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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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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毫无疑问地通过了这个观点,顾雪君的眼眶微微充血,看起来竟然莫名有些可怖。
  
  反正宁织月就真切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哄道:“好好,爸爸是你的,谁也没有要抢走爸爸的意思。”
  
  似乎是因为她的话合了心意,在顾雪君身上翻涌的微妙气场才慢慢平复下来。宁织月有些惊魂未定,又觉得不可理喻,就算依赖,有必要反应这么大么?她有些不甘心,暗搓搓问道:“雪君很不舍得爸爸么?”
  
  “为什么要舍?”顾雪君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叔叔会一世人与我在一处的。”
  
  宁织月忽然沉默了,看着青年谈到自己父亲时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依恋与欢喜,一种可怕的猜测忽然浮上心头。
  
  不、不可能的!
  
  宁织月吞咽了下口水,不可置信却又不甘心地试探道:“可是,雪君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对不对?爸爸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以后雪君会有自己的家,不可能永永远远和爸爸住在一起。你看,雪君姓顾,我们姓宁,等到以后雪君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就会离开爸爸了呀。“
  
  顾雪君睫羽一颤,心中已是了然,看来自己的一番功夫没有白费。再抬眸时便锁住宁织月的视线,语气冰冷地说:
  
  “那雪君爱叔叔,这样就不用离开叔叔了。”
  
  “……”宁织月挣扎道,“这个爱,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不是有好多人互相说爱对方,也不是一个姓,照样整日在一起么?”
  
  “可他们性别不一样,那种爱叫爱情的,男的和女的因为爱,睡在一张床上,日日同床共枕,方能成为家人。”
  
  顾雪君笑了,像是松了口气:“那雪君也因为爱叔叔,与叔叔一同睡啊。所以我们早就是爱情了。”
  
  “……………………”
  
  宁织月:……EXM???
  
  
  
  宁独秀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夜色深浓,初夏的夜晚有些露气。宁老板皱着眉,他隐隐觉得自己身上还带着宴席上不慎沾染的酒气,下车的时候被冷风一吹,莫名就有些难受。
  
  “我不在的时候雪君怎么样?”到家的第一件事。
  
  福伯:……总共走了也就几个钟点,能发生什么?
  
  “雪少爷一切如常,只是到了就寝的时候却说要等老爷回来,是以一直不曾入眠。”
  
  宁独秀唇角微微勾起,嘴上却说:“你就惯着他。”
  
  福伯:真要说起来,这个家里最惯着雪少爷的应该是老爷你吧!
  
  宁老爷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是一点不慢,甚至有些雀跃地往里走去。正上楼呢,听见动静跑出来的顾雪君便蹬蹬蹬跑过来,毫不避讳地抱住他。
  
  宁独秀连忙在楼梯宽敞些的中转处站住,然而一个大男人的冲力仍旧让两人一同靠上墙壁。
  
  交换了一个过分亲昵的拥抱,在分开的刹那,顾雪君像是恶作剧似地轻轻咬了咬宁独秀的嘴唇,在对方惊愕地看过来时,如同孩子似狡黠地眨了眨眼。
  
  宁独秀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就在余光可见处福伯还在楼下仰头看上来,而他们就在这明亮的大吊灯下交换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或许是因为这个吻太过短暂,而坏心眼的青年还故意用牙齿轻咬他的嘴唇,即使现在松开了,唇上那被咬住的微妙感却依旧萦绕在脑中。
  
  灯下的暧昧,光明的隐秘,从来最是惑人。
  
  “顾雪君!”宁独秀沉下脸,面色不善地看着青年。
  
  顾雪君眨眨眼,被凶的小朋友一脸“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差吃手手以示清白。
  
  他这样反而让宁独秀有些泄气:“你刚刚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在楼梯上也这样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小朋友讨好地笑笑,又粘过去,比恋人高了一个头的青年伸手拦住宁老板清瘦的肩头,两人拉拉扯扯地走上楼,还不忘和福伯说声好。
  
  只是宁独秀的那声有些含糊,说完也很快就回过头——他隐隐怀疑自己刚刚一用力,挣开的时候嘴唇有些充血。
  
  不过……
  
  他摸摸微肿的嘴唇,嘴角却忍不住有些微妙地勾起。
  
  一旁的顾雪君见他笑了,有些赖皮地凑过去,像只大狗似地嗅着他颈间,还不要脸地偷着舔一两口,含糊着说:“看吧,宁叔叔果然最不乖了——明明心里面好欢喜的对不对?”
  
