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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男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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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铭笑了笑,对待孩子他总会显得温柔一些:“是为了更好的认识世界。”
  这个范围太大,李清直接傻了。
  把李清送到警察局以后,警察详细的问了尤铭是在哪儿发现他的,尤铭就说是开车去城外找朋友的时候在路边看见的,警察问了不少,好在李清还记得自己的老家。
  问完了以后,警察问尤铭能不能把李清先带回去。
  “我看他跟你关系挺好。”警察对尤铭说,“要是现在带去福利院,环境不熟悉,孩子过得也不安心,你们那边要是方便,就让他再住一段时间。”
  尤铭没什么异议:“没有不方便。”
  警察朝尤铭笑:“小伙子心肠还挺好。”
  尤铭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夸奖。
  于是尤铭又把李清给领回去了。
  尤妈妈倒很开心,李清不调皮也不捣蛋,听话懂事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也不怪尤妈妈喜欢他,尤妈妈还对尤铭说:“他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乖。”
  尤铭小时候除了身体原因,没有因为别的方面让家里人操过心。
  尤妈妈有时候都感叹,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时间过得太快,她都没咂摸出什么滋味,萌萌哒的小正太就长成了俊朗的青年。
  “对了,你赵岚赵阿姨今天过来了,说是今晚请你过去吃饭。”尤妈妈没把这事忘了,“还给我送了礼,我估计是有事要求你。”
  尤妈妈好奇道:“什么事儿啊?”
  尤铭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今晚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尤妈妈:“那你回来跟我说一句,要是你为难,我就把她送的东西退回去,咱家现在也不差这个钱。”
  尤铭握了握尤妈妈的手:“我知道,您放心吧。”
  夕阳西下,白云染上了红光,层层叠叠地朝远方蔓延开,像大海波浪一样翻滚。
  气温渐渐凉下来,尤铭换了身衣裳,一个人出了门。
  等他到楚全家的时候,一桌子的菜都已经摆好了。
  “小铭,快来,尝尝你阿姨的手艺。”楚全端着一张笑脸,笑的慈眉善目,好像一尊体态不怎么合格的弥勒佛。
  尤铭先给楚全和赵岚打了招呼,这才落座。
  三人寒暄了几句。
  楚全和赵岚一唱一和的吹尤铭的彩虹屁。
  先说尤铭年少有为,再说尤铭年纪虽然小但办事很沉稳。
  说了半天才引出正文。
  “是这样的,聚合集团的孙总让我们帮忙问问,你最近能不能去他们公司的新盘看看风水。”楚全笑眯眯地说,“他说之前公司的几个盘卖的都不太好,新盘再亏,分公司这边的业绩就完了,趁还没动工,你给看看,先给一百万的定金,要是落成后能卖出四分之三,就再给你拿四百万,凑足五百万,五福临门,意头也好。”
  尤铭喝了口汤,冲楚全笑了笑:“那就麻烦您牵个线。”
  楚全红光满面:“好好好,来,吃,你阿姨手艺好。”
  吃饱喝足,楚全开始跟尤铭说自己的打算:“你爸不是想转型吗?我有个朋友,现在做的就是贴牌,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
  贴牌就是用大品牌的牌子,自家的衣服贴上牌,价格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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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铭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那就麻烦楚叔叔了。”
  楚全连忙挥手:“不麻烦不麻烦。”
  虽然尤铭还是希望自家能有自家的品牌,但多条路子也是好事,不用因为要走一条路,就把别的路都给堵死。
  楚全亲自把尤铭送到门口:“我把酒楼定好了,咱们明天酒楼见啊。”
  尤铭答应了好几次,楚全才放心。
  夜里尤铭还和江予安商量自己家的生意。
  他现在最亲近的就是江予安,他知道江予安的秘密,江予安也知道他,大概因为这一点,两人的关系更亲密起来,有些话不好对父母说,但他面对江予安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他把贴牌和自创品牌的想法都跟江予安说了,问道:“你觉得哪种比较好?”
  尤铭抿着唇说:“现在新兴品牌想起来很难,电商越来越发达,老牌奢侈服装品牌都没几个长红的,贴牌能保证至少有市场,可一旦贴牌了,以后想自创品牌难度就更大。”
  总之两边有利有弊,但又必须要取舍。
  江予安:“自创吧。”
  尤铭看着江予安,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予安捏着尤铭的下巴,冲他说:“给你找几个设计师?”
  尤铭奇怪:“嗯?”
