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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蛮荒搞基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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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再仰慕自己了?
  沉默半晌,在众人好奇的眼神中,鸣山终于控制住情绪,答应下来:“好。”
  像按了开关,无数看热闹的人开始给月祭祀搭建简易的占卜台。
  干净的桌案,圆形的石盘,石盘中央划线,左灰右红——一把现烧的草木灰撒进去。
  没有去尘的小崽子,这个步骤便省略了,容月自己说并不重要。
  这边乱糟糟地做着准备,鸣山走到云野身边,压低嗓子质问:“是你喊的人吗?你究竟要做什么?”
  云野沉着脸,一言不发。
  鸣山气急,差点控制不住声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点燃了云野的怒火——
  “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你才是在利用我!把我当个傻子!”
  “……不,不是,”鸣山口干舌燥,却又不知道怎样辩解:“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云野凄惨地笑了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骗我,为什么你能这么残忍?那天你和宝杏的话,我都听到了!”
  鸣山慌乱了一瞬,习惯性地说:“什么话?”
  云野彻底失望了。
  他沉默半晌才道:“今天早上的事,你是真的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会数错吗?”
  鸣山低声:“说来说去还是这个……我跟你道歉不行吗?你没错,我当然信你!可是肉干实际上没少,守卫们都说没被偷,没动静,这件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它静静过去……你知道,阿卫和阿兰是姐弟,而阿兰是部落里除了我妻子外最强的大祭祀了。如果我妻子去世,这个位子将会由阿兰来坐,你还不明白吗?”
  云野定定地看着鸣山,这个他从少年时就深爱的人。
  那时候他们多么要好,心无杂念,就算饿肚子都是快乐的。
  云野永远记得那天,就算被灰尘弄得灰头土脸,脸色因为疼痛微微发白,鸣山的眼睛仍是亮亮的,里头盛满了青涩的感情。
  “我会保护你的。”他说。
  云野猛然醒悟。
  那个少年已经死去了,自己再如何念念不忘,也只能将他存在自己的记忆里。
  而眼前的鸣山,只是一个不错的部落首领罢了。
  再也不是他的鸣山了。
  云野点头:“我明白。”
  他不会再伤心,不会再沉溺于那一点点的暧昧,他决心放弃这一切。
  “你有你的追求和立场,我也有我的选择。鸣山,我会离开盐部。”说完,云野转身。
  “等等!”鸣山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正要追去,忽然四周一静,原来为月祭祀搭的占卜台已经好了。
  他不好再动,心中酸涩的,明明看着祭祀台,脑子里却空白一片。
  过往的一切在他脑海闪现,一桩桩一件件,最后定格在云野的笑脸上。
  月祭祀吟唱,场面圣洁美丽,他挑选了十二位盐部勇士围着他站成一圈,揭开石盖时,竟见那撮草木灰形成一个箭头,准确地指向一个方向。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天听,可那箭头太过骇人,这石盖,石盘,草木灰,都是盐部人临时拿来的,绝对没有作假的可能。
  也就是说,这个箭头,真的是神下的旨意!
  这是何等厉害的天听,几乎可以称为神力了!不,月祭祀是神的使者,是神的化身!
  那被他指出的,会给部落带来灾祸的人是……
  众人循着箭头望去:“是阿卫!”
  阿卫长得憨厚,爱玩爱笑,平日里人缘很不错,众人怎么也没想过会是他。
  可神迹怎么会错呢?
  就在大家混乱的时候,云野突然高声道:“不要被阿卫骗了!他仗着自己是看守,私下转移物资!”
  “什么——”有人惊道:“阿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又有人道:“难道今天早上的事……”
  云野疏忽,数错数量的事早上全盐部人都听见了。没有人想到会是阿卫有问题。
  如果没有月祭祀精准指向的占卜,大家对云野的话可能将信将疑,可结合那个占卜的内容,心中的天平陡然倾斜了。
  阿卫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我,我没有!你们没有证据,胡乱猜疑!”