  宁独秀挑起半边眉,轻呵了一声。
  
  顾雪君连忙识时务地转移话题:“唔,好重的酒味,叔叔一定好累了吧,快去洗澡澡~”
  
  “哼。”
  
  两人低声交谈着,然而互相纠缠的十指却从见到起的那刹那便不曾松开。
  
  顾雪君是故意的,而宁独秀……自然也不会松开。
  
  单纯的小朋友,甚至在跟着进房前看了某扇开了一条缝的房间一眼,狡黠地眨了下眼:
  
  你看,我说的吧。
  
  
  
  宁织月靠在门后,心中已经被无边的惊愕所取代。
  
  震惊、不可置信、愤怒、甚至后悔,盈满了她的双眼。
  
  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她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眼睛不会错看,顾雪君那时候真真切切吻上了父亲的唇,父亲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时,甚至下意识地笑了一下。
  
  虽然那个笑容转瞬即逝,但她不会看错——这是她在父亲脸上看到的最真切、最温柔的笑容。
  
  而背对福伯时两人之间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只有热恋中的亲人,才有那样爱意炙热的眼神。
  
  再结合雪君那只言片语中透出的事实——当然,雪君不可能骗人,一个离经叛道的事实简直是水到渠成那般出现了。
  
  宁独秀!她最敬爱的父亲,居然爱上了自己一手养大的顾雪君。
  
  想也知道,这一切的主导者当然不可能是单纯天真的顾雪君。
  
  宁织月眼神复杂,她的父亲甚至把雪君拐上了床!那可是雪君啊!原本以后要称呼他为岳父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雪君的?
  
  宁织月努力地想要去回忆父亲曾经的言行举止,试图从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
  
  然而没有。
  
  记忆都太过久远,父亲也好,雪君也罢,他们都已经成了最陌生的亲人。
  
  宁织月心中盈满了愧疚,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离开让他们原本纯洁的感情在朝夕相处中因为意外变质,但想来,如果她一直在,起码能够在萌芽刚发时将之掐断。
  
  让这份不为世俗所容的感情,从开始就不存在,多好?
  
  然而现在呢?
  
  宁织月恨自己,却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会做下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让清正骄傲的父亲,居然会痴狂地拉着无知的雪君坠入无间地狱?这简直就是在拐骗无知幼儿!他难道不觉得……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犯罪么!
  
  他的良心不会痛么!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父亲就这样毁了雪君!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9)
  然而宁织月思来想去; 最后却悲哀地发现; 她拿父亲没有丝毫办法。她父亲,宁独秀是什么样的人?纵然在慕容老师的身上栽了个跟头,但宁织月自认对朝夕相处的父亲却了解甚深——宁独秀那样坚毅果断、眼高于顶的性格; 一旦做下决定便绝难改变; 而被他看上的东西; 千方百计也会得到。而宁织月呢?纵然她信誓旦旦要保护顾雪君,然而她却也清楚; 自己的一切都是源自宁家大小姐这个身份; 离了这个身份,她只是一个念过几天书的小姑娘; 别的什么都不是。
  
  甚至连这个身份,只要宁独秀想; 也随时可以收回。
  
  宁织月扪心自问,自己有什么资本,又有什么法子,能够虎口夺食?
  
