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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蛮荒搞基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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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出一口气,正想着怎么弄一点经验来升级,突然见那蛇头转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嘴巴大张,毒牙外露,正等在天阳跳起的路径上——
  “小心!”
  伴随他的提醒,一只小小的白团子蹬踏大船头,一跃到空中。
  它张嘴,喷出一团小小的橙色火焰,先天阳一步落入了大蛇的口中!
  轰!
  大蛇口里被灼出一个洞来,痛苦地扭动,围脖从半空落下,天阳伸手去捞,晚了一步,先被大蛇无意中扭动的蛇尾抽飞出去。
  “!”容月心一抽,冲着小狐狸狂奔,在它落地前一把接住。
  “天阳!”
  “我知道。”
  小狐狸被抽懵了,双眼紧闭,嘴角溢出一汪血来。容月心疼直咬牙,把治疗技能一股脑往它身上刷。
  还好,他的技能对外伤极有用,围脖很快恢复过来,吭叽吭叽地喘气。
  叮一声,最后一点经验补上,蓝条回满,技能'神圣之剑'被点亮!
  容月从包裹里翻出两个需要等级能够上的戒指,抬手使用技能。白色光点凝聚在手中,三秒幻化成一把发光的圣剑,触感温润,虽然一点都没有锋利的感觉,却与魔兽的黑暗之气相克。
  容月维持神力输出,试着将插入沙地,自己松手,剑仍在!
  “接着!”他心中狂喜,举起剑朝半空的天阳扔出去,天阳接住,脸色有瞬间的扭曲,却紧紧握着那把纯白的光剑。大蛇已经被合力折腾了这么久,围脖吐的火又给它灼了一个洞,天阳扒在它的嘴边,不顾那颗毒牙,举起圣剑刺进洞里。
  大蛇吃痛,发出尖锐的哨音,天阳死死扣着不放,手上冒出丝丝白烟和焦味。
  “下来!”他突然听到容月怒吼,手中的剑瞬间消失,趁着大蛇仍在闭眼翻滚,落下地来。
  容月抿着唇,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摊开的手心一片血肉模糊。容月一言不发,给他治好后又打了他手心一下。
  “我来。”他深呼吸一口,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天阳发火:“你带着我,我拿剑。”
  大蛇已到末路,两人直接努力扒在它的眼眶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大蛇之眼刚刚张开一条缝,容月便把圣剑狠狠插进蛇眼中。
  “呜————”
  海中传来悠远的响声,听不出是什么动物,但令人莫名安稳。
  两人不约而同往海平面看去,一道黑线越来越近。
  天阳诧异:“……岛?”
  那已经不是庞然大物四个字能形容的大了,俨然是一座小岛,那岛的边缘天阳十分眼熟……
  不等他们喊出来者的名字,大乌龟抬起头,一声呜地向大蛇方向吹气。
  霎时,寒流涌来,海面结冰,冰结从海边蔓延到海滩上,又把那大蛇冻了个结结实实。
  “…………蓝龟前辈!”


第90章 
  作者有话要说:稍等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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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闪电劈下之初; 绿树那边就全乱了。
  在大家只顾着打架时,绿树正被仆人们围着生闷气; 因此,那个瘦小的白头发神医刚刚大喊时,他就听见了。
  他一边觉得荒谬,一边心慌; 意识到他话中意思时,二话不说带着几个核心的家族成员,向林子里跑去。
  然而他牵挂的人也有别的牵挂,一会儿是绿彩旗要找金子; 一会儿是小儿子要带着奶妈; 还有头脑拎不清的崽子,说要回家拿玩具。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
  人多; 仆人们更多,你一言我一语乱七八糟。绿树忍无可忍; 一边强硬拽着绿彩旗和小儿子往林子里跑,一面勒令仆人们退远一点,不准跑在绿树的亲属前面。
  “阿爸!”绿彩旗状若疯癫:“我的丈夫不知道在哪儿; 万一他还留在岸边呢!?我要去找他!”
  “找个屁!”绿树恨恨怒吼:“你有没有点出息!?都要命的时候了; 惦记那个弱鸡!?”
  话音伴随着隆隆雷声,绿树不得不吼得一声比一声高,绿彩旗与他对吼:“哪里要命了!?除了打雷什么都没看见——”
  此刻他们刚刚踏入树林边缘,回头还能见到人挤人的海滩; 两人回头时却同时呼吸一窒——
  那是什么!?
