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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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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寸地缩减着它们与方少夫人之间那虚无却又真实存在的距离。
  到得终场,那两人精疲力尽地倒下的时候,那两团光球终于真正地牵引起了它们与方少夫人的一段牵系,在方少夫人的腹腔间安顿了下来。
  忙活过这么一场后,又再过得十月,他们才会真正的瓜熟蒂落。
  净涪佛身收回了目光,平静而自然地垂落眼睑,尝试着捕捉复现那一种玄奇的韵律,以通过这一种韵律,再去窥探些玄秘。
  定境之中,本尊和魔身也看完了全场,他们却也没有完全散去意志,而是观望着净涪佛身的修持,看着他一遍遍地尝试,一遍遍地失败,然后又在失败中发起再另一次尝试。
  等到他好不容易摸索到一丝玄机之后,夜都将尽了。
  净涪佛身入得识海,对着魔身与本尊一点头,先道:‘劳烦久等了。’
  魔身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他只是定睛打量得佛身两眼,忽然笑着开口问道:‘你研究这个,莫不是心动了,想要亲身上阵试一试?’
  魔身说这话,也不过就是挤兑挤兑佛身而已,并不真就以为佛身动了凡心,忽然想要入红尘趟一趟那片情欲的浊水。
  佛身也没生气,只是笑着低唱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到底是有求于人,佛身又是另一面的他自己,所以魔身也就无趣地停住了四处发散的思维,‘不说了,将东西给我吧。’
  他说得理直气壮,说完了,甚至还向净涪佛身大大方方地伸出了一只摊开来的手掌。
  他手指修长有力,手掌比例匀称,好看得很。可是再好看,也没能掩盖得了魔身这时候的无赖相啊。
  也就是佛身没跟他计较,真要是计较起来,还能有一场热闹看。
  净涪本尊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还是没有显露分毫,还是一副平静淡漠的模样。
  可这里的人,谁又还不知道谁?
  佛身和魔身同时瞥了他一眼,又齐齐交换了一个目光,便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地利索达成共识。
  佛身合掌对魔身笑了一笑,在手上凝成一缕淡青色的灵光后,就将这缕灵光送到了魔身手边。
  魔身拿到手上看过一眼,对佛身一点头,然后却是手指用力,直接将这缕灵光崩碎,又看着灵光碎屑散开,将他自己团团笼在内中。
  他闭上眼睛,参悟从佛身手上得来的这一段参悟,以补足他这些时日里关于小轮回的那些认知与理解。
  渐渐地,他又再一次陷入了深定中。
  净涪本尊和佛身看了魔身一眼,也不打扰他,各自散了开去。
  近来无大事,也无须他们凑在一起,何不如就还各自忙活归拢道他们手上的那些琐事?
  净涪本尊继续在混沌岛屿上协助左天行和皇甫成牵扯各方势力,而净涪佛身,他同样需要去继续收集《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不过这些事情也都是急不来的。至于现在么……
  净涪佛身抬眼看了看天色,见得那黑沉天边隐隐酝酿的一缕晨曦,也就很顺当地引香拜过方府特意给他安设的房舍里供奉着的那一尊佛像,取出他惯常用的那套木鱼来忙活功课。
  那木鱼声远远传出去,叫方府那些早起忙碌的奴仆们都听得愣了一阵,才在旁人的提醒下回神继续工作。
  结束早课之后,净涪佛身又见过方府那四人后,便就提出告辞。
  方府的人是既惊讶又不惊讶,纠结过一番之后,目光落到了方少夫人身上。
  方少夫人抿了抿唇,从侧旁走出,敛裙拜了一拜,低垂着头问道:“净涪师父,可是我们方府有人怠慢了您?”
