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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外挂被蝴蝶了-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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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一直都是这股聪明劲。”骆元白感叹两声后,便道,“没错,为师来此,便是天枢那小子的要求。”
“真君他……”
“那丹师大会你听过没?”骆元白道,“虽然在如今的为师看来有些水平不足,但是在东域这里,算是规模还行的一个丹师比赛了。”
“你如今不过是三品丹师,进步十分迅速,但是也要注意夯实基础。身为一名丹师,最忌急功近利,对那些该烂熟于心的知识囫囵而过。在丹之一道上,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骆元白境界太高,而秋博宇对基础掌握得比寻常丹师学徒要好,加之有独自闯荡的意向,骆元白便放他自己在东域之中闯荡。
本来根据秋博宇的天资,他乐观地给出了筑基中期的预期。他还准备过一段时间,待这小子差不多要筑基后期的时候,再来看看他的丹师水平,而后进行教授。
结果事实远超骆元白的预料。秋博宇不仅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后期,连丹师水平,也已经到了三品,已经到了一个小瓶颈。
太让人惊喜了!
秋博宇应声,将骆元白的教诲记了下来。
“师尊……”秋博宇道,“真君让您过来,是为了那个比赛吗?”
“也差不多吧。”面对自己的徒弟,骆元白倒是没有摆太多架子,直接道,“天枢小友直接与我说,你的修炼差不多快到瓶颈期了,要给你找点事做,过些时间要开的丹师大会倒正好是个机会。”
将徒弟放养这么久,纵然他再熟悉那些基础,也是没法凭空获得丹师的经验的。经周祺然提醒之后,骆元白也觉得差不多要指导秋博宇了。
“谢师尊。”
“不必拘谨。”骆元白道,“教导弟子,本就是为人师该做的事情。”
谈到这个,他突然有所感叹,“说是这么说,我感觉天枢小友倒是盯你盯得比较紧。”
连他这个正牌师尊都不清楚徒弟竟然已经修炼到这种程度了。
秋博宇面上笑笑。
宁阳城内,酒楼包厢之中。
偌大的餐桌上摆了不少灵食,随便端出一盘,都是寻常修士要积攒一段时间才买得起的食物。但是如今它们被摆在桌上,只稍微动了几筷子便被冷落了。
青年独坐在包厢内,看着窗外的景色,手中把玩着一个圆圆的小壶,似乎神游天外。
没多久,他回了神,动了几筷子后,便又意兴阑珊地搁了筷子。
“烹饪手段如此垃圾还能标这么高的价钱。”青年啧啧两声,“一点乐趣都没有。”
来两回,他基本把店内的灵食都点了一回,结果一如既往,没一个合口味的。
娱乐和饮食都极端贫乏的修真界,实在是——无趣得很。
对那些食物没了兴趣,男人便观察起手中的小玩意。没多久,他的脑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呆板而平稳,就像是经过电子处理的声音,不论如何都听不出情绪波动。
【听到请回答……】
“又掉线了?”周祺然神色淡淡。
【……】
听到周祺然这么说,系统也明白自己已经重新接入了。并道:
【因为不明原因,突然被抽离出数据。】
“又被踢了?”
【你硬要用那种说法的话,是的。】
系统一回归,立时去接收自己错过的数据,不看还好,一看下来,她有些惊讶。
【你找来了骆元白?】
“不然呢?”周祺然眼神投到手上的小东西上,小哼一声,“那家伙收徒后就没干过正事。原书里还挺尽心了,到现在完全是放养了。”
虽然这好像是他蝴蝶效应搞出来的结果,但是周祺然很自然地将这个根本原因忽视过去。
“接下来就是丹师的比赛了,那小子自己拒绝了散修盟秘宝的那些资源,再不把骆元白那戒指老爷爷找过来,恐怕到时候要翻车。”
似乎是想到秋博宇做出这番选择的原因,周祺然眉眼中出现了不太明显的焦躁,手上也不断搓着那个壶,似乎有些烦躁,也似乎有些不安。
察觉到周祺然有焦躁的情绪,系统顿了顿,问道。
【那现在小球有人看着了,你……】
“继续看着呗。”
周祺然说出了一个让系统感觉到惊讶的答案。
【继续?】
系统开始庆幸她说话时的无情绪,让她如今还能保持在语气平稳的状态。
以周祺然的敏感,如果她给出了比较大的反应,肯定会影响他的选择。
“……”周祺然沉默了。
似乎是烦躁情绪更深了,他随手将小壶搁在桌上。“拿人手短呗。”
他复而趴在桌上,凝视着那个小壶,“这些东西,我还挺有兴趣的。”
真的是这样吗?
