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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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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沧浪自然也知道,不可能凭着自己“昏迷”前最后那段卖惨博同情,就此逃过盘问。却颇为意外克劳斯居然首先挑这个。
他心念急转,面上却不敢怠慢; 面色诚挚道:“关于这一点,我的确算是欺瞒你。我并非为自己开脱; 但我毕竟年少,初临外界; 虽练过一两天马术; 却不知自己技艺到了何种地步。当时我只担忧自己若是技术蹩脚,难免丢人; 所以才索性用不会来推脱,不过也只是觉得,对于你而言,我那点三脚猫功夫与不会也是不差多少了。”
啧,果然是满口虚情假意,没一句是真的,偏生这么肉麻又不要脸的话,他却说得仿佛极为在情在理、天经地义似的。
克劳斯摆摆手:“得了吧,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也懒得追究了。”
意沧浪眨眨眼,一脸的我含冤不白死不瞑目的小委屈样。克劳斯看得牙痒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要不然说是少年郎呢,这小脸上还带着微褪去的婴儿肥呢。
意沧浪不要脸地迅速在眼中凝聚起水光,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话语,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虽然知道这是他装的,但克劳斯还是颇为满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狗头,然后道:“醒了跟我出来。”
克劳斯待他来到一处颇大的空地边,周围围绕着一圈高大的树木,而中间躺着一具动物尸体。
“那匹马?”瞅见马匹上眼熟的箭袋,意沧浪脱口而出。
“嗯。”克劳斯十分平静,走过去蹲下身,然后只见刀光一闪,原本还剩下最后一口气马便倒在地上。
“你现在需要喝血来恢复血气,当然,你可以不用,那我一个人也不用跟别人分了。”克劳斯头也不回道。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意沧浪也没啥矜持,乖乖地跑了过去,不但喝得痛快,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怎么感觉我这个待遇是步步下降,最开始还是你的心头血,现在变成马血了。”
克劳斯不着痕迹地观察,然而即使有六六帮助,也没有在他身上找到什么特殊之处,吸食血液的动作也流畅自然,熟练非常。
难道是他错了,乔舒亚并不是轮回者?
“宿主你不喜欢他?”六六乖巧道。
“为什么这么说?”
“嗯……如果不是讨厌他的话,为什么要追究他是否是轮回者呢?”
克劳斯,也就是秦卷刚想反驳,却忽然一愣。
对啊,为什么要追究。
如果他确认乔舒亚已经是轮回者了,而这个判定也是正确,那么乔舒亚就会被主神判定泄露轮回世界相关信息而抹杀。
因为……如果他是轮回者的话,那他们之间就不会仅仅只是这一个世界的交集……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秦卷心中便掀起惊涛骇浪。这个念头……
六六似有所感,本应没有波动的机械音中带出愕然:“主人……”
“六六你太多话了——”然而还不待秦卷将这件事就此压下,便觉六六身上气息一变,随即开口时的声音便已经是那个秦卷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存在。
“这个错误报告真有意思,不但有意思,而且荒谬绝伦。”六六的嘴巴一开一合,如果换做意沧浪、或者是另外一个轮回者呆在这里,便能轻易意识到这把声音真正的主人。
强大的威压,浩瀚不可抵挡的能力,和肆无忌惮的遣词造句,除了那个将他们拉入这无边轮回的主神之外,还能有谁!
秦卷喉头有些干涩,但开口吐出的话语却是一如既往面对主神的冷淡:“六六给你发的错误报告。”
“六六?你是当人当出故障来了,晋|江3115866就是晋|江3115866,你给它取名六六,也否认不了它只是一个程序的事实。”
“我没的想过否认。”秦卷不甘示弱道,“但你呢,你又在想要否认什么。”
“你当人太久,已经喜欢上玩人的文字游戏了。我只问一件事,3115866传给我的这份的错误报告,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认为一个系统程序的错误报告可以作为评判的话,那么你就当真吧。”
“你!”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但你呢,你急匆匆地赶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应该说,你在迫切地希望我否认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呵,好陌生的词。”“六六”讽刺道。
“哦?我以为你每天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在制造恐惧与害怕,原来你对它很陌生么。”
“……既然3115866已经出现如此重大的程序错误,那么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会去把它销毁的。”
“你敢!你尽管试试,你的运算推演程序最后会告诉你,你销毁六六得到的远比因此惹怒我而失去的要多得多。”
这是事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主神连推演都不用推演。
“六六”的语调有些不耐烦了:“你很清楚,你清楚我这是在为你好,继续下去你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情感模拟到现在早就已经足够了,已经不需要你再……”
“够了,我自己有分寸。”
两者当然是不欢而散,“六六”最后放下一个通牒的时候,秦卷忽然发话:“喂,我问你,学会迁怒是不是作为主神应有的能力。”
“……”“六六”毫无反应。
下一刻,六六再度出现,哆哆嗦嗦,越发谦卑地向秦卷请罪。然而六六是秦卷一手创造出来的,他又如何看不出,此时六六的行为不过是刚才主神遗留在它程序内一段预设动作,而真正的六六好不容易推演到的情感智能,却因为主神的这一番大驾光临,而再度受到了抑制。
可,即使如此,秦卷看着这样诚惶诚恐的六六,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它的脑袋:“我没事,这不怪你。”
他可能的确已经当人当得太久了,但主神,难道就真的毫无影响么?
