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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暴君的白月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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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头痛欲裂,心脏跳得飞快像有人在里面狠狠敲。
他的指尖颤抖,脸色惨白,表情忽喜忽悲。
“滚出去。”林月生哑声开口。
女人如蒙大赦,披着被单鞋也不穿,连滚带爬逃出去。趴在地上的男人被她踩了一脚,发出痛苦的闷哼。
林月生缓慢坐在床边,巨大的反差让他突然产生一种失重感。
刚才发生的事情像过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一遍一遍地闪现。
他想起今早临走前,明燃缩在床边安静的睡脸。
他想到那艘破烂货船和门外狭窄的木箱。
他想到大厅那群猥琐的买家以及每个房间墙壁挂着的恶心工具…
他无法想象,如果明燃是个普通人,要怎样逃避今天这样的灾难?
他已经拼尽全力,用了最快的速度,但还是晚了几个小时。
这个地方肮脏混乱危机四伏,明燃当时该有多害怕多恐惧。
可没人能帮他,也没人能带他走。
这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个死局。
林月生突然不敢继续往下想,有些事情就连想一想,都会让他感到窒息绝望。在他心里明燃应该是一张干净纯白的纸,他小心对待视若珍宝,甚至自己都不敢在上面随意涂画。
林月生突然捂住眼睛,指尖泛起青白色,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詹清一进房间,便感到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抬眼瞥见上司微红的双眼,他马上急速后退几步,转过身去:“嗯…不好意思,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汇报,您现在方便吗?”
林月生沉声开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褪去的沙哑:“你说。”
“刚才我们的人在另一个通道里又发现一间地下室,下面有一处秘密通道和仓库。在我们来之前,黑市的管理人员已经进入通道逃走。”
“我们在仓库里发现十多个年轻女孩…询问得知也是被卖过来的。”
“派一部分人把那些女孩送出去,联系他们的家人。剩下的人分成小队,去附近找一只猫。”林月生揉着快要炸了的太阳穴,闭眼开口:“茶色的眼睛,橘色毛,腹部是白色。”
“其他琐碎的事情都交给这的警察处理。”
清晨时分,林月生在一个垃圾桶里捡起一只小橘猫。这小猫藏的可真好,让他找了整整一晚上。
林月生抱起那只脏兮兮的小猫,或许因为受了委屈也或许因为许久不见,小猫一直“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茶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立了flag然后打脸了,我错了,躺平认嘲。
(文章内容纯属虚构)
第47章
明燃膝盖上有几处擦伤; 手腕和脚腕上有绳子捆绑摩擦的红痕; 因为没能及时处理现在看着有些红肿。
他皮肤白,所以看起来有些吓人。
林月生在船上为他处理了一下; 但那都是最简单的应急消毒。林月生不放心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请医生过来。
詹清收到命令,火速带回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医生,两人顶着朝阳踩着露水; 一路急匆匆赶回别墅。
临进卧室的时候; 詹清停顿一下; 开口说道:“您进去以后只管治病,别多问也别多看,千万记牢。”
医生点点头; 等詹清转身下楼后,他轻轻敲门:“林先生; 我过来了。”
得到允许后,医生轻手轻脚推开房门; 一眼便看见一位瘦削的男青年闭眼躺在床上; 细碎浓黑的发丝柔软贴在脸侧; 衬得皮肤苍白如纸。
令人诧异的是; 青年头上带着一对猫耳; 看起来逼真极了!
“他的膝盖和手腕受伤了。”
男人的嗓音冰冷又很悦耳,像金属相互敲击发出来的声响。
医生猛然回神,这才发现林月生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此时正淡淡的望向他。
“好久不见宋医生; 最近过得好吗?”
