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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总欺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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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宸华和楚征澜说话,目光却大量着阴嘉夫人,最终忍不住问道:“国师呢?”
阴嘉夫人闻言回答,“留在梁王宫了; 七日之后自有阴差带他离开,萧益是留不住他的。”
宸华闻言知道阴嘉夫人正面对上了黑白无常; 便道:“抱歉; 是我没有拦住他们。”
“仙尊不必自责,反正最后也打发了他们了。”阴嘉夫人对此倒是不太在意。
“那夫人的徒弟; 可已经放出来了?”宸华接着问道。
“尚未; ”阴嘉夫人仍旧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等我休息休息再去接那个孽徒,本座好久都没有这样劳动过了。”阴嘉夫人活动了一下筋骨,径自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师父; 我们休息一下; 就离开吧!”楚征澜劝说道; 无论是知道他身份的阴嘉夫人; 或者有着索魂之能的黑白无常; 他都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接触了。
“不行; 我们等六日之后,江清月离开再走。”宸华的性格注重有始有终,让他此刻离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困灵阵之事; 你就不追究了吗?”楚征澜“提醒”道,那日宸华分明是从江清月的话里听出来线索,他应该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此事才对。
“困灵阵一事不着急,行动太快反而更容易招惹怀疑,不过你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呢?” 宸华微微疑惑。
“没什么,我当然是想你所想了。”楚征澜一句企图掩饰过去,说罢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萧益守着江清月,一直受到了正午,才终于支撑不住,睡倒在椅子上。忠全不敢挪动萧益,生怕惊醒了他,只好替他盖上大氅。
萧益已经很久没有安睡过了,这一次却睡得格外深沉,夕阳西下的时候,忠全趁机请太医为萧益把了脉。如此萧益仍旧是没有醒来,也不知是了却心事之后的轻松,还是过度疲惫后的不堪支撑,总而言之是萧益一直睡着。
萧益自己不醒来,倒是也没有人敢叫醒他,忠全问了太医说是他这样睡着就好,便也不再内室打扰,由着萧益昏睡。
黑夜降临,萧益的寝宫内室一片昏暗,为了不打扰萧益休息,没有人敢来点灯,只有盛放着江清月魂魄的莲灯,在黑暗之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那莲灯闪烁了几下,忽然就灭了,而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出现在了萧益的面前。这人正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复活的江清月,只是可惜萧益陷入了沉眠,并没有看到面前的人影。
江清月半蹲到萧益的面前,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微微有些心疼。萧益身上的大氅有些滑落的迹象,江清月想要伸手去拉起来,但是终究还是无能无力。
江清月的手穿过黑色的大氅,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掌,无奈地笑了笑,他好像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
于是江清月重新蹲了下来,与萧益歪倒在椅背上的头对齐,打量着萧益的面容。
其实昨日他就应该像萧益说明一切,然后跟着阴嘉夫人离开的,按计划来说的确如此。但是事到临头他却想反悔了,七天的时间还要那么长,他不待在萧益的身边,还能去哪里呢?
