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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总欺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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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征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边儿楚征澜还等着瞧一瞧那天下无双的“国师”,却没料到没等来人胜利班师回朝,却等来了人战死沙场的消息。
  据说梁王正在上朝,听了边关报来的消息,当场就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得满堂的文武大臣都不知所措。经过太医的诊断,说是梁王悲愤过度,急火攻心,才昏迷不醒。后来梁王醒了,第一件事儿就是命令举国皆哀,将国师按照国丧的标准下葬,王都三个月不许有丝竹管弦之声。
  梁王宫内
  “你说什么?”躺在病床上的梁王萧益,霍然坐了起来,暴怒道。
  床前跪着的大臣悄悄抬眼,看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此刻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便又立马把头又低了下去,简直恨不得把头扎到地底下去。
  要不是他官职低微,才不想来报这种事情。“回,回王上,国师他的遗体失落在山谷间,没有找回。”他瑟瑟发抖地说完了,萧益这次倒是出乎意料地平静。
  “孤知道了,”萧益说着颓然地靠到了床头,过了一会儿才费劲道:“那就收敛了国师的衣冠吧!”
  “是,”大臣答应了,看躺在床上的君王目光空洞,便悄悄地退了出去,之后拿自己的袖子抹了抹头上的汗水。
  萧益滑倒在床上,心里乱七八糟地不宁静,但是他此刻身心俱疲,躺下去没多久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然而朦胧中眼前却出现了那人熟悉的身影。
  “臣会辅佐王上要做千古的明君,不惜任何代价……”那人面目模糊,感觉却一如他初见时年轻的样子。
  “是了,他修习道法,是不会老的,”萧益向着虚空伸出手去,抓了两下喊道:“清月……”
  “王上,王上……”
  “快叫太医过来。”
  周围传来喧闹的声音,有哭声,有叫“王上”的声音,还有叫太医的。萧益被吵得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大声呵斥道:“吵什么。”然后睁开了眼睛。
  “太好了,王上醒过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惊喜道。
  萧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看清了刚才说话的女子,正是他最宠爱的慧妃。再环顾四周,发现他的床前站满了各宫的妃子,一旁太医候着,一副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来的样子。
  “清月呢?”萧益看向慧妃,一脸茫然地问道。在场之人都吓得脸色煞白,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慧妃胆子大一些,上前道:“王上,国师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萧益反应了一会儿,凄凉笑道:“孤想起来了,他已经死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众人见状心下悲凉,没想到国师的去世对他们无所不能的王上打击如此之大。倒是慧妃有几分了然,“王上好好睡一觉吧!您该休息休息了。”
  “嗯,”萧益清醒过来,又是一个冷面君王的样子,“你们都下去吧,朕还死不了,都守在这里等朕的遗诏不成。”
  “臣妾(臣)不敢……”萧益的话一出,吓得满屋子人都跪了下去。
  萧益见状很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众人便都退下了,一时只剩下寖殿里服侍的宫人。然而她们都不说话,站在那里像是美丽的雕像一般,除了比活人多呼吸一口气儿之外,与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萧益只觉得方才一番折腾,已累的自己精疲力尽,便安顺地合上了眼睛,先入了深沉的梦境里。梦境的地点还是这座寝宫,时间却是回到了之前。
  萧益穿着白色的中衣,坐在外间的御案前看北方的军情报告,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人。那人的脚步十分轻盈,走进来的时候带起一阵风来,蜡烛跟着摇晃了几下。
