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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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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玉清一出厅门,立即有一阵冷气袭身,只见满房满院的白雪,映得远近景物,清晰可见。
    是以,一面紧了紧背后的“青虹剑”,一面含笑道:“外面风大,诸位快进去呢,小妹去去就来!”
    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再度叮嘱说:“如果‘拉库札布查’不肯说,也不必勉强他!”
    佟玉清含笑应声“晓得”,身形一转,凌空而起,飘飞的风帽大氅,发出了破风声响,宛如一只银鹤般,仅在东厢房的脊头上点了一点,身形一闪,顿时不见。
    江玉帆本来想跟若佟玉清一起去。但由于陆贞娘已说出让佟玉清一个人去的话,他只好打消了念头。
    这时见佟玉清飞身离去,心中突然若有所失,他虽然知道佟玉清久历江湖,而且机警多智,加之武功也具有了一流高手的火候,前去涅巴府绝不会吃亏,但是,他仍觉得有些不安。
    冷眼旁观的陆贞娘,故意望着“悟空”等人,以宽慰的声音,笑着说:“外面风大,咱们进厅等吧,玉妹妹心思灵巧,一定会带回好消息来!”
    江玉帆虽然不知道陆贞娘是特意在安慰他,但总觉得俊面有些发烧。
    大家进入厅内,各回原位坐下,阮媛玲首先意外的含笑说:“真没想到,玉姊姊的母亲还是****贵族的公主……”
    很少讲话的憨姑突然说:“我们这些人,好像没爹没娘的孩子,谁也不知道彼此的父母是谁,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师门和来历……”
    江玉帆和陆贞娘几人知道沈宝琴憨厚,说话无心,虽然说的笼统,但却知道她指的是他们十一凶煞。
    韩筱莉却郑重的说:“在回藏一带来说,贵族地位特殊,有钱有势,外出仆从如云,很少单独行动,当然是怕平民欺侮,玉姊姊今天若不是被涅巴‘拉库札布查’说她很像他的表姑,玉姊姊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她的身世来!”
    “鬼刀母夜叉”立即接口正色说:“可不是,俺和她的感情最好,两人也经常谈些私心话,可是她从来就没谈过她的身世,不过,俺看得出,她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白细的面皮,还有她那张鲜红像个小菱角的嘴,总觉得有些不同!……”
    话未说完,一直冷眼望着江玉帆笑的朱擎珠,立即望着“鬼刀母夜叉”,半玩笑半认真的笑着说:“薛大姊,快不要说了吧,再说下去,咱们这里面恐怕有人忍不住要赶去保驾了……”
    话未说完,在座的人无不发自内心的哈哈笑了。
    江玉帆自然知道朱擎珠在逗笑,但也真正看透了他的心事!是以,俊面一红,也忍不住笑了。
    韩筱莉这时突然心中一动,恍然似有所悟的说:“玉姊姊的母亲既然是****公主,她想必也能说一口流利的藏语?”
    阮媛玲立即颔首道:“那是当然喽,母亲是****公主,女儿还不会说藏语?”
    江玉帆不自觉的说:“这也未必,我就没听她说过!”
    朱擎珠“噗嗤”一笑道:“你又不是****人,干么要和你说****语?”
    江玉帆被说的俊面一红,正待说什么,陆贞娘已微颔螓首,郑重的说:“玉妹妹一定会说,只是她不说而己,因为她为人较涵虚,如果没有莉妹妹,她也许就代我们当翻译了!”
    韩筱莉深表同意的点点头,都迷惑不解的说:“方才玉姊姊谈到她父亲时,突然神色迟疑,最后只说了一句‘父亲是中原人’……”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接口道:“佟姑娘可能有难言之隐,我们根据她的神色和凄笑,可以断定她的父母,昔年会经有过一段凄艳感人的爱情故事!”
    陆贞娘等人一听,纷纷凝重的颔首称是。
    阮媛玲不禁有些憧憬的说:“据玉姊姊说,她和她母亲长的极为相似,由此可知佟伯母必是位美丽绝俗的公主,能打动这么一位美丽公主的芳心,必是一位超然人物,只是不知佟伯父是中原那一派的精英高手,那一世家的佳公子?”
    “一尘”道人愉快的一笑道:“既然佟姑娘已透露了身世,将来自会告诉咱们,如果佟姑娘不说,咱们也别追问,免得意她伤心。”
    如此一说,大家再度纷纷称是。
    一阵议论,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江玉帆凝神听了听院外,不由忧急的说:“奇怪,玉姊姊怎的还没回来?问几句话的事,何需这久时间?”
