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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欺师压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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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的拍了拍小女孩木木的肩膀,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勉强的笑容,叫出了这个对他来说再陌生不过的词:“爹。”
    白宣看到自己的儿子,摸样变了不少,让他惊讶了不少,心里欣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得怎么打理自己了。看着白远抬头挺胸的样子,他满意的点点头。
    木木因为他的接近,害怕的躲到了白远的身后。
    上去就给白远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喜悦的喊道:“儿子!”同时还使劲的拍着白远的后背,拥抱完之后又拉着白远左看右看,“我儿子长大了,比在家里时结实多了。”
    说完又看到白远手上拿着的包裹,脸上的表情顿时拉了下来;他伸手指着白远的包裹,面容严肃的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拿着包裹干什么?”
    白远在心里回想原主是怎么处世的,尽量用白爹熟悉的样子和他对话:“爹,我犯了错,所以今日被门主赶出这里了。”
    白宣听后立马怒了,声音马上提高了几个分贝:“什么?新月那混蛋居然言而无信?我去见他!”
    白远早就料到了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早就有所准备的拉住了他:“爹,是我做错事情了,此时就这样了,不要再追究了,我们回家去吧。”
    “不用找,我来了。”新月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立马朝门口的方向望过去。
    来人正是天木宗的门主,白宣多年前救下的人。
    他看到白宣,路出个儒雅的笑,点头致意:“白兄,许久不见。”
    “哟,我一来就听说我儿子要被赶出这里了,新月你就这么这么报答我的?”他说话很尖锐,一副护仔的摸样。
    “若非看在你的份上,白远犯下的事,早就够他死上几百次也不足惜了,不信,你自己问问他。”说着他看向白远的方向。
    白宣不信,自己的儿子会犯事儿,但是当他看向白远的时候,白远却默认了。
    事实上白远既然已经决定彻底离开这里,就是不会有任何留恋了,现在白宣做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烦扰,但是又不好直接提出意见,毕竟原主白远是一个十分没有自我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白宣又看了一眼几十年都没有变过容貌的新月,心中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失落。
    想来命中注定,缘尽与此了。
    他叹了口气,拉着自家儿子的手,走到新月面前:“也许你是对的,我不追究什么了,现在,我带着我的儿子来找你讨口饭吃如何?”
    白远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图,只是另一只手拍了拍木木的头发,表示安慰。
    对于白宣这样的要求,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新月很快回神,摆出门主的架势,又宣命下去,让人布置了丰盛的食物,考虑到白宣风尘仆仆的情况,他便就在白远这里招待了他们父子俩。
    白宣将这里当自家一样,很自然的在饭桌上坐下来了,让白远坐在他的对面。
    他见新月在一边站着,便开口道:“怎么,门主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了吗,便是坐下陪着吃顿饭都不愿意了?”
    新月这才坐下,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对已经修炼到他这个程度的人来时候,吃世俗的五谷杂粮,反倒是一件影响修为的事情。
    白宣见他坐下后便拿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见白远呆呆坐着没有动,他呵斥道:“吃,吃饱了咱爷俩回家,身为我儿子,这点小事有什么好难受的,回家爹给你重新找个更好的师父,谁稀罕天木宗?”
    白远也不敢说什么,低头默默的吃了起来,他确实需要补充食物了,昨日吃了药之后到现在,他经过了几番活动,消耗了不少力气。
    吃到一半,白宣手上的筷子忽然掉在了地上,白远闻声抬头,只见白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拿着筷子的手。
    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白宣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哭了。一个中年男子,哭得像个孩子般毫无防备。只是那悲痛的嗓音,闻者伤心。
    新月慌忙扶着他:“你怎么了?”同时他不解的看了白远一眼,不知道为何白宣会突然哭出来。
    白远看着自己的右手,不明白为什么白宣会露出那种表情。他仔细的回想是不是原来的白远有什么地方被他忽视了。
    关于右手的回忆,右手……
    忽然白远放大瞳孔,他手中筷子同时落地,看向白宣的表情瞬间不自然了,甚至带着……害怕的意味。
    原来的白远,是左撇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来猜猜,白爹会不会揭发白远呢~

第67章 ~

    白远知道; 只要此时的白宣说出一句怀疑的话,他夺舍之人的身份在今天必然会暴露,此时有渡劫初期的门主新月在这里,除非有全胜时期的六阵帮忙,否则他逃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天木宗好歹也是天下三大宗门之一; 门中高手数不胜数; 而那次剑法大会那人能够得逞; 纯属运气逆天; 他此时若是被门主发现,整个门派定然全数行动。
    无论怎么想,他都跑不掉。
    此时唯一的生路,全部都寄托在了白宣的身上。
    时隔一年多; 白远再次感受到了上一生躺在病床上无技所施唯有等死的无奈。这样的感觉; 加坚定了他要变强和修仙长生的决心。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甚至是憎恶。
    白远呆愣的看着白宣嚎啕大哭的样子,这时候他忍不住的想了想,他会哭的这么伤心; 肯定很爱他的儿子吧。
    白宣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白远,就在白远以为他会对新月说出自己不是原来的白远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新月的搀扶; 对新月说:“当年你欠我的一饭之恩,今日还清了,我们从此以后互不相欠!”
