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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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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午后四人正享用鲜美灵果,进来一位小丫鬟,凑到罗千跟前便口齿伶俐地说了一大段话,罗千听完冷笑:“我当什么,原来是万见贤回来了,难为陈慧英还替这两个成事不足的东西求情。我可听说万晴风早又得了一子,根骨上佳,如今宝贝着呢。”
池深新剥了一枚红丹果放入向天游面前的小碟中,想道:“那必是为落凡石而来的。”
向天游咽下果肉,轻笑道:“左右也是白跑一趟罢了,十元尊府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去的,据说落凡石不足一万,分派到九九中世界,不过杯水车薪。也就一域之主手头稍多几块,试总要让他们试一下。”
说话间向天游面前忽有小风细作,碎光乍闪,一道千里传音术缓缓凝结,向天游指尖一挑捏在手心,其中话语倏忽钻入他脑中,引其眉头微蹙:“道宗传信,落凡石皆是元尊手笔,至今他也未能找到破解的法子,未免他身份惹来祸患也不好随意尝试。。。。。。十元尊府他恐怕是去不了了。”
池深颇觉遗憾,罗千却好奇不已:“这个道宗和许人物?还能惊动元尊?”
向天游四两拨千斤道:“道宗最早服侍的,是我族中曾经出过的妖尊,那位先祖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将他的神魂抽出放入炼制好的躯壳,世世代代守护嫡系子孙,这么一来等同于不死之身。你说元尊感不感兴趣?”
池深叹道:“都等了这么些天,十元尊府何时才开?”不光是他,恐怕全天下已得落凡石的人,都恨不能早些入府见识,好在他这话没说多久,几日后众人随身携带的石子忽地发烫,不容人忽视。
起先还有人伸手去摸,到后来炙热难忍,至少脱手,落凡石也不落地,浮于人头上三寸,灼的四面空气热浪滚滚,旁人看去,石下人影都入浪般扭曲晃动,渐渐模糊起来,且越来越淡,直至不见。。。。。。
落凡石发作当时,池深四人恰巧聚在一处,当即八手联握,共同进退,只觉眨眼之间,身周景物大变,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传送阵仗,更无丝毫不适,便已来至一处高不足两米的十来平小屋中。
吴云只觉自己稍一直腰就要碰头,动作十分拘束,而此间房中虽无外人,却不幽静,无数人语瓮声作响,似乎就在耳边,又似在千里之外。
池深四下一打量,见南侧有扇小窗,三两步走上前他推开,顿时间嘈杂声大作,罗千忍不住啧一声,站到池深旁边探出头看,嗬,好不热闹!
一条菜市如龙,红肉绿菜对面两行铺开,乌压压一片人头攒动,问价讨价声声不绝。
云边天光乍泄,可见时辰尚早,罗千两臂横在窗沿之上,嬉笑道:“早听说十元尊府内元气全无,一十八镇皆为凡人,果然不假。”
向天游抬手一搓两指,点头道:“不仅如此,便是丹田中储存的自身元气,也俱被压制,不得再用。”
第106章 不知
吴云畅快大笑道:“妙极!这下子大伙都是一样了。”
罗千半拧过身冲他一笑:“哪里一样?你这蛮龙占大便宜了,在这我们可就全仰仗你了!”
吴云知道他又是拿话戏弄人,并非诚心夸赞,心中却仍有几分自得,扬眉道:“若是不讲阴谋诡计,一打十我也打得,可惜人心最是狡诈,并非武力可挡。”
池深从窗边退回至向天游身侧,询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向天游轻叹道:“道宗有言,十元尊府内通用七彩玉币,红橙黄绿蓝靛紫,且以紫玉币为贵,此乃尊府特有,外人不可私带出走。因此我们四个现如今是囊中羞涩,分文也无,若不先找份活挣点钱,晚上就要饿肚子,挤这个矮房过夜连条保暖的被褥都别想有。”
池深惊讶无比,微睁着眼道:“既然不能运用元气,就与凡人无异,这要是两三天没饭吃没水喝。。。。。。”
罗千神色一动,往天上一看,皱眉道:“与来时相比,这会儿热了许多,你们察觉出来了么?”
池深轻扯衣襟,细细感受后道:“怪了,一天之内,这才多久,如何会热的这样快?”
向天游浅笑道:“忘了说一句,尊府入夜后气温低如三九严冬之最,若不是灵玉空间无法打开,我怎么也要装个几条被子来御寒。”
罗千低骂一声,眯眼直起身,轻笑道:“赚钱么,我最拿手!”
