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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真界考教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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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的长袍脱下,甩出笼子,丢到江枫身上,“穿上,待会见到什么都别出声。”
穿……穿上?
没等江枫思考,再次传来岑归砚的声音。
“快点!”
“哦。”江枫立马把长袍披到身上。
岑归砚的衣服穿到江枫身上整整大了一圈,看着江枫,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江枫没敢吐槽,把衣服裹紧了些。
岑归砚朝他挥手,一个椭圆形的白色光圈将他围了起来,之后他就看到一个人凭空出现,然后那人走到了铁笼前。
是他——陆弃羽。
这个时间点出现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江枫背对陆弃羽,瞧不见他的脸,可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恶意。
岑归砚的脸色更是扭曲。
他连正脸都不愿意面对这个家伙。
“阿岑。”
江枫正憋气凝神偷听,陆弃羽的一个称呼差点让他破了气。
岑归砚没回应,陆弃羽并不在意,三百年间他喊了对方上百次有余,对方从来都没有回应过他。
“阿岑,你知我今日见了谁。是朝露那丫头,她倒是一直不忘你,日日缠着我问你的去处。三百年了,为什么仙门和她都念着你,为什么没人念着我呢?”
“因为你丑。”岑归砚毫不留情打击道。
陆弃羽一愣,随后大笑,脸上恶意更甚,“我丑?确实,我是比不上你这修真界的第一师。可那又如何!”
“如今的你还不是被我锁在这岩铁笼里,锁了整整三百年!”
“就像一只乌龟一样,只能永远缩在龟壳里,出不来。”
“我丑,你倒是比我更丑。”
说那时间,一道长鞭从天而降,穿过铁笼,狠狠地抽在岑归砚的身上。
接着,又是一鞭,划过他的脸颊,擦出一道血痕。
再一下,再一下……
江枫都不知究竟打了多少下,总之那白色里衣被划得面目全非,一道道血痕呈现在衣服面上。
“现在我还比你丑吗?”
陆弃羽停了手,看着笼子里流淌着血的岑归砚,身心舒畅。
一顿鞭打,岑归砚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扬眉,勾唇道:“你丑。”
江枫扶额,心下叹气,这家伙要是服个软,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吧。
可同时又清楚,对方要是服软,也不叫岑归砚了。
这刻起,“岑归砚”这个名字才真正记到了江枫心里。
那头,陆弃羽再次扬手,一鞭子重重地挥到岑归砚身上,这一鞭该是用了力气的,岑归砚的额头冒出了汗。
“对了。”打完这下,陆弃羽说,“知道这次实习老师中有人二试全对吗,我本以为是个好苗子,谁知竟然选了修真法籍讲师。”
江枫耳朵动了动。
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他身上了。
只听陆弃羽继续说:“跟你一样,偏偏要选这个科目。我想他会不会是第二个你?”
岑归砚偷瞄一眼江枫隐身所在,说:“不会。”
陆弃羽笑,“当然不会,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你,也不会有第二个我。他倒是可惜,三试便差了那么一点点,差一点就能见到你,然后去死了。”
江枫听得后背一惊,下意识摸摸脖子,万分庆幸脑袋还在自己上头。
陆弃羽好奇问:“你想见他吗。”
岑归砚立马道:“不想。”
白光圈里的江枫默默摸了把手链,心道,男人嘴,骗人的鬼,都是大猪蹄子。
陆弃羽又道:“我倒是想他见你,你一个人被困在这三百年,有个人陪陪也好,不,是有具尸体陪陪也好。”
岑归砚后退一步,眼神怪异地盯着他,嘴上嫌弃,“我不是你,没有你的特殊爱好。”
陆弃羽待了多久,江枫没有算过。
但等到他眼皮子发酸,忍不住开始合拢,对方终于走了。
走之前还非常舍得朝岑归砚身上抽了几鞭,愣是把对方抽得鲜血淋漓,才满意地离开。
陆弃羽走后,白光圈自动散了。
江枫裹着岑归砚的长袍,小步子上前,嗅着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傻乎乎问了句,“疼吗?”
