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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蛮荒搞基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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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都上路了,越冬一边拖着车,一边嘴里嘀咕着:“茄子……玉米……红辣椒……”
这个世界的作物和星月纪元有相似,也有不同。
根据越冬和天阳的排除法,已经确认了起码二三十种常见蔬菜在这里是存在的。
他们以前见过,只是不知道能吃,从来没有试过。
容月的包裹里有一小袋种子,可惜大多是花种,不能拿来吃。
唯二的异类是桃树和橘子树的种子,这还是某次游戏任务中玩家交错到他手里的。
在星月纪元的NPC攻略里,写着容月喜欢种花,对黄色的花朵更加偏爱……
实际上容月虽然没有不喜欢花,但也谈不上爱。
一定要喜欢一种黄花的话,他宁愿喜欢黄瓜藤开的花。
蒜泥拍黄瓜也是他向往的菜。
没有吃过呢。
一路上无惊无险,不知道是不是这附近的植被相对稀疏的原因,连动物都很少出没。
容月手持法杖跟在天阳身边,小二狗骑在天阳肩膀上,不时地嗅嗅附近有没有动物的味道。
走了大半程的时候,二狗突然耸耸鼻子:“阿爸阿爸,有人的味道,很多人!”
天阳神色一凛,二狗哦了一声:“天阳大人……”
白陶皱眉道:“不应该啊,石山附近只有部落需要石头时才会派人去,怎么会有很多人聚在前面呢?”
众人提起了警惕心,向前进时不忘观察四周。
就这样又走了一会儿,突然白陶脚下一空,尖叫一声,竟是掉进了一个地洞!
“白陶姐!”果果惊恐大喊,伏在坑边,朝下探头。
烟尘迷了眼,她一时看不清,却见一道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白光飞出,将漆黑的洞中照亮。
其他人反应过来后也飞奔来,跟着光球的位置查看下面的深度。
越冬喊道:“白陶——!你受伤了吗!”
回音阵阵,过了一会儿,白陶才喊回来,声音有些颤抖,可能是被吓到了:“我……我没事!”
羊三松了口气,刚准备帮他们一起想办法拉人上来,突然觉得脚底一硌,好像踩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蹲下一看……竟然是一截绳子。
他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大声提醒道:“小心!是人!是人挖的洞!”
然而晚了一步。
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群人,足足有三四十数。
容月他们被团团围住,长矛和弓箭锋利的尖头将人圈在中间,像要把他们当做动物围猎一般。
为首者长着一张凶恶的脸,头顶还有小瘤子。
他上前一步,张开嘴,口水粘在分开的上下牙之间,分外恶心。
“洞里有毒药,你们的同伴很快就会死。想要解药的话,就把身上带的食物交上来!”
寂静。
寂静在空气中蔓延。
容月仍跪在洞口查探白陶的情况,半晌终于确认人没事儿,才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刚转身,看到为首者那张脸的时候,一下别开视线,皱眉道:“天哪,你丑到我了。”
这群人的老大:“……”
老大眼前一黑,怒气就要从口中冲出,就听那美丽的白发祭祀冲着他的方向急切道:“等等!”
话在喉咙里噎了一圈,憋到肺疼,老大终于是强忍着怒意接了句:“你要说什么!?”
只见那白发祭祀推了推身边高大的战士,兴高采烈道:“天阳你看,被他们踩倒的那一片草,那是不是捻子!?”
天阳定睛一看,赞赏道:“没错,小小一丛,但确实是的。”
容月:“我们有捻子种了!就是不知道这野生的种好不好……”
窒息。
围着他们的人全都感到了莫大的屈辱。
区区五个人的队伍,为什么不怕他们!?
怎么可以不怕他们!
第17章
领头老大倍感屈辱,再顾不得那么多,大手一挥,喊道:“给我上!”
他们好言好语地请这几个小肥羊交出食物,他们不仅不听还羞辱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区区五个人而已,他们光用压的就能把人压死!
