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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赦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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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诀沉思了下,而后开口漠然道:“兴许因为之前没睡过,不睡不知道,一睡感觉还挺好?”
  “呃……”老鼠一时无言,不自觉去看他表情,没了先前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闻人诀现在看上去相当冷漠,就算他刚刚才说了句比较污的话。
  “说这种话时,脸上能不能有点表情!”既是吐槽,又是真心的劝告。只不过没等人回应,他又立马跟了句:“就算他们间不可调和的问题和您猜测的一样,可是您送这么个赝品过去能有什么用?”
  “以古知秋的骄傲,照片事件肯定会被他视为一生的耻辱,江柏峯的心态若在这种时候发生了变化,会更发刺激到他,这不仅仅是失望,更多的还有愤怒,古三会感觉到被背叛,被最好的兄弟所背叛,若只是普通兄弟间闹出这茬,也不一定没有说开的机会。”
  “可问题就在于,他们一个是王,另一个,多年来功高震主,背后的家族势力繁衍庞杂,这样相辅相成的关系看着美好,却是王权中极为不稳定的因素,这些年来能够和谐共处是因为江柏峯的聪明退让,加上古知秋一直以来对外表现出的绝对强势。”
  “照片事情,无疑是对他威严和自尊最狠的一次打击,这种时候,多年来压抑在背后的问题就全都爆发了,事情闹到今天这步,多年搭档走到现在……”闻人诀眯了下眼,兴趣盎然起来,“我把自己代入江柏峯的位置想了想,兄弟之情突然变质,他肯定也有过彷徨和茫然,而风波起来之时,这种茫然必然导致他处置犹豫,这犹豫在往日里并不致命,可那种时候,古知秋心态全毁,内外交困,他自身男人的尊严和以往人生的全部否定,让这位王区的执掌者敏感而封闭,这种时候王的犹豫,对下边人来说,兴许会成一种暗示。”
  “暗示?”老鼠不解。
  “首执者的权利过高,意味着江柏峯手下有一帮人永远无法出头,在古知秋几乎废了的情况下,王区中最高者却犹豫沉默,就算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等同于放弃了对古知秋的保护,往日里这个男人不需要他的保护,可那种时候不一样。”
  “等到古知秋渐渐冷静下来,江柏峯也慢慢理清自己心态,交锋便已经开始,刀虽不是他们捅的,却从他们背后伸出。江柏峯的心态,让他想要制止最终却又维持沉默,一个多年辅佐自己的首执者,突然成为身下玩物……”沉吟着,闻人诀抬头问了句:“感觉也许不错?”
  “我怎么知道!”老鼠对天翻了个白眼,其实刚才他听的相当认真。
  这一切不过是身前这位同为王的男人的猜测,但他就是觉的相当靠谱,因为分析的很细腻。
  “就因为这个,他就要削掉自己兄弟的羽翼翅膀?”
  “从一开始,他的犹豫纵容了暗潮下的龌龊全部翻涌上来,等他想要制止的时候却又因为心态变化而沉默,鸟在笼中撞击挣扎,他又觉的疼了,王者心思在最不该起的时候起了,还掺杂着私欲。”摇头叹息,一手好牌被打成了这样,同为王,闻人诀突然觉的自己挺合格。
  “您送这个赝品的意义何在呢?”明明前线是占优势的,战火一路推过来,这位王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居然跑到后方来阴人。
  其实老鼠心中已经有一些猜测……但他还是想亲口问问。
  “江柏峯若收了这个赝品就代表我所推测的一切都是成立的。”点上支烟,闻人诀深吸上一口,待吐出烟圈后才满怀兴味道:“因为多年感情,更因为前头敌对的压迫,两人恢复以往并能够携手抗敌,江柏峯应当是妥协了,可是想想看吧,裂痕存在是事实……”
  “待古知秋看到江柏峯身边带着这么号人,会不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啊~”叹息着把才吸了一口的烟掐灭,闻人诀语调悠扬道:“真是期待。”


第181章 他的骄傲
  “这是花城那边的枪械损耗表跟人员伤亡名册,有需要注意的贵族子弟,我下边圈了线。”把两张表格放到大桌上,古知秋没有看桌后人的意思,眉目清冷的转身就要走。
  这半年多来,他们一直这个相处状态。
  一开始两边都不是太在意,可等真正在意起来后,局势就已经坏到了一个程度。
  还能够,再交心谈谈彼此的想法吗?
