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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赦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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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大门被人从外打开。
  有高大身影快步走进。
  闻人诀转回身子,看向那人。
  刀戈进了屋子,觉的气氛有些微妙,但他有很多事情要汇报,便也顾不上这些。
  单膝跪地,他曲着脖子,“主上,被天元怂恿的那个富商,已被刺杀。”
  当日赌坊叛变,光靠天元明显不行,他寻了个区内富商,两两勾结,里应外合,掌权后富商不涉赌坊管理,只管抽成,天元明着说是赌坊的二把手,实则大权独揽。
  炎振认了闻人诀为主,自然赌坊也落到了闻人诀手上。
  查明白这一切,炎振的本意是杀上门去,和那富商好好算账。
  但在闻人诀看来,犯不上费那个功夫,对那个商人来说,投资天元和投资其他生意没什么不同,对方无意插手赌坊势力,看中的不过是赌坊的抽成。
  既然刀戈手底下有杀手,不声不响的做掉就是。
  犯不上和这样的商人起正面冲突,引来王区注意。
  炎振虽然不甘,但主上都这样说了,也只好忍气吞声,好在人被刺杀掉,也算让他出口恶气。
  刀戈看闻人诀点头,银色面具覆盖下也看不见对方脸色,只能继续道:“那个孩子怎么办?”
  修长手指间转动的钢笔一顿,闻人诀知道刀戈问的是谁,那晚之后乐人被赌坊的人带下去治疗,之后一直被关在房内。
  静默许久,他终究开口道:“想必他也不愿在赌坊呆了……给他些钱,放他离开赌坊。”
  “是。”
  对刀戈来说,乐人无关紧要,问个处置方法只是出于自己的谨慎。
  刀戈继续:“您让我查的贩卖您的那群人,已经有眉目了。”
  闻人诀眼睑微动。
  刀戈上前,从怀中抽出写满字的纸,递给长桌后的人。
  闻人诀接过,手指轻轻翻看,很快就把调查结果看完。
  摊放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觉轻轻敲击起桌面,闻人诀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道:“你的意思是,他们确实在贩卖私盐,而且这些盐,全部出自第十区。”
  刀戈目光严肃,点了下脑袋。
  手中薄纸不过两三张,却耗费了刀戈手底下所有人全力探查大半个月。轻轻晃着几张纸,闻人诀继续问:“王区就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盐是王权管辖之物,私下贩卖是违反王区王规的,就这样放任不管?
  “他们本身干的就是走私的勾当,买卖一些车辆、晶核、有价值的外星物品和人等等,王区平时对这些灰色势力就不怎么干涉,定万万想不到,他们敢在这些物品中顺带贩卖起私盐来。”
  闻人诀沉思着,不过想的却是一个小细节,“好似我听闻到的周遭王区,食用盐皆来自第十王区。”
  包括自己的十八区。
  炎振一直在旁边杵着呢,听闻这话,开口回应:“是,我们西南这片的人类都吃的十区的白盐,十区是我们这块的产盐大区,他们拥有巨大的盐湖和盐山,实力雄厚,无人能撼。”
  闻人诀点头,而后下了命令:“先别打草惊蛇,找到当初贩卖我的那个人,拿回我的匕首。”当初那个先发现他的人,肯定从自己身上摸走了匕首,私藏起来独吞了。
  敲击桌面的节奏变快,细长眼中翻滚着浓郁的阴霾,闻人诀继续道:“以赌坊的名义和他们小心接触,先小批量长期购买他们的食盐。”
  赌坊同样算不上是正经营生,同为灰色地带,接触起来对方的警惕会低许多。
  炎振不解:“可是他们私贩食盐本身就把价格压的低,我们再经手过一层,他们只会更压价,虽也有势力靠从他们手中再过一道赚点钱糊口,但那点儿钱,咱们赌坊还是看不上的。”
  闻人诀抬头,没甚表情,平道:“我说要卖了吗?”
