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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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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眼角余光都没往旁边转一转,直接就偏了身,将手上的佛经双手递给了不住催促他的婆娘。
  妇人心满意足地将这部佛经接过来。
  不过打眼一看,大字不识一个的她竟也能够看得懂经书封面上文字的意思。
  她甚至忍不住给诵读了一遍,“《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她读得格外顺畅流利,如果不是最后那不自觉带出来的疑问,怕都不会有人想到她没认过字。
  净涪佛身点点头,道:“两位檀越通读过这一部经典就知道了,这位药师琉璃光如来尊者最擅破除魔罥,应对这种种疾病困弊……”
  他又将这位药师琉璃光如来尊者的十二大愿给这两人诵读了一遍,听得他们夫妇两人心胸激动万分,看着手上这部薄薄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的眼神又更狂热了几分。
  待到片刻后,他们两人心绪平复下来,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又见净涪佛身这会子还在,便拿来问他。
  “净涪师父,既然这本《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如此神异,那我们可不可以将它借出去,让其他人也好抄上一抄?”
  净涪佛身又笑了一下,说道:“再过得不久会有我寺中师兄弟出来赠经的,两位檀越不必忧心。”
  听到这里,他们两人才算是将听闻天地将乱的消息之后憋起来的那口气给吐了出去。
  幸好,佛寺里不是没有准备的;幸好寺里没有想过要放弃他们这些信众……
  心中这般想着,他们两人一人捧着一部薄薄的经文,一人合掌,连声唱起了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净涪佛身微微一笑,也合掌唱了一声。
  虽说知道不久后将有妙音寺的沙弥、比丘出寺赠经,但他们两人却是谁都没有怠慢手里得到的这一部经典,他们小心地将《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收起,无有不敬的地方。
  净涪佛身自也是在旁边帮着提点一二。
  处理好了那部《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夫妇两人又暗自交流了一番。
  不过这一回的意见似乎没能达成一致,他们夫妇两人小小地闹了些别扭。
  净涪佛身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催促。
  稍稍等上一等之后,到底是那妇人抢去了先机。
  她瞪了男人一眼,转身来问净涪佛身,“净涪师父,既然这个世道将要乱起来了……”
  她抿了抿唇,才继续将话说道出来,“我们如果想要自保,想要在这个世道里活下去,您有什么建议吗?”
  净涪佛身看了妇人一眼,也真的就略略想了想,给了妇人答案。
  “我的建议啊……如果两位檀越有心且能决断,不妨搬离此地了吧。”
  “搬走?”男人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忍不住追问道,“是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了吗?”
  如果这地方真的会有什么问题的话,那这么些邻居街坊的……
  净涪佛身摇摇头,“不是什么不对,只是不够好而已。”
  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一旁的妇人却是问道:“净涪师父,依你看,如果要搬走的话,搬到什么地方比较好呢?”
  净涪佛身也真的给她数了一遍,数完之后,妇人连连点头。
  待到妇人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后,后退得一步,才终于让男人也能够跟净涪佛身正面对话了。
  似乎是他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开口,男人嗫喏了半响,才鼓足了勇气问道:“净涪师父……你能不能……能不能救一救石板?”
  “能是能的。”
  听得净涪佛身的回答,男人当场就松了一口气。
  然而,净涪佛身相当诚实,他还继续道,“檀越须知,你我之间因缘已定,且因果福报也是有定数的。”
  净涪佛身说得有点含糊,可他的意思很明白,哪怕男人开始的时候没想清楚,将净涪佛身这话在他脑子里过得两三遍之后,就再也没有误会的可能了。
  妇人原还在一旁盘算着些什么,没想到竟然听到净涪佛身这么一句话,她愣了愣,直接伸手在男人腰侧快狠准地用力扭了扭,却边还笑着跟净涪佛身说道,“赵家小子的事情自是该由他赵家自己来解决的,我们这些外人,贸贸然的插手……”
  她连消带打的,直接就将男人想拜托净涪佛身的事情给抹了去。
  不抹了去,难道还要为了赵石板耗去他们大禾的福缘果报吗?