疼吗?
岑归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疼不疼。
好像自从被关进这个笼子里,流血成了家常便饭。
疼痛也是如此吧。
“你不是有修为吗,为什么不给自己治?”
见对方血流不止,江枫好奇问了句。
岑归砚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乎身上各个地方的伤口正在流淌着血液,他说:“治好了又怎么样,下次还继续流?”
“倒不如流个痛快,流个开心。”
“它流得高兴,我看得也高兴。”
江枫抽搐嘴角,“你从哪看出它流得高兴了?”
岑归砚勾唇,那股子邪魅气又出来了,“流得那么快,难道不高兴?”
江枫无语。
血液流动的速度不就是那么快,再快一点,你就死了喂。
江枫盯着岑归砚的伤口,要不是两人之间隔了层笼子,他都想进去给对方包扎一下,太碍心情了。
“江老师。”
岑归砚突然开口。
江枫盯着伤口的眼皮抬了一下,“嗯?”
岑归砚笑,指指他身上的长袍,“该还给我了吧。”
江枫死死拽着长袍的手一僵,立马放手,长袍自由落体,掉在了地上。
“咳。”
江枫捡起长袍,火速递进笼子里,“不好意思,忘了。”
“啊。”岑归砚接过长袍,笑道,“我还以为是江老师穿得舒服,不舍了呢。”
江枫重重咳嗽了两下,脸没红,心差点红了。
男人撩起来有女人什么事!
☆、010 改分被发现
江枫撇过脑袋,本是不打算理岑归砚的话,可挡不住对方传递来的轻笑声,扭回头看过去。
血是止了。
可脸上和衣服上的痕迹依然在。
他盯了三秒,没忍住,问:“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有修为吗。”
“你说这个。”
一根带雪的冰棱从对方指尖出现。
“还是这个。”
一个挥手的姿势,笼子里出现了一堆书,然后又消失了。
岑归砚上前几步,要不是笼子能够隔人,此刻他大概会凑到江枫的脚跟前。
“忘了告诉你,这个笼子能够吸收人的修为,动用的修真之气越多,被吸收的也就越多。你猜,我要是正大光明地跟陆弃羽打一场,打完后,我会怎么样?”
江枫咽咽口水,心里猜到没什么好下场,但还是问,“会怎么样?”
“大概,会变成你这样吧。”
“一个擦火擦半天的……”
后面两个字岑归砚说得很轻,可耐不住江枫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耳聋”的凡人,他听见了,对方分明说的是废人。
接受到江枫的怒目。
岑归砚恍然,他摸了把脸颊,说道:“啊,忘了,你现在有灵根,能听见了。”
“不是废人了,是半个废人。”
江枫仅剩的那点同情心消失了,他想,对方还是待在笼子最合适。
夜晚的时间过得很快。
虽然上课总是漫长地让人想要瞌睡,但一次次地擦火还是让时间从江枫的手指缝间溜走。
这回,江枫是自己走出去的。
岑归砚已经没有力气再踹江枫一脚,送他一程了。
本着没有被踹的好心情,江枫第二天起的格外早,先是去周勉等人住的地方转悠了一圈,再是准备下山招学生。
不过,半途上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是那个开学第一天只见过一面的领路学生,梁生。
“江老师,有礼。我乃白老师班级内的梁生,曾迎过几位实习老师入学院。今日,白老师邀江老师前往办公处一叙,不知江老师有空否。”
虽说嘴上客气,但梁生挡着江枫的路半点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江枫问:“可是有什么事?”
梁生回,“不知。”
一句不知,忐忑了江枫的心,毕竟他和那位白老师可是一点也不熟悉啊。
“江老师,请。”
梁生上前几步,给江枫带路。江枫跟上,但走得很慢。
梁生也不在意,跟着江枫的步子慢下来,硬是把实习教师住所通往办公处的路走出了好几倍长的感觉。
办公处,顾名思义就是老师办公的地方。
修真界倒是有些不同,除了办公,还是“师”修炼的场所。
每位老师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办公处,这些全是江枫从秦山的嘴里听到的。
“到了。”
梁生停在一间房门前,“江老师,我不便入内,请江老师自行进去。”
江枫看了眼房门,觉得阴森。
他上前一步,又停下,扭头看梁生,“确定,我一个人进去?”