谁知第一人的矛尖刚向前刺去,突然被一把骨刀拦住了去路。
“!”长矛被巨力向后拖去,眨眼间就到了别人的手里。
是他!是那个扎小辫子的高大战士!
丢了矛的小喽啰被那双修罗似的眼神吓得两股战战,动弹不得,他眼看着这人将他的长矛反握在手,横着一扫——
他侧面的五六人齐齐惨叫着倒飞出去!
矛柄在他手里打了个转,转头又被他如法炮制地扫清了另一面的敌人。老大见这战士将矛用得熟练无比,心道不好,便举着自己的大刀冲上去,趁着空隙唰地砍断了那根长矛!
天阳嘴角一勾,向后闪身,那老大尚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就是一片天旋地转……
随后砰了一声,背上传来炸裂般的疼痛!
他竟然被挑飞了!?就那么一根短棍!?
天阳左手持棍,右手持刀,仅靠一个人,就在瞬息解决了二十多个持械凶徒。
他力道大,这些人撞得也凶,能爬起来的都被砸出去不止一次,很快,就只剩下一个老大还能动了。
天阳上前,拿刀抵住了这位的脖子。
老大惊恐,瑟瑟发抖,差点尿了裤子。
他从没见过这么强大的战士。
虽然高大,却并不顶尖,他们原部落有远比他看起来更壮硕的男人。
可他们都不如这个战士凶猛。
光是看着他现在的眼神,老大都觉得自己又死了好几遍。
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我我……”
越冬负责保护果果和二狗他们,见了这一面倒的战斗,不禁撇撇嘴:“太弱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大自信被打击得半点不剩:“小……小溪……”
羊三突然瞪大眼睛:“大石!”
老大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震惊地看去:“羊三!?”
见有人认识,天阳收回了骨刀。
容月向前一步:“别愣着了大家,找个绳先把白陶拉上来,再去把捻子采了。”
大石听见熟悉的名字,顾不得又被捻子羞辱一次:“……白陶!?她还活着!?”
容月知道白陶和羊三原先是一个部落出来的,羊三认识这人,那么白陶应该也认识,都是小溪部落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关系怎么样。
不过这些都是白陶自己的事,容月没打算多管,他见小二狗和果果已经去采起了草,便回到了洞口,看天阳从某个人身上摸了段绳子出来。
“是啊,白陶,现在是我们部落的骨干成员了。你们把我的骨干丢进洞里,等会儿也把你们丢进去吧。”
容月轻描淡写地决定了这堆人的下场,大石老大瞪圆了眼睛喊道:“不不!白陶的丈夫还在这里!狐!狐啊!白陶还活着!”
一个叫狐的男子从地上艰难爬起来。
容月眯眼看那人,总觉得尖嘴猴腮,长得十分不雅观。
这是白陶的丈夫?
叫狐的男人被砸懵了,这会儿仍晕晕乎乎的,走了好弯的路才走到了离洞口几步远的地方。
天阳和越冬正巧把人拉上来。
洞底没有什么毒气,这纯粹是大石他们说来吓人的,但白陶到底受了惊吓,脸色不太好。
但当她抬头看见狐的时候,脸色才是肉眼可见的惨白下去。
“狐!”她咬牙,目呲欲裂:“你怎么在这里!?”
说罢,不顾旁人的反应,抓起天阳扔在地上的带矛尖的棍子朝狐戳过去——
“杀了你!”
白陶歇斯底里,力道大得远超她平日,将人一把推倒后,矛尖唰地就刺进了男人的肩膀里!
一声长长的惨叫。
白陶尤嫌不够,将矛抽出,扬起一道血花。正要再刺,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
“白陶。”
容月的声音罕见地没有了平日的温和。
“住手,冷静一下。”
血腥的场面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大石他们不懂面前的变故,一个个吓得如同缩头的鹌鹑。
容月感觉手里紧绷的肌肉终于松弛了一点,顺势松手,给白陶刷了一道圣光球,没有管地上那哀嚎的尖嘴男人。
暖暖的力量涌进身体,白陶终于松手,那半根长矛啪地掉在地上。
“能起来吗?”容月低声问她。
白陶点点头,扶着容月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与天阳站到了一起。
“羊三?”容月喊道。
羊三哎了一声,连忙上前,不敢多看大石两眼:“月祭祀想做什么?”