  “啊?”不怪炎振吃惊,他们赌坊才几个人,买了不卖难道要囤盐?也犯不上呀。
  “赌坊才经一次动乱,有心之人自可探查到,这个时候接触买盐赚取薄弱差价,必定是因为赌坊经营困难了。”闻人诀自言自语,觉的这个时机真是恰当。
  眸中阴霾散去几分,他倒露出几许期待来。
  那边刀戈和炎振面面相觑,实在弄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重新抬头看他们,闻人诀沉道:“通过与他们接触买食盐,找出他们当中可用之人,进而查出他们的押送线路。”
  炎振忽的一下抬头看他,就见银色面具覆盖着的人还是那般模样端坐着,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起到的效果。
  如果说刚才,自己和刀戈还不明白主上喉咙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这下也该猜出来了。
  主上这是准备,对那帮走私的势力下手?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贩卖过他?
  炎振猜不透,但既已认了做主,便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况且,主上并没有辜负他当初的效忠,自己确实在一天天的变强中。
  ……
  五颜六色的灯光打过高台上轻唱的少年,皮肤白暂,睫毛比起少女来说更为纤长,嗓音像是最悦耳的青鸟啼鸣。
  坐在三楼平台靠栏杆的竹椅上,闻人诀微斜着身子往下看,视线空茫没有焦距。
  炎振坐在他对面,手拿酒杯,自斟自饮。
  好运赌坊一楼大厅桌椅金色奢华,有不断穿梭着的火辣女郎和赌坊仆从,一切看着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二个月前的那场大乱似乎已经远去,如今除却墙角几个还未抹平的枪孔,怕再难看出什么了。
  坐了许久,闻人诀始终没有言语,视线中是楼下的众生百态,一连坐了几天,他有些腻味了。
  楼梯口处快速跑上来个黑衣管事,见他和炎振都坐着无声出神,不敢贸然打搅,束手束脚的站到一旁。
  炎振看见那管事,可只瞥那么一眼,就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酒杯上。
  人潮涌动的大厅一侧,一个青年男人一把拎起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嘶声吼叫着什么。
  那被他拎起的男人却一连冷笑,张开嘴,似乎回应了什么。
  大厅太过吵闹,看着青年脸红脖子粗的嘶喊,到了三楼平台这,只隐约一点声音。
  闻人诀毫无聚焦点的目光就那么的,落到了那处。
  炎振看着自在喝酒,却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主上的动向,见他脑袋靠着玻璃栏杆动也不动,眼珠子却转到了那边,立马也跟着看过去。
  皱眉。
  大概输急眼了,便觉的是对方使诈,能来赌坊的都有些身家,被青年拎起的那个男人明显是,不急不躁的,嘴一张,对面的人却被他气的更厉害。
  隔得有些距离,具体发生了什么看不清楚。
  只见青年在仰头嚎叫着什么,而后就抽出了手枪。
  但他显然没机会用,因为已经不声不响靠近他的赌坊护卫,直接一脚踹向了他腰部,青年摔倒,枪支落地。
  几个五大三粗的赌坊护卫上前,动作极快的拖着他往后门去了。
  那被攻击的男人也不急,站在原地笑的得意。
  在四五步远处观望的一个男人,大概是赌坊管事吧,上前捡起枪,似乎跟那中年男人说了什么,男人笑了几声,回到赌桌。
  一切重归秩序,少有的几个围观之人散去,每个人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赌盘。
  一场小的不能再小的动乱被快速平息,闻人诀并不感兴趣那个被拖往后门的人的下场,他只是扭过头来看身前早就站着的管事,道:“说!”
  管事恭敬的低头,弯腰回道:“那老头死了。”
  在掌管赌坊后,闻人诀有让人照顾当日被他利用的那个老仆。
  不过老头身体本来就很差,可以说是苟延残喘,闻人诀使手段让他摔倒生病的那几次,更加速燃烧了对方的生命。不过,好在生命的这最后两个多月,对方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善待,走的也算有尊严。
  “知道了。”他应了声,半点的情绪波动都没有,重扭回了头,额头贴着玻璃,毫无焦距的盯着楼下大厅。
  炎振给还站着的管事打了个眼色,让对方没事的话,赶紧退下。
  他能看出,主上现在兴致不高。
  那管事接到炎振暗示,快速道:“刀管事传回话,说明晚要带个人来见您。”
  “他有说是什么人吗?”额头贴着玻璃,目光透过这刚换的玻璃护栏打量下方,似乎缺乏兴致。
  “刀管事说,是您让他找的人。”来回话的管事尽责把所有的话都传达到,行了个礼后,退下了。
  “刀戈的意思,是事情有眉目了?”闻人诀目光还散落在楼下。
  “想必是,”手中抓着的酒杯放下,炎振有些自傲道:“刀戈办事一向有效率。”
  “这两个月来购买私盐,有没有引起过对方的警觉?”
