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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击吧!怂怂汪[星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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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静。
幺崽儿回头望了望,黑子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四周也没有人。
“汪!汪汪!”
掉头冲出了灌木丛,撒丫子朝着蓝斯的方向跑去。
花园的石子路上,小小的身影在努力地奔跑着。
“呦,老大你看那不是阿波罗?我还是第一次见它跑的这么快,黑子呢?”窗户前,格巴顿一眼看见了由远处跑来的小白点。
“汪汪汪!——”
格巴顿摸摸下巴,“它好像很着急的模样?”
蓝斯起身格巴顿,转身走出了房间。在楼梯间与正往上狂奔的幺崽儿迎面对上。
楼梯每阶的间距较高,幺崽儿腿短,爬的很吃力,奋力一跃一跃的模样很是好笑。但此时蓝斯却没有功夫笑,他的裤腿正被小奶牙用力地咬着。
小东西从嗓子里扯出“呼噜呼噜”的低呜声。
一直以来都可以感受到,这个小东西很怕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它胆子这样大。蓝斯微微睁大眼。
被它这么扯着,蓝斯下楼依旧走的很稳,倒是幺崽儿踉跄几步,最后几阶台阶直接滚了下去。
“嗷嗷!”爬起来赶紧又叼住。
见蓝斯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幺崽儿这才松开他,跑到了前面带路。边跑边回头看,见他跟的毫不吃力,又加快了速度。
格巴顿从后面赶上来,松松的跟蓝斯并排走着,好奇道:“阿波罗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子呢?”蓝斯问道。
“噈——!”格巴顿把手放在嘴里吹响一声,很快,黑子硕大的身影从远处的草丛跃了过来,见幺崽儿跑到了前面,三两步追上去在它身边跳来跳去。
幺崽儿这次却不理睬它,依旧奋力向着某个方向跑着。
等到它一头扎进灌木丛,黑子突然一个扎步,停住了——再不肯往前一步。
“嘿兄弟?怎么了?”格巴顿不解,拍了拍它的脑袋,大狗却失了往日威风,呜呜咽咽地趴下去,下巴贴在地面,眼睛可怜巴巴地向上瞅着自家主人。
格巴顿和蓝斯对视一眼,蓝斯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一凛,大步跨过了灌木丛,果然看见了幺崽儿正探着两只前爪扒在长椅上,摇着尾巴。
长椅上,路德维希夫人毫无知觉地倒在上面。
蓝斯急步走到了近前,幺崽儿见他终于过来了,让开了位置,担忧地蹲在一旁望着。蓝斯伸手贴在她颈侧查探几下,锁着眉把人轻轻抱了起来。
幺崽儿目光紧盯着,仰着脖子,跟在他脚边。
格巴顿正陪着自家突然变怂的魂契犬,自觉丢了人,正郁闷着,就见元帅抱着路德维希夫人出来了。
一惊,上前,“老大!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
两人一边急速往回走着,他们放开后的速度极快,就连黑子都要跑起来,幺崽儿更是几下被丢在了身后。
黑子低吼一声,转身叼住了它的后脖子上的软肉,又追了上去。
蓝斯抽空回头看一眼时,看到的就是一颗大脑袋毛绒绒的,吐着舌头,任由人家叼着。还是那个傻样,不知为何,心底里的烦躁稍稍淡下去了一点。
“夫人!”进了阁楼,路德维希夫人贴身侍候的老嬷嬷海娜惊呼一声,冲到了跟前,紧盯着蓝斯的动作。
芬妮也在这里,伶俐道:“我去叫医生!”跑了出去。
蓝斯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海娜赶紧过来接手,用肥胖的身子挡住他,木着脸道:“我来吧,蓝斯少爷。”
蓝斯后退,立在了房间角落。
