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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数九千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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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源幽幽的看向他:“你家。”
程立:……
活动了下被绑成粽子的手; 李思源没忍心嫌弃明礼包扎的丑; 想到刚才的脚印,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所以……这里面不会是只老鼠吧?”
一步十几米的老鼠,程立忽然打了个寒颤。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自远处出来。这山洞空旷,那声音一层层递进; 回荡在人周围,一时让人分不清方向。
明礼神色不变,几人起身便往楼外走; 进入了那楼后的通道里。
而一进这地方,李思源便觉有种憋闷的窒息感。再一转头,却发现身旁的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嘀嗒的水声零星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黑暗悄无声息的侵入; 李思源一颗心凉了八成,转身想往回走,却发现身后早已成了一堵墙。
手机也如他所想,并没有信号。
李思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才反应过来试探着往前走。他身体里有明礼设下的咒; 应该很快就会被找到。
出乎意料的; 虽然此刻他孤身一人; 却并没有觉得有多害怕。
这地方像是个迷宫,走进来就找不到回去的路,李思源刻意留下了记号,一圈下来便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这套路有些熟,有点像是他当时在夏青家的鬼打墙。
李思源直接坐在了地上,见自己的手机还有百分之八十的电量,索性玩起了消消乐。
大约真的是否极泰来,平时卡着的关卡今天却两次就过了。
他正要开下一局,左边的通道忽然闪过一个影子。
按理来说这么暗的地方,就算又影子他也应该看不到,可此刻他就像多张了双眼睛一般,立刻捕捉到了那影子。
李思源坐在地上支着下巴,消消乐的音乐还在欢快的响着,他叹了口气,没去理那影子,直接开了下一关。
真有什么本事就不会来吓他了,而且他有手串,应该不会有事。
反正明礼很快就会来的。
李思源如此坚信着,而在那洞口后面,躲藏着的鬼魂暗自奇怪。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李思源偷瞄眼那露出的一角,手上的消消乐就浪费了一步。
好吧,其实还是有点怕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那鬼魂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遍,直到李思源稳如泰山般的又过了一关,才按奈不住的凑近。
李思源捏着手机,不动声色的打量那鬼,下一秒却是不见了鬼魂的身影。
他正疑惑,再一睁眼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映入眼眶,想也不想一拳挥了上去。
手串隐隐发亮,男鬼的样子本就像什么被啃了一般可怖,见此大惊,立刻消散在空气中。
李思源松了口气,紧接着,便听从那洞口深处传来一阵铃声。
那声音叮叮铃铃煞是好听,可在这地方出现却仍叫人感到心惊。李思源仔细听着,总觉得这和刚刚的鬼魂不是一处。
他戒备着看向洞口,铃声越来越清晰,李思源站起身躲在一旁的黑暗处,刚躲藏好,便见从那口中走出个穿着黑袍的和尚。
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小,手持佛珠慈眉善目,双目紧闭,像是不能视物的样子。
李思源不知这人是谁,只能放轻呼吸等这人离开。
和尚站定,面向李思源所在的方向开口:“施主不必躲藏,老衲并无恶意。“
李思源考虑一瞬,还是走了出去。
和尚微微一笑,语调缓慢:“老衲佛号不动,非是刻意惊扰小友,此行乃是受人所托,来此降魔。”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思源轻咳一声,才应声道:“看来我和大师的来意相同,只不过与朋友走散了。”
不动仍然微笑,轻轻转头:“那边的小友也现身吧,若要出去,老衲可以帮你。”
李思源跟着看向那个方向,心中咯噔一声,果不其然,几息之后那个样貌惊悚的鬼颤颤巍巍的飘了出来。
不动轻叹一声,对李思源说:“小友不必惧怕,他生前为精怪所害,在此徘徊只是想引你出去。”
李思源一怔,那鬼明显是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残破,依稀可以看出是身西装,可他全身从头到脚都没几处好肉,亦看不出生前样貌。
那鬼没有说话,只慢慢点头,他的口鼻血肉模糊,生前遭难,死后也不得开口。
想到这人的死法,李思源一时有些哑然。
突然想起程立提起的事,他试探道:“你……是程家的司机?”
