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攻略那个蛇精病-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最后一刻被聂云舒信守诺言地丢出城的沈姌站在百里之外,心有余悸地感受着大地的颤抖,默然地看着这座骇人的丧尸之城中那口灵液瀑布变成一口灵泉、灵泉又像是在吞噬着周围的丧尸那样,不断地扩大,不过几十分钟,便已经将大半城池淹没。
  
  就是这种灵液能够彻底消灭这世上的丧尸么,沈姌的怀疑,随着那处晶莹的水域不断扩大而渐渐消散。这是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自灾变以来,她头一回有这样的感受,仿佛这个世界渐渐活过来了一般。
  
  问流光最后留给她了一句话,告诉她山崩之后的灵液能够根除丧尸之祸。她并不知道从来都没有来过丧尸王城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一点……就好像她也想不通,为什么问流光像是早已预料到聂云舒会选择崩塌地宫与他殉情。
  
  但事已至此,如今一切皆已尘归尘,土归土。
  
  传说终将过去,而她们的生活还在继续。
帝门娇之浮夸戏精与敌国大王
帝门娇之浮夸戏精与敌国大王(1)
  “杀——!”
  
  一瞬间的黑暗过后; 伴随着五感的回归; 铺天盖地的血色、火光、尸骸充斥了整个世界。忽然一阵莫名的心悸袭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一步,下一刻; 一把沉重的长刀在面前滑过; 面前高高挥舞着兵器的兵卒瞬间从颈间蓬勃出温热的血柱!
  
  “保护国主!该死; 这些狡猾的南蛮子居然设了套!” 一个嗓音粗噶的汉子冲过来,语气中满是愤怒和焦急; 他的脸上血与汗混合着。
  
  纵然此时浑身血污、狼狈万分; 但光是从那一身彪悍血气和头上英武不凡的翎羽,便知道此人身份不凡。他径自冲到意沧浪面前; 扑通一声,竟是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 急促地说道:“鹰卫易辉,救驾来迟,还请国主恕罪!”
  
  短短时间,意沧浪已经从最初降临世界的不适中适应过来; 飞快地厘清了现下的情况:他是北国乾元的国主荆九韶,现下正是与南国大魏对敌; 却不想误入陷阱,当下真是生死攸关之刻。
  
  果然六六是气自己在上一个世界中那么“磋磨”它主人; 害阿卷伤心; 故意来给自己下绊子呢!意沧浪有些苦笑,好歹六六也算没有太任性; 若是自己再晚上一刹那,怕是那士卒手中的长剑便已经插入心肺,到时,便是他有通天手腕,却也要费上老大功夫逆天改命把自己复活再说了。
  
  其实他现在身上的伤痕也已经不少,他明显能感觉到,这具身体虽然颇为强韧,却毕竟没有到飞天遁地的地步,不是铜皮铁骨,之前也不知道战斗了多久,如今精神、意志和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
  
  这番思忖不过电光火石,意沧浪面上动作一点不慢:“易将军多礼,尔等为冲入包围圈已经废了不少力气,此地已不可久战,当务之急,便是汇拢剩下兵卒,众志成城,冲破南人的乌龟壳。”
  
  易辉只觉有一股莫名力道,竟是毫无迟滞,将他整个扶起。他心中骇然,又见意沧浪语气徐徐,思虑清晰,浑然不见以往的冲动霸道,不由大为安慰,当即恭敬道:“末将必定率众誓死护送国主突围!”
    意沧浪大致扫视了一番场中场景,嘴角一翘:“易将军放心,这等乌合之众,还谈不上什么誓死。”
  
  下一刻,意沧浪骤然饱提真元,声音朗朗,气拔山河,竟是刹那间传遍整个喧闹的战场!
  
  “凡我北地男儿,止戈向西,随朕归家!”
  
  一瞬间,在战场各地厮杀着的军士中,北国士卒竟是纷纷不约而同感受到胸中翻腾起一股热血,原本因为抵抗数倍于自己的敌军而渐渐沉重的四肢,竟再一次变得强劲有力!
    “耀耀北华,与子同归!”
  
  “耀耀北华,与子同归!”
  
  “耀耀北华,与子同归!”
  
  声音汇聚成了一股洪流,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恍若天地齐震!
  