  “真的没有吗?”月祭祀仍旧笑得人如沐春风:“或许有人曾经看到,想说,却被你阻止……”
  云野身后站出一人,怯怯地说:“我,我亲眼看到的。”
  小守卫所言,将事件推到新的高潮。
  往常,每日清点数量的事一直是由云野来做的,偏偏昨天云野心情不好,一整天都没有去看一眼,阿卫便临时起意,趁着众人不注意,在第二日的清点前,把一部分首日获得的物资搬到了第二日的物资堆中。
  小守卫颤声:“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他,他说让我别管……今早就听说,云野被首领指责了……”
  阿卫慌张,鸣山恍惚,宝树暴怒。
  眼看盐部就要乱成一团,容月朗声道:“还有一次占卜,等我做完!”
  在陡然静下来的空间里,云野和鸣山四目相对。
  “有盐部云野,今问天听。留在盐部,前途是吉是凶?”
  月祭祀连问三遍,如渺渺仙音。
  云野站在低矮的桌案前,神色冷淡,身形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似乎几十年来,也并没有过得很好。
  鸣山心中升起一阵焦虑和即将失去的恐慌,他终于知道,今天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月祭祀是来帮他的,帮他离开。
  可云野怎么可以离开?
  石盖打开,占卜结果出现。云野留在盐部,结果是凶。
  寂静中,云野开口。
  “我为盐部奉献了大半生,但神告诉我,继续留下来,我必然过得不好。”他直直望向鸣山:“请首领允许我离开部落。”
  “请允许我离开。”
  “首领,我想离开。”
  鸣山心中一万个不准在徘徊,可临到嘴边,却像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来。
  云野为部落做的事情,所有人有目共睹,他现在找了个理由,不为别人,只为自己。鸣山想,如果自己强硬地说不,部落中其它功臣恐怕会恐慌,会认为自己不为人着想。
  或者有人会觉得,自己只是在利用云野,实际根本不关心他,
  或者……
  “好。”他干哑道。
  云野眉心微松,有瞬间的怔然,最终却笑了。
  “谢谢首领。”他说。
  ***
  云野的闹剧让盐部蒙上了一层阴影。
  阿卫被处罚,不再拥有看守部落物资的资格。回到部落后,他将和所有普通的民众一起,挖矿换食物,否则就饿肚子。
  宝树又丢面子又丢里子,甚至怀疑阿卫是专门来坑他的,恨得要死,再也不想与他见面。
  可鸣山知道,无论自己怎样处罚阿卫,云野都不会回来了。
  傍晚,各个部落陆陆续续地收拾东西踏上回程。离开前,鸣山站在融雪谷中,久久迈不动脚步。
  蓝角去世了,云野走了,鸣山回想自己的曾经,竟再没有人能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他是不是做错了?
  “阿爸,要走了。”宝杏回头来叫人:“你在等什么?云野去星月部落了,那样对他才好啊。你不会为了要人帮你做事,连他之后的幸福都不顾了吧?”
  鸣山哽了哽,固执道:“真的不是,你先走吧,我一会儿跟上。”
  宝杏踌躇了片刻:“那好吧。”
  风吹过山谷,带来一丝凉意。
  再过半个月,就要入冬了,融雪谷会被大雪覆盖,冻住一切生机,静待来年。
  人类相继离开,鸣山在耐心告罄前,终于等到了来人。
  容月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还以为你早走了。”
  “为了等你。”鸣山面色不善:“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容月不答这个问题。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危机吗?地陷,洪水,雪灾,还有人祸。每一样都足以毁灭一个部落。而在这之外,还有许多更大的部落,更强的人。”
  “既然你选择了当一个首领,就不要再想云野的事了。你辜负了他,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来的机会。”
  “珍惜你自己拥有的吧。”
  容月说完,朝鸣山笑了笑,向着他要去的方向离开了。
  鸣山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没有回应。
  他忍不住又大喊道:“云野呢!云野在哪儿!”
  空气中只留他自己的回音。
  ……
  夜幕低垂,星月部落找了片合适的地方扎营。
  两天半的集市,大家辛苦工作,开心玩闹,着实累了。不用值守的人大多进入了休息状态,整个营地很安静。
  容月掀开一顶帐子,弓身进去:“那些人安顿好了吗?”
