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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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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衍之便是她一开始挑中的,除此之外,还有同样是世家大族出身、对自己痴心不改的萧岐山。到底是选择南魏武力支柱的晁衍之,还是方便掌控的萧岐山,她却还在斟酌。
  
  其实最好的选择乃是温见深,就算她心如铁石,也不得不承认,温见深那满身雍容清华,当真是天下无双。但,温见深却与她自小便八字不合,性格乖僻,时间紧迫,与其想法征服一个未知的变数,不如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个易于掌控之人。
  
  但短短数日与楚虞的相处,却让她的想法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此人乃是真真切切的人中俊杰,相貌、气度、才华、武智,具是数一数二,君临天下而又后位空悬,若是能成为他的君后,自此母仪天下……岂不更好?
  
  若是此事当真成了,少不得她也要好好筹谋一番,好从中取得最大的利益。
  
  另一边,惊鸿岛,江山阁一座高楼上。
  
  “你果然在此。”
  
  意沧浪松了口气,刚要迈步进入,却见背对自己的青年一抬手:“停步,闭嘴,你我之间,无话可说。”
  
  意沧浪一眨眼:“抱歉,我失约了,无法为你杀了晁衍之。”
  
  生死之约,自然是非要争出一个生死不可。
  
  可问题是,谁关心你这个了。
  
  “呵。”
  
  “虽是如此,我最后那一指,已经废了他的丹田武骨,三日之后,他一身武功尽废,从此与废人无异。”
  
  “……”
  
  温见深折扇一点额头,竟是难得不顾形象地叉腰转过身来,探究地看着眼前之人:“我有没有听错,你的意思是,当时说着顾忌两国邦交的荆国主,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晁衍之下了黑手?他是哪里惹到了你,竟令你不惜这样来祸害他。”
  
  “他让我的心上人不欢喜,我自然不能让他欢喜。”
  
  温见深嘴角一抽,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就算是男女之间,也不会如此明之昭昭地说出这种甜到发腻的话呀。
  
  “所以了,阿深,你现在高兴吗?”
  
  “不好意思,这里怕是没有荆国主的阿深。”温见深木着一张脸。
  
  “阿深不过是一个名字,你在哪里,我要找的人就在哪里……只要你愿意,你叫我什么都好,楚虞、东煌、东皇、荆九韶,凭君喜好,只是这声荆国主,就太过伤人了。”
  
  温见深语气沉冷:
  
  “的确是不过一个名字罢了。荆九韶,九韶者虞之曲也,荆者楚地也。国主早已将答案告知,只是我目如瞎子,不识英雄,也敢高攀陛下,当真是失敬,失敬。”
  
  “我与你之间,与我是不是荆九韶,有关吗?”
  
  温见深冷笑一声。
  
  见他如此,意沧浪也渐渐冷下了脸:“我本来不想将话说到这地步,但既然你还做着那个不可能的梦,那就莫怪我了。”
  
  “在答应替你出战之前,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好吧,过目不忘的你若是不愿想起,我便帮你想起来。”
  
  “在比斗之后,你不要想着便能就此摆脱我。 ”
  
  “是你先一步把事情挑明白,就不要想着单纯将你我之间归入利益交换,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允许你所想的那种事情发生。”
  
  最后的话他说得如同附骨之疽、又如同淬了毒的蛇信流窜着舔舐过温见深的脊梁。温见深虽表情不变,心中却是惊愕难言——
  
  “你到底是什么人?”温见深一点点地皱起眉,“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对我的了解与看透不亚于我自己。”
  
  不错,温见深的确是故意装出来的生气。
  
  诚然,方知真相的时候温见深的确有过一瞬间的惊愕,但他之后冷静回想,便明白此前对楚虞身份的猜测,无非都是自己的推断,楚虞从始至终,最多算是有选择性地告知真相,而这份选择,也权可以当做是微服私访的一国之主出于安全的考量。
  
