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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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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不忍,倒不如说惋惜。
  那个平民,分明在夜里满眼戏谑,浑身张狂。
  敢轻飘飘向贵族人索取赔偿,还敢趁其不备,放肆调戏。
  这般勇气,若是放在光下,该是令人难忘的。
  事实却是,本以为独特的家伙,在光照得见的地方,变得无助而软弱。
  即使逼红了眼,也一言不发。
  打心底涌起一份荒谬,焦文泽深叹一口气。
  原本精致独特的工艺品,一个没留神,被扔在扑满灰尘的废工厂。
  还被不识货的人肆意践踏。
  以为他那般骄傲,会将羞辱的人狠狠踩在地上——
  可他没有。
  平民任由自己布满尘埃,成为一个垃圾,埋进土地。
  惋惜和愤怒,在胸口轮番激荡。
  那一刻,焦文泽宁可自寻烦恼,也不愿美好的东西,就这样破碎掉。
  手机震动,名字在屏幕上跳来跳去,焦文泽皱眉。
  “焦公子,你的小美人快撑不住了。”
  轻佻自听筒传出,语气一如既往惹人烦。
  “你看,是现在来救他呢,还是晾着……由我代劳?”
  单公子尾音挑衅,意味深长。
  呼吸一窒。
  虽不知平民具体会经历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出——
  单公子性癖残暴,被玩弄致死的平民不计其数。
  所以才需要借着招募员工的由头,四处物色长相俊美的玩物。
  在大多数贵族人眼中,平民是可以任意交易的,也能随意毁坏。
  不过玩偶罢了,弄死几个,毫无负担。
  所以今日,焦文泽才会下决心拯救他。
  却没料,即便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单公子依旧敢乱来。
  攥紧手机,焦文泽指骨泛白,语气骤冷:“地址。”
  从兜里掏出纸币,搁在橱柜上,他做了个口型。
  示意蛋糕不要了,焦文泽匆匆离去。
  另一端,单公子笑着吐出一串地址,悠闲调侃起来。
  扯了扯领带,一股躁意涌出,焦文泽步伐加快。
  深呼一口气,揉了揉额角,焦文泽打断对面的滔滔不绝。
  “记住,你答应过的。人,原封不动留给我。”
  “若出了什么差池……你应该,不会愿意知道下场。”
  寒脸,焦文泽疾步走向角落身影。
  铁门外,单公子正不规矩倚在门前,凝望越发临近的男子。
  钥匙扣被他套在食指上,悠闲转了几转,碰撞出清脆声响。
  “看来,焦公子果真被迷住了。”他笑道。
  对方胸口剧烈起伏,瞥见这,单公子将钥匙往前一扔。
  焦文泽抬手接过,唇角紧绷,没作回应。
  几步上前,他将眼含戏谑的家伙推至旁侧。
  单公子也算从善如流,让出门的位置。
  抬头望了眼数字,钥匙在指间哗哗作响。
  好不容易寻得正确那把,焦文泽手臂稳健,插入钥匙,一拧。
  “咔嚓”一声。
  还未来得及将门完全推开,隐忍呻吟就从门缝泄出。
  抽出钥匙的手僵硬,焦文泽脸色骤暗。
  猛地回头,他狠狠剜了眼单公子的满脸兴味。
  左手贴上铁门,焦文泽不忍推开,冰凉声线竟有怒意沸腾:“这也算原封不动?!”
  “小美人真热情。”不畏刺来的愤怒,单公子答非所问,调笑道,“焦公子可算享福了。”
  侧身,焦文泽贴在门上,声音混杂着痛苦与愉悦,汹涌而至。
  通通往耳朵里钻。
  勉强抑制住升腾的躁意,焦文泽手背青筋凸起:“用药了?”
  “这是规矩。”单公子勾唇,“作为优待,小美人吃下的,可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那种。”
  “当然,药效也最长。”他津津乐道,“正如单某承诺过的,包您满意。”
  屋内,喘息倾斜而出,渐粗。
  像头试图逃出囚牢的小兽,长时间无果挣扎后,愈发狂躁。
  焦文泽耐性催告终结,单刀直入:“怎么解决?”