林月生刚回霍家时经常受伤,有几次快撑不住仅剩下一口气,都是被这位宋医生救回来的,两人对彼此都印象深刻。
“托您的福。”宋医生从打开医药箱,拿出手套带上:“我们一家过的都很好,最近孩子们的工作也都稳定了,我爱人一直嚷嚷着要请您吃饭。”
宋医生说着忍不住笑道:“我说她年纪越大越不清醒,越糊涂!林先生平时日理万机的哪有这闲工夫。”
林月生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您和您爱人的感情真好。”
宋医生摇头:“凑合着过呗,都这么大岁数了。年轻时候可没少打架,总闹着要离婚。”
说着他把被子掀开,青年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更显身子单薄。
处理好身体上那些擦伤后,宋医生又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
送走医生后,明燃中途醒了一次,神色恹恹的。林月生喂他喝了几口稀饭吃了些水果,又把医生开的药吃了。
止痛药里含有镇定的成份,明燃吃过以后眼巴巴盯着林月生看了一会,就又忍不住打哈欠。
这时候有人敲房门,是詹清。
林月生把目光落在明燃脸上,对方已经忍不住困意又睡着了。林月生替他掖好被子,然后静悄悄走出去把关上门。
詹清站在外面低声道:“周志刚是个软骨头,我们没用多少手段他就全说了。”
“周志刚嗜赌,这些年因为赌钱欠了十几万,都是那位开船的外甥帮他还上的。前些日子他在一家麻将馆玩了三天三夜,输了八十多万。”
“他心里清楚侄子肯定还不起,自己也没那么多钱,索性连夜跑路但却被债主抓回来。”
詹清顿了顿,继续道:“债主逼他做了这票买卖,并且承诺事成后不光债务一笔勾销,还有三百万的辛苦费。”
“我们找到那家麻将馆,也找到周志刚的债主,是一个社会混混,牌技很好。他说绑架的生意,是有人发邮件告诉他的。”
“顺着这条线索,技术人员查到邮件的发送地址,是荆家。”
“既然是荆家,那这件事肯定和霍云嘉脱不了干系。”
林月生想到明燃的遭遇,胸中怒气翻涌:“把他们都带过来。”
傍晚时分,院子开进一辆军绿色越野车。
几个保镖跳下车,从后备箱里抬出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子,粗暴地扔在地上:“送哪去啊?”
詹清挥了挥手,走在前面:“地下室。”
抬箱子时里面总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保镖骂骂咧咧把箱子扔地上,狠狠踹了几脚,直到里面不动了才又抬起来。
“我说小林啊,你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
一个小时前,林月生派人把荆家老爷子荆康平“请”过来喝茶,还是在地下室这黑漆嘛唔的地方喝。
荆康平几次想走都被林月生的人拦下。
林月生一边沏茶,一边漫不经心道:“闲来无事,请您一起看场戏。”
荆康平和林月生是两个阵营,当年荆康平还差点在刑堂把林月生逼死,一起喝茶看戏简直就是笑话。
荆康平冷笑一声,讽刺道:“恐怕不是什么好戏。”
这时候,走廊楼梯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搬运重物。
林月生放下茶杯淡淡开口:“戏来了。”
保镖们“扑通”一声,把箱子砸在地上,里面顿时发出一阵类似人叫的闷哼。
荆康平盯着那晃来晃去的箱子,心中顿时蔓延起不好的预感,他拍桌子怒声道:“ 你小子少和我卖关子!有话快说!”
林月生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把纸箱拆开。
荆康平俯身一看,立马傻眼。
随即他把茶杯朝林月生脚下一砸,怒发冲冠道:“好你个林月生!这就是你说的好戏?你这么对自己亲哥哥不怕遭天谴!”
林月生眼中染上丝丝缕缕的冷毒:“我没杀了他就是好的。”
下一秒箱子被保镖踢翻,鼻青脸肿的霍云嘉像皮球一样滚出来。
他被捆着手脚嘴上缠着胶带,抬眼看到面前一脸冷淡的林月生,顿时瞪大眼睛呜呜乱叫。
林月生俯身,猛地把他嘴上的胶带扯下来。力道极大,连带着把霍云嘉嘴上的皮一起撕下来。
霍云嘉忍不住痛呼大叫,嘴唇顿时流出鲜血,他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敢绑老子!老子当初就该一枪崩了你,祸害,贱种!”