    说完他不等新月要说什么,起身便走了。
    白远怔愣了一下; 随即起身跟在了白宣的身后。
    新月看着自己一下子空了的手,莫名惆怅,还有方才白宣的那句“从此以后互不相欠”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每当想到自己的徒儿沐寒,他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可是一想到他自己故意对白远不管不顾,即便白远犯错他也从没想过好好教导,而是放任自流,他就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
    他一向为人道义,可是为何这一切放到白远身上,他就觉得自己变了呢。
    新月不解的低头开始思考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思想的源泉。
    他想起当年自己被白宣救下,那段时间他们成为了朋友,他是真心感激的,甚至在离开的时候还十分不舍得。
    可是后来为什么变了呢。
    慢慢的他回想起了一年前,白宣带着儿子理所当然的要挟他,要求他的徒儿一生就只收一个徒弟,他做出的理由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么无礼,他当时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确实是生气的。
    可是他真的是为了此事生气吗?
    如果真的是为了白宣的要求生气,他为什么会在听说白宣介绍自己儿子的那一刹那就从心底蔓延起了难以言说的怒火?
    新月仔细回想当时的一切,瞬间当时所有的情绪都被他解剖一般,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全部都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当时……当时……确实是在听说白宣有儿子时……竟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他的儿子多大?二十岁,他算了算白远目前怀着白远的时间,竟然就是他离开之后没多久。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不,他为什么要有这种感觉,当时他既然选择离开了,这些事,他便没有资格怪谁了不是吗。
    莫名的他又将刚才白宣恩断义绝的样子和多年前他期盼着对自己说留下来的摸样重合在了一起。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想道,他的道心如此坚定,怎么会产生动摇,他不能产生动摇的。
    这么想着,他稍许迷茫的眼神倏然清明。
    他不急不慢的走出去,顺便命令聊上和子若送白远和白宣离开,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客人来访,他只需做到礼数就好了。
    他迈着步子,走回自己的殿中,做到案桌前,便坐定一般,一言不发,似在发呆,但实际上他的脑海中却什么也没有想。
    “门主,门主?”忽然出现一个人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他凝神向来人望去,发现乃是门中一位长老,他忙起身回礼。
    来人白发白眉,面色和善,他见到新月行礼,点了点头,说起自己的意图。
    “我一向负责沟通长老们和门中的事物,今日一来,自然是有一重要之事要与门主相商。”
    新月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其实在他心中也将来人的目的猜到了个七八分。恐怕是为了门主禅位之事。
    “门主快要突破渡劫中期了吧,不知你打算何时禅位门主之位,潜心修炼?”话一说完他或许是觉得似乎是在逼迫门主退位一样,稍显无礼,他赶紧解释道,“唉,我不是要让你赶紧退位,我是担忧你在门中琐事侵扰之下,不能好好修炼,毕竟对于修仙者来说,此生觉不会有比修仙更重要的事情了。”
    “我懂您的意思。”新月明白他的话自然也就没有误会。
    天下所有门派的门主,几乎全都是由渡劫初期的人担任,这个等级的人,修为虽然不是最高,但是却能够恰好镇得住门中所有的人。
    而修为一旦超过渡劫初期,一般的修仙者都要去准备潜心修炼,为自己的渡劫成仙做准备,所以大多数的门主在即将要突破渡劫中期的时候,将门主之位禅让出去。
    以天木宗为例,天木宗的人,修为只要达到渡劫中期,就自动升为门中长老,长老受众人尊重,除了可以票选新任的门主之外并没有实权,而且票选之人必须得是门主提名的。
    成为长老之后,拥有出入天木宗的自由,出去历练无需过问门主,想到哪里修练都可以,不过要告诉负责联通门中与长老们的人自己身处何处。
    不少长老会出门去自己找一处灵气充沛的深山老林修炼,而门中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众长老参与的话,则会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沟通。
    可以说,每个做门主的人,都是以牺牲一定自己修炼的时间来处理门中的各项事务,也因此,门主不仅受到各位长老个门中弟子的尊重,还在门中拥有绝对的权威,只要门主做出决定,即便是所有的长老,也无权干预。
    门主的权利是很大,但是对于渡劫期的人来说,修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新月面前这位白发老者对他说的话,其实也是为他着想,一片好心。
    新月明白,他受自己师父的嘱托,百年之前接手这个门派,如今他的修为确实快要突破,无论怎么想,他都应该自动让出门主的位置,潜心去修炼。
    他心中犹豫,沉吟稍许,开口说道:“我也想过此事,可是门中目前尚未出现合适的人选……”
    “我看你那徒儿就不错。”长老忽然插口道。
