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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Omega娶了七个Alph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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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个野心勃勃,图谋不轨的乱臣贼子。
就算皇帝将他降嫁到了白鹭洲来,暂时分割了他和其势力的密切怜惜,依照他的性子也是不可能真的闲下来,放弃对权势的追逐,如皇帝所愿的一般耽于情爱之中的。
前世他身处白鹭洲三年,看似已是和自己的势力断了联系,逐渐淡出帝星的政治核心圈,交出兵权,但却能趁着虫族进攻的大好良机,突然起兵,带着整个帝国三分之一的大军反叛,并夺下了帝国除却白鹭洲之外的三分之一领土自立为王,足可见他的本事。
虽然只是三分之一的领土,但那也是不少了……
若非宫中的那位暴君,并非如传闻中的一般病入膏肓,而是宝刀未老,迅速阻断了叛乱的进一步扩大,只怕整个帝国都要沦为他的囊中之物了……
前世自己死之前,这位大老婆在干什么?
大概还是在和皇帝打仗吧,虽然已是落于败势,逐渐被皇帝镇压,击溃……但到自己死的时候,他们的确还是在打没错的。
能在那位对帝国绝对控制的暴君手中撑下三年之久,艾伯特。卡米希尔也算是可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差不多的时间遭遇叛乱,盛东阳前世和宫中的那位暴君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只不过,两人的结局却是大不相同。
皇帝逐渐收复失地,虽然没有结局,但显而易见的是胜者,而自己被逼自爆却无疑是个失败者……
盛东阳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人生,正当这时公爵府邸却是到访了两个不速之客。
“大人,盛老先生带着盛……前议员来了。”管家的声音始终的平静和稳重。
盛东阳愣了一下,脸上的其他情绪一下子消失殆尽,变得深沉了起来:“好,我知道了。”
其实,他并不意外盛父和盛东明的到访,从他决定把盛东明丢出白鹭洲的政务中心开始,盛东阳就知道这对父子肯定会来。
只是顾斐的告白一下子把他打乱了,弄得他有点措手不及,都几乎把这两个人忘了。
盛东阳换过了衣服,整理好仪容,当即下了楼像是会见什么客人一样,面见自己的生父。
盛父虽然早已被逐出了公爵府,但作为前公爵之子,现公爵之父,他回到这里却仍是一副主人做派,盛东阳到会客厅时,他正高高端坐在沙发上,一副预备颐指气使,大发雷霆的摆起了架子。
盛东明在他身边站着,两个人脸上的神色皆是不大好看。
盛父长得和已故的老公爵十分相似,具是身形高大,容貌消瘦的模样,只是已是的老公爵是一身浩然正气和精明清朗的模样,盛父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哥,身上的轻浮和油腻气质,就连遮挡也遮挡不住。
他一看到盛东阳过来,当即冷哼一声,板着一张脸摆起了做父亲的谱,仿佛在等着盛东阳上去讨好他。
过去因为他长得和已逝的祖父非常相像的缘故,盛东阳心下虽然不喜欢他,但总有几分移情作用,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总会给盛父一点颜面,率先同他打招呼。
但现在,盛东阳却是已不想给他这个面子了——
两父子四目相对,看向对方的眼眸当中具是一片冰冷,谁也没有先开口。
使得整个会客厅的氛围陷入了一片冷凝之中。
“盛东阳!你把我放在会客厅晾了半个多小时,见了我的面连声招呼都不打,到底还有没有礼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僵持半晌,最终还是盛父深深皱起了眉,没好气地看向了盛东阳,厉声道。
盛父因为盛东阳的存在与公爵之位失之交臂,心中一直恨透了盛东阳,早已是不把他当儿子看,甚至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了。
但可笑的是,盛东阳上辈子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就算再是如何坚强,但内心深处却总是隐秘的渴望着这个父亲对自己能有一丝一毫,哪怕比之盛东明远远不及的父子之情的。
但可惜没有——
就连一点点也没有,盛父恨不得他去死。
孩子孺慕父母,渴望父母的爱是天性……尤其,盛东阳从小就没有母亲……
这辈子盛东阳决心不再渴望,不再在不值得的人和事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这么晚了,您过来做什么呢?父亲。”虽然碍于盛老爷子,盛东阳蹙了蹙眉,仍是叫了他一声父亲,但这个人在他眼里,早已是与陌生人无异了。
盛父中气十足的瞪视着他,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没有规矩,欠着教训:“我是你的父亲,你爷爷的儿子,公爵府是我的家,我还回不得吗?”