系统看着周祺然的数据。
周祺然现在的情绪数据似乎和她之前接收到的……有些不太一样?
她心中一惊,立时回过头去翻之前的数据。
之前,再之前,再之前……她刚刚接触这些数据,刚刚接触周祺然时候的数据。
这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系统耗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回溯到那么久远的数据。经过比对后,她终于发现了区别所在。
在与小球相遇前的周祺然,情绪数据很平稳,甚至她那时候还能隐隐约约察觉到周祺然心中所想,但没多久就只剩下身体数据可以读取了。小球也是如此,初时能读取内心数据,到了后来,不知不觉,就失去了这部分权限。
在与小球相遇之后……或者严谨点,在小球转变为崇拜周祺然的态度之后,在他开始有意接近周祺然之后,周祺然的情绪数据就很容易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就像是缓缓播放的安眠曲中,混入了摇滚系的杂音。周祺然的内心陷入暴躁不安之中。但是这份变化来得太自然也太缓慢,到了系统不回溯数据,都察觉不到差距的程度。
但是……在她被强制脱离数据再重新接入后,周祺然的情绪似乎又稳定了下来。
稳定到了最初的时候。
情绪影响判断这样的事情在周祺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在难得冷静下来之后,周祺然思考了一下过往的,沉默了。
秋博宇那小子,不断强调着自己在他心中的第一排位。
他烦躁,他厌烦这样的情况,甚至他质问秋博宇为何要这么做。
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已经做了。
给自己洗白舆论也好,在散修盟的秘宝之中只拿自己有兴趣的东西也好,甚至一次又一次无视自己刻意的恶意态度也好。
不管他抗拒不抗拒,那傻球都自顾自做了很多事情。
周祺然手中事物变换,最后留在手中的,是个簪子。也是一开始宫红月表示喜欢,希望多看两眼好去仿造的簪子。
他当时还觉得这小子无师自通撩妹法,没成想,到头来这东西是给自己的。
倒是有些搞笑。
周祺然将簪子也丢到桌上。
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周祺然动摇了。
系统看着数据,总结着。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周祺然好像暂时摆脱了暴躁不安的敏感状态,思考了小球一直以来的行动。虽然不知结果会是什么样,但单单周祺然现在说的“继续看着呗”和“拿人手短”,系统本能地觉得,不会是什么坏的方向。
但是动摇仅仅是动摇而已。
周祺然的心防还是很重。
能不能乘胜追击,还是看小球本人的表现。不过周祺然现在各种给自己找理由,像是在说服别人又是在说服自己那般让自己做出并不愿意的举动……
算是好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真君的情绪变化可以总结成:
一开始把傻球当好玩的玩具来逗,心态正常→
傻球示好,有些排斥→
傻球踩线行为越来越多,真君不安加烦躁→
停下来思考一下,发现自己对傻球似乎有些太差了,要对他好一点→
傻球踩线行为越来越多,真君果断把之前的想法抛到脑后→
停下来思考,理性告诉自己对傻球还是别太恶劣了→
傻球不断示好踩线,心防崩溃,把之前的想法抛却脑后→
不断循环。
》
真君恐惧与人产生较深联系这件事,所以他本能地想撇清自己与傻球的关系,比如每次傻球要起道心誓都会被他打断。
真君心防很重,傻球想接近真君,化解他的心理阴影,这些是必经之路。
在他的有意刺激下,真君已经变得很容易敏感了,又不安又暴躁。傻球因为了解真君,所以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对真君来说,这样的过程其实很让他不爽,但是一直让他保持原本的状态,且不说小球的定位会一直是个“好玩的主角”,他的心理阴影也基本没有化解的机会了——因为他一直憋着。
嘛,真君现在算是获得“突然冷静”buff了,算是又(?)停下来思考了
傻球的事例教会了我们什么?