  就算他赵老头当日救了他们家大禾,他们家这么十多年近二十年对他赵家的照顾也已经是还上了,没道理还要将他们家大禾大好的福缘给搭进去!
  这是他们夫妇两人为他们家大禾在净涪比丘身上讨过来的福报,没得这样被人消减开去的。
  更何况他们赵家石板是个什么玩意儿?
  吃喝嫖赌样样都全,只会败家不会养家的懒蛋,真要将他们家大禾的福缘果报搭上去,给他们家大禾剩下的又有多少?
  现在可不同往日了。
  往日世道平顺,日子没什么波澜,很多小事都能就这样抹去,可现在呢,现在什么情况?世道将乱啊!
  他们家大禾好不容易能有个希望可以在这个即将会到来的乱世比别人多几分安好的希望,不能叫他们赵石板那个懒蛋给败了去!
  净涪佛身见妇人这般生硬且直接地将话头转了回来,且还更强硬地表明了态度,又见男人没有再开口,就知道他们夫妇两人的意思了。
  他点点头,又唱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知道落在他们家大禾身上的因缘福报有定之后,夫妇两人都没再多要求什么,只拉着净涪佛身又好好地招待了一番。
  净涪佛身笑着摇头,统都给推拒了。
  待到确定此间事了,这对夫妇再没有别的事情之后,净涪佛身便要跟他们告辞。
  他们夫妇两人也没强留净怀佛身,见他要告辞,他们就亲自将他送到了长街街角,一直看着净涪佛身慢慢地走远了,才转身回他们的面摊。
  长街街角到他们那处小面摊的距离不算远,就一条街的距离。
  这段距离放在平日,不消一会儿就走到尽头了。可今日却很不同,他们夫妇两人走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穿过人群,回到了他们自己家的那个小面摊。
  又招待过一番络绎不绝的客人之后,一直忙到夜幕降临,夫妇两人才算是终于能够歇一歇了。
  收摊时候,男人的胳膊难得的虚软无力,所以作为晚饭的面也都是妇人给拾掇了端过来放到男人面前的。
  看着面前放着的这碗面,男人没有动。
  妇人不理会他,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真要跟家里这个男人掰扯些什么,那也得等她填饱了肚子再说。
  男人也不意外,他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拿过筷子,慢慢地夹起一柱面条放入嘴巴里慢慢嚼着。
  他的速度太慢,等妇人吃完一大碗面准备再去给她自己添上一些的时候,他第一柱面都没有吃完。
  添了面回来,妇人瞥了他碗里的面一眼,夹起大大的一柱面放入口中,边吃边跟男人说话。
  “吃不下?”
  “没……就是累得太过了,一下子缓不过劲来……”
  “哦……”
  “给赵老哥端面过去了吗?”
  对于男人冷不丁问出的这个问题,妇人半点不吃惊,她甚至脸色都没什么变化,还是往日里的模样。
  “再等等吧,等我吃饱了,就给他端过去。”
  “哦。”男人应了一声,又慢慢、慢慢地吃面。
  妇人将碗里添上的面吃完之后,还真的就拿起一个干净的大碗来,拾掇拾掇后,像往日一样盛了满满一碗的面条给赵老头拿过去。
  赵老头屋里燃着灯,人影憧憧,听那动静,似乎是在清点些什么。
  能清点什么呢?不外乎就是赵家最后的家底罢了。
  赵家早年间家境很不错的,有田有屋,连围墙都是平整的石头砌成的,端的气派。但后来就……
  说来说去,都怨的赵石板!
  便连妇人,想起那赵石板,都禁不住又咒骂了两句。
  因为赵石板,赵家家底是接连败出去。到了后来,还得他们家帮衬。
  这也就罢了,反正他家大禾也确实是多亏了赵老头,帮衬也就帮衬了,就当是还债了,可赵石板愣就没学好。现在更是,直接就被赌场给扣下了吧?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看着他家还有点家底,能够还得上赌账,他们赌场会愿意将钱借给他?
