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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赦免-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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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岸没太在意下面人的不安,他在位置上伸了个懒腰,悠然自得道:“为了解开大家的疑惑,也为了点醒我心中的迷茫,今日,我特意请了个人来。”
  “谁?”
  “啊?会是什么人呢?”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底下瞬间炸开了锅。
  不少人交头接耳的猜测着,少数几位目光专注的打量起大厅。
  从椅子上站起,蓝岸伸手对门外示意,扬声道:“请人进来!”
  二十多双眼睛一瞬凝聚了方向。
  大厅门外,温文尔雅的长袍男人对上众人目光,从容不迫的点头示意后雍容雅步走进。


第210章 居高临下
  不少人目光有一瞬的紧缩,哄乱的吵闹声响起后又慢慢平息。
  迎着众多复杂眼神,书易神情自然的从门口走进,到了厅内,环顾一圈,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坐下。
  看人到来,蓝岸脸色平常的坐回位置,咳嗽两声,唤回所有人注意。
  众位十七区内有头有脑的人物全部重新回到位置,不少人强装出淡定,但眼神深处的紧张和僵硬起来的躯体,足可以证明他们在此处看到这个人有多不自在。
  书易在他们眼中,那就是王的头号心腹。
  还是个极为难缠的谋略类人才。
  也不知道……蓝岸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叫到这里来,难道说?几个脑子灵光的一下想的深了,有些诧异的直直盯着蓝岸看。
  难道说这个书易已经被蓝家收买了?
  底下众人的表情太过复杂精彩,蓝岸却维持着他的漫不经心,对着书易悠然道:“书先生,在座的各位还有我心中都有个困惑,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解答。”
  他说的客气,书易自然要回应。
  站起身,对着厅内众人再一次点头,他目光一个个的打量过去,凡是被他盯看的人,却都气虚般微闪开视线。
  他也不介意,两步走到厅中央,目光坦然的落在上座,“部长请说。”
  蓝岸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道:“区内如今还在蔓延着的风波,已经牵连进无数的人,先生身为区内军师,怎么好一点也不劝阻着王呢?”
  如此直接又质问的谈话方式,让书易身旁坐着的两位中年男人有些尴尬。
  可是书易却正色了神情,认真道:“如果您是要指责我,那么我可以坦诚的告诉您,我无意阻拦,也阻拦不了。”
  “不不不。”蓝岸挥手,道:“我只是想问问先生,代表这里坐着的所有人问问先生,王如今在区内这样大的动作,已经远离了最初的事端,难不成是借题发挥,想要乘机铲除区内的所有大家族吗?”
  蓝岸这话落,厅内瞬间死寂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书易的一个回答。
  若只是继续牵扯进几个家族,死的反正是别人,不足以让大家人心惶惶,可怕就怕在这一切不过是个风向标,接下来的风波会吞没所有人。
  那么,就由不得他们不反抗了。
  面对这样直白的问题,书易却一点沉思都没有,直白道:“我想请各位想想,若要铲除区内大家族,如今真是个最好的时机吗?并不是,大家很清楚,王要真有意如此,犯不着在前线战事僵持之时,那么为何王要在这种时候做这样大的动作?”
  说着,书易侧身,目光落到另一边专注听着他说话的人脸上,沉声道:“我王的抱负很大,他无意把目光落到区内的权势碾压势力争夺上,这一点相信大家看的很清楚,如今的重中之重是迁移人口,各位不明白吗?新城在建,王有意把散落的城镇人口都集中起来,让三区城市连成一线,成为一个真正的整体,有错的不是现有的规则,而是有人还想一成不变的继续他自己的生活,却违背了王的意志。”
  “相比起陈凉息这位前王,我相信大家都明白,如今的王宽容了不少,他可以无视很多事情,放纵很多人,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要违背他的大意志,买卖人口,私设关卡,这些暗中的小动作在如今大力吸引人流汇聚的十七区来说,不是最大的忤逆吗?”