要追媳妇要舍得送东西啊!
指着他喜欢的东西送啊!!
》。》
垃圾网络
十点二十分就想替换了,硬是等这垃圾又抽搐的网络等了二十分钟
第186章
骆元白的到来让长老们提起了一颗心; 而不了了之的宝物之约也被他们当做天枢真君给宫红月撑腰的举动——事实上是周祺然的目的就是看他们痛苦纠结的模样; 这帮人真要拿出什么宝物来; 他也看不上,所以他也没去催着要宝物。
秋博宇被周祺然带到了散修盟之中一同留宿后,不知不觉; 散修盟的内部气氛变得诡异很多。
以往金丹后期都算是顶尖战力的散修盟,一下子坐镇了两尊大神。
按照常理; 宫红月在少盟主时期遭受了他们那么多的非议,如今接任盟主; 虽然地位稳固,但也免不了被架空的风险。但是在周祺然突然过来并把骆元白给喊过来之后,这一切; 便不可能再发生了。
既然被叫了过来,骆元白自然不会敷衍过去。秋博宇自己掌握的基础已经够多了,他这个师尊要做的; 便是指点迷津; 给自己的小徒弟讲述一点过来人的经验。
一连几日,他都在指导秋博宇炼丹之道。
另一边。
宫红月拭去眼角的泪水。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定局了。
她可以在房内嚎啕大哭; 但一切尘埃落定后; 她走出那个房间的时候,便要承担起散修盟这个责任。
这是父亲的……遗志。
她是个头脑冷静的女人,从小接收到的教育让她明白自己该做怎么,要如何做。在周祺然无意间给她带来巨大的底气之后; 她便大刀阔斧地展开改革了。
而预想之中的阻碍,半分都没有。如今长老们可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纵然宫红月本人不够强大,但是一来她接收了散修盟的传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散修盟盟主;二来,那似乎是站在她那边的天枢真君与无名老者,不论哪个,都是他们抗衡不了的强大。
过分强大的实力,本身就被赋予了可以蛮横行事的特权。
这边是修真界的通识。
“嗤。”
秋博宇在接受骆元白的教导,周祺然倒是落了个空闲。无聊着在宁阳城晃的时候,他看到了暗地里在哭的宫红月。
宮鸣的死亡,几乎已经是成了定局的事情。连骆元白那老头过来了,察觉到宮鸣的情况之后也是摇摇头。
救不回来,没法救。
若是重伤什么的,还能寻些“活死人肉白骨”之物,但是宮鸣流失的是他的生命,就像是底部破了洞的桶,不管怎么往里倒水,最后都要流干净。
再厉害的修士,也做不到真的复活一个人,那是神的工作范围。
宫红月的回归和成功接收传承似乎让那父亲放了心。风烛残年的老者摸着女儿的头,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修士逆天修行,不入轮回。一旦在修仙途中陨落了,三魂七魄便会散尽,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想要有所得,便要有所失。
获得了可移山填海的强大能力,若是什么都没有付出的话,那也想得太美了吧?
看着宫红月黯然神伤的模样,他忍不住道了声,“没出息。”
周祺然没有掩饰他的话语,宫红月立时回神,将悲伤收敛起来,恭敬地道,“天枢真君?”
周祺然没有回答,悠悠然地倒在小舟上。“明明你那爹也没怎么护着你,现在倒是如此真情实感地伤心,‘原谅’就那么廉价?”
宫红月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周祺然会突然说这种话,嗫嚅了一下,而后神色坚定,“即便如此,他也养育我长大,传授我知识与功法。因为我自身不足而遭受的挫折,不该归在他的头上。”
“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又何谈‘原谅’?”