  北国人本就骁勇善战,民风彪悍,若非今次勿入圈套一开始便被完全打散,又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本不至于如此被动。即使在这般危急之下,这些失去了伍长、什长、队长的上千北地兵卒,却依靠机械坚持他们一开始被交代的任务,与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南人械斗至今!
  
  如今他们终于等到了国主亲兵鹰卫的来源,而国主的号令,无疑让这些各自为战、茫然无措的兵卒们终于找到了方向!
  
  往西,往西!
  
  当先一人,便是毫无顾忌地将自己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意沧浪!现在谁都知道他便是敌军国主,南人发了疯一样冲上来。可面对这无数冲来的刀光剑影,意沧浪却是无比的冷静。
  
  剑如银练,光如熠阳,冷酷、高效,不断地收割着性命!
  
  他仿佛从地狱而来的生死判官,每一道银光闪过,便意味着又一条南人性命倒下。不到一刻之间,他便已经领着北国之人冲破了南人的封锁线!原本看着如铜墙铁壁、无边无际的壁垒,在他面前竟像是纸糊的墙一般脆弱。
  
  “耀耀北华,与子同归!”
  
  这句话在无数士兵心中升起,他们的国主用无比强悍的行动力告诉他们,这句话并不只是一个虚幻的美梦!
  
  意沧浪长剑轻挑,抖落一地红雪,遥指向西:
  
  “敢阻我者,唯死一途!”
  
  血雾迷离,却掩不住那剑尖的刺目光华。
  
  杀声震天,却挡不住这杀神的冷声决断。
  
  南人终于怕了,胆怯了,拿着刀剑戈矛的手颤抖了。
  
  这个人不是人,他看人全不像活人的眼神,就仿佛是杀生修罗自幽冥之中凝视着一具尸骨。
  
  支棱零碎的兵戈之音,象征着南人的退缩与胆怯。有一个,便有第二个,甚至到最后,光是被意沧浪冷冷一瞥,便有人吓得弃械而逃。
  
  “杀不了了,”十里之外的一座冷峰上,战场上的喊杀却依旧隐约可闻。身披轻裘的锦衣公子收回眼神,淡淡道,“可惜了,今夜杀蛟不成,他日恐有遇风成龙之难。”
  
  他衣袂翩翩,容颜出奇的俊美华丽,行容举止,可谓无处不佳。就连手中暖炉上的袅袅青烟,让他昳丽的眉眼旖旎成一副亦真似幻的画。
  
  只是即使面对这血腥战场,他却一副看戏模样,手捧暖炉,似畏惧着北地清寒,冷风袭身,稍显不那么庄重谨穆。
  
  身后一名军师打扮的中年谋士轻拈长须,手中羽扇轻摇,不那么认同道:“温少府从来算无遗策,怎如今反倒长他人志气?这北夷虽说蛮武,但我等筹谋已久,虽说如今这声势浩大,但想来也早已是强弩之末,待晁将军动手,再是雄武,也不过是一场空了。 ”
  
  此人谈及“晁将军”时,语气中却是自信满满。
  
  “温少府”冷笑了一声:“晁衍之算哪门哪户的东西,积了几辈子阴德能和荆九韶相提并论。你且看罢,今夜便是来十个晁衍之,也杀不了荆九韶——而今夜之后,纵我南魏倾举国之力,找出百个千个晁衍之,照样拿他没有办法。”
  
  谋士默然不语。温少府乃是温家板上钉钉的少主,来北疆也不过是镀一镀金,能把乾元大军算计到这个份上,甚至荆九韶都身陷重围,已经是无数北疆人奋斗多年都做不到的丰功伟绩了!而他不过是戍守北疆的谋士罢了,没必要与天之骄子的温少府争执。
  
  至于温少府话里对南魏镇国大将军晁衍之的不屑,他心里再不认同也没必要说出来:温少府这一手阴谋算计是不错,但看人的本事……却不怎么样。
  
  然而现实却仿佛是要特意打他的脸,他呵出去的气还没有完全冷凝,百里之外便一如温少府放出的话那般,发生了一场□□裸的惨案!
  
  “兀那北夷,休要猖狂!晁衍之今夜便要将你斩于……”
  
  话音未落,银芒闪过,竟是将这英伟骁勇的将军整个挑落马下,跟着一脚狠狠踏在此人胸口,径自将人直接踹飞出了道路外!
  