  “……阿爸,”绿彩旗牙齿打颤:“那是……蛇?”
  海蛇,巨大的海蛇,大得令他们生不出对抗之意。
  “啊啊啊——”小儿子突然发出一声刺耳尖叫,挣开绿树抓着他的手,连滚带爬地往林子深处跑。绿树大声叫他的名字,没回应。
  完了,全完了。有些仆人哭出声来。这么大的蛇,能把他们整个部落都吞了,谁能跑得掉呢?
  绿树没那么悲观,只气恨小儿子不听话,便强忍恐惧拉着绿彩旗要去追。一拉却拉不动,诧异看他女儿,却见高大壮硕的绿彩旗眼泪汪汪,脚扎根了似的。
  “……不。”绿彩旗咬牙,抽噎着:“我要去找金子。”
  “你!”绿树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竟然如此不争气,气得浑身发抖:“你回去送死!?就为了那个……”
  “你们先跑吧,他还需要我保护!”
  绿彩旗抹了把脸,眼泪糊在脸上,脏兮兮的。她抽出了粗鞭子,转头朝着海岸跑去,将阿爸的怒吼甩在身后。
  而此刻的海岸边,无数人正朝林子里涌来,也有人的方向截然不同。
  乌楼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向礁石滩方向发足狂奔。
  “去林子!去林子里!”礁石滩附近的零星小木屋里,还住着许多没有去看热闹的穷苦住民。他见到门就踹,顾不得屋里人有没有吓到,能不能理解,只把指令传下。
  不一会儿,他身后跟了几个壮年男人,边跑边说:“怎么回事!?”
  乌楼铁青着脸:“本来在首航仪式,蓝水绿树刚刚打起来,海上突然游来一条巨蛇……而且是魔兽!”
  “魔兽!?”
  身后一汉子拉住他:“交给我们吧!喊人撤进林子里是吧?你会去帮你阿兄!”
  “前面我们喊,你回去!”
  乌楼顿住,大口大口喘气,认真看了他们两秒,眼中坚定:“交给你们了。”说罢往回跑去。
  狂沙和静夜正在组织海滩边的人撤退,嗓子都喊哑了。首领那一派的人手太少,明明最训练有素的是蓝绿两家的仆人,却被他俩先一步带进了林子。
  “阿兄——”乌楼大喊。
  “乌楼!”狂沙惊喜,又喊他:“去那边!让兄弟们冷静些,能走的都撤,不要再回去拿东西!”
  “好!”“有不能跑的都拖过来!”“是!”
  乌楼匆匆传达阿兄的旨意,一边拖了两个大哭不止的伤员往石洼那边去。
  大地不断震动,已经分不清是天上雷还是地上蛇,他心中发凉,难掩惶恐。
  现在的挣扎真的有用吗?
  为什么大蛇还不一下砸死他们?
  他终于鼓起勇气朝那只黑色的庞然大物看去,却见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正在半空与它缠斗!
  “!!!”乌楼震惊地又多望了几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不可思议地踩着大蛇在空中跳跃,手上持弓,身披七彩光芒,这哪里是人?这是神吧!
  乌楼回过神,脸上似悲似喜,突然一来劲儿,将俩人拖得哇哇叫。
  能赢,有希望!
  听阿兄提起过,部落里来了两个实力非凡的人,本该在今天帮他们完成计划的……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抢在前面拖住了对手,给了他们逃生的时间。
  乌楼一边替他们祈祷,一边来回又拖了些人回来,陆陆续续,海滩上空了。
  静夜灰头土脸地从石洼里冒出来,声音都破了:“乌楼!快来帮我按着!有人的血止不住了!”
