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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外有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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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杰叔拿出符咒时，易天霖讶异地往前一步。
“你怎么会有符咒？”
“你有符咒，我就不能有符咒吗？”
“不可能，爸说过会画符的人少之又少，我这张符也是绝无仅有。我知道了！肯定也是你们师父给你的。”
“师父给的？”
“跟我这张一样，因为我爸表现优秀，所以师祖才会赏赐给他。”
奚则在台下听到易天霖这么说，差点没有昏过去。
“你爸是这么跟你说的？”杰叔说完后，转头对台下的奚则挑眉。
“奚则叔叔，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师祖那么厉害啊？”曹宇翔心里充满了一百个为什么，眼前的异事对他而言，如同作梦一般。
“宇翔，你仔细看吧。叔叔我现在无法解释那么多了。”奚则力不从心，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收拾一回儿的残局。
“好吧。”曹宇翔一阵落寞，望着天空中那条红龙。
其实曹宇翔从小就爱看玄幻小说，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题材，他都爱。眼前的景象跟小说里出现的剧情没有两样，自己也曾幻想过能够驾驭龙，翱翔在天际，也曾梦过自己会魔法，施放出巨大的火球。但这些天马行空的想象都未曾与人说过，没有人会懂一个热爱玄幻小说的人在想些什么，只会用中二去形容这个人的幼稚。
“看来你爸有蛮多细节没有跟你说的，没关系，身为你的师伯，今天我就让你这臭小子见识见识你引以自豪的那张符有多厉害。”
杰叔用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手腕，割出一条刮痕，血液从中漫延而出，一滴滴滴在符咒上。
一声龙啸从中而出，易天霖头上的那只红龙听到那声巨吼，慌张地飞到易天霖身后。
怎么回事？我的龙怎么会退缩？易天霖紧盯着眼前还无动静的画面。
该来的还是来了！奚则搂住被龙吟吓到的曹宇翔，望着杰叔毫无表情的面容。
“二十年，就让你见识二十年的差距。”杰叔话一说完，符里面冒出一条红龙，与易天霖不同的地方是，不是头幼龙，而是头货真价实，比幼龙庞大两倍的成年龙。
红龙冲破云霄，缠绕在被黑幕遮住的翡翠塔上。
“各位佳宾，有没有看到！看来孟先生今天大概是技压群雄了。”王夫人拿着麦克风，激动指着翡翠楼上的红龙。
“怎么可能！你怎么也会有降龙符！不可能，爸说过当今世上只有我手上这一张，师祖没有再画第二张。”
“确实在你爸拿到那张降龙符时没有第二张，但二十年之后，画符的那个人又随笔画了一张，就不小心多出一张了。”
“怎么可能？师祖他老人家退休多年，怎么可能还会再画符！”
“臭小子，从头到尾你好像都搞错一件事。”
“什么？”
“这符是我画的。”
杰叔简单的一句话，除了奚则以外，所有人都嘴巴微开，瞠目结舌。
“号外号外，原来台上的孟先生居然是位画符大师！”王夫人好像发现了宝，兴高采烈地介绍。
“怎么会！爸不是说你离开南方很久了，怎么会变成大师！”易天霖始终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奚则，你怎么没有跟你儿子说那符是当年我送给你的小礼物？这下你可让他误会太深了阿。”杰叔对台下的奚则说出令易天霖难以置信的话。
“你们两个快下来，别丢脸了。”奚则见到台下的摄影机都照向自己时，遮着脸对台上二人大喊。
“丢脸？怎么会丢脸呢！都还没比试完呢，怎么知道是他的那只幼龙厉害还是我二十年后画的成年龙厉害。”
杰叔看了天空中的红龙一眼，那只成年红龙彷佛与杰叔心灵相通，立刻往下飞向舞台，直往易天霖方向。