  净涪佛身摇头,“方府上下很是隆重,如何能算是怠慢了我?是我有事在身,不能在此地久留,只能多谢几位檀越的厚意了。”
  净涪佛身脸色平静自然,看着方少夫人的目光也还如昨日之前一样,就似乎昨日里看过别人活春宫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事实就是只要净涪佛身愿意,掌握着景浩界无边暗土世界本源的他其实能看见每一场发生在这景浩界土地上的春宫戏。
  他对这些事情真没有大多数凡人那么热衷。对比起来,他更喜欢修行……
  净涪佛身的态度很明白,方家的这几个主人都有眼睛,看得清楚明白,也就没有多挽留,但为了表示他们对净涪佛身的感激,方家这几个主人不嫌麻烦,亲自将净涪佛身送到了城门外。
  看着净涪佛身远去的背影,方少夫人终于又忍不住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方少爷看见,也禁不住微笑了起来。
  他伸手将方少夫人的一只手拉住,扶着她往回走,边走边低声道:“我们回去吧,这外头风尘大,别多出来了。”
  方少夫人边走边笑,还不住地点头。
  这对小夫妻之间的亲昵,看得方夫人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她笑着,也禁不住将自己的目光投落在她侧旁已经不再年轻的夫郎身上。
  方老爷见得,很有点不解,便就靠近了方夫人,低声问道:“怎么了吗?”
  方夫人摇头,低叹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们以前而已……”
  方老爷听得这话,笑着拍了拍方夫人的手,也拉起她,带着她往城里走。
  后面的那些人与事,说净涪佛身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净涪佛身也没多注意就是了。他还是缓步往前,一步步地沿着他自己的路走,做他的修行,也收集景浩界各处的信息,积蓄实力,以便他应对所有可能爆发的意外。
  不过偶尔的时候,净涪佛身也会想起一个问题——杨元觉那个家伙说是要过来,却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影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至于杨元觉会不会是忽然反悔所以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不来了这个可能,净涪佛身想都没想过。
  杨元觉这人虽然疲懒,但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所以更多可能会是意外。
  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意外。
  净涪佛身又等得一段时间后,果断联系上了本尊。
  净涪本尊这时候正得了一段空闲的时日,却冷不丁接到从佛身那边传来的信报。
  ‘你是说,杨元觉他这会儿还没有到景浩界?’
  佛身点头,‘是。’
  净涪本尊难得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道:‘我先查一查。’
  他撤去和佛身的联系之后,先尝试着联络杨元觉。
  然而,杨元觉那边还真没有个他个回应。
  是真出了事了?
  净涪本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顿了一顿后,果断换了个人。
  这一回,联络很快就有了回应。
  “净涪。”
  净涪本尊点头,细看了一眼对面安元和的脸色,见他表情平静如往日,不见什么急迫的时候,才微微散开眉关,缓和了声音问道:“我联络不上杨元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安元和也皱了眉头,他很干脆地答道:“稍等。”
  净涪本尊也真只是等了片刻,就见到离开一会儿的安元和重新出现在对面,答道:“我这边也没有回复。但我查看过了,杨元觉这会儿在展双界。”
  展双界?
  果然,另一边的安元和又很快接着道,“他应该是回去找任前辈了。”
  这个所谓的任前辈,指的自然就该是杨元觉的师父——任子实了。
  安元和笑道,“他这一次,可真的是牺牲大了。”
  任子实前辈本就觉得杨元觉疲懒,想要治他这毛病很久了,奈何杨元觉的手段也不差,师徒两人斗法斗得热闹,他却始终没能占得上风,只能看着杨元觉闲散渡日。现在好不容易杨元觉有求于他,哪儿还不会可着劲儿地磨一磨杨元觉。
  净涪本尊也想到了,他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次,委实是辛苦他了。”
  安元和也答道:“如何就不是呢?”
  他们这两人,说话听着是挺替杨元觉忧心痛惜的,但前提是,要忽略他们两人脸上那几乎如出一撤的幸灾乐祸且还带着几分惋惜的笑。


第634章 挚友
  若是杨元觉见到了,怕能一个阵盘拍到净涪本尊头上,然后扔下他自个跑路。
  他这般辛苦劳累,为的是谁?还不是净涪?!
  结果呢!!!
  结果,他听到了没一句同情的话也就算了,居然还幸灾乐祸,还想着看戏!