男鬼又缓慢的点一下头,李思源心里霎时百味纷生。
不动抬起手,口中念念有词,那男鬼的周身便泛起点点金光,随后消失不见。
李思源看向不动,不动念了声佛号道:“他该去轮回了。”
“大师可知我们在什么地方?”扫去那些怅然,李思源问出了当下最要紧的问题。
不动道:“石窟,这是那精怪设下的法阵。”
李思源奇怪:“大师也迷了路?”
不动摇头:“老衲是来偷闲的。”
偷闲?
未等李思源问出口,不动微笑道:“已经有人去捉那精怪。”
不会是明礼吧……李思源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却没说出口,只是问道:“您知道这里该怎么出去吗?”
不动点头,转身走向一处石洞:“跟我来。”
李思源忙跟上。
不动双眼从未睁开,他走的不快,却好像可以看到东西一般。
“施主近来可好。”
不动淡淡开口,李思源警惕的和他保持距离:“大师这话有些奇怪,你认识我?”
不动轻笑,道:“大概是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李思源觉得不动话中有话:“故人?”
不动没再说话,只缓缓往前走着。李思源却越加觉得这人古怪,可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熟悉的味道,让他无端感到安定。
一时间竟是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
正想着,不动的脚步停住了。
“施主,前面的就是出口。”
不动转着佛珠,颇为悠然的开口:“在您出去之前,可否回答老衲一个问题?”
李思源看向他:“您说。”
“施主觉得,生于恶秽,是否难能登天。”
“登天?”
李思源顿住:“我不明白大师所说。”
不动站的笔直,像一棵松。
“施主只需遵从本心。”
李思源仔细想了想,答道:“心有善念,不论出身。”
本以为是个很怪异的问题,真的回答出来却觉得好像很重要,他顿了一声接着说道:“出身……这是没办法选择的事,若是一切要凭人不能选择的事判断,那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这对话在人听来莫名其妙,可在说完这些后,李思源似是心有所感般觉得,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他。
可偏偏也就是他自己。
他将左手覆上心口,白色绷带明晃晃的在面前,看起来有些可笑。
不动依旧微笑,道:“这是你的抉择。”
李思源蹙眉,不动却突然将他一把推到了出口,等他再次回头,那洞里已经没了和尚的身影。
一声巨响传来,几块碎石砸到他身边,李思源顾不得多想,忙往一边躲。
而在闪躲之间,他便撞到了一个人。
程立见到李思源大喜,忙拉着人往一旁的石头后钻:“源哥,你刚才跑哪去了!”
“遇到了鬼打墙,一个和尚把我带出来了,应该是你爷爷请的人。”李思源想要探头,却被碎石给吓得退回:“这什么情况?”
那边的声音很大,李思源没见到明礼的影子,急道:“明哥呢?”
提到明礼,程立的表情管理就有些失控:“和那个大老鼠打架呢!”