霍云嘉站起来想扑过去,下一秒头前劲风袭来,整个人都飞出去,后脑勺砸在地砖上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荆康平一把年纪,亲眼看见自己外孙被人这么羞辱虐待,气的浑身发颤。
他指着林月生的鼻子,一字一顿痛心疾首:“云嘉被他父亲赶出京城,这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侮辱!你们兄弟之间的夺权战争他已经输了,你还想他怎么样?!”
林月生语气不咸不淡:“他做了错事,所以要付出代价。我请您看戏是给您提个醒,今后管好外孙,管好手底下的人。”
“不然下次躺在地上演戏的,就是您了。”
荆康平气眼前发黑,身子一晃,扑通坐在椅子上。
他捂着胸口语气艰难道:“就为了当年在刑堂那件事?我给你道歉,是我不好!你要出气冲我来,要打就打我!”
林月生突兀地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笑意:“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下一刻,林月生突然起身,从墙壁上摘下一条通体乌黑泛着紫光的钢鞭,径直走向瘫软在地上的霍云嘉。
林月生踢了他一脚,冷声道:“死了?站起来。”
霍云嘉闷闷笑了几声:“看你生气的样子,弟妹一定没少吃苦头。”
他声音嘶哑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嘲讽:“也是啊,去了那种地方怎么能好过呢?她被几个人弄过?有没有被撕烂撕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心疼,特别后悔?”
霍云嘉踉跄着站起来,面对林月生呲牙咧嘴道:“嘿嘿,我真开心。”
“啊——”
林月生揪着霍云嘉的头发,甩手一鞭子抽在他腿上,那鞭子上有些金属制的倒刺,十分锋利,抽上去后霍云嘉的腿顿时皮开肉绽。
霍云嘉顷刻间跪摔在地上,痛得满头大汗低嚎了几声,然后他惨白着脸瞪着眼睛喊道:“你越生气我就越高兴!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你妈是个贱人,你是贱种,现在你的女人也和你一样贱!”
“云嘉!”荆康平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别说了!”
但他的制止太晚,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霍云嘉被林月生抽的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这是一场令人手脚发寒的虐刑,光是看一眼都会把人吓疯,荆康平心急如焚当场犯了心脏病。
霍云嘉被精钢淬炼的鞭子抽打的浑身痉挛,他依稀想起似乎有一段时间,他也是这么抽打林月生的。
也是这样一个又黑又冷的地方。
霍云嘉突然仰头直勾勾盯向林月生,咬牙道:“我……真后悔,当初没把你打死!”
霍云嘉的双眼已经模糊,隐隐约约看见林月生那张冰冷好像死人一样的脸。
他拼尽全力抬起半个身子:“你觉得是谁害了她…是我吗?不…是你自己。”
“谁让你喜欢她呢…谁让你那么重视她呢…她就是你的靶子…是你亲手把她推出来的!”
霍云嘉咧嘴一笑,露出染着血的牙齿,笑意森森:“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你面前…嘿嘿嘿…你就是害死她的凶手!”
这句话淬了毒,能诛心。
林月生身子僵硬,握紧鞭子的手指尖泛起青白。
明燃从梦中惊醒,房间一片昏暗。窗帘半开,月光冷白似霜落在地板上。
林月生面无表情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像尊雕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明燃心跳飞快,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评论区小天使的鼓励!!