池深却没想那许多,心直口快道:“这是凡人镇,给饭馆子客栈当跑堂的能赚几个钱?再说我们还要其他要紧事亟待去做。”
吴云想起往事,脸色一黑:“更不许去什么花楼赌场,如今你乔装的本事也行不通了。”
罗千也不恼,脸上笑嘻嘻的:“就你吃醋,要不我们寻个富贵人家,做回梁上君子?”
吴云讶然:“贼就是贼!何来君子一说?”
向天游赶在罗千发怒之前打断道:“自然要挣光明正大之钱,我从极元带了两样东西来,倒是能卖出手。”
池深打量他一圈,不见身上带着什么,奇道:“什么东西?”
向天游神秘一笑,答曰:“消息。”
罗千眼前一亮,呸了一声:“狐狸还是老的狡诈。这么看来,去哪卖你的消息,你也早心中有数了?”
“欲探消息,先找不知,不知人居所在镇外鹿山白云间,但求他人在家中坐,否则。。。。。。”向天游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捆浅黄色卷轴,解了丝带展开。
池深一摸边角,问:“羊皮地图?”
罗千吴云二人也凑上来看,喜道:“三,六。。。。。。怎么还少三个镇?”
图中有一处以墨绿色标记了个三角,写有“鹿山”二字,向天游摸清方位,答道:“不知所踪的三个镇自然是大有玄机,能有这份地图已极为难得,先往鹿山去罢。”
四人出了小楼,找个面善的人问清所在地,又循那地图走了一日,地势越发起伏,先是丘峦连绵,不久渐入深山,小道蜿蜒有如羊肠。鹿山气候宜人,寒风难侵,地气温润,繁花遍地桃树成林,鸟雀啾啾,小鹿漫步,见了人来,也不害怕,更不惊飞跑躲。
再攀一程,池深只觉道路渐缓,四周寂寂无声,偶尔传来细微响动,有如蛇虫爬行,饶是四人艺高胆大,也各生警惕,如今无一元功护体,二无丹药随身,若被毒物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又行一阵,前方亮光微露,池深跟上向天游紧赶几步,只听前方水声大作,两片似是翡翠雕琢的山峦青碧发亮,夹着一道白瀑,哗哗直落,水花纷溅,沁凉一片。
一架独木桥树皮斑驳,横在瀑布之外,四人走了百来步,到了木桥尽头,眼前倏尔一亮,只见峰回路转,山门大开,一座谷地平铺数亩,竹林茶树半围着一座石屋,开阔一侧是几畦菜地,绿苗碧油油,红果朱灿灿,清气怡人。
望着眼前情形,池深不由怔愣,想象有朝一日,自己与向天游也能安居于此等灵山福地,忙时耕田采茶,闲来喂鸡对饮,那是何等惬意。
向天游上前两步,揖手正要扬声发问,后方忽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响,有人厉声急喝:“何人擅入此境?”
四人闻言转身,见来者有三,皆是男子,当中一人龙须虎目,姿态甚傲,锦衣玉服腰间佩一柄四指宽的玉面重刀,说话者正是此人。
向天游眼神微闪,大约了解来人意图,带着几分轻笑回道:“阁下又是何人?”
男子哼一声呵笑,神情倨傲:“我等的身份,你又岂配知晓?”
向天游答:“既然如此,我也无需回答尔等提问。”
男子怒目圆睁,正要发怒,石屋木门大开,走出一位圆脸粉颊的童子,样貌十分可爱喜人,揉着眼问:“何人在外喧哗?好没礼貌。”
众人一见童子,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男子抢在向天游之前作答:“戮元秦国,豫州牧领,三宝天尊后人,皇叔秦昭,特来拜见不知老人。”
童子打了个呵欠,摇头道:“这些人都是谁?我记不得这许多名字,不好传话。”
池深闻言一阵好笑,那秦昭自报家门便是一大串响亮名号,显然在戮元世界中位高权重,故而颇为自得,不想童子天真,竟把称谓当做人名来听,更是从来不知外界的虚荣华贵。
秦昭脸色一青,胸膛深深起伏,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火气,向天游见缝插针,微微鞠躬说道:“小子向天游,特来拜见。”
小童哦一声问:“这名字倒是好记,你也要见不知老人?”
向天游摇头道:“我只想见能解我三问的人。”
“有何区别?”
