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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赦免-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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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对话间,厅中再次传出一声巨大的响动,数百个高脚杯叠成的金字塔因为下方的杯子被子弹打碎,轰然倒塌。
  里面五颜六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溅射向四周站着的人群,尖叫和嘈杂又多了一处。
  闻人诀观察到现在,哪还能看不出白檀在玩什么?
  虽不知道人突然抽风的目的,但是啊,纵容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不纯粹只是为了看看白檀想干什么,眼角余光最为关注的还是占赫,动乱一开始这男人就被保护着后退到角落,只不过跟其他人震惊观察白檀不同,占赫从始至终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笑桑语。
  “得来全不废功夫。”弯着的嘴角轻动,微弱吐出一句话,闻人诀忽的伸手,把鸟笼上站着的男人抄腰抱到自己胸前。
  笑桑语一直旁若无人的冷眼看着这一切,毫无人气的眸中一点也不遮掩的露出漠视,他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猝不及防身下突然有人把他抱住拽下,张着嘴,惊叫了一声。
  把人从上面抱拽下,闻人诀双手圈着人腰,在原地转了半圈。
  笑桑语的惊叫很快止住,被闻人诀抱着,他视线中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突然有张矮桌砸了上去。
  若不是被人抱下来,这一下肯定伤的不轻。
  原是混乱中有护卫提起桌子替自家主人挡了一枪,白檀的准确枪法和见缝插针寻找漏洞的机敏,短时间内就让厅中失了秩序。
  那护卫在挥桌子挡下子弹后还来不及扔掉,侧身一个尖叫着的女人就撞上了他的腰,那高举的桌子就这么砸了出去。
  那处的人全都呆若木鸡望着,看桌子砸出去的方向,一时都傻了。
  惊魂未定的被闻人诀放到地上,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松开,笑桑语鼻翼间充斥着人身上的幽冷气息,水眸微动,他刚想启唇道谢,身前的男人就已转过身去。
  闻人诀凝视着上方快速换弹夹的白檀,人握着枪,神情平静的打一枪调转一点方向,举止冷静,看来是早有计划。
  这样的全神贯注,透着自己未曾见过的认真。
  站姿和握枪姿势,一板一眼完全教科书式的典范。
  总算能够看出一点千年世家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从小浸刻于白檀骨子里的东西才终于冒了点头。
  看够了把戏,闻人诀终于肯动动了。
  随意向前踏出一步,台阶上的几位部长就齐齐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对着蓝岸,闻人诀点了下头。
  在极度混乱,满厅乱飞的水果残渣中,蓝岸淡然下跪,起身后对着门厅处挥了挥手。
  鱼贯而入持枪的护卫很快把控住场面。
  白檀手中的枪还在射击,却再也闹不出什么大的动静。
  闻人诀一步一步往前踱步,神情淡漠,却让那些还在慌乱中的人慢慢安定下来,所有人,再一次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视线。
 

第204章 是个好人
  重新走向王座,闻人诀的身形步伐和之前走上去一样,很是沉稳,没有丝毫的急躁。
  在所有人眼中丢尽他王者威严的胡闹似乎没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除却他那随意从酒水破烂果子上拖过的银色长袍。纯洁高贵的王服有了脏污,可闻人诀一步步往上走的时候,厅中并没人敢发出非议。
  白檀手中握着枪,在闻人诀踏上台阶后就停止了射击,他挺直着胸膛,硬撑着自己的架势。
  闻人诀没他心中那些情绪,他在重新踏上台阶时,目光颇有深意的在几位部长身上一一停留。
