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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系列6部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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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亲嘴,他还要亲他的脖子,然后咬一下他的红乳……
「大王,诚信是一个人的根本,一个人若是失去了诚信,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侯力武目瞪口呆,洛可可刚刚说他头晕,可是他爬上王上的腿时手脚并用,而且还非常快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人不舒服的样子。
而且他望著王上的表情色迷迷的,一脸想要把王上给「拆吃入腹」的模样,实在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王上截天流,他一脸好像要笑出来却强忍住不笑的表情,一手按在洛可可的腰上,防止洛可可不稳的跌下他的大腿。
两个人的气氛明明很诡异,想不到洛可可一开口,却开始谈诚信的问题,而截天流也十分认真的回答。
「你说的没错,诚信的确是做人最根本的原则。」
看著截天流开合的双唇,洛可可好想扑过去亲一口,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忍一下就好。
只要再忍一下,等一下要怎麽亲,怎麽吻、怎麽吮又怎麽咬,都是他的自由了。
「大王,这是你上次签的字据,这上面的约定你今天可以履行吗?」洛可可把贴身的那张纸拿出来。
侯力武很想凑过去看那字据上写什麽?
因为截天流忽然仰首大笑了起来,而洛可可抱紧他的颈项,好像就要被他摇下来了。
「好,我履行。」
侯力武还没看到那张字据,截天流就比著门口道:「力武,你可以出去了,我跟可可有非常重要的私事要谈。」
他转向洛可可,表情隐隐带著笑意。「毕竟一个人的诚信是很重要的。」
侯力武惊讶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看洛可可一脸色迷迷的望著截天流,而截天流也两眼发亮的望著洛可可。
这两个人在搞什麽把戏,他完全搞不懂,只好顺应著截天流的话出去。
不过离去前,看见洛可可媚眼如丝的模样,他的裤裆好像有点怪怪的,他急忙衝出门去。
中邪,他一定又中邪了!
第十章
御书房没有大床,只有一个休息的床榻,但是一等候力武出去,洛可可已经受不了的亲上截天流的唇,把他压在那张床榻上。
呜呜,果然是真的截天流最好,假的侯力武根本就没用。
截天流才刚吻他一下,他就全身发软,再吻一下,他就全身发热,吻了好几下后,他已经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截天流的身上喘气。
截天流的双手滑过他的髮丝,从他的嘴唇一路吻到他的锁骨。
洛可可的头往后仰,把自己的锁骨献出。
「大王,我……我想了很久……」
他气喘吁吁,心跳得好快,截天流的拇指揉抚著他的红乳,让他呻吟出声,还没碰到他的下半部,他的腰已经扭动起来,双腿更是紧紧夹住截天流的腰身。
「想什麽?」截天流慢慢的褪下衣物。
看见他精装的体魄,洛可可差点又要流下口水,他也毫不害羞的赶快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恨不得赶快跟截天流抱在一块。
「我想我应该爱你吧。」洛可可说得并不害羞。
这可是他这一个月失眠以来,想得头都快痛死之后得到的结论,不知道把他折磨多久才想出来的。
截天流笑了出来,他一手下滑,往洛可可雪白的臀丘栘去,洛可可轻轻的倒抽一口气。
截天流又轻咬了他耳朵一口。「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想通的。」
洛可可惊呼道:「莫非你是故意不理我,装成一脸很落寞的样子,就是要我头痛个半死,把这件事情想通?」
截天流毫不掩饰的点头承认,他当初的确故意装模作样,就是要洛可可把两人的关系想清楚,要不然凭洛可可这种对感情神经大条的个性,他们两人岂不是要耗上许久?
「没错,要不然你怎麽可能想通,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蹉跎?我只是要你快一点想通而已。」
想不到截天流这麽可恶,竟然比他会演戏,一想起这一个多月来的折磨跟失眠,连他最爱吃的饭都吃不下去,他亏很大耶!