  “焦公子不愧纯情,还需要特地问吗?”单公子满脸讶异。
  表情碎裂,焦文泽差点一拳挥上。
  单公子不紧不慢:“满足他便是了。当然,小美人必须用后面解决。”
  拍拍手,下属举着托盘前来。
  单公子拿过什么,轻笑着按开按钮。
  东西立马嗡嗡作响,单公子手臂动了动,朝焦文泽扔去。
  下意识接住。
  低头,一根粗大物件,模样逼真,青筋凸起。
  在怀里愉悦震动起来。
  若非多年涵养支撑,加之担忧渐深……
  焦文泽很想将这污秽玩意儿,塞进单公子喋喋不休的嘴里。
  “药效长,若焦公子累了,想中场休息……”单公子盈盈含笑,“大约用得上。”
  累了。中场休息。
  捏着那物手臂颤抖,焦文泽差点真抬手塞去。
  做了个噤声动作,单公子不再言语。
  沉脸,与狰狞东西对视几秒,焦文泽还是没扔在地上——
  按下开关,兴奋抖动的假阳物,总算暂且平息。
  推门,焦文泽没再回头:“记住我说的,单公子。最好祈祷他没事。”
  “否则……今后面临的损失,可不只一桩生意。”
  这话,焦文泽说得冰凉而狠绝——
  颇具上位者的阴狠薄凉。
  “嘭”地一声,他砸上门。
  手滑下门把,室内昏暗至极。
  视觉来不及适应,焦文泽抬手,摸索起开关。
  往前走了两步,鞋尖明显碰到什么——
  一声呻吟短促而克制,猝不及防流泻出。
  “啪”地按开灯。
  灯光虽微弱,好歹足以看清室内。
  焦文泽先没四处打量,只是埋下脑袋——
  瞳孔,骤然一缩。
  屏住呼吸,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罕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第6章 
  那个平民,无论夜里神采飞扬,还是白日弱小胆怯。
  至少外表,始终精致而整洁。
  而此刻,季洲不管不顾,趴于地面——
  将焦文泽原本的认知,通通推翻。
  俯身,只见对方衣衫凌乱,衬衣几乎全被蹭上去。
  裸露的脊背紧绷,腰线诱人,细密汗珠随背部起伏,缓缓滑落。
  在灯光昏暗下,更添份隐秘美感。
  双腿白皙而绷紧,线条柔美,连肌肉偶尔的颤动,都在光下暴露无遗。
  季洲长裤褪至脚腕,两脚被迫束缚在一块儿。
  无计可施,他像只笨拙到不懂挣脱的小动物,贴于地面,不停动作。
  季洲不停扭动时,双丘在焦文泽眼前晃来晃去。
  即便脚腕无法分离,他也尽可能张开大腿——
  两腿之间的地面,早已流了一滩不明液体。
  嗅着空气间氤氲开的腥膻味,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
  紧绷的神经,全都断裂了。
  将手上形状诡异的物体,同钥匙一道,用力抛至床上。
  焦文泽缓缓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向前,拍了拍凌乱不堪的头发。
  对方不停动作的腿一僵。
  原本贴于地面的脸,缓缓转向焦文泽。
  季洲一双眼里,水汽明显。
  乍见这幕,焦文泽眸子下沉。
  季洲从未如此不堪。
  额前的发完全湿透,成了前所未有的糟乱。
  原本清爽干净的脸,混杂上汗与泪,留下歪扭的痕迹斑斑。
  眸子完全被迷茫填满了。
  然而,就是这般姿态,竟破天荒展现出破碎美感。
  美得惊心动魄。
  手僵持半空中,半晌未放。
  薄唇透着不自然的红,微微张开,半晌后,溢出呻吟。
  近在咫尺,焦文泽听出这撩人之下,隐藏的哭腔。
  躁动难以抑制,猛地往下身窜。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况且这块寒冰,本就被融化过。
  将汗湿的发弄至一边,焦文泽手掌轻贴侧脸。
  被汹涌感官磨得意识全无,季洲蹭了蹭指尖的冰凉。
  任由对方动作,焦文泽低声问:“还忍得住吗?”