格巴顿脸上露出不忿的神情,侧眸却见蓝斯面无表情,似是习以为常。他气的咬牙,低头见只有幺崽儿一个迈着小短腿进来,又不觉苦笑摇头,小声道:“黑子自从几年前被路德维希夫人打出去过,就再也不敢靠近她了……从前,它也是很亲夫人的。”
蓝斯低头看了眼在床边走来走去,模样十分担心的白团子,嘴角抽了下,轻声低语了句,“你倒是不记仇。”
作者有话要说:大姐姐场外话:幺崽儿不只是不记仇,它什么都记不住,挨揍的记忆只能保持七分钟。
第十四章 心结
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幺崽儿不需要人赶就乖乖让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床比它高了许多,脖子仰的有些费力。
忽然间,腰下被人有力地一揽,被抱了起来。
幺崽儿扭头,难以置信地见到抱它的——竟然是蓝斯。
蓝斯却仿佛只是想手里有个东西,转移下注意力,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它后背的肉肉,后来觉得布料有些碍手,几下把衣服脱下来,蓬松柔软的毛毛们一下子释放,幺崽儿舒服的抖了抖毛,乖乖趴着让蓝斯撸。
医生很快检查完毕,为路德维希夫人扎上了输液管,摘下口罩,对蓝斯说道:“夫人只是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没什么大事,注意休息就好了。”
蓝斯还没表态,就感到怀中一沉,那小东西像是听懂了一般松了口气。让他莫名感到有丝好笑,忍住想上移的嘴角,对医生点了下头。
芬妮刚取来治疗仪,就被海娜夺过去,像带头盔似的给夫人戴在脑袋上,不多时,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削弱,呼吸变的平和,似是睡了过去。
蓝斯和格巴顿这才出了房间,黑子远远地趴在阁楼外,见他们来了,也不靠近,只敢远远地甩了甩尾巴。
蓝斯抱着幺崽儿,竟莫名有种扬眉吐气地感觉。
“怂货!还不如阿波罗!”这回轮到了格巴顿怒其不争地骂道。
黑子嘤嘤呜呜,一直等到他们要离开阁楼了,才赶紧一个起身,夹着尾巴跟了上去。
……
晚间,路德维希夫人幽幽转醒,老嬷嬷海娜早守在一旁,扶她坐起来,担忧地问道:“夫人,感觉好些了吗?”
“我……又晕倒了?”
“是的。”海娜自责地低下头,“都怪我,走的远了没有发现您的异样。”
路德维希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是我让你不要靠近的。”
这时候,她又变成了从前那位善解人意的元帅夫人。
海娜拿出湿毛巾,慢慢地为她拭着脸,“是二少爷送您回来的……”说完,偷偷瞧了眼她的表情,见那脸上果然露出了厌恶之色。
“他怎么会去那片地区?我不是让他没事不要过来吗!”路德维希夫人怒道。
海娜垂下眼,“也许是母子的心灵感应,少爷感知到您有危险……”
“呵。”路德维希冷笑一声,打断道,“他若能感应到我……那他就应该感应到他父亲和兄长有危险!白眼狼!三S级有多了不起吗?平日被惯的目下无尘、自大狂妄,不知道自己是谁,才会……”骂着骂着激动地喘着粗气,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夫人……”海娜海娜急忙敲开一支黄色液体,喂她喝下,呼吸这才渐渐的平稳了一些。
路德维希夫人躺在床上,想起丈夫和长子,眼眶又涌上了泪花。
海娜是这个家中的老人了,一直服侍在夫人身边,对她的心结十分清楚,也跟着愤然道:“既然夫人对那件事还放不下,为何不告诉蓝斯少爷他其实……”
“不行!”
路德维希夫人厉声喝止,眼神变得空寂又怀念,泣声道:“亚当不让我说,我答应过亚当的……我、我不能对他食言!”
“这些年来,夫人您已经做得尽职尽责了,为了蓝斯少爷,凯伊少爷受了多少委屈?”海娜跟着擦泪。
路德维希夫人忍不住捂在枕头边哭了起来,“我、我曾经已经想开了的!蓝斯这孩子比凯伊聪明,开口说话的也早,他第一声学会喊我妈妈的时候……我也是喜爱他的,我有了凯伊,再多一个儿子也没什么不可的!可是那时候……亚当和凯伊都是好好的啊……”
“是啊!要是没有路德维希元帅,蓝斯少爷还不知在哪儿呢!现在元帅和凯伊少爷却因为他……”海娜恶狠狠,啐了一口,“可他却被保护的好好的,以为自己才是受害者!”