  “王上,微臣已准备妥当,明日辰时大军便可出发。”进来的青年眉清目秀,俊朗非凡,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做上了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没错,来人正是国师江清月。萧益梦到了他出征前的时候。
  “是清月啊!”萧益见江清月过来,笑得一脸温和,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江清月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依言坐到了他的身边。萧益见状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亲昵的形态实在是超过了君臣的限度。
  “孤让钦天监看过天象了,说是你此去必然大胜而归。”萧益凑到江清月的耳边说道,说罢一口含住了江清月的半个耳朵。
  江清月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很快顺从地不动了。过了一会又转过头去与萧益对视,仰首献上了一个吻。唇舌交缠,极尽火热缠绵的一个吻,却莫名带着几分决绝而悲凉的感觉。
  二人分开,江清月靠在萧益的肩头,低声说:“只要是王上想要的,微臣毕竟拼命也要为王上拿到。”
  萧益猛然从梦境中惊醒,却心悸不已、身上冷汗涔涔。宫人为了让萧益好好休息,便将他床边的灯都吹熄了,因此他醒来之后,只看远方灯火重重,自己身边却是一片黑暗,便大叫着让宫人们点灯。
  宫人闻言手脚麻利地为萧益点了灯,此刻已是后半夜了,黎明前最是黑暗的时候,萧益的寝宫却亮如白昼。
  宫人们都看到伟大的王面容憔悴地靠着身后的靠枕,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光了一样,然而就在几天前,他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萧益靠在床上,回想刚刚梦到的景象。其实当初是他骗了江清月,钦天监的奏章说得是:不宜征伐,恐有将星陨落。但是他告诉给江清月的,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他没想到江清月真的会死,那样一个人,居然也会死。江清月明明自己就知道天象,他明明可以自己查探此行的吉凶,但是他还是去了。是他太相信自己没有占卜,还是占卜之后明明知道是死局却还是奉命了?萧益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但是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他都不会好受。
  但是江清月真的死了吗?萧益是个多疑的人,在没有见到尸体之前他都对此事抱有怀疑。去北疆寻找江清月尸首的人马他已经派出去了。无论是出于确认生死,还是要把尸首带回来的道义,他都希望把江清月找回来,活的也好,死的也罢,都要回到他的身边来。
  “清月,如果你敢假死来骗孤,孤一定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支线,渣攻益出场,飘走。


第41章 国师葬礼
  “师父; 听说了吗?那个很厉害的国师死了; ”楚征澜满不在乎地说着; 顺手往自己嘴里扔了一个花生米。
  宸华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于他对死人的态度太过轻浮而有些生气似得。楚征澜见宸华不高兴,马上换了一副哀伤的面孔,改口道:“师父; 既然看不到国师生前的风采,那咱们就去送他最后一程吧!听说梁王下令; 三日后以国礼下葬。”
  宸华懒得计较楚征澜变脸太快; 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又道:“那国师怀有济世之才,不惜为梁国战死沙场; 看来是真正的名士高人; 非是贪恋俗世权柄之人。这样的人的确值得去送上一程。”
  三日后
  这日江清月起灵入葬,连卧床的梁王萧益都挣扎着起来要亲自去送行。
  萧益身着玄衣红裳的十二章龙纹帝王冕服,头上戴着白玉串珠的十二旒。此乃是君王祭祀之时应穿的服饰,此刻为一人发丧而穿; 显然不合礼制; 但是面对萧益这样的铁血君王; 礼官们谁也不敢出声反对。由此也可以看出萧益对死去的国师之重视。
  他阴沉沉的一张脸让宫人们屏气敛声; 气氛压抑到了顶点; 但所幸他很快就离开了寝宫。
  有了萧益的重视; 百官自然不敢怠慢,都穿着白衣迎送,排场大得空前绝后。然而说到底还是发丧; 与战胜归来的夹道欢迎不一样,围观的百姓也只能用低头不语,显示自己的哀恸。
  灵柩从停灵的护国寺出发,一路上往灵山的王陵去,没错江清月的墓地就选在萧益的王陵旁边儿。然而萧益君王之尊,虽说是要亲自送行,但终究不能跟着送行的队伍一起去,只好站在城楼上远远地望着队伍越来越远。
  国葬之礼,哀乐动天,沿途洒下的白色纸钱满满地铺了一地。
  楚征澜和宸华也前来围观,肃穆庄严的气氛下,连魔尊大人都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就在江清月的棺椁即将离开众人视线的时候,楚征澜突然低声惊叫道:“师父,你看那是什么?”