祂现在会急切地插手干预,会生气地迁怒无辜者,会去做很多很多他们以前认为的“无意义的事”。
“你怎样了?”意沧浪的声音像是一束冲破了迷雾的阳光,刺入了秦卷的世界。
秦卷眨眨眼:“什么怎样?”
“从刚才起就不太对劲,看来这匹马血液里的能量,对于公爵大人的需求来说的还是差得太远了些。”意沧浪仿佛没察觉出任何异状,笑眯眯道。
秦卷哑然失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并不是那种到了这时候还拘于小节的矫情血族。
看着乔舒亚俯身饮血时微弓的脊背,挺身时舒展的蝴蝶骨,隐忍着故作平常的神情,秦卷在心中暗暗道:主神,我和你最大的差别,或许就是我会去做推演程序认为不能去做的事情。但在很久以前,我们不会去做任何不用去做的事。
天色渐渐暗下来,密林深处也变得越发幽深,两人在河边的不远处找到了一处小山洞。原本意沧浪都做好了为了不崩皮就这么凑合一晚上的心理准备,谁知道安顿下来后克劳斯却差遣他去找木枝生火。
“又不是野人,生火烘干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结果等意沧浪再度捧着一捧柴木进来的时候,却发现克劳斯用一根木枝串着一大块肉在火堆上翻转。
嗯,看那形象和尺寸,好像是他们那匹死不瞑目的马啊!
饶是像意沧浪这种没有良心的家伙,此时也不由分心去琢磨片刻这马生前死后是如何的苦状万分。然后叹息一声:“把马剁了来解燃眉之急我能理解,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专注地盯着火堆的秦卷头也不回:“还用说么,当然是有仇报仇,一一清算了。”
“你要跟神殿开战?”
“血族和那些卫道士本来就没有和平可言,”秦卷自然而然道,“虽然人类与血族外表差不多,但你也也该清楚,他们对我们来说只是事物,最多,有一些异类会成为幼崽的父母罢了。”
意沧浪似有所觉地抬头看他,却见 火光掩映中秦卷的眼眸深得发红,正幽幽地看着他,眼神中的试探不言而喻。
他在试探自己。
意沧浪敛下眉眼,叹了口气:“我只希望你平安无事。”
秦卷的呼吸微窒,转而又开口道:“不过要对付的也不只神殿一家。”
“恩?”意沧浪脑子稍微转了几圈,恍然道:“血族里也有人插手进来了,否则光辉骑士一接近就会被我们感应到,根本不可能轻易地偷天换日。那,是里应外合呢还是……”他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克劳斯身份微妙又喜爱隐于幕后,即使是魔宴内部,也有许多人不曾听闻过这位魔宴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知道要来刺杀他才有用,而又有能力、胆魄和精力来组织参与这场刺杀的,血族里无非是魔宴内部那么一两个泥古不化的老顽固,或者……秘隐同盟。
若是后者,意沧浪的乔舒亚这个身份就微妙了起来。
“我没有怀疑你,放心。”秦卷如何看不懂意沧浪的纠结,轻咳一声,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将手中烤的差不多的肉块递过去。
“尝尝看。”
意沧浪有些惊喜地咬了一口。
“怎样?”
“咳……剩下的还是我来烤吧。”
“……”秦卷微微皱眉,一把从意沧浪手中夺过那串被烤得发黑的肉块撕开,“外面焦了,原来里面还会生?”
这样有些困惑的阿卷,居然还有意外的可爱?意沧浪轻咳一声,掩饰住嘴角的笑意:“emmm。。。。。。其实我们吃肉也只不过是吃个念头,你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血域迷情之吸血鬼的小娇妻(9)
克劳斯虽然伤得比意沧浪重; 但他能力却也强了此时还是幼崽的意沧浪不是一星半点; 因此复原的速度反而还比意沧浪快。等到能够在这片密林中保护自己之后,他就开始去捕猎来获取修养的血液。
兽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密林众兽:我也真是日了ball了。
意沧浪负责……负责将东西煮熟; 以及被大老爷克劳斯压着去磨砺本事。
“既然有天赋就不准整天偷懒耍嘴皮子; 脑子转得再快身体反应不过来都是废物。”
“……”
“别装死; 赶紧起来,你到底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克劳斯磨刀霍霍; 冷酷的语气没有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暴露了自身水平的后果; 就是被克劳斯笑眯眯地一遍一遍地掀翻暴揍。
终于意沧浪某日忍不住揉着发酸的肌肉问道:“所以你打算就放着外面不管?消失这么久,外面快翻天了吧。”
“翻天了才好把那些魑魅魍魉的给吸引出来啊; ”假寐的克劳斯懒洋洋地翻了翻眼皮,语气中未带惺忪; “怎么?扛不住了想逃出去?”
