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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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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立即仓慌逃走……”
秃子突然直觉地道:“那三个老道一定是昆仑派的……”
江玉帆虽然蹙眉判断了一下其中是否有诈,但仍迟疑地摇头道:“不,是武当派的道人!”
陆贞娘等人一听,无不惊异的齐声道:“武当道人?”
江玉帆颔首道:“不错,这里有那个女子在三道身上扯下来的武当符牌!”
说话之间,已在袖兜内将那块玉牌取出来!
一尘道人一见,急忙起身走了过去。江玉帆断定一尘道人可能清楚武当符牌的事情,是以,顺手将王牌交给了一尘。
一尘道人接过来一看,目光一亮,脱口轻啊,面色顿时一变,不由震惊地道:“果然是武当派的道人!
祖师堂的玉符牌,均是掌门和长老密商后交办的事情,其他两堂未必清楚,但是,如果通虚堂和守虚堂的道人弟子,发现了本门弟子有违规犯律的事,必然出面干涉,加以逮捕,如果犯纪的弟子拿出了祖师堂的符牌,其他弟子非但不敢干涉,而且还要全力协助……”
独臂虎听至此处,突然不服气的道:“这简直是王八蛋的话,他拿着祖师堂的符牌调戏大姑娘,摸人家的****,难道也要帮着他?”
一尘道人听得一瞪眼,不由生气地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说的违纪,是指为了武当派的声望派誉而不得不做出违背江湖道义,干犯派律的事。”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继续道:“譬如像盟主方才遇见的情形来说,向来以正宗门派自居的武当派,不要说他们不准数人围攻一个女子,就是他们遇到其他门派的弟子数人围攻一人,他们也会挺身而出指责干涉!”
朱擎珠立即会意地问:“你是说,这三个武当道人,显然是奉了武当掌门的密令,特地赶来围杀那个女子?”
一尘道人尚未回答,江玉帆已颔首道:“不错!”
陆佟五女听得一惊,齐向江玉帆望去。
江玉帆又看了神情惊异的悟空等人一眼,才继续道:“这就关系着我方才说,我已探出那辆篷车踪迹的事,而真正发现那辆篷车的人,就是那个银装女子!”
陆佟韩朱阮五女,以及悟空、一尘等人听得神色一惊,再度惊异的“噢”了一声!
江玉帆一看大家惊疑的神色,立即把银装女子傍晚在楼上,发现密篷马车拉着棺材的事,以及武当派先派了一个道人前去诱她出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韩筱莉听罢,首先震惊道:“这么说,武当派真要杀那个银装女子灭口了?”
佟玉清却凝重地道:“这件事看来简单,实则极为复杂,因为根据这一发现,很可能牵涉到武当派参与劫持元台大师的行动在内,而且,根据银装女子的发现,武当派又派了三名道人拿着祖师堂的玉符牌去围攻那个女子,决心杀人灭口来看,愈加证实武当派是参与劫持元台大师的同谋人之一……”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几人已忿怒地嚷着道:“奶奶的,俺早就看出武当派的那些杂毛有蹊跷,现在咱们再根据丐帮长老刘燕强报告,劫持元台大师的事,不是他娘的武当派干的是谁干的?”
话声甫落,佟玉清已沉声道:“慢着,这里面还有许多可疑之处!”
如此一说,黑煞神几人立时静了下来,因为大家相处了一年多,对佟玉清的断事精确,大家都有了信心,就是陆贞娘有时也自叹不如佟玉清心思细腻。
这时一听佟玉清说出还有许多可疑之处,俱都以惊异的目光向佟玉清望去。
佟玉清凝重地继续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那辆密篷马车是否就是我们要追的那辆马车……”
朱擎珠有些迟疑地道:“根据通过小村的时间,很可能是……”
佟玉清立即不解地问:“那么车上拉的棺材内是什么人呢?”
话声甫落,独臂虎突然恨声道:“最好是他娘的武当二尘!”
鬼刀母夜叉立即望着独臂虎,低叱道:“大家都在用脑筋的时候,你最好少打岔!”
说话之间,陆贞娘已有些忧虑的望着江玉帆等人,揣测道:“元台大师年高九五,而且前去星子山龙首大会的途中就曾传出身体不适的消息……”
如此一说,全体震惊,不由纷纷惊异的道:“会是元台大师的尸体?”