阴嘉夫人和宸华仙尊不过是出于道义上的帮助,自己有什么立场再继续打扰呢。另外一个原因,是昨天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敢现身面对萧益。虽然是萧益欠他的,但是他却不敢面对他,他害怕自己一对上萧益就会溃不成军,他对萧益,从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或许只要萧益一句话,他就真的会答应他的任何请求。
“萧益,你不是不在意我的吗?又何必惺惺作态呢?”江清月眼角带泪问道。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但是江清月也不在意,正因为无人回答,他才能够这样理直气壮地问出来。
“罢了,反正我走了也是一了百了,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都与我无关了,我又何必要费心去分辨呢!”江清月自嘲般地笑了一声,隔空描绘着萧益的面庞。
“我从未后悔过与你相遇,萧益,不管是缘是劫,我都甘之如饴。但是若是真的有来生,我只希望自己生在人丁兴旺的富贵繁华之家,再也不会遇到你。”江清月说着感觉萧益有醒来的征兆,便马上又回到了莲灯之内。
萧益睡去的时候,尚是日光最盛的正午,醒来却身处一片黑暗之中,这样的情况让他微微有些混沌。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睡着了,然后借着莲灯的光芒,亲自去点上了内室的灯。
“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同我说话来着,”萧益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看向莲灯问道:“是你吗?阿月。”
莲灯仍旧无声无息地待在原地,仿佛从未发生过变化。
萧益盯了莲灯一会儿,才移开了目光,“是我太过思念你了吧!”他边摇头边说道,然后抱着莲灯上了自己的床,仰面躺倒合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渣并不会被原谅~
第62章 归去
这七日里; 萧益每日都整日守在寝宫里; 看着盛放江清月魂魄的莲灯。他一向勤政; 而且绝不舍得将手中的权力交付给他人,如今却是放手不管了。
有了江清月的陪伴,萧益每夜总是皆可安眠,而且睡着之后就是一觉睡到天亮。所以江清月夜间现身; 他却总是在安眠之中,不曾一会。
七日后; 深夜。
子夜的更声响起; 梁王的寝宫里,一个人影从散发着光芒的莲灯之内走了出来。江清月看了看熟睡的萧益; 开口道:“时间到了; 我要走了。我走之后你要记得,长命百岁,一统河山。”说罢江清月便转身,飘然地走出了内室; 而熟睡中的君王毫无知觉; 不曾睁开眼睛看一眼他离去的爱人。
“哗啦; 哗啦”; 锁链拖地的声音从远而近; 索魂的无常来到; 游荡在人世间的魂灵已经无法再逗留人间了。
“无常索魂,游魂归位。”白无常森冷的声线幽幽地念道,随即两个身影出现在了江清月的面前。江清月笑着迎上去; 欠身道了一句“无常鬼君”,便主动将手伸过去去就黑无常手上的镣铐。
两位无常见江清月如此配合,也十分高兴,便只为他带上了手铐,没有去锁他的琵琶骨。
“游魂,你在人间的尘缘已尽,想想自己的来世吧!”黑无常说道:“你在尘世有功绩,将来投胎的时候阎君定然会给你优待的。”说罢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拉着江清月便离开了。
内室之中,一片幽深的黑暗,仿佛要吞没一切的希望。半透明的华丽帷幔,无风自动,内帷的君主仍旧在沉眠,但是却似有感应一般,不安地翻动了一下。
第二日,太阳初升之时,萧益便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萧益一醒来便去摸枕边的莲灯,心绪之中带着一丝慌乱。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莲灯,这已经是萧益的日常行为了,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看到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莲灯。
莲灯依旧静静地躺在他的枕边,但是却呈现出毫无生气的琉璃色彩。
“怎么回事儿?”萧益焦急地自言自语,然后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睁开时眼前的景象却是仍旧没有发生分毫的改变。萧益扑上去抱住莲灯,凑到最近仔细去看,却仍旧没有发现有亮光的迹象。
“若是莲灯灭了,那就说明国师的魂魄已经不在了。”阴嘉夫人的话语犹在耳边,萧益顿时坠入了巨大的绝望之中。
“来人啊!人都在哪里?”萧益咆哮着大叫,在外面的忠全闻言立马走了进来。
“王上,王上怎么了?”忠全赶忙问道。
“有谁进过孤王的寖殿,谁动了国师的莲灯?”萧益歇斯底里地嘶吼,状若癫狂。
忠全看了看萧益手中紧紧抱着的莲灯,那莲灯毫无生机,死气沉沉,马上便明白了萧益发疯的原因。
忠全霎时变了脸色,颤声回答道:“这,绝对不可能有人敢擅闯王上的寝宫的。”
萧益心中也知道事实如此,那莲灯就放在他的枕边,还是靠墙的内侧,怎么可能有人来动了手脚他却完全不知道呢!萧益颓然地坐下去,喃喃问道:“阿月,是你自己离开的吗?”