李思源不见后,就只有他和明礼在一处,谁想得到平时看起来平和的人突然变得凶神恶煞,提着他的衣领便冲到了这边,接着就见这人和那圆台上的大老鼠打了起来。
程立的脖子硬生生被勒出了一圈青紫,怎么也想不出明礼是怎么单手提起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的。
李思源担心明礼,趁着没有碎石往外看了一眼。
先映入眼帘的是程家林一行人,管家正护着程家林,周围的保镖挡着碎石,一同躲在一块巨石后。
而程家林身后站着一个黄袍道士,这会儿正打量着外面。
李思源并不在意他们的处境,眼神一扫而过,往这石窟的中心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老鼠被砸在地上,那些碎石便是如此飞出来的,而明礼赤手空拳,身影不断的攻向那巨鼠。
明礼的速度极快,正常人是看不清他动作的。可偏偏这些动作在李思源眼中像是放大放慢一般清晰。
他顾不得这些异样,仔细想看出明礼的身上有没有伤口。
明礼双手泛着金色的光,隐隐绕着黑雾,身上的血煞暴起,比之前李思源看到的浓郁几倍。那巨鼠身子虽大可却极其灵活,可仍是被明礼次次打中。
哀嚎在洞窟中响起,刺得人耳膜生疼,那声音凄惨的让人心寒,明礼却毫不手软,利落的折断了那巨鼠的前肢,血花四溅。
这和李思源想象的不同,在他的想象中,应该是像明礼之前对付鬼怪一般,用些术法便解决,可现在与巨鼠缠斗的明礼就像只充满野性的动物。
李思源能清楚的看到明礼的神情,那双眼中泛着金色,冰冷血腥,带着无尽的杀意。
明礼的每一次攻击都会在巨鼠身上掏出一个血洞,蛮横凶狠,仿佛被侵入了地盘的野兽。
李思源从未见过明礼这幅样子,但不知为何,在他脑海中似乎也有这样的一双眼,带着同样的杀意。
他突然打了寒颤,一种莫名的恐惧从脑海深处缓缓溢出。
59。第五十九章
明礼心中焦躁; 龙涎香的后遗症还未消退,不耐烦的用最原始的法子将那巨鼠打了个半死。
而他一转身的功夫,便看到了躲在石头后的李思源。
见他无事明礼也安了心; 三两下将那巨鼠甩在了地上。那巨鼠吃痛; 可四肢断了三肢; 滚在地上便动弹不得。
李思源只觉那声音直入心底,发出一阵寒意; 而脑海中的画面久久不散,他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明礼走到自己身前才缓过神来。
明礼总觉得李思源的状态有些不对,蹙眉道:“伤着了?”
说罢,明礼便要上前查看,李思源眼角扫到他身上的血迹,心底不自觉的颤了颤,反射性的退了一步。
恰好躲开了明礼的手。
明礼讶异的看他一眼,原本微微上翘的嘴角抿直,愣了几秒才收了回去。
他在怕。
怕什么?怕……他?
明礼目光渐沉,仿若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看向李思源的眼,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很熟悉。
他见过很多次; 很多人类; 妖魔; 甚至是神; 都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
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做出了最温和的样子; 也从未伤害过他……
明礼低下头;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迹,他看向自己垂下的手,血腥的红醒目刺眼。
判官总是说他做阎君是受委屈,可其实明礼从没清晰的感知过这种情绪,可在这一刻,他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胸口蔓延一种无声的窒息,又像是被刺中,酸涩疼痛。
明礼垂着眼,下意识的将自己沾着血的手往身后藏。
而下一刻,他的手被眼前的人小心的拉到身前。
李思源往后退了半步方才惊醒,甩掉脑子里的画面,见明礼一副难过的神情,想都没想便将人的手拉过来查看。
“你没受伤吧?这么多血,不是你的吧?藏什么藏,身上有没有伤到。”
明礼的眼重新染上了光亮,仿佛抽干了的空气重新回归,他胸口的憋闷渐渐散去,张了张口:“没伤。”
李思源还不放心,围着明礼转了两圈确认一番才呼出口气:“没事就好。”
程立站在一边哑口无言,程家林已经看到了他们,正带着人往这边走。
李思源自然也看到了,但还是动手将自己的围巾当成毛巾用,暂时将明礼手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先这样,回去再收拾。”李思源的脸色也终于缓了过来,轻笑一声:“真难闻。”
明礼重新笑起来,与之前那个冰冷的他判若两人。
程家林走到他们面前站定,神色复杂的看向明礼,又缓缓将目光移到程立身上。
“程立,你来这里做什么。”
程立冷笑一声:“我来救镜子和我姐。”
程家林见他态度恶劣,也瞬间变了脸色,可他碍于外人在场,不远处又躺着只邪物,也只能暂时将火气压下。
倒是他身后的道士先前一步,朝着明礼施了一礼。
“在下简青,隶属岐山门下,不知道友师从何处?”简青的年龄不大,相貌平平却又有种淡然超脱的气质,让人很难生出反感。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明礼,问的小心,明礼轻瞥一眼,道:“黎家,明礼。”
这话一出口,简青的脸色立刻变了,忙将目光从明礼的脸上移开。
李思源奇怪的看着简青,莫非黎家有什么特别?
