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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仙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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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刚才下手比较轻,只是将她打晕了,不然……”这个黑衣人淫亵地笑了几声并想道,于是突然将姬如绵轻轻抱起,仰面放在床上,一把掀开了她穿着的那件睡袍,而姬如绵那丰腴滑腻、玲珑有致的美妙胴体顿时便暴露了一大半。从那略带绯红的凝脂肌肤中散发出来的无限诱惑魅力,让那个黑衣人忍不住地咽了几口唾液,喉咙顿时发出了几声“咕咕”的怪异声响。 

  黑衣人看得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眼中直冒浓烈的焰火,手掌迫不及待地向姬如绵那高耸的酥胸探了过去。 

  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道:“畜生!” 

  一声怒吼在黑衣人的耳边骤然响起,就像是几十吨炸药的威力同时爆发,那一声“轰”的巨响,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连耳膜都好像要被震裂了。 

  黑衣人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因此在声音震入他的耳际之时,他便强忍住那霹雳般的声音所带来的强烈冲击,身子火速的一转,跳到了离床头约两公尺之外的地方站定,左手护在面前,而眼睛则向窗子的方向迅速看了过去。 

  窗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头发、胡子都已斑白的驼背老人,这个老人的身材十分瘦小,身高绝对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细小的瞳孔中泛着微微的火红之色。不过这样一个身躯短小的老人,却长着两只直垂到膝下的手,如此的异相,如果是从远处看过去的话,十个人当中绝对会有八个人说他是一只猴子。 

  那个黑衣人刚瞧见这个老人的相貌时,脑中首先浮现出的便是“猴子”这两个字,他很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这个驼背老人来得无声无息,以他的武功竟然丝毫察觉不了,而且刚才这个老人的声音竟然让他的心里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个老人如此弱小的躯体中,所爆发出来的声音竟然有一股骇人的震慑力。 

  黑衣人面对着驼背老人那森冷的眼神,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沙哑着嗓子问道:“老前辈,不知您老人家如何称呼?” 

  驼背老人的眼中没有一点儿表情的说道:“我的姓名就是说了,你这个小辈也不知道。” 

  黑衣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不知老前辈来此处有何贵干,有什么要晚辈效劳的地方?” 

  驼背老人的眼皮一翻,哼了一声说道:“笑话,我来这里莫非还要你这个小辈批准吗?” 

  老人这一句“小辈”顿时把那个黑衣人激怒了,黑衣人刚才低声下气地尊称驼背老人为“老前辈”,除了有些恐惧他的武功之外,另外还想试试看能不能打探出老人的来历,否则以他目中无人的个性,岂会对一个坏了他的好事的人如此恭敬。 

  黑衣人暴怒道:“死老头子,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一声‘老前辈’只不过是看你一大把年纪罢了,你还以为老子真的怕你了。你要是再不识抬举,可就别怪老子出手无情了。”说完,他的眼中渐渐蒙上了几层凶厉的光芒。 

  驼背老人忽然阴森地笑道:“好!好!好!” 

  黑衣人不禁一愣,驼背老人的那三个“好”字让他一头雾水。 

  驼背老人又接着说道:“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这些话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个无情法,哼!” 

  黑衣人嘿嘿笑道:“死老头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他的右手弯弯曲曲地摇摆着,指头有如灵蛇般的颤动了起来,而左手却直直地破入虚空,伴随着脚步的飞踏,彷佛利箭般的射向了驼背老人的眉心印堂穴。 

  见到黑衣人出手的招式,驼背老人的眼中突然一亮,眼中就如同燃烧起了两团熊熊的烈火,盯着那个黑衣人的来势,并说道:“好一个‘幻箭手’,原来是‘灵蛇宗’的余孽,难怪会三更半夜来这里做卑鄙下流的事。” 

  黑衣人的心中一震,暗想道:“这个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和琴仙云那个小子一样,一口就道出我的来历?” 