  一手垂到身侧捏紧,脑中忽闪过那些破碎的凌乱画面,古知秋强迫自己不再回忆,另一手却揪皱了自己胸口衣服。
  “古三。”默然盯着人背影看,江柏峯以为自己会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专注凝望后,最终无力开口。
  可是这种时候……
  青年挺拔的身子站住,却未回头。
  “古知秋……知秋……”这呼唤似感慨,似怅然。
  “有什么事吗?”虽然没有回身,古知秋却开口发问。
  只不过跟以前常用的教训语气不同,他现在的声音恭敬而冰冷。
  “我有多久没这样叫你了?”很是苦涩的,江柏峯茫然盯着身前人的背影。
  “王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这次的语调可就有些嘲讽了,古知秋终于回过身来,眼神凌厉逼人,“曾经我以为,您永远是那个粗心大意,万般事情皆不往心中去的莽撞男人,可是啊……”这一次,便连他的声音都变得感慨起来,“不知不觉间,您已然成长到让我吃惊的地步。”
  是啊,吃惊。
  自己在老王去世后寻他这个浪子归来,一厢情愿的全力辅佐他上位,在人戴上王冠后,继续劳心劳累,亲力亲为操心王区中的每一件大事小事。
  就怕江柏峯那没个正行的样子坏了规矩,闯出祸事。
  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承担起了一位“母亲”的责任,他太怕自己的“孩子”跌倒摔伤,在他心中,这个调皮的男人,永远需要自己的扶持,否则一定会狠狠摔跟斗。
  可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他看到了太多往日里自己没有看到的东西。
  从浑浑噩噩中清醒,首先迎接的是满世界各怀不善的目光,和那个男人的……沉默。
  满城风雨中他的优柔寡断,尘埃落定后他的无理暗示。
  真正的孤立无助……这个男人懂那是一种怎样让你想哭又哭不出的窒息感吗?
  那是一把从你身后捅来的刀,那刀还握在被你牢牢护在身后的人手上。
  以往他只顾着在前头披荆斩棘,却忽视了背后的那个男人,再怎么平庸,再怎么没有架子,那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王。
  古知秋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不错,在应对各种事情上,可是他同样忽略了那个自己眼中一无是处漫不经心的王者在很多时候,其实给了他很大的助力。
  这份纵容,远超过一般的君臣。
  不是不知道自己兄弟身边有那么一帮人永远热衷于挑拨他们的关系,寻着一切机会让江柏峯削权,可江柏峯从未在意过这种言语,反而继续他那悠哉生活,把一切都托付给了自己。
  自己有感动过吗?怎么可能没有呢。
  托付?如今再想想……
  呵呵。
  自己呢?作为古家下任家长,现在真正的当家人,身后同样依附了太多人,那些围绕自己家族存活的势力,跟他早绑上了一条绳。
  他们何尝愿意自己永远只做个辅佐之臣,只要自己能够再进一步,他们同样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可他的强势加上江柏峯绝对的信任,让这些王区中不和谐的声音从未真正上过台面。
  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是了,那些照片,那个让他痛苦崩溃的晚上,那些至今让他想起仍然会颤栗的场景。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手上已经有了能够跟自己抗衡的力量?在他把王区重要文件拿来点烟,在王区重要会议上趴着呼呼大睡?
  因为有他,江柏峯太多时候表现的不像一位王。
  因为肩上的责任少,以至于不只是自己,就连自己身边这些精明的家族族长们都未意识到,昔日那个潇洒不羁的新王,早已成长。
  可就像他对江柏峯从无歹心一样,江柏峯对他,也从未有过怀疑防备。
  所以能够悠闲过自己太平王的日子,对方当然乐意,也只有这种真正刀剑相向的时候,古知秋才仓惶看见他满嘴的利齿。
  很多时候,刀举起,放不放下就由不得自己说了算。
  “吃惊吗?”江柏峯盯着人笑唇看,半天后默默自言自语了句,“古三,换个方式存在,不好吗?”终究,他还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换个方式?”古知秋同样收起自己的伪装,面无表情的反问了句:“你的意思是老老实实做你身下玩物?”