易天霖终于清楚看到那只成年红龙到底有多庞大，牠张开的嘴就已与自己同高，牠的眼睛跟自己的头一样巨大。当龙飞到自己眼前时，紧张到闭上双眼，停止呼吸。
糟糕！正当奚则感到不妙，要冲上舞台出手拯救易天霖时，看到孟杰站到舞台阶梯口，伸手挡住奚则。
“孟杰，你快收手！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奚则激动地对杰叔恳求。
“我这师伯好像做的有点失败，才让他那么看不起我。你说，这是谁的问题？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我今天该教训的人不应该是天霖，而是你才对！”孟杰抬起脚用力将奚则从台阶上踢下去。
曹宇翔在台下接住奚则，看着台上的杰叔，这跟平时认识的杰叔不同啊？怎么那么暴力了？
第65章 ：强敌铁先生
孟杰一步步走到停在易天霖面前的成年红龙旁。
“既然他不听劝，那就打碎他的梦吧！”
成年红龙好像听的懂杰叔的话，往上一飞，俯冲而下，张开口，一口咬住红色幼龙的头，幼年红龙当场粉碎湮灭。
“这！”王夫人哑口无言，没想到两者之间的悬殊居然那么大。
“我的龙！还我降龙符！”易天霖转头看见自己的那只龙消失，自己手中的符也成灰烬消失，于是杀红了眼，握紧拳头冲向杰叔。
就在易天霖的拳头已经要挥到杰叔的脸时，易天霖却停止了动作，整个人渐渐向后退，回头一看，那只成年红龙竟然叼着自己。
“我早说过，叫你认输。”杰叔走到动弹不得的易天霖面前。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随便你，要我认输？不可能的事情！”
“奚则，这就是你的教育吗？三十年来你就是这样教育小孩的？”杰叔质问台下的奚则。
“孟杰，孩子还小，不懂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代他向你道歉！”
“爸，你不用跟他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还小？都三十了还这副德行？你当自己还是国中生，事情做了背后都有爸爸帮你收拾吗？”杰叔拍了拍易天霖的脸颊。
“孟杰！下来再说好吗？”奚则对现场的众目睽睽感到十分烦躁，只想赶快离开。
“行！王夫人，可以宣判输赢了吗？”杰叔向台下的王夫人询问。
“那我们就以热烈的掌声恭喜胜利者孟先生，谢谢先生为我们大开眼界。”
“我不依！我明明还没倒下！”易天霖大吼。
奚则忍不住冲上台，抓住易天霖的领子，将他抓下舞台。
杰叔看着眼前的成年红龙，不禁感叹自己刚刚毁了一个年少之作。拿起符，贴到红龙头上，红龙瞬间消失不见。
王夫人快步走上舞台，热情地握住孟杰的手。
“恭喜孟先生！赛后还请先生留步，有笔交易想跟您谈谈。”
“喔？什么事？”
“现在不方便说，先让我把这场比赛结束。”王夫人拿起手中的麦克风，望向山庄二楼的来宾“还有人要上台跟孟先生比试的吗？否则孟先生便是今年能进翡翠楼的有缘人！”
杰叔也看着不远处的二楼，发现角落有位戴着面具，坐在高脚椅上的人盯着自己，在一片安静之下忽然起身举手。
“没想到铁先生有此意愿，那就请铁先生下楼，来到台上。”王夫人拿下麦克风，凑到孟杰耳边小声地说“此人不一般，还请先生小心为上！”
杰叔讶异王夫人居然会提醒自己，向她点头后，看着朝舞台前进的对手。
铁先生走到台上后，王夫人便走下台。
“大家想必都听闻过铁茫谷的大名，当年谷主莫长生便是这位铁先生的师父。”
居然是他？孟杰跟奚则在同一时间对上眼，想的事情一模一样。
“双方如果都准备好的话，那最后这场就直接开始。如果这场比赛孟先生接连获胜，那么进入翡翠楼的资格就是先生的了。反之，就恭喜铁先生。”
奚则在台下忧心忡忡，怎么会是他的弟子？难不成是来寻仇的？
杰叔隐约只记得师父以前提过莫长生这个名字，对于他的来历没有太多的了解，不如奚则一脸担忧，很平静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穿着布袍的男子。
“出招吧！让我看看你拿手的符咒。”铁先生的声音沙哑，低沉地对孟杰说。
杰叔眼睛一眯，见到对方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黑色的纸。
果然！奚则一见到铁先生拿出的黑纸，双手马上握实，做好准备随时上台援救孟杰。
