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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欺师压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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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看着眼前长相略显粗犷的中年男子,面部光滑,衣着精致,看得出不久前好好打理过,眼底磊落,并无戾气。他想,既然此人赶不走,那么留着利用一下也未尝不可。
“我凭什么和你共存?”
“额……”六阵顿时觉得尴尬,因为他发现此时的自己一无所有,就连身体都是借了别人的,他想了想道,“我有咳咳……本尊有自创的魔修心法,那可是现今最厉害的心法,你若要练的话本尊倒可以勉强教你一教。”
“我不稀罕,而且我有天木心法,也不需要,除了这个就没了?你还真是一无所有呐……”白远顺便下了个钩子,看能不能钓上什么来。他慵懒地趴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六阵真人,心中盘算着怎么挖掘此人的利用价值。
“这可未必。”六阵上下打量白远,表情认真地说,“我看过你的身体,比起辣鸡天木心法,你绝对更适合我独创的魔修心法,修了之后我保证你修为暴涨,根本停不下来。”
这话听着怎么倒像现代卖假药的骗子?
白远修长的手指蹭过下巴,打量对面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即使不教什么心法,自己也无力改变两魂共存的事实,对方这么急着套近乎,大有问题啊。
“我发现你似乎对我宗抱有特别的敌意。”白远撩了撩额前碎发,坐起来伸个懒腰,打着哈欠,“你确定不是想拉我叛出师门,报复天木宗?”
“咳咳咳,我才……本尊才不是这种人。”六阵不自在地将脸转向另一边。
白远瞥了他一眼,打水洗脸去了,转身却见那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我……咳,本尊现在不能离你太远,不然对身体不大好。”六阵倒是自觉,白远还没问出声,他便主动解惑,顺便还把自己的底细交代了。
“吾名号六阵,那可是魔修一派鼎鼎大名的人物,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看这修界六百年前谁不认识我?你嘛……勉为其难就让你叫本尊一声六阵老祖。”他神色飞扬地炫耀着说,“昨日路过天木宗,结果恰巧在这里渡劫了。”他才不会说,他是早几十年就打听好了,专程来这里渡劫的。
“渡劫?”白远抓住了其中关键词,“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渡劫的,我挺好奇,说详细点儿。”
“你……”六阵觉得一口气被堵在胸口,提不上来咽不下去,差点没闷死自己。难道普通人的重点不应该是他前面那响亮的名号吗?怎么这小子尽往他痛处戳,真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说了?”白远疑惑。这回他是真没装,真心想要了解修仙的东西,尤其是玄之又玄的渡劫。
奈何六阵已经认定他是故意的,闷气哼了一声,化作白烟钻回白远的身体,决定无论他怎么求自己都不出去。
然而白远根本就没有理他。
白远刚突破了练气,想起天木宗规定,此时突破的他就算正式成为内门弟子了。不仅如此,每月他还可以去事物处领取进一步的修炼心法,修炼丹药、灵石以及衣服。
除了衣物之外,以上都是修炼的一大助力。
他走在去事物处的路上,觉得今日周围的人好像怪怪的,仔细观察了下,发现大部分人都用另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怪异眼光看着他,窃窃私语,仿佛他正处在某事件中心。
他困惑了两秒,突然想起那个小师弟,眼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无语地想,那小鬼,不会跑出去将那件事到处宣扬了吧。
白远领完东西,返回时悄悄绕到人群背后,听见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这个小师弟还真是……怎么说呢,傻得清新脱俗。
天木明确规定不许内斗,他居然把事情搞得这么沸沸扬扬,要不是白远了解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心想比一场了。
没发现白远去而复返的弟子们聊得起劲,甚至有人用灵石开庄做赌,让白远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人押他,也不知这些人是单纯为了好玩,还是真觉得他有希望赢?