  宸华闻言顺着楚征澜指着的方向看去,目光正好落到江清月的棺木上。只见沉重华丽的棺椁上缭绕着一团黑气,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但是宸华能够肯定,方才所见不是错觉。
  宸华当下也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倒是楚征澜灵敏地发觉了异常的原因。
  “师父,我听说那个国师的遗体没有找回来,安葬的只是他的衣冠。”楚征澜不仅眼尖地发现了棺椁的异常,还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
  宸华马上明白过来问题的所在,按理说人死之后不久,棺椁有死气缭绕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棺木中既然没有尸体,那死气也应该是不存在的。而方才所见又并非只是简单的死气,更像是某种如有实质的怨毒的愤恨。
  然而说到底宸华所修的乃是仙道,对于鬼怪精灵等邪祟不甚了解,方才的联想也不过是最直观的感受。
  “依我看说不定是什么小妖,他活着的时候欺负过人家,人家不敢来招惹,这下子死了便迎来了邪祟。”楚征澜大胆地推测着。
  宸华听后道:“本尊定然不会放任妖邪打扰死者的安宁。”宸华难得语气凌厉起来,面色也是一脸认真严肃。
  “唉,师父,这是人家的私人恩怨,咱们又何必插手。”楚征澜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胡乱猜测,倒是激起了宸华的正义心。
  “恩怨再大,人死灯灭,还有什么不能放过呢?为师一生,诛杀的妖邪不下千数,以后若是死了,难免也有邪祟寻仇。”宸华感慨,但是面上却毫无惧色。
  “怎么就说到自己身上了,师父你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国师不过是个半吊子道士,怎么能跟你比。”楚征澜边说便在心里想着:宸华你那么厉害,死了也是个厉鬼,谁还能欺负你不成?再说你杀过的邪祟,最大的不就是我了吗?我都没把你怎么样,其他的小喽喽就更不是问题了。
  楚征澜这样想着便有点泄气,宸华真是一块儿难啃的硬骨头。想要让他做自己的人,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就算是前世的自己,能够以武力相迫,以宸华的性子也必然闹得鱼死网破也不肯屈就,更不用说现在的自己了。
  宸华自然不知道楚征澜的脑子已经想到了龌龊的地方,他只静静思索着如何找出那黑气的来源来,保护江清月不受打扰。
  过了一会儿宸华道:“今晚去王陵看看。”
  萧益的病原本就没有好,不过是强挣扎着起来,这下子在城楼上吹了大半天的冷风。回宫之后便又发起高烧来,闹得合宫不宁,折腾到大半夜才安定下来。
  萧益为人一向不喜人多嘈杂,但是身边儿也不能无人照料,他的皇后早逝,此刻宫内主事的便是德妃。然而德妃出身高贵,一向最是娇生惯养,熬了大半宿早就困了,瞧着萧益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自己便更加不愿意留下来了,但是留下年纪小的妃子,又怕她们不稳重。
  最后还是慧妃自己主动请求留下,德妃心想这个慧妃,倒是会时时装好人,然而此刻困倦了厉害,也就懒得计较了。
  德妃带着人走了,一屋子的人也散了去。她本来正在嘉妃处闲聊,没想到得了萧益感染风寒的消息,所以匆匆地赶过来,连撵轿也没有乘。此刻只有贴身的大宫女翠环跟着。
  出了萧益的寝宫,夜已经深了,四处因着国师新丧,也不敢挂华丽的宫灯,一路上只有罩着昏黄灯罩的灯,发出的光也昏惨惨的。德妃主仆二人走在回宫的路上,偶尔有冷风吹过,一时间炎炎夏夜,竟也凉飕飕的。
  “这路也太昏暗了,早知道就叫忠公公多派些人来送本宫回去。”德妃抱怨道。
  “主子,要不奴婢回去叫人去。”翠环斟酌着问道。
  “回什么回,都快到地方了,仔细着点儿不就是了。”德妃想到只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便害怕起来,又哪里敢让翠环离开呢。
  “是。”翠环闻言闭了嘴。
  “王上平日里身体健壮的很,怎么这下子国师死了,王上也跟着说病就病。”德妃没话找话,试图靠闲聊来压制一下心中毛毛的恐惧感。
  “是啊,不过奴婢倒是听说了一点儿风声。”翠环神神秘秘说。
  “什么风声?说来听听。”德妃被翠环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顺着问下去。
  “奴婢听王上寝宫的小太监传,说王上夜间时常唤国师的名字,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再难入眠。他们说,是因为王上害死了国师,王上忌惮国师权势日盛,便设计害死了他。因此国师死后,王上良心不安,所以,所以才……”
  “胡说,这种乱嚼舌根的事情你也跟着瞎传吗?”德妃厉声呵斥了翠环,心里却忍不住相信了翠环的话。当今王上的凉薄,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是是是,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不信鬼神的。而且国师乃是修道之人,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变成鬼,应该到天上做神仙才是。”
