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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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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陆丽莎莎的椅轿却被四个花衣苗女抬着直入宫内。
华幼莺向江玉帆等人挥了个愉快手势,急步先跟了进去。
阎霄凤则留下来招呼江玉帆等人入内。
大家在阎霄凤的引导下,进入宫内,直向东侧殿前走去。
这时,侧殿的殿廊下,已有不少苗疆少女在那里准备面巾和面水。
大家登上殿阶,先弹尘,后净面,正待进入侧殿饮茶,蓦见华幼莺像只快乐小乌般的由大殿角门内奔出来。
只见华幼莺一出角门,立即望着陆佟五女,既风趣又兴奋的笑着道:“四位姊姊两位妹妹,要不要咱们的盟主大人,亲去觐见一下咱们的公主病人呀?”
陆佟五女见华幼莺顽皮的可爱,既淘气又天真,想到她还不知道她已是华天仁前辈的唯一后人时,大家不忍违拗她的意思,只得同时一笑,向着江玉帆一肃手道:“盟主大人,请吧!”
江玉帆当然早已希望见到渴念已久的陆丽莎莎,而且,恨不得一步奔到她的身边。
但是,如今经五位爱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大大方方的肃手请他前去会面,双颊热辣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站在角门下的华幼莺一见,立即刁钻的道:“玉师哥,你可不要玩小孩子放爆竹的把戏哟?心里头又喜欢又怕,告诉你,莎莎师姊一生气,悄悄又搬到别的行宫去,那时再想见她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喽?”
如此一嚷,江玉帆的俊面更红了。
阎霄凤立即含笑催促道:“玉师哥,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共进午筵,今天可能还要赶回宫都去,方才女王已派人飞马将国舅召了回去……”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俱都面色一变,不由同时脱口急声问:“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阎霄凤却只望着江玉帆,笑着道:“详细情形小妹也不知道,稍时你进去最好问莎莎师姊!”
佟玉清知道阎霄凤在为江玉帆找台阶,因而也催促道:“那你就快去吧!”
韩筱莉则凝重的道:“也许是有关‘驼背龙’哈巴利行的事!”
江玉帆一听,立即颔首道:“好,小弟进去看一看!”
说罢转身,迳向大殿角门走去。
朱擎珠一见,立即含笑讥声道:“别让饭菜等凉了!”
江玉帆一听,赶紧回头一笑道:“我会很快的回来!”
佟玉清当然知道朱擎珠这时的心情,嘴上虽然挂着笑,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时一见江玉帆回头欲待止步的样子,再度宽慰的含笑催促道:“快些去吧,我们会等你!”
江玉帆见五位爱妻个个望着他娇笑,这才放心的应了一声“好”,大步向华幼莺身前走去。
华幼莺一俟江玉帆登上高阶,立即刁钻的笑着道:“你已经耽误了一会儿了,脚下可要走快一点儿哟!”
说罢转身,立即以轻快的步法在前引道
江玉帆一面跟在身后匆匆前进,一面打量华幼莺的背形和身材。
他并不是贪看华幼莺苗条的胴体,玲珑的曲线,而是在她的背影上,突然想起了削发为尼,皈依佛门的华馥馨。
一想到华馥馨遁世,江玉帆的神情立变黯然,想到华馥馨这时正过着黄卷青灯,木鱼铜罄的生活,和朝夕诵经,日夜伴佛的枯燥日子,他前去后宫喜见陆丽莎莎的心情,立时由兴奋变得郁闷起来。
加之想到“獠牙妪”的去世,华天仁老前辈不知所终,心情更感惨然!
木然前进中,突见前面引导的华幼莺,回身挡在了面前。
江玉帆神色一惊,本能的身形一闪,要不是下意识的施展“丽星步”,势必和华幼莺撞个满怀!
刹身立稳,不由惊异的望着娇靥上也感惊异的华幼莺,迷惑的问:“师妹你……”
华幼莺见问,这才急忙一定心神,突然嗔声道:“我刚才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答理我?”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道:“师妹,你没有和我说话呀?”