她还想说什么,见路德维希夫人情绪又激动起来,只得忍住,连忙轻声安慰道:“夫人、夫人,您得保重自己的身子。”
又劝解了半晌,路德维希夫人躺回了床上,海娜才调暗了灯,轻声退了出去,关上门。
正在路德维希夫人闭上眼后,她手腕上的星网个人端忽地“滴滴”响了两声,原来是安全警报自动录下的视频提醒。现在每人手腕上都装有这个装置,当查询到身体机能出现异样时,会开启自动录像系统,目的是还原当时发生的状况。
路德维希夫人轻轻点开,静静的,漆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幕投影,上面阳光明媚、花草青翠,她痛苦地坐在长椅,挣扎了没一会儿,就倒了下去。
路德维希夫人神色微暗,自己的身体差成这个样子,看样子离去见亚当和凯伊的日子不远了吧?
但紧接着,她就看见从灌木丛中钻出了一个小小身影,身上穿着怪异的作战服,显得一颗蒲公英毛绒绒的脑袋格外大,它起初像是有些害怕……
这也不怪它,自己前两天才刚用东西砸过它。
路德维希夫人眼神动了动。其实那天她发过火后,就把收拾房间的女仆叫进来,女仆很快就承认了。路德维希夫人并不傻,她在冷静后很快意识到,那个高度,不可能是一只幼犬所能够到的。
可她砸也砸过,骂也骂过了。就像格巴顿家的黑子,从前那么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被赶出去过一次,也再不敢过来了……
黑子尚且如此,何况一只刚来的幼犬。
可是,当她看到白色的小家伙在发现自己异常后,焦急吠叫的模样,眼眸微微睁大。她从床上吃力地坐起来,看着小家伙在自己身边钻来钻去,努力想要帮自己起来,有些发愣。
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弱小的小不点,竟然会为了自己这般着急……
后来,白团子跑走了,路德维希夫人缓缓躺了回去,疲惫地闭上眼睛。
走了,果然都走了……
可没等她关上视频,稚嫩的吠叫声又急促地传了出来,她忽地睁开眼,就见白色身影飞快从灌木丛中挤了出来,紧接着,蓝斯就出现了——
后面的治疗当中,黑子躲着不见,只有这个小白团团一直跟前跟后地紧张关注着自己,不肯离开一步。
一滴泪滑落眼眶,路德维希夫人关掉了录像,在夜晚的房中,轻声啜泣出声。
***
“汪!汪汪汪——”
风和日丽的早上,晨风舒爽。
蓝斯带着格巴顿他们,站在了训犬园门口。两只狗子你追我我咬你尾巴,很没形象地闹作一团。
不多久,哪吒就踩着滚轮风风火火冲了过来,见到蓝斯和幺崽儿兴奋地叫道:“小少爷您终于来了!还有你,阿波罗小可爱,这一天等的有些久,不过哪吒还是等到了!”
昨天爽约了的元帅大人并没有纠正它的时间观念,面不改色地指着格巴顿和他的狗道:“哪吒,给他们开放进入的权限。”
“不可以小少爷!凯伊少爷规定了这里只有路德维希家的人才能进入!”哪吒拒绝的非常干脆。
有了原料石的补给,哪吒看起来精神了许多,虽然还是破破烂烂,但它似乎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残缺,兀自在草地上转来转去,还大方地丢给幺崽儿两颗原料石。
幺崽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石头嚼的嘎嘣脆,看呆了一旁的格巴顿!
“它、它它它它怎么吃原料石啊?!”惊到跳起来,瞪大眼瞅着蓝斯。
蓝斯不是第一次见它吃了,回来检查过也没什么事,就懒得再管,随便“嗯”了声。
反正原料石这种东西,他多得是。
黑子也凑过来闻闻,幺崽儿让给它一个,它学着吃进嘴里,又很快被吐了出来,不再感兴趣。
幺崽儿不愿吃别人的嘴巴子,把被黑子吐出来的石头推回给了哪吒。哪吒不嫌弃地捡起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等它吃完,看见幺崽儿期待的目光,叹气道:“噢阿波罗你还想吃吗?可是我也没了……”一狗一机器人齐齐地望向了元帅。
蓝斯眼角抽了抽,低睨沉沉道:“还想吃?”
“嗷!”
“想的想的小少爷!”