岂知,佟玉清竟赞同地道:“果真是我们追的那辆密蓬马车,而车上的确拉着棺材,很可能就是元台大师的尸体!”
经过佟玉清的赞同,大家立即掀起一片啊声!
阮媛玲则惊异的道:“这么说元台大师是因为年事过高,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麻醉,真的一睡不起了?”
一尘道人也似有所悟地黯然道:“看来元台大师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因为根据常理判断,少林寺的洪善大师放回金毛鼠以后,他们已没有再羁留元台大师的必要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不,仍有必要,这样不但可令武林震惊,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还可以故弄玄虚,使我们‘游侠同盟’和我们的尊长,捉风扑影,东奔西驰,顾此失彼,疲于奔命!”
江玉帆听至此处,也不由气得用拳轻击桌面,切齿低声道:“一旦捉住了这伙人,一律碎尸万段,剖腹剜心……”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以及鬼刀母夜叉几人已同时恨声道:“对,他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把他剁成烂泥巴!”
悟空突然恨声道:“现在他们派出了三辆密篷马车,方向不一,路线不同,真的让咱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不知道追哪一辆才好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肯定的道:“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不管他们放出了多少马车,主谋这次行动的首脑人物,一定会跟着我们走,而伺机向我们下手!”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急声问:“玉姊姊的意思是,怀疑银装女子就是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
侈玉清在五女中是最受江玉帆喜爱的一个,她即使有此疑心,也不会直接说出来,是以,婉转道:“不,她既然让你安然回来,已然令人减去了一半疑虑……”
江玉帆听得出,佟玉清对银装女子的突然出现,仍有许多可疑之处,因而迟疑地道:
“最初小弟也觉得有些蹊跷,但我却不相信他们会布置得那么巧妙!”
陆贞娘立即和声道:“你先把全部经过说说看!”
江玉帆一听,只得把方才出店后遇到有人打斗,发现负伤的银装女子,给她服过仙芝露又送她回楼,直到他回来,较详细的说了一遍。
江玉帆说罢,佟玉清首先正色道:“有关银装女子贾幻娘,是否真的是吴富绅的新寡儿媳,先不去谈它,就她一人未用兵器而力战武当高手三人,且能在对方三掌三剑中夺下对方的祖师堂符牌,仅此一点就值得怀疑!”
大家一听,除江玉帆一人外,俱都纷纷颔首称有理。
佟玉清继续正色道:“其次,武当三道既是奉了掌门或长老之命,前去杀贾幻娘灭口,必然派剑术精良武功不俗的高手前去,何以将贾幻娘一掌击倒在地,而不将她置死再行离去?……”
阮媛玲见江玉帆面色深沉,蹙眉不语,深怕他心里懊恼生气,是以,不自觉地代他婉转地道:“武当三道看见玉哥哥去了,当然亡命而逃了!”
佟玉清正色问:“果真是武当道人,他们未达成任务且不去说,仅丢了祖师堂的符牌暴露身分,他们就不敢回去覆命,何况杀死贾幻娘只是举手挺腕的事……”
江玉帆听罢,不禁懊恼地道:“小弟当时本待向三道追去,可是那女子突然发出了呻吟!”
佟玉清立即接口道:“不如此怎能把你留住?接着她再说出在贝子庙见过你,使你如见故人,倍觉亲切,就这几句话的工夫,三个道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江玉帆听了,内心自然十分懊恼,但他却不解地道:“奇怪,武当派的玉牌怎会在贾幻娘的手里呢?难道是仿造的?”
话声甫落,一尘道人已止目定地道:“不是仿造的,武当三堂符牌卑职见过,就是这个样子。”
江玉帆拿起桌上的武当玉符牌看一看,发现玉牌四角圆滑,显然已使用了不少年代。
正待说什么佟玉清已指着玉符牌,正色道:“武当三堂符牌怎么个用法,小妹不大清楚,我想绝不会像绿林盗贼的腰牌那样用线悬在腰上……”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正色道:“据卑职所知,携有符牌的武当弟子,除非必要,绝对不准出示。”
陆贞娘立即接口正色道:“如此说来,她根本不可能夺得符牌,那么这块武当符牌怎会落在贾幻娘的手里呢?”