  “王大力整顿,在我看来不是为了根除什么,而是为了警醒所有人,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算盘和地盘,但是你不能违背一个王区发展的方向,逆了大潮就得死!新的准则和规矩已经诞生,不能顺应和及时变通的家族,唯有覆灭。”
  娓娓道来的话语并不激昂,却让所有旁听者陷入深思。
  沉默着,终于有人开口问道:“先生的意思是王无意针对我们,只是要我们顺应大势,进行更改和配合。”
  “当然。”书易和颜悦色。
  可还有人目光在上座蓝岸和下方书易间不断移转,开口怀疑道:“这些话是王的意思,还是先生您自己的揣测?”
  “当然是我自己。”书易对视着那人,镇定自若的反问了句:“您觉的我的话,哪里不对?”
  确实没有不对,一开始是他们慌乱过头,仔细想想,真要铲除区内的大家族也不该选择这种满城风雨的方式,这样只会逼得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团结起来鱼死网破。
  且现在的时机确实不对,前线战事不明,后方起这样大的动乱,实在愚蠢。
  那么,真的是警告?
  只是寻着个事由,给他们画下新的底线和规则,要他们迎合区内现有的大方向?
  南家虽未被收买,但这种在王权中伸手不少的家族却依旧暗中在和贩卖人口的大组织联系,且还准备动白药的主意。
  王如今想要大力迁移人口,那么好的环境和良好秩序就是吸引人的前提,这种时候,无异于触犯了龙鳞。
  可是他们呢?
  之前他们有重视过这个问题吗?他们依旧他们的勾心斗角,彼此陷害,互相争夺,没人去关注王权的转变方向,那就别怪最上头的那位动了杀心。
  想想每一个家族屁股底下都不干净,真要查起来又有谁能说的清?王不知道吗?他真能一个个去计较?
  每一个大势力,或多或少都要触犯些王规,但是,你毕竟生存在十七区,你就要关注最上头的风向和意志,书易说的没错,之前是他们不够警醒。
  心平气和的,书易继续道:“我只希望大家能够仔细认真的好好想想,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犯了无法饶恕的差错。”
  沉默中,三三两两有人起身告退,蓝岸半歪着身子,右手托着脸颊,面色如常的对着他们点头。
  等到大厅中人全部走光,只剩下蓝岸和书易,刚还侃侃而谈的男人严厉了目光,直直对视着上座慵懒的青年男人。
  “您为何要请我来?”
  “怎么了?”蓝岸挑眉,“先生作为十七区的军师,为我们解惑不该吗?”
  “你知道我会安抚下他们,但你心中又是如何想的?”书易温润的声音颇有些咄咄逼人。
  看来今天这一场见面,在这之前,二人并无协商。
  “我如何想的?”蓝岸好笑,道:“是先生如何想我才是,先生觉的如何呢?我该跟他们一样惶惶不安又或者跟他们一样做些小动作?”
  书易不语。
  这段时间人心惶惶,不少家族背地里做了很多动作,那些事情若是被揭露出来,就是图谋不轨。
  王这次的处置太过鲁莽,下手又太过不讲情面和毒辣,逼得一些人不得不做出不好的举动,再下去,一场叛乱已经不远。
  “蓝家功高震主,我又手握大权,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走到了那一步,到了不得不拥有权势保全自己的时候,所以出身于大家族代表的我必然会接受所有家族向我蓝家的靠拢,当我拥有了可以胁迫王的力量,我和蓝家才是安全的?”
  不以为然的语气让书易没有出声,蓝岸继续道:“而那些大家族因为靠拢我,得以有王权的庇佑,得以能够钻王规的空子,他们希望我蓝家和王能成为相抗衡的两股力量,到那时候,我离不了他们,王也奈何不了他们,互惠互利?”
  书易面色慢慢恢复,他踱着步子,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去。
  “先生说的不错,王的本意并不是要铲除这些大家族,而是为了告诉他们,大势已转,他们必须遵守新的规则。”蓝岸笑着,漫不经心道:“可是王这样鲁莽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呢?”
  书易开口:“是为了看看您是否昏了头脑,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真正能够依靠的人。”
  “哈哈哈。”蓝岸突然大笑起来,一手拍着椅子扶手,唇角微翘,“王是想看看我的分寸是否还在,但这个分寸和先生理解的怕是不同,书先生您,怕是已对我做了十足的防备,我相信您心中已经有不下十条能够最快击毙我且稳定王区的计策,是吗?”