又一个弟子在白远身上落了注,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笑他傻,有的又忍不住有些好奇,那人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哼,我不是没有理由的。刚才我在事物处听说,那白远去领内门弟子衣衫了,这说明那家伙已经突破炼气。我觉得他们公平比一场的话,白远那厮身高马大,对上聊上那种小个子,未必会输。”
他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众人原本坚定的心顿时动摇了不少。
尤其是听说白远已经突破练气后,众人皆惊,包括在场的白远,也没想到自己刚走出事务处没一个时辰,消息就以这么快的速度传播出去了。
“真的?他居然突破到练气了?他不是废材吗,还以为他这辈子都无法突破了。”
“是啊,这么说来,这结果确实不好说了。”一人拿着自己手中的灵石,犹豫地看着桌子上那两个名字。
“不好说个鬼。”一个赌注全押聊上的人坚定且愤怒地说,“修为隔一层便是地与天,更何况他们还不只差一层。”
……
有趣,白远在后头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还赞同地点点头,听得他都想去押一注了!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的男声自人群外响起,带着暴风雪降临般的气势,还未见其人,便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生生让众弟子在炎炎夏日里打了个寒颤。
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人们一个个脸色大变,噤如寒蝉,齐刷刷让出一条道路来。他们自知有错,均面露羞愧,惶恐不安地恭立在一旁。
白远知道,这大约就是他那传说中的师父了。
先前都是在原身不算清晰的记忆和别人的口中听说,算起来,今日还是他第一次见。原主居然会被一个男子的容貌震慑,白远挑了挑眉,不禁也心生几分好奇。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一道脚步声稳稳走近,白远看清
对方长相的第一瞬间,脑子里只冒出一句话:
这人长得真欠/干。
第4章
只见那人墨发及腰,五官极为俊美,面容分明冷如寒冰,天生微挑的眼角却平添了三分媚色。一袭玄色华服质地上好,裹出修长匀停的腰身,若非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强者气势和眼中的寒光加持,这人周围定会遍布追求者——即使他是个男人。
沐寒朝人群中一扫,正见白远盯着自己看,眼中厌恶顿显,转向其他人冷声道:“所有人闭门思过一个月。”话毕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冷峻的背影。
“恭送沐师叔。”众人恭恭敬敬,大气不敢出,直到那股寒气彻底消散,四周才响起阵阵大口呼吸的声音。
白远也松了口气,返身朝住处去。他刚换上内门弟子的白色长衫,还十分不适应,边走边伸手整了整衣领,
没走出几步,就有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叫住了他。
“大师兄,请留步,沐师叔命我带你去见他。”这少年虽然礼貌十足,但是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鄙夷还是让白远看了去。白远并不在意地扫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
沐寒所住的大殿和他本人一样,透着一股肃穆的冷意,殿堂拔地而起,直耸入云,当人抬头仰望之时,便会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
白远还没踏入门槛,便被那气势所激,紧接着,门中传来一声伴随威压的冷斥。
“跪下。”
白远怔了一秒,跪在殿前冷硬的石砖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等了好一阵,他那师尊却再没有别的吩咐,反倒是六阵的声音从脑子里冒出来。
'被人这么对待,可怜啊,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屈辱,不甘,不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啧,小子,你不适合正道你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白远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两人开始用思想对话。
'让你跟着本尊做个魔修,本尊也正需要一个人来传承衣钵,不要忙着拒绝,你先听本尊说完……'
话没说完,就被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白远扭过头,看见小师弟聊上皱着眉头走过来,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可见也是来领罚的。
他看到白远,先是一愣,随即便挺直腰板,打起了精神,经过时脚步停了停,小声道:“咱们那个约定还算数,以后有的是机会,走着瞧!”说完特地用鼻孔冲白远傲娇地哼了一声,高昂着头进大殿去了。
一刻钟后,他像被霜打的茄子般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被罚了什么。白远知道他受的打击不轻,甚至在路过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精力傲娇了。
白远以为接下来肯定就轮到自己了,但是没有,他就这么顶着烈日在那里跪了两个时辰,直到汗水浸湿了他的脊背,眼前有些发黑,他才反应过来,他那师父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惩罚他。
没有师父的命令;他不能起来,修仙界万千弟子皆是如此。这点惩罚对自己来说算什么呢。
'你继续说说看。'百无聊赖的时候,白远在脑中与六阵说话。
'说什么……唉?你对我刚才的提议有想法吗,我说我说。'六阵声音十分惊喜,
'你之所以会拒绝我,是怕背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吧,我的方法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你就在天木宗同时修两个心法好了。'
'你认真的?据我所知,这么干过的人都死了。'白远冷静地分辨着他话中的真假。来到这个世界的两月间,为了不暴露自己身份,这个世界的信息他可是采集了不少,一般的常识问题现在根本难不住他。
'那可未必,我就知道一个活着的,并且修为了得。'
白远终于有了点兴趣:'是谁?'