“先去把那个叫狐的扔进洞里,然后等果果他们采完捻子,我们再谈谈吧。”
果果听见了,立刻收回了探头探脑的姿势,带着二狗继续蹲下采草。
狐疯狂地咒骂,扭动,然而他的同伴们竟没有一个敢帮他说话或是反抗。
容月心中不屑,又更讨厌了这个丑陋的大石几分。
一会儿,果果和二狗回来了,容月终于纡尊降贵地招了招手:“你,来。”
大石敢怒不敢言地走近了。
“你们原来是小溪部落的人?”容月问道。
“是……”
“怎么就这么点人,你们部落呢?你不会是首领吧?”
“不是不是!”大石连连摇头。
容月问他那部落哪儿去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放低声音讳莫如深地说:“被天堂部落招揽了。”
“什么!?”羊三失声喊了出来:“天堂部落!?”
大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鬼叫什么?就是天堂部落啊……很有名的……”
羊三兄弟在进小溪部落前的事从来没跟人说过,对于他们自己来说,那都是噩梦般的存在,能不回忆就尽量不回忆。
毕竟同族残杀,即便是动物,都很少做。
更何况是人。
没想到前两天刚回想过,这个可怕的噩梦又在别人的嘴里出现了。
“那是很可怕的地方!你们怎么会遇上的?”羊三嗓子都哑了:“被招揽是怎么回事,除了你们都加入了吗?”
“对啊,天堂部落特别强大,有很多壮年男人和漂亮女人……我们部落正好准备迁移,就碰上了他们,首领都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石顿了顿:“毕竟小溪部落太小了。”
羊三脸上一片空白,半晌才道:“那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加入?”
“……”大石沉默许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心里不踏实。”
容月从他们的对话中隐约听出了点意思来。
他打断了羊三,问道:“你去过这个地方?”
羊三艰难点头:“是的……我们三兄弟在里面呆过一个月……”
大石好奇:“怎么样?听说有吃有喝有住?”
羊三张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们……他们吃人…………”
第18章
“吃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容月皱眉道:“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羊三被他们盯着,不得不颤抖着把那段恐怖的经历讲了出来。
那段过往是他们三兄弟平日里不敢回忆的,充满着诡异恐怖的色调,被羊三颠三倒四地叙述出来,听得人鸡皮疙瘩直冒。
“所以说……他们平时不肯你们到处走动,只能在分配的帐子附近逛逛?”
“对,送饭送水,也都是派人来。多是漂亮的年轻女人,有时候感觉被哄一哄,就忘了疑惑和烦恼。”
羊三补充道:“如果不是那天我半夜起夜,我耳朵又特别灵,真的就要被捆起来宰了。那些人当真是把人当普通的礼物,割喉放血,开膛破肚,手段熟练得很……”
大石他们一群人听得脸色惨白。
有一个光头壮汉一脸惊恐道:“那之前跟着他们走了人,岂不是多半危险了!?”
羊三艰难点头:“也许愿意加入他们的年轻男女,才能不被吃吧……”
小溪部落虽然不大,也有两百多人。
除去地震死去的,扔下谷底的,以及不跟归顺所以走散了的大石他们,也有将近一百人。
这一百人,是大石他们曾经的亲人和战友,说不定就要丧命了!
光头壮汉捂着摔痛的手臂,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不行,我们得去救人!”
他身边还有个和他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光头,也跟着爬起来:“对,我们得去,那是我们部落的人啊!”
大石眼神躲闪,瑟缩了一下。
有人小声插嘴:“你们去个毛毛,俩娶不上妻的憨货……”
大光头怒道:“你!”
小光头也生气了:“就算我俩没了亲人,但你们难道没有吗!?就说大石,你阿爸阿妈也在那个吃人部落里啊!”