华幼莺一听,更加生气的嗔声道:“我没有跟你说话你不会问我呀?”
江玉帆一听,这才知道华幼莺见他没有向她说话而着恼。
这时他心情虽然并不开朗,但也只得强自笑一笑,赶紧岔开分辩道:“愚兄正在欣赏……
欣赏……这行宫的景色!”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高兴的玉手随意一挥,嗔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几棵大椰树,几栋破房子,院子中间一个大泥池……”
江玉帆一听,这才加以注意。
游目一看立身之处,竟是一栋敞门广窗的木造厢房,对面房屋也是同一式样。
前面是后殿门,正面是一座中原形式的大敞厅,四周回廊相连,院中果然有一座大荷池,正值荷花盛放;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芬芳。
四周十分清静,没有担任警卫的持矛战士,也没有宫中的苗女走动,说来景色十分宜人。
尤其,院角和房后,均有高耸半空,其大如盖的大椰树,荫影遮住了半个院子,令人不但觉得清幽宁静,而且令人觉得有清凉爽然之感,。
江玉帆看罢,不由赞赏的连连颔首,同时,口里不自觉的赞声道:“好,好,的确是一处纳凉避暑的好所在……”
话未说完,站在面前的华幼莺早已气得高嘟小嘴,连连跺脚,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倔强的嗔声道:“哼思,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她们两个……”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哼了一声,猛的一跺小蛮靴,转身向深处走去,同时嗔声道:“什么师妹,师妹,你也把我当成小孩子,告诉你,我已经不小了!”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赶紧急步跟在身后,嘴里除了焦急的直呼“师妹”外,他业已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已是五个美丽妻子的过来人,难道还不知道华幼莺为了何事发脾气?
为什么单单选在这个环境清静而又没有警卫的地方兴师问罪?少女的心虽说难以捉摸,但有时候却薄得像张纸一样,一戳即破。
华幼莺倔强生气的在前走!
江玉帆焦急紧张的在后面追!
看看绕过一处清幽独院,前面的华幼莺突然刹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来。
江玉帆也急忙站住,同时,焦急的道:“师妹……”
话刚开口,华幼莺业已不高兴的道:“你就只知道喊师妹?”
江玉帆只得焦急的解释道:“师妹,其实愚兄有好多话要向你说……”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要说方才没人的时候你还为什么不说?”
说罢,再度生气的向前急急走去。
江玉帆一见,急忙在后紧跟,同时,焦急的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话刚开口,前面急急前进的华幼莺,突然又刹住了身势,同时回身压低声音,稚气的恨声道:“我不要听!”
说罢,微微向前一指,愈加低声道:“你看到了没有?前面就到了!”
说罢,轻哼了一声,转身再度走去。
江玉帆举目一看,前面不远处已是一座小型花园,花圃间龙松下,分别有背插长剑的花衣苗女在那里担任警戒来回走动。
一看这情形,知道出了前面的月形圆门就是陆丽莎莎养“病”之所了。
于是,急步跟至华幼莺的身后,焦急的低声道:“师妹,稍时……”
话刚开口,华幼莺突然回身,也焦急的低声道:“小声一点儿好不好嘛!别这么亲热,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说罢转身,再度向前走去。
但是,前进没两步,突然又止步回身,望着江玉帆的俊面,焦急的道:“你别愁眉苦脸好不好?让别人看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江玉帆一听,真是啼笑不得,她使了性子发了脾气,还不能让别人带在脸上。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里却连声应着“好”,俊面上也挂上了一丝笑!
但是,华幼莺却哼了一声,转身迳向园门走去,根据她轻快的步子,可以想像到她这时娇靥上的愉快表情。
两人进了园门,迳向****一问精致玲巧,建筑奇特的小房前走去。
在花圃树下走动的花衣苗女,凡是看到华幼莺和江玉帆的,俱都停止走动,纷纷躬身施礼。
华幼莺则向她们愉快的挥一下手,同时以极轻松自然的声调说了句苗语。
江玉帆听不懂华幼莺说的什么,自己也不会说苗语,只得向那些警卫苗女,也含笑挥了个手势。
但是,他的口裹却笑着问:“师妹,你方才跟她们说什么?”