“开放权限。”
哪吒:“……”
最后哪吒屈服了,放格巴顿和黑子进去,得到了两块屈辱的原料石。
“不可以阿波罗,这两块不可以给你。”哪吒哭兮兮,一口把两颗都吞进了肚子里。
幺崽儿没有要到,又把头转向了蓝斯,乖巧蹲。
蓝斯手中抛着一颗原料石,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反光,折射出下面毛绒绒的小脑袋,眼神一上一下跟着动。
又蠢又令人好笑。
“至于你,阿波罗——”
“嗷呜~”
蓝斯拉下脸,“让我看到你今日的表现。”
第十五章 正式训练
训练了一上午,幺崽儿累的舌头快要吐到地上,也没有换来元帅大人的一丝同情。当它呼哧呼哧地从平衡架上小心下来,就见蓝斯大刀阔马地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手松松搭在腹间,修长的左腿压在右腿上,正凉凉地看着自己。
幺崽儿拖着脚步来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整个身子都摊了下去,后腿向后蹬了瞪抽直,向外撇撇着,躺平了。
格巴顿擦着头上的汗,吹了声口哨唤回黑子,不远处,黑影矫健地越过障碍墙,又跳上平衡架,几步走过,跑到了近前,神采奕奕。
格巴顿拍了拍的脑袋,打开一支营养液喂它喝了,又开了一支蹲下身子递到幺崽儿嘴边。
幺崽儿皱着小鼻子,就算累的不行也嫌弃地把头扭到另一边。
“嘿,这可是全帝国最好的营养液了,你还不喝?”格巴顿挑眉,“老大,平时在家你都给它喝的什么宝贝啊!”
蓝斯抽了抽嘴角,“每天都把营养液倒在我的地毯上,还以为没人发现。”
他们使用的这种军中魂契犬专用的高档营养液,价格并不便宜,听到这话格巴顿一阵肉疼,瞅了瞅自家给什么吃什么的黑子,再看向地上白团团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罢了罢了,可爱是可爱,但是这么挑嘴,也只有元帅能养得起了。
“那它吃什么啊?”格巴顿好奇地问道。
蓝斯抛了抛手中的两块原料石,清脆的响声果然令狗子耳朵动了动,小脑地一扬,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透着渴望。
“不会吧……真的吃原料石啊??!”他被口水噎住,看着小家伙眼神着实可怜,清咳一声,“要不,老大你就给它一颗?”
“给它?”蓝斯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原料石扔高,幺崽儿把头快仰过去,就见在降落的过程中,被“啪”地一收,收进手心。
“它今天表现的如何你没看见吗?”
格巴顿顿住。
蓝斯冷冷道:“平衡架不敢上,障碍墙绕着走,网爬桥它竟然直接从洞中钻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蓝眸锁住颤抖的白团子,声音一字一句,透着冰冷,“就算身体素质被评为S级又如何?用在它身上,不过是浪费。”
幺崽儿呆呆地抬起头,它没有想到,主人会这么的生气。
高大的背影越过它,走开时,淡淡丢下一句话,“阿波罗,你很让我失望。”
幺崽儿爬起来,扭头就跟了上去,可蓝斯走的很快,它渐渐的,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地上。
格巴顿走过来,站在它身旁,一同望着蓝斯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低头道:“阿波罗,你这个胆子真的太小了,老大说的对,也许你并不适合被培养成魂契犬。”
每年军中挑选预备魂契犬幼犬时,也是极为严格的。犬只天生的性格也是其中重要的要素。运动技巧可以通过后天训练补充,但若是性格胆怯或者太过活泼的犬只,往往都是被列入淘汰行列的。
……魂契犬?
幺崽儿并不很是理解魂契犬的意思,就像它不明白,为什么蓝斯跟六哥口中的人类主人都不一样——自己所有引以为傲的优点,好像都,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阿波罗!你现在就要走了吗?”滚轮的声音“咕噜噜”传来,哪吒追了上来,跟在身后,“格巴顿上校,您和您的爱犬明天还会来吗?”
格巴顿扭头,好笑地看着它,“怎么,你不是不愿意让我们进来?”
“不、也不是这样的……”哪吒的声音变得低弱,“无论是谁,只要有人来就好……只要有人来看看哪吒……”
“阿波罗,你别伤心,我以后把蓝斯少爷给我的原料石,都分你一半好不好?”
“也欢迎您,格巴顿上校,还有你,黑子……你今天表现的真棒,虽然比大卫慢上一些,但已经超过了笨笨!请继续努力!”