  还有没有良心了啊!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笑言而已。净涪、安元和与杨元觉相交已久,又都是能将生死交托的人,怎么就会将这点玩笑放在心上。所以这时候的杨元觉,还在苦哈哈地跟在他师父身后,缠着他求教。
  任子实难得能有机会拿捏住自家这个疲懒徒儿,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了这个机会?自然是好好地替往日的自己出了一口气的。
  这不,杨元觉这会儿就领了一套残缺阵纹回去,好好地参验补全。待到这一关过了之后,任子实才会松口给他指点景浩界那边该理清的方向。
  杨元觉瞪眼看着那一套残缺阵纹,心中叫苦的同时,脸皮子也都垂落了下来,显出一副苦相,“师父,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任子实连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全当自己没听到这句话。
  杨元觉却没那么容易泄气,他又道:“师父啊,景浩界那边就跟一个堆满了火柴的烘炉一样的,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扔下火引点起来烧火的。”
  他小心地瞥着任子实的脸色,没错过他丁点最细微的变化,“师父,能不能先将这些都放下来,叫我先去料理了景浩界那边的事情再说啊?”
  任子实听得他这句话,终于赏给了他一记目光,“就这样放了你去,等你回来之后,你还能拿出现如今这样的劲头去完成我给你的功课?”
  不能。
  杨元觉自己心知肚明,可这事儿吧,他不能就这样认了,“师父啊,你这样说弟子可是不认的,难道弟子以往就懈怠了功课不成?”
  懈怠功课是不能的,毕竟杨元觉真要懈怠了任子实布置下来的功课,任子实不会对他如此偏爱不说,便连他自己,也不会有现如今的道行和境界。可他也没有乖乖地顺着他的思路去推理阵法啊,每日里都天马行空的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态,任子实都没眼看。
  “你确实是没有,但是吧,”任子实对着他笑笑,摆出了师父的架子来,“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做老师的感觉了,所以今日想重温一二,不行吗?”
  杨元觉这会儿可真不能给任子实硬抗,所以哪怕眼眶里噙了泪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低声低气地道,“可以,请师父吩咐。”
  看他这副模样,任子实倒也真的是心疼了。
  他沉默了半响。
  杨元觉一见,就知道机会来了。但他机灵,知道这会儿若闹出个什么,激怒了自家师父,怕还得被他师父拘下来,所以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格外的老实。
  不得不说,杨元觉的性格成形,除了他自己天性上的原因外,纵容疼宠他的任子实也脱不了关系。
  静默过后,任子实长叹了一口气,破天荒地跟杨元觉问道:“那个净涪,真的就对你这般重要?”
  杨元觉果断点头,“师父也知,‘皇甫成’和安元和,是我少有的意气相投的挚友。”
  说到这里,任子实心里也是一叹。
  因为杨元觉自身性格和资质的问题,这展双界里哪怕也有天资出众的骄子,也没有几个是能和他处到一起去的,更别说是挚友了。
  那边杨元觉还道:“‘皇甫成’历劫,本来就是十死无生,现如今好不容易挣得一线生机,我如何就能够袖手旁观,看任由他自己一个人艰难挣扎?”
  杨元觉那话语间,甚至都带出了几分隐隐的哭腔,听得任子实心中又是摇头。
  不过吧,杨元觉和任子实都知道,这会儿杨元觉的话确实无虚,可也夸大了。而这里头的原因,无非也就是想要任子实放他出去而已。
  他们师徒两人从拜师那日起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交手,比杨元觉和净涪、安元和相处的时候都长,谁又还不知道谁?
  但不得不说,任子实也真的是被杨元觉这话触动了。
  他这话语纵然有所夸大,可也是真的。杨元觉是真的心头难受。
  任子实目光在杨元觉身上转过一圈,“就凭你这副小身板,怎么能应对得上那位?”
  杨元觉特意挺了挺胸膛,作怒瞪状,“师父!”
  任子实哑笑一下,摇摇头,却又叹息着问杨元觉道:“你是真的决定了?”