  书易没有否认。
  “那么今天这一出,先生能否放心我了呢?”蓝岸幽幽道。
  “重要的是王。”书易意有所指。
  蓝岸却随意道:“主上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他担心的只是我玩闹的太过,从一开始,他就看穿了我是怎样的人。”
  轻佻神色不见,蓝岸收起笑意,从椅子上站起,慢悠悠走到门口,背对着书易轻声开口:“什么大家族,什么权势,我从一开始就不在乎,就算区内所有的家族全都覆灭又怎样?从一开始,我就希望他们能够全部消失,死掉。”
  转回头,蓝岸精致面庞扭曲着,语调变得很是阴冷,“就算是蓝家,我也不曾在乎过。”五指在眼前收拢,蓝岸邪气的眼神肆无忌惮落在书易脸上,“你知道我有多厌恶这些腐朽的规则和人吗?他们身上全都散发着腐臭味,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书易眸中终于闪现出诧异。
  蓝岸却很是畅快的继续道:“凝聚这些家族仅仅是因为靠拢在我身边,总比汇聚到他人身边好,有我这杆大旗,他们才不会零落分散成多块,变得不好掌控,所以啊……先生,您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是不必要的。”
  书易一直老成,他是怀疑过蓝岸在王权和私家权利上把控不住分寸,却没想过人的内心深处,居然有如此扭曲的想法。
  蓝岸恶意的凑近他,耐人寻味道:“知道王会担心什么吗?他担心我假装看不到这一切,让这些垃圾成势,到了他不得不清理的地步,王是最怕麻烦的人啊,他希望我能够引导这帮垃圾。”
  书易再一次察觉到闻人诀的恐怖。
  从人心到人性。
  看似全然无意之举,幕后却有这样多的谋划和盘算,闻人诀貌似无心下看的哪里是一个蓝岸,还有他。
  乃至这场风波中的所有人。
  借由这场风浪,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一切,所有人的反应和表态,小动作与钻营。
  像是大浪淘沙一般,他居身在后,稳稳当当的看了出大戏,把所有人和势力,好好的分了个类,划了圈群。
  这一切的前提是因为蓝岸,是因为这个人的本性已被他看穿。
  “所以是你……”大彻大悟的感叹中夹杂着丝沮丧,书易遥望向门外,这样细微又不被察觉却丝丝缕缕围绕在身边的算计,让他一时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是蓝岸,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坐不上蓝岸今天的位置。
  书易知道自己跟随的这位王心机城府很深,却远没想过能到这一步。
  所以,自己独自担忧着的那些事情,闻人诀一定不是看不到,而是在漠视。
  跟其他王不一样,他压根不在意局势向一定程度恶化,因为最终的方向还在他手上,所以他不介意那些死亡和损耗。
  以一种比蓝岸更恶劣和居高临下的心态,闻人诀“宽容”着所有人的错误,然后静待着他们的死亡,只有当局面坏到一定程度,他才会出手干预,可就连这份干预都是微乎其微的,他在有意放纵着厮杀和争夺!
  闻人诀,从没有,真正把他们看在眼中。
  他不在意他们的犯错,所以更不在意他们的死亡。
  有多少人在他上位后欣喜于他的宽容,拿他和陈凉息对比而后歌颂。
  真是,可笑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PS:天外小科普,蓝岸只是因为了解自己,也知道闻人诀看透他,所以他是站在小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书易呢,通过片面的事情,看到的更全面和深远。
  一般的王看到局势恶化会制止,但闻人诀不会,在一定的很宽松的底线下,他放纵着很多事情,包括厮杀和死亡,他会站在高处,仔细观察这些斗争和践踏,从中找出管理的方式,在最恰当的时间,划出底线和准则,一般的管理者先定规则后治理(避免混乱),闻人诀却放纵无规则世界运转,而后从死亡中划出线。
  在这过程中,他也会观察每一个人在风波中的反应和态度。(这在某一种程度是不在乎,是漠视)


第211章 死于美色
  书易一时很是索然无味,他双目空洞的回首看了眼蓝岸,再没有说出一个字,步伐凌乱的离开了蓝家。
  蓝岸站在厅中,望着人恍然若失的背影,嘴角笑意快速消失。
  ……
  “谁?见我?”手中抓着吃的肉干随意扔回盘子,白檀懒散的身子瞬间从长椅上蹦起,双目瞪的圆溜溜的,扭头看一旁的奴仆,不确定般再问了句:“你说是笑桑语来见我?”