  江予安低声说:“鬼魂里头什么鬼都有,几个设计师不难找,工资也低,平常多给点贡品,一个月几百块就够了。”
  尤铭哭笑不得。
  他这算是剥削鬼工?
  江予安低声问他:“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尤铭眼里带笑:“挺好的。”
  “那我能不能要点奖励?”江予安声音更低,靠得更近。
  尤铭抬起头,和江予安接了个缠绵的吻。
  “早点睡。”江予安亲吻尤铭的额头,“今晚就不陪你了。”
  尤铭有些舍不得,但他不是情绪特别外露的人,点头说:“你忙你的去吧,注意安全。”
  江予安微笑着看着尤铭。
  他在尤铭面前总是笑着,从没有冷脸对着尤铭过。
  等尤铭睡了,江予安才消失在尤铭的床边。
  他希望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双手捧到尤铭面前,只要尤铭笑一笑,他就足够满足了。
  明明他不太记得生前的事,可对尤铭的感情就像刻在骨子里,在他的灵魂深处,即便什么都不记得,只要他看尤铭一眼,就像本能一样出现了。
  虽然按照尤铭的说法,他们生前并没有交集。
  总会知道的。
  江予安不急。
  尤铭起了个大早,他睡了好一段时间的懒觉,还是头一次起这么早,郑阿姨都还没把早饭准备好,他穿着拖鞋先去洗了把脸,这才走到客厅。
  他的睡衣都是尤妈妈准备的,尤妈妈喜欢棉质的睡衣,但给尤铭挑的都是丝绸的,适合这个天气穿,他现在穿的就是墨绿色的睡衣,衬得他皮肤更白,身材削瘦,像是天生的衣架子。
  尤妈妈每次看他穿丝绸睡衣,都特别骄傲。
  “能把儿子生得这么帅,我可真是厉害。”
  她这么说的时候,尤爸爸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说起来尤爸爸长得很普通,放在人群里就找不见的那种,但他皮肤好,年轻的时候因为长得白,还能被赞一句俊俏,后来风吹日少,这点唯一的优势就没了。
  尤铭算是吸收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
  身高和皮肤随尤爸爸,五官随尤妈妈。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村一枝花呢!”尤妈妈骄傲道。
  尤爸爸就在旁边乐呵的笑。
  郑阿姨看着尤铭这么早出来,就在厨房门口说:“再有十多分钟就好了,今早吃春卷配小米粥。”
  尤铭也不急,他走到厨房门口,想进去帮忙。
  郑阿姨如临大敌:“马上就好,你就在外面坐着。”
  尤铭也不坚持。
  坐在餐桌上等着早饭坐好。
  尤爸爸比尤妈妈先下楼,他手里拿着平板,坐到尤铭对面。
  他最近忙得很。
  尤爸爸到处拉关系找人脉,就想招些靠谱的员工。
  市场营销的要,服装生产环节的要,设计环节的也要,还有管理人员,总之尤爸爸现在都快忙昏头了,公司刚起步,最好能聘请有经验的员工,应届大学生虽然便宜,可能也确实有才华,但大企业才有时间去慢慢培养,尤家现在可没时间去培养。
  但有经验的人才哪里都缺,难找的很。
  尤爸爸抿着唇,想起自己以前创业的时候。
  早前做廉价服装厂的时候哪儿需要管这些?做好了就卖,服装款式都是老款,最多就换点花样。
  尤爸爸一边看平板,一边唉声叹气。
  钱是有了,可这钱怎么花呢?他就害怕一不小心这钱又打了水漂。
  郑阿姨把早饭摆上桌以后尤妈妈才下来。
  尤铭吃完了早饭,出去跑了步,在小区逛了一圈,买了点水果回来,早上十点半才出门。
  他跟楚全约好的饭局是中午,提前十五分钟到应该就行了。
  这算是礼貌。
  酒楼是市中心的中式酒楼,空中楼阁,味道不一定很好,但价钱一定很贵。
  楚全今天是陪客,早早就到了,一见尤铭出现在门口就挥手打招呼。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男人有一头茂密的黑发,生长的十分狂野,打了发蜡都压不下去,眉毛又黑又浓,是那种见过一次就忘不了的人。
  尤铭坐到位子上,先听楚全给两边介绍。
  “这位是聚合集团在咱们这边的老总,蒋正华。”
  “这位是之前跟蒋总您提过的,尤大师,尤铭。”
  蒋正华态度倒是很好,一点也不倨傲,也不因为尤铭年轻而小瞧尤铭,他出来打拼的日子久了,知道什么人都不能小看,于是面带笑容地说:“尤大师,久仰了。”
  尤铭客气道:“您叫我小尤就行。”
  蒋正华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小尤啊,年纪轻轻,年少有为啊。”
  尤铭也跟他客气了几句。
  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原来这几年房地产虽然不景气,但聚合的楼盘是不愁卖的,房子是刚需,年年都有许多人要买房,本来他们这边市场很大,可之前几个盘的入住率都很低。
  “前年的盘,到今年入住率才只有一半。”蒋正华的表情不变,语气也没变,但谁都清楚,一半的入住率说明收支可能都没打平,虽然房子在那跑不了,可他也没办法跟 总公司交差。
  尤铭问道:“您确定是风水的问题?”