感觉又活过来了(*^ワ^*)
受君快死了,让我酝酿一下,没几章了。
第48章
明燃的嗅觉比常人敏锐。
此时在漆黑的房间; 从林月生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气; 仿佛一根根弯曲尖细的小钩子,拼命勾拉撕扯着他的神经; 让他忍不住语气紧张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他能感到林月生的情绪非常不好,刺骨冷白的月光下对方的侧脸隐匿在阴影中,依稀能看清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睛。
明燃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触碰林月生的脸; 却被对方紧紧握住。
林月生的手掌硬且宽大; 能把明燃的手整个包裹在手心; 就像握紧一团软软的棉花。他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按压到明燃的伤口,对方顿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哼。
林月生似触电一般迅速松开手。
啪嗒一声,头顶上的吊灯被打开; 漆黑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林月生紧张地坐到明燃身边,小心查看被自己不小心弄裂的细小伤口。
他从柜子拿出医药箱开始消毒; 表情突然又鲜活起来,皱眉懊恼的模样映进明燃的眼瞳中; 似乎刚才如雕塑一般冰冷沉默的样子都是幻觉。
棉签触碰伤口传来微微刺痛; 明燃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林月生手上动作放缓; 低声说:“马上就好了; 燃燃再忍一下。”
林月生消毒上药后缓慢缠上干净的纱布; 他的动作娴熟细致,就连最后打出的结都特别的简单漂亮,仿佛这种事情他曾经练习过千百次。
明燃忍不住称赞:“你做的真好,特意学过包扎吗?”
林月生笑了一笑; 摇头道:“是熟能生巧。因为总受伤,所以不得不学会自己处理伤口。一开始是被霍云嘉欺负殴打,后来学搏击术时被佣兵老师当玩具耍弄,再后来就是练习射击打靶时因为长期端枪把肩膀和手磨出血泡。”
“有时候还会面临偷袭或者暗杀,从公司里走出来,迎面就有人拿匕首刺过来。防不胜防。”
林月生神色微暗,语气却很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次数多了,也就渐渐懂得一些医学知识。我会接骨,会配止血药,会简单的缝合,我知道刀捅向什么地方能让人连呼救都发不出直接死亡,也知道怎么把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但依旧吊着一口气。”
“我残忍,自私,睚眦必报,被我盯上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敢杀人,一枪打过去对方半个脑袋直接炸开。除了不玩女人,我和霍家那几个人渣没什么区别。”
“林月生!”
明燃皱眉怒道:“你今天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举止神态都很怪,现在明明说包扎又突然开始胡扯。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坚强自信勇敢,有很多让我羡慕的优点!”
“你不是人渣,你没自己说的那么糟糕!”
林月生却轻轻抚摸明燃的头发,像在梳理对方焦躁不悦的情绪:“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我的真面目,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是想好好活着的林月生。”
“我很贪婪,而贪婪是万恶之源,我想拥有金钱权利地位,我想在我得到那些东西后,你依然在我身边。”
“为此我做过很多很多坏事,陷害、威胁、暗杀…”林月生闭眼深吸一口气:“甚至还有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丑陋诡计。”
“我的灵魂已经扭曲,我是一个内心丑陋的人。我曾经非常厌恶霍家和这里的每一个人,幼小的我曾想毁灭他们,但我就生活在这里,一次次的死里逃生把我同化,我不但没能毁灭最后还变成和他们完全一样的人。”
明燃突然双眼酸痛,苍白的脸被温热的泪浸湿:“你没有!你很好!”
“我在看着你啊,我一直看着你!环境可能会影响你的性格,但绝对没有改变你的心。你还是你,你永远不会变啊!”
“傻燃燃,没变的是你。”
林月生用手指抹掉明燃脸颊上的泪渍:“从几年前在杂物间从天而降的你,到现在哭泣的你,一直以来不变的都只是你。”
“你单纯善良好骗,对我深信不疑,我可以利用这点对你为所欲为,哪怕你不愿意我也有办法强留你在身边。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抗拒挣脱就毁了你的玉佩,把你困在这里只能依靠我。”
“事实上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让艾尔在玉佩上做了屏蔽装置。”一枚玉佩突然出现在林月生手心,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
“只要我想,你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明燃目光灼灼:“那你又为什么告诉我呢?就如你所说,你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而我又傻又笨。如果你一直瞒着不说,那我就永远不知道,玉佩还回来我也看不出半分端倪,你何必自寻烦恼?”