「你……你知不知道我想得头都快裂成两半,而且还想到你可能以后不会再理我了,害我躲在棉被裡哭了好久。」
截天流的眸光中闪过了几分的惊喜与热情。
「你为我偷哭啊?」
「唔唔……唔……」
这种丢脸的事不讲也罢,洛可可不愿亲口承认。
他扁嘴的样子十分可爱,截天流转过他的脸庞,吻上他的唇,但是洛可可却生气地拒绝他。
他别过脸,赌气道:「不吻,不让你吻!」
「可可,你生气了吗?」
「没生气,我只是要让你后悔。」
奸笑的洛可可拿出那张字据,比著上面的字。
「大王,诚信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原则,现在可可要你信守承诺,换我进出,你接受。」
截天流眸中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光芒,不知在想什麽。
洛可可笑得十分开心,这次绝对万无一失,就算他对这档事再怎麽天真,毕竟已经有两次的经验,今天还要朝第三次进行,截天流再也骗不了他。
「好吧。」
洛可可用吻堵住截天流的嘴,顺便还撂下几句狠话。
「哼哼,谁敦你要惹我生气,原本我还想说就算你没照字据上做也没关系,总之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但是你惹我生气,我就要你付出代价,谁敦你竟然敢欺负我。」
原本是洛可可主动的吻他,但在截天流也同样伸舌卷住他的舌尖时,一阵战慄窜上了洛可可的后背。
哼,他这次不会让截天流称心如意!
洛可可不认输的在截天流赤裸的身体上乱摸。
截天流轻咬著洛可可丰盈的下唇,双手来回抚摸著他柔嫩的雪背。
感觉到截天流的手在他背后慢慢下滑,他不禁猜想莫非截天流想像上次一样,偷偷钻进他的臀缝间,爱抚得他神魂俱醉,好让他主动让截天流进入他的体内。
洛可可急忙晃动著背,瞪他一眼。「这次你休想得逞。」
截天流似要笑出来,却还是忍住。
洛可可拍他的手臂,「不淮摸我的后背跟后臀,把手拿出来,只能摸我的前面,我不会再那麽简单受骗。」
「可可……」
不理会他温情的呼唤,洛可可再瞪他一眼,总之今天他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知是他的瞪眼有效,还是截天流真的放弃了,他没再摸他的身后,但是他双手揉抚著他胸前的红点,不断的给予刺激,吸吮之后,再给予轻咬。
舒服跟快感慢慢的涌上全身,洛可可双手环著截天流的背,呼吸急促。
截天流的吻越来越往下,然后他大手一抓,扣住洛可可的欲望中心。
「唔啊……」
洛可可的脆弱在截天流的爱抚下逐渐甦醒,他全身抖颤,红晕浮上了双颊,身子也快忍受不住的抖颤。
「够了,换你躺下面,该我进出,你接受了。」
洛可可声音颤抖,再不进行下一个步骤,他一定会被截天流的撩拨弄得神魂颠倒,况且他的欲望溢满了蜜液,又黏又湿,私密处也又热又痒,彷彿在怀念著被填满空虚的感觉。
纵然截天流没有爱抚他的密穴,他的身体却还记得被截天流贯穿时带来的阵阵快感,再被他弄下去,他一定会弃械投降的,所以他得速战速决。
因为从截天流要笑不笑的眼睛裡,洛可可看得出他在等他弃械投降,而他赌上了这口气,绝对不会认输的。
截天流连动都没动,照样死压在他上头。
洛可可比著字据道:「这可是你签的字,我们明明说好的,你不可以反悔。」
「我现在不就要做了,你急什麽?」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洛可可看他明明一脸不想做的样子,要不然干什麽还死压在他身上?