  原来这个黑衣人正是“灵蛇宗”的严沧海。他忙完手中的事去菊影市第一医院寻找琴仙云的时候,才知道琴仙云竟然已经在几天前就出院了,于是他又花了好些工夫,才打探出琴仙云被送到了姬如绵这里。 

  今天晚上,他对琴仙云拍下的第一掌之所以没有直接取了琴仙云的性命,便是想试探一下沧天所说得保护琴仙云的那个人有没有潜伏在房间里。等到他见到没有人出现,才顿时肆无忌惮了起来,而恰巧那时又瞧见了姬如绵的美貌,一时色心大起而正想一饱淫欲的时候,没想到竟会引出一个相貌如此古怪的驼背老人,只是他却不敢肯定这个老人是否就是打伤沧云的那个人。 

  严沧海虽然怀疑这个老人的来历,但是手上的招式却丝毫没有停顿下来。他转眼间便来到驼背老人的身前,那只不停弯曲着的胳膊和颤动着的手指变得愈发的灵活起来,幻化出来的涟漪,荡漾出一圈圈捉摸不定的劲势,看不透他这只手掌到底要攻向老人的何处。而他另一只向老人的印堂穴电射而去的手指,却在距离老人面前的一尺处突然刁钻的一折,古怪地滑到了老人的胸前,向他的檀中穴插了过去。 

  驼背老人望着严沧海凌厉狠辣的招式,眼中突然多出了几丝冷酷的笑意,瘦如干柴枯木般的手掌毫不理会严沧海那花样百出的右手,连看也不看,握紧拳头就朝严沧海的胸膛砸了过去。 

  驼背老人的拳头一出,竟是隐约有一股风雷之声顺势而出,老人的手还未触及严沧海的身体,霸道的劲气就已经冲得让他的身体丝毫无法前进。 

  严沧海的胸中惊骇莫名,他不相信自己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夫竟然还抵挡不住眼前这个老人简简单单的一拳。他嘶吼了一声,正要催动劲气,没想到老人的那个拳头却已经瞬间穿越虚空,并击在他的胸膛上。 

  严沧海的身躯被那股拳势冲得倒飞了出去,并摔在身后的墙壁上,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才滑落在墙角边。他的脸色苍白,满脸惊惧地望着那个驼背老人,嘴巴使劲地张了张,但是在体内肆虐的拳劲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驼背老人缓缓地来到严沧海的身前,淡淡的说道:“即使是你师父前来,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我,就凭你那几招‘幻箭手’,想要伤我还嫩了一点儿。今天你的行为虽然无耻,但是看在你是后辈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条性命,滚吧!” 

  说完,驼背老人一把提起严沧海便向窗外扔出去。


  
 第十章 裂魔变
 
  北郊几十里外的废弃建筑工地── 

  那间放有医疗器材的房间内寂静无声,在床上躺了几天的腿斧突然坐了起来。他那黝黑的眼睛里竟然蒙上了模糊的红雾,在室内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阴深,一股股噬血的气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腿斧的面孔扭曲变形成一团,身躯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中的红气在刹那间变得更为浓烈。几秒之后,腿斧突然低吼了一声并掀开被子,猛然跳下床来,当他的两腿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房间内却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地板竟然被他那一跳而震得炸裂开来。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了开来,走进来两个身着西服的年轻人。 

  他们奉命守在门外,因此他们是听到里面的声响才进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一见到腿斧的情形和地面的裂痕时,脸上顿时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于是其中一个人急叫道:“铁嶙,你快去报告吴医生和招呼其它的兄弟,我先在这里挡他一阵子。” 

  另外一个年轻人慌张地回应道:“秦越,你可千万要当心呀!”他边说边匆忙地跑了出去。 

  腿斧听到声音,原本望着地板的眼睛突然看向了秦越,喉中不时发出一声声有如野兽般地嘶吼,同时瘦长的身躯缓缓地向秦越逼去。 

  秦越的神色越来越紧张,鬓角渗出了一颗颗的汗珠,两腿不自觉的向后倒退着。 

  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压抑至极,秦越在倒退的过程中,突然碰到了那扇被推开的房门,因此脚步一个踉跄便差点摔倒在地上。 