岂知,前面匆匆前进的华幼莺,竟哼了一声,理也没理。
江玉帆知道华幼莺仍在生他的气,是以,笑一笑,也没再吭声。
细看这间建筑奇特的三问相连小房子,中间三房建成品字形,而四周均搭有凉棚,棚下则放着石桌和铁条凳,显然是陆丽莎莎三人乘凉之处。
打量间,两人已登上了木梯。
因为这三间奇特小屋是高架在离地数尺的巨型木架上,所以看来十分奇特。
登上木梯,即是凉棚,江玉帆伫足游目,凉风果然较园中强劲。
房门垂着深褐色的大号大珠线帘,里面静得可以听到钉针落地声。
但是,在前引导的华幼莺,却毫无忌惮的挥帘奔了进去,同时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快把眼睛捂住,你看谁来了!”
江玉帆一看,也急步前进,掀帘跟了进去。
门内是外问,有檀桌圆凳,三面雕花广窗,多数已拉开了一扇,由于房屋的四周俱是高大的椰子树,显得十分阴凉。
江玉帆一看,知道这是待客之处,而另一面木墙屏门处,必是陆丽莎莎的卧室,是以,急忙止步。
但是,口襄不停嚷着的华幼莺,却绕过屏门,直向内室奔去。
岂知,华幼莺刚刚绕过屏门,突然又回身望着江玉帆,愉快的吆呼道:“玉哥哥,进来呀?”
江玉帆一听,只得举步跟了进去。
进门一看,心中猛的一震,目光同时一亮!
他朝思暮想,渴望一见的陆丽莎莎,就坐在对面广窗下的精致藤椅上。
但是,她静静的望着窗外,既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华幼莺奔至陆丽莎莎的身后,摇晃着她的香肩,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师姊,你看看谁来了?”
但是,陆丽莎莎竟像木头人一样,动也没动。
江玉帆看得心头一沉,知道是华师妹自作主张把他找来了,其实,陆丽莎莎并没有说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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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夙愿以偿心相悦只见华幼莺撒娇似的嗔声道:“你爱理他就理他,反正我给你把他找来了!”
说罢转身,迳向室外走去。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不由急声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刁钻的道:“我才不做讨人嫌的事呢!”
说话之间,在经过江玉帆身前时,尚狠狠的瞪了江玉帆一眼。
江玉帆看得一楞,一直望着她走出外问房门,才转首向陆丽莎莎望去。
只见陆丽莎莎依然坐在那儿望着窗外没有动。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只得走了过去,直到走到陆丽莎莎的椅后,那丝他所熟悉的似兰幽香扑进了他的鼻孔,他才恭谨的低声道:“师姊……”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依然望着窗外,已淡淡的问:“你们为何还是来了?”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道:“小弟忍不住不来!”
陆丽莎莎略微沉默才淡然问:“我怎的一些也不知道你们前来?”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知道她在责怪马德魁和黄继成三人。
但,到这个时候,他不能不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因而讪讪的道:“是小弟暗中把黄宫监俩人施放的讯鸽给截下了,所以姊姊才不知道!”
陆丽莎莎依然没有回头,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江玉帆心中暗自焦急,只得坦城的解释道:“师姊,这不能怨他们,比智力、动计巧,他们一定会输的!”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我早已料到了,所以我才会在深涧索桥的这边给你留了一封信!”
江玉帆见陆丽莎莎一直不好意思转过脸来面对他,不得不用智谋逗她。
这时一听她谈到那封留下的信,心中一动,毫不迟疑的正色道:“佟姊姊已念给我们听了……”
果然,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脱口惊“啊?”倏然转身站起,瞪大了一双明目,紧张的道:“不是你第一个先过来?”