“您能回来,您当然能回来了。”盛东阳无话可说,只是点了点头。
他是对盛父没有感情,无所谓了,但祖父在世时却是一直想念着这个儿子的……他公爵府中的房间被保存得好好的,纤尘不染,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此,盛东阳并不阻挠他回来,但也只是允许他回来而已。
盛父这才满意,想到盛东阳现在才是公爵,自己好歹得让着他点,当即忍下了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我今天听说你把你弟弟和他的一干朋友都开除出了政务中心,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个老子还在,你就要当着我的面公开的针对你弟弟,容不得你弟弟吗?”
“没怎么回事,政务中心有政务中心的规定,他们玩忽职守,不能按时完成工作,我作为白鹭洲的领主开除他们,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盛东阳心不在焉,淡淡道。
盛父没有想到他竟敢如此和自己说话,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尖声道:“他可是你弟弟!现在整个白鹭洲都是你说了算的,你就连给他一份体面的工作,帮扶他一把都不能做到吗?”
“首先,白鹭洲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还有内阁议会和长老院,规矩是我们协商制定出来的,既然制定出来了,规矩就是规矩,制定出来了就要遵守!我作为白鹭洲的领主更要以身作则,不能带头知法犯法,视法律为无物。他玩忽职守,身为议员以权谋私被开除是理所应当的事,没有现在就去牢里待着已是我法外开恩。”盛东阳早知道他会说这些,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看着盛父逐字逐句道:“其次,他不是我弟弟,我也没有弟弟。”
“他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弟弟?”盛父张口就是反驳。
盛东阳冷冷看着他,却道:“他不是我妈生的,和我并不同母,而且一直以来也并不是一手带大我的祖父所承认的孙子,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呢?”
“你——”盛父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脸色一时之间难看到了极致。
他顿了片刻,看着盛东阳却是气极反笑:“好啊,好啊,好你个盛东阳!你今天不认你弟弟,看来你明天就要不认我了!你以为你凭什么成为公爵,不就是凭着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吗?”
“你今天居然敢这样对我,明天我就要到长老院去,找媒体找记者,告你个忤逆不孝!让全天下,让白鹭洲的民众都看看他们的公爵是个怎样不孝不悌,忘恩负义的东西!”作为这段父子关系中,处于劣势地位的那一个,盛父最擅长的就是撒泼打滚,言语威胁,舆论压制。
盛东阳过去从没怕过,只是不想和他争执,又碍于祖父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他。
不想,盛父却是得寸进尺,以为他怕了动不动就拿这些来要挟他……
“第一,我继承爵位,是因为我是祖父的孙子,身上流着祖父的血,而祖父选择了我成为白鹭洲的领主;而您也一样,像您这样一个什么也不会,只会花天酒地的人,现在之所以可以过得这么肆意潇洒,在这里作威作福,也不过是因为你身上流着萨曼莎盛家的血罢了,我的一切并不是您给予的。”盛东阳并不在乎他的情绪起伏,以一种十分平静地口吻道。
他平静地看着盛父,将他们最后一层虚伪的和睦也一下子撕破揭穿了:“第二,您想找长老院也好,媒体也好,想要曝光也好,诋毁我的名声也好,大可以去,我倒也看看整个白鹭洲的舆论谁敢站您,又有会支持您!”