    朱擎珠立即宽慰的笑着说:“表亲见面,总得问问彼此的近况,那能开门见山的就问‘乾坤五邪’的居处?”
    “风雷拐”等人也宽慰的说:“是的,再说,佟姑娘也不知道涅巴府在什么地方,总得找一阵子。”
    江玉帆一听,自然不便再说什么了。
    于是,众人继续讨论掷刀示警的女子,是不是“红飞狐”的问题,以及,根据眼前情势,今后应行注意的事。
    .谈论完毕,佟玉清还没有回来。
    这一次不但江玉帆焦急,就是陆贞娘等人也感到不安了。
    江玉帆首先由椅上站起来,凝重的说:“小弟必须去看一看,涅巴‘拉库札布查’即使是玉姊姊的表亲,但如果当场有‘五邪’的爪牙和门人在那儿,‘拉库札布查’为了自己性命之安全,也未必肯挺身保护她……”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早已纷纷站了起来,由韩筱莉提议说:“要走大家一起去,免得等在店里的人焦急!”
    江玉帆微一颔首道:“好吧,要去就快!”
    说罢,当先走出厅来。
    大家为了争取时间,顾不得披大氅戴风帽,一出厅门,纷纷飞身上房!
    江玉帆立身房面,游目一看,只见夜空漆黑,而大地如银,一片皑皑白雪,与夜空天际相接。
    游目西南,蓦见积满白雪的房面上,一道宽大人影,正如飞驰来。
    早已发现的韩筱莉,脱口急声说:“玉姊姊回来了!”
    说话之间,大家俱已看见,果然是佟玉清回来了。
    江玉帆和陆贞娘凝目一看,发现佟玉清神色匆匆,双目红晕,似会哭过,因而也断定“拉库札布查”确是佟玉清的姑表亲戚。
    打量间,佟玉清挟着一阵大氅飘飞的“卜卜”声,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问:“玉姊姊,怎么样?”
    佟玉清一面刹住身势,一面急声说:“我们进厅谈!”
    于是,众人纵下房面,进厅依序落座,神色略显焦急的佟玉清,不待发问,便先自动的说:“涅巴‘拉库札布查’确与小妹有表亲关系,而我由他的口里也探出了惊人的消息……”
    众人听得一惊,秃子憨姑“黑煞神”三人,不由急声问:“什么惊人消息?”
    佟玉清继续说:“拉库札布查告诉我,今夜最好在店里买好酒菜干粮,而且,从现在起,不住在任何客店里……”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不自觉的沉声说:“这怎么可以?”
    佟玉清继续说:“我当时也这腰说,但‘拉库札布查’却对我说,此地距‘五邪’的‘玉阙仙境’并不太远了……”
    如此一说,不少人惊异的“噢”了一声,“风雷拐”当先关切的间:“距此还有多远?”
    佟玉清微一摇头道:“拉库扎布查也不知道确实位置,不过他说,过了‘哈拉山口’就不会太远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郑重的说:“还有,‘拉库札布查’告诉我,要我们绝早通过‘哈拉山口’,越快越好……”
    “悟空”不解的问:“这不知为什么?”
    佟玉清继续道:“为什么他没说,他一再的警告我,最好绝早通过。”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问,“哈拉山口距此还有多少里地?”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说:“大概一百多里!”
    “风雷拐”关切的问:“佟姑娘有没有问他有关‘金衣教主’的事?”
    佟玉清颔首道:“问过了,他也不清楚!”
    厅内一阵沉默,江玉帆才宽慰的说:“虽然没问到‘五邪’居处的确实位置,能问出一个大概范围,也就容易找了!”
    佟玉清立即正色说:“不过‘拉库札布查’在土司那儿听到的消息说,‘玉阙仙境’是一处数千年前的死火山口,虽位在高峰冰原的绝巅上,但四季如春,花树常开,所以说,我们只要在那个地区,登上高峰下看,不难很快的找到‘乾坤五邪’!”
    “一尘”道人立即说:“难怪那个地区盛产雪莲,说不定还有更可贵的稀世珍品呢!”
    话声甫落,“鬼刀母夜叉”已讥声道:“你就知道在药材上动脑筋!”