  而在想通这一环之后,立刻窜入温见深脑中的念头,便是可以以此为契机来拜托楚虞。
  
  他连设计坑杀荆九韶都有过,怎么会当真在意什么君臣之别、家国之别,这些说辞都不过是借口而已,虽然没有一点道理,却可以拿来临时把荆九韶给堵回去。
  
  他承认,他的确是怕了。
  
  楚虞对自己毫不避讳的占有欲让他不安,他无法想象自己在这世上会有一个真正亲近自己、真正了解自己……甚至真正爱慕自己的人。而荆九韶的身份更让他多了数分实际的掌控力。
  
  温见深……后悔了。早知楚虞身份,他绝对不会去招惹一个帝君,而且还是与南魏那个只会混日子的昏君截然不同、更加雄才大略的□□者。  
  他本就不需要爱情那种没有价值的负累,如今已经作茧自缚,还不如尽快断尾求生!
  
  看出温见深眼中的警惕,意沧浪仿佛无害地弯起唇角,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发,眼中的情意仿佛下一刻便能够倾泻而出:
  
  “倘若爱上一个人,自然便会忍不住注意他的一切。”
  
  温见深脸色一变,眼中轻嘲中隐现绝望的哀伤:“哈!爱?原来强迫一个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么?”
  
  意沧浪看着他,眼神微动,忽然伸手轻轻覆上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
帝门娇之浮夸戏精与敌国大王(11)
  感受着手心睫毛颤抖落下的痒意; 意沧浪微微勾唇:“这样的黑暗是否让你很不高兴?充满未知的彷徨?很没有安全感?”
  
  没有回答; 没关系。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你讲:这样虐恋情深的模样真的不适合你,我爱你; 当然可以配合你; 但我觉得我也不能白担着‘自私的爱’这么大个名号。要不然我们各退一步; 你起码让我先得手一次,这场强制虐恋也好更加合理?”
  
  温见深把他覆在自己脸上摩挲的爪子巴拉下来; 恼羞成怒地甩给他一个高华的背影。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 你都不肯放手。”
  
  “只要你肯面对自己的心,坦诚你的确已经爱上了我; 我自然也就可以放开了。”
  
  “哼,好大的口气; 你是我腹中蛔虫?知道我在想什么?”温见深嗤之以鼻。
  
  “你会对一个你看不上的人小意温柔?会对他撒娇卖痴?会因为他去逛风月楼而大发雷霆?会……将他送你的挂坠贴身挂着。”
  
  意沧浪这厮,仗着自己武功高绝,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温见深原本挂在脖间的牡丹琥珀给挑了出来,挑了下眉:“今日挂着的竟是这块圣芳珀么?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为你雕的波旬三相。”
  
  “我恰好今日觉得它顺眼; 怎么,不可么!”
  
  “可以; 可以,只要你欢喜; 怎样都可以——只不过; 戴上了我的挂坠,便是我的人了。”
  
  “呵呵!”温见深不以为然。
  
  然而这样的不以为然; 很快便被现实打脸了。
  
  南魏国主特意为乾元帝君荆九韶来访而举办的宴会上,歌舞升平。一众南魏的文武百官、并诸多命妇女眷,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闹出一番风波的年轻国主。就算是早已见过的南魏国主,也不由一边为他的年轻英俊而惊异,一边有感他的昂然风采,虽为人群中的焦点,他却依旧平静自若,视若寻常。
  
  南魏国主早已对梧桐台上之事有所耳闻,他倒是不怎么生气,与普通臣子不同,对晁衍之在北疆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他心中未必全然无知。
  
  对意沧浪当众把晁衍之踩在脚下,他并不当做一回事,却的确将七皇子所言的那种可能考虑了几番,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听闻荆国主日前摘下了梧桐会的桂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意沧浪一挑眉,心知是正戏来了,一拱手:“不敢当,不过是晁将军承让,又多了几分侥幸罢了。倒是失手伤了晁将军,还望国主莫要见怪。”  
  “哎,生死之约,自然是生死各安天命,荆国主为两国和平,已是做出了足够的退让,朕并非是不知好歹之人,又如何会怪罪。朕欲言者,乃是关于那梧桐会背后的……”
  
  意沧浪笑了:“关于此事,九韶正有事相请老哥哥,还望国主不弃嫌答应九韶。”
  
  “哦?”南魏国主大是讶异,“但说无妨。”
    虽是如此作态,南魏国主心中却大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北人多傲骨,观荆九韶此人作风,更是强硬十分,会如此做小伏低,除了是那件事外,还能如何呢?
  