'我。'六阵挺起腰杆,自豪地说。
如果六阵此时在他面前,他必定会使劲翻一个白眼。
'怎么?不信本尊,本尊可是渡劫后期修为。'
'你不是刚渡劫失败么?'
'你……'六阵再次被白远噎住;沉默了下,生气道,'哼,教你东西难道还要本尊求你不成?不过是本尊打发时间而已,爱学学,不学算。'
'啧,这么激动做甚,我又没说不学,不过也没说要学,此事……'
“大师兄,沐师叔命你进去。”
对话突然被打断,方才带白远来的少年出现在面前,看他的眼神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配合对方的想法,白远特地调整好常用的憨厚表情,面色惶恐地进去了。
“弟子拜见师……”
“行了。”沐寒负手背对着他,不等他行完礼,就冷冷地开口打断,似乎根本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师父’两个字。
“今日之事你可知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沐寒说话时释放出强大的威压,震得白远心口一痛,差点又要再吐一口血。
下一刻,却又突然轻松下来,原来是六阵帮他挡了大部分。白远心中道了声谢,抬起头看向沐寒,脸上满是懵懂无辜。
“不知……师父说的是哪件事情?”
沐寒眉色更冷,蓦地转过身怒斥道:“孽徒,你竟不知悔改,挑衅师弟内斗在前,聚众赌博在后,你还想狡辩?”
什么时候罪魁祸首都变成我了?白远面露委屈之色,申辩道:“师父,那比赛之事是小师弟先挑起,赌博我也并未……”话未说完,只见沐寒长袖一拂,白远便被一股强力打到墙角。他胸口一痛,喉头涌上阵腥甜,口中弥漫起浓郁的血味。
白远不愿在人前示弱,强行将那口血咽下,指甲死死抠住地板,胸膛起伏,垂下的眼中充斥着怒气。
明明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居然一上来就定他罪责,这个师父也不过如此,所谓天木大宗也不过如此。
他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端正地跪在沐寒面前,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此事徒弟的确有错,不该答应小师弟的玩笑之言,但事情确实非我引起,赌博之事我更是没有参与其中,望师傅明察秋毫。”
听他话后,沐寒脸上更如罩了一层寒霜,道:“聊上虽然年少,品行却是不坏,若非有什么情由,他岂会偏偏与你为难?赌博之事更是为师亲眼所见,你竟还敢抵赖,这般心性,如何当得起聊上师兄,如何当得起我天木弟子?”
盛怒之下,这话已说得很重。
白远却猛地抬头,面露悲戚绝望,生生阻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师父。”白远说,“白远自知不配做您徒儿,您杀了我也好,惩罚我也罢,徒儿心甘情愿,可是徒儿绝不想听您说这诛心之言。”
看到沐寒眼中的一抹惊讶,白远赶紧再接再厉,硬生生逼出几点泪花,再配合上那副“悲伤”,简直堪称影帝。唯一缺憾之处,就是他实在掉不下一滴眼泪。
他眼神放空,面上现出回忆之色: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师父之名,心中崇敬不已,暗想着,要是能成为您的徒弟那该多好。可我自知配不上,不敢妄想,一直都将这情感压在心底,可我千不该万不该……竟然……”
说到这里,他冲着沐寒磕了个头,久久不肯抬起,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讲下去。”沐寒声音虽冷,气势却收敛了不少。
效果居然这么好?难道这师父也是个单纯的?白远眼眉一挑,委屈歉疚地看向沐寒。
“那日我情不自禁,和父亲表露此心,没想到父亲居然和师祖有那样的渊源,更没想到,他会对您提出那种无礼的要求,强要您收我为徒,是我连累了师傅!”