梁生姿势不便,只是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动作。
江枫顺着梁生的那个请,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和普通房子没什么区别的屋子,唯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屋子中央出现的一道道白线条,忽隐忽现,看着很是神奇。
屋内静悄悄的。
江枫盯着白线条,出声,“请问有人吗?白老师,在?”
喊了两声,没人回应。
江枫往屋子里走了几步,整个房间安静地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踏踏……”脚底与木板挤压发出的声响一点点勾动江枫的心。
太安静了。
江枫想,他不会被人糊弄了吧。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发出怪响,然后是一道阴森森的声响,猛地在他耳边炸开。
“江老师,你去哪?”
心猛地一抖。
身子不自觉跟着颤抖了片刻。
江枫收回踏出的脚,转过身,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白……老师,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白老师指了指江枫身边的木椅,“坐。”
自己坐到了木椅对面的那个椅子上,中间隔了张桌子。要不是知道修真界不流行地球的风俗,江枫还以为对方在审问他。
“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白老师说了半句,不说了。
江枫只好问,“什么事?”
“也没什么。”白老师的视线一直在江枫脸上打转,看得他毛骨茸然,“你知道……”
白老师顿了顿,继续说:“你的分数被篡改过吗。”
“啊?”
这声惊讶不是针对分数被改,而是针对岑归砚。
江枫把心拧巴了一下,心中嘀咕,岑归砚那家伙改他分数也就算了,改个分数还能被人给查出来,怎么当的院长。
冒牌的吧。
“你不知道。”
江枫一脸错愕,“我知道?”
白老师仔细在江枫脸上扫了扫,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对江枫这人太好奇了,明明对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却偏偏拿了个二试全对的名头。
明明弱的要命,却又偏得几位院长青睐。
只因在他的认知里,没人可以擅自篡改光屏上的分数,除了一人,修真学院院长——岑归砚。
江枫拼命挤出笑,尽量让自己不显得慌张。
毕竟对方会这么问他,一定没有什么实质发现。
果然,白老师很快就对江枫失去了兴趣,他不再盯着对方,而是换一种方式继续问:“你知道三试你的人是谁。”
江枫想了想,说:“我不认识。”
“不认识,长相呢。”
“忘了。”
江枫一脸无辜道:“白老师,我记忆不是特别好,只记得是个男的,至于长相应该没白老师好看。”
不料,这话一出,白老师一脸嫌弃。
“男人,说什么好看不好看。你道,那人可是身穿一身长袍,白色的。”
江枫心下一惊,立刻摇头。
“忘了,真是忘了,白色的还是黑色的?确实不记得了。”
白老师一声嗤笑,“你倒不把你背的也全忘了。”
“那不一样。”江枫心道,他可是足足背了两个月,就算没全记住了,也肯定有点印象。
说完后,白老师便彻底对江枫失去了兴趣,他摆手,示意江枫可以出去了。
这种场面,莫名让江枫想起用了就丢这个词。
他起身,朝门走了几步,又停下,看了白老师一眼,然后指着房子中央忽隐忽现的白线条,说:“这是什么?”
白老师顺着他所指,瞟了眼,“阵法。”
阵法,不是像魔法阵一样的东西。
一道道忽隐忽现的白线条仿佛在吸引江枫上前碰一碰。
不过他没来及实施这个念头,就被白老师的一个斜瞥给送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刻,他还忍不住偷瞄了两下。
像准备偷灯油的老鼠,虔诚而好奇。
这个比喻其实一点也不妥当,至少江枫觉得让他一个属牛的人去当老鼠,过分。
因为这顿一叙,耽误了江枫下山招学生的时间,今天他打算去陪陪自己的四位学生,不能捡了芝麻就把芝麻丢一边。
虎子看到江枫很高兴。
“江老师,你怎么回来了?”