  “没有,”炎振说着,目光落在他侧脸的面具上,“我们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小批量购买,且多方一起行动,不会引起注意的。”
  “好。”
  ……
  “好运赌坊”今晚有活动,邀请了城内一支非常出名的歌舞队进行表演,不到晚上十点,大厅中就人头攒动,赌坊外也扎起了不少色彩鲜艳的条幅和彩带。
  晚上十一点,喧闹到了最高峰。
  赌坊后侧门,在此处守着的护卫们对一个从阴影处走出的大汉点头行礼。
  那大汉带着另外一个黑袍从头罩到脚的男人走上前来,站在这处似乎还能听到前厅的喧闹声,他对那人示意后,当先走进去。
  穿着黑袍的男人把自己遮掩的严实,也不看守在边上的护卫,跟着往里走,步伐很急促。
  炎振先把房间中的窗帘都拉上,又到角落里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做完这些事情,他才回身坐回闻人诀身侧。
  闻人诀单脚翘着架在身前的玻璃矮桌上,一手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半个身子,下垂着眼帘,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这两个多月他始终是这么个状态,似是怀有什么心事。
  居中摆着他坐着的这张大沙发,左右两边还放着两张稍小的单人沙发,其中一张上,炎振坐的端正。
  蓬头垢面洗去,仔细看炎振脸庞,方正严肃,眉眼有神,颇有股子威严。
  等了不过十分钟,房门被守在外面的人打开,刀戈带着人进来了,很是准时。
  黑袍人突然从幽暗的环境到了灯火通明之地,似有点不适,伸手遮挡了一下。
  戴着黑色大帽,本身就只能看清他的下半张脸。
  炎振仔细打量着他,一会后伸手,道:“请坐!”
  跟了主上两个多月,他多少有些清楚主上的习惯。
  黑袍人微仰了头,看说话的炎振一眼,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旁的刀戈走到炎振身侧,笔直站着。
  炎振继续开口:“听刀戈说,你是骆驼的管事?”
  黑袍人坐下后,伸手掀开罩头的大帽,视线从问话的炎振身上扫过,看向正中歪靠着的闻人诀,“你们好,我是苏宇。”
  炎振:“方便问问,你为什么要背叛骆驼吗?”
  他话问的平常,实则心中很是不屑,经历过背叛的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背叛的小人。
  可是没有办法,主上让找“可用之人”。这个家伙又是刀戈费了不少劲才拉拢过来的。
  “很奇怪吗?”苏宇笑了笑,抬头指向刀戈,“他告诉我,你们有药,吃了就可以像他一样强。”
  炎振看身旁刀戈。
  刀戈面无表情。
  炎振心中暗笑,哪有什么所谓的药,刀戈之所以展现出非人的力量,不过是和自己一样,吞噬了晶核。
  “仅仅因为可以变强吗?”低沉的声音插入进来淡道。
  其实从头到尾,苏宇的眼角余光就没离开过正中歪坐着的人,那人见他来,一个字都没有,且脚还架着,很是傲慢无礼。
  “我是诚心来投靠的,也让你们看到了我的脸,而你,身为好运赌坊的老大,却遮遮掩掩的,未免让人看轻。”
  闻人诀没反应,依旧着先前的姿势,动都不动。
  炎振迟疑了下,还是开口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主上脸部受过伤害。”
  炎振考虑着要稳住人,才好进行接下来的计划,便想全力安抚,还待再说些什么,那边的闻人诀却径直打断了。
  就听他语气淡漠的毫无人气。
  “我问你,仅仅是因为想变强吗。”
  闻人诀不会搭理他的刻意作态,自己若太过客气,这人反倒要起疑心,而自己若是自然的以看手下人的目光和口气说话,这人反而更放心。
  这就是这种背地里,投靠背叛之人的小心思,左右人性如此。
  苏宇放在一侧的手突的捏紧,目光死死钉在他脸上。
  闻人诀还是那个淡的没气的语态,“你要清楚,今晚是你要来投诚!而且,投诚之后,你,还是我的手下人。”
  炎振神色一紧,怕苏宇后悔或者翻脸。
  但显然,他哪里想错了。因为在自己听来,完全有理由生气的话从主上口中出去后,苏宇的脸色反而变好了,语气也是,莫名恭敬起来。
  “我要来您这,一半是因为可以变强,一半是因为我没有得到自己应该有的待遇,骆驼排挤新人厉害,就算我可以爬上去,也永远无法和他们平起平坐,我不甘心!”