白远抬袖抹了抹眼睛,又道:“我本想阻止父亲,可他就是不听,但他……毕竟是我的生身父亲啊!请师父莫要再怨怼他了,所有的罪责,徒儿愿意一力承受。”说到最后十分动情,白远深深地伏跪在地,一副愧悔万分,极重情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孝子贤孙。
看着白远流露“真性情”,沐寒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之意。
莫非真是自己误会了他?想起收徒大典上的事,沐寒又冷了脸色,纵使这弟子本性不坏,那日的无礼表现也是绝不能容忍的。
他拢了拢袖,在上位端坐下来,半晌方道:“为师刚才确有失言,但今日之事,你也难逃干系。聊上毕竟是你师弟,你不教导便罢,竟还由着他。不过既已罚过,这事就此作罢,赌博之事为师自会查清,你先下去吧。”他居高临下地望来,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白远偷眼看他表情,见并没有愤怒之色,稍稍松了口气,撑地起身,早就因为罚跪受伤的膝盖一阵酸软。他身体一歪,眼看
要狠狠摔在地上,这时候,却有一只修长微凉的手扶住了他。
白远一怔,发觉自己正靠在对方消瘦的肩上,几缕黑发拂在自己脸颊,带着沐寒身上特有的冷香,撩得他呼吸一紧,这人真是……
白远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令得沐寒脸色一变,迅速退开半步。沐寒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扶这个令他讨厌的徒弟,想到此,他眼中又浮起几分微微的嫌恶。
将他变幻不定的神情收在眼底,白远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这种时候,摆出原主那副老实样肯定是没错的。
白远站稳后道了声谢,便要规规矩矩地退出,沐寒却突然道:
“慢着。”
白远还没迈出门的脚又收了回来,
疑惑地看向那人:“不知师父还有何吩咐?”
“你如今已经突破练气,正式成为内门弟子了,按照门内规定,为师将带你去铸剑宗,寻一把适合你的法器。此行还不知需要多少时日,你回去准备几件换洗衣物,明日再来殿中。”
白远惊讶地看着他,法器?可他从没见过天木的内门弟子拿出过法器啊。
第5章
第二天,白远收了两件衣服便去沐寒寝殿前报道。
到了门口,发现台阶下站着的少年正好是昨天给他带路的那个。看到白远出现,少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扭捏了半天才不耐烦地进去通报。
'小子你真决定不修我的心法?吃亏的可是你。'六阵昨晚没能说服白远,心中不甘,见现在周围没人,又开口劝说。
'不用,天木心法对我来说已经够了,贪多不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真是,本尊难得想收个弟子,居然没人领情,想当年,多少天赋了得之人想拜我为师都被我拒绝了。'六阵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像个回忆往昔的老人般念念叨叨。
白远静静地做一个听者,任由他倾诉,心想他能帮这个寂寞的老人的事,估计也只有这点了吧。昨天在危机时刻,六阵帮他挡了一阵威压,还因此受了伤,那之后,白远就算认同他的存在了。
通报的少年很快回来,面色嫉妒又不屑,语气自然也不太好:“沐师叔让你去后院。”
“谢谢小师弟,真是麻烦你了。”白远憨实地看着他,笑着点头致谢,似乎是看在他真诚笑容的份上,那个小师弟总算肯正眼看他了。
白远穿过九曲回廊,来到后院,仔细看着昨日来不及看的亭台楼阁和花草树木,竟感觉到一种与众不同,尤其是池塘边不远处的那颗梅树。
“你在看什么?”