面对周祺然,她没有反抗的胆量,为自己的父亲辩解差不多就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哪怕只是这样,她也觉得心跳加快,如鼓一般咚咚作响——那是恐惧。
周祺然扫了一眼,这女子分明已经周身都在颤抖了,但还死咬牙站直身体,不愿意露出怯态。
“照你这么说,那为人父母,岂不是准备些吃食和功法就能让子女感恩戴德了?”周祺然嘲讽道,“毕竟一切挫折,一切不满,都可以归为‘自身不足’啊。”
天枢真君是个不走寻常路之人,他有着惊世骇俗的想法。
这样的传言一直在东域修士之中流行着。之前宫红月只是觉得天枢真君行事有些随意,对待秋博宇的态度有些怪怪的。如今她算是真的体会到了他不走寻常路的程度。
他以鄙夷的语气说出来的那些话,不正是修真界公认的常理吗?
凡人家庭另说,修士修行看个人,父母过分爱护可能会毁了好苗子。且不说大多修士自己也要游历闭关,陪伴子女成长的时间很短。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如她这般的修士子女,大多是独自成长的,一旦遇到挫折,如散修盟内对她继承散修盟盟主之位的质疑之声,都会认为是自身的不足。
做得不够好,所以要更加努力一些。
“那……那真君……”
不是所有人都有秋博宇那般面对元婴真君还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更何况宫红月心知肚明自己现在是在借天枢真君的势进行散修盟的改革,万万不能得罪天枢真君。
宫红月不敢去反驳质疑周祺然的那些嘲讽,只能弱弱地道,“可是……父亲已经走了……真君您难道就没有经历过亲人的离去……”
话未说完,宫红月便看着周祺然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恐惧让她失了声,呆立在那里。
“这种事?”周祺然面色阴沉,宛如万年化不开的寒冰,盯着宫红月的眼神仿佛要将其冰冻,“一个两个都这样,这种事很值得哭吗?”
当年也是这般。
公园的长椅上,女孩子不断地哭着,旁边的青年沉默着,而后道:
“这种事,很值得哭吗?”
不过是有些人走了而已。
后来所有人都走了的时候,他也没哭。
没必要。
那种廉价又多余的东西,并不能挽回什么。
情绪被勾起时,突然有一股压力笼罩在身上,周祺然瞥过去,发现是那喜欢装模作样的老头。
“呵,天枢小友,你都把人家小姑娘欺负哭了。”骆元白笑笑。
“清元大友你就老老实实回去教你的徒弟去。”周祺然撇嘴,“放养了那么久,你这个师尊还真是好意思啊。”
被骆元白这么一打扰,他的情绪也稍稍恢复了一些。
“秋小子的天资很不错,让我这个师尊都当得有些惭愧了。”骆元白捋了捋胡子,笑呵呵道。同时他不着痕迹地将宫红月隔离开,让她避免遭到天枢的威压压制。
“惭愧就惭愧呗。”周祺然哼道,“就没看你露出过惭愧的表情。”
“也不用这么说嘛。”骆元白神色轻松,接着道,“说起来,天枢小友,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当年的解毒丹……”
“有事,再见!”
周祺然听到这个开头,立时作势要离开。
甚至在离开前,他再补了一句。
“再也不见!”
说罢,就像是逃跑那般离开了原地。
这都多少年了?!老是纠缠这个问题烦不烦啊!!
骆元白看着周祺然离去的背影,笑得高深莫测,看得宫红月都呆了,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随即骆元白意识到宫红月还在场,便沉下身来,重新踩在地面上——习惯了御空与各种代步灵器,骆元白反倒觉得脚踏实地反而有几分乐趣。
他来到宫红月面前,态度温和,不似一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倒像是个邻家长者,“天枢小友一向是那个性格,不过并没有坏心。”
宫红月立时反应过来骆元白是在宽慰自己,忙道,“我很感谢真君的宽慰。”
“哦?”骆元白似乎没想到宫红月会是这么个反应,便来了些兴趣,问道,“你觉得那是宽慰?”
“前辈,实不相瞒。”因为一直不清楚骆元白的准确修为,宫红月不敢随意称呼,只能以“前辈”二字来称骆元白。“之前我出外落难,幸得真君相救。真君救了我一命,给予了我那么多帮助,没有他我恐怕都回不来散修盟。”
似乎是有些感慨,宫红月缓缓道,“真君心性不坏这种事我自然知道,会停下来救一个无足轻重的筑基修士,不就是最好的体现吗?”