忠全见状上前道:“王上先莫要灰心,说不定阴嘉夫人有办法,据说她离开王宫之后就住在都城的一家客栈内,不如派人去找找。”
萧益闻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颗稻草,立马打起精神道:“对对对,快去,快去找她。”
“哎!老奴马上就去,王上要保重自己啊!”忠全最后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方才快跑着离开了。
忠全让人去客栈寻找阴嘉夫人,然而阴嘉夫人和宸华师徒都在一大早就离开了客栈,所以最终也只是落空。
忠全回去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异常的沉重,甚至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萧益仍旧穿着寝衣,抱着莲灯呆坐在寝宫里,看见忠全过来,一边儿问话一边儿探头望向他的身后,看看阴嘉夫人有没有跟着前来。忠全见状几乎不曾落泪,忍痛道:“回王上,客栈的人说阴嘉夫人天还未亮的时候便离开了,他们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实在是无处找寻。不然您下令发个告示,全国寻找如何?”
萧益的面色由狂热转向灰白,一点儿一点儿地冷了下来,他眸中的希望也不复存在,整个人迅速地枯萎了一般。
最终萧益无力地摆了摆手,然后道:“不必了,就这样吧!你去把太子叫来,孤想见一见他。”萧益说罢便放下了一直紧紧抱着的莲灯,那莲灯被他捂出了温度,仿佛有了生气一般,然而到底只不过是个死物。
忠全尚未反应过来萧益的突然变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是”。然后去东宫叫人了。
萧益的后宫有无数的妃子,但是却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先王后为他生的太子萧封。
萧封出生的时候,王后便难产而死了,萧益对于这唯一的儿子爱若珍宝。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立为了太子,一向将他视为梁国江山的希望,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后来江清月死后事情接连不断,萧益无法便让德妃代为看管。这段时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萧封,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见了。
忠全虽然不明白萧益怎么突然转了心意,但仍旧兢兢业业地奉命行事。
第63章 萧益去世
“父王。”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传来; 正是太子萧封到了; 德妃跟在他的后面; 也过来了。
萧益张开双手抱住了萧封,将他放到膝盖上道:“最近有没有好好儿读书啊?”
“太子最近十分用功,没有一刻松懈呢!”德妃见萧封不回话,只得出言替他回答。这样不怪萧封胆怯; 萧益此刻的样子,连德妃一个大人看了都害怕; 更不用说萧封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了。
“嗯; ”萧益点点头将萧封放下,对着德妃道:“劳烦你看顾封儿了。”
德妃闻言大为惶恐; 萧益的性格一向霸道; 从来不肯轻言“谢”字,更不用说这感谢是对着自己的了。于是她连忙道:“王上客气了,这是臣妾应该做的事情。”
“我的一生,太过自私了; 也辜负了很多的人。过去我从来不知道反省; 到了此刻才明白后悔的痛苦。”萧益话有深意; 但是德妃却不愿深究; 萧益如今正是春秋鼎盛之年; 即使是遇到了些挫折; 也不该想到后事才是。
“封儿,父王年轻的时候,处处争强好胜; 所有的兄弟都要被孤压上一头,就连身为储君的大王兄,最后也是死在孤的手里。孤最危险的时候,曾经一个人面临死境,就是那时候孤遇上了一生的贵人,他帮助孤夺得了天下,但是最后孤却害死了他。”萧益对着萧封,讲故事一般地将往事娓娓道来。
“父王的贵人就是国师吗?”萧封仰头问道,稚嫩的声音里是天真的疑问。德妃没想到萧封会这么问,但萧益的是她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得不安地窥着萧益的神色,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君王生气。
但是萧益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道:“是啊!国师就是父王的贵人。唉!不说这个了,封儿,你是父王唯一的儿子,有没有勇气承担起父王的功业呢?”