“总把人无奈想得这么差劲做什么?”意沧浪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目色清澄,“我又不是青春期的小孩子,不懂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于是; 反倒轮到克劳斯耳根微微泛红了。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合作伙伴的关系,不用说得这么亲切。”克劳斯板着脸。
然而或许克劳斯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对待面前这个乔舒亚的时候会总忍不住板起脸愠怒,但这样真实的情绪波动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他的身上了。
意沧浪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轻声道:“如果你觉得这个词够安全; 那好吧,合作伙伴。现在我们有共同的利益目标; 一如你想要确保我这个合作伙伴的安危、来确保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一下去一样,我身为合作伙伴,也想要确认你不会因为我的缘故,而损失什么。”
他一口一个“合作伙伴”,却说得缱绻温柔,仿佛蕴藏着万千情意,听得克劳斯都觉得心弦波动,有些慌乱道: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希望如此。”
又过了几日便是下一个月圆之夜,依照惯例,熹光之城方圆百里每月在这一夜的阴气都会攀上一个顶峰。因此,这也是密林的血祭结界覆盖范围最为广泛的一刻。
经过多日的观察,克劳斯早已摸清楚了那些光耀骑士已经逐步松懈、放弃了继续搜寻他们的想法。更别说这月圆之夜对于光耀骑士本身的克制,当即便决定漏夜返回。
当然,是他自己一个人漏夜返回。
“所以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训练你了?”
明亮的圆月之下,一道人影快得不及眨眼告诉前进,身后只见残影,仿佛不过数个起落,便已经从密林边缘疾驰到密林中心的河边。
意沧浪眨眨眼:“难怪你当日宰杀那匹马的动作这么利落。”
内心却暗暗吐槽,既然有这种黑科技一样的移动速度,为什么还要用原始的骑马打猎?
所以说,真的是好玩啊!
“血族不需要会骑马,但生活在贵族人群中的血族需要。”
意沧浪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克劳斯在解释给自己听。
克劳斯居然会解释了?
被他用稍显惊异的眼光看着,克劳斯敛下眉眼避开那视线,淡淡道:“现在你我也可以就此别过,还有,你当初的建议,我同意了。你现在的水平自保不成问题,但妥芮朵内部到底是什么态度还有待观察,我的建议,你最好再行修炼一段时间,等我这边的情势也相对稳定之后,等下一个月圆再离开密林。有我出现,光明神殿的人不敢再逗留。”
就此别过,这句话可真是刺耳。意沧浪皱起眉:“你想要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势力?”
血族不存在真正的盟友,魔秘的和平只不过是一张脆弱到谁都不愿相信的废纸,而光明神殿如果要清缴,相信那些人族国王也不会放过这个能够铲除自己国家背后黑手的机会,至于魔党内部,只要有足够的条件,将老大干翻取而代之的成果能够吸引无数垂涎。
或许是到了这个时候,意沧浪才能如此深切地意识到现在的克劳斯面对着什么,而自己曾经又错过了什么。
用一种当初的雅撒都不曾接触过的角度。
“是,我能,也只有我可以。”
风轻云淡的语气中,却暗含着理所当然的自信。这是克劳斯掌控了魔宴无数年树立起来的自信,也是对自己价值无可替代的把握。
是的,你当然可以,我的国王。
曾经的你可以,现在的你当然更可以。
或许成为乔舒亚对于意沧浪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身为雅撒的他不知道,而成为乔舒亚的他知道,却无能为力。
意沧浪深深地看向克劳斯,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道:“我现在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说保护你,所以,你能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的吗?”