简青心中叫苦。
近日界内传闻阎君现身,黎家确认了消息,方才他便心疑,如此才有一问,没想到却让他碰上了正主。
程家林在一旁默默打量,这简青是他花重金请来的大师,平日里傲气得很,如今却做出这幅惶恐的样子……
他转头打量一眼程立,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孙子,竟能结交的上这样的人物?
那老鼠还在哀鸣,程家林的头一跳一跳的疼。
李思源上前一步,挡住程家林的目光,程家林这才看向李思源,开口道:“我记得你,你是李望的儿子。”
李思源毫不示弱,笑的和煦:“我们是来解决事情的,追查至此才知道这里的东西……原来和您有关。”
李思源没说他们是跟着来的,但程家林也能猜到。
百密一疏,终究让人钻了空子,还是几个小辈。
明礼淡淡看了简青一眼:“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收拾吧。”
简青连忙点头。
程家林见状没敢拿腔,对着明礼恭敬道:“多谢大师替鄙人除去家患,待此事了结必有重礼。”
程家林并不认为明礼和程立是朋友,只是单纯的当成了被请来的大师。
李思源看向地上的巨鼠,对明礼道:“这东西是仙?”
明礼温声道:“这只是人类的尊称,但寻常家仙并不伤人,还要问程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家林脸色骤变,简青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地上的巨鼠。
程立蹙眉看向程家林,低讽道:“偷偷摸摸养了个这么个东西来害自家人,爷爷,您可要好好说说到底怎么想的。”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大概谁说出这话程家林都能接受,偏偏程立不行。
他自来看不上程立的来路不正,若不是老二就这么一个独子,他是万不可能将程立纳入族谱的。
闻言程家林脸色愈加难看,身后的管家见此忙拉他一把,程家林这才缓过劲儿,专心回答明礼的话。
“这事……的确因我而起。”
程家林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四十多年前的程家林还是个军人,那时他在一次行动中受伤,几经周转跑到一个村子里。
这个村庄的人有着很奇怪的信仰,他们供奉鼠神。
这与北方的家仙颇为相似,程家林本是什么都不信的,直到他有天夜里亲眼见到了鼠神。
上过战场的人胆子十分大,他竟与这鼠神对话交谈,一来二去,对于未来的渴望被鼠神尽数而知。
所以他与鼠神做了笔交易。
鼠神赐予他运气与财富,而他则要建造这样一个洞窟供奉鼠神。
找到队伍的程家林退了伍,回到B市做生意。他的企业越做越大,程家也越来越有钱,而后鼠神告诉他,要程老和他的家人全部都住在大宅。
这时,供奉也从一开始的瓜果米面,变成了活生生的动物。
十几年过去,忽然有一天鼠神告诉程老,动物已经不够了,他要吃鬼魂。
程家林只好花重金收请了一些术士,来给鼠神找吃的。
而这一切,程家任何人都是不知情的。
这些事程家林对儿女难以启齿,他无法说出他吹嘘了几十年的家业是靠歪门邪道得来的。
像程家林这样的大金主,在圈子里不算秘密,自然这风就传到了简青师父的耳朵里。
简青的师父只见过程家林一次,却仍然知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六七年前,简青的师父就曾经提醒过程家林一次。
但程家林并没有在意,直到半年前,鼠神和他提出了新的要求。
他要活人。
程老惊觉不妙,奉上更多的鬼魂想要息事宁人,但鼠神并不满意,在程家林再三拒绝后,开始在程家作恶。
于是程家便有了接连的怪事。
程家林幡然醒悟,暗地里找来能人相看,哪想到那术士是个半吊子,摆了外面大堆的聻,妄想镇住鼠神。
此后,程甜与镜子便出事了。
程家林这才想起简青师父,急忙求救,可简青的师父年岁已大,身体越来不好,只能让简青来处理。
众人沉默听着程家林的叙述,他悲戚看着巨鼠,闭上了眼:“终究是我走错了路。”
程立面沉如水,看不出波澜。
简青了结巨鼠性命,将其精魄收到袋子中,回头站定:“程先生,你错了,你供奉的并不是家仙。”
程家林立时顿住。
“不是家仙?”李思源下意识看向明礼:“那这是什么?”