  “呸呸呸,什么鬼啊神啊的。”德妃原本还不往鬼怪的方向想,听了翠环的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用力地跺了跺脚,加快了速度往自己的宫里走。
  翠环也快步跟了上去,却是不敢再出声,生怕说得不对在惹怒了自家主子。
  二人走得匆忙,谁也没有注意黑暗里的一团白影,眼睛闪着诡异的红光,盯着二人。
  梁王寝宫内
  慧妃坐在萧益床边儿,聚精会神地守着半昏半睡的萧益,其余的宫人太监都在外间候命。
  “清月,清月,”萧益叫着江清月的名字,双手伸到半空中胡乱抓着。
  这时一向温柔贤淑的慧妃却没有叫醒梦魇的萧益,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凶光,一把捂住了萧益的嘴,不让他发出的声响惊动外间的宫人。
  萧益挣扎了一会儿,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逃离了梦魇,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终于安静了。慧妃的手上沾上了萧益面上的汗水,她取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手,嫌弃地将锦帕丢在了一旁。至于萧益面上的汗水,她只当做没看见一样,也无心去替他擦上一擦。
  到了三更时分,宸华便和楚征澜出发,悄悄地潜入了王陵。王陵常年有人看守,这下有人新葬更是增添了人手,在外围守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但是宸华二人都不是寻常之人,逃过凡人的看守,实在是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他们师徒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江清月的陵墓。
  “师父,你不觉得咱们这样有点儿像盗墓的吗?”楚征澜打着哈欠道。他睡得正香,没想到宸华大半夜地把他扯了起来。以前宸华行动,他懒得跟着的时候宸华都是自己去的,最近不知怎么了,非得拉上他一起。
  魔尊大人的怨念很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傻魔尊,师父现在去哪儿都带着你这个弱鸡,当然是喜欢你了。
  来,没收藏作者的点一下收藏吧!老铁们,第一次求作收,我需要你们的鼓励。——来自一个深刻怀疑人生的咸鱼作者。


第42章 一只兔子
  宸华没有理会楚征澜的怨念; 径自在掌中结了一个闪着金光的印。
  “不在了; ”过了一会儿宸华道; “的确有妖气残留,只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估计是没找到正主就走了吧!”楚征澜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妖气这么微弱的小妖,估计也就是刚刚修炼成人形; 能有多大的本领。”言下之意很是明显,这样的小妖还值得师父你出手吗?
  宸华仍旧没有理会楚征澜; 而是在江清月的陵墓附近布满了符箓。其实宸华对于捉妖这种事情并不精通; 不过天虞山的符咒还是很有用的。
  “好了,回去睡觉吧!”楚征澜从蹲着的地方站起来; 过来很自然地拉了宸华的手就要离开。宸华没有挣脱; 由着他拉着自己走了。
  梁王萧益的病越来越严重,至今已经半个月没有听政了。按理说一点儿风寒加上对一个臣子的哀悼,怎么也不至于让这个铁血君王一病不起。
  对此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萧益的症状有些古怪; 甚至超过了医学的范畴。他每日一到日晚天黑便沉沉睡去; 却每每都睡不安稳; 夜间侍候的宫人常常能够听到他梦魇的惊叫; 但是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一日日的折腾下来; 萧益的形容日渐消瘦。
  “一群废物; 孤要你们有何用,一点儿小病都治不好。”久病让萧益变得更加暴躁易怒,这天太医又说要给他换一个新方子; 他便大骂着抓起身边的花瓶朝着太医们扔了过去。
  有些太医被飞溅起来的碎瓷片划伤,却仍旧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此时跪倒在地上的一片人中,不少的人开始怀念起国师还在的日子。他们王上的脾气一向暴躁,但是对于国师的劝说却极为听从,这种时候若是有他在旁劝解,或许王上就不会这样生气了。然而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意,如清风明月一般的国师,再也不会回来了。
  “王上,王上不妨广召民间的名医,或许有奇人异士能够解决,也未可知。”一个太医大着胆子建议道。
  随即一个茶杯便扔了过来,“你们这群庸医难道还比不上江湖郎中吗?”然而萧益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也不禁动了心意,现在的情况,只要能够解救他,他还管他是什么人吗?