既然无能保护,便不做拖累。如今的我不可以,但终有一日,我会成为那个能够站在你身边的人。
克劳斯在他的注视中点头:“你放心,这点小麻烦还挡不住我。”
“好,我放心。”意沧浪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颗冰晶的银链。这是血族用以保存珍贵血液的方式。他对上克劳斯惊疑不定的眼神,笑了笑开口,“我已经无法保护你,那么,也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做拖累了。”
“这是我那滴精血,你不必”如此……未说出口的话,却被意沧浪轻轻的一吻堵在了唇边。克劳斯愕然地睁大了眼。
而偷袭成功的意沧浪自己都有些意外,他只是想试试,没想到克劳斯居然真的毫无防备。
顿时心中一软,仰头便将那滴心头血融化了吞服下。
体内瞬间升腾起一股剧烈的疼痛,暴涨的充盈在迅速盈满四肢百骸后,又转而开始不断向外冲击,在这个不断碎裂又重组的过程中,一丝奇妙的,血脉上的联系出现在了两人之间。
意沧浪的动作快得克劳斯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瞬之间脸色煞白,被疼痛刺激得紧咬下唇,却强自镇定的抬头对着自己道:
“我知道服用之后的后果,无非就是从此我的体内会流淌你的血液。如果父系血液能够让你对秘党的局势多一点点放心,那也足够了。”
服用过高强度的心头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意沧浪就已经算是半个勒森魃人了,对相当于他的初拥之父的克劳斯,则会产生一种近乎膜拜的敬畏。这种被掣肘的威胁才是很多血族不愿意去尝试的,一旦被心头血所牵制,除非服用超过这滴心头血品质、或者自身水平超过该血主一个大境界,否则根本难以完全摆脱这种控制。
意沧浪,相当于是主动把自己的命递到了克劳斯的手里。
真是个傻子。
“真是个傻子。”
克劳斯不但这么想了,而且这么说了。而他面前的这个傻子,却只知道故作天真的笑。
你为什么,总是出乎我意料的狡猾,又跌破我想象的愚蠢。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表忠心么,晕也不该晕到我面前。你这样,真是该死。”克劳斯嘴里吐出的话语带着压抑的怒火,然而他的手,却轻颤着想要一次次地拭去他的汗珠。
真是个傻子。
意沧浪醒来的时候,克劳斯已经离开了,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但却在意沧浪手中留了一条完整的银链,不是那条之前被意沧浪拿来存放他心头血的冰晶项链,而是另一条血玉挂坠。
是克劳斯一直戴在身上的项链,意沧浪作为雅撒的时候看到过无数遍。此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克劳斯的凌厉冰冷的气息。
而他留下的纸条上,却只轻描淡写道:“一条换一条,这一根算是留给你做个纪念。”
好一个纪念。
意沧浪轻笑一声,握紧了。
这次服用克劳斯的心头血的效果,他当然是带了点风险的。虽然有洗髓丹做后手,但毕竟不知道有没有主神窥视,贸然动用的结果他并不想去想象。如果不是他感觉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掌握程度差不多了,也不会去如此冒险。
然而吸收的结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虽然疼了点,但意沧浪惊讶地发现竟然几乎没有多少浪费,相反,克劳斯的血液中似乎有一部分与自己体内的血液形成了共鸣,融合得非常之迅速,他的主要疼痛,也是来源于这太过迅速的能量暴增。
只是当时他正在全力吸收转化那些能量,自然没有多少心思去琢磨这种异样究竟从何而来。而如今情况稳定下来,意沧浪才有闲暇发现,一直装死的系统任务面板忽然跳出来了一行字,由原本的灰色点亮为绿色。
“基础任务二:为乔舒亚报仇。发现任务线索,任务正式开启。”
嗯?竟然是那个他一点头绪都没有的任务二有了新的进展?
他吸收的克劳斯的心头血,与乔舒亚未报之仇之间,看来还有一处遗漏的连接不曾补上啊。
血域迷情之吸血鬼的小娇妻(10)
不管是虚情还是真心; 克劳斯失踪一个月之后忽然再度出现的消息还是像张了眼似的在魔党上下疯传开来; 随即党内就展开了兴高采烈的庆祝活动。而作为庆祝主人公的克劳斯,在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敲打过几名颇有异心的氏族族长后,却避开众人; 独自先行回去休息。
连续不断的周旋算计; 即使是对亲信也要拿捏恰当; 这是他过去数百上千年的生活常态,然而在褪去满身伪装的尖刺后; 他眉宇间也不免拢上疲惫。
夜晚是属于血族的世界。
将自己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躺椅里; 克劳斯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微微出神。
“笃笃笃”,敲门得到应许; 执事推门而入,他深知主人的习惯; 恭敬道:“主人,之前侍女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在塔顶找到了乔舒亚阁下留下来的几幅画,需要怎么处理呢?”
“怎么我回来的时候不立刻给我?”克劳斯诧异地听到自己的声音; 随即沉默了一下,道; “拿过来给我看看。”
“好的。”
乔舒亚留下了两幅半的画作。半副还摆在画架上刚刚上了头几层色,连他要画的是人是鬼都看不出。但另外两幅……
接下其中一副蒙着的天鹅绒布料的时候; 克劳斯小声地抽了口气。入目是让他惊愕的精美画面; 而画中的人物,又是该死地眼熟。
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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