  阿九道:“是,在三号帐子里,天阳大人也在。”
  容月说了声知道了,便去往阿九所指的地方。
  离开的时候他耽误了些时间,还没看到那群被他们救回来的人。三号帐子很宽敞,容月一进去,先看到天阳默不作声坐在一旁。
  “天阳,”他打了声招呼,看向全都昏睡过去了八人:“这就是全部了吗?”
  “嗯。”天阳说:“在林子里找到他们的时候,全都昏迷着,可能是吸入了迷烟。那个短发的,伤得很重。”
  这八人衣衫破碎,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俨然是白天被阿卫和宝树撵走的那群卖蜂蜡的人。
  容月读了一个神圣祷言,群体覆盖。
  金光流淌,眨眼的功夫,这些人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神圣祷言有驱除负面状态的作用,不一会儿,除了伤得较重的短毛青年,其他人立刻醒转。
  “神啊,我们在哪儿?”
  “我的伤全好了!天哪,黄蜂的腿伤也好了!”
  “……神!是神啊!”
  他们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短毛青年迷迷糊糊醒来时,被他身边的人一拉,呱唧磕了一个响头。
  短毛青年懵了:“……?”
  容月任由他们兴奋了一会儿,直到短毛青年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伤不见了,震惊大喊:“我要为神奉献终身!”
  容月:“……”
  他治伤只用了几秒,把这群人从地上薅起来倒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容月忽悠着解释了一番,短毛青年终于正常了些,介绍道:“我们是蜂群部落的,我叫黄蜂。真的很谢谢你们……”
  黄蜂他们来自蜂群部落,距离融雪谷约有十五天的路程,与星月部落成钝角方向。
  他们的部落甚至比星月部落初期还小,算上老弱,人数总共一百出头。不知道倒了哪门子的霉,频频遭灾。
  先是地陷,死了十几人,攒的盐也全掉进了地缝,一度生活艰难。后来一场暴雨,他们部落地势很低,又给淹了大半。
  蜂群平日吃肉较少,以采集为主,断盐两月后,陆陆续续有人虚弱死亡。
  然而倒霉仿佛没有止境,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耗尽全部落之力,来融雪谷换盐。
  谁知道路上遇见了颇具规模的狼群,二十人,死了大半,剩下八人。
  而这八人还没有换到盐。
  太惨了。容月听完,看着这些穿着破布的人脸上的感激和崇拜,心有触动。
  他第一次没有着急地否认所谓的“神迹”,只是安抚他们:“虽然我能治愈你们的伤势,你们缺少的睡眠还得靠自己休息调整。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再商量吧。”
  短毛青年黄蜂感激道:“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出了这顶帐子,容月和天阳商量:“让他们集体搬过来,你说他们会愿意吗?”
  “肯定会。”天阳回头望了望帐帘:“他们太弱小了。”
  容月:“人类本来就是弱小的,所以才会想要聚集在一起。人多了,自然就强大了。”
  第二天一早,容月正式向蜂群部落发出邀请。
  短毛青年黄蜂高兴得跳起来,差点戳破帐子顶,八人抱在一起大笑,又大哭,声音传了老远。
  容月无奈:“你们还没回答我……”
  “愿意愿意!”黄蜂擦着眼泪:“我们特别愿意!那个,我们这就回去,带着全部落过去!”
  “你们认得路吗?要不要我们派个人跟着?”
  “不用不用!”黄蜂不好意思道:“能不能给我一样你的贴身物品?我是个探子,知道你们部落的方向,再加上物品,肯定能找到地方的!”
  既然如此,容月也不坚持,分了些他们紧缺的盐和肉干。
  “冬季快到了,你们尽量快赶路。”容月叮嘱一番。
  临走前,八人挨个与容月拥抱。黄蜂与他约定:“不出一个月,我们肯定会来的!”
  走出老远,黄蜂还回头大声道:“一个月——”
  ……
  “一个月什么?”桑露正整理着自己沿路摘的叶子,远远听到有人喊,疑惑向声音来源望去。
  葫芦围着她献殷勤:“诶呀露露你不知道吗?是昨天那群倒霉的卖蜂蜡的人,首领和月祭祀邀请他们来部落啦!”