想不到截天流的脸渐渐往下栘,让他觉得有点怪异。
因为他的双手在他的巨硕上下揉弄,而他的脸却越靠越近,近到他的唇都快碰到他的火热。
「你在干什麽?」
洛可可差点失声惨叫,因为截天流竟然……竟然把他的那个含进嘴裡面,让他吓了一跳。
截天流的双手在他根部乱揉,舌尖却挑逗著他的顶端,左右开弓下,猛烈的快感让洛可可整个背弓了起来,眼泪也溢出眼眶。
「你……你在干什麽?」
他不停的抽气,几乎快说不出话,在截天流又舔又吮之下,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他抓住床榻上的枕头,不断的摇著沾满汗水的脸庞。
「唔唔……嗯……」
洛可可紧闭著双唇却还是无法忍耐的发出呻吟,截天流揉弄欲望中心的一隻手转向他的身后,探入他早已儒湿的私密处。
「不行……不行……抽出来……你这样是作弊……」
截天流的前后夹攻下,让洛可可的脑袋裡不断的爆出火花,若不是不想让截天流得逞,他早就张开双腿,欢迎截天流进入了。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简直是舒服透顶,截天流在他裡面画著圈,挑逗他的敏感带,原本轻微的痛楚很快就变成波涛般汹涌,将他的身心席卷一空。
「明明字据上写著……嗯嗯……啊……啊……」
截天流朝他可爱的下身亲了一口,说出的话让洛可可没得反驳。
「你这地方不是在进出吗?我不是在接受吗?」
洛可可张大了眼睛,看见截天流笑得一脸比他还奸,他气死了,可是截天流的手在他快乐的密穴内抽动,让他大叫出声,欲望控制不住的快要倾泻而出。
「你好坏……好坏……」
「我都遵照字据上写的做,你竟然敢说我坏……」
「晤嗯……啊……啊啊……啊……」
洛可可再度大叫了起来,红潮遍佈全身,他的腰不停的扭动,不是要脱离截天流恶作剧的手指,而是在他深深进入时婉转相就。
而且截天流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刻,截天流却突然抽出手指,离开他空虚的下半身。
「你……你干什麽?」
欲火焚身的洛可可快要发飙了,什麽争一口气、绝不认输,现在早就成了雾气般烟消云散。
总之,他现在是个没骨气的男人,除了要截天流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的;若要报仇,等过了这一关再说。
截天流扳开他虚软的双腿,慢慢将他的坚挺刺入,洛可可抱住他的臀部乱抓,以示报复;然而当截天流快速的衝刺起来时,洛可可乱抓的手早就抓住床榻,弃械投降的娇吟不断。
两人再度双唇交接的时候,洛可可已经快被他折腾得昏过去了。
◇ ◇ ◇
「晤嗯……」洛可可睁开惺忪的双眼,稍梢清醒过来。
两个人还躺在床榻上,只不过床榻很小,所以截天流必须抱住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以免他摔下去。
「哼!不要你抱。」
洛可可清醒之后,就要算旧帐了,谁敦截天流老是耍他。
「又怎麽了?可可。」
「大王,你又骗我,刚刚明明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截天流笑容不变,「可是那样子做也没错啊,我的确履行了我的约定,况且可可当时也非常舒服。」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太坏了。」洛可可狠狠瞪他一眼。
截天流觉得洛可可瞪人的时候媚态万千,一隻大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游移。
洛可可大力的拍掉他的手掌,一副绝不让他得逞的样子。「如果大王每次都要我,那我再也不要让大王抱了。」
看他好像是说真的,截天流终于认真了点。
遇到一个不怕他的权威,而且还是很聪明的青龙,他得顺著他的意思去做,之后……就是见招拆招罗。
「那你想怎麽样?」
「再签一张字据,而且这次要注明绝对不能耍花招,要不然我再也不让大王碰了。」
他那绝不妥协的模样,让截天流歎了一口气,他也回得振振有辞,让洛可可无话可辩解。
「每次字据都是你写我签名,我并没有设计害你,是你字据写得不清不楚,你能怪谁呢?」
洛可可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截天流这样说的确也没错。
但是刚才做完一次,而且这一次还超久的,让他腰酸背痛,虽然已经没有前两次那麽痛了,但还是很痛啊,他才不要再痛一次。
「不管,总之大王签下这个字据就对了。」
「好吧,我签,签完之后,我们到你的宫殿再来一次。」
受了一个多月的相思之苦,刚才那一次洛可可也觉得意犹末尽,可是他想故意折磨截天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这麽好说话的人。
「不行,我腰好酸、背好痛、被你一直『欺侮』的地方更痛。」