  “是啊,桑语公子就在门外。”奴仆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次,“他说一定请您要见他一面。”
  “不是,我说他干嘛来见我?”白檀搭在一旁矮凳上的脚落回地面,侧着身子看门外一眼,忐忑道:“来跟我交朋友的?”
  奴仆面色古怪起来,“随主,这几天王居乃至整个王城都在谣传,说您每夜都要缠着王,王一要走,您就寻死觅活的。”
  “然后?”这点白檀不意外。
  看他面色如常,奴仆壮起胆子继续往下说,“这笑公子进王居都大半个月了,除却晚宴当晚,还没有和王独处过,都说您娇蛮任性给阻拦了,说不准就是来找您算账的。”
  想起那晚见到的男子,白檀眼中倒闪现出点期待,人对美的事物都怀有欣赏的本能,他也不例外,不管笑桑语是男是女,自己在那晚见过后,不时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足以说明其魅力。
  “这是要上演电视剧啊!”感叹着,他对奴仆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人进来。
  以前在星际时,同龄的孩子都去学校读书了,只有他呆在家中或锁在树下寸步不能外行,那时候除却书本,就只能靠着电视电影消磨时间,这种争欢的片段很常见,虽然当下的局面有些让他苦笑不得。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白檀起身走到桌后坐下,坐姿端正,和他刚才躺在长椅上甩着手啃肉片的邋遢样完全不同。
  奴仆引着人进来。
  白檀一句话没说,双臂撑在桌面,手掌交叠着托起下巴,神情严肃的上上下下把人看了好几遍。
  对着他堪称无礼的扫视目光,笑桑语面容平静,甚至还带上了丝笑容。
  看人如画出来的精致五官和眉眼,白檀再一次感叹起造物主的神奇,又想起这样的人如果去星际中做明星,一定会引起轰动。
  奴仆从未见过白檀如今严肃正经起来的模样,一时连话也不敢说,本来要带人入座,如今站在原地傻傻的都不知道要如何好。
  白檀端庄起来的样子颇能唬人。
  “皮肤怎么能这么白呢,”摇着脑袋,白檀有意露出高傲神情,缓慢踏着步子,慢慢走到笑桑语身前,而后……伸出手,表情庄重的,拉住了人衣袖,又扯了扯。
  抬头看着衣服的主人,诧异道:“真的是鸟羽呀?”
  要说一开始笑桑语还有些紧张,虽然他没表现出来。
  其实他有被白檀的气势唬住,当人很讨厌自己且对自己怀有敌意,正忐忑不安,思考着一会怎么继续话题,哪里知道白檀瞬间变了颜色,对他身上的衣服感兴趣起来。
  “是,这些是蓝珠鸟的羽毛编织而成。”
  “那天看你也是穿着鸟羽做成的衣服。”吸了吸鼻子,白檀闻到了淡淡的花香。
  爪子从人袖子上移开,往后退了两步,好好的再次打量起来,他赞赏道:“很漂亮,衣服。”
  “谢谢。”僵硬从脸上消失,笑桑语没想过白檀会这般和善。
  毕竟他的身份有些尴尬,是外区送来夺宠的,按照外边流传的那些小道消息,其实笑桑语最大的担心是自己才来还没说上话,就被人动手给打了。
  毕竟白檀现在的风评可不好。
  蛮横任性罔顾人命。
  来之前他就有思考过,白檀会不会把自己的到来当成一种挑衅。
  “当然,人也很漂亮。”目中的惊艳明明白白,白檀丝毫没有遮掩的对人表达着仰慕。
  笑桑语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他伸展起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那种在空气中弥散的香味随着他的转动逸散出来。
  白檀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做出来的味道,反正从人身上散发出来,闻着让他心情舒缓。
  “很香。”睁开眼,他又赞赏了人一句。
  “认识你很高兴。”和之前的虚假笑容不同,笑桑语褐色的瞳孔清晰倒映出白檀的身影,琉璃般闪着光亮。
  看人不像是来找茬的,白檀自然乐得跟人说话,“我也是。”
  毕竟是美啊!