    由于有了“乾坤五邪”的概略位置,加之有了涅巴的警告,大家的心情更开朗了,经过一阵计议,一切按照涅巴说的去准备,好在距离“哈拉山口”仅百多里地,如果在中原官道上飞驰,也不过半日行程,但是,进入大雪山区后,随时有暴风大雪,那就不敢说什么时侯可以赶达了。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分别就寝,拂晓时分,上马出店,冒着刺骨寒风,离开了“伦马布”,直向正西行去。
    由于冰雪满地,山路奇滑,加之后面跟着驮骡,速度因而大减,除去两餐自炊的时间,到达“哈拉山口”前十数里外的小部落上,天色已完全暗下来。
    一路行来,非常顺利,并未遇到有人截击或偷袭,秃子哑巴和“黑煞神”几人,觉得“伦马布”的涅巴危言耸听,害得大家两餐都在雪地里吃。
    江玉帆和陆贞娘却不敢大意,不但决定依照涅巴“拉库札布查”的建议,明天绝早通过山口,而且决定露宿在小部落的郊外低洼处。
    “独臂虎”和“黑煞神”两人虽然觉得过份小心了些,但盟主决定的事,任何人不敢提出异议!
    由于气温酷寒,小部落上的人即使没睡,也都关门闭户躲在家里,是以,部落内一片岑寂,没有一丝声息。
    江玉帆觉得如此最好,甚至他们在部落外过一夜也没人知道才是他希望的。
    于是,就在距离部落一百多丈的南方洼地中,恰有数十株枯柏疏林处,停马架设蓬帐,马匹喂料之处,靠近断壁设置,以避寒风侵袭。
    一切就绪,在秃子哑巴和憨姑的帮助下,张嫂也煮了一大锅羊肉麦粥为大家点心。
    由于过了“哈拉山口”就更接近“五邪”的玉阙峪了,大家格外谨慎,俱都在软榻上两人以背相对,和衣盘坐,围着毛毯而睡。
    通常夜间值勤,均由“悟空”等人和八名庄汉轮流担任警戒,在这等酷寒的冰天雪地中,加之到了“乾坤五邪”的眼皮底下,为防“五邪”骤然偷袭,江玉帆和陆韩朱阮佟五女,均和“悟空”等人配合执行。
    三更过去了,四更也将结束,根据江玉帆的决定,再过半个时辰,担任警戒的阮媛玲和哑巴,以及一名庄汉,就要喊醒大家整装备马了,但是,阮媛玲和哑巴,依然不敢丝毫大意,每隔些许时间,便轮流到营帐四周巡视一番,尤其是马匹驮骡那一边,更不敢大意。
    须知,在此时此地行动于冰天雪地的广大山区中,如果没有马匹,行动虽无大阻碍,但这些炊具帐蓬,势必自己担抬,每日前进的里程,也必然大受影响,是以,江玉帆特别叮嘱大家,注意马匹安全。
    手提丐帮之宝“万年青竹杖”的哑巴方守义,巡视了一过回来后,立即进入****的大帐蓬内。
    坐在火盆旁边的阮媛玲,一见哑巴方守义进来,立即关切的悄声问:“方坛主,有没有什么动静?”
    哑巴立即咧咧嘴,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同时看了一眼帐内休息的江玉帆等人。
    阮媛玲一指火盆旁的一壶热酒,和声道:“喝两口热酒驱驱寒!”
    哑巴谦恭的笑一笑,但却摇了摇头,同时坐在另一个小布凳上。
    阮媛玲以商议的口吻,继续说:“再待一会就该喊大家醒来了!”
    哑巴点点头,并张开嘴巴,两手比划了一阵手势,同时指了指马棚方向。
    阮媛玲虽然不懂哑巴的手势,但这八九个月来看多了,已能意会,知道他的意思是“鬼刀母夜叉”和张嫂几人的早饭快煮好了。
    于是,自然的笑一笑,正待说什么,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种轻微的“丝丝”燃烧声和破风声。
    阮媛玲心中一惊,到了口边的话,本能的改变成脱口娇声道:“不好!”
    好字刚自出口,身形已如飞扑出帐外!
    哑巴也极机警,就在阮媛玲扑出帐外帐帘尚未落下的同时,也飞身纵了出来!