风雷拐忿声道:“现在我们对玉符牌的来处根本不必去推敲,倒是她把玉符牌交给盟主带回来,用心实在险恶。”
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忿忿地恨声道:“这分明是施的坐山观虎斗,和一石二鸟之计,希望造成我们和武当派的火拼……”
话未说完,许久没讲话的铜人判官突然插言道:“这么说,这个银装女子贾幻娘,就是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了?”
韩筱莉颔首附声道:“如果我们判断的不错,很可能就是她了,当然,贾幻娘这个名字也是她捏造的。”
江玉帆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我早该想到‘贾’、‘假’同音和虚幻飘渺了……”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呼地一声由位子上站起来,瞠目怒声道:“既然知道了是她,还愣着干啥,赶快去抓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斥道:“她像你那么傻,等着你去抓?”
黑煞神一听,顿时无话可答了。
朱擎珠突然想起什么的恍然道:“咦,她不是还给了玉哥哥一份诗抄吗?拿出来看看笔迹嘛!”
佟玉清立即淡然道:“她把诗抄给玉弟弟,以及故意要玉弟弟看她写的字,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妥了的,那份诗抄未必是她亲笔写的……”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感慨道:“她居然设想得如此周到,布置得如此巧妙,实在令人赞服!”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服气的道:“咱们盟主身具神功,武功盖世,要想下手是那么简易的事?她当然会预想到一计不成,又该如何的步骤。”
秃子突然插言道:“说也奇怪,她要真的想向咱们盟主下手,在荒野草地上就有两个机会……”
独臂虎立即不服气的问:“哪两个机会?”
秃子正色道:“她可以让咱们盟主双手贴在她的‘命门’上为她疗伤,她故意在内腑微微运功相抗,趁咱们盟主真力输入,徐徐推进的时候下手……”
黑煞神则在旁不以为然的道:“那样咱们盟主岂不立即察觉她没有内伤?”
秃子继续正色道:“可是咱们盟主抱着她往村上飞驰的时候,她该有机会下手呀!”
如此一说,黑煞神和独臂虎两人都无话可驳了。
一直蹙眉沉吟的佟玉清,这时也甚感迷惑的道:“在那等情形下,她随时随地都有下手的机会,即使不能得手,也可使玉弟弟重伤受制,但她却平平安安的让玉弟弟回来,这实在是件令人费解的事!”
话声甫落,老经世故的鬼刀母夜叉业已毫不涵蓄的正色直言:“这有啥稀奇?天下有很多为情而死误了大事,甚至丧家亡国的女子,感情这东西微妙的紧,俺敢说,那个小寡妇独守空闺,寂怀难遣,一见咱们盟主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还不是一见倾心着了迷?手里虽然握着刀子,可是心里却舍不得扎下去……”
这些话正是陆佟韩朱阮五女和一尘、风雷拐几人藏在心里的话,只是大家都不敢说出来。
佟玉清这时见江玉帆的俊面绯红,又不便叱喝鬼刀母夜叉,只得故装不以为然的沉声道:
“如果有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她会狠不下心下不了手?这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陆贞娘这时突然凝重地道:“我认为这个女子可能是玉清妹的仇家,她真正恨的是玉清妹一人,因为玉清妹和玉弟弟的关系密切,而且,只有把玉弟弟也牵涉进去,才能把事情扩大……”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郑重地颔首道:“陆姊姊说的不错,这正是她为何迟迟不向玉弟弟下手的原因……”
江玉帆最喜爱佟玉清,他绝不愿把这等震惊武林,举世喧腾的大事,加在佟玉清一个人的身上,是以,未待佟玉清说完,立即正色道:“不,小弟第一眼看到她便觉得有些面熟,只是因为她先说出在贝子庙见过我,所以小弟才没有用脑筋去想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话末说完风雷拐已赞叹地道:“这个女子对事情计划之周密,设想之周到,确属罕见,较之已死的红飞狐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要是决心向盟主下手,盟主绝难防备!”
秃子立即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还不是咱们盟主机警,没喝那个侍女端来的什么百花露酒?……”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不,就是喝了也不会中毒,到了那时候,她不过只是尽量想办法让玉弟弟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罢了!”