  “别挡路。”
  
  清冷的一句话,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当真是彻底贯彻了“毫不恋战”的指导思想。
  
  “陛下威武!九韶光耀!”
  
  跟在他身后的兵卒被刺激得双目充血,毫不犹豫地吼出了早已念诵过无数遍的誓词。得君如此,何愁北华军威不振?
  
  “好!”冷峰之上,温少府竟是直接“噗”的一声笑出来,看也不看被这发展惊呆无语了的军师,笑得灿若春花,甚至勉为其难,抽出尊手抚掌赞叹:
  
  “哈哈,有趣!这荆九韶太有趣了!知音难觅啊,想不到天下之大,我竟在这北疆战场上找到了难得的知音。只可惜,这一下狠是够狠,却没有直接砸到他那张脸上去!”
  
  他一面鼓掌赞叹,一面摇头叹息,笑容浮夸却又炫目,模样开心得仿佛那被踹飞出去的晁衍之不是自己一方的将军。
  
  而那浮夸却不及眼底的笑意之下,他的眸子却紧紧锁定了那个所向披靡、无比坚定的身影。再看到那人忽然回头大直直望过来的时候,他无声地笑了起来。
  
  可惜了,这距离太远,他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却看不清这勇武非凡的北华国主生得何许模样。
  
  哎呀呀,这人传说乃是北地第一的神射手,自己又生得这般昳丽华颜,若是被这一眼记住了容貌,可怎生是好?
  
  直到乾元国主的身影彻底化作视线中的一个小黑点,模糊在视线中,温少府才起身拍了拍衣上不存在的灰尘,捧着香炉施施然下了冷峰。
  
  “温少府!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哎呀,大事不妙!这北夷子好生厉害,晁将军与之殊死搏斗,却终究独木难支,竟是不小心纵虎归山!温少府……”一见到他的修长身影,原本一众围在晁衍之病榻周围手足无措的偏将便纷纷围上来问策。
  
  “哈!殊死搏斗!”温少府忍不住笑了,就连他身后跟着的那名谋士,都下意识板起脸色,免得让自己露出什么不合适的表情。
  
  温少府摆摆手:“莫来问我,我没有办法。你们往前怎么和北夷人对峙,往后也这么对峙便好了。”
  
  “啊?”众偏将面面相觑。
  
  “还不懂么,现在荆九韶已经回到乾元,经此一役,他必要好生休整,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再做进攻,而你们原来怎么戍边,现在继续戍边就好了。”
  
  “那……我们就只被动戍边么?今夜大家众志成城,克敌制胜,为何不……”
  
  “打住!”温少府音调微高,一双清凌凌凤眸锐利地瞥向那名说话的少将,“记住,这次能够克敌制胜,是因为我温见深。你们从来都众志成城,可你们从来没赢过人家北华一次,连打平都没有过。”
  
  这些心性耿直的将士们一下子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将抢功劳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就算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可打生打死的都是他们好不好?怎么三下两除二,就变成全是他这个动嘴皮子的功劳了?
  
  怪道说文人两张嘴呢,这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但没办法,现在求人气短,他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好声好气道:“此次功成,自然全数仰赖温少府算无遗策。既然如此,不若少府继续领导我等,开疆拓土,岂不更好?”
  
  “呵!”温见深冷笑道,“开疆拓土非我不能,但,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哈?”
  
  他们没听错吧!凭什么?这算什么问题?
  
  但温见深就是理所当然道:“我手上握着焚烧四座北华粮仓、杀敌上千、斩将三名、险些将荆九韶逼至绝境这些战果,我来北疆的任务早已完成,凭什么要继续帮你们?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无偿帮你们往乾元埋了无数后手,我已经仁至义尽,现在,也是我该回朝的时候了。”  
  说着,他施施然对这些可怜的军汉行了个风采高华的军礼,翩然离去。
帝门娇之浮夸戏精与敌国大王(2)   
  且战且走; 一夜奔袭; 待意沧浪率领残兵抵达北华军营之时,天际已然天将破晓。一丝清透熹光从云层中投射而下,意沧浪随手抹了把脸; 擦去了一夜的血污风尘; 似乎是他穿进了这具身体的缘故; 连动作都豪迈了些许。
  
  “国主!”
  
  “国主回来了!”
  