截天流又像之前一样帮他揉一揉,痛痛又像往常一样的飞走了,更何况这次并未像前两次那麽痛。
洛可可趴在截天流的身上,任他的大手在他的全身游走,只不过这次截天流的手不太老实,彷彿也知道他这次痛得并不严重。
在温柔的按摩下,有时暗藏了几手爱抚。
洛可可的气息变得急促,就连眼眸也佈满了春意,身下慢慢的挺立,尤其是截天流在他臀部不断的按摩,每次都很靠近重点部位,让他春心暗动。
「大……大王……」他发出像猫的叫春声。
截天流在他耳边舔吮,「我们回你的宫殿去吧!」
光是听到截天流私密的低语,就让洛可可全身快要爆炸了,他点点头,却连披上衣服都虚软无力,还要截天流帮他穿上衣物。
「亵……亵裤没穿啦……」
截天流只顾著帮他套外衣,却漏了最重要的部位,让洛可可忍不住提醒他。
「不穿了,等一会儿我就要直接的攻陷城池。」
他讲得很色,让洛可可全身一颤,脑中好像浮现出截天流说的画面,脸上不禁红通通的。
不过该说的,他绝对不会忘记。「大王刚刚立了字据,这次换我攻陷大王的城池,所以我要穿亵裤。」
截天流好像想翻白眼,却还是忍下。
洛可可伸出双腿,截天流不情愿的帮他套上裤子,他这才喜上眉梢。
他在截天流的耳边低语:「我看大王不要穿裤子,这样我才能更快的攻陷城池。」
他说得像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让截天流忍不住大笑出来,差点笑得喘不过气,他半扶著洛可可,走进了他住的宫殿。
◇ ◇ ◇
斥退了服侍的宫人,两个人立刻抱在一起倒在床铺上,像是尝不够对方味道似的汲取著彼此口中的蜜津。
解开了衣带,截天流一指就勾下了洛可可的亵裤;洛可可不甘示弱,也一手就剥下他的裤子。
「大王,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诚信二字,请你乖乖的躺在床上,让我服侍你吧。」
望著他一脸雀跃的表情,截天流轻歎道:「你一定要这麽斤斤计较吗?」
「大王,乖乖的躺好吧。」
洛可可没同情他,纵然刚才做的那一次已经不太痛,而且还让他享受到比前两次更加愉快的高潮,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原则。
「好吧。」截天流依言躺在床上。
洛可可这才开心的吻他,而截天流也对他放肆的吻了起来。
截天流这次的吻比前几次都还要激烈,让洛可可晕头转向,除了忙著喘气外完全忘了一切,包括截天流的手指又在他紧窒的体内抽送……
不知是不是他已经渐渐习惯被侵入,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快感一波波地席卷他的理智,让他狂乱不已,恨不得截天流赶快进入他的身体。
「大……大王,你又……又骗……啊……嗯啊……啊……」
没等他话讲完,截天流手指一抽,让他全身发颤,叫得非常大声。
「你说什麽?」
洛可可的眼裡装满了激情的泪水,「我说大王你骗……骗……」
截天流的手指再次探入最深处,洛可可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何况是说话。
截天流气定神閒的道:「你刚说什麽?」
「你骗……骗……啊……」
截天流深入浅出的挑弄让洛可可快要昏迷了,他不顾一切的自臀部移到截天流的坚挺上开始摩擦。
「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次。」
洛可可恼怒的瞪著他,总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报仇的,但是不是现在,因为再不得到截天流,他就快要疯了。
他沉下腰身,截天流的进入让他喜悦得发颤,臀部随著截天流的律动上下起伏,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呜呜呜……反正他是一隻没用、没骨气的青龙,这次他投降了!
不过,下一次他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大概、可能、应该吧……谁教他是一隻懒散到家的青龙,一辈子只能被威风凛凛的白虎压在底下。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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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系列之二:祸水
内容简介
「此命格在家克爹娘,出嫁克夫君,是祸水……」算命师的一句话让平莹的情路瞬间风云变色──惨遭心上人苏断空闪电拋弃。伤心之余,披上道服、「改头换面」闪桃花……没想到流浪三年,第一个指名诵经的大户竟是旧情人!本来呢,诵完经就没他的事,可苏断空却老爱找碴,罚他到床上「劳动服务」;教他不禁怀疑那家伙到底是看上他耐操有挡头,还是看穿他的「真面目」?