  杨元觉知道这一问是关键,便也收敛了一切外相,难得地换了一副诚挚态度,认真地跟任子实道:“师父,我是真的拿定主意了。”
  说罢,他又叹道,“昔日他真正艰难的时候,我没能拉他一把,现如今他情况已经开始好转,我再不伸手,又怎么有面目去见他,怎么能直面自己的本心?”
  净涪真正艰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明明即将突破却被人随手一抹要取走他所有一切的时候!是他转世之后不能护持自身仿佛空身走在悬崖边上的时候!是他不得已,破釜沉舟踏入佛门求取一线生机的时候!
  这些事情,净涪都没有跟他和安元和详细提起过,就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然后就转过其他。
  可是净涪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了么?他们就不懂么?
  不是的。
  艰难走过千年修行路,却被人一朝打回原形的狼狈,无有力量护持,朝不保夕时刻看着自己一点点衰弱下去的无力和虚弱,那样在心神层次上的磋磨,被直接打杀了他还更来得叫人痛恨!
  他们心疼净涪,却也知道,净涪那样的人,不需要别人心疼。
  再险再难,他也已经走了出来,重新站在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笑言带过,仿佛那些事情只是随风而来的微尘,随风来又随风去,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丁点痕迹。
  可是,哪怕净涪心性强大到足以将这些尘烟抹去,他们这些挚友又怎么能不为之动容,为之痛恨那个罪魁祸首!?
  无执童子,他可真是好得很。
  生平第一次,任子实在他这个徒儿脸上看到了狠绝。
  要知道,往日里再多的事情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也只是疲懒地笑笑而已,然后加倍还击回去,重来没将这些多放在心上。
  对他这个徒弟而言,那些事情无聊透顶了,还不如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来得舒坦呢。
  但现在,他在这样性子的杨元觉脸上看到了狠绝。
  任子实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杨元觉也没有嬉皮笑脸地说笑,而是随着他一并沉默了下来。
  “你若能答应我,回来之后,老老实实、专心劳神地给我完成我布置下来的功课,那我就……”
  都还没等任子实多说话,杨元觉就已经点头了,“师父放心,我会的。”
  他说是这样说,任子实却觉得他应得太快,内中必定多有古怪,禁不住狐疑地多看他几眼。
  杨元觉绷紧了脸皮,盯着任子实的目光摆出一副认真坚决的模样。
  他答应是答应了,但这事儿嘛,总也该是有个时限的不是?不能叫他千年百年如一日吧?
  那太长了。他想了下,不如就……十年?不不不,还是五年吧。
  不,五年也太长了,还是一年吧。
  一年好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不少了的。
  任子实也是真的了解自己这个徒儿,知道他这副老老实实的表象下隐藏着的那幅滑头心性,也知道这会儿杨元觉应他的话怕是很有水分,但是吧……
  还是那句话,机会难得。
  天知道错过了这么一次,还哪里会给他一个叫杨元觉这么老实的机会?
  更何况……
  若这次因着他的问题,而碍了那‘皇甫成’那边的事情,纵然杨元觉不会对他生出怨怼,也必会自责。
  罢了罢了,就随了他去吧。
  任子实想定,便抬手,从长袖间取出一枚玉简递还给杨元觉,“你看看吧。”
  杨元觉接过那枚玉简后,禁不住多看了两眼,才终于确定这一枚玉简还真就是那枚他上交上去的关于景浩界那边世界级法阵构想的玉简。
  杨元觉往玉简中递出一缕神念,看了玉简中的内容一眼。
  不过一眼,他便知道,他的那些构想任子实已经给他检看并补全过一番了。
  当然,任子实的补全并不是纸上谈兵的补全,而是针对景浩界那边种种可能存在的情况给出的应对性的补全。
  任子实到底是杨元觉的师父,纵然杨元觉天资聪颖,想法天马行空,每每总有灵光一闪、别出机杼的应对,但任子实却是更为老到和周全,他的应对更为稳重厚实,基本没有疏漏的时候。
  杨元觉看得几眼,便知道厉害。
  他也顾不上其他,立时将全部心神投入进去,仔细认真地梳理、体悟过任子实的方案。
  任子实见得杨元觉这副模样,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还从袖中抽出一枚玉简来,一点点地琢磨开去。
  查看那一枚玉简费不了杨元觉多少功夫的,他不必入定,只在一旁略等一等也就是了。
  任子实确实没有想错,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而已,杨元觉便已经睁开眼睛来了。