萧封闻言板起了一张小脸,坚定道:“儿臣必定不辜负父王所托,身为梁国的储君,儿臣一定会像父王一样,承担起梁国的社稷重任。”萧封年纪虽小,但是受萧益亲自教养,不同于养在深宫,性格格外坚毅,某些方面的确跟萧益十分相似。
“哈哈哈,”萧益闻言朗笑几声,快然道:“如此父王就放心了。”然后又转头对着一旁站着的德妃道:“你将封儿带下去吧!孤累了。”
德妃闻言心下隐隐不安,从一开始她就有一种萧益在交代后事的感觉,但是看萧益说完之后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她也只好行礼退下。
萧益闭着眼睛在座椅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叫道:“忠全,孤要更衣。”
此刻已近午时,萧益却在忠全的服侍下换上了早朝时的冕服。黑暗来临之际,梁国伟大的君主独自静坐在一片漆黑之中,手中抱着一盏早已不会发光的莲灯,眼角无声无息地滑下一滴清泪。
“阿月,我欠你的,来世还你!”萧益语毕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三天后,梁国边境。
时间已经接近夏末了,但是天气仍旧热得厉害,中午的茶棚里坐了不少的旅客,焦渴地喝着劣质的茶水。
“这天儿可真热。”楚征澜喝了一大口茶,不露痕迹地往宸华身边靠了靠,贪恋地汲取着宸华身上的凉意。
“哎?听说了没有,梁王去了。”一个男子说道,此言一出顿时吸引了一众人的注意,那男子见众人凑过来便喝了口茶,得意地讲了起来。
“萧益死了?”楚征澜也有些意外,“难道黑白无常买一赠一,顺便把萧益也带走了?”
宸华听了楚征澜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斥责道:“别乱说,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尘世间的事情自有它的因果,我们就不必再理会了。”
“是啊是啊!我们现在要理会的是困灵阵的问题。”楚征澜道。他说着就要去听事情的始末,宸华见他一心想着要凑热闹,便一把把他拉住了。
“我们还是歇歇就启程吧!若是再晚了,恐怕晚上没有地方住。”
“啊?”楚征澜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看了看外面炽烈的阳光道:“外面太阳这么毒,出去肯定要被烤熟了。”
“我准你跟着为师,这样总行了吧?”宸华无奈地妥协道。
有了趁机揩油的机会,楚征澜当然不再做作,立马欢喜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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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耒阳沈年生
宸华御剑带着楚征澜; 楚征澜便装作害怕; 从宸华身后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还将头凑到宸华耳边去说话,干扰宸华专心御剑。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楚征澜漫不经心地问道,心想:宸华这小腰可真够细 ,若是做起来的时候; 握住他的腰上下行事,一定是人间极乐。楚征澜美人在怀; 越发忍不住臆想。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耒阳; 耒阳沈氏是数千年的铸剑世家了,江国师口中所言的朱衣红绣; 正是沈氏特有的服制。沈氏从前乃是歧阳温氏的附属; 近百年来已是脱离温氏自立,说来是修道界几百年的纠葛了,一时也难以说清楚。”宸华开口解释道。
“看来修道界果然是一团乱麻,既然沈氏是铸剑世家; 那么为了练剑; 趁机收取战场上的亡魂倒是极为有可能的。这样一来; 若不是他们太过倒霉正好遇上了咱们; 事情便没有败露的可能。相对于朝着生人下手; 对亡魂倒是更加容易。”楚征澜一边儿分析; 一边儿忍不住将一双手在宸华腰侧摩挲。宸华清冷的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像是□□一般诱人,让他的自制力一降再降。
宸华自然感觉到了楚征澜不轨的动作,但是他却忍下了拨开那双手的冲动; 只是深深地蹙起了眉。
“话也不能说得太过绝对,沈氏族人众多,更有许多外门修士。所以就算是出一两个不肖之徒,也不足为奇。就算如我们天虞山,还不是出了永穆那样心胸狭隘的弟子。当然你所言也并非全无可能,困灵阵如此巨大,并非是一人之力,或者是底层的修士能够做到的。”宸华已历练许久,也明白了世事无常复杂,不能单一而论。