  做梦去吧!
  可是赵石板虽然混账,赵老头却总不能不管他。如果连赵老头都不管赵石板,赵石板还真是没有活路了。
  妇人叹了一口气,还像往常时候一样,将手里的面放到门边的围墙上,又在门边敲了三下,扬声叫了一声,就甩手走了。
  屋里头映出来慢慢晃动的人影动作停滞了半响,才另又有了动作。
  妇人却不管这些了,她回到他家面摊上。
  男人还坐在桌椅边上,慢慢地扒拉着碗里的面条。
  “回来了?”
  “嗯。”


第666章 真心
  妇人在男人对面坐下,看着他有一回没一回地吃面,吃得甚是没有滋味,又见他额间不自觉叠起的峰峦,终于心软。
  “唉……”
  这长长的一声叹息在蒙蒙夜色中响起,又轻又重。
  男人茫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妇人。
  妇人也正望着他,摇曳朦胧的烛火下,这张熟悉至极了的面容今日里格外的让人软和。
  他似乎是知道妇人想说什么,当即张了张嘴,就想要先跟妇人说些什么,但也还是被妇人给抢了个先。
  “我其实觉得,还是可以再帮一帮……”
  面摊上的那些事情,以及他们一家跟赵老头之间的恩怨纠葛,净涪佛身只是略略留意了一下,又顺着那对夫妇之间的因缘找到那个大禾,然后在暗地里给他点上一点作为印记,便没再多关注了。
  夜色渐降,他简单地寻了个地方完成当日的晚课。
  结束晚课后,他又誊了一部《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以补充自身库存。待到一部佛经完成,他才站起身,准备继续去寻找下一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贝叶。
  刚要灭去篝火,擎灯上路,净涪佛身却又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转过身去,望入面前的夜色中,准确地找到正往这边过来的青年沙弥。
  “净尘师弟。”
  净涪佛身话音刚落,那道身影就真正地落入篝火火光范围内,将那一张面容的五官照得清清楚楚的。
  来者也不是别人,却正是净尘沙弥。
  净尘沙弥见得净涪佛身,先躬身合掌礼拜道:“净涪师兄。”
  虽然在前几年,净尘沙弥还是净涪佛身的师兄,但在几年后的今天,还没能领受比丘戒的净尘沙弥却还得称呼净涪佛身一声师兄。
  净涪佛身肃容回了一礼,才笑着道:“数年不见,师弟你也终于站在门槛边上了,恭喜。”
  这么十来年的时间过去,当年也代表着妙音寺一道参加竹海灵会的净尘沙弥终于站到了十信完满的境界,只待一朝明悟,窥破界限,由十信进十住,就可以领受比丘戒,成就比丘阶位了。
  对于自己的情况,净尘沙弥确实也还算是满意,他笑着谢过净涪佛身时,脸上的笑容也很是真切。
  和净涪这样的非人比,他自知是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所以净尘沙弥也从来都没想过拿自己的进度来跟净涪佛身比较。故而在面对净涪佛身的时候,净尘沙弥从来都坦诚而自然地承下师弟的称呼。
  两人寒暄过一阵,算是叙过旧之后,就开始商议正事。
  “师兄你这是又要上路了?”
  净涪佛身点头答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且还剩有四份贝叶散落在外头,我得抓紧时间。”
  净尘沙弥忍不住叹道,“希望还能来得及。”
  他也是领了寺中诸位大和尚法旨出寺的,正正准备负责起这一段界域里的施经、结社、开光等等诸事,要护持这一县之地的安危,自然是清楚世间境况变化的,心中不免苟苟难安。
  净尘沙弥走的是苦修道,可他能坚忍百苦,却也实在是不忍见百姓困顿难安。
  他看向净涪佛身,“我才刚到的时候,见师兄正收起身侧物什……”
  虽然净尘沙弥确实是刚到的,但他眼力不错,哪怕是在夜里,哪怕间隔了相当的一段距离,他也早早地就看见了净涪佛身的动作。
  “师兄刚才可是抄经了?”