江玉帆听得暗吃一惊,这时才真的佩服陆丽莎莎,果然是断事如神,连渡过索桥是他江玉帆第一个过来,她都早已料到了,她的智慧的确高得骇人。
但是,这时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知道已中了他的计。
俗话说,“事不关己,关己则迷”,正是这个道理,陆丽莎莎就犯了这个大忌。
江玉帆见花容憔悴的莎莎师姊,娇靥苍白,十分紧张,只得故作委屈的苦着脸道:“小弟不这么说,你怎么肯回过头来!”
陆丽莎莎一听,宽心大放,不由深情含嗔的睇着江玉帆,久久才嗔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坏……”
“坏”字出口,黛眉紧蹙,“喔”的一声,一口苦水,险些喷出,她惊得急忙将樱口闭住。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同时急声道:“姊姊你……”
说话之间,蓦然发现椅旁有个雪白的厚布袋,急忙过去拿过来。
陆丽莎莎一见布袋,再也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一口苦水吐出来。
一口吐罢,立即将娇躯扑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乏力哀怨的道:“好难过……”
江玉帆放下布袋,立即将陆丽莎莎揽进怀里,同时,急忙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
陆丽莎莎一见,明目一亮,立即关切的问:“这是什么?”
江玉帆一面拔开瓶塞,一面宽声道:“这是右护法方才偷偷塞给我的,好像是止吐的药,你赶快吃一颗!”
说话之间,已由小瓶内倒出来一个淡紫色的小药片,立有一丝酸中带甜的清凉味道散发出来。
陆丽莎莎精神为之一振,立即笑着道:“这药一定很有效,仅闻一闻气味就没有吐意了,这药可是那个老道……”
江玉帆赶紧颔首道:“不错,就是他,他的医道实在不输于我们‘九宫堡’的神医‘赛扁鹊’!”
说话之间,已将倒出来的一片,放进陆丽莎莎的樱口内。
药片一进口内,立即化成清凉酸甜的津液,顺喉流下腹内。
一颗药片入腹,果然吐意全消,陆丽莎莎明目闪着异彩,立即望着江玉帆,惊异兴奋的道:“玉弟弟,果然有效!”
把话说完,神色一惊,似有所悟的问:“你?你说那个老道他知道我?……”
江玉帆立即会意的颔首道:“早在城外姊姊呕吐时,他便已看出来了,而且,他也联想到那天绝峰练剑的那一晚……”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羞得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一头埋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羞急的嗔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本来不要再见你们的,而你们偏偏找来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知道这就是陆丽莎莎为什么一直避不见面的原因。
如果说佟玉清五人都已知道她****的事,她可能以此为由,一直拒绝和陆佟五女会面,这样一来,不但造成她们之间的隔阂,也是齐心共破“驼背龙”的一大阻碍。
心念及此,是以急忙正色道:“一尘精通医道,他当然第一眼就看出来……”
陆丽莎莎立即抬起头,望着江玉帆,惊异的问:“你是说,五位贤妹都不知道?”
江玉帆不敢说的太肯定,以免陆丽莎莎一旦发现佟玉清等人早已晓得了而不快!是以,正色道:“她们可能都不知道!”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羞急的嗔声道:“什么叫可能都不知道,你在骗我,反正我已决定不再去见她们了……”
江玉帆心中一急,只得正色道:“因为她们都没有怀疑那夜你悄然离去的原因,所以她们也都没料及你会……”
话末说完,陆丽莎莎已哼了一声,同时不高兴的道:“你骗我,玉清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她会看不出来?”
江玉帆只得婉转的道:“她没向我表示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她怀‘双玉’和‘小倩’时,从来没吐过……”
陆丽莎莎听得有些不信,不由迷惑的问:“她为什么会不吐呢?”
江玉帆只得摇摇头道:“这一点小弟也不清楚,也许并不是每一个有了喜的女孩子都会吐!”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可是,偏偏我会吐,我要不吐那该多好,那我就可以见她们了……”
江玉帆立即道:“现在你有了那瓶药片你就不会再吐了!”