  炎振对着他目光愣了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黑虎却马上肃正了神色,整个人都严肃起来,蓝岸拨弄着卷发的手放下了,红雨则把双手垂到身侧,低下了头。
  书易倒是坦然,对着闻人诀扫视过来的目光点了点头。
  白檀很是紧张,但这个时候肯定不能丢了气势,刚刚俯视了眼大厅,并没看到古知秋,但也许是太过匆忙,他来不及细看,也不知道古知秋有没有跑出去,如果跑出去了,自己还是得为人争取时间啊。
  心中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没错,但太过清楚闻人诀扭曲的心理变态的手段,无法克制的,他还是害怕。
  心中默念着小时候家族中教给他的那些话,因为自小就要面对一些大场面,家里的老师会告诉他各种调节紧张的办法,白檀努力让自己去回忆。
  他是做到了,因为他看着特别平静。
  但是这样的伪装在熟悉他的人看来很容易被揭穿,因为一切都很正常的他在这种时候,眼睛却会一直眨。
  这是他紧张的一个表现,就算因为从小的锻炼维持的假象很完美,但不停眨动的双眼,近距离下还是很容易被人看穿他的内心。
  闻人诀每往上踏出的一步,在他眼里就跟催命符一样。
  “古知秋,你欠我欠大发了。”握着枪的手看着还很稳,但只有白檀自己知道,他的手筋都快抽搐了,心中絮叨着,他想尽一切办法缓解自己的紧张。
  虽然自持能够带闻人诀离开地球,对方不会轻易杀自己,这样安抚着,但他同样没有忘记,闻人诀跟自己初遇时,曾因为不耐烦就突然改了主意,准备杀掉他。
  后来看到自己的眼睛,又莫名其妙生起要挖下的念头。
  实在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闻人诀没在意自己拖地在后的银色长袍被酒水玻璃玷污。
  他起了点反思,不只是对白檀,或许对身边人都纵容了太久,从而让他们开始放肆。
  还是该适当敲打敲打的。
  心中盘算着其他事情,他没注意到台阶之上,王座旁的白檀已经被他逼的脸色惨白。
  有意思了,白檀总是这样,会出乎自己的预料。
  还以为能够强势的再久一点。
  双眼无神,丝毫不见了刚刚持枪的威风。
  闻人诀走到最高处,白檀还直挺挺站着,看着是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
  但看那长睫的抖动,闻人诀笑了,他缓慢伸出手去。
  白檀还傻站着,没反应。
  再逼上前一步,没厅中人等待着的暴躁狂怒,他异常轻柔的说了声:“枪。”
  会怎么做呢,白檀?
  闻人诀很是期待,反抗吗?继续大叫?
  吞了口唾沫,白檀刚刚是调节心神的过了,都没注意到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直到耳中钻进来那个柔和的字眼。
  听着真是相当温柔。
  双脚并拢,刚才的桀骜全部消失不见,白檀毕恭毕敬的低头,双手递上枪支。
  五指收拢着枪把,闻人诀把枪提起旋转在手心,而后又掀起眼睑,盯着人眼睛看。
  这么容易?
  白檀真挚的眨巴着大眼跟他对望。
  探身过去,唇齿凑近到人耳旁,闻人诀低沉着嗓音,黯哑道:“这么听话?”
  “嗯。”点头如捣蒜,白檀的动作那是相当的小鸟依人,他讨好的,可怜巴巴的问了句,“你现在……有多生气?”
  “不知道。”两人身子挨的很近,脑袋交错着,看着很是暧昧的姿势,彼此之间的对话厅中并没其他人能够听见,闻人诀坦诚回了句不知道,右手抓着的枪却被他一使力,枪把直接从中断裂。
  白檀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急促声响,惊恐万状的,他结巴道:“我……我知道……了,你现在非常生气。”
  “玩什么呢?”枪支如玩具般被他单手捏断,闻人诀随手就扔了,空出来的手抬起,当着厅中几百双眼睛,举高到白檀头顶。
  所有人都紧张的望着,似乎闻人诀下一秒就会直接一掌把人拍死在台上。
  可惜,闻人诀高举起的手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按在白檀头心,伴随着他的那句问话,揉了揉。
  许是因为闻人诀跟自己贴的太近,又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挡到自己的空气了,白檀觉的有些呼吸不过来,加重喘气声,他开始深呼吸。
  闻人诀却耐心的再问了句,“我问你,玩什么呢?”