  努力撑开一条缝,黑色瞳孔含着水汽。
  季洲投来软软一眼,又缓缓闭合。
  再没力气,他将脸贴回地面,不住喘息。
  喉结滚了滚,焦文泽单膝跪下,手下移。
  季洲像皱巴巴又湿漉漉的毛线团,任由指尖轻柔拨弄。
  没有挣扎。
  随对方推力,他翻过身。
  大腿间,一根胀大颜色浅淡。
  这番动作后,它不安抖了抖柱身,头部溢出透明液体。
  焦文泽这才发觉,季洲小腹和大腿根部,残留着体液干涸的痕迹。
  双腿仍不安分动作,他试图挤压中间一团。
  那根灼热,就在焦文泽眼前晃呀晃。
  慌乱移开的视线,匆忙落在对方上半身。
  白皙胸口不住起伏,两点略呈粉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肿大。
  扣子崩开,衬衣也随之滑动,布料粗糙,间或摩挲两点。
  若触摸,该是硬的。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不敢再看——
  一手捞起腿窝,一手自后背穿过,他将季洲打横抱起。
  与小臂紧贴,皮肤滑腻而滚烫。
  焦文泽手很稳,心跳却是絮乱的。
  没走两步,怀里的人转过脑袋——
  将脸紧贴胸口,小声喘息。
  光这短短几步,就走得焦文泽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弯腰,他刚想将小家伙放在床上……
  忽地伸长手臂,季洲用力环上焦文泽脖颈。
  像只眷恋小兽,他凑上唇瓣,在颈侧不住落下混乱的吻。
  向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差点就要塌陷。
  抽回手臂,焦文泽维持下俯姿势,细微挣扎。
  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只能先任由吻不停落下。
  他闭了闭眼。
  原本想着,既然这家伙骄傲,就该让他自己撑过去。
  若这种不堪事,还需别人出手帮忙,这家伙醒来知道了,恐怕会心绪崩溃。
  然而……
  颈侧呼吸滚烫,唇瓣柔软,吻接连不断,急切而用力。
  焦文泽也被逼得呼吸絮乱。
  这该算是,你自己的选择吧?
  “诶,小家伙,”焦文泽沙哑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脖颈间,热度一滞。
  季洲沉默,似是听不懂对方说话。
  焦文泽极有耐心:“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季……洲。”
  半晌后,传来嗫嚅。
  季洲的呼吸喷在颈侧,皮肤敏感,痒。
  “乖孩子。”伸过手去,焦文泽揉揉对方柔软的发。
  必须用后面。
  被温柔对待安抚,禁锢在颈后的力气,渐小。
  焦文泽趁机拉下手腕,起身。
  思及不久前,单公子意味深长说出的那句,焦文泽黑眸沉沉——
  凝视床上脆弱而美好的身体。
  对于这方面,他实在没实战经验。
  圈子里的人,曾数次在娱乐场地,怂恿焦文泽点几个平民玩儿——
  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拒绝归拒绝,待在那种地方,耳熏目染,该知道的,可全都知道。
  毫无依托的煎熬,再次回归。
  季洲仰躺于床,喘着粗气,蜷起身子挤压滚烫。
  撞见这一幕,焦文泽俯身哄劝,无果。
  那张脸泪痕斑斑,他只好将裸露身子翻过。
  季洲趴于床,双腿仍旧不停动作,对焦文泽的目光沉沉毫不知情。
  视线掠过白嫩双丘,焦文泽将束缚在脚腕的裤子,轻轻脱下。
  阻力消失,季洲溢出一声喟叹,双腿自然而然打开。
  小腹凌乱地蹭过床单,却犹显不足。
  他只能翘起臀,跪着,手伸至前方撸动。
  ——不行,还是不行。
  欲望的累积像陷入了死循环,永远到达不了终点。
  被对方哭腔弄得异样,血脉贲张的场景,在眼前持续上演着。
  焦文泽胸口起伏数次,竭力抑制欲念。
  他向来不愿趁人之危,也从不吝啬举手之劳。
  瞧季洲这难耐样,若再不释放,恐怕会有危险。
  不远处,粗大假阳物安静躺着。
  焦文泽移回视线,颤动双丘间,臀缝潜藏。
  ——直接用那东西,会受伤吧?