陆丽莎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怀疑的道:“你怎的如此肯定有把握?”
江玉帆心中一动,不由正色道:“是右护法,亲口对我说的嘛!”
说此一顿,特的一指陆丽莎莎的樱口,逼问一句:“怎样?现在你还想不想吐?”
陆丽莎莎凝重的摇了摇头,但却忧虑的道:“可是,那位‘一尘’护法一定会告诉她们……”
江玉帆一听,立即正色道:“绝对不会,那样他就不会把止吐的药片,偷偷的塞给我了!”
陆丽莎莎一听,深觉有理,不由点了点头,但她仍有些忧虑的道:“不过,我仍觉得不便见她们五位……”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为什么?她们都很希望见到你,她们都尊敬你,而且你又是师姊?”
陆丽莎莎黯然道:“正因为我是师姊,所以我才不愿意见她们,也可以说不好意思见她们!”
江玉帆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道:“你总不能就这样藏藏躲躲:水远不和她们见面呀?
再说,大敌当前,小弟已杀了‘驼背龙’的儿子,对方蠢蠢欲动……”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有恃无恐的道:“有凤妹莺妹协助你们足够了……”
江玉帆一听,顿时无话好说了,略微一顿,只得生气的沉声道:“不行,你可以一个人独自生活,我可受不了!”
陆丽莎莎黛眉一蹙,道:“不是有五位贤妹在陪伴你吗?”
江玉帆则倔强的道:“不,我想你,我要你一块陪我,大家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生活!”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要我做妾为小?”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道:“当然不,不过我们‘黑煞神’芮坛主那天突然胡说了一个计策,那就是‘两头大’……”
陆丽莎莎故意惊异的问:“什么叫两头大?”
江玉帆虽见陆丽莎莎迷惑的问,但在对方美丽的眸子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光彩。
是以,很愉快的解释道:“芮坛主说的意思是,姊姊在这边为大,佟姊姊在那边为大……”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是要我放弃苗疆的王位和荣华富贵?”
江玉帆一听,突然离开了陆丽莎莎,俊面一沉,忿声道:“如果你不能弃贪念和权势,我们俩人间的所有经过会变得一分钱不值!”
陆丽莎莎听了并不生气,反而镇静的点了点头,同时,郑重的问:“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
江玉帆断然道:“我不管你多少岁,我也不希望知道你已多少岁!”
陆丽莎莎继续正色问:“你不嫌我老?”
江玉帆近乎盲些生气的断然道:“我若嫌姊姊老,我便不会千方百计前来宫都了!”
陆丽莎莎欣慰的应了声“好”,继续问:“你方才说的两头大,的确是那位芮坛主说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当然是芮坛说的!”
陆丽莎莎却关切的问:“五位贤妹有何表示?”
江玉帆认真的道:“她们五人都觉得这是个上上之策,最合适的一种可行方法,只是怕……”
陆丽莎莎立即含笑问:“只是怕什么?……怕我舍不得苗疆国的女王宝座?”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高兴的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可知道国舅已赶回宫都了?”
江玉帆颔首道:“方才听师妹说了!”
陆丽莎莎既神密而又有些兴奋的问:“你可知道为什么回去?”
江玉帆虽见陆丽莎莎的娇靥上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但他却不敢胡乱揣测,因而一笑道:
“小弟不太清楚,听说是女王有急要大事召他回都面商!”
陆丽莎莎得意的微颔螓首,神密的一笑道:“这当然是一件急要大事,因为他们的公主决定要放弃储位,嫁给她最心爱的师弟了……”
江玉帆一听,真是大喜望外,不由得扑过去将陆丽莎莎抱进怀内,同时兴奋的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
“好”字方自出,怀中的陆丽莎莎突然“哎哟”了一声,两道远山伏影般的黛眉也蹙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顿时想起了陆丽莎莎是****之身,不由急忙松开她的娇躯,同时震惊的问:“可是动了胎位?”
说话之间,不自觉的一手抚在陆丽莎莎的小腹上。
陆丽莎莎的娇靥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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