  乌楼一惊,冲过去,有个十几岁的半大崽子被石块砸中了大腿,血流得满地都是,静夜两只手都红了。他帮着静夜按住伤口,狂沙匆匆回来:“这边不安全了,得往林子里撤退。”
  “我我,我去喊他……”
  “我去,”狂沙说着越过石洼外战况激烈的地方去,静夜匆匆跟上:“你回去,我找,找月月。”
  容月正从大船头跳下,静夜眼中出现喜色,拉着他来,见到了神奇一幕。
  原来真的有这样神奇的力量,可以抚平一切绝望。
  静夜觉得,月祭祀使出的能力,拯救的并不是某个人的生命。他是在给他们希望。那柔柔的白光温柔地拂过他的心间,静夜只觉得眼眶发热,就要哭出来。
  “好了。”把伤员都治好,月祭祀匆匆要赶回去,还让他们赶紧走。
  静夜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怆感。明明救的是他们部落的人,却要两个并不想干的人拼命。而且见月祭祀疲惫的样子,还有那位勇士与巨蛇周旋却无法给它伤害的状况,静夜知道,他们并不轻松。
  他想留下来,却被狂沙拉走了,走到一半才清醒,深知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在与巨蛇战斗上他帮不上忙,只能和狂沙一起,把部落的人们安置好。如果能够得救,静夜想,他会一直一直地感激他们,永远敬爱他们。
  *
  “金子!金子!?”
  静夜这一批是最后撤离的,林中的地面已经被人踩得七零八落,绿彩旗不敢去到战况激烈的海边,只在边缘焦急等待。
  她身边一个仆人都没有了,想去林中深处找人,又怕金子还没离开海滩,这会儿见到静夜他们,终于眼睛一亮冲过去:“金子在不在!?”
  静夜这会儿也懒得装了,本不想对绿彩旗有什么好脸色,但良好的教养让他也说不出什么坏话来。
  “不在,早跑了。”
  “太好了!”绿彩旗因为胖,共鸣也足,说话轰轰响。
  静夜下意识地蹙眉,却又对她有点改观。
  两人缀在队伍最后,一面小跑,静夜一面说:“金子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担心他,他反过来担心你了吗?”
  绿彩旗一噎,不高兴道:“我可是绿树家的人,自然是有很多人护着的,伤不到。他不担心我很正常!”
  静夜:“……你可真是……”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硬要说,就是又傲又傻。
  金子和绿彩旗的事情全部落都知道,自己和狂沙也曾当个笑话私底下八卦过。
  绿彩旗这长相,放到哪里都是个不讨喜的,胳膊上的汗毛比有些男人的腿毛还长,一般人接受不了。
  长相丑陋,出身富裕,她会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直有人好奇。
  可她让许多人吃惊,竟然选了个金子那样瘦弱白皙的男人。
  金子的长相不符合静夜的审美,如果他是个女人,或许能称得上清秀。但也许是绿彩旗自己缺乏什么,就向往什么,或者是她有能力,不需要丈夫保护,最终金子成了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只是静夜没有想到,绿彩旗是真心的。
  一行人终于远离了战局,林中渐渐静下来。
  乌楼跑在最前面,看植被被踩踏的情况,判断大部队去了哪里。他们走了近一小时,才在一条靠着崖壁的小溪旁看到了众多部落住民。
  “大桩!”“小桌子!”“阿爸阿妈!”狂沙和静夜带来的人纷纷冲进人堆里,被他们的亲人找到。
  人太多了,连成一片。
  狂沙举目搜索了一番,抓住附近一人问:“绿树蓝水他们人呢?”
  那人讷讷道:“在,在上面。”
  狂沙抬头,见如刀削般的崖壁上,有两个不起眼的山洞。山洞在崖壁中段,人爬上去得借助崖上垂下来的藤蔓。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黑黑的洞口。
  “狂沙静夜!”蓝水突然从其中一个洞中探出头来:“快上来!”
  狂沙:“…………”
  如果月祭祀和魔人天阳没有战胜那条大蛇,一旦进了林子,必然会重重碾过一切。而这山洞隐蔽,狭小,结实,躲在里面简直安全极了,难怪蓝水这会儿脸上带笑。
  可是下面的人呢?这么几千人要怎么办呢?
  乌楼此时转了一圈回来,神情严肃:“阿兄,人不全,少了起码一千人。大概中途走散了。”
  狂沙点头,让他先去喝点水歇会儿。乌楼苦笑:“说不定命都要没了,还喝水呢。”
  “别瞎说。”狂沙说:“相信那两人,他们厉害呢。”说罢他好好拥抱了一下自己的阿弟,被乌楼嫌弃了胡子。
  乌楼又道:“人不全我不放心,起码得知道在哪儿,我带人去找找。”
  狂沙:“别勉强。”
  说话间,蓝水不耐烦地喊:“狂沙静夜,上来啊!”