    “不可不可,”新月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我徒儿确实是不错的人选,但是比起门主之位,我认为以他的资质,早日修炼成仙不更好,当门主其实是浪费了。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目前我暂时没有要禅位的意愿,你去告诉众位长老,目前暂无合适人选,我也没有退位的打算,如果有,我会提前通知,长老们潜心修炼便好,不必太过担忧门中琐事。”
    白发长老点点头:“你心中有打算便好,千万别为了门中之事耽搁了你的修为。”
    新月点头致谢,正想着差不多要送客了,却见那个长老还欲言又止,似乎还要说什么话。
    “长老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新月若是能做到,觉不会托词。”他想着长老可能是有什么请求,修炼时候偶尔会需要丹药或者门中的其他帮助,为了保护门中高修为的人,长老们的要求,一般都是会优先考虑的。
    “说来实在有些难为情,但是这事又关系到我等的生死大事,所以众位长老便央着我来打探打探。”他说话遮遮掩掩,又说道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新月一时猜不到究竟会有什么大事。
    “我们在外修炼之时,听说了不少我们天木宗的事迹,其中一件事,引起了我等的重视,今日我便是想来问问那事究竟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
    新月回想起确实门中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可是他说的会是哪一件?难不成是剑法大会丹药被夺那件事?可是这事对长老们来说怎么也算不上关乎生死的大事啊。
    “啧,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一百多年了还是没有点长进,我说的就是你的那个徒孙,叫白……白什么来着?”白发长老一时想不起来他要说的人的名字。
    “是白远吧。”新月立马回答。这也就是了,他的徒孙目前只有白远一个,还姓白,除了刚刚被赶出天木宗的白远还有谁?
    “对对对,就是他,白远,哎呀我这个脑子,老了,不停使唤了。”长老一拍手掌,总算是想起来了。
    听他说白远很重要,新月顿觉十分不解,白远在怎么说,现在也不过是练气期的修为罢了,怎么今天就扯到了长老们的生死大事?
    他直接开口说了:“白远那厮,怎么竟引起了你们的注意,况且就在刚才,我已经将他赶出天木宗了。”
    “什么?”白发长老顿时跳起来,提高了声音,似乎难以置信,“人家在天木宗待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赶人家出去?你说你……”说罢他在原地来回走动,看着挺焦急的摸样。
    他在原地一筹莫展地转了好一会儿,转头却见新月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顿时被气到了。
    新月赶紧解释:“白远他欺瞒师门,另外还修炼了魔修心法,我便将他赶出了天木宗,我天木宗不需要这等不忠不孝的徒弟。”他没有说沐寒的事情,但是却扯到了白远不孝。
    长老愣了一下:“你说这个孩子两道双修?”
    新月点头:“是啊。”
    长老深沉的目光似乎在思考,一会儿之后,他说道:“他敢这么修,恐怕背后有高人指导。”
    “难道这样也可以修炼?不是会爆体而亡吗。”新月提出重点。
    长老摇摇头:“这时间之事,有许多是你不知道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不存在,我曾经见过两道双修之人,并无大碍,时间三千大道,皆可成仙,莫要做个井底之蛙。”
    “说了半天,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白远在你们眼里这么特殊,甚至还关乎了你们的生死大事?”新月没有忘记他们谈话的重点。
    “你徒儿境界提升到了大乘,雷劫全都被白远的剑吸收了是也不是?”长老眼神认真地盯着新月问。
    “是。”新月这么回答的同时,立马想明白了长老们的想法:“莫非……你们是想要白远助你们渡劫?这怎么可能,他才不过是练气期的小弟子而已。”
    他觉得长老们真的是疯了。

第68章

长老摇摇头:“你应该知道; 渡劫对我们修仙者来说; 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你现在才不过渡劫初期; 你曾经想比也经历过几雷劫,你必定都是安然度过的; 你肯定以为雷劫也不过如此罢了。”
    新月否认:“我从未这么想过,雷劫难度我是知道的,稍有不慎; 修为全毁; 前功尽弃,甚至命都没了。我只是想; 你们想让一个修为这么低的人来帮忙,未免也太……不经深思熟虑了。况且白远确实帮助沐寒度过了雷劫; 但是这也导致一个后果,沐寒刚入大乘修为的时候,境界及其不稳固,这个弊端你们也要看到啊。”
    “这天底下,除了白远,还有谁的法器能够吸收雷劫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虽然他现在还不强; 但是可以培养啊; 目光放长远一点。况且你说的稳固的修为,我问你,这人要是死了; 就连境界不稳固的机会都没了。”长老语重心长的劝道。
    新月皱眉,似乎在犯难,但是他想到自己的徒弟沐寒,一咬牙坚决不松口,又说道:“我现在已经宣告了门中所有人,一言既出,就绝无反悔的道理,况且这不过是个猜想而已,借助外力,终究不是正道。”
    长老知道新月是铁了心了,惋惜的摇摇头:“还是希望你三思,白远的能力毕竟世间唯一一份,若是真的失去了,就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说罢他离去。
    新月以为他放弃了,所以也就此将这件事揭了过去,不再提起。
    哪成想,长老反而更加重视这件事了,他仔细打听了白远的事情,当得知新月赶白远出天木宗的时候,沐寒一直没有出面,那么就是说,这只是新月单方面的赶白远出去了,但是并没有正式解除沐寒和他的师徒关系。
    听闻此事后,白发长老心中充满了希望,也自己有了打算。