  他还没看过风水呢。
  虽然学了,但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
  蒋正华:“不管是材料还是地段,我们挑的盘都是最好的,但人气就是上不去。”
  什么办法都想遍了,广告部那边把头都抓破了,能想的办法全想了,可销售额就是上不去,一两次亏损还好说,毕竟房地产嘛,一时亏不代表一直亏,房子总有卖出去的一天。
  但好几个盘全这样,他们就坐不住了。
  尤铭点头:“那下午咱们去看看吧,我也不能打包票,等实地看了再跟您说。”
  蒋正华听尤铭这么说,心里有些忐忑。
  但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只说:“好。”
  楚全:“来来,吃饱了咱们再去,不急。”
  只是谁的心思都没放在吃饭上,草草吃了几口,三人就乘车到聚合的新盘。
  新盘在城边,毕竟现在城内的地段都满了,城中心想拆迁?那一笔钱可是天文数字。
  而且许多人都不愿意卖老房子,总觉得还能升值。
  现在新盘才刚刚被围起来,工人们还没开工,但设计图纸已经出了。
  尤铭先看了设计图纸,各个房间的朝向分布,他觉得但看房屋的内部设计倒没问题。
  蒋正华说:“设计师请了两个,一个是国外的大师,一个是国内的。”
  尤铭冲蒋正华笑笑:“楼盘的形状没问题,室内结构也不错。”
  蒋正华松了口气,看来这笔钱没白花。
  三人走在新盘里,现在刚把地翻了,草拔了,就光秃秃的土泥地,尤铭仔细的看着,一步步走过去,蒋正华和楚全就跟在他后面,两人也不说话,怕打扰了尤铭的思绪。
  等尤铭逛完了两圈,他才站住说:“蒋先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但我真没发现什么问题。”
  蒋正华看了楚全一眼,楚全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尤大师……总有个什么原因吧?不是盘的问题,那总归有什么别的问题。”
  尤铭看着蒋正华,说道:“怕您不信我,我先不收您的钱,您在这盘的中心位子摆上一碗公鸡血,明早过来看看,如果鸡血颜色不变或变深还好,如果鸡血颜色变浅并且没有杂物,那就不是楼盘的问题,而是有人在做法了。”
  蒋正华脸色愕然:“做法?”
  尤铭:“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因为这种做法虽然损人利己,但是很损阴德,寿命会减短,病痛也会增多。”
  蒋正华其实不太相信,毕竟竞争对手虽然有,但他想了一圈,也没人会宁愿自己倒霉也要把他们搞垮啊。
  于是蒋正华将信将疑地说:“那我今晚试试。”
  尤铭点头:“如果颜色变浅,您到时候再让楚叔叔联系我,如果没问题,那我就没有办法,您只能另请他人了。”
  蒋正华笑了笑:“我还是很相信小尤的,明天看吧。”
  “我先开车走了,有什么事咱们之后再联系。”蒋正华冲他们俩说,然后自己就先开车走了。
  只有楚全哭丧着脸说:“小尤啊,你就跟他随便胡扯点什么也好嘛。”
  尤铭笑了笑:“叔,骗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还是不要开这个头比较好。”
  楚全叹了几口气,感觉自己就像看到钱从自己的包里飞走了一样,此种悲痛就不用细说了。
  楚全:“走吧,咱们也回去。”
  “他放不放鸡血就是他的事了。”
  尤铭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也不指望着每次的生意都能成。
  两人坐在车上,尤铭问楚全:“您家里的那位大师走了吗?”