“爸，你怎么了？”站在奚则旁的易天霖忽然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气息不同了。
“你杰叔遇到强敌，等一下如果发生事情，你保护好宇翔。”
易天霖没有看过奚则这种神情，就像上了弦的弓箭，箭随时会射出。
杰叔的手也伸到衣袖中，抓住两枚符咒，伺机而动。
铁先生见孟杰没有打算先发制人，便主动将黑纸摊开，上面画了红色的符文。
“阴符！”杰叔大吃一惊。
“果然是画符的行家，一眼便能看出我手上的是什么。”
“我警告你！不要在这使用它，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杰叔大声喝止。
“手下留情？但当年你师父并没有对我师父手下留情！”
“你说什么？”杰叔不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哼！老天有眼，今天让我在翡翠山庄遇到你们师兄弟，我要杀了你们替师父报仇！”铁先生用阴符割破舌头，阴符沾到舌上的鲜血，上面的符文刹那间释放出一股黑烟。
“孟杰，快阻止他！”奚则大喊。
杰叔拿出准备好的两张符咒，咬破嘴唇，吐出一口鲜血在符上。一道火柱及一道冰柱轰向铁先生。
“冰火五重天？可笑！”铁先生轻轻吹了一口气，黑烟便吹向了那冰与火。
杰叔听到对方的取笑声，觉得不对劲。冰火五重天乃中阶符咒，一旦冰火同时击中对方，对方便会受到两种力量在五脏乱窜。难道他的阴符是？杰叔赶紧再拿出一张符咒，蓄势待发。
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从黑烟中冒出，双眼射出两道黑影，分别击中火柱及冰柱。只见冰与火瞬间消失，骷髅头慢慢地飘向杰叔。
“你居然召唤了阴界的亡灵！”杰叔咬牙切齿地看着铁先生。
“跟你交手，自然要全力以赴。倒是你，轻敌了！”
杰叔不想与他辩论，眼前的亡灵对他而言十分棘手，倒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是现场还有宇翔及许多普通人，深怕亡灵会伤及无辜。
奚则快步到王夫人身边，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王夫人睁大眼睛看了眼奚则，再看向台上的骷髅头，对工作人员挥手示意，众人缓缓地往山庄前进。
“王夫人要走了？你不在这主持，怎么判定我们谁输谁赢？”
铁先生的话让原本走在工作人员后头的王夫人打了冷颤，但依然镇定地转身，看向台上的铁先生。
第66章 ：符道中高阶
“铁先生，我王夫人当然会将这场局看完，但我得先进去安排，王老板即将回来。”
“什么！”
“铁先生莫慌，你想搞什么玩意我不反对，但若想破坏我翡翠山庄，后果会如何，还请你三思。我再提醒一次，庄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想吓唬我！我早就调查过你老公明天才会回庄，我看你是想进去通风报信是吧？”
“铁先生，莫要以为你跟庄主有些私交，就能够在此放肆！”
“王夫人，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庄主早就将今年进入翡翠楼的名额送给我了。你还在这边办这什么擂台比赛？可笑。”
“怎么可能！夫君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的算，待我跟这几个人算完帐后，我就要进入翡翠楼。”
“你休想！”
“你这婆娘实在是吵死了！”铁先生朝王夫人射出一枚十字型的飞镖。
奚则拿出一枚硬币，打下那枚飞镖。
“多谢奚董相助。”
“小事，你快进去，这里我挡着！”奚则走到王夫人面前，转身护住。
“想跑？”
“欸，你的对手在这！”杰叔从衣袖取出三张符咒，滴上鲜血后，三只火红的小猴子从符里跳了出来，在杰叔周围活泼乱跳。
“就凭这几只猴子也想击退我用阴符招唤出来的亡灵？郭平那老秃驴只教你们这种小把戏吗？”
杰叔听到铁先生居然如此辱骂自己过世的师父，二话不说，驱使三只火猴冲向骷髅头。
“可笑！”
骷髅头的两眼又再次射出两道黑烟，准备烟没其中两只猴子。
三只猴子同时喷出白色的火，与黑烟齐同湮灭。