  焦文泽从不认同所谓的尊卑观念,也就没什么可介意的。
  脑海里闪过那晚月下,季洲张狂而迷人的神采,他下定决心。
  拍了拍晃动臀部,对方动作明显减缓,双丘狠狠一夹。
  骨节分明的手伸去,冰凉贴于浑圆。
  他小心翼翼,将其掰开。
  敏感部位,刚接触到空气,季洲一激灵。
  慌乱撸动的右手渐缓,所有感官,一溜烟全钻进了后面。
  焦文泽伸过一根食指,轻柔摩挲过臀缝。
  “唔……”
  始终渴求,却一直被忽略的部位,猛然间受到刺激——
  季洲按捺不住,将手指狠狠夹住。
  额间溢出薄汗,焦文泽哑声:“乖,放松点,季洲。”
  听见自己名字,季洲喘着粗气,半晌后,果真放松了些。
  原本就极度渴求,在接连触碰下,穴口渐渐湿润而柔软。
  手指轻轻戳了戳那处,便陷了进去。
  季洲浑身剧震。
  空虚内部被撑开,填补。
  他再顾及不上前方肿大。
  上半身乖巧贴于床面,将触及不到的渴望,全交付于那根手指。
  温暖,湿润。
  原本干燥而冰凉的指节,渐渐被对方温度同化。
  稍微深入些,穴肉自四周缠来,阻碍前进的趋势。
  焦文泽舔了舔唇,所有感官都被那穴吸走……
  他似乎渐渐懂得,那些人,为何会对这种事怀有别样热忱了。
  暂且停下,焦文泽怕伤到他,哄道:“放松点,季洲,让我帮帮你。”
  刚要戳进第二个指节,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
  季洲呜咽声阵阵,线条柔美的背部也在颤抖。
  大约是真疼了,无论焦文泽如何柔声哄着,都无济于事。
  有些不忍,自对方张开的双腿间,焦文泽一手缓缓伸至前方。
  指尖稍微触碰,那根炙热便明显抽搐。
  穴肉一紧,随后变得更为湿软。
  松了口气,焦文泽轻柔环住那处——
  猛然攥紧。
  滚烫在掌心狠狠一跳,铃口溢出体液。
  缓缓撸动,白净指腹,满是沾染上的透明液体。
  季洲由原本痛苦的呜咽,转为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抑制不住快感,大腿剧烈颤动起来。
  因对方跪伏,焦文泽望不见前方阳物,只能凭感觉揉弄。
  粗大,滚烫,抽搐。
  他轻轻摩挲过几回,便大致猜想出形状。
  原本因疼痛而暂缓的感官,再次回归。
  鲜有触碰的那根,如今却被陌生手指抚弄……
  季洲欲望更为张狂,呻吟逐渐变得愉悦。
  用力攥紧,快速撸动,焦文泽被那声带入了别样情绪。
  不再单纯想着帮对方脱离险境。
  他开始不吝啬于,令这个小家伙更舒服些。
  大拇指轻柔摩挲过铃口,指腹完全被滑腻打湿了。
  穴口,终于不再那般抗拒。
  焦文泽面容严肃。
  若没弥漫在四周的淫糜气味,他此刻更像是西装革履,在参加一场盛大宴会。
  穴肉的收缩,再不是驱逐的标志,松软得更像是一种邀约。
  焦文泽一狠心,食指长驱直入。
  “啊……”
  季洲泄出一声,尾音勾人。


第7章 
  粗喘一声,焦文泽将食指勾了勾,不知触碰到了哪个点,穴肉开始疯狂收缩起来。
  整根手指都被温热狠狠咬住,焦文泽呼吸絮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好试探着,用指尖在内壁轻轻揉过。
  刺激太过清晰,季洲喉间的呜咽、呻吟、喘息轮番上阵,浑身被汗湿透。
  焦文泽食指也被彻底打湿,然而另一手掌心间,那根滚烫虽说跳动得愉悦,可偏偏达到不了顶峰。
  蹙了蹙眉,焦文泽如法炮制,又添了一指进去。
  最初,回荡在室内的声音还会流露苦痛,然而疯狂吸咬的穴肉,却展现出与此相反的欢愉。
  克制住内心的不忍,焦文泽挤进第三根指头。
  待甬道适应了充实感,三根手指开始顺畅地在穴内进出,对方的嗓音沙哑,却再无不适。
  望了眼湿漉漉的指节,焦文泽眼神一闪,转过了脑袋。
  不远处,假阳物安静得像个装饰品,指间,攥住的滚烫却坚持不懈地跳动着,试图跳出某个怪圈。
  然而,越挣扎,就越难以忍受。
  嗓音渐渐流露疲倦,焦文泽瞧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季洲此刻的折磨与茫然。
  小兽疯狂拍打牢笼,爪子早已血迹斑斑,疼痛刺骨,绝望涌上,仍不愿放弃用最后的气力挣扎。
  呼吸一窒,焦文泽心道,不能再等了。
  “啊!”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抽出,原本正虚弱低吟的季洲,忍不住失声惊呼。
  穴口开始狂躁地一张一合,却只能吞噬进空气,空虚感像袭来的飓风,呼啸着要将季洲撕裂开来。