  低着头,揉着白檀头发的手指并拢,拽提着手心的头发,闻人诀把人脑袋往上提起。
  被抓着头发抬起头,白檀躲避不了的和闻人诀细长眼眸直直对视。
  那幽暗的瞳孔深不见底,透着千年冰冻下的寒凉,就近望着自己,一点情绪都没有。
  可就是因为一点情绪都没有,白檀才害怕,完全不知深浅的,似乎随时都可以把自己连皮带骨吞噬干净。
  就算有一点点的愤怒或者其他情绪都好,白檀也能不这么害怕。
  “不……不能说!”虽然被拽着头发很痛,但白檀想起古知秋,想起曾经被关押的昏暗地下室,绝望的日子里,那双明亮鼓舞着自己的眼睛,虽然话语不多,但在自己最恐惧脆弱之时,坚定回应自己的话语。
  闻人诀有些讶异,这点讶异让他放下了拽拉住人的头发。
  虽然被放开,但白檀也没低下头去,还平视着自己,满是倔强。
  身前这人什么性子,多少胆量,闻人诀自以为很清楚,稍微恐吓一下总就倒豆子般说了,可是啊!这双瞪着自己的黑亮眼睛中,害怕很明显,但不说的意思更决绝。
  不自觉的,手顺着白檀额头往下,闻人诀在人脸颊上摸了摸,“真的不说?”
  “不说!”嘴唇有些抖,但白檀还在坚持。
  “厉害了。”玩味的,他在人脸颊上拍了拍,虽然很有趣,但他并不喜欢白檀现在的忤逆,想也知道让一个如此害怕自己的人做出这样抗争的行为,定然不会只是图个有趣。
  别人当白檀是吃醋,但二者的关系,闻人诀不清楚吗?
  大意了,只当给个随主的身份可以让白檀保命,同时让他不太被人注意,至少不是往深层次里注意的留在自己身边,却没想过,随主这个身份,在其他人眼中,有太多可操控的空间。
  未尝不会有人把注意打到白檀身上。
  大概是他沉默的久了,白檀实在怕的厉害,闻人诀拍打在他脸颊上的手被抓住,吃惊的低头去看时,耳中听到了白檀怯懦的声音,有些着急,带着恳切,“我……我明天就说,我明天早上就告诉你,真的,我发誓。”
  “嗯。”随口应了声。
  “呃……”请求着的白檀显然没料到,愣了半天后喜上眉梢,而后又变得心惊胆战,不确定道:“真……真的让我明天说啊?”
  “不然你现在说?”太蠢了,闻人诀看着人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不忍直视。
  “我明天说!你真是个好人。”泪眼汪汪的,所有的忐忑都消失不见,白檀心花怒放的就差原地跳起来。
  这种九死一生逃过,这种以为死定了又活过来,被一个万吨大斧头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逃脱生天感,让白檀觉的身前的男人真是顺眼又慈祥。
  闻人诀眯着眼睛看人,以往自己贴近他的时候,对面这位总是僵硬如木板,现在却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实在是……单纯。
  挑着眼角,他把人拉到自己怀中,薄唇有意碰上白檀额头,感觉到人身子的颤栗后刻意放缓了语调,盯着人脸颊上飞速升起的红晕,温言道:“这之后,要好好听我话。”
  白檀很是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大眼睛痴呆似的眨了眨,红晕从耳根到颈间,一路蔓延下去。
  “吱吱呀呀”的回应不出话,闻人诀另一手揽上,把人按进自己怀中,从厅中人的角度看来,只是低语后的温柔安抚。
  可和白檀感受到的温柔不同,闻人诀背着所有人的那双眼睛中冷酷无比。
  眸中黑沉,他显然在思虑着什么。
  闻人诀是起了杀心。
  坐上王座后,他很少起这样直白刻骨的杀意。
  不是针对白檀,而是这王区中的污浊之气。
  他有意的放纵是要养出狼性,必要时同类相食也无妨,闻人诀从没要求手下人必须团结一体,相亲相爱,他信奉的法则是除了自我,皆可掠夺。
  但这种脾性不代表可以无视规则。
  既然成了种群,那就要有必须遵从的底线秩序,违者就得死!
  他起了念头,那手段自然和平不到哪里去,王者念起下流淌的会是血液涌成的河。
  大概是不安于他又一次的沉默,白檀弱弱的,突然应了声:“嗯。”
  闻人诀愣了愣,方才反应出人是在回应自己刚刚的那句话。
  有些无言的摇头,他把人推离自己胸口,转身对着下方悠扬开口,很是平静的说瞎话:“檀儿说过会表演节目,看来的确出乎预料。”
  表演节目?
  刚刚那乱蹦乱跳一言不合掏。枪就射是表演节目?
  那一枪一个准的打人膝盖是表演节目?
  莫不是当底下人全是傻子吧?
  “真是精彩的节目,哈哈,精彩!”蓝岸神情自如的拍起掌,对着下方嘻哈大笑,赞赏道:“白随主的节目的确出乎预料,万众瞩目,相当完美!”