  而腿斧则趁秦越的身躯摇摆不定的时机,突然飞速的向他扑了过来。秦越一声惊呼,就躺倒在地上,并向侧边一滚,躲开了腿斧的飞扑之后而想要跳起来,可是腿斧的左腿竟然在这个时候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秦越翻滚的地方甩了过去。 

  秦越只跳起来几尺,腿斧的脚就已经踏在他的胸部上,将他重重地定在地面上。骨骼的断裂声不停的在房间内响起,混合着秦越那凄厉的惨叫声,一起在房外的通道中回荡着,而秦越的胸口处竟然被腿斧那千斤一脚踩得凹陷了几寸深,冒着泡沫的鲜血从秦越的口中流了出来。 

  秦越那泛白的死鱼眼珠只翻动了一下,脑袋便歪倒在一旁,眼看是活不成了。 

  腿斧受到空气中血腥味的激发之下,眼中的红雾好像两团燃烧着的烈火,闪亮的火星在里面激烈地跳动着,而腿斧连看也没有再看秦越一眼,就走出了房间。 

  但是当腿斧刚冲出房间的时候,通道处就迎面来了十几个人,而在这十几个人的身后则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和蔼的长须老头和一个身披白袍的医生。 

  那十几个人一见到腿斧,立刻分出了六个人,一面呼喊着朝腿斧冲了过去,而剩下的那些人则将那个老头和吴医生围在中间,有几个人还从怀中掏出了手枪,眼睛全都看向腿斧,神色紧张地戒备着。 

  腿斧看着扑来的那六个人,嘴角露出了阴冷的微笑,身子斜斜地一闪,绕过最先冲到面前的一个人,右腿却向那个人的后背倒踢而去,而脑袋则同时一晃,避过前面的人挥过来的一拳,两手齐张,一把握住了这个人的手臂,一扭一折,顿时只听见“喀嚓”一声,这个人的手臂竟然被腿斧硬生生地折断了,而身后的那个人也被腿斧的一脚踢得翻倒在地,口中的鲜血也喷洒而出。 

  腿斧出手狠辣,竟然没有丝毫的留情,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伤了他们两个人。 

  剩下的四个人看着那抱着断臂在地上痛呼,还有躺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两个同伴,脸上都不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心寒地偷偷回头看了看那个老头,见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之后,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冲了上去。 

  而跟在众人身后的那个长须老头这时脸上却露出很不高兴的神色,看着吴医生冷冷的说道:“吴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说你的试验和研究已经成功了吗?那为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吴医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三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可能是我们炼制的那种药引子的药性还有缺陷,不然绝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腿斧现在的举动看来,一定是药引子使腿斧的身体产生了变异,使他在回复神智的同时狂性大发,如果我们不早点将他制服,而让他逃出了地下室的话,那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而且如果警察透过他而查出是我们将他变成那样的话,那恐怕就更危险了。” 

  吴医生和那个老头在说话之际,通道前面又响起了几声惨叫,原来腿斧在这一晃眼的时间里,就已经将扑过去的那四个人打倒了。腿斧听着在地上翻滚的人所发出的哀嚎声,脸上没有任何怜悯的表情,反而随着眼中红雾大盛而更加萌发了嗜血的快感与杀意。 

  保护着老头和吴医生的那些人正要分出几个,并再去阻拦腿斧的时候,腿斧却突然提起脚来,往倒在身边且正在痛苦呻吟之人的脑袋狠狠地踏了上去。顿时只见血花四溅,那个人连再次叫喊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就被腿斧的一脚踩得支离破碎,其它倒在地上还有知觉的人顿时都吓得噤若寒蝉,身子颤抖个不停,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腿斧看着眼前的众人战战兢兢的表情,突然大声狞笑了起来,踏着大步又向三爷和吴医生等人冲去。 

  保护在他们身前的那些人,脸上刹时都出现了惊骇的神色,有几个人还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 

  老头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腿斧,突然右手坚定地向下一划,口中随之蹦出了一个“杀”字,声音阴狠、冷漠至极。 