  桑露唔了一声:“首领他们心好。”
  葫芦不知道怎么接话,嘿嘿笑了会儿,一会儿问要不要帮她拿这个,一会儿又问要不要拿那个。
  部落不久后就要出发,桑露烦不胜烦:“我的东西自己会拿!就你有手吗!?”
  葫芦讪讪收回手:“哎呀,我这不是想帮你……好好,我走,我走。”
  桑露提着水囊出去装水。
  她错过了部落提水桶回来的时间,这会儿再想补满,只有自己去林子里找水了。
  还好,这段路水源丰富,她不必走得太远,一会儿部落集合,她肯定来得及回来。
  这么想着,桑露拨开灌木,踩过石头,约莫走了十分钟,见到一条涓涓细流。
  溪水很清澈,她的心情也不错,就连溪水影约映出她丑陋的倒影,都不至于让她难过。
  她把水囊的口埋进溪水里,刚装了一半,突然察觉身后有人。凌厉地转身,张弓搭箭,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令人讨厌的惊恐脸。
  “…………”桑露烦躁:“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
  葫芦冒着冷汗:“嘿嘿,那啥,我怕你出事……”
  桑露心中咆哮:我能出什么事!?我一个人穿过星野在外流浪大半年,活得好好的!你都未必有这能耐!
  虽然这么想,但桑露还是把弓箭收在了背后。因为她最讨厌的人是那种求爱不得反倒骂她丑的,可葫芦虽然是个癞皮狗,嘴里却全是好话,桑露实在狠不下心来。
  她回头蹲下,继续灌水,刚想说什么,林子里却迅速划过一道身影。
  是个人。
  一个急速飞奔的人。
  手臂上纹着一种奇特的,狼头形状的纹身。
  桑露唰地站起,脸上血色尽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五天都在12点前更新!
  谢谢理解,mua~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叶家二少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suo4325 60瓶;爱不理 30瓶;集火那个心脏 26瓶;无名费 20瓶;叉猹少女 5瓶;海兰图 4瓶;泺陌 3瓶;緑緑緑緑緑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桑露?桑露你怎么了!”
  葫芦着急地喊着; 桑露却觉得这声音远在天边。
  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那狼头纹上; 眼花耳鸣; 冷汗直冒。
  “露露,露露——”
  声音远去。
  ……
  桑露是被葫芦背回来的。
  容月给她探查了一下; 发现身体没有异状。他脸色不善地转向葫芦:“你再说一遍?”
  葫芦大呼冤枉:“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追她追得紧了点,她去装水,我跟着……”
  面对容月看变态的眼神; 葫芦艰难道:“哎; 就反正她装着装着; 突然就晕倒了。”
  说了还不如不说; 更可疑了。
  容月还记得葫芦; 这个懒汉欺负小木头; 还因为太懒被建筑队的人投票上了批评名单; 上过晨会大声反省过; 因此被容月记住了。
  现在是干什么?不想工作转而追求桑露; 想要吃桑露的软饭么?
  葫芦:“……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容月唔了声:“没事,没说怪你; 等她醒了我再问问。”他看看外边:“一会儿部落要出发了; 你把白陶喊过来。”
  白陶背着桑露; 跟上部落前进的脚步。
  容月和她并肩:“辛苦了。”
  白陶把桑露向上掂了掂,让她趴得更平稳些; 爽朗一笑:“没事,桑露不重。倒是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还不知道。”容月呼吸口新鲜的空气; 丝丝凉意漫上来:“桑露心思挺重的,她原来的部落遇到些事情,也没跟我说过。”
  上次去星野,她也受了伤,想必在她的心中,有着旁人无法看到的恐惧吧。
  一天赶路,白陶和部落里其它几个女性轮流背着桑露,直到傍晚,桑露才在白陶背上醒来。
  她神情恍惚,脸色苍白,衬得脸上的黑斑都更深了。
  白陶:“醒了?”