“您不要忘了,现在我才是萨曼莎公爵,白鹭洲领主,我才是整个白鹭洲的主宰!”盛东阳一字一顿。
盛父直接被他梗得说不出话来,太阳穴下的筋脉一股一股的跳:“你——”
“父亲,我早不再是当年那个祈求您抱我,却被您一把推开的孩子了……”盛东阳冷冷看着他,直接打开自己的个人终端就是给他划了一笔账过去:“这两千万是您未来半年的生活费,请您收好,以后每个月我会给您开通一天公爵府祖父故居和您过去住处的权限,其他时间公爵府不会再接待您。”
“以后每年我都会按时给您支付生活费的,但我——不会再见您了。”
“你这是想拿钱来打发我?两千万你当我是什么?叫花子吗?”盛父气得几欲吐血。
盛东明也是跟着叫了起来:“盛东阳,你怎么能这样对爸呢?”
“两千万已经不少了,要知道祖父离世时留下的遗嘱是每年给您一千万的生活费,另外一千万是我作为儿子孝敬您,给您添上的。您今年已经拿过一次钱了,等于已经有了四千万了。”盛东阳却是看也不看盛东明一眼,对着盛父冷声道:“我想,已经足够您和你们已经生活开支了。”
盛父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着盛东阳。
“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没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回去了。”盛东阳却是打了个响指,直接送客。
几乎还没等到盛父和盛东明再次开口,公爵府里的安保机器人就是直接从各类可变形材料中现身,干脆利落的将盛父和盛东阳半拖着请了出去。
“盛东阳,我可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忤逆不孝!”在被拖出去的时候,盛父还在不断奋力挣扎着,嘴里不停叫嚣。
盛东明也跟着叫:“盛东阳你这个人渣,你以后一定会遭报应的!”
他们好像只记得盛东阳现在不顺应着他们的意思纵容着他们,得到了一切,对他们还如此苛刻,吝啬,却遗忘了在盛东阳小的时候,盛父曾冷漠的推开了撒娇祈求父亲抱自己的盛东阳……
盛东明还曾经拉着一群不良学生对自己天生长得慢,比别人矮半个头的兄长实行校园暴力。
盛东阳听着他们的话,却是嗤笑:“你们以前尚不能将我如何,以后又能将我怎样呢?”
上辈子,他的确是输了,但他输给的是塞廖尔。休伯特的背叛,却不是盛东明……
第30章
盛东阳送走盛父和盛东明心情颇是有些低沉;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 他几乎不做他想的就是拨出了一个通讯。
通讯请求很快被接通,投影那一头的男人正坐在书案前。
男人一身简朴的素色衣袍; 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静谧和圣洁来; 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心情平和安静; 所有浮躁都消失殆尽; 余下的唯有不由自主的对男人的敬畏和崇拜。
他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侍弄着桌上一盆盛放的黑玫瑰; 漆黑的玫瑰厚重的花瓣上黑色中透着红色; 红色中又透着黑色,有着厚重的绒感,在暗黄灯光的映衬下有着黑金丝绒般的光泽; 比之红玫瑰初看并不起眼,细看却是觉出了无比的华贵神秘。
和男人的气质十分相符; 俨然是他的心爱之物。
盛东阳看到男人的瞬间,顿觉心下无比的温暖。但冷静下来; 又觉得自己一有苦恼就打搅他的行为,实在过于的孩子气了些;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 叫出了这个他久违了的称呼:“西尔维奥叔叔……”
“怎么这么晚打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西尔维奥看向盛东阳,唇畔当即勾起了温暖的弧度; 声音低沉而又温润。
白鹭洲位同摄政王的前内阁议长; 从盛东阳记事开始; 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特殊而又亲密的存在。
在别人眼里; 他是白鹭洲的守护者; 是白鹭洲不可亵渎的那位大人。
但在年幼时期的盛东阳眼里,他却只是他的守护者。
他是在盛东阳被盛父推开,被别的孩子欺负时,第一时间抱起他的人,是会在盛东阳每晚入睡前,坐在他床榻跟前,给他讲各式各样童话故事,给他盖被子,拍哄着他睡觉的人,是将年幼的抗在肩头,带着他不顾形象的到处疯跑,掏鸟蛋玩举高高的人……
盛东阳父母不曾尽到的责任,西尔维奥都对他尽到了。
在盛东阳心中他就是他最亲近,最信赖,最依赖的长辈……不论在别人的眼里,他多么的无坚不摧,是个打不到的领主和男人,但只要一回到西尔维奥的身边,盛东阳就会将自己当成一个可以任性撒娇的孩子。
因为,他知道西尔维奥就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纵容着他无限任性,对他无限宠溺的人。