  心忧切切的众将士慌忙来迎,眼中具是欣喜激动!
  
  斥候传来的消息:狡猾的南人竟故意设陷; 用那以前麒麟军作饵; 诱得国主孤军深入,反过来以三万熟练精锐兵马围歼国主的两千近卫!听到消息时有几个年纪大的老臣差点背过气去; 就连最是坚定的簇拥者,都清楚地知道; 国主这次是十死无生之局!
  
  然而他们方才走进些许,却为意沧浪身上的骇人杀气所摄,齐齐钉在原地,浑身战栗; 无人敢仰首直视!
  
  蜿蜒的血迹从斑驳的战甲上不断留下,这是敌人的血吗?然而即使意沧浪一身玄衣; 却也被敏锐的兵士发现他的战袍早已经被血水染红得透透。
  
  “诸位爱卿无需多礼。”意沧浪坦然受了他们的半礼,然后脸色一肃; 语气沉沉; “此次朕大意轻敌,孤军深入; 纵然邀天之幸得以生还,然而……还有无数无辜将士因为朕而捐躯沙场,他们本可以为我乾元守土卫国、开疆拓土,然而却都掩土于今日。这,皆为朕之过啊!”
  
  臣子们心中一跳,面面相觑,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荆九韶原本是什么人谁不清楚?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武夫,武力冠绝天下,性格专横霸道,什么时候见他低头认过错?北域尚武,偏偏荆九韶从十岁上了战场起便战无不胜、从无畏惧,饶是他性格乖戾邪张,却照样有一大批人对他顶礼膜拜。
  
  但,当一名大英雄、大将军、绝世武者,却终究与为君为帝不同。虽然他一直带领着北华人横冲直撞,但不可否认,在一些年长的老臣心中,一直对他心存犹疑。
  
  却想不到,他竟是一夕之间开了窍!
  
  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一千余人的牺牲才是真正的值得啊!
  
  “不错,这一千余兄弟的血债,我乾元必要收回!”闻言一名络腮胡子的大汉闷声低吼。
  
  易辉等更理智些的臣子却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却闻从来都对打仗兴致高昂的荆九韶斩钉截铁地开口:“不,我们即刻班师回朝,休养生息。”  
  “什么?!凭什么呢!”有人不服气道。
  
  “只要有国主一句话,我等立即指哪打哪儿,虽万死而尤为未悔!我们北人都是有血性的好男儿,从不怯战!”有人拍着胸口如此保证道。
  
  意沧浪徐徐道:“朕要大家班师回朝,乃是出于以下几点考量。其一,我乾元与他南魏两者兵力皆无绝对优势,我乾元儿郎纵然骁勇善战,以一当十,但论及持久消耗,却是南魏更胜一筹。他南魏人多兵杂,我北华的男儿却要宝贵许多,纵能以一当十,朕却不愿意每每将他们对付在这些散兵游勇上。与其继续相持徒增消耗,不如先休养生息,以逸待劳。其二,今次之溃败本不应有,死伤的士兵更令朕……心中痛惜……朕要,下罪己诏,昭告万民,立碑于前,时时自省,以免日后此过再犯。其三……”
  
  “什么?!”
  
  “国主无需如此!”
  
  “国主何苦呢!”
  
  臣子们闻言脸色一变,万万没想到国主竟然当真如此痛心疾首,再不思议的同时,却也为国主的体恤而感动。
  
  但意沧浪并不理会他们的劝阻,淡淡道:“其三,常年征战,乾元需要消化那些新晋臣服的土地、族民,不如以此为契机,整顿内务,以其来日重整旗鼓!”
  
  “好!”
  
  听到最后四个字,个性直率的军士们才觉得爽快了!果然国主就是他们的国主,就算冷静了、睿智了,也绝不会变得像南人国主那么懦弱猥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他们当然明白,如此一想,竟都是眼神炽热,摩拳擦掌鼓足了劲。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干净利落地定下了,几乎就在命令下达的那一刻,早就习惯了战时状态的北华士兵熟练地收拾起了东西,一小部分人留下来戍守边疆、一部分人负责收殓骸骨……种种忙碌,不一而足。
  
  然而在此过程中,国主的雷厉风行却也渐渐在军队中流传,更包括他带领那两千人杀出十数倍于己的包围圈的英勇事迹。
  
  勇于直面错误,却不过度沉湎;吸收南人长处,不忘北域血仇!
  