“人人皆传不知老人通晓万物万事,我这人有一点奇怪,便是不肯轻信于人,人家都说如此,我就偏要那般,因而才说只想求见能解我三问之人,若是小童你能解我疑惑,那在下问你也是一样。”
小童咯咯直笑,拍手道:“你这人有趣!随我进来罢。”
池深满心欢喜,秦昭则脸色突变,一手按剑跨步迈出,似不肯就此罢休,眼见纷争将起,一道温和声音忽在人耳边响起:“清风,你又胡闹。”
只见小道上来了位五旬男子,身后跟着头憨实老牛,男子青布长衫洗得发白,荷锄提篮,体格不高不矮,胖瘦适宜,长相不算英俊,但也棱角分明,神气空灵。他虽出言斥责小童,实则嘴边带笑,神色宠溺,并无真正怪罪之意。
秦昭一见他赶忙上前问号,拱手作揖姿态尊敬,仿佛方才意图拔刀相向的人并不是他一般。男子从后而来,早将池深一行人先前的言行举动看在眼中,他似乎也不在意那一番冲突,好脾气笑道:“来者皆是客,在下一并招待,只是陋室简寒,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
秦昭这会儿倒显得通情达理起来,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何事,一派轻松道:“这是自然,只是我原以为不知老人年岁已高,想不到竟如此年轻。”
男子哈哈一笑,抚须答道:“我已是杖朝之年,只不过躲在深山修身养性,徒留这身骗人的皮相罢了。”
池深一算,杖朝之年便是八十,放在凡人中论确实已是高龄老人,思索间男子已信步上前,越过众人往石屋走去,童子皱鼻噘嘴,朝秦昭耍了个鬼脸,蹦跳至池深面前,扯住他一手晃道:“小哥哥,随我进来。”
六人鱼贯入屋,男子将竹篮放置桌前,拿出篮中山果分给池深四人,并请他们落座:“果子清甜,将好解渴,只是不值几个钱,还望别嫌弃。”
池深几个走了老半天路,又爬了小半天山,凡人之躯早已饥渴难耐,只是面上强撑不曾表露,向天游与罗千二人担忧其中有诈,不肯轻易接他人之食,此时又无法运转元气查探,好不为难,吴云却想也不想,拿到嘴边咔嚓三口咽下,吃完还要再讨一个。
童子见状拍手大笑:“笨瓜!蠢蛋!师傅,这傻大个着道了。”
罗千脸色急变,拍桌愤起:“不语师傅,你若是不愿见人,不愿答疑,只管明说就是了,我们也非不知好歹死缠烂打之辈,何必才一见面就不给人活路?”
池深跟着起身,拱手道:“还请老师傅手下留情。”
吴云丝毫不见着急,伸手捞了第二个果子吃道:“谁叫我们急着赶路,连溪水也不曾喝一口,与其饿死,倒不如先解解渴,可惜果子味淡,若是有酒死也值得。”
童子听了垮下小脸:“这人怎么连死都不怕,捉弄他甚是无趣!”
不语老人伸指在他额间一弹,语含无奈:“清风顽劣,都怪我教孙不严。为表歉意,在下无偿解答这位兄弟一个问题。”
罗千情知失态,虽说吴云安然无恙,心中依旧余悸未消,狠狠瞪他一眼,复又坐下,提醒道:“傻子,我先前和你说的,依样问就是,你若敢问这酒那酒,看我揍不揍你!”
吴云讪讪一笑,问道:“在下想要一份此次进尊府的修者名单,其身份来历越详细越好。”
童子哒哒跑至内屋,捏着几张薄纸返回,踮脚放在吴云面前:“这我知道,爷爷昨日熬夜写了。”
罗千一喜一惊,忙拿起黄纸粗略浏览,喜在轻易便拿到所要之物,惊是不语老人竟然算无遗落,不仅清楚知晓入府修士,并且算准来人会求此物,早早备下。可见高人尽在凡间,尊府一行,谁若大意,便吃大亏!
第107章 一笑
小小童子装作大人神情抱胸转到向天游面前,眼珠一转问道:“你可也有事要求?这会再问,可没有赔礼了。”
向天游泰然自若道:“无需如此,我拿一个消息换你一个消息,共有三个。”
童子皱鼻思索,语气不屑:“不知老人知尊府万事万物,旁人的消息又如何看得上眼?”
“这么说,脱离童子身躯的方法,你不想知道?如能自由出入鹿山的法子,你也不想听了?”