就算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盛东阳对他的尊敬和信赖也没有丝毫减损和改变……
西尔维奥当年的叛变对于盛东阳来说与其是一场叛变,倒不如说是一场叔叔对于他的考验。
因为,盛东阳知道以西尔维奥在白鹭洲的影响力,若他真的叛变,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更不可能赢得了他……
盛东阳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但他无条件的信任着他的叔叔,从不质疑他会真正背叛。
因为,他深爱着他的叔叔,另一种意义上的爱。
曾经,他最爱的人是塞廖尔和西尔维奥,而现在就只剩下西尔维奥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叔叔了。”盛东阳没有把自己先前的那些烦躁脱口而出,看到西尔维奥的瞬间,他好像早已是一下子平静下来了,不自觉的便是哽咽出了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西尔维奥叔叔要离开他的身边……
“是因为你父亲吗?他又让你不开心了,还是塞廖尔。休伯特?”但西尔维奥到底是西尔维奥,他是世上最了解盛东阳的人,一听盛东阳的语气便是猜出了大致发生了什么,当即深深地蹙起了眉,担忧地看向他。
西尔维奥前议长曾是白鹭洲的摄政王,他日理万机,事务繁多,在他的执政期间,老公爵病重,白鹭洲的重担几乎是压在他一个人身上的。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在他执政期间虽然他政务完成得十分出色,但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却从来不是白鹭洲的政务,而是白鹭洲的小公爵。
在那时候,只要小公爵一哭,不论是坏了玩具,还是死了宠物这样琐碎的小事都能将这位忙碌的摄政王从办公桌拽下来……
盛东阳看着他,却是红着眼眶摇头:“我想叔叔了,我想要叔叔抱抱我……叔叔,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也有爱着自己,自己也爱着和自己最亲近的人。
只是这个人现在离开了他的身边——
这个问题其实在盛东阳心下盘旋许久了,上辈子他成熟了长大了,不想再像过去一样把所有麻烦都丢给叔叔,心安理得的躲在他身后做一个孩子,就终其一生都没有机会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而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必须得问了。
西尔维奥看着盛东阳这个样子,心顿时揪了一下,伸出手就要去摸盛东阳的脸,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但投影终究只是,投影哪怕他在揪心,相隔万里他纤长的手指终究只能在盛东阳脸上落了个空。
不曾发生一丝一毫的实质接触……
盛东阳通过他的动作,下意识去摸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是被眼泪糊了一脸,但他却不甚在意,对着西尔维奥,只执拗地问:“叔叔,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孤立无援,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安心信任了……”
虽然能够理解西尔维奥会有自己的想法,治理了白鹭洲那么久会有想要离开,想要休息的想法,但作为被丢下的那一个,盛东阳却依然感到孤立无助……
失去西尔维奥的他,就像是一只丢失了自己外壳的蜗牛,必须将自己全部的血肉和都暴露在外界的影响下,去承受外界给予他的伤害。
还必须逼得自己表现得无坚不摧,不会被打倒,没有壳也不会被伤害。
但就算已经成长起来,在受到伤害之时,他心下的第一反应却仍是缩回自己的壳里去……
可他的壳现在,却距离他万里之遥,再也不能触碰了。
“是塞廖尔。休伯特做了什么吗?他做了令你失望的事?”西尔维奥很快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
盛东阳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前言不搭后语:“我有时候在想,我这个人优柔寡断,犹豫不决,若是没有叔叔推了我一把,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失败的人,根本就不配,不适合做白鹭洲的领主。”
只有在西尔维奥的面前,他才能随心所欲做回最本来的样子,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助。