  不少为家中支柱的男儿,听闻国主下令从今起要重金抚恤死伤残者家庭,更是感激涕零。
  
  怎么看,国主都是无一处不好的真正顶天立地伟男子!
  
  于是,老臣们原本设想中的,因兵溃而引发的人心忐忑,竟是还没发生便被消解于无心,反而因为共同的目标,令乾元军民上下共志成城了。
  
  而此时,快要在房间传说的神化下成为乾元之光的荆九韶,不,意沧浪,一边任由医师给自己拆线检查伤口愈合的情况,一边听着军制改革后新设的参谋司舍人汇报战后分析,听到一半,忽然打断说:
  
  “所以你们的结论,便是这一阴谋,乃是那晁衍之的策划?”
    “是。晁衍之是南魏第一武将,战力极高。不过数年,便以寒门出身爬上北疆大将军的位置……”舍人见国主挑眉,眼有怀疑之色,连忙解释道,“国主不知详情,这南魏官官相护,上下勾结,世家势力盘根错节,与我们乾元唯才是举的做法截然不同。寒门出身,就是说家里没人做官,这样的人晋升十分困难。”
  
  他还想说,然而意沧浪一摆手制止道:“晁衍之是吧!”他闭目想了想,荆九韶勇武好战,自然不会对这种传说是一国最强武力的人忽略。他略一搜寻,果然荆九韶对这个名字有影响,却想不到脑海中浮现了一章略有些眼熟的脸。
  
  他仔细一想,却笑了:“不可能是他。”
  
  舍人愣了。
  
  意沧浪哼笑一声:“我与此人已交过手,也不过是矮个里拔高个,一个有两下子功夫的莽夫罢了。论武力,他非我一合之敌,论心气,更远不是能设下这等计谋的人物。你们再去收集资料,查出来北疆这段时间来了谁走了谁,掘地三尺都要把那背后之人给我揪出来!”
  
  他语气不显山不露水,却莫名让舍人听了一抖。
  
  旁听的臣子中有人蹙眉辩驳道:“南人向来狡诈,他们有一种说法,叫扮猪吃老虎,或许那不过是……”
  
  意沧浪懒得听他再叨叨,顺手将桌上一份奏折丢到他面前:“你看看这个,再想想这是不是那个晁什么的能想出来的手段。”
  
  那臣子打开奏折一看,说的是近日以来,不少新被征服的部落族民都受到佛祖开悟,变得温顺驯服,乾元境内因此械斗冲突都较之以往减少了不少。
  
  “这……这是好消息?”那臣子有些懵。
  
  意沧浪心中一叹,就这些耿直的傻脑筋,还都是整个北域最有文化的一群文臣……
  
  真是傻得可爱。
  
  “是个好消息,”意沧浪无奈道,“不仅如此,各地的僧人还在劝说那些族民归顺乾元的同时,取得了诸多北华人的好感,不过数旬,剃发出家的僧人数量便翻了数倍。相信你们不少人家中也请过法师来讲法罢。”
  
  这就是乾元这些傻脑筋最让人无奈的地方了。北域因为地理条件,以游牧民族偏多,文明开化程度不高,即使是最强大、汉化程度最高的北华一族,乾元建国也不过百年。这些热血耿直的族民在冲锋陷阵时一往无前,可对信仰也怀揣一种天真炙热的信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也没人想要改变的……从上到下都这么天真可爱NAIVE也是奇了。
  
  直率是好事,但直得像钢筋一样不带转弯的……那也是少见了。
  
  饶是意沧浪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听讲的一群人还是一副“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满头问号脸。他只能心累地把释教无止境传播、消磨血性、妨害种族发展等等道理分析给他们听,顺便还化用讲了一下“辽毁于佛,金毁于儒”的问题。
  
  好在这些人只是耿直,不是真的脑子缺根弦,被理通了之后自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南人果真心机深沉!”
  
  意沧浪扯了扯嘴角,不想去纠结是南人太狡猾,还是他们太耿直的问题,把话题扯回来:“崇佛之事我已经有了章程,若是操作得当,倒也不失为一个机缘。但……埋下佛种的大手笔,显然不是区区一个晁衍之能想得出来,有这本事……乾元早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