容月一直没说话,到此刻终于上前一步。
他声音凉凉道:“行了。”
众人这才惊醒,想起他们二十人打不过对方一个,顿时又缩起了脖子。
容月点了点两个光头:“过来。”
光头兄弟对视一眼,分别捂着伤处缓慢走近。
“你们叫什么名字?”容月问道。
“我叫溪边。”
“我叫溪上。”
容月:“……行吧,你们是兄弟?”
大光头溪边:“对,我是哥哥,溪上小我三岁。我们都是小溪部落土生土长的人。”
嗯,从名字是能听出来。
容月本要问他们正事,但看着两颗锃光发亮的脑袋又忍不住问:“你们为什么没有头发?”
这个世界的人,头发虽没有严格规定,但大多不太短。
别说自己这个祭祀一头及腰长发,就连天阳都编了一条手掌长的小辫子。
一时看到这俩大光头,容月还有点新鲜。
“边上”兄弟对视一眼,老实道:“因为我们阿爸就是个光头,他说这样游水时方便,头发不容易遮眼。”
“阿爸死了以后,我们兄弟俩也学了阿爸,这头发拿无根草熏过以后就不再长了。”
容月学习到新的无用豆知识,暂时记住了“无根草”这个可怕的名字……
容月点点头,让“无根”兄弟站到一边,又问大石:“你们呢?打算怎么办?”
大石既恐慌于天阳他们的武力值,又害怕那个吃人部落。
他们这些人,差一点就进了吃人部落的血盆大口,刚刚听羊三讲完其中凶险,一个个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
问他们打算怎么办,当然是不管了……
但是这个白发祭祀的话里话外,好像是想他们管闲事的意思。
大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怕哪个,遂转头看像其他人。
除了被祭祀挑出的溪边溪上,果然都和自己一样,只想跑远点。
仔细想想,他们刚才那样的冒犯,那厉害战士也只是把他们摔了出去,连血都没怎么见。
可如果对上吃人部落呢?小命不保啊!
于是大石左思考右思考,顶着容月刺骨的寒凉目光,战战兢兢地说出了答案:“我们……没那个本事…………”
容月突然笑了。
转眼,冰冻三尺化为春暖花开。
“行吧。”他转了个身,拍拍身后高大的战士:“天阳,你来处理。”
大石众人陡然一惊。
什么意思?
什么叫处理!?
这是因为他们的答案不符合心意,就要把他们统统杀了吗?
“等等,大人!祭祀大人!不、不是!我们去,我们去——”
天阳一脚将企图扑向容月的大石踹翻在地。
“你们拿着武器劫掠路人,本就该罚,取了你们的命都是活该。”
大石一听,吓得浑身打抖,还没等他再憋出几句求饶,又听这位声音低沉的战士语带笑意道:“不过今天算你们运气好。”
“我们正要去采石。你们跟我们一起走,负责拉车运石头吧。”
天阳愉快地安排道。
大石众:“……”
“勇、勇士……运石是不是太高估我们了……不瞒您说,我们几个,都运不太动……“
运石一向是部落里最强壮的那批战士才会干的事。
虽然辛苦,但别人也做不好,在有些部落也是荣耀的象征。
但大石他们真不想要这样荣耀。怕不是会被压死。
天阳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一块奇形怪状的木板,笃定地说:“你们能做到的,我相信你们。”
“……”那、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见天阳不像要扑上来宰人的样子,这群人抖抖索索地去参观了小车,还套上绳子拉了拉。
“!!”
好轻松!好神奇!
趁他们看新鲜,容月看了一眼天阳:“心软了?”
天阳摇摇头:“只是他们还有用。”
“你决定就好。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至于打死的就你来管吧,部落首领也你来当好了。”容月向一旁走了两步,蹲下,对着那个还不断发出咒骂的洞口:“我以后就负责这种,得打死的。”
洞里的叫骂声停了一瞬,接着更加激烈起来。
容月朝下面扔了一块石头:“闭嘴。”
声音停了。
白陶脸色苍白地靠在大树旁休息,容月没有叫她,而是招手叫来了光头兄弟。
“你们一个部落的,刚才白陶为什么这么生气,知道原因吗?”