“而且刚刚是我因为父亲的离去而陷入消沉,真君的话听起来伤人,但是那大概也是他在用他的方式宽慰我吧。”想到这里,宫红月苦笑一下,“倒是我,一时激动,冒犯了真君。”
“你如何觉得你冒犯了那小子?”骆元白神色轻松,举头投足之间自带一股飘渺仙气,见宫红月观察力不错,便带了几分欣赏。
“是神情。”宫红月叹口气,“真君刚刚的神情……大约只有像我这样,失去至亲的人才感受得到那份共鸣吧。真君的表情很可怕,但也很让人……感觉到悲伤。”
“可能是我在妄加推测吧,真君可能……”
“好了,不用说了。”骆元白抬手示意,“说不定那小子正在哪里听着呢。”
宫红月一惊,而后忙对骆元白道,“前辈,虽然不知您的名号,但是想必您和天枢真君的关系不错吧?能否代我向真君转达一下歉意呢?”
“谁知道呢。”骆元白微微一笑,“天枢小友要是想躲人,那可是很难找的。”
宫红月听罢,有些失落。
骆元白过来这里,不过是刚刚给秋博宇指导的时候,发现灵气的异常波动。过来这边一看,天枢正在对个筑基小女孩发飙。他还能怎么办?赶紧给拦下来啊!
他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了,他家徒弟和那个小女孩混得不错,有英雄救美在前,相互陪伴在后,虽然天资略逊一筹,但是资源上来了,哪还有堆不起的修为?
他不是什么迂腐老顽固,正相反,因为修炼到了这样的层次,他深知仙途之上有人陪伴,是多大的一份幸。
抱着这样的想法,发现天枢有为难人家小女孩的举动,他可不就得出手了。
想到这里,骆元白寻思了一下,他刚刚那句话是天枢的死穴,一旦问出口,短时间内别想找到他了。现在机会正好,他转头看向那个他眼中的小女孩,问道,“说起来,宫盟主对小徒印象如何?”
骆元白来到散修盟,什么都没透露,只说了自己是秋博宇的师尊。
宫红月一个激灵,想起来秋博宇不管是在云霄大比还是在之后救了她前往永西村的时候,身边都没有这名老者出现。甚至秋博宇话语之中也很少提到他有这么一个师尊。东域之中也有人怀疑过天枢真君就是他的师尊,却因为不明原因而不承认。
下意识的,她便认为这是师尊来考察许久不见的徒弟的情况了,忙答,“秋道友天资极佳,悟性极高,一路下来帮助晚辈良多,晚辈自愧不如,现在准备以秋道友为目标而努力。”
客观,公正,且正面,十足的满分回答。
骆元白一听,微微皱眉。
奇怪……这小女孩回答的模样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这徒弟长相天资都是极佳,悟性也不错,照理说没有狂蜂浪蝶,也该有一两只小蝴蝶翩翩起舞吧,可是据他这几日教导之余与徒弟谈心的时候,徒弟满心满眼都是“真君……”“真君……”“真君……”
丝毫没有蝴蝶的影子。
这看起来像是蝴蝶的小姑娘,好像也不是的样子。
骆元白何等境界,自然是看出了宫红月虽欣赏秋博宇,但只是单纯的欣赏——一点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带着这样的疑惑,骆元白回到秋博宇那边。
“师尊,是真君出了什么事吗?”
骆元白还未落地,秋博宇便急忙问道。
“……”骆元白沉默了一会儿,道。“天枢小友与那小姑娘发生了一点冲突,看……”
“那应该是宫红月的一些行动触动了真君的兴趣。”秋博宇立时道。
骆元白多看了秋博宇几眼。
这小子……当初天枢的性子还是自己告诉他的吧,他现在怎么比自己还清楚了?“
不过看到徒弟那求知欲旺盛的眼神,身为一名良师,骆元白还是说出了秋博宇想知道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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