  宁织月纠结得一宿没睡;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天明,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客厅; 然后站在门口有些尴尬。
  
  整洁的长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然而在听到她脚步声时; 原本挨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忽然分开:宁独秀将伸出去的筷子半路方向一转; 送进自己口中,强行低头喝粥;顾雪君脸上似乎有些被打扰的失望; 故意将脸扭到宁老爷相反的方向,端起手边的牛奶,仰头喝得特别用力。
  
  ……知道我打扰二位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在那一刻,宁织月蓦然有一种自己是封建保守、顽固不化、棒打鸳鸯的恶婆婆的微妙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其实更重要的是有宁织月这个特大号瓦数的电灯泡在,宁顾两人明显有些遮遮掩掩。其实主要是宁独秀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个身为恋人未婚妻的女儿:既然顾雪君是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女儿又是毫无所觉的局外人,那自己……这简直是活的第三者啊。
  
  其实婊不婊这个问题,果决如宁老板他是并不太在意的,说到底他看得分明,让织月嫁给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青年,即使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雪君,织月也是不乐意的,当初她为什么执意要出国留学,他这个出生活费的父亲也并非一无所知。本来他都想好,关键在于雪君,只要雪君爱的是自己,自己完全可以解除这个婚约,许诺织月追求他们年轻人崇尚的婚姻自由。
  
  然而让他郁闷的是:出国一趟回来,织月怎么就忽然一副当真接受了这个“包办婚姻”的未来的模样……说好的封建糟粕呢?她这么一副欣然的模样,让他这个封建大家长心里很难过啊!
  
  而另一方面,见到宁老爷郁闷,宁织月就……舒坦了。
  
  总算父亲还有救,起码会顾忌到自己这个当女儿的。还有所顾忌就是好事。
  
  目前的宁织月吃他的住他的,除了这个“女儿”身份还可以利用以外,实在也没什么别的法子能够阻止父亲一错再错。当宁织月很清楚,这并非长久之计。
  
  事实已经无数次的证明了,一直憋着是会出毛病的。因为家里多了她这个障碍,宁独秀是收敛了许多,但……还有个顾雪君呢!
  
  趁宁织月不在,顾雪君扒在他家亲爱的身上,用一种极委屈的语调嘟囔着埋怨:“宁叔叔为什么要躲着雪君,是不喜欢雪君了吗?”
  
  宁独秀心塞地想着:我倒是喜欢你啊,可不是怕你不喜欢我么!
  
  嘴上还要有着成熟大人的威严:“当然不会。”
  
  “不会什么?”顾雪君不依不挠地撒着娇,“不会喜欢雪君?还是不会不喜欢雪君?”
  
  宁独秀无奈地叹了口气,哄道:“喜欢喜欢,宁叔叔最喜欢雪君。”
  
  顾雪君睁大眼:“最喜欢?比喜欢织月还要喜欢?”
  
  宁独秀一愣,忽然有些想笑,雪君这么天真,自然不会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在他这个想太多的老人家眼中,这句话却是在活生生昭示着一个事实:
  
  他的雪君,学会了占有欲。
  
  宁独秀轻轻笑了:“对,最喜欢,比喜欢织月还要喜欢。”
  
  然而有人却不信,顾雪君哼了一声:“可宁叔叔这两天都不亲亲雪君了……还不让雪君亲亲!”
  
  宁独秀无奈,凑过去轻轻地落下一吻。两唇初初相接,顿时就被久等的对方紧紧大咬住。宁独秀索性不动,任由自己唇瓣被人衔着,只镜片后的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
  
  只见他天真无瑕的男孩学坏了似的,竟然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抓到你啦!”他似乎在这样得意地说着。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动,无端仿佛带着水汽,因为离得太近,甚至似乎就在镜片之前。
  
  对,你抓到我了。
  
  宁独秀在心里悄悄地说着。
  
  等到宁织月回来,每每看到的便是单纯天真的雪君越发依赖父亲的模样。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自己不在的时候父亲被压抑得狠了,定然一通发泄,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生怕一不小心,刺激得父亲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事情摆到台面上。
  
  也是操碎了心。
  
  殊不知,她以为如狼似虎的那个,此时正揉着酸软的腰靠在躺椅上擦掉眼角困顿的泪花,不晓得第几次下定决心:下次,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纵着雪君了!
  