  他紧握着那枚玉简,半句话不说,直接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重重地向着任子实拜了下去,“弟子替净涪多谢师父。”
  既然杨元觉都说了是替净涪谢他,任子实也就稳稳地受了,然后才一摆手道,“起来吧。”
  杨元觉依言而起。
  任子实多看得他几眼,见他精、气、神俱各涌动,知他这会儿是坐不住了,也不留他,对他道:“快去快回。”
  然而任子实自己也知道,这四个字,基本就是一句空话。
  他这徒儿若真能早去早回,他就信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勤奋学生。
  可惜了,他不是啊。
  杨元觉低头又是一拜,也不回他自己的洞府去,带了他身上的东西就走。
  任子实知道他惯用的东西是早早就收拾好了的,是以一个字都没提,只站在原地,看着杨元觉飞入苍冥之中,脱出了这个世界。
  他这徒儿这一去,便是他想早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能脱得身来。
  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那位无执童子,以及他在这诸天寰宇中掀起的那些波澜,哪怕一直蜗居在展双界里研究阵道的任子实也都听了一耳朵,知道现如今那位无执童子基本就成了一个漩涡,但凡靠近他、与他有所牵连或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以及讨回些什么的人,都得被搅进这座漩涡里去,难得清闲日子。
  因为盯上了无执童子的,已经不仅仅只有反抗无执童子联盟那些大大小小的修士了,还有与他同在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那些天魔童子们……
  这战场已经铺展开来,甚至还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漩涡的搅动,不断地往外拓展延伸,将那些相干、不相干的人都给拉扯进去。
  这场战局完全是可以预见的惨烈,任子实也不想让杨元觉涉足其间,他也很想拦下他,所以他拖了这么一段时间。
  可是,他拦不住他。
  杨元觉不知道他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吗?他知道,可他不能抛下净涪不管自己躲开去。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拿定了主意。’
  这样看来,他似乎可以怨责净涪——怨责他为何要将他这个疲懒弟子拖入这一场漩涡之中去。
  可是事实上,任子实还知道,他不能。
  这一个大漩涡,搅和进去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世界,而是一大片世界。这样的事情,不是瞒可以瞒得过的,他那弟子虽看着疲懒,但手段不差,更不是耳塞目盲之辈,他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而一旦他知道,想要拦住他不插手根本不可能。
  真到了那个时候,境况可能还不如现如今呢。
  就是不知道,那位净涪比丘在看见现如今这样的局势的时候,心底有没有几分悔意?
  事实上,将杨元觉和安元和拉入这个漩涡的悔意,净涪本尊还真的有。
  在将反抗无执童子联盟拉入水里来,一同搅动漩涡的时候,净涪本尊还真的有几分后悔。
  哪怕他自己真在这场漩涡中死得干净,再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净涪本尊也没有什么怕的。可问题是,他将杨元觉和安元和也拉扯了进来。
  他让他们两人对上的,是远远超出他们能力应对范围外的敌手。
  面对这样的强敌,他们两人处境也极其危险,就如同走钢丝一样的,一步小心,就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在入局之后再想要后悔,却已经迟了。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乱局,还是净涪自己一手将他扩大开去的。
  确实,反抗无执童子联盟早已存在,不是净涪想要他们存在才出现,在联盟与无执童子之外却偏要搅和进来的那第三方势力盯上无执童子和联盟,必定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不然也不可能那么精准地抓住机会。但不能否认的是,真正拉来这一场序幕的人,是净涪。
  是他在中间串联,才叫反抗无执童子联盟和无执童子真正地拼了起来。也是因为联盟和无执童子打了起来,且还打得热火朝天、战火燎原,所以第三方势力才会真正地动了起来。
  也就是说,净涪,才是最初点燃了战火的那点火星子。
  哪怕这时候的他已经躲在了混沌岛屿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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