性好渔色的苏断空,最近的新欢不是冶艳美女而是清纯小道僮。叫他「服侍」,他拿起抹布、扫把大扫除,真是傻得可爱!再问他姓名──平莹……同名同姓而已吧?再叫他去洗脸──果然是那个拋弃自己的初恋情人!正要跟他把帐算一算,没想到他却反指自己才是负心人?搞得他一头雾水,到底当初是谁拋谁啊!
楔子
初秋傍晚的寒风轻拂,近晚的露水从花草垂下,给过路旅客闲坐的石椅在逼近夜色时显得空荡荡。
身有要事的旅客早已离开这个荒僻的小亭,赶往下个目的地,就连村中的人也早已快快回家:近秋的亭子远观虽然典稚别致,但是身在其中,晚风的凉意还是让身穿薄衣的人忍受不住。
小亭中独坐一人,黄昏的余晖逐渐从他身上淡去,随着西日下沉、冷风袭来,他冰冷的手指再次不安的交缠。
好几次远处路口一有来人,他就紧张的站起,但是当他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后,他又失望的坐下,因为他等的人并没有来。
—日的等待,没有进食,平莹白如玉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清丽的脸蛋显露焦急的神情,等待着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人。
夕阳终于完全西下,四周暗了下来,冷风霎时又冷了几分,平莹在冷风里缩着身子,将脸埋进手里,直到热泪在手里冰冷为止;夜色已晚,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终于知道那个人不会来了。
「天色暗了……」一道特地压低的嗓音突地响起。
平莹抬起满布泪痕的脸庞,看见身穿飘逸道服、身材细瘦、颜面却被帽子遮住的道士出现在他身边。
「师……师父……」平莹悲伤得几乎泣不成声。
「你告知了他你的身世与命格后,他没来,代表他不愿承受你身上的灾难。」
身着道服的男子声音依然毫无变化,这样的结果早已是他预料中的事。
平莹双手颤抖的握紧,低下头,压低声音哭泣。
穿道服的男子没有安慰他,反而冷声说道:「来修道吧!世俗之中,没有任何人会接受你的命格的,既已明白,你又何必奢求!总归一句——世人凉薄、人性自私。」
「师父,再等一会儿,他会来的、他会来的……」平莹哽咽着声音恳求。
道士的声音更加寒冷,「他不会来的,你就算等到死,他也不会来的。走吧,擦干眼泪走吧。」
「师父……」恳求声变成了哀泣。
道士厉声道:「你的命格不容许你如此软弱,站起来,你的眼泪只该为你自己而流,不该为别人而流。」
平莹摇摇晃晃的站起,脸色苍白,哽咽不止。
道士因为惜徒之心,轻叹口气,说出真相:「你不必为他流泪,他的面相乃是大富大贵、出将入相,想必不出五年,他就能拥有这个国家的一半,你留在他身边,只是拖累他而已,你不在他身边,他反而能平步青云。你若是真心爱他,又何必阻碍他的大好前程。」
大概是刺中平莹的痛处,平莹身子颤了一下,泪水飞快的滑落下来,他用袖子擦去泪水。
道士在前头走着,他从后头跟上。
但是他每走一步,就回眸顾盼一眼,仿佛还在期待那个人会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寒风吹过,卷起黄沙,二人走后,亭中一片静默,显然道士并未说错,就算平莹再等下去,他等的人也不会来。
第一章
歌舞升平,王都里四处充满笑声与喧闹声,两个身着道服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在前方的男子将帽檐压得极低,特意压低的声音有一股历经人世悲欢离合的沧桑感,反而无法猜测年龄。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徒儿,面色蜡黄,一直低垂着头走着,直到走到一处大户人家的门前才好奇的抬起。
走在前方的男子,名为仙厌,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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