  如此一想,南魏国主心中丝毫没有即将嫁女的忧伤,反而十分期待。若是凭借一个倾城,换得北华的支持,那自己便不用顾虑北疆,尽可抽身出来,好好整治那些犯上作乱、猖狂无天的门阀世家了!
  
  群臣此时也悄悄转移了注意力,观察着这两位权利漩涡的中心。
  
  意沧浪不慌不忙地继续道:“听闻梧桐会真正的奖赏,乃是胜利者,可以迎娶南魏第一美人?”
  
  代表温家坐在台下的温见深懒洋洋地端着一杯玉樽,闻言挑了下眉,玩味地勾起唇角,他微微眯起俊秀的眉眼,仿佛是要透过那通透的玉樽,去看对面的荆九韶。
  
  他这坐没坐相的懒散模样恨不得人心意,不少古板的世家之人因此,在此种场合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不与此人为伍。
  
  荆九韶也似是心有所感,往下一瞥,恰恰与他在空中四目相接。
  
  “不错,确实如此。”南魏国主又喜又惊,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他也不曾料到北华人说话竟是如此直接,半点铺垫也没有就直入主题。虽然有些不喜对方的粗鲁,但这不是没有好处,这样不拐弯抹角才痛快!
  
  荆九韶一颔首:“即使如此,九韶不才,却诚心想要迎娶南魏第一美人。”
  
  “这自然是可以……”
  
  “如此甚好。”意沧浪笑了,“既得国主应允,九韶便再无挂碍,这便即刻启程,回国筹备一并婚事及聘礼诸事。”
  
  “欸?”
  
  一切都发展得太快,虽然这是好事……可是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这位荆九韶,是不是也太过迫切了一点,竟是一点都等不得,在晚宴过后便请辞离开了。
  
  对此,南魏国主也只能叹息一声,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乌发:“真是个好孩子。”
  
  这一头,温见深特意推迟了离开的速度,果然马车行之一处便放缓了速度:“既然来了,便直接进来吧。”
  
  意沧浪也不客气,进来的时候还对他笑了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当真要迎娶倾城公主?”
  
  “我是北华的乾元帝君,论权势天下第一,你顶头的南魏国主也得仰我鼻息,取你们南魏的天下第一美人,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当然有。”温见深道。
  
  “哪里不妥呢?”
  
  “……”哪里不妥?哪里都不妥!
  
  “不配。俞倾城配不上你。”
  
  虽不是最满意的那个答案,但意沧浪还是很开心地笑弯了眼:“算了,不逗你了,我对俞倾城这个南魏第一美女没兴趣。”
  
  “嗯?”温见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沉吟片刻,忽然睁大了眼,“你不会想要——”
  
  “国主,”车外忽然传来易辉恭敬中又隐含无奈的声音,“已经出了临渊城,属下这便去了。”
  
  “嗯,”意沧浪道,“婚礼诸事,你只需告诉丞相他们,反正他们也私下里操练筹划过不只几百次了,不过一点小小的变动,难不住他们。”
  
  “那圣芳珀……”
  
  “圣芳珀已已经交给了君后,正在它真正的主人手中,又何必多此一举,再送一次?”
  
  “是。属下这就去办。”
  
  温见深瞳孔微缩,看着面前之人面上温柔带笑,喉头发紧:“圣芳珀……意味着什么?”
  
  “没什么不同的意义,本质就是个好看矜贵的宝物,如果可以,我倒是更希望你戴着我亲手为你雕的三相波旬啦。”
  
  “什么意义!”
  
  “……非要说的话,乾元君后,代代相传,算不算?”
  
  “……滚下车去,我今天都不想看到你。”
  
  最后意沧浪难得狼狈地被踹出马车,摸了摸鼻子,哎,这个口是心非的,明明高兴得浑身都散发着得意的欢喜,却还要抓住机会发一顿脾气。
  
  实际上大概只有他这样好脾气的人,才会觉得他可爱吧。
  
  意沧浪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起轻功又跟了过去。
  
  “你又跟上来做什么?”
  