  红色穴肉间或露出,焦文泽闭了闭眼,濡湿的那手伸去,将假阳具一把抓了过来。
  他面上平常,动作却略显慌乱地按开开关,很快,粗大而冰冷的一根开始震颤虎口。
  焦文泽眸子一暗,将它抵在了那不安挣扎的穴口处。
  仿佛在黑暗中撞见了光线,前方,被焦文泽安抚揉弄的欲望又胀大一圈,后穴也向那不停颤动的陌生物体,发出邀约。
  焦文泽缓缓将那物挤进穴口,大约喜欢得紧,季洲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大腿抽搐,穴肉狠咬,指尖液体尚未干涸,望着渐渐被吞入的假阳物,焦文泽清晰记得穴内的异样触感。
  那物比手指长了许多,刚推进一半,对方就又疼痛地呜咽起来。
  焦文泽立刻停下动作,呜咽声倒是小了,穴肉却开始不满地挤压着,那人裸露的身体,也慌乱地向后凑来。
  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淫糜过于浓郁,无论是几近全裸的季洲,还是西装革履的焦文泽,都被这长时间的折磨,弄得喘不过气来。
  对方此刻所需要的,大概,并不是过分的温柔。
  狠狠揉过铃口,趁季洲沉迷于窒息快感的失神片刻,焦文泽狠狠将那颤动不止的物体,整根推入饥饿甬道,只余短短一截晃悠在外。
  从这个方向望去,季洲那染透淫液的体内,正被什么疯狂掠夺着。
  最初那小心翼翼藏于双丘的部位,此刻在光下暴露无遗,还被毫无生气的物件撑大到极致。
  季洲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狂乱频率,渐渐飞往不曾达到的远方。
  松开手,焦文泽胸口起伏,这过于淫糜的一幕,逼得他双目赤红。
  季洲含着哭腔,呻吟,像只无措的小怪物,被刺激得膝行向前,早将床单打湿的透明液体,渐渐化作一滴滴白灼。
  焦文泽心跳狂乱起来,根本不敢上前触碰对方,清心寡欲到例行公事都少有的他,此刻却被裤子勒得生疼。
  克制自己待在原地,就见拼命逃脱的季洲,还未能凌乱地挨到枕头边,就浑身颤抖,溢出一声尖叫。
  空气间的腥膻味瞬间浓郁到极致,一股股白浊狠狠冲击在早已浑浊的床面。
  季洲赤裸跪伏的身体,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猛然间,跌落在湿润不堪的床上。
  像漫长的舞台剧终于走到尾声,音响关闭,只余观众席下,稀稀拉拉的掌声仍在持续着。
  焦文泽大气不敢出,温热室内,几近静默,唯有假阳物持续发出颤音。
  僵硬着身子,他猛地伸过手去,将不停晃动的那玩意儿抽了出来,穴肉不舍地狠狠一夹,被撑大的穴口无法立即复原。
  对着开关用力一按,焦文泽将它扔在地上。
  不敢再停留,他稍显慌乱地闪回距离较远的床尾,上提许久的心脏,总算“扑通”一声落回原处。
  然而,身体上的煎熬,却难以自行平息。
  焦文泽咽下一口唾沫,作为一位家教良好的贵族人,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刻。
  况且,还是因为那曾经被他漠然以待的性欲。
  背后,季洲沉睡时呼吸舒缓,室内昏暗而静谧。
  若非腥膻气味经久不散,焦文泽甚至怀疑,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荒唐的妄想。
  五官雕琢的精致面容上,再不捎带习惯性的冰冷,他眼神恍惚,悄然转身,背对过那个陷入梦乡的小家伙。
  紧抿唇,焦文泽小心翼翼解开皮带,将液体尚未干涸的手,伸进去握住。
  曾经是只图应付的例行公事,此刻,欲念却变得汹涌而急切。
  回忆起方才对季洲所做的一切,焦文泽如法炮制地揉弄起硬得发疼的那根——
  只是动作显得粗暴急躁许多。
  不知是方才忍了太久,还是视觉冲击太大,那根滚烫有史以来第一回,在他握住时,就明显跳动起来。
  加之指间的滑腻,不住昭示着他方才做了何等荒谬事,焦文泽紧绷下颌,被闷热空气弄得头脑昏沉。
  那人脆弱而极具美感的躯体,无可避免地在脑海盘旋起来,他粗喘一声。
  不消片刻,便泄了出来。
  焦文泽倚在门前,模样一派闲适,聆听着门内动静。
  那身满是褶皱,沾染上体液的衣物,早被清理现场的下属毁尸灭迹了。
  如今,他裹在合身整洁的衣服里,从袖扣到衣摆,都服帖而精致,藏于兜里的手指白净,哪嗅得出半分淫糜气息,通通被一身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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