周勉和封青坐在一块,见江枫来,都上前行礼。
江枫朝他们摆手,同时摸上虎子的小脑袋,小孩子的头发不长,又不好好打理,摸上去手感极糙。
“豆芽呢?”
说实话,豆芽像个女孩子,特别文静。
周勉指了下屋子,说:“刚才有人过来说了几句难听的,小家伙进去了。”
虎子立马接上,“那些都是坏人!豆芽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周勉哥哥和封青哥哥也不是!”
江枫止住笑,严肃脸,看向两个大人,“有人来找你们麻烦了?”
周勉一脸不在意,“几个被宠坏的仙门公子,只是说了几句,没什么大事。倒是豆芽人小……”
后续话,江枫自己心里明白。
“是谁?”
虎子说:“就是隔壁的那几个坏人,他们还说江老师教的是最低等的东西,说我们没用,江老师更没用!讨厌!要不是周勉哥哥拦着我,看我虎子不给他们一人一拳!”
江枫沉默,先是愧疚地扫了几人一眼,然后说:“周勉做得好。”
他半蹲身子,平视虎子,“虎子,你记住。嘴上说的是最没用,最空谈的。你想要打败他们,不用靠拳头,靠这里。”
他指指脑袋。
“打败他的心比打败他的身体更重要,谁说修真法籍讲师是最低等的,即便是修真学院的院长,当初选的也不过是修真法籍讲师。”
周勉笑,“老师说的有理。”
封青想说对,但他说话不清楚,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表示赞同。
虎子似懂非懂。
“好了。”江枫扬起笑,打破沉重的氛围,“把豆芽叫出来,今天我给你们上预习课,凑不够十个人开正式课,我们可以先试课。”
空旷的院子很快摆上了简陋的桌椅。
江枫站在上边,四人在他下边排成一溜,整齐坐着。
忽视环境,倒有点那么回事的感觉。
他挺直身板,背对朝阳,意气风发,“同学们,你们就是修真界的花朵,老师相信‘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你们也一定能够含苞待放、盛开灿烂!”
“那……豆芽也会开花吗?”
江枫一股豪情被豆芽轻细的嗓子瞬间戳了个洞。
他心里纠结,嘴上不确定道:“大概……可以?”
☆、011 熊孩子打架
这场预习课到底没能顺利开始。
江枫刚说完他的豪情寄语,院子里便来了一群少年,领头的是个斜眼的男孩,嘴唇薄得跟刀片一样,看着就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你们是谁?”
江枫上前几步,拦住这群人的去路。
“呦,老弱病残里又添了一位。”斜眼男孩漫不经心地说道,嘴里冒着一股恶气,“不知你是哪有毛病,让我们的那位江老师捡到修真学院里来。”
斜眼男孩特意压重了那个“捡”字,在他的眼中,仿佛这群被江枫招进来的学生都是什么不入流的货色,压根没有资格在这个学院里待着。
“一群病残,别以为进了学院的门,就是学院的人了。”
“修真学院是什么地方,要不是那什么江老师,他们能不能踏进这个地还是未知呢。”
“就是,你们说那个江老师是不是也哪儿有病,不然怎么招的都是一群残疾。”
斜眼男孩开了个头,身后跟着的那群少年便自发嚷嚷了起来。
他们大多都是仙门世家的佼佼者,谁也不愿意在本该彰显他们身份的学院里见到与他们身份不一致的低贱货色。
封青也就罢了。
可周勉这种碎了灵根的人,有什么资格踏进修真学院的大门。
“你们凭什么置喙他们,你们既然知道他们是被老师收进学院的,便是修真学院的学生,既然同是学生,你们又凭什么看不起他们?”
斜眼男孩听了江枫的话,笑了。
他面上勾笑,嘴里恶毒依旧,“凭什么,不过是一群低贱的狗。若是在我等仙门,便是给我等提鞋都不够资格。”
江枫怒了,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学生给人提鞋都不够资格。
简直过分!