  四个字四个字的往外蹦,蓝岸的神情中愣是一点尴尬都没有。
  炎振开了口,原也想说点什么,可实在是……说不出口,最终他还是僵硬的抬起自己双手,“啪啪啪”的一声不吭拍起手。
  红雨盯了白檀一眼,人在闻人诀说出表演节目那四个字时就傻了,等到蓝岸开始鼓掌,那痴傻又转为羞耻。
  不太在意的,她也跟着拍起手,微笑鼓励道:“确实精彩呢,只是还要多练练噢。”
  白檀都不敢去回想自己刚刚跳动的样子,还要多练练?
  实在是尴尬的不知道怎样好,他只能躲在闻人诀身后,一点刚刚的威风都没有,脑袋都要垂到胸口。
  黑虎一声不吭的跟着鼓掌。
  底下三三两两对望后,总算跟着稀稀落落响起掌声。
  还能怎么办呢?王都一句表演轻飘飘的带过了,你还去认死理的追究到底,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没看几位部长都捧场的鼓掌吗。
  晚宴结束的有些虎头虎脑,闻人诀笑着让人带笑桑语回王居休息,又真诚的请占赫在王居多留了几日。
  在对十九区的王表示感谢,一挥手就是十箱晶核的回礼后,他拉着白檀手腕,从后门离开。


第205章 真爱幌子
  白檀的步子没有闻人诀大,被人拖拽的踉跄跌撞,可身前的男人没有丝毫慢下来等他的意思,手腕被捏疼,慢慢的有点红肿,不得已下他朝着男人背影喊话,“闻人诀,疼。”
  两分钟前还在人前温柔低语的男人这时却像聋了一样,对他的呼疼声置若罔闻,闻人诀拉拽着人走过昏暗长廊,向着后门快步走去。
  今晚各方宾客来的多,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酒楼后门给他预留了离去的通道。
  几位部长留下来善后,闻人诀拉着白檀到车前,亲卫提早打开车门,他把白檀推送进去,对一旁看着他的司机下了命令,“送他回王居。”
  “是。”高大的男人恭敬应声。
  贴身跟着闻人诀的亲卫看他没有上车的意思,弯腰询问,“您要去哪里吗?”
  左右转了下脑袋,闻人诀对街道尽头望了眼,不太在意的回道:“我一个人走走,你们先回王居,不用派人跟着我。”
  “是。”亲卫一点质询和疑议都没有,打了个招呼,带着车队,很快没入夜色。
  闻人诀站在墙角,背靠着,等所有车子都开走,方才从怀中掏出烟,自顾自点上,仰头吸了口。
  憋了一晚上,维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主人,我不能理解,就算您真的喜欢白檀,也不该纵容他到这种地步。”
  维端不是很能理解人类的感情,它对闻人诀的私人生活不想干涉太多,但触犯了主人的行事底线,它就有责任和义务进行提醒。
  昏暗街角右脚抵着墙,闻人诀一个人无声无息抽完烟,大拇指和中指直接用力把烟头捏灭,烟屁股扔到脚下,左脚无意义的踩踏上去,抬手整理了下自己衣领,闻人诀迈步朝着街道外走,边走边把身上衣服撕扯下来,随意丢弃到一旁。
  “你看到了,占赫对笑桑语感兴趣。”眯着眼,他今晚的情绪有些莫名,现在对着维端开口,更多的像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维端让一颗天眼直接在空中现形,飞在闻人诀头顶盘旋着,仔细观察男人神色,应道:“是,一整个晚上那男人的眼睛都粘在笑桑语身上。”
  “所以,我不可能对笑桑语真的出手。”上身套着简单的黑色T恤,下身穿着浅蓝牛仔裤,脚上的靴子被闻人诀脱下,里面居然还踩了双布鞋。
  他似乎对今晚的出行早有准备,看着不像随性而为。
  睡凤眼尾上挑着,走出巷子的他抬头看了会街道旁竖立的路灯。
  在来往车辆照射下,那颗刚刚现形出来的天眼又一次消失在空中。
  维端没有说话,它在等主人继续往下说。
  为了避开来往速度飞快的车子,闻人诀靠着路旁店铺门沿走,“笑桑语的容貌很出色,更为吸引人的是他体内的特殊晶核,人类很容易被这样特别的事物吸引,召唤百鸟,多特别。”
  “您就不感兴趣吗?”维端问了声。
  闻人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多数情况下,他的表情都是伪装出来的,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所百万人居住的城市,除了那条被戒严的街道,那栋万众瞩目,今晚能踏入进去便被视为人上人的酒楼,其他地方和往日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扫视着夜中的街道和商铺,偶尔和他迎面相撞走过的人,并没有多看他一眼,脸上的银色面具已经消失,丑陋的面部因为他刻意的走位,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建筑物造成的阴影中。