  “玩物?我怎么会那么想?古三,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少见有激动的男人,现在双目通红,从椅子上站起后,又生生止住身子,双手撑着桌面,手背筋脉凸起。
  “江柏峯,我跟你做了二十来年的兄弟,没想到,你这样看不上我。”最后凝望男人一眼,古知秋径直走向大门,手握上门把时,身后男人低哑道:“三城接连丢失,你这个首执者责任重大,花城防卫部长是你旧部,给你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下个月,由你代表王权前往统战。”
  转动门把的手顿了顿,古知秋眸中还是流露出痛苦,可惜他背对着的男人看不见,就算是看见了,也不一定就会心疼,这个男人都舍得把他推到其他人手中杀死,又怎还会惦念他们间的往日情谊。
  没再多说一个字,古知秋推门离开,再没回头。
  江柏峯目光复杂的注视着他的离去,等他消失在门外,颓丧的软瘫了下去。
  房内足足有五个小时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响动。
  与此同时。
  花城刚刚打完场攻防战,接连拿下十区三个卫星城后,联盟军终于在花城受到了猛烈阻击。
  接连三天交火下来,愣是一点便宜没占着。
  向阳亲上前线,参与了后两天的攻打,在付出不少代价后,和十三区领兵的部长商议后,决定先停下来观察看看。
  把特制的皮衣脱下扔给一旁的人,向阳边走边侧着头交代手下人,“人是撤回来了,但还是要多留意花城动向,别以为他们被我们打的龟缩在城中就是怕我们,绝地反击的偷袭也不是不可能。”
  “是,部长。”跟在他一旁的是他从十五区中提拔起来的得力助手,再后边点位置,跟了一帮领兵的队长们。
  “你们也是,多多留心十三区的动向,别以为在这里我们只有十区一个敌人。”向阳又嘱咐了句。
  一行人边聊边快走,最后到他的帐篷前,人已经全部走光。
  他的帐篷自然守卫最严,位置最中央,虽然吞噬晶核后强过太多人,但是连续作战下来,向阳感觉很是疲累。
  正准备回帐篷好好休息,脚在踏入帐篷所在的空间后,他又突然止住了脚步。
  面色一瞬冷厉起来,一手很快背到后,冲跟在身后的护卫们打了个手势。
  接着便继续往前走,看着毫无防备,但其实已高度戒备起来。
  终于,在他到了帐篷前时,那两个守着的护卫替他掀开帘子,向阳弯腰钻了进去,没挑明自己已经发现守着帐篷的人被撤换了。
  他心中虽有猜测,更多的却还是不安。
  到底是谁,居然能够神出鬼没的在数万人驻扎的营帐中,撤换掉了他主帐门口的护卫。
  帐篷的帘子挂的不高,但里面的空间其实很大。
  他钻进去后腰都没直起,一手就已握着光枪对准了正前方。
  那里摆放着他办公用的矮桌,如今就算他不抬头,也能感受到从那个方位传来的气息。
  “啪啪啪!”挺有节奏感的鼓掌声让他懵了下,待真正抬头平视,向阳手中握着的枪就再也举不起了,诧异道:“王,您怎么来了?”
  之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啊!