冰块般的声音,也不知这个人周围的人是怎么忍受和他待在一起的。
白远转头看向他,只见他依然穿着纯黑绸缎衣服,衣领紧合,袖边有波纹流云做修饰,腰间带着一块梅花样式的玉佩。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饰物,可配上他冷肃的眉眼,偏就衬出了一身高冷庄严,常人不敢直视。
当然这个常人不包括白远,不知为何,白远看到他这副样子,总觉得特别的……色,气。
掩饰住自己眼中不该有的东西,白远有些局促地请安。
“师……师父早安,徒儿刚在看这棵梅树,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它和别的树不一样,或许这只是徒儿的错觉。”
沐寒听到他的话后,漫步走到树下,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树干,神色难得放柔和了些:“它确实不一样,这棵树是为师亲手种下,常年与我为伴,在修炼之时,它也沾染上了些许灵气。”
“太神奇了。”白远惊讶说,“那么它有一天会成精吗?”
“也许吧。”
只见沐寒竖起食指和中指,置于左胸前,轻轻一挥,一道闪光从他胸前飞出,直飞向天木宗上空,嗡鸣一声,如同长啸的鹰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引得天木弟子纷纷抬头望去,都知道是沐寒师叔的寒冰剑出来了。
片刻后,那道光芒回到原地,绕着沐寒转了三圈,化作一柄锐利寒剑,停在半空处。
白远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把剑,心中羡慕不已。原来昨天说的法器就是这种吗,实在是……太帅了!
无论是什么年代,剑永远是男人的浪漫。
和它的主人一样,此剑通身寒气,停在那里不过瞬息,三尺之内的物体就迅速凝结成冰。
难怪,难怪沐寒身上会有如此寒气,甚至让人在夏日产生如伴寒冬之感,绝对与此剑脱不了干系。
沐寒向它走去,那剑似有所感,迅速变大,直到能容人站立方才停止。沐寒站上去对白远招手。
白远走过去,表露出些许兴奋:“这……我可以站上去?”
沐寒点点头,白远一只脚刚踏上去,就有些局促地看向沐寒:“那个,师父,等下这个剑是要飞吗?”
沐寒看着他,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你究竟想说什么。
“师父啊,我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恐高。”
“……”
“所以我可以抓着你吗,我怕我会掉下去。”白远用诚挚的目光看向沐寒。
“好。”
然后就是他们拉风地上天了,朝天木宗外疾飞而去。耳边风声烈烈,万物在脚下缩成小小的黑点,这样的感觉让白远兴奋了半天,然后就习惯了。
一天很快过去,伴晚的时候,他们选了个隐蔽的地方降落,就向城镇出发,准备去找个客栈住宿。
沐寒的气质实在太过突出,使他们一路上受到不少注目。其中有一个妇人尤其古怪,一直在后面探头探脑,还跟着他们走出很远。
白远终于忍不住,停下来问她有什么事,谁知那妇人愣了一愣,便像看到救星一样抓住沐寒。
“您一定是仙人吧!求求您救救我家那可怜的孩儿。”妇人哭着诉说了她的故事。
她家有个儿子,名叫刘三福,原来有个妻子,奈何是个恶妇,虐待婆婆,怨怼丈夫,嫌弃他家穷,最重要是居然生了个女儿之后就不愿意再生了。
她这儿媳一年前病死了,死后鬼魂化作恶鬼一直缠着她家,她们找了好多驱鬼师,却都被那厉鬼赶走。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看到沐寒如此仙气,就想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找沐寒看看。
见她面露哀求之意,白远倒是麻木无感地在一旁看着,毕竟现在骗子这么多,自己的师父又长得这么不安全,谁知道对方究竟是干什么的,而且他现在是做人家徒弟的,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沐寒面色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就在白远以为他肯定会拒绝的时候,他居然答应了。白远暗中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看起来冷冷的师父,难道这个人只是外冷内热?
跟在沐寒身后的高个白远显得沉默,老实,无害,但实际上他正真的性格却完全不是这样。
他听到那个老妇人说厉鬼是如何如何扰乱她们家生活的,突然想到了住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某个人。
“喂,我们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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