  “……”桑露被放到地上,靠着树坐着:“我……”
  “你晕倒了。”白陶给她递上水囊。
  “听说你去溪水里灌水,突然晕倒,跟着你的葫芦把你背了回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桑露捧着水囊,喝了几口,终于回过神来,低落道:“是我自己的问题。”
  白陶比她年长些,看她的眼神多少有些慈爱:“能说说吗?”
  桑露摇头。
  “不,这只是我自己的事。”说罢她站起来,拍拍腿上身上的灰,语气有些僵硬:“谢谢你,我再去谢谢月祭祀。”
  白陶也不追问,只说:“月祭祀在队伍最前面,你走慢点。”
  “哎。”
  *
  桑露找到容月时,队伍刚刚停下,准备就地扎营。
  容月看到她:“醒了?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葫芦没对你做什么吧?”
  小木头正在旁边搬东西,闻言狠狠翻了个白眼。
  桑露微微低头:“没有,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突然晕了。”
  容月停下手中的事,闭上眼给桑露刷了一道圣光。桑露的黑斑听说是天生的,确实很怪异,但她曾经的部落没有因此歧视她,她很爱自己的部落。
  部落被毁灭,独自流浪大半年,这样的桑露对人防备心重是正常的。
  容月拍她的肩膀:“好了,没事的话,回去休息吧。”
  见紧张的桑露松了口气,容月突然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以及,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家长。
  “对了,”容月提醒她:“是葫芦把你从林子里背回来的,见到他可以向他说声谢谢。”
  桑露应了,正准备离开,又听容月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星月部落都会帮助你的。”
  桑露顿了顿,轻微地点头。
  受刺激到晕倒,这不是一件小事。结合桑露曾经说的只言片语,以及在星野受的伤,容月对她多上了几分心。
  不过接下来赶路的日子再没有波折,大家高兴出发,满载而归,终于在冬天来临前赶回了部落。
  清晨过去,林中雾散,小巧的村舍出现在眼前。
  云野目瞪口呆,因为听说星月部落不足两百人,还以为是怎样简陋的聚居地,谁成想,这部落会像仙境一般?
  “欢迎来到星月部落。”
  容月自豪地说。
  空了许久的部落重新变得热闹,大家忙着卸货,把换来的皮毛,炭火等物资规整收纳好。
  容月本来打算带领云野参观一下,越冬却正面冲过来,兴奋大喊:“天阳!阿嫂!你们快来看!!诶这是哪个?”
  越冬不知道兴奋个哪门子劲,容月刚说了句云野,他就扑上来热情拥抱。先抱天阳又抱容月,连新客人也不放过,仿佛跟狗呆多了被传染了似的。
  “等等等、”容月被他大力勒得窒息,喊道:“露水呢!?”
  “露水在仓库那儿!你们跟我——”说到一半,他被天阳黑着脸揪住兽皮腰带拖出半米来。
  “好了好了我不抱阿嫂了,天阳你松手,松手!”
  云野满脸通红地整理衣服,三人跟着越冬走。
  他们神秘兮兮绕过那排小木屋,来到后面的仓库。
  这座空荡的木屋比人住的要高一些,是建来存放收获的捻子等粮食的。
  外面放着一排排木架,上面晾着风干的肉干,穿过飘荡的肉干林,他们来到门前。
  门里有些奇奇怪怪的声响,好像有很多活物似的。
  “露水!”越冬拍门:“天阳他们回来了!”
  门里传来露水的声音,也透着股难言的激动:“等着,我来开门,你们进来的时候快一点!”
  容月这会儿真的好奇了,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门被打开一条缝,越冬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闪身进去,三人依次跟着。
  容月呆住。
  眼前的景象出乎他的意料。捻子一袋袋地靠墙堆叠着,角落里有些用不着的杂物,还有小堆的木柴和干草存放在门边。
  空气中散发着好闻的植物清香。
  可与往常不同的,是那些装捻子的袋子们……破了。
  是被啄破的。
  那是野鸡!野鸡之山!
  它们扑棱着翅膀,飞上飞下,有的还能短暂在空中盘旋,地上七零八落地散着被他们啄出来的捻子,地上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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