  “哦?”架着的脚放下,闻人诀双手合拢放在胸前。
  苏宇继续:“刀管事说,只要我配合您,吃下骆驼下一批大单扳倒骆驼,您就会赐给我可以变强的神药,也会让我接管骆驼帮会原有的所有营生。”
  终于露出丝笑模样,闻人诀颔首道:“当然,我会扳倒骆驼,只要你的表现足够完美,你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钟表很快走过一圈,苏宇最后起身离开时,满脸喜色。
  刀戈走到门口替他引路,连炎振也起身前去相送。
  看来是相谈甚欢,炎振方正大脸上满是笑意,只是在关门转过身后,脸上笑容一瞬干枯,走回房间时,还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桌子,唾骂道:“什么东西!卖主求荣。”
  似是觉的还不解气,坐下来后还暗自骂了句:“狗杂种!”
  闻人诀掀开眼睑,淡淡看他一眼。
  炎振一瞬反应过来什么,脸上满是尴尬,断断续续道:“不是……不是,我就是觉的……这样的人,仅仅因为帮派内部的利益没有分配到位,就出卖自己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相信。”
  闻人诀不置可否,不紧不慢道:“苏宇说了,骆驼下面会有一次大动作,就在下个月,线路现在还未定,你让刀戈那边随时留意着准备,只要他消息过来,你们就……”说着显出一丝厉色,他重道:“全力截杀,绝不可留下一个活口!”
  “是!”炎振坐正身子,绷紧双腿。
  吩咐完后闻人诀又低头玩起自己手指,在赌坊的几个月劳务,让他双手平白肿胀一圈,好在这几个月将养下来,逐渐恢复之前的模样和肤色。
  语气透出那么一丝丝的柔和,他轻道:“你修炼之时,有什么不适或者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问我,还有,选人吞噬晶核要谨慎。”
  “是。”炎振又应一声,而后在他示意下起身离开。
  闻人诀目视着他离去,瞳中视线逐渐变得有些幽深。
  他知道炎振和刀戈都很担心自己的安危,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人看守自己的大门。
  也是,自己现在确实很弱……瞳孔中光芒逐渐弥散,他低着头,不知想到了什么。
  ……
  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在烈日之下摇曳,大雪季后,夏季紧接着来临,没有前人类四季之说的分明,一切的节气就似完全按照上天心情而定。
  积雪消融数月后,在茂林中逐成小股溪流,最后在低洼处汇成点点湖泊。
  茂林最中央,新修的大路两旁分布着上百座低矮房屋,一个背着背篼的妇人在不远处的林间采摘野果,那是一种表面长满尖刺的黄色果子,她采回家后会先蒸煮,而后晒干拿来泡酒,由这种野果泡出的果酒醇香浓厚,回味悠长,除却自己家里人喝之外,多的便可拿到王区换物或者卖钱。
  沿着林中这条大路看去,两侧都密密麻麻分布着新建的房屋,直延伸到道路尽头,一座自然塑造的巨大“堡垒”前。
  十八区的黄色王权旗帜在山谷前的空地上飘扬,和往日一样,这里的人穿梭流动,背着背篼或拎着布包,很是忙碌。
  十八区王居下,兔草第一个在雪后冒出新芽,洁白的花色中带着几分淡黄,散着清香。
  王居八楼会议室内:
  长条形的大桌两侧,以向阳和黑虎为首,分别坐了五六个人。
  这十多个人坐着,衣服不同,神色却是相似的一致。
  凝重。
  且和往日的会议不同,今天这间会议室里,没有一个护卫。
  向阳铁青着脸,没有说话的意思。
  坐在他右手边的吴豆面无表情,只转着一双颇为冰冷的瞳。
  吴豆右手边,余刚双手撑在桌面上,青筋凸起,似要择人而噬。
  他边上还坐着两人,面色也很不好看。
  他们这伙人对面,以黑虎为首的辛头几人神色也不好。
  黑虎皱着眉,不自觉咬死牙齿,抬头似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终究还是脾气火爆的辛头按捺不住,看对面几人难看脸色,怒道:“艹你们妈的,有什么话别憋着!给我们甩什么脸色!”