  静夜皱眉,刚想说什么,狂沙阻止他。
  “我上去看看,你留着。”
  静夜知道他不可能是贪图全,便点头:“小心点。”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众人意味不明地看看静夜,又看看当着他们的面去往最安全地方的狂沙。
  蓝水和绿树他们,除了后辈,几乎身边不剩下什么仆人,此刻算是最狼狈落魄了。可部落里的人,长年受压迫,已经到了习惯和麻木的地步,明明人多势众,却还是不敢和他们的权威对抗。
  干净的水,他们先喝,安全的山洞,他们先住,仿佛鼓起勇气反抗以来,得来的永远会是无止境的折磨。
  部落的首领狂沙,与大祭祀静夜,是两家挑出来的人,平时与大家没什么接触。
  他们只在裁决做坏事的人,和出海大船回程时出现一下,在普通的部落人眼中,和不存在似的。
  眼看着狂沙去往他们不配去的地方,不少人低下头,麻木的坐着休息。
  谁知几分钟后,狂沙又从洞里出来了。
  他拉着藤蔓,迅速荡下几米后直接跳到地上,溅起一池溪水。
  蓝水怒吼:“以后有你好看!你等着!”
  狂沙脸上带笑,仰头道:“哎,我等着啊!可别怂!”
  “怎么了?”静夜拨开人群过去,狂沙收敛笑容说:“蓝水家几个崽子没带出来。”、
  “什么?”静夜惊愕:“那不是他们家最重要的崽子……”
  “是啊,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重要。”
  狂沙简单说了说情况。
  刚才他上到山洞中,发现那动面积挺大,能容个一两百人。他本来准备商量着,把呆在外面的小崽子和伤员转移进来,谁知蓝水先理直气壮的提了个要求:找人帮他把没逃出来的崽子们搬出来。
  狂沙和静夜说话没有避人,周围的普通部众都听到了。
  狂沙:“他们说,那几个崽子,经过月月的治疗以后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没能醒来,月月就跑了,便还由一直照看的阿妈们看着。大蛇上岸的时候,阿妈们扔下崽子们逃了,竟没有人一个人发现,崽子躺在家。”
  静夜无语。
  “等到了山洞里,蓝水才想起来,叫人去找阿妈们,终于找到一个才知道这么回事。那个阿妈被他们打了一顿,绑在洞里呢。”狂沙道。
  “所以?”静夜十分愤怒:“他们的崽子,叫我们找人去搬?”
  “嗯。”
  部众们一时骚乱起来,听到的人传给没听到的,不一会儿就传遍了。
  有些人绝望地想,首领和大祭祀果然是蓝绿两家的走狗。这会儿海岸边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回去很危险。要是首领点到自己去,自己……也只能去?
  “真是厚脸皮。”静夜咬牙切齿:“我们不去。”
  “哈哈哈,当然不去!”狂沙笑。
  嗯?
  部众一片哗然。
  刚刚首领和祭祀,说了什么?不去?
  “蓝海部落!”狂沙忽然转身,气沉丹田,一声大喊。崖壁荡着回声,让他的声音传得很远。
  “从今天起,我们自由了!”
  风起,狂沙跨上一块大石,静夜面色沉静,站在石头旁边,背手而立。
  “你们看,没有了你们的帮助,他们也不过就是连自家崽子都捞不出来的废物!”狂沙大吼。
  蓝水和绿树一齐怒道:“狂沙!?你说什么!”
  狂沙毫不理会,继续道:“他们什么也没有了,却还能躲在最安全的地方,这不因为他们强大,而是因为你们懦弱!”
  人群哗然。
  “有的人,得到他们一点恩惠,就跟着他们做些仗势欺人的事,自诩是绿树或蓝水家的人。可你们看看,到这个时候,他们把你们带进山洞了吗!?”
  狂沙指着上方:“没有!你们不是绿树人,蓝水人,你们只是蓝海人!”
  “现在,把他们拉出来,把我们部落的崽子们送进去!里面很宽敞,足够我们部落所有的崽子进去。”
  人群骤然一静,狂沙环视周围,大喝:“你们不敢吗!?”