    作为关心渡劫之事的长老们的代表,他也是即将要渡劫的人之一,几遍能增加万分之一渡劫成功的可能性,他们都是不会放过的,毕竟已经修炼到了这种程度,他们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渡劫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于是他跑去找沐寒了。
    而白远这边,他跟着白宣一路走向天木宗的大门。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天木宗这么大。
    他们整整走了半天,才从自己原来的住处走到天木宗宏伟无比的大门,走到门口往台阶下一看,一望无际的白玉石台阶顿时让白爹的腿都软了。
    白远转身对着送了他们一路的聊上和子若道别,“你们保重,我走了,日后……有缘再见吧。”
    聊上心里想,大师兄要是离开了,估计就不修仙了,回去做个普通的凡人了,恐怕这一别,说不定就是永远了。
    想到这里,他眼眶又红了,心中也越发愧疚,他始终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他是在舍不得,犹豫再三才开口说:“大师兄,你不要放弃修仙,好不好。”
    白远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风轻云淡的道:“再说吧,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我不走了!”白远刚转身,就听到旁边的白宣语气烦躁的喊了一声,便席地而坐,一副打死也不要再走了的摸样。
    白远身形微顿,将包裹绑在手上,走到白宣的面前背朝他蹲下,说道:“我背您。”
    白宣面无表情的撇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爬到了白远宽阔的背上。
    聊上和子若目送他们离开后,便有些情绪低落的回去了。
    白宣看着挺瘦,实际上体重也不轻,背着下了数不清是地多少个阶梯,他的额头上出了不少汗水,但是却没有喊一句累。
    当然累是其次,最难受的还是这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沉默。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出什么可怖的东西。
    “你不是我儿子吧。”冷不防安静了半天的白宣突然开口说了句话。
    白远早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对话,心里也早就给自己打过预防针,他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您说什么呢,毕竟我们已经一年多没见,我变了许多不也理所应当吗?”兴许是抱着侥幸心理,总之只要白宣布开口说明,他绝对不会主动说出之事重生之人这件事。
    他不敢保证白宣就一定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毕竟当时白宣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吗,他绝对不能因为心虚而不打自招了。
    白宣嘲讽的笑了声说道:“得了吧,别装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老子我走南闯北几十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就你这样的骗术,也就骗骗这些不谙世事的修仙白痴罢了,我的儿子我养了二十年,他的一举一动,我比他还熟悉,你的神态,动作,习惯,说话的方式,打扮,全都和我儿子不一样,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白远沉默不语,继续向台阶下走着。也算是默认了白宣的话。
    “我想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白宣声音平淡的说出心中的想法,他那样子,一点儿也不怕这话说出来之后,自己一个凡人会被一个修仙者轻而易举的杀掉。
    “我知道,”白远低着头,用同样冷静的声音回复,“但是您现在已经失去了杀掉我的机会,如果刚才,您在门主的面前指明了我的身份,那么我必死无疑。但是现在,您杀不掉我。”
    白宣发出了一声唾弃的声音:“别给老子提新月那个家伙,老子的仇,凭什么要他来报?我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绝不向他喊一句!”
    听到他的话白远笑出了声:“您太天真了,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就该物尽其用才是,不过我要跟您说清楚,我并没有伤害过您儿子。”
    “放屁!”白宣一把揪住白远的耳朵,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饶是白远皮糙肉厚,也被揪得倒吸冷气。
    “你说你没伤害我儿子?那我儿子现在哪里去了?你给我交代清楚。”
    白远不明白,明明现在白宣才应该是那个求饶的人,他为什么敢用教训儿子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白远确实想过要杀他,毕竟他知道了自己现在最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重生之人,在外人眼中也是夺舍之人。
    白远脑中虑不少方案,最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跟您说您也不一定会相信,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都是实话,这些事我本来打算一生都不会说出来的。我原本是濒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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