  “反应不错。”闻人诀答非所问,先夸赞了句。
  光枪收起,向阳这时候才想起要行礼,单膝跪下,垂下头颅恭敬道:“吾王。”
  “好了,好了。”不太在意的挥了挥手,闻人诀起身,站在原地自顾自的扭动起腰肢来,口中更是哈欠连天,“你做的很好,不用担心,我这次来是要亲自等一个人。”
  “谁?”向阳本能跟问了句。
  好在闻人诀这次并未在意,甩了甩手后随口回道:“古知秋。”


第182章 做个交易
  古知秋?向阳诧异了,但看王疲倦神色,终究还是闭嘴安静下来。
  花城背靠西兰山,城外有两条河流交错流淌,构成天然屏障。
  一是地利,二是十区内暂时妥协出了结果,联盟军在这里受到打击不奇怪,可十三区这种时候是怎么也不会答应退让,坚韧的开始了持久战。
  夜色浓黑如墨,天边炮火像极流星,从城外划落城中。
  不出五分钟,双方的火力已经映染的天边一片火红。
  夜袭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快,凌晨十二点开的火,夜里一点半双方就又默契的安静下来。
  闻人诀坐在营地最中心的帐篷里,桌子左边垒了一堆未批的文件,右边摊放着几张地图,帐篷角落,一盏明亮的落地灯正散发光芒。
  这处离前线不远,偶有炮弹击落附近,帐篷内都能感受到清晰震动,更别说那震耳的响声。
  余刚紧绷着身子站立,精神紧张,他要负责王的安危,这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大意。
  闻人诀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傍晚的时候向阳来说了一声,今晚会有夜袭,已经跟十三区那边商讨好了,问他的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
  这种正面的战事能不搀和他尽量不加入,釜底抽薪,这才是他这次来,想做的事。
  眯缝着眼,梦里被巨大响声惊醒,他有一瞬是懵的,慢慢清醒后,第一反应是摇头。
  如果可以,他想呆在十七区的王居中,安逸睡他的大觉,可这件事情,不是自己来就不放心啊。
  维端从他醒来后就没出声,现在听着炮火弱下来,心识中道:“您确定古知秋会来前线?”
  主人到这后也打了一个月了,至今还没收到什么确切的风声。
  “现在已经不是要不要改换身份的事情了,古知秋那帮人已然开始威胁王位,江柏峯能够忍耐大胆多久呢?”
  维端:“那也不一定会把他外派出来啊!”
  “他现在能够占据主动是因为古知秋这帮人的猝不及防,没人想到他对王区的掌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是论起根基,江柏峯不是古知秋这帮大家族的对手,事情再拖下去,对江柏峯来说,局面会很糟糕,他现在对古知秋的心态应该很复杂,歉疚,愤怒,心酸,戒备,后怕,等等情绪会促使他做个了断。”闻人诀一字一字在心识中说的清晰。
  维端听的也仔细,“所以您判断江柏峯会借战败的压力,把他外派出来,切断他跟王区中力量的联系,也是要借我们的手,看能不能除掉古三。”
  “嗯。”这一声,闻人诀是直接发出的。
  余刚就在下方站着,听到声音扭回头,发现自家王低垂着脑袋,压根没看他。
  帐篷内又没第三个人,疑惑的,他又扭过头去盯着帐篷口。
  “可……”维端更奇怪了,“您怎么好像确定他现在已经来了?”
  “这两天的战事。”换回心识中开口,闻人诀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维端了然,他还当主人这两天啥事没管,原来早把细节放在心中。
  静默又一次在帐篷内蔓延,直到半小时后,维端突然一声:“来了!”让闻人诀抬起脑袋,目光平视。
  帐篷帘子被挑起,战事刚刚彻底结束,之前零星的炮火和枪声现在全都消失,夜的宁静又一次光临这片被战火洗礼多日的土地。
  向阳面色古怪的第一个走进帐篷,右手却还拉着帐篷帘子,对身后人示意。
  他之后,又有一个高挑男人头罩黑袍,弯腰走进。
  “吾王。”走到正中,向阳跪下。
  闻人诀平视着二人,目光更多的在黑袍人身上停留,口中随意道:“起来。”
  “是。”向阳很快站到他下方去,双手垂在身旁,模样肃穆。
  “真是意外。”是闻人诀先开的口,语调有些许感慨,目光落在黑袍人下巴上,笑道:“你还真来了。”
  邀请是发了,但没想到,人还真敢来。
  他虽然在等,但对古知秋究竟来否,把握不大。
  他早准备好了几套方案,这路不行,立马改换。
  “不是你邀请的我吗?”语调清冷,黑袍人终于抬起头来,灯光下,露出了下半张脸。
  “今晚的战事如何?”明明对面站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十区如今前线的最高指挥官,可闻人诀却非常坦然的向他问询今晚的战况。
  古知秋似乎在透过头罩观察他,半晌后才淡声道:“很热闹!”