  那些人顿时如释重负,立即各自掏出手枪并对准了腿斧。他们等这个时刻已经等很久了,只是因为他们的“三爷”想要活捉腿斧,所以才一直看着腿斧残杀他们的同伴而没有开枪。 

  腿斧没有后退,向他们冲过去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在阴森的笑声中,腿斧的眼中不但充满了红雾,就连身体周围也正不断的萦绕着层层的血气,而且他那瘦削的身躯也似乎在逐渐地膨胀,只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的身体便已经粗壮了许多。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扣动了扳机,一颗颗的子弹顿时呼啸着朝腿斧扫射了过去。 

  一直紧紧盯着腿斧,从来没有放松过的吴医生见到腿斧身上的异状,突然眼露惊恐,急忙低声叫道:“三爷,快趴下!”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的人也连忙向地面趴下去。 

  那个老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还没等吴医生的话说完,人就已经伏倒在地面上。 

  可是另外的那些人却还茫然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腿斧仍然是一脸的狞笑,而且见到他们开枪也没有丝毫要闪躲的意思,于是几十颗子弹全都准确无误地射在腿斧的身上。 

  他们见了以后不禁有些诧异,却也有些欣喜,然而就在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腿斧却突然从地面上飞跃而起,射进他身体里的子弹竟然顺着原处倒射而出,一颗不少的掉落在地上,并发出了铿锵的声音。而随着子弹瞬间的弹出了体外,同时可以见到一柱柱鲜血从弹孔中喷射出来,腿斧顿时就成了一个血人,看上去显得异常的狰狞恐怖,而腿斧中了这么多枪竟然没死! 

  眼看着就要跳到身前的腿斧,大家全都惊骇欲绝,手指不自觉的又扣动了一次扳机,但是就在子弹刚要射出枪口的刹那,他们的耳中顿时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爆裂声。 

  爆裂声响起之后,腿斧那已经变得庞大的身子竟然有如鬼魅般地突然在虚空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的眼前却在腿斧消失的那一瞬间,出现了一团朦胧的血雾,一团由鲜血交织而成的迷雾。 

  强烈而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大脑和神经,凄迷而艳丽的雾气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四周蔓延。当他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团血雾的时候,眼中惊诧与疑惑之色油然而生。 

  血雾飘荡飞旋,从中间再次炸裂开来,当爆炸声传入他们的耳朵时,一滴滴的血水也溅上了他们的脸和衣服。 

  一阵恶心的感觉打破了他们的迷梦,但是当他们想要拂去脸上的血珠时,他们的身躯却全部僵硬了起来,意识已经在黑暗中逐渐消失,最后留在他们眼里的东西,恐怕便是那绮丽的虚空了。 

  当血雾散尽之时,整个通道中已经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皮肤沾上血珠的人都在无声无息中魂归地府,而腿斧却似乎真的就在空气中蒸发了,连一条残肢断骨都没有遗留下来。 

  吴医生和那个老头终于从人堆中钻了出来,另外随着他们一起爬起来的还有三个人。他们除了头部之外,衣服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迹,他们也是靠着前面那些人挡住溅射的血珠才逃过一劫。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十几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生命便从此在世界上消失了。 

  吴医生打量了四周一眼,心有余悸的叹道:“好厉害的‘裂魔变’呀!我们把‘裂魔变’教给他,却没想到他第一次的施展竟然是用在我们的身上。” 

  老头扫视了一遍地面上躺着的人,忽然脸色阴沉的说道:“吴医生,你再去叫一些人来,赶快把这里收拾干净,记住不要留下任何血迹,我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大哥。”说完,他迅速离开了这条充满血腥味的通道。 

  一个多小时之后,老头便回到了菊影市。 

  “大哥,情况有些不妙啊!”老头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便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并说道。 

  “三弟,怎么啦?慢慢说。”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大哥,我们的实验还是没有成功,刚才腿斧突然苏醒,弄得我们十几个人跟他一起同归于尽。”那个老头焦急的说道。 