男子眼皮一跳,猛垂眉朝小童看去,但见他神色如常,方才自知失态,忙收回视线,只见向天游两道似笑非笑目光直勾勾射来,不由心中一声长叹,束手退下。
童子见状,也不再伪装自身,直言道:“我怎知你说的是虚是实,倘若你说这法子须得一年半载才能成功,我是留你在这小住好,还是先信以为真好?”
“这我自然早有准备,”向天游探指从胸口处夹出三张薄纸,递给小童浏览,“鹿山结界不能破除,但依照这个方法做,可令它无法探测到你的气息,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便能摸透。至于身体变化,你照第二张图运作,可暂时维持少年身整一日,若要长久,自然还是需要慢慢修炼改造。”
童子面上不显,实则心中早已翻起惊涛欣喜不已,他博闻强识,自然能辨真去伪,纸上的法子是真可行还是骗骗人,一眼便知。一目十行看完,小童小心收起,对折藏入胸前,爽快道:“你这人倒也有点意思,更要紧是有足以自傲的资本,就这一点便比那些个只知道嗡嗡乱叫的臭虫强许多,就似外头那几个。”
池深四人想到先前那一串名号,不由相视而笑,气氛一时融洽许多,童子又问:“东西我收了,轮到你问了。”
向天游不疾不徐说道:“这第一问,问的是能让人断肢重生的法子。”
童子不假思索,迅速作答:“金娃娃效果最佳,可惜它已修炼成精,你们想它舍身为人,恐怕不容易,让我瞧瞧。。。。。。这会子正在四明山睡大觉;星辰沙次之,但它比之金娃娃有个额外的好处,一旦成肢威力远胜于肉体凡胎,且再遭击打可分可聚变幻灵动,如今已被财神阁收取了,不日后就要拍卖,你们身上若有个百八十万紫玉币,便能有一争之力;蝉含玉勉勉强强,七出镇天一阁有三份,算不得稀罕,至于莲池藕和文紫竹,那不过是木藕竹枝沾了几分灵气,我是看不上,你们若不介意,自去蓬莱岛砍挖便是了。”
这灵竹仙藕被童子一说,像是地中番薯也似,分文不值一般,池深好笑之余,又再次感叹尊府的非同凡响,随口说道:“十元尊府都是凡人居住,可这里的灵植灵宝无一不是弥足珍贵,这倒是奇怪了。”
童子轻哼道:“尊府有尊府的生存之道,界外是界外的修炼法则,可惜我虽通天晓地,却参悟不透规则,以至于这小小鹿山的结界便能困我千年。”
向天游与罗吴二人一听此话皆是精神大震,吴云更是激动之下拍桌而起,嘴中来回反复念了两句,突然和向天游一道大笑起来。
童子懊恼不已,涨红小脸道:“好哇,好哇!我说一句,倒便宜了你们几个,这得算第二问了!”此间唯独池深似懂非懂,听后忙争辩道:“我可没问,你自愿说的,别想耍赖!”
向天游紧跟着说:“不错,第二问现在来了。我想要五件圣元器的下落,一件适合风灵根修者,一件适合木灵根修者,剩下三件么,随意就好。”
“你倒会狮子大张口,五件圣元器,说的好似五棵大白菜,不成,一个法子只能换一件圣元器的下落。”童子想了想,又道,“别说我欺负人,那个临时变身的法子,我也算给你。”
向天游痛快点头道:“好。”
童子绕着向池两人看了一圈,眼珠随他走动逐渐转为漆黑:“你是木灵根,这倒好办,有件圣元器是无神木做的,现就在四明山的有神林中,不过凭你们这点三脚猫功夫想分辨圣元器真身,我看是十赌九输,还是得先找金娃娃帮忙。至于你么。。。。。。风冰雷三系圣元器本就少,风元更是八系中最飘忽不定之物。。。。。。唔,有两件,但都很寻常,你这小子恐怕看不入眼。”
向天游忍不住一笑:“小娃儿,你倒很了解我这小子。”
童子知他打趣,仅哼一声便说:“有一把剑倒还不错,小子,你使剑么?”
“我不赞同将元器分什么刀剑棍戟,只消有趣,皆可一用。”
“好一个用‘只消有趣,皆可一用’!此剑不能杀人,只能救人,你说有趣不有趣?”
向天游眼放精光,击掌喝道:“十分有趣!你再仔细说说。”
“此剑取自心海,一念为善,存于无形,凝精聚魂,名曰‘一笑’。”
向天游越听越是满意,直点头道:“正是我所想之物,它在何处?”