  “敢!”“上!”“拉下来!”“我们是蓝海人!”
  起先是零星几声,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应和,最终群情激奋,声浪滔天。
  “蓝海人!蓝海人!”
  …………
  绿彩旗站在不远处,单手扶着树,惊呆了。
  她一到这里,就开始在人群里找寻她的金子,可一直没有找到。
  就这么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自己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这么多人仇恨的目标?
  一向孔武有力的绿彩旗,膝盖软了软,一时竟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往常她高高在上,只要说“我是绿树家人”,对方无论有多少人,多高壮,都会唯唯诺诺地看向她,祈求她的原谅和宽容。
  那些人一旦不再害怕这个名字,会怎么样?
  绿彩旗惊恐地明白了——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自己瞧不起的普通人们,聚在一起,颇为壮观。他们齐声高呼,又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山洞,将或哭喊抵抗或忙不迭求饶的两家人拉出去,扔在小溪边。
  两家人被绳子捆起来,而部落中的崽子们被一个个地送了上去。挤挤挨挨,尚且能放下。
  这些是部落的希望,没有人有异议。
  山洞中,格外阴凉。崽子们被阿爸阿妈和其他人送上来,年纪小的不不少在哭闹。
  等人全都坐定,狂沙招手喊来几个窜了个子的小少年,又从角落唤来一个格外机灵的崽子,他记得是叫小鱼。
  这是容月他们带着玩过的,听了好多该听不该听的,十分懂事。
  “首领。”小鱼抿着嘴,眼睛红红的。
  狂沙揉揉他的脑袋,对几人道:“找几个阿妹,多照看着更小的,安慰大家,别害怕。”
  “你们会有事吗?”有少年担忧。
  “多半没事,但就算有事,你们也要担起保护其他人的责任。”狂沙认真说,几个少年都点头。
  只有小鱼,含着一包眼泪,不跟着附和,哽咽着问狂沙:“月大使和天阳大使呢?他们会有事吗?”
  狂沙看他,露出明亮眼睛:“他们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
  乌楼带着几个兄弟,疾行在山林间。
  兄弟中有两个探子,一直嗅着气味,但刚刚起了狂风,又有这么多人进山,味道一下被搅乱,能力不如平时好用。
  “我问了问,”乌楼说:“走散的主要是住椰子林附近的人,挺多都是依附蓝水家过生活的。喊人的时候,椰子林较远,一开始我们又光顾着去礁石滩,通知晚了。”
  几个兄弟点点头,都没说什么。
  乌楼挑的几人都是比较理智的,尽管知道这些人曾经是蓝水势力组成的一部分,却不至于在这种时候甩手不顾。
  到底几千条人命,有的人没想过那么多,也只是为了活而已,罪不至死。
  兜兜转转好一通绕,跑了近一小时,终于在一块沼泽旁发现了这群人。
  千人也已经是不小的规模,他们挤挤挨挨害怕地缩在一起,沼泽旁则有几人正拉拉扯扯。
  “有人!又来人了!”眼尖的看到了乌楼等人,有几个蓝水家的帮工见过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尴尬地笑笑。
  “大部分人在另一边,你们走散了。”乌楼道:“吵什么呢?”
  拉拉扯扯的是两个中年阿妈,互相揪着对方的衣领。
  一人脸上带泪,另一人面有怒色,蓝水的帮工率先站出来说明了情况。
  “椰子林里,蓝水家,还有八个昏迷的崽子没有带出来……”
  “什么?”乌楼惊了:“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无非就是嫌累赘,只顾自己逃呗。
  两个阿妈双双松开手,那个哭过的过来求乌楼:“那是人命啊,还是小崽子,家主说神医治过他们,病都快好了……只要救出来的话……”
  “装什么装!”另一人掸掸袖子:“地动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现在又来装可怜,怎么,指望装装样子,蓝水就能饶过你?”
  那帮工无奈地摊手:“我们走到这边,本来还想往前,但沼泽拦了去路。趁着有人去探路的空档,这俩就吵起来了。这个阿妈说要找人回去救人,另一个不肯,我们……”
  哭过那阿妈忙道:“不是我不肯自己去,但八个崽子,我带不出来。”
  乌楼和四个兄弟对视一眼。
  “蕨草,你带着他们去狂沙那边,我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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