“这是什么？”铁先生眯着眼，没想到这三只看似不怎么样的猴子，居然能够化掉骷髅头的黑烟。
三只火猴迅速跑回杰叔身边跳跃，恰似在邀功。
“畜生就是畜生，但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这只骷髅头吗？让你见识亡灵独特之处。”
骷髅头听到铁先生的话，发出喀兹咖兹的声响，七窍开始冒出黑烟。
这？就连杰叔也无法判定它究竟在做什么。
“今天就让你们下去跟那老秃驴团圆！”
从骷髅头七窍中的烟突然停止，里面飞出了一只只的黑色昆虫，飞向还留在庄外的奚则等人。
“天霖，保护好宇翔！”奚则跑到擂台旁，拔下挂在上面的布条，挥赶黑虫。
易天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将曹宇翔牵得紧紧，往停车场方向跑去。
杰叔吹了一声口哨，三只火猴分成三路，一只留在杰叔身旁，两只火猴跳到舞台下。其中一只跑到奚则身边，协助喷火，烧毁黑虫，其中一只追在易天霖二人之后。
“你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铁先生大笑三声后，所有的黑虫开始发出嗡嗡嗡得虫鸣。
曹宇翔一听到虫鸣，忽然蹲了下来，摀住耳朵。那声音太尖锐，脑袋彷佛快要被刺穿。易天霖因为曹宇翔突然停下，只好蹲下来抱住曹宇翔，以免他受到黑虫的伤害。就在黑虫要停在易天霖身上时，红猴的喷出的白火即刻救援，烧灭了那些异虫。
“还好吗？”易天霖紧紧抱着曹宇翔，头靠在他的头上，殷切地问。
“恩，没声音了！”曹宇翔睁开眼睛，却看到易天霖的脸近在眼前。
“那我们快回车上。”易天霖拉起曹宇翔，跑到车上。
跟着易天霖二人的那只火猴，转身跳回舞台上，在杰叔身边吱吱叫。
“还好那些普通人都不在场，否则就让你得逞了！”回来的那只火猴告诉了易天霖那边的状况，杰叔愤怒地看着眼前的铁先生。
“是吗？但看来你们四人当中，好像有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那我得好好的跟他玩玩才行。”
“想得美！”
最后一只火猴也跳回舞台，三只火猴露出伶牙，凶恶的看着铁先生。
“这些畜生，以为这样就能够消灭亡灵吗？”
“是吗？原来你那么看不起牠们？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牠们的厉害。”
杰叔又拿出一张符咒，将符放在地上，三只火猴慢慢走到符旁，各自将手贴在符上。地面上的那张符忽然窜出熊熊烈火，将三只火猴烧之在内。
哈哈哈，铁先生大笑三声。
“愚蠢，就这样烧掉自己的杰作！”
奚则在台下看到杰叔的作为，也开始提心吊胆，怎么会这样？
但铁先生却发现孟杰的表情始终如一看着那团火，完全没有因为火猴被烧而慌乱。仔细看向孟杰眼里的那团火，发现好像有东西在火焰中，蠢蠢欲动。
“好久不见了。”杰叔自言自语。
奚则听见杰叔说的话，忽然想到师父曾说过的事情。
……
“怎么了？在想你师兄？”师父走进奚则房间，看到奚则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那张降龙符。
“是的，不知师兄现在人在何方？”
“孟杰的为人刚正不阿，为师相信他不会吃亏的。”
“我是怕他遇到坏人，要是他出事那该怎么办？”
“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你师兄的符道既然已经摸到降龙符的门坎，那么他就正式进入符道中的中高阶级，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师父，我不懂。这降龙符真的很厉害吗？中高阶级不也还是符咒吗？”
“难怪你无法修行符道，这点道理都不懂。所谓符咒，是种幻术、也是种道术。道术分成很多种，五行、符道、天机等等……，只有符道比较特别，能够给人带来视觉、听觉、触觉、嗅觉，以及压觉上的五感感受。外行人会称作这是幻术，其实雷同，但幻术大多是从心理层面出发，使人感到心灵层面的感受。”
“师父，您说的好深奥，弟子不明白。”
“简之，你师兄的符道已经摸到了中高阶，表示他无论是在画符或是使用符咒上，都已经能够自保，甚至保护他人。”