哪吒继续追着,一直跟到了铁门门口,它停住,看着格巴顿抱着幺崽儿,黑子跟在身侧,一起走了出去。
遥遥的,见健壮的男人腾出一只手,头也没有扭,冲它比了个“好”的手势!哪吒黯淡下去的红色眼睛,缓缓又闪亮了起来……
……
他们回到客厅里,发现蓝斯并没有上楼,而是站在一楼沙发边,凝目看着电视。
硕大的屏幕中,正在播放前线作战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酒红色长发的男人操纵着战机抢在最前线,左手一拉侧翻划出流畅的路线,灵巧躲开两架敌机,长发柔顺地微散遮住半边脸,唇角勾出一个盯着猎物般的微笑,势在必得地手上动作一按,“突突突——”,三枚导弹正打中对方母舰的右侧启动机翼。
舰身顿时倾斜,拖出一道白烟。
这一举动激的后方更多的敌机返回围剿,男人躲避的游刃有余,嘴角弧度更大,如同在与小孩做游戏,行为却似癫狂的疯子,一边穿梭于敌机当中,一边不忘开炮回击。
作战的画面渐渐缩小,屏幕中出现了两张木色长桌,格巴顿往前走了一步,胳膊肘支在沙发背上,指着当中一个白发老头,“呦!是阿诺德院长!”又看了眼蓝斯,见他面无表情,蔫蔫闭上了嘴。
“索隆将军也是军校出身,算起来应是您的得意门生了!阿诺德院长对他的表现评价如何?”评论员语速极快地欢快问道。
阿诺德院长板着的脸却没有丝毫展开,反而皱了皱眉,收回看向屏幕的目光,严肃道:“索隆作为领帅,不到万不得已擅自冲在前线,本就是违反了指挥官条令的行为!他的几个冲刺动作,机头向下俯冲的角度过大,360度回转不减速反而再加60度侧翻冲人家开炮!这更是不严谨不科学的做法!是完全不符合我们的教学规范……”
老头开起口就喋喋不休,评论员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个走向,脸上笑容僵住,傻在了那里。
格巴顿闷笑地弯下身子,把头抵在胳膊上,伸出只手,冲着屏幕里的老头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他打开星网的同步直播,果然见下面的评论区闹翻了天,众网友齐声的——
“哈哈哈哈哈哈……”刷满了屏幕。
“我就知道阿诺德院长一开口准会语出惊人!可怜了我的索隆男神,在前线耍的这么开心,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院长给嘲成筛子了啊?”
“阿诺德院长上回连陛下的决策都敢嘲,区区我索隆元帅,只是这么说已经算是客气的啦!!”
“心疼索隆哈哈哈哈哈……都毕业这么多年了还逃不过院长的魔爪!!!”
评论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插话的缝隙,赶忙转移话题道:“咳咳……话说,蓝斯元帅也是您的学生,他在军校学习期间成绩样样都拿第一,他的作战风格应当是您所满意的吧?”
不提倒好,一提却没想到老院长更怒了,“啪”地一掌拍在桌上,“他?!我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就是他!那么多场战役下来,他能活着回来算他命大!!”
评论区冷静了十秒,顿时又爆发了新一轮的“哈哈哈哈哈哈……”更加汹涌的刷屏——
评论员彻底僵住,正不知道该再如何缓和气氛的时候,又见阿诺德院长自己缓缓放松下来了表情,淡声道:“不过他近些年的表现,倒是稳重了许多。”顿了顿,眼中的赞赏划过快到让人捕捉不到,“……有他父亲的风范了。”
墙上的屏幕渐渐放大,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已经操纵着战机顺利返回了他的星舰——星舰颜色跟他本人一样骚气,底色是纯黑的,但在上面交错布横着绚烂的红色斑纹,就是宇宙中最夺目的一颗星。
他的头发已经重新束好,顺滑地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脑后。姿态肆意地坐在指挥室宽大的沙发上,微微抬颌望着星空外到处逃窜的起义军。
脸上的癫狂已恢复了平静,碧绿的眼中却依旧能看到隐藏不住的血腥与俯视蝼蚁般的无情睥睨。
格巴顿看了眼蓝斯,低声道:“以索隆的作战速度,他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来了,那个疯子……”
第十六章 看电视
被称为疯子的酒红色长发男人又结束了一次突袭,大步踏回星舰,摘下了头上的保护盔,冲副官比了个手势。
副官跟上去,两人走回了指挥室,索隆懒散地坐在了沙发上,听副官低声汇报着从帝星传来的消息。
副官首先念的是皇帝陛下冗长的慰问词,平铺直述的语气令他邪魅的脸上明显地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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