  吴豆冷笑一声,双手一展,还是那副冰冷模样。
  他这副模样越发激怒辛头,连着辛头身旁一人看着都想站起掀桌,但黑虎没说话,那人还在压抑怒气。
  辛头不然,他顾不上这些,狠瞪一眼对面几人,嘲弄的开口:“王居又他妈不止住着我们第一战队,有意思了!现在王丢了,你们倒全赖着我们了?还他妈要不要脸?”
  “砰!”一只黑色大手砸向桌面,用力很大,好在会议桌是精心挑选的,不然这一下换成普通桌子,早四分五裂了。
  随着猛烈响动站起的是个子高大的余刚,他手一伸,像想杀人,大声道:“好好的王,好好的在十楼呆着!怎么会丢?若不是有居心叵测之人暗害,人还能找不见?”
  “余副队长这话可不能乱说!”黑虎那边坐着的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开口了,慢悠悠的,比起他们这些激怒中的人冷静了不少,“王不见了,不只你们第二战队着急,我相信在座所有的人都着急,这些时日,我们第一战队也在努力寻找,这,你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现下王不见了,我们更需要的是团结,万不能再说这样引彼此猜忌的话!”
  余刚火气下去一点,但还是没好脸色,他看一眼还没发作的向阳,只好先坐下去,口中却还不依不饶道:“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演戏,明着找,暗着笑,也怪不得我们瞎猜,毕竟某些人,有背叛的经验!”
  他这话说的再诛心不过,但却肯定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
  黑虎看着他,神色严厉,沉声开口喝道:“余刚!”
  毕竟是两个战队,黑虎其实很少连名带姓的喊第二战队的人,但眼下不止住这股风,怕两个战队真要从起猫腻到拼杀起来为止。
  半个多月前,他们苦等王出关不能,终于在再三商量后,他和第一战队的高层连着第二战队高层上楼一探,结果……
  却发现,王早已不在十楼。
  而且他们甚至不知道,王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离开多久了。
  黑虎虽沉声叫了余刚,目光却看着向阳,平稳道:“我知道,王消失,大家心里都难免有猜忌,不只是你们第二战队猜想我们是否动了什么手脚,我们第一战队又哪里不会去想,是否是你们第二战队动了手脚。”
  “你放屁!我们都是最早跟着王的,怎……”余刚怒吼。
  “闭嘴!听他说完!”向阳沉着脸,突然喝了一声。
  余刚深吸一口气,不甘不愿的停下。
  那边黑虎看向阳制止住余刚,知道对方虽然怀疑自己,但起码还是存有理智的,这样就好,他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我一开始或许会有不甘心,但随着时日的增多,我又还能有几分不甘?”黑虎说着,慢慢举起自己一只手,当着大家的面抓起桌上的笔筒,捏紧后松手,那铁制成的笔筒在他手心变成铁块落下,黑虎继续慢道:“这样的力量……是王带来的!我答应过他献上忠诚,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第一战队,这一次绝没有背叛王。”
  “而眼下……”黑虎语重心长道:“陈老说的没有错,我们两支战队之间绝不可以再起争执,自相残杀。”
  辛头看黑虎说的如此真诚和低沉,便再也发不起火,泄气下来。
  那边余刚虽还愤怒着,但听着黑虎的话,也算静下一分心开始思考。
  “相信大家都明白王的强大,没有人可以伤害到王,我们要相信,如果是王自己离开的,那么我们找不到也是自然,王总会回来的,当然我们还要继续找,但在王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更应该保护好十八区呢?”
  吴豆看向阳一眼,见对方铁青脸色缓和三分,于是他又一次保持了沉默。
  黑虎看剑拔弩张的气氛和缓下来,于是说的更多了些:“我们这大半个月来把王区内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王已经离开了王区,可沙南茂林太大了,就算我们派出了不少搜寻队,也还是需要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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