溪边:“我们也不知道啊……”
溪上看了兄弟一眼:“只知道狐是白陶和丈夫,他们结契很多年了。”
地震来临前,白陶生了病,身体虚弱。
她运气不好,被重物砸断了腿,最后被部落一起抛下了“仙境”。
被抛下的有许多人,还有亲人和结契者在部落的也很多。
果果这样只受了轻伤,却宁愿跟着阿九离开的,其实是少数。
白陶才代表了大多数人的真实情况。
容月的眼睛透着一点微弱的蓝,盯着溪边认真问道:“可白陶那样伤心,你们觉得洞里的这个人会没有问题吗?”
洞里的人能清楚地听到容月他们说话。
狐喘着粗气,胸口大幅度的起落,但他不敢再乱骂,怕又砸下一块石头,他躲都没法儿躲。
“不是的——不是的!”狐嘶声:“是她!是那个女人自己有问题!她不能生育!我没害她,没有——”
这声音宛如破锣,听得容月浑身难受,又扔下去一块石头。
获得了暂时的清净。
他拍拍手站起来:“行吧,晚点让白陶自己来处理。”
天阳看着容月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问:“如果白陶想杀了他,你也会允许吗?”
容月看向天阳:“为什么不呢?”
“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好说话?”容月突然展颜一笑:“那是你没见过我杀人。”
“但我希望她在深思熟虑后杀人,而不是一时冲动又后悔。”
“如果她坚持,我决不阻拦。”
第19章
白陶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她会被丈夫下毒。
她与狐年少夫妻,相互扶持多年。尽管二人分工和其他结契夫妻有所不同,但白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狐在部落的男人里不算强壮,力气也有点弱,可白陶却是难得灵巧的女战士。
结契后,狐不太想参加狩猎队,家中就由白陶出猎换取食物,维持生存。
两年后,白陶在出猎中受伤,伤到了肚子。部落里的大祭祀说,他们这辈子都不能生出小崽子了。
白陶比狐还要失望。
她是女人,非常渴望小崽子,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受伤的除了肚子,还有她的战意,她不能再当一个战士,因为她失去了勇气。
丈夫狐在这时候站了出来。
说以后他来出猎。
他让妻子白陶在家养伤,偶尔跟着女人们采采果子。
白陶答应了,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小溪部落人很少,大家彼此都认识,听闻这个消息,谁不夸狐有情有义?
男人,就是要在妻子受伤时为她着想,撑起两人小家的一片天。
白陶开始学做家务,处理生活琐事,空闲时还跟部落其他女人学习各种各样的编织技巧。
养伤那年秋天,她给自家房门上编了一条藤帘。
狐跟着狩猎队,出去十天才回来,受了轻伤。白陶很是心疼,嘘寒又问暖,仿佛完全忘了自己以往受这些小伤时,有多么不屑一顾。
只是她的伤迟迟养不好。
不仅不好,还日渐虚弱了。
本来以为是冬季来临,她受了寒,伤势才不容易好,谁知好容易熬到了春天,却一天比一天情况更坏了。
大祭祀来看她,给她熬了些常见的草药,却没什么用处。大祭祀遗憾地说:“白陶恐怕活不长了。”
白陶虽然遗憾,却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运气不好,生命结束得比别人早。这样也好,不拖累狐,但她还是感到可惜,没能生下一两个小崽子延续她的生命。
但他们还不算太老,她死了,狐可以重新找一个没有受过伤的女子结契。
就在地陷前一夜,白陶忽然心有所感,半夜爬起来,强忍着心悸,就看到丈夫狐在角落里弄什么东西。
他小心谨慎地,将家里存放捻子的木箱打开,偷偷往里面倒着什么粉末。
灰黑色的,奇怪的粉末。
白陶脑中一嗡,大声质问他在做什么,没想到狐被一惊吓,转头就用稻草堵住了她的嘴。
“嘘……”
狐的眼中闪着寒光,紧张的汗水从额头流下,一滴滴到白陶脸颊上。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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