  “你今天之内不想看到我,我便在此等到子时,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眼前呀。”顿了顿,意沧浪的声音中笑意加深,“若是你看不到我,怕是又要气我到了手便不知珍惜了。”
  
  荆九韶要迎娶南魏第一美人的消息传开,两国上下顿时哗然一片,竟不约而同,开始了高效至极的筹备。
  
  知晓了当初的楚虞乃是荆九韶,南魏众人对他当日“信口开河”指点的北鲜讨伐一事也就再无疑虑——北华何其强盛,北鲜在北华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若非是北华人嫌弃北鲜人反复无常,懒得理会,北鲜哪还有机会道南魏这边来滋事挑衅?
  
  不出半月,战事便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而此时,南魏朝堂却又爆出了事情。
  
  晁衍之虽然光辉不再,但毕竟戍守北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不想如今解甲归田之后,竟惨死在家。
  
  凶手不出意料,与他生前仇恨最深的温见深一身嫌疑沾染不清。
  
  温见深自辩不能,南魏国主念在他曾经屡建奇功,又出身世家,何况如今适逢公主将要大婚,命他将功折罪,领兵讨伐北鲜。
  
  这也仿佛是一个信号。
  
  一个国主对世家动手的信号。接连几日,便爆出世家侵占地产、隐匿户口、草菅人命、为一方豪强等等事件,首当其冲的五大世家原本还不慌不忙,却不想国主早有准备,七皇子竟是领了一众军队强硬地开始抄起了家。
  
  温家主宅。
  
  这一任的家主,也是温见深的爷爷端坐在正堂,好整以暇地轻抿了一口香茗,即使重兵相围,他脸上没多少焦急,举止风雅,若是年轻几十年,怕是与那温见深一般风华无双的贵公子。
  
  温家人就是这一点招人恨,不论谁与他们站在一处,都会自动降格被比成了地上的泥。
  
  七皇子,不,已经被立为太子的他皮笑肉不笑道:“温大人,孤之来意,向来温大人应当明白?”
  
  “七皇子的来意我知,无非是为了一些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想要提请我们几个温家人去大理寺走一趟罢了。”
  
  “不错,温老大人是明理之人,想来不会与孤为难。”七皇子脸色一冷,心道,暂且让你再得意一段时日,日后有的你苦头可吃。
  
  “老臣虽然明白,却不愿意。”
  
  “哦?温老大人,我劝你等还是莫要反抗,温少府还在前线,听闻工部那边传来消息,如今北鲜那边开始降温了,温少府的身体,我记得可是不太好?哦对了,北鲜那边的粮草也是个问题。温老大人,您便是不顾念这偌大的温家芸芸众生,难道还舍得让温少府成为叛臣之后?”
  
  温家主冷哼一声,眉眼间竟能看出几分与温见深的相似之处:“叛臣?好大一顶高帽,却不及你俞家人,为了铲除我等碍了事的世家,连北疆的边军都拉来。”
  
  七皇子闻言脸色一变,他怎会知道此事!
  
  不错,如今皇室手头上凭空多出来的这群兵马,是从北疆拉来的边军。
  
  输人不输阵,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输呢!七皇子假笑道:“温老大人莫要危言耸听了,便是边军又如何呢?我南魏将与北华结成秦晋之好,从此亲如一家,血浓于水,这边军与其来防备北华,不若拿来铲除国内乱党,岂非更好?”
  
  温家主忍俊不禁地打量着这个青年,笑着叹息:“莫说那荆九韶了,你便是连你妹妹都比不上,难怪这么多年被倾城公主压着哄骗。”
  
  “温世勋!请你自重!”七皇子厉声道,正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却从外头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官员,正是他得意的心腹。
  
  “不好了,太子殿下,不好了!”
  
  “你住口!孤好好的呢!”七皇子生气地训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值当你如此慌张失态!”
  
  “北华!北华人来了!”
  