  净涪佛身点点头。
  篝火映照下,净尘沙弥的脸皮有些发红。
  “师兄你能不能……能不能匀一些经书给我?”
  不是他自己抄的和他从妙音寺里带出来的佛经不能用,而是他知道他手里头的这些佛经都比不上净涪佛身手里的好用。尤其是那些出自净涪佛身手笔的佛经,更是比他们这些师兄弟手下的强上三成,或许还不止。
  净尘沙弥难得在这个地方上遇见净涪佛身,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净尘沙弥似乎也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份——毕竟他才刚也看见了,净涪佛身根本就是在偷空在抄经。于是他紧接着又飞快开口道:“一部就可以了,不必多,一部就够了。”
  净涪佛身笑着拦了他,转手从随身褡裢里捧出那一部才刚完成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递过去,还问道:“一部就够了吗?”
  净尘沙弥哪儿有脸要求更多?他点头道,“一部就够了,多谢师兄。”
  而且……而且今日他开了这么一个头,日后净涪佛身到了各处,怕还得将手里的经书一部部散出去。
  净尘沙弥猛然想到这一点,连那部送到手边来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都不敢接了,整个人又往后退出一步,“不了不了……我才想起《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我从寺里领了不少出来,满满的一褡裢……已经够用了,师兄还是自己……”
  寺里一直关注着净涪师兄的动向,《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对现下景浩界状况的神效也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得到寺里的诸位师叔伯确认的。之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才让他们师兄弟各自下山,奔赴各处地界镇压诸地,主持各项事务,并不是寺里动作缓慢,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为了筹备。
  这筹备的动作并不仅仅只有他们这些沙弥为各项事务做准备,还有诸位师叔伯。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得到威力最大神效最强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满寺上下,没有一个不是在极力调整自己状态,处处准备到最好的。
  准备的时候用心,动作的时候快速灵敏,得到的结果自然就相当的喜人——他们师兄弟的随身褡裢里,每一种等级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都给备上了的。
  净涪佛身上前几步,将手里的经书直接送到了净尘沙弥手里去。
  “经书够用自然是最好的,但要是中途有些什么事情,也好有一部经典备用……”
  净尘沙弥看了看净涪佛身,再不迟疑,端正了脸色,抬起双手恭敬接过经文,又深深向着净涪佛身躬身拜下,“多谢师兄。”
  虽则一句话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之外再无其他,净涪佛身却知晓这句话的厚重。
  他无言合掌回礼。
  见净尘沙弥沉默着将手中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收起,净涪佛身顿了一顿,忽然问道:“师弟可知道这是哪里?”
  净尘沙弥有些莫名,不过他也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莫国。”
  净涪佛身点点头,“那师弟可曾听说过清慈师叔?”
  净尘沙弥恍然大悟,他合掌向着西天的方向拜了一拜,才回身问净涪佛身道:“可是编写《万药谱》的那位清慈师叔?”