可偏偏说话的人没有自觉,依旧继续说:“不过,你倒是有些不同,就凭你这张脸,说些好听的话,我也不为难他们。”
那姿态好似在说,求求他,或许他就高抬贵手,不计较了。
江枫没说话,周勉倒是气不过,对斜眼男孩大声道:“何无籁,你真不愧名为无赖,说出的话也是无赖至极,你可知他是谁,便……”
话语未尽,何无籁便接话,“是谁,这个地方,谁能比得过我韶华何家。别说是你们,便是寒山、朝河等大仙门的低等弟子见到我韶华何家也是恭恭敬敬的。”
“你!他是……”
“哦?”江枫示意周勉先别说,“韶华何家,听说韶华何家多的是钱。不知道你这位韶华何家的人,塞了多少灵石才能在学院谋一席之地。你说的没错,他们是身有残疾,可就是这群残疾,不花一块灵石就进了你塞了上千块灵石想进的地,你说究竟是谁无用,谁是狗?”
众人沉默。
之后,有人恍惚道,“好像是我们更无用……”
这话没说出口就被何无籁的眼神给射杀在半路。
江枫偷笑,“这位同学倒是挺明事理。”
“一群蠢货,他说什么你们信什么,怕一群残疾做什么,打上一顿,不都服服帖帖了!”
江枫看出何无籁是打算动真格,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修为,但他自己不过刚刚获得灵根,勉强擦得出一两簇火苗,真要打起来,肯定不是这群少年的对手。
“你们敢……”
他们倒真敢,一群没见识过天高地厚的熊孩子,上来就对挡在江枫面前的周勉打了一掌。
接着是封青。
封青底子好,修为也尚可,熊孩子们大约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揪着封青不放。
至于看上去最弱最无用的江枫,被他们忽略了彻底。
修真界不是地球,这儿的打架也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一拳一掌下去,江枫都能听见人身体里骨头碎裂的声音。
“修真学院不许打架斗殴!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江枫拉扯住何无籁,实在是想照着对方的脸来上一拳,可无奈对方是个少年,更是学生,没有学生打老师的理,更没有老师打学生的理。
何无籁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滋事。
如江枫所说,韶华何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能拿钱摆平的事都不是事,打人算什么事,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打架斗殴。
谁知,来了修真学院这个地方,就不允许打架斗殴了。
何无籁心里憋气,打人更是下狠手。
封青与他打的不相上下,苦了后面一个劲想拉扯开两人的江枫。
江枫磨牙,“一群熊孩子。”
正在这时,封青躲开了何无籁的一击,那带着黑色雾气的一击便直愣愣朝着江枫冲来,瞬间冲到了江枫的眼前。
江枫估摸,这一掌下去,他大约是要废掉半条命了。
可是,当黑色雾气冲到江枫身上那刻,他手腕上的链子竟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那白光将江枫整个裹了进去,围成一个白光茧。
黑色雾气遇到白光茧,不但没能冲进去,反倒被白关茧外的光圈给挡了回去,掉头朝何无籁冲了过去。
仅一下,就将他半抛到空中,重重落地。
江枫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吐了血。
要完。
他快速上前走到何无籁身边,下手迅速地朝对方穴道点了几下,然后按岑归砚教过的方法,替对方止了血。
因为何无籁的倒地,那群跟风的少年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围了过来。
一下子围成一个圈,将空气全隔绝在了圈外。
何无籁透不过气,差点又吐了血。
江枫半蹲在地上,看何无籁一脸难受的状态,立马出声,“散开些,别围这么紧。是想憋死他吗。”
少年们立刻散开了。
他们以何无籁为首,现在首领出了事,他们一个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老师。”周勉捂着胸口上前,“老师何必要管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江枫还没来及接话,倒在地上的何无籁反倒先不屑,即便吐了血,他的嘴依旧是那么不饶人,“不用你们好心,一群低贱的东西!”
周勉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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