  他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年轻人这么磨人的折腾。
  
  ——说好的少年人冲动高效呢?冲动是冲动了……咳咳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法子勾住他的注意!
  
  ===========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法子勾住她的注意!
  
  同一时间,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了顾雪君的脑子里。
  
  顾雪君对着桌上的字帖,静心悬腕,笔走龙蛇,光看那模样,还当真似有一番大师气度。
  
  然而此时,在纯洁专注的顾雪君外表下,壳子里的意沧浪正在阴测测地算计着无辜善良的少女。
  
  “受不了了,这个星期没过呢,宁织月起码打扰了我十次!”意沧浪幽幽地看着六六,在英俊儒雅、光风霁月的表象下,却莫名让六六觉得自己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冷静啊宿主,这个这个……她也是一片善心。”
  
  意沧浪继续幽幽地看着它:“就是因为发自善心才难办啊!……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六六,上次要你分析的数据到底怎么样了?”
  
  说道这个六六可是专门科的:“已经完成93%了,可以初步确定,这个宁织月是从原本的世界中穿越过来,所以不存在对宿主你有所了解的情况,可以发现她似乎知道顾雪君应该在不久的将来病逝的消息,因为根据数据统计,她询问你身体情况的频率明显高出正常。”
  
  本来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牵扯上时空悖论,曾经就遇到过小世界中出现过意外,原世界居民因为轮回者的活动穿越,打乱了世界秩序。如果真是这样,那不确定这个小世界的世界支柱能够维持多久的现在,意沧浪就必须要加快速度攻略他家亲爱的了!不过好在,现在起码这个宁织月是最初原始版。
  
  六六接着报告道:“此外还通过宁织月独处时的思维波、以及一些异常状态大获取了信息,这是详细报告。”
  
  意沧浪快速地翻看起来,忽然咦了一声:“这个,慕容焕不对劲。”
  
  “原本宁织月是为了他一意孤行出国留学,后来回国后也不曾回宁家,在顾雪君的记忆中,宁叔叔告诉他,宁织月已经死了。”意沧浪分析道,“现在的分叉点就是宁织月回国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销声匿迹,反而再次出现,意味着她离开了慕容焕。外出回母校……与慕容焕对视却并未交流,身边的信息流却是压抑的愤怒吗……看来多半是一出负心汉与大小姐的戏码。”
  
  六六是系统,再智能却也计算出各种情况的百分比,但意沧浪却能从推断中得出更具可能的情况。
  
  六六补充道:“还有一个问题。”
  
  “嗯?”
  
  “检测时候发现,宁织月和宁独秀并非是父女关系。”
  
  “……哦?”意沧浪挑起眉。
  
  “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有一定的基因点重合,但远远少于父女关系标准,大约只有1/4。”
  
  意沧浪眨眨眼:“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前不久过来拜访的族中大伯,好像和宁织月生得有些相似?”
  
  现在宁家的顶梁柱虽然是宁老爷,但宁老爷接手的时候年纪太轻,不能服众,虽然日常供给宗族祠堂都是宁老爷出大头,但正经岳城宁氏的族长却并非是他,而是大族伯宁伯青。
  
  宁伯青一支以往一直是支脉,只是在东北时紧紧跟着宁家主支走,倒也混得绘声绘色,主支虽然积威日久,也算得上尽心竭力,但毕竟事物繁多,身为朝廷命官封疆大吏,真可谓日理万机。偏往前几代一直一脉单传,到这一代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儿子,弟弟却比哥哥小了十几岁。故而平常处理宗族杂事,倒往往是宁伯青这一支代为出面。
  
  后来主支牵扯进不得了的大事,一夕间只死剩下一个孱弱少年,也亏得宁伯青相帮扶,带着族人退出宦海斗争,举家迁往岳城。而宁独秀从来都是个怪癖冷肃的性子,若非大哥临死前将宁氏一族托付到手中,他自然是独善其身。如今能帮着出钱当靠山就不错了,自然不会再分出心思就管那千头万绪的邻里琐事。
  
  是以没什么风波,岳城宁氏的族长便由耐心细致,又有多年经验的宁伯青挑起。宁伯青这个族长当得也是滴水不漏,虽然他才是族长,却依旧对宁独秀和和气气,循例还会挑着禀报族中要事,可谓进退得益。宁氏上下,便没有不服气的,纵然眼高于顶的宁独秀 ,虽然对他没多大好感……却也没什么恶感嘛!
  