朱擎珠和韩筱莉一听,不由气得娇哼一声,声韵中充满了妒意。
佟玉清继续感触的说:“倒是玉弟弟离开楼栏的一刹那,使她在骤然若失,突感孤寂的情形下,不禁感到难以割舍,因而使她娇靥透煞……”
话未说完,阮媛玲突然似有所悟的道:“玉哥哥不是说那女子进帐换衣服的时候,曾经和那个叫小燕的侍女悄声争执吗?那恐怕就是侍女催促贾幻娘赶快向王哥哥下手……”
话未说完,朱擎珠已颔首道:“不错,我也正要如此说。”
韩筱莉迷惑不解道:“奇怪,玉弟弟把她抱回去,干什么还要进帐换衣服?”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暗自焦急,因为他方才在叙述全般经过时,没有把银装女子酥胸半裸,双峰隐现的旖旎情景说出来。
当然,银装女子向他幽怨的表示,他是她孀居后唯一抱过她的人的话,自然也删掉了。
这时见韩筱莉发出疑问,心中一惊,灵智突现,立即解释道:“当时她胸前染有血演,必须换件干净衣服,也许趁机会和侍女有所商议……”
话未说完,江玉帆突然转首看向厅外,同时急声道:“丐帮有消息了!”
说话之间,急忙起身,举步走向厅外。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面起身一面纷纷走向厅外,只见一个中年健壮花子,正由院门外神色匆匆的走进来,正是定更时分连路过的白河分舵主窦三眼。
中年花子窦三眼一见江玉帆等人掌灯坐在厅上,自是大感意外,误以为江玉帆等人坐等消息,是以一面前进,一面抱拳恭声道:“启禀江少堡主,那辆篷车有了踪迹了!”
江玉帆一面拱手还礼,一面肃容道:“窦舵主快请厅上坐!”
于是,大家进入厅内,特为窦三眼在江玉帆的附近一侧设了一个客座。
江玉帆首先关切地问:“窦舵主在什么地方发现那辆密篷马车?”
窦三眼恭声道:“小的刚刚接到六福镇的飞鸽报告,那辆密蓬马车在那里连夜雇船渡河……”
传玉清立即关切地问:“六福镇距此多少里地?”
窦三眼略微想了想,才道:“不到上八十里地,那里是堵水的大渡口。”
说此一顿,突然又有些紧张地继续道:“马车虽然是同一辆,但却多了十多名灰衣道人保护……”
江玉帆等人听了并不感到惊异,因为他们认定是银装女子他们故弄的玄虚,那些道人自然是昆仑派的弟子门人。
但是,一尘道人却关切地问:“窦当家的可曾注意到马车上拉的是什么人?”
中年花子窦三眼,毫不迟疑地正色说:“不是人,是一具新棺材!”
风雷拐噢了一声,故装迷惑地问:“怎的知道马车内拉的是棺材呢?”
窦三眼略微迟疑道:“怎样知道马车上拉的是棺材,通报上没有说,也许是在船家口里探听出来的吧。”
佟玉清关切地问:“现在马车的方向……”
话刚开口,窦三眼已接口道:“仍是奔的正东,不过,少堡主诸位如想追赶,最好现在马上起程。”
江玉帆一听,立即面向秃子,吩咐道:“王坛主,你辛苦一趟,通知掌柜的准备早餐并备马!”
秃子王永青,恭声应了个是,起身走了出去。
陆贞娘继续望着中年花子窦三眼,和声问:“窦当家的,贵地城北五六里外的小村上,是不是有一位吴富绅?”
话声甫落,窦三眼已毫不迟疑地正色颔首道:“有哇,姑娘认识吴员外?”
陆贞娘淡雅的一笑道:“不认识,不过听说他的一位公子新近去世了,可有此事?”
中年花子窦三眼哦了一声,道:“去世一年多了。说来可怜,吴员外一生乐善好施,修桥铺路,做了不少的好事……”
阮媛玲见窦三眼越扯越远,赶紧拉回正题,道:“真正可怜的还是他那位儿媳妇……”
话未说完,窦三眼已有些懊恼地道:“就是呀,娶过门去还不到一年,就守了寡,自古红颜多薄命呀……”
朱擎珠见这个花子头还真健谈,可惜大家没这份心情听,是以赶紧插言问:“听说她还学过几天武功!”