因为不想再因为我的自私而伤害你。
我自大、狂妄又愚蠢,我自认为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自认为有绝对的能力保护你,但我错了。
因为我的失误,令你三番五次涉险,两年前因为霍云鹤,两年后因为霍云嘉,你次次深陷绝境但我却束手无策像个废人。
就如霍云嘉所说,在这场权利的角逐战中,你会成为我的靶子,你会千百次的因我受伤。
前两次你没出事那是我的幸运,但没人会一直幸运下去。当有一天你遇到变猫也无法逃避的灾难,带你回现实的玉佩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而我绝不能成为破坏你生存希望的凶手。
林月生俯身缓缓贴近明燃的脸,印下一个温柔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我的燃燃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一醒了。”
下一刻,房间突然布满如精灵般晶莹美丽的光点,轻快地落在两人肩膀上。
而更多的光点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快涌向明燃的方向,落在他的发丝指尖肩头,如初冬细碎又温柔的雪。
磁场既然能屏蔽便也能开启,林月生平静地望着明燃逐渐透明的手臂和身体,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淡淡笑了笑。
下一秒如银河翻转倾泻,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顷刻间破碎成千万颗半透明的光点,猛然飞向窗外那墨水般静谧深邃的夜空。
磁场屏蔽其实就是能量压制,压制时间久了猛然摘除一定会有巨大的能量波动。所以艾尔一早就告诉过林月生,如果突然把没有屏蔽器的玉佩还给明燃,明燃必然会从梦中醒来。
因为巨大的能量反噬,明燃一下次回来不知何年何月。也或许因为林月生今天的恐怖自白使明燃毛骨悚然逼他如蛇蝎,然后丢掉玉佩再也不回来。
所以说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要按照规则进行的。
你破坏规则,所以必然要遭到规则的反噬,付出代价。
林月生曾千百次的目睹明燃消失,震惊、失望、生气、难过、痛苦…这些情绪他都有过,但从没像今天这样心情平淡。
他想走了也好,走了就没人一直盯着你,也不会再遇到危险。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
漆黑的夜空上悬挂着一轮冷白弯月,他伸出手,拇指与食指渐渐勾勒出月亮的轮廓,仿佛随时准备摘下来放进手心。
他说,人心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
小时候想要你得不到,现在得到了又亲手送走。第一次看见你时觉得你是天使,是来拯救我的神,长大后却又心心念念想要渎神。
霍云嘉是三天后被人抬去医院的,那时候他腿上的血迹已经发黑,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腐臭。
但令人震惊的是他居然没死,到医院一番抢救后命保住,人却废了。
荆家老爷子荆文康因为这件事大病一场,清醒后身体孱弱大不如从前,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被血腥恐怖的噩梦惊醒。
他日复一日憔悴着,再也没心思去管年轻一辈人的恩怨纠纷,早早把位子传给了大孙子荆文轩,让他今后好好照看霍云嘉,自己则闭上眼睛和耳朵,跑去国外养病。
霍启昌知道这件事后,象征性地去荆家慰问一番,又让林月生在霍家刑堂领了十鞭子的责罚。
是由霍启昌亲自掌刑,打了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比起霍云嘉的残忍程度,林月生这伤实在太轻了。
经此一事,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霍启昌对林月生的喜爱程度。
要是哪天霍启昌为林月生改了姓氏,那就是林月生彻底掌握大权的时候。
可大儿子霍云鹤就会甘心吗,他母亲为霍启昌而死,他又在霍家当牛做马十几年。
他亲眼目睹过权利与金钱所带来的无上荣耀,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霍云鹤与荆家联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同时他联系了沐莲。
沐莲是他几年前在霍启昌身边布下的棋子,但这棋子有鬼心思,不甘心被他摆布,甚至联合林月生跟他作对。
霍云鹤想,是时候该好好管管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狗,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周末,沐莲会与一些阔太们逛街游泳做水疗,霍云鹤的车停在美容院外,看见沐莲出来后打了打双闪。
沐莲面上笑容一僵。
“莲姨。”
霍云鹤从车上走下来,面带笑容脚步不急不缓,像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
但这位看起来很温和的人却让沐莲感到危险,并用警惕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他。
“父亲让我接您回家。”
身边太太们纷纷打趣:“呦,这才玩了多久霍先生就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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