  六六:“你是怀疑……那我去测试他们……“
  
  意沧浪眨眨眼:“不忙着这个,你慢慢朝着这个方向调查,不只宁伯青,他名字从伯,底下是不是还有什么弟弟之类?若是有可能的,也可以顺手一同试试。”
  
  六六有些奇怪:“宿主你好像对这个可能不怎么惊讶?”
  
  意沧浪摸了摸下巴,淡淡笑了:“这个嘛,别的不敢说,他是不是第一次,我一碰就知道了。”
  
  六六:可以,老哥这波稳。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0)
  
  
  本来意沧浪便隐隐有所怀疑:宁独秀虽然一副八风不动成熟冷静的模样; 但芯子到底还是他如同熟悉呼吸那样熟悉的阿卷; 这世上再不会找到另一个人如他那样了解宁独秀,老实说,意沧浪可能比宁独秀自己还要了解他。因此早在两人第一次时; 意沧浪便对宁独秀种种不合常理的生涩反应若有所思。
  
  嗯……可能还要加上浓度、速度之类的哲学思考。
  
  当然之所以如此说法; 个中自然也不乏是对六六的调侃; 真正让意沧浪怀疑的是那整个婚约。从见到宁织月起,意沧浪便感受到她对顾雪君是真心疼爱……虽然疼爱这个词有些微妙;而对将她许配给顾雪君这个傻子的父亲; 她也充满敬爱。
  
  试问; 一个接触过新潮思想的年轻女子,面对自己从小要嫁给一个傻子的命运; 有可能会坦然接受么?如果接受,当初的宁织月便不会逃去国外。如果说是因为重生; 那可见宁织月在上一世死前必然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一个疑点。
  
  虽然意沧浪看着对宁织月似乎十分不满,但他却也认可她是个当真温柔的女子,修养极佳,个性中既存有接受新思想后的坚持主见; 又不乏传统大家闺秀的温雅,她的敬爱并非愚孝; 愚孝便不可能想方设法婉转地要“将无知的雪君救出火坑”。
  
  而从宁独秀这个当父亲的角度来说,他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地散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 定然是耳闻目濡、言传身教。
  
  可废了心血教出来的女儿; 还是独生女,就这么舍得摧折在一个傻子身上?所谓的君子重然诺; 然而宁独秀若当真是不知变通的腐儒,又如何能带着宁家在大浪淘沙中落地生根。意沧浪观察日久,自然能看出对方并非是当真榆木脑袋。
  
  再加上顾雪君和宁织月仅仅一年的年龄差,和顾雪君脑海中残留的对宁织月最早的记忆便是她六岁的模样,不难拼凑出了整个真相:
  
  顾雪君出生时被脐带困住窒息过一段时间,依照现如今的医学手段,自然检测不出对他脑部到底有什么损伤。是以宁独秀大约抱着一丝希望,在顾雪君还未显出脑部不可挽回的缺陷时,便以为他只是发育得比常人慢些,并非无可救药,从旁支过继来了一个女孩完成那个婚约。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生下一个——
  
  按理说,这时候稍微换做另一个冷眼旁观之人,便也知道是一来宁独秀怕是舍不得,二来他孤寡一人至今,不是隐疾……还有什么?
  
  然而意沧浪却只是呵呵一笑:这有何难?他的阿卷在这世上,绝不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人。即使他没有了记忆,改变了形容又如何?!
  
  这么简单的问题,根本不用考虑好么。
  
  换句话说,因为有顾雪君,才有宁织月。
  
  “……所以你是认为,现在的宁织月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真相,因此才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六六说道。
  
  “不。”意沧浪轻笑道,“未必接受,最多只是不再怪阿秀罢了。”
  
  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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