童子疑惑道:“你真要一笑?我倒不觉得以你的性情会中意于它,难不成往后想做个救人命的活菩萨?”
“那我倒没这闲工夫,”向天游眼神一黯,紧了紧手拳,“只是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童子又说:“还有个限制,一笑剑只对死后不足七日的人有用,七日内神魂还未全然飘散,尚能重聚,若是超过则回天乏术。”说罢又细细告知了它的去处。
四人问完话便无它事,就要告辞,童子冲吴云说道:“大个子,这里我看你最顺眼,偏偏只你没求到想要的事物,我听那脸艳的小子说,你很喜欢酒,我昨日正好开了两坛,你若说出个所以然来,就都送你了。”
吴云忙不迭回头,连声道好,不顾罗千脸色硬生生又迈回屋中,童子取出小酒坛放于桌面,吴云端起其中一坛灌了两口,咂咂嘴,表情很是古怪,最后摇头道:“不好。”
罗千冷哼道:“我以为是酒你都说好。”
吴云讪讪一笑:“若说哪里不好,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好。”接着拎起另外一坛,方一凑近鼻端眼中便大放精光,一字也不说,抬高就是一通豪饮,未等童子拦阻,他竟咕咚咚喝了个精光,喝完后脸色紫涨,眼神飘忽,竟显出醉态!
罗千深知吴云酒量,这会见他神态有异,急中带了慌乱,上前扶住他肩膀一边查探一边骂道:“臭酒鬼,喝死了你才甘心!”
吴云断续回答:“喝,喝不死呢,元力被封。。。。。。才会如此,但这酒,酒是好酒!”
罗千见他无事,放下心后冷笑不止:“那是自然,酒是好的,偏我是坏的,我不让你多喝,恐怕你心里只怪我多事!”
“没有,没有。”吴云紫脸又一红,血气翻滚,竟然不顾众人在场,将罗千一把搂过就往他脸上胡乱亲吻,没羞没臊说道,“你待我最好,我心里知道。。。。。。”
“诶!”罗千脸腾的烧起来,与吴云简直不相上下,连忙推他,哪里推得动。池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童子假意以手遮眼,大叫道:“臊死人,臊死人了,我可还是小娃娃呢。”
池深见罗千分身无暇,叹气道:“这酒有古怪,还请告知解困法子。”
童子放下手一叉腰道:“我叫他一下全喝的?自己贪心,怪谁去?此酒名真心,一坛下肚,你问他什么,保管不说假话,非但如此,平日不想说不好意思说的,一字不落全会讲与问话的人听。”
罗千既羞心里也欢喜,啐道:“你还说!怎么止他的疯?”
童子连击掌三下,道:“着!”
吴云应声而倒,罗千甚至扶他不住,向天游上前搭把手,眉头一皱:“他这样子,我们还如何下山?”
童子答:“这有何难。”说罢和众人一同出了小屋院落,拇指和食指曲起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哨响,须臾后远方响以一声清唳为喝,池深循声望去,遥见一只巨鹤傍依山石,举喙向天,两翅一振,伴着风声呼啸而来,落于众人面前。
巨鹤落地后,一双乌黑眼珠溜溜乱转,绕着童子翩跹起舞,童子咯咯直笑,摸着它光滑翅羽,语气亲昵:“老伙计,你替我送一送客罢。”
第108章 炎龙
鹤形巨大,背脊宽阔,四人乘坐足足有余,池深由衷赞叹:“此等灵鹤,世间少有,极元里的乘风鸟也比不上它钟灵毓秀。”
巨鹤似能听懂人语,闻言引颈扑翅,颇为自得,旋身飞起,带着人下山去。秦昭三人就等在不远处,听不见石屋内交谈本就叫他们心急火燎,如今一看向天游几人神态,似是满载而归,心中愈发难耐,巨鹤才离地还未飞远,便匆匆赶上来。
池深四人赏风光游鹿山,片刻间便到了山脚,自然是不晓得秦昭连发多问,得了三句“不知”后大发雷霆,又被打出门赶下山的场景。吴云更是一夜呼呼大睡这才醒神,难得是罗千并未追究他鲁莽行为,反而捧着名册专注研究:“这个秦昭,我当他多了不得,不过是戮元一国皇室中人,咦?这俩人出身玄元,如今也是身处极元,那也算得上是你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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