“好,那我们这次去了,就不要说明情况,当做是你去做客,然后潜伏下来仔细探查。”
“嗯!”宸华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楚征澜的看法,同时加快了御剑的速度。
傍晚时分,师徒二人总算是来到了耒阳,耒阳与歧阳相邻,也是一座大城。沈氏府邸就在城中,也是最与凡间没有距离的一个世家了。
“到了。”宸华将凌霜剑缓缓地降了下来,这里繁华,又是日间,他们自然不堂而皇之御剑前去。虽然说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但是宸华一向低调,当然不会如此行事。
“请通报沈宗主,天虞山宸华携徒冒昧来访。”宸华到了沈府门口,对着守门的人说道。
那人机械地转头,一双无神的眼睛打量了二人一番,才转身缓慢地朝里面走去了。
“他不是活人?”楚征澜看着那守门人的怪异行动,出声问道。奇怪的是另一个守门人毫无反应,似乎对于楚征澜不太善意的猜测毫不在意。
“没错,世人皆知耒阳沈氏善于铸剑,却不知他们也精通各种机关之术。这两位守门之人,大概只是造法奇妙的傀儡木偶。”宸华详细地解释,另一个守门人听了还对着他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楚征澜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听得内里传出一个朗然急切的声音来,说道:“宸华仙尊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如此沈某必然带人来接,也不会像如今一样怠慢了。”
眼前走来之人,身形高大,舒眉朗目,神采奕奕。流光的玄衣上绣着一只展翅的朱雀,栩栩如生。正是沈氏的宗主沈年生亲自来迎接了。
“沈宗主客气了,是宸华带着小徒冒昧来扰,还请宗主不要见怪才是。”宸华虽是冷面之人,但是礼数却十分周全。
“哪里哪里,请!”沈年生带路,将宸华二人邀请了进去。
楚征澜跟在最后,胡乱打量着四周变幻的环境。沈府在外面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占地极大的寻常府宅,但是没想到内里却是暗藏玄机。许多看似寻常之处,却是玄妙非常,令人惊叹。
“仙尊一向深居简出,怎么突然想起来到敝府了?”沈年生与宸华闲话道。
“带着徒弟出来历练,若有打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不不不,仙尊莅临使得敝府蓬荜生辉,沈某求之不得。”
楚征澜懒得看他们打官腔,眼神飘忽间落到了沈年生身后的少年身上。那少年从一开始就跟着沈年生,像是个影子一样保持着固定的距离,而且无声无息。楚征澜原本以为他也是个傀儡,后来看他面目,虽然神情淡漠但是却并不像刚才看到的傀儡一样目光无神。
“你是沈宗主的弟子?”楚征澜跟上那少年问道。少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沈年生朗声大笑,解释道:“他不是我的弟子,若是非要形容,就是最忠心得力的助手吧!”说罢又去与宸华说话。
这个沈年生,倒是个开朗大气的人,但是却偏偏有这样一个沉默的侍从。
“你会说话吗?”楚征澜不死心,依旧缠着少年问话,反正他现在只不过是宸华仙尊不懂事的徒弟。
少年听了楚征澜无礼的问话,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莫非你真的是个哑巴?”
走在前面的宸华终于听不下去了,便出言叫道:“其琛,不得无礼。”
“我不是哑巴!”少年快速地说道,语气虽然蕴含着愤怒,清俊的面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
楚征澜真是越看他越觉得奇怪,但是眼下显然不是该追问的时候。
“越离的性子就是如此古怪,但是却没有恶意,还请仙尊见谅啊!”沈年生道歉。但是实际上性子不占理的是楚征澜罢了,宸华也不愿在外人面前多加斥责,便笑了笑将事情含糊了过去。
到了待客的厅堂中,沈年生吩咐越离倒茶招待二人不在话下。越离上完茶,又像是影子一般地站回了沈年生的身后。
“既然仙尊肯光临敝府,就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吧!”沈年生客套地说道。
“好啊好啊!我和师父正愁没有地方去呢!”楚征澜立马跳起来回应。宸华知道楚征澜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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