    哑巴和阮媛玲抬头,一看,只见五六枝带着松油火焰的双羽火箭,正由半空中俯落下来。
    由于阮媛玲的娇声急呼,江玉帆、陆贞娘,以及“悟空”等人,也纷纷由各帐蓬内奔出来。
    哑巴和阮媛玲一见火箭俯落下来,立即各挥杖剑,飞腾纵跃的将火箭拨向帐蓬间的空地上。
    第二批火箭虽然也紧跟着射来,但“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已奔出帐来,纷纷举起兵刃将火箭拨落。
    江玉帆抬头一看火箭射来的方向,即和陆贞娘、佟玉清、朱擎珠与韩筱莉等人,飞身向坡顶上扑去。
    同时,恍然想起,发射火箭的方向,正是那个数十户人家的小部落。
    但是,就在江玉帆五人飞身向披顶上扑去的同时,发射火箭的方向,突然传来四五声凄厉惨叫!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韩筱莉已急声道:“在马棚炊饭的薛执事和张嫂可能已先到了!”
    话声甫落,果然传来了打斗怒喝声和兵器相击声!
    佟玉清一听,心知有异,不由急声道:“好像不是薛姊姊,她和人交手,向来是嘴巴不停,骂个不休……”
    话未说完,五人已飞身驰上高坡!
    五人举目一看,只见一箭之外的散乱雪岩间,寒光闪闪,怒喝连声,正有两人在激烈的打斗中。
    一人身材高大,似乎穿黑色衣裤,另一人身形模糊,看不十分清楚,尤其两柄寒光闪闪的兵刃,挥舞得匹练翻滚,完全将上半身遮住!
    也就在五人凝目审看,飞身扑去的一刹那,一声凄厉惨叫,寒光立敛,那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身形,立即倒了下去。
    但是,另一个手持两柄寒光闪闪兵器的人,也同时失去了踪迹!
    朱擎珠一见,不由脱口急声说:“我们快去,那个使双刀的跑了!”
    陆贞娘和韩筱莉知道朱擎珠看出了那人的兵器路数,因为朱擎珠也是以两柄鸾凤刀为兵器。
    五人扑进中,发现数十座杂乱的雪岩中,有两处升起烟火,而数十丈外的小部落中,依然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声息。
    五人扑至近前一看,只见五个皮衣壮汉,俱都张口瞪眼,仰面倒在雪岩间,每个人的颈后都有一滩鲜血!
    另一个皮衣大汉,连肩带臂已被砍下来,业已晕死了过去,一柄钩链刀,仍握在他的断臂手掌中,鲜血已染红了一大片雪岩。
    六个大汉的身边,都横置着一把弓和一袋缠有油绵的羽箭,两个提炉内的油火,业已燃烧起来。
    打量间,五人已飞身纵上雪岩,只见一道雪般的迷蒙身影,快如飘风般,业已到了小部落的前缘!
    江玉帆一见,那能放弃这个机会,衫袖一拂,快如轻烟,直向那道迷蒙身影追去。
    佟玉清早已看清了那道身影是谁,她怕江玉帆深入小部落中了那人的圈套,是以,故意脱口急声道:“玉弟弟快来看!”
    江玉帆一听佟玉清的声音,宛如由线牵的一般,身形一旋,折身飞了回来。
    这时,陆贞娘、韩筱莉,以及朱擎珠三人,已分别在五个银皮大汉的后颈上,拔下五柄精致的薄刃金柄飞刀来,顺手送至江玉帆的面前,道:“你看,又是她!”
    江玉帆低头一看,只见五柄精致飞刀与在“伦马布”客栈示警的飞刀完全一样,方才飞进小部落内的迷蒙身影,显然就是示警的白毛皮衣女子。
    就在这时,阮媛玲和“一尘”憨姑“风雷拐”几人也已驰了过来!
    韩筱莉立即望着阮媛玲,展示着精致飞刀,说:“又是那个身穿翻毛白皮衣的女子!”
    阮媛玲和“一尘”还闹不清全般经过,听得不禁一楞。
    朱擎珠立即把方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阮媛玲则迷惑的说:“奇怪,这个身穿白毛皮衣的女子是谁呢?如果真的是‘红飞狐’,她应该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捉拿她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呀!”
    话声甫落,蓦见“一尘”道人的目光一亮,急步向那个被斩断肩臂的大汉身前走去。
    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转首一看,只见那个晕死过去的大汉,已有了苏醒之意,是以,也急步走了过去。
    只见“一尘”道人,已在药囊里取出一个黑色磁瓶来,拔开瓶塞,将瓶口凑近大汉的鼻孔晃了晃,同时,抬头望着韩筱莉,急声道:“韩姑娘,可以问他方才的女子是谁了!”
    韩筱莉一听,立即蹲下身来,大汉已开始急剧喘息,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一尘”道人一见,立即望着韩筱莉,催促道:“韩姑娘要快,他已没有多少时候了!”