  净涪佛身点点头。
  净尘沙弥又是躬身跟净涪佛身拜了一拜,“多谢师兄提点,师弟知道该怎么做了。”
  确实,明明附近就有一座走药师道的师叔道场,他倘若能从中得到些帮助,这一片地界上的百姓或许就能少受些苦楚。
  净涪佛身见他是真明白,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在这篝火下谈论了一回,净涪佛身才跟净尘沙弥辞别。
  净尘沙弥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拦了净涪佛身这么长时间,不免又惭愧道:“净涪师兄……”
  “是我许久未见师弟,一时便聊得久了,”笑着摇摇头,净涪佛身将此间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又道,“竟然不知道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净尘沙弥沉默摇头,亲自将净涪佛身送出了一段路,才站在原地,看着他擎着油灯在黑夜中步步前行。
  “南无阿弥陀佛。”
  辞别净尘沙弥之后,净涪佛身自然是继续往前行进的。而自他遇到净尘沙弥之后,一路走过来,净涪佛身又接连遇上了好几位出自妙音寺的青年沙弥。
  这些青年沙弥修为和净尘沙弥一般上下,都是十信完满的境界,只差一步便能踏破藩篱,晋入十住比丘境。
  不过这些青年沙弥虽然都是出自妙音寺,但和净涪佛身却不太熟,很多都只是一面之缘,有的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只偶尔听过他们的名姓。
  对于这些青年沙弥,净涪佛身都是一视同仁,没有太过亲近,但也不算过分疏离,双方之间的距离被净涪佛身把持得恰到好处。
  那些青年沙弥也没有太过打扰净涪佛身,若净涪佛身在当地有所停留,他们便会上前问候一声,闲聊得一阵,若是没有,他们也就只是简单地送一送,直到净涪佛身离开他们驻守镇压的地界。
  饶是这样,这些青年沙弥们也已经很是满足。
  对于这些青年沙弥,净涪佛身只是笑笑,便又继续往前走。
  他这样脚步不停地往前行进,竟然还能分出身去,趁着净涪本尊从定境中清醒的空闲时刻,将他这边得到的消息送到了远在混沌岛屿之上的净涪本尊手中。
  净涪本尊查看过净涪佛身递过来的消息之后,又挑拣出一些消息送到左天行那边去,自己才开始查看安元和的情况。
  安元和身侧跟着净涪佛身的金身虚影不说,安元和本身也对净涪本尊很是信任,基本没有设防,所以哪怕安元和此时身在茫茫混沌海中,寻常人用寻常手段难以真正确定安元和的行踪,他也还是顺利地探查到了安元和的情况。
  这边净涪本尊在仔细确定安元和的状况,那边左天行得到消息后,确实先皱了眉头,然后就停下他自己的动作,直接找到了皇甫成。
  他死死地盯着皇甫成,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如果情况有变,你被逼到了绝境……你会想要做什么?”
  最近一直很安分的皇甫成忽然被左天行拉到一边,死死盯着问上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开始是真愣住了。
  但比起以前来已经是大有长进的皇甫成看着左天行这难看严肃的脸色,猜到了什么。
  他心脏骤然失律,只有两个字一遍遍重复着出现在他的脑海。
  来了。
  舔了舔唇,皇甫成尽量拉回自己的心神,强迫着自己想了又想,才答道:“我会去做我最想做的事情。”
  左天行脸色没有丁点变化,似乎对他来说,这个答案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回家?”
  皇甫成点了点头,应道:“回家。”
  死也要死在地球,死在中国。
  左天行沉默着点点头,等到他再开口的时候,却只有一句话给皇甫成。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将皇甫成自己留下原地。
  “准备准备,我们回景浩界。”
  皇甫成在原地站了半响,才走出这个偏僻的角落。
  等他回到左天行等一众人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左天行已经跟剩余的那些人说过了。
  袁愁沐看了看左天行,又看看皇甫成,没多说什么,只问道:“那个人呢?他不回去吗?”
  在场的一众人等都沉默地看着左天行。
  左天行点点头:“他也会回去的。”
  不论是哪个净涪,都不是会临阵逃脱的家伙。
  既然左天行这么说了,袁愁沐等人也就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他们中甚至有人伸了伸懒腰,叹道,“难得休息游玩的时候,这就要结束了……”
  左天行看着他们,仿佛知道他们要说的什么。
  果不其然,都还没等左天行接话,旁边就另有人将话头截了过去了。
  “不如……我们也去景浩界那边走走,听老左的说法,景浩界最近应该挺热闹的?”
  老左……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皇甫成都不免恍惚了一下。
  说真的,无论听上多少回,他也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么个称呼跟左天行对上。
  左天行堂堂一个主角,一个大剑修,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接地气的称呼,也实在是……
  总之,不论别人怎么样,皇甫成却真是难接受。
  不过这么多年听下来,皇甫成哪怕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也已经能够屏蔽掉它们了。
  有人这么提议,别的人也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也骨头痒,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场热闹,老左,你不会不舍得吧?”
  “对对对,我的剑待在剑鞘里都要发霉了,再不见血,它就得想要饮我的血了……”
  他们一众人等起哄得热闹,态度也相当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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