  “哈!这么快,这群北夷是有多猴急,这离婚期还差几个月呢就派人来?莫非是来送聘礼?”七皇子哼笑一声,却忽然见到温世勋嘲讽的脸色,顿感不妙,立刻扭头看向来人。
  
  果然,心腹结结巴巴,涨红了脸,音带哭腔:“不是来送聘礼,是军队!”
  
  “北华军队打过来了!这群人神出鬼没,咱们边军早被撤走,现下分散到各地剿灭……额、安抚世家势力,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距离临渊不足五十里了!”
帝门娇之浮夸戏精与敌国大王(12)
  “我知道这位老哥哥蠢; 却万万没想到; 他能蠢成这样。更难得,他都蠢成这样了,你们这些满肚子坏水的世家们; 竟还没把他踢下台。”
  
  北鲜战场外; 如今在原本的南魏与北鲜对峙之处蓦然出现一支如同庞然巨兽似的军队; 静静蛰伏。
  
  这便是北华军队。
  
  而在北华王帐中,本不应出现在此地的温见深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将意沧浪不安分地把玩着自己发丝的爪子丢开; 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蠢才不把他踢下台,不过现在看起来; 人蠢也就算了,却也太蠢了一点; 连自己蠢这么明显的事都没发现。”  
  他是个识时务的,摆脱不了……就只能享受。
  
  再说,他也的确存着那么一份心就是了。
  
  “当然,你倒是不蠢; 但也太坏了一点,我们这些世家跟你对上; 就是十足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哈!”意沧浪道; “至于把我说的这么流氓么; 我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混账事吧,攻打北鲜; 不是我逼的,我也不曾想过,你们当真如我那日信口开河的那样,随随便便把国中闲置的军队全数抽调过来打北鲜,还丝毫不在乎我北华黄雀在后。再说南魏把空门都摆出来了,如此盛情相邀,我怎好拂了主人家的美意?”
  
  “至于趁虚而入,我早就说过了,誰让你不开心,我便要十倍百倍回之,他们敢坑我板上钉钉的君后,我去讨个说法也不成么?那我这个乾元帝君也当得太委屈了……”
  
  说着他仿佛当真委屈一般,熟练地放软了嗓子,缠着青年劲瘦的腰身,低下头在青年细腻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一吻,接着一吻,接着又一吻……
  
  好半响温见深红着脸将人推开,用力擦着水光潋滟的下颚到锁骨一片,骂道:“你属狗的么?舔个不停!”
  
  “你该庆幸我不属兔才是!”意沧浪抄起一边摆着的雪织扇一开,含蓄地半遮住脸。
  
  温见深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这人在打什么淫腔,气得将人一脚踹下床:“别缠过来,热死了。”
  
  “用完就丢,爱染斋主啊,你的爱染斋里,莫非存的都是负心薄情么?不知道是谁昨夜哼哼唧唧地叫着冷往我怀里钻的……”意沧浪摸摸鼻子,嘟囔道。
  
  温见深耳根微赤,恼羞成怒地低吼道:“荆九韶!”
  
  “好,好!”意沧浪摸摸鼻子,凑过去做小伏低,嬉皮笑脸道:“你热,我帮你打扇子好了,嗯?”
  
  “随你。”
  
  “阿深,眉山的梅花开了,再过十日,风雪将息,到时我带你去听雪可好?”
  
  “随你。”
  
  听着男人清朗得天高云阔也似的笑,温见深眉头微微舒展:被这么一个鸡婆的男人管东管西虽然麻烦了一点,但的确也是一种不错的滋味,起码……不会再觉得孤独了。
  
  轻笑的声音从帐内传来,帐外的单身狗易辉,在北鲜这个真正的不毛之地,感受到了真切的人世浮沉、世态炎凉。
  
  他也很绝望啊,这个温见深就跟有毒一样,圣芳珀也送了,国主跟他在一道,笑得次数比过去五年都多,甚至还终于放他们出来打仗了——
  
  虽说这人祸国殃民了一点,但看在结果还不错的份上,就暂且再观察一段时间好了。
  千里之外的南魏临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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