  “吴医生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电话那头的人问道。 

  “据他说,还是那个药引子出了问题。”那个老头答道。 

  “药引子?”电话那头的人喃喃说道。 

  “是的。”那个老头应道。 

  “好,我知道了,你叫吴医生尽力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药引子,我办完这边的事以后就尽快赶回来。”电话那头的人安抚道。 

  “三爷”放下了电话,有些焦灼不安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电话那头的人结束通话之后也是全无睡意,口中叼着一根烟并站在窗前,静静的望着夜空,那双眼眸竟然变得如夜色一般的黝黑与深邃,里面似乎有一道道的暗流在涌动着。 

  他吞云吐雾了好久,才阴沉地叹道:“本来以为这次的试验终于成功了,没想到药引子还是不对,腿斧一死,我这将近十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田老大呀田老大,看来我这个做弟弟的还是太低估你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竟然又嘿嘿地笑道:“十年不见,我也该派人去看看你了。” 

  天刚破晓,“砰”的一声震响把睡得正香的沧天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凝神倾听了一阵子之后,他才发觉门口竟然传来了几下粗重的喘息声。 

  沧天急忙打开房里的灯,跳下床来,连鞋子都不穿就闪身来到了门边。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却见到一个人影竟然顺着打开的缝隙倒进了房间里。 

  沧天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倒在地上且面容惨白之人竟然就是他那不可一世的师兄──严沧海。 

  严沧海在姬如绵的房中被那个古怪的驼背老人打伤,当他听见老人说要饶他一命,心中不由得一喜,但是才松了一口气,那个驼背老人却随即把他扔出了窗外。 

  严沧海腾云驾雾似的朝着地面掉落,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自己的重伤之身,哪里经得起再从三楼摔下来的这种摧残。但是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的身躯竟然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的放在地面上,令他恐惧的死亡却并没有降临在他的身上。 

  不过尽管严沧海没有死成,但还是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从死亡的阴影中摆脱。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濒临死亡的一天,但是今天他却真正品尝到死亡的滋味,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原来他也会这么的害怕。 

  严沧海惊骇的望了三楼一眼,心想那个老人的功夫竟然到了这种境界,就算是他自己的师父在功力的全盛时期也不过如此而已,看来那个驼背老人刚才在楼上说的话并没有夸大。严沧海担心那个驼背老人会临时改变主意,因此才刚恢复行动,便连滚带爬地逃回了他和沧天等人住宿的那间宾馆。 

  “沧天,快把我扶进去。”严沧海有气无力地看了沧天一眼,声音微弱的说道。 

  沧天应了一声,连忙把严沧海扶向房间去。看到严沧海伤成这副模样,沧天不仅没有同情与担心,心中反而有一种出了一口气的快感,就好像把严沧海打伤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样。沧天看着严沧海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心中得意的笑道:“严沧海,你也会有今天啊!” 

  “沧天,我叫你把我扶到床上去,你听到了没有?”严沧海顿时叫道,他连叫了几声都不见沧天回答,所以恼怒地喝斥着。 

  沧天刚才只顾着心里高兴,竟然没听到严沧海在叫他,这时一见到严沧海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敢对他作威作福,平时积压的怒气顿时爆发了出来,因此他抓起严沧海的脖子便往床上扔去。 

  严沧海被他这么的用力一摔,全身就像是被切割成了千万片,到处疼痛难当。 

  严沧海没有料到以往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师弟竟敢如此无礼,气得火冒三丈并嘶吼道:“沧天,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就不怕‘五幽洞’里面的惩罚吗?” 

  对“五幽洞”与生俱来的恐惧让沧天听到这三个字以后,心头便一阵毛骨悚然,刚要向严沧海赔罪,不过看到严沧海那副有恃无恐的神情之后,胸中不禁怒火中烧,于是暗想道:“严沧海心胸狭窄,就算我帮他把伤医好,他也不会放过我,那时我不但要进‘五幽洞’,更会受到他的折磨。既然如此,那我何不……” 

  想到这里,沧天突然狞笑道:“严沧海,进不进‘五幽洞’还很难说,只要你死了,那个老家伙怎么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回山以后,只要我把什么事情都推在你的身上,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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