  这个形容可就满含深意了,向阳和十三区部长费尽心思的偷袭,到他嘴里就成了热闹,可见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威胁。
  “我也觉的很热闹。”闻人诀却认同了他的看法,对着余刚吩咐道:“上座。”
  余刚在发觉帐篷正中的男人是谁后,大眼瞪的都快掉出来了,就连听到主上的命令都还“啊啊”了两声,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赶紧去角落搬来张椅子请人落座。
  古知秋倒也不客气,步伐稳健的走过去,在整理好衣摆后端正坐下,双腿并拢,目光对望着上头。
  口气中听不出半丝仇视或者惧怕,很是冷淡道:“你就是传闻中的三区共主,那个神秘到经常失踪的新王?”
  “啊哈……”闻人诀没想过自己在外区高层眼中是这么个形象,摊了摊手无奈道:“我保证我有尽到一个王的责任。”
  古知秋没接话,实在这话没法接,他有什么立场得到身前这人的承诺呢?他们眼下可是日日交火的仇敌。
  从收到专门为他准备的请帖后,他就在猜想这个神秘的王者有什么用意,左思右想逃不过当前的局势,对方请柬中那句“想不想要个保全之法”让他起了来一趟的兴趣。
  扭头想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可惜有布挡着什么也看不见,回身时没了耐心,古知秋直接道:“说说您的用意吧。”
  “哦。”闻人诀倒也没生气,面具只遮挡了他右半边脸,露出来的脸庞上笑意浅淡,漠声道:“就是想杀你。”
  脸上笑意还在,最终吐出的却是杀意。
  古知秋只抿了下唇,就不屑的别过脑袋,“您费尽心思往我身边安插人给我传递请柬,就是为了骗我过来,杀了我?”
  “不然呢。”笑意渐深,闻人诀坦然道:“这个计策虽然很傻,可你到底是过来了啊。”
  古知秋没话说了,可也没急着离开,更见不到一丝的慌乱。
  闻人诀就那么盯着他,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杀意,半晌后又突然拍掌笑起来,“这个玩笑不好笑吗?”
  “不好笑。”这次古知秋倒是接口了,蹙着眉头,他的神情越发冰冷。
  “你呢,为何赴约?”右手习惯性的从桌面拿过笔,在五指间灵活转动。
  “为了来探底看看,究竟是不是三区的共主来了,这样才好在万军中斩首。”话说的很认真,古知秋不畏不惧的就那么平视着闻人诀。
  眯了下眼,闻人诀失了打机锋的心情,开口道:“做个交易。”
  “愿闻其详。”挺直身板,古知秋目光认真起来。
  闻人诀也跟着稍稍坐正一些,毫无拐弯抹角之意,沉声道:“我知道你的势力大部分集结在秋冬二城和花城,把这三城让给我,我替你来守护。”
  饶是做了心理准备,可古知秋还是被这话震到,言语失了些冷静,尖利道:“您在和我开玩笑?这个是交易?”
  “怎么不是呢。”闻人诀很坦然,这份坦然让下边的向阳都有些汗颜。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主上居然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一面呢。
  这话就算是他听了,都觉的不可思议。可自己主上却还一脸的认真。
  不急不缓的,闻人诀继续刚才的话,淡然道:“凝聚你的势力到这三城来,避免他们在外继续消耗,你若留下他们在十区,江柏峯能放过他们?我就不一样了,我答应你保全这三个王城的所有体系和阶层。”
  “所以呢?”气急了,古知秋反倒冷静下来,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上头男人,好脾气的准备继续往下听听。
  “你要在这三区存在,我就给你单独划立出来。”
  “我好好的十区首执者不做,来管理这三个分城?”
  “何苦自欺欺人,首执者。”最后三字拖了腔,闻人诀目光直白的让古知秋不好意思就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
  深吸一口气,干脆开诚布公道:“我虽然和王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但那并不代表我就要背叛第十区。”
  闻人诀完全漠视了这话,平心静气问了句:“不背叛,那前月下三城怎么丢了?”
  “那只是个失误,是我们没能防备你们会和十三区联手。”
  闻人诀继续慢条斯理,“失误到你被放逐到前线来?”
  这可真是哪里有伤口就往哪里戳啊,向阳有些不忍的瞥了一眼下方的男人,就算是在这种时候,男人的气场与神色还是那般淡然稳重。
  丝毫未受刺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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