  “有点吧,但见过了。”闻人诀回了声。
  维端立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是有过兴趣,但那点点的兴趣在见过那场表演后就没了。
  “我不确定炎振找的人是否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这样好的饵食送上门来,再好不过了。”
  “是。”维端赞同,它很高兴自己的主人并没有因为美色而混乱了自己的思维。
  “既然如此,笑桑语这个男人我便碰不得,白檀不是个最好的幌子吗?”闻人诀的步伐慢下来,因为拐过弯,他就走到了条较为热闹的街道。
  就算是在夜晚,这里的店铺也大多开着灯,不少楼房外还晃荡着三三两两走路歪歪撞撞的男人。
  从裤袋中拿出口罩,闻人诀戴上后,大半张脸就被遮挡起来。
  他换为心识中说话,“恃宠而骄,蛮横狂妄的小情人,一份没有底线的宠爱,所以我无奈下没办法把这样的美人收为己用,不是很合理吗?”
  听主人这么一说,维端总算明白了。
  在世人看来,只有一个男随的主人一定是喜爱男色的,那么有什么道理不去碰笑桑语这样的男人,轻易放弃呢?
  按照主人的计划,日后更要把这个男人拱手让出,忍痛割爱。
  那么有一个肆意妄为绝对宠爱的心尖子的阻挠,主人再这样做,就不那么奇怪了。
  “没想到,白檀莫名其妙的举动居然碰巧帮了您,”维端笑着,“难怪您一点也不生气,还对他那样温柔,您是要演好了这场戏。”
  今晚的一切都有了解释,维端松了口气,不是它想象中的为真爱放弃原则和底线,主人还跟以前一样冷静,它算是白担忧了。
  “莫名其妙的举动?”挑起唇角,闻人诀温和的反问:“不生气?”
  “呃……”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维端察觉出他心态的转变,小心翼翼不开口。
  “不要会错意了。”这样说着,闻人诀突然停下。
  他站立的位置,两辆轿车刚好在前方街道停下,那栋闪着红色霓虹的楼中,几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服务生快速跑下,动作恭敬的打开车门,几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下车,彼此招呼着跨步上去,走进大楼。
  抬头看了眼紫色发亮的夜总会招牌,闻人诀又打量了眼车牌。
  瞳孔黑沉,周身气息阴寒的让维端都不自觉胆颤。
  目光很快转回来,闻人诀继续自己的步伐往前走,路过几辆停在路边的车时,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白檀的性子简单,胆量也不大,我原是这样以为的。”伸出一手,闻人诀望着自己手心,他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但满是深意的眸中,显然已在思索其他事情。
  “可他每每总能打破我对他的预想,我曾以为他的性子和脾气,我切掉他的脚环,他会迷茫崩溃,可是啊……”婉转的语调拖长,闻人诀停了声。
  维端接上,“结果他确实难过了没错,但只那么一小下?”维端对白檀也觉的有意思,因为对方总有点点出乎他本性的举动。
  “今晚的事情也是,”闻人诀的口气稍稍加重,“但看穿了他偶尔的出乎预料,他的行事准则也不难推测,定是有了他自己设立的准则,他觉的必须去维护的道义,他就会缺根筋的暂时抛弃自己的胆怯去疯狂行事,我回十七区的那次,他害怕的发抖可还是扑出去救秋阳和夏金。”
  维端震惊,“您的意思是,他在帮助什么人?可是制造混乱的目的是什么?”
  “谁想脱身走呢?”闻人诀并不是一开始就猜透的,他是边走边说,一半是为了和维端解释,另一半也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慢慢理清楚混乱下的各方角力。
  维端惊呼,“古知秋?!”
  “啊。”眯了眯眼,闻人诀半是感叹,半是趣味道:“看来是了。”
  维端着急,“那您赶紧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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