  罪恶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每当萧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都会感觉到刀割般的心痛,那感觉如影随形,不曾有一刻稍离。加上缠丨绵病榻,萧益有时会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去见江清月了,但是他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所以他不能死,即使他也很想念江清月。
  萧益下令在都城张贴告示,重金悬赏名医来为他治病,然而却久久没有消息。毕竟连宫里最好的太医都治不了的疑难杂症,谁又敢去随意尝试呢?
  于是萧益的病越发沉重起来,后来已经到了完全无法下榻的地步。这下子后宫里的哭声就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起来。其实她们倒是未必有多少是真心爱萧益的,只是萧益是她们的王,是她们的依靠,若是这个依靠倒了,谁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呢?
  一向自恃出身高贵,不屑后宫其他莺莺燕燕王后的德妃也跟着慌张了起来。萧益只有一个独子,是他死去的王后为他生的,除此之外后宫众人谁也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若是他就这么死了,登上王位的不就是那个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小王子了吗?
  于是德妃也按捺不住时常去萧益的寝宫里看望他,实际上她对于萧益也曾经有过爱慕的感情,萧益年轻的时候便坐上了王位,他的相貌又十分英俊潇洒,实在是叫人想不爱他都难,然而后来了解到了此人的凉薄,德妃便不敢再爱了。把所有的真心都献给一个根本不会回应你的人,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一直以来都是慧妃守着萧益,第一次见德妃突然到来,她显得有一丝慌张。后来德妃屡屡前来探望,萧益的病竟然渐渐减轻了一些。
  因此倒是被德妃看出了些端倪来,给萧益的药汤便都亲手给喂下去,不再假手他人。萧益神志清醒起来,很快就发觉了事情的不对,于是下令彻查,太医倾巢出动。
  最后倒也是查出了幕后的黑手,谁也想不到那人竟是温婉贤良的慧妃,这个消息让萧益又惊又怒。
  “你为何要暗害孤王?”萧益面色冷肃站着问道,居高临下的气势十足。
  慧妃似是全无悔过之心,笑着反问道:“为什么?你做的亏心事,难道你不清楚吗?”
  这会儿德妃出来搭话道:“慧妃你可不要乱说。”
  “哈?我乱说,你问问他,”慧妃说着毫不忌讳地用食指指向萧益,“是不是他利用了国师?是不是他害死了国师?”慧妃说着竟然疯癫了一样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笑得整个儿人都喘不过气儿来,咳嗽了两声。
  萧益闻言一震,随即很快冷静了下来,他蹲到慧妃的跟前,抬起了她的下巴问:“国师是不是孤害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慧妃的神情难过起来,似是难以回答又似是有些伤心,“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是我喜欢他罢了。”
  慧妃想起了当初她刚刚入宫的时候,也是一心想着能够得到君王的宠爱,但是萧益是何等的冷血,他忙着朝政,忙着争夺天下,根本无暇顾及到她们。
  他娶她们,只不过是在娶她们背后的家族。
  那时候她年少轻狂,得罪了王后被惩罚,就是江清月替她说得情,她才能够逃脱一死。她至今都记得那时的情景,江清月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没有着官服,很是疏朗清雅,而且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像是一轮弯月。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他却不爱任何女子,偏偏爱上了眼前这个只爱权力的无情君王。所以她恨萧益,既是为自己,也是为自己喜欢的江清月。
  “贱人,”萧益闻言暴怒,反手一个耳光用了十分的力气,将慧妃扇倒在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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