窦三眼一听,立即一整脸色,不自觉地提高声音道:“敢情,可以称得上是本地属一属二的侠女高手,像小的这号人物,三两个一齐上别想占到她的便宜!”
江玉帆等人一听,不由彼此通了一个惊异眼神。
一尘道人则关切地问:“这么说,吴员外的武功也不俗了?”
岂知,窦三眼竟一笑道:“恰恰相反,全家上下只有他们少奶奶会武功。”
江玉帆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受感情左右而受愚,因而特别加重语气问:“吴家少奶奶真的有你说的那样矫健身手?”
中年花子窦三眼一听,立即正色道:“小的怎敢说谎欺骗少堡主,谁不知道她是本城振远镖局贾老镖头的独生女儿……”
佟玉清听得目光一亮,不由脱口急声问:“你说她是谁的独生女儿?”
中年花子窦三眼被问得一愣,不由惊异的望着佟玉清,迷惑地道:“她父亲就是现在振远镖局的贾老镖头!”
佟玉清一听,不由蹙眉沉思,同时迷惑地自语道:“奇怪,她真的姓贾!”
中年花子窦三眼一听,不由再度惊异的看了一眼佟玉清。
陆贞娘则关切地问:“窦当家的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中年花子窦三眼,略微沉吟想了想,以不敢肯定地口吻,迟疑地说:“好像是叫贾幻娘!”
“贾幻娘”三字一出口,全厅震惊,立即掀起一片轻啊!
窦三眼看了这情形,由于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再度愣了。
佟玉清突然站起身来,望着江玉帆等人,凝重地解释道:“她的丈夫既不是死在我的手里,她的父亲贾老镖头现仍健在,贾幻娘不可能是我的仇家……”
陆贞娘和风雷拐几人都觉得应该由佟玉清亲自去找贾幻娘谈一谈,很可能查出一些头绪来,这时一见佟玉清站起来,立即关切地问:“你想去找贾幻娘?”
佟玉清立即颔首道:“不错,根据今晚事情的发生经过,我总觉得贾幻娘的嫌疑最大,我想请窦舵主现在就陪我去一趟吴员外家……”
话未说完,中年花子窦三眼已慌得急声说:“姑娘使不得,千万不能去……”
鬼刀母夜叉铃眼一瞪,立即生气地问:“为什么不能去?”
窦三眼立即慌急地正色解释道:“因为吴员外一直要把贾幻娘送回娘家去,可是一直找不到借口……”
陆贞娘却不解地沉声问:“为什么?”
窦三眼正色地道:“因为贾幻娘嫁过去还不到一年,就把吴员外的独子给克死了……”
江玉帆一听独子,星目倏然一亮,脱口急声问:“你说吴员外几个儿子?”
窦三眼被问得再度一愣,只得惊异的说:“他们吴家历代单传,吴员外就这么一个儿子……”
话未说完,心思细腻的阮媛玲,突然望着江玉帆急声问:“玉哥哥,你方才不是说,那个黄衣侍女称呼贾幻娘二少奶奶吗?”
如此一问,大家都恍然想起来了。
江玉帆立即沉声道:“症结就在这句二少奶奶上,难怪黄衣侍女如此称呼她,她会惊急怒叱,显得十分不安……”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凝重地道:“这么说,吴家少奶奶贾幻娘的处境很可能仍在危险中,我们仍应去看一看吴家的情形!”
中年花子窦三眼一听,立即正色反对道:“吴员外世代书香,和武林侠士绝少来往,咱们前去虽然是为了他家少奶奶的安危着想,但也很可能因此毁了贾幻娘的名节而被逐出吴家来!”
江玉帆深表同感的问:“窦当家的意思是?”
窦三眼正色道:“根据少堡主和诸位谈话的神色,贾幻娘显然是遭人利用或受制……”
风雷拐立即颔首道:“不错,正是这种情形!”
窦三眼继续正色道:“不管情形如何,咱们现在去都于事无补,小的与贾老镖头很谈得来,就请他亲自跑一趟吴家,表面是探望女儿,暗里是察看情形……”
韩攸莉立即迟疑地道:“可是我们急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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