    韩筱莉立即用藏语以谦和的声音问了几句话。
    大汉脸肉痉变,双唇颤抖,久久才乏力无声的说了几个断断续续的音符!
    韩筱莉一见,不用又以迫切的口吻,急声问了两句藏语。
    但是,断臂大汉的双唇一阵剧烈颤抖,突然头一偏,立即停止了呼吸!
    韩筱莉一见,只得缓缓的站起身来,立即望着江王帆和陆贞娘,有些失望的说:“他认识那个穿白毛皮衣的女子,他说她叫萧什么.可是,下面的话他已说不清楚了!”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他说那个女子姓萧?”
    韩筱莉不觉一笑道:“如果那个白毛皮衣女子是中原人,可能姓萧,如果是西域人氏,那就不一定了!”
    说罢,尚含笑看了一眼正在蹙眉沉思的佟玉清。
    陆贞娘见佟玉清蹙眉沉思,知道她懂得藏语,想必是听出断臂大汉的话意,业已断定不是“红飞狐”了。
    是以,迷惑不解的说:“如果不是‘红飞狐’,而又不是‘獠牙妪’的义女华馥馨,难道真的是‘多臂瘟神’的表侄女柳娴华?因为她现在天山师门苦研另一种功夫,而邢大胡子又是天山派的门人,很可能业已给她通过了消息?”
    韩筱莉却正色说:“可是那个断臂大汉却说那个女子叫萧什么?”
    朱擎珠接口说:“如果是西域人,那又会是谁呢?”
    江玉帆一听,不禁有些懊恼的说:“方才让小弟追去就好了。”
    佟玉清立即解释说:“如果对方想和我们照面她早已现身了,既然她无恶意,咱们又何必一定要追到,再说,对方地形熟悉,你追进部落,她已进入民屋,咱们也不沿能门沿户的去问呀……”
    话未说完,陆贞娘几人已纷纷称是。
    阮媛玲接口道:“昨天傍晚,小部落内那么寂静,很可能他们早就躲在里面了。”
    佟玉清这时才正色说:“对方连用飞刀杀死这六个人,显然是为了这六个人都认识她而灭口,如果能知道这六个人的来路,白毛皮衣女子的底细自然就知道了!”
    “一尘”道人缓慢的点点头,道:“对,如果这六人是邢大胡子那一帮的人,白毛皮衣女子当然是柳娴华无疑,因为‘多臂瘟神’很可能在寿诞过后,即派人来请柳娴华回去参与图谋了!”
    陆贞娘赞同的点点头,但仍不敢确定的说:“这也很有可能……”
    话未说完,“风雷扮”已飞身奔了过来,同时有些焦念的问:“东方已有朝霞,赶到山口恐怕红日三竿了!”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立即急声道:“好,我们马上起程!”
    于是,回至营地,吃了一些羊肉麦粥,立即上马前进,直奔“哈拉山口”。
    由于天光大亮,朝霞相映,正西绵延银峰,纷纷反射着强烈彩华,一望无边,蔚为奇观!
    只见十里以外的“哈拉山口”,气势雄伟,险峻异常,宛如一座高岭经由****切开.形成山口处的两道绝壁断峰,加之积雪惭厚,绝巅突悬;看来摇摇欲坠,奇险至极。
    江玉帆等人心急尽快通过“哈拉山口”,不停催着马匹,前进六七里,红日早已升上地平线。
    再看“哈拉山口”前,除了不时被寒风吹起的阵阵雪屑,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陆贞娘首先迷惑的说:“难得今天有如此好的天气,照说应该有商旅马队通过山口才是,怎的冷冷清清!毫无一丝生气?”
    佟玉清立即回答说:“照小妹那位涅巴亲戚‘拉库札布查’说,进了山口仍有一个大部落,再往深处便不难前进了……”
    陆贞娘不解的问:“那么通商的人们呢?”
    佟玉清继续说:“商人可以往南往北绕道前进……”
    话末说完,蓦闻韩筱莉脱口急声道:“大家快看,山口的右边高崖上!”
    大家闻声一惊,纷纷凝目察看,只见山口右半边的岭巅上空,一支火苗熊熊的火箭,正向山口的突崖上方射去,如果不是火苗带起的那缕黑烟,在朝阳的照耀,雪光的反映下,还真不易发现!
    “黑煞神”一见,立即恨声道:“奶奶的原来涅巴早就知道这里有名堂!”
    “铁罗汉”立即豪气的接口道:“黑大哥别怕,看俺冲上去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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