对着西尔维奥,他只想倾诉和发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西尔维奥闻言,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相隔万里,以投影的方式轻轻摸上了盛东阳的头:“叔叔的小阳是世上最好最勇敢的孩子,是白鹭洲最适合,最认真负责的领主。没有人能够超过你。”
虽然很久没有触碰到过盛东阳了,只清晰的记得这个孩子的头发从小就很柔软,头发柔软的人,内心也是柔软的……
盛东阳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投影假装摸着他的手,他也假装想象着在被西尔维奥摸头安抚着。
他其实不是真想说点什么,只是想对着西尔维奥发泄自己的情绪……
“听说,你最近结婚了,是奥斯菲亚皇室的帝卿……对方怎么样?你喜欢他吗?”西尔维奥语气平淡地,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问道,看不出什么喜怒。
盛东阳当即下意识摇起了头。
他对着任何人都可能说谎,但唯独对着西尔维奥永远也不会说谎。
“不喜欢就好,那位帝卿来历不明,野心勃勃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其实是个ALPHA,你多加小心,注意按时注射抑制剂。”西尔维奥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沉声道。
盛东阳的性别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个秘密,盛东阳十三岁那年的第一个发情期是他陪着度过的。
甚至第一支抑制剂都是他帮他打的。
盛东阳虽然有些诧异西尔维奥叔叔的消息之灵通,但却还是不曾多想,下意识十分听话的点头:“嗯,我知道了,叔叔。”
“小阳,我当初离开的时候,之所以发动叛变,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世上的人谁都可以背叛你,谁都可能害你。让你谁也不要相信,世上的人那么多,但没有人是值得你去爱的,你可以喜欢,但你最爱的人必须是你自己。”西尔维奥看着他,叹了口气,充满了忧虑:“但你终归还是太过心软了……”
盛东阳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因为,我知道叔叔不会害我,也不会真正背叛我。”盛东阳斩钉截铁。
西尔维奥当即反问他:“如果我要背叛你,要害你呢?”
“如果,叔叔要害我。我就把我的命给叔叔。”盛东阳想也不想,声音坚决。
在他心里西尔维尔一直是最重要的人,过去就算是塞廖尔也不可超越。
西尔维奥不想他居然如此回答,当即哑然失笑,连声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叔叔为什么要离开?”盛东阳执拗地看着他,再次追问。
西尔维奥眉心紧蹙,终于将实话说了出来:“我生了病,非常非常厉害的病……”
“叔叔病了?是什么病,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我接您回首星来治疗?”盛东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担忧极了。
西尔维奥轻轻摇头,却道:“没事,我这个病发作的时候,自己倒没什么大碍,只是会伤人,我将自己幽禁于此,就是害怕我自己发病时会伤到你……”
“我明天就到叔叔那里去看叔叔。”盛东阳想也不想,当机立断。
他就说西尔维奥叔叔怎么会那么突然……谁也不见,谁也不理,幽闭自己。
西尔维奥面色一沉,却是拒绝了他:“你不要过来,我不想你看到我那个样子。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就连我自己看了,也是要厌恶的……”
“小阳,叔叔希望我在你的心目当中永远都是美好的样子。”
盛东阳眉心紧蹙,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却仍是拗不过西尔维奥没有说话。
“叔叔的病,现在怎么样了?”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再次关切。
西尔维奥当即道:“我自己的病,我心里有数,我一直在治疗,也一直在好转……等我彻底痊愈了,我就会回首星,回到家里去见我的小太阳。”
他比谁都希望自己的病能够快点痊愈……
“真的吗?”盛东阳想起自己前世至死都不曾再见过他,当即狐疑地问出了声。
西尔维奥当即道:“真的。”
“好,我相信叔叔,等着叔叔……我给叔叔三年时间,如果叔叔还没有出来,骗了我的话,我就去叔叔的那座庄园,直接把门砸开,把你揪出来!”盛东阳定定隔着投影看着男人,任性地有些无理。
在死过一回之后,他迫切的想要抓紧对于自己重要的东西。
三年后,是他前世的死期,他前世至死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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