  人美到一定的极致,不仅仅是让人不敢亵渎,还让人打从心底里,不问立场的想要保护他。
  倒也真真应了“妖孽”那句话。
  书中看到的那些美到倾城为妖孽的段子,白檀总算能明白了。
  人类长着两只眼睛,本身就是视觉动物,对着这样一个人,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想到这,白檀就又想起闻人诀来,那个冰冷如恶鬼的男人,对着这样一个人,沦陷肯定是迟早的事。
  看他日后痴迷起来会怎样,还好不好这么凶残了。
  脑子思维一时分散的有些开,白檀想着还有点小期待。
  “那些鸟,你还能唤来吗?”晚宴当日他虽然也有被震惊到,但当时心中还有事,也没能真正踏实下来看表演,如今看人就在自己身前站着,眉眼温顺,白檀心思活络的想到了这茬。
  毕竟百鸟齐来这种神奇的场面,就算是在星际中也看不到。
  对一旁的奴仆看了两眼,笑桑语没有拒绝眨着星星眼的白檀,指着门外道:“你若是想看,我们去院中。”
  “好啊好啊!”完全顾不上人到底是来找自己干嘛的,白檀一点也不避嫌的拉过人手腕,推开门就把人带到院中。
  院子很大,摆放了不少花草,远处还有巨石堆叠起来的小山涓涓往下流动着清水。
  这里是闻人诀的住处,一切自然讲究个最好。
  笑桑语似乎有意交好白檀,比起晚宴那日,他现在的表演可就真实多了。
  寻了几株盛放的花树,他立在树下,闭上眼,轻轻歌唱起来。
  歌声飘荡远去,白檀明明离着人有百米远,可那轻灵歌声和那日般,仿若就响在他耳畔。
  “真神奇啊。”重临当日的场景,白檀这次是全身心的在欣赏。
  微风轻抚而过,花瓣朵朵飘零,有花朵从枝头掉落在地,那些被惊扰的蝶成群飞起来,仿若是在为人伴舞。
  白檀不自觉的一步步靠近,看着花瓣掉落在人发间,笑桑语的神色比起晚宴那日多了活气。
  那日虽然隔得远,但白檀忘不了那歌声和人站立着带给他的感觉。
  是孤寂,是清冷,是不带烟火气息的隔绝于世。
  可今日,一步步靠近过去,看人一点也不介意花瓣洒落满身,歌声的调子在起起伏伏变动,比起那日,这人如今看着倒是触手可及了。
  恍惚着,白檀真的伸出手去,想要去摸人脸。
  头顶,扑簌簌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他一下收回手。
  回神般,眼瞳望向四周,空中已有不少羽毛艳丽的鸟儿在飞舞,围绕着花树下的笑桑语,盘旋不去。
  白檀眨动着眼睫,痴迷的看着这一幕。
  笑桑语的歌声慢慢停下,手却对着白檀伸去,白檀有些不解的歪了下头。
  ……
  枯燥乏味的议事每天都有,闻人诀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消极对待。
  从早上被人抓过来到现在,他的屁股愣是没能从凳子上移开。
  歪斜着头,他手掌托的有些酸了,扭了扭腰,换了另一手撑着脑袋。
  底下,各方管事还在不停歇的争议着事情,蓝岸打着哈欠,样子跟闻人诀如出一辙的不耐烦。
  对他二人的走神,底下人不敢说什么,但说到重要的还是得请人下个决断。
  对比起他们,炎振可认真多了。
  他不只是听,更拿出了本子和笔,不时记点什么。
  “晶核的供应最近出了点问题,说是有难缠的异形经常在茂林外伤人,队伍走的不易。”花白胡子的老者对着蓝岸抱怨。
  蓝岸哪里等人把话说完,皱着眉头道:“那你找十八区说去!”
  “这这……”老头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把目光投向炎振。
  炎振倒是一点敷衍都没有,点头道:“我会跟黑虎部长沟通,你那边的分配暂时紧着点,我这边会想办法抽调坦克出去,由我们在大道上巡逻,还有……”
  “那是什么?”震惊的问话打断了炎振还未说完的话。
  房间四周都开着窗户,远处天际飞来的鸟群一下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离窗户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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