明礼一怔:“我分不太清这些分类,反正都是精怪一道。”
在阎君大人看来,这些看不上眼的东西,压根没有记住的必要,更别提清楚的记得他们都叫什么。
幸而简青知道明礼的身份,忙上前解释:“这种东西,也有人称他为山精,由动物化生,与家仙相似,却是害人的东西,没有半点加持护佑的能力。”
程家林不解:“可我的确事业顺遂……”
“山精也可以称之为魑,善于迷惑人心,算是最为低级的精怪。它年纪不大,想来也是最近才有能力捕食活人。”
简青接着轻叹: “程先生是个身具洪福之人,对商业又有着常人没有的敏锐,就算没有外力,也会一生富乐。”
简青淡淡看程家林一眼,可他养了山精四十几年。
如今山精害人,天道将程家林也算在其内,那洪福已消散的一干二净,反生几分血煞之气。
此话一出,程家林只觉如坠冰窟,程立冷笑一声,转身走到一旁。
李思源在心底低叹一声,原来如此。
一切的功劳,根本不在这只老鼠,而是在于程家林自己的头脑与福运。
他瞒着众人几十年,养着自以为的聚宝盆,到头来其实只是在骗自己。
这世上又哪来天降金山的好事。
程家林眼前一黑,他身影摇晃,似是无法站稳,管家立刻扶住他,身后的保镖也一拥而上。
明礼觉得无趣,侧头看向李思源:“回去吧。”
李思源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微微后退一步拉住明礼微凉的手。
60。第六十章
从偏远镇上回来的当晚; 程立带着李思源去医院看了程甜; 明礼并没有跟来; 而是等在病房外。
程甜的状态还不错,腿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 见到李思源也挺开心,笑说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帅多了。
程甜将病床上的桌子推开坐起来,感叹道:“你还真是变了不少。”
“那时候不懂事; 没少给你添麻烦。”
李思源微笑着应着程甜的话,眼神却是看向了她的身边。
聊了半个多小时; 李思源接到了小奶奶的电话才起身告辞,程立将两人送出医院; 李家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上了车后,李思源才靠到明礼身边耳语:“明哥; 我刚才在甜甜姐的病房; 看到了个鬼魂; 你在外面感受到了么?”
明礼点头道:“知道。”
李思源着急起来:“他不会害甜甜姐吧?”
明礼替他将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低声说:“不会。”
李思源小心的吸口气:“那他为什么跟着甜甜姐?”
明礼的声音清冽; 此时极小声的说话又带着一种低沉。
“他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父亲?”李思源惊叫出声; 幸而司机的素质过硬; 连个眼神都没给; 专心开车。
所以,镜子的爸爸不是不要她们母子; 而是已经去世了……
李思源心中不知滋味。
明礼见此; 正想摸一摸他的头; 却忽觉一阵灼热遍布全身。
全身的血液沸腾,细微的疼痛遍布四肢,他心中隐隐有了什么预感,干脆闭上了眼靠在一边。
李思源回过神来,觉得明礼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他凑到明礼身边,见他脸颊发红,皱起眉将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微凉的手像是一汪甘泉,明礼有种化作原身将那手一口吞下的冲动,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乱来,绝对不能伤害眼前的人。
顿了一两分钟,明礼才重新睁开眼:“没事。”
李思源还是担心:“你好像发烧了,不然我们先去医院吧。”
“不用。”
躁动的灵力在体内肆意窜动,明礼竭力压下,却还是不可抑制的烦躁。
李思源看着明礼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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