“师父您一直提中高阶、中高阶，中高阶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孟杰他不肯告诉我，每次问他，他都说我不会明白。您老告诉我，好吗？”
师父从衣袍中拿出一张符咒，放在桌上的降龙符旁。
“你看看，这两张符，差别在哪里？”
第67章 ：符道有专攻
“师父，我要是看得出其中的差异，我早就跟师兄一样是符道的高手了。”
“不对。你说错了，只会中高阶，还不能称的上是高手。只有学会高阶符咒，才能算是进入符道的世界。为师生平也尚未遇到过符道高手，唯独莫长生，他是唯一我遇过快要摸到高阶符道门坎的人。”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为师过几天就要去找他，替江湖除害。”
“除害？”
“莫长生虽然专精于符道，但他修行的却是阴符。你对符道不甚了解，为师就不解释太多。总之，他修行的符道是伤天害理的。”
“那可不成，我到时跟您一起去！”
“不行。”师父摇头。
“为什么？我的八卦拳已经很……”
“符道不是一般武术能够破解的，道术唯有道术能够破解，但其中的天机又不行。”
“师父，您说得越来越复杂。那您跟我讲讲这两张符究竟有什么区吧，徒儿真是资质愚钝，无法明白其中的玄妙之处。”
师父将两张符咒拿在左手及右手。
“左边这张是孟杰送给你，他画出来的第一张中高阶符咒。这是一张降龙符，孟杰挑它作为中高阶的挑战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它在中高阶符咒中较为罕见。”
“为什么？不就是一张符而以吗？”
“有三个原因。第一，它的实用性不高。通常会画符的人有三种类型，一种是为了贩卖、一种是为了收藏、一种是为了研究。而会选择画降龙符的人，绝大数是为了收藏。第二，画它的成功率不高，就连我要画出一张降龙符，大约也只有七成的概率。第三，尽管成功画出一张降龙符，也不见得能够成功召唤出里面的东方龙。”
“师父这么说，不就表示这降龙符即使好不容易成功画成，也是要看机率，能不能使用它。”
“大概是这样，使用它的概率取决于画符者在画符时的心境。”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学符道！这太深奥了。”
“所以，你师兄能够成功制作出这张降龙符，为师也很欣慰。可惜他就这么离开了，不然有朝一日他一定可以到达符道的高阶门坎。”
“可是师父，要怎么知道这张降龙符是可以使用的？”
“奚则，你觉得你师兄会作一张废符送给你吗？”
“也是。”
师父将两张符往前拿到奚则眼前。
“这……右边这张的符文颜色较深？”奚则猜问。
“不是，再来。”
奚则从符的最上方开始比对，一直看到最下方。
“我知道了！右边这张的符文较立体。”
“说中一点点，但确实跟符文的纹理有关。画符讲究的是精气神，缺一不可。除了经验以外，画符者的力道、定力都将决定符文的威力。右边这张是我早年画的降龙符，跟左边的相比，我的功力较高，失误率较低。自然，这张的质量比孟杰的好。而且降龙符还有特别的一点……”
“它还有什么特别的？这些条件已经够多了！”
“降龙符有分两种，品质低的只能召唤出幼龙，质量高的才能召唤出成年龙。孟杰画的这张就只能召唤出幼龙。”
“连这个都有分？”
“所以学符道的人通常不会去研究这符，毕竟要能够画出一张质量高的降龙符，它的符道几乎快要高阶才有办法成功。”
“那我可要好好的收藏好这张降龙符。”
“应该的，孟杰会将它送给你，一定也是很不舍。”
奚则将降龙符折成八卦形状，收到抽屉中。
“师父，你说在师兄练的中高阶符咒中，哪种符的威力是最强的啊？”
“这个问题很难讲，符咒有分好几种，但主要路线还是分成召唤类跟元素类。降龙符就是属于召唤类，元素符就是一般见道的那种冰符、火符。在中高阶符咒中，你师祖留下来的符咒书中也只记载一种威力最强的召唤符，叫做三昧真猴。”
“三昧真火是元素类的吧？”
“是三昧真猴。”
“好奇特的名字！”
“为师看过上面的说明，三昧真猴一共要画出四张一体的符咒，三张是主体，一张是融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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