  楚全点头:“走了,回广州去了。”
  他提起这人就不舒服,问题没帮他解决,还让他多花了不少钱,受到了不少精神伤害。
  要不是他命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躺着呢。
  尤铭本来还想去楚全家跟人真正系统学过方术的天师商量一下,既然已经走了,那就没办法了,他只能对楚全说:“楚叔叔,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楚全连忙摇头:“不麻烦,这有什么。”
  那头的蒋正华听尤铭提了下咒的事,并没有当真,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自己的秘书去给新盘中央放了一碗鸡血。
  总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点不是坏事。
  但搞的秘书莫名其妙。
  怎么,老板让自己去放碗鸡血,然后呢?
  明早起来喝吗?


第四十二章 
  清晨薄雾弥漫; 青草尖上挂着露珠; 摇摇欲坠,轻轻的弯下了腰。
  蒋正华从自家大门走出来; 他头疼了一整晚,太阳穴胀痛; 最近他睡眠时间越来越短,睡醒了就头疼,或是头疼的睡不着,他昨晚就没睡; 看手机看了一整夜。
  他叮嘱秘书今早要去新盘看那碗鸡血。
  但现在还太早; 他决定自己过去看。
  他开着车,刚上了路没几分钟,就有人横穿马路,他迅速打了方向盘,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横穿马路的人已经跑了; 蒋正华靠在座椅上; 头疼的闭上眼。
  交警来得很快; 确认不是蒋正华的责任以后,蒋正华给秘书打了电话; 让他把车弄走; 自己去打了出租。
  这个点新盘附近都没几个行人,冷清的让蒋正华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蒋正华的皮鞋上都是泥; 走路的时候泥溅到了裤腿; 泥点子甩得到处都是; 他走到新盘中央,看到了那碗鸡血。
  只看了一眼,他就瞠目结舌,差点站立不稳地摔到地上。
  原本暗红色的鸡血,现在变成了粉红色,下面没有任何沉淀物,也没有一点灰尘和泥土,干净的诡异。
  蒋正华咽了口唾沫,他克制住恐惧,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迅速逃离了新盘,上了出租车以后才把照片给楚全发过去。
  车开了一路,他就想了一路的竞争对手。
  本省的竞争对手,一个江氏,一个路华,还有一个曲和园。
  江氏现在自己的新盘都还没弄好,应该没有那个精力来搞他。
  路华倒有可能,这几年路华在走下坡路。
  曲和园……这个忽然出现的庞然大物,他并不了解,双方也没有矛盾。
  蒋正华到底还是没想出什么头绪。
  或许不是竞争对手,而是恨他的人?
  可他得罪的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商场上虽说要左右逢源,但事关自身利益,总有得罪的。
  回了公司,公司的气氛也是低沉到了极致,总公司那边天天骂他们,让他们想办法把楼售出去,但底价在那托着,他们也不敢降到市场价以下,那就是公然和所有的地产公司翻脸,更何况房价也不是靠他们这些公司定的。
  员工们都冷着一张脸,以往都有笑脸,可如今每个人身上的担子都重,要是销售额再起不来,公司裁员怎么办?
  底下的小员工胆战心惊。
  中高层也差不多。
  蒋正华在公司巡视了一圈,确认所有人都在老实上班,就又叫上秘书走了。
  他准备亲自登门找尤大师认错,只要能把做法下咒的人抓出来,把咒破了,叫他给尤大师下跪都行。
  公司不仅仅是公司,还是那么多员工的心血和生计。
  秘书开着车,听蒋正华这样那样一说,奇怪地问:“您就不怕是他半夜去把那碗鸡血给换了?”
  蒋正华木着一张脸:“新盘那边有监控,跟我手机连着的,我能看见。”
  他昨晚失眠,盯着看了一晚,虽然看不清装鸡血的碗里怎么样,但有没有人进去还是能看分明。
  秘书不说话了,过了几秒才小声问:“这事儿怎么这么怪?”
  蒋正华一脸疲态:“要是新盘再卖不出去,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再亏,总公司那边肯定不会留他了。
  什么都是假的,业绩才是真的。
  蒋正华登门的时候尤铭还在家里看书,尤爸爸和尤妈妈各自都有事,尤爸爸要去招募人才,他现在拿着钱都不知道钱往哪儿花,尤妈妈则是找江妈妈一起美容去了,晚上还说要去泡个温泉。
  家里只有尤铭、李清和郑阿姨,郑阿姨在打扫,她是个勤快人,家里的边边角角都要打扫干净,一点灰都见不得,拖鞋底子每天都要洗,厨房不能有油渍。
  李清是个安静的孩子,尤铭看书,他也看书,不过尤铭看的是方术,李清看的是尤铭的笔记。
  ——毕竟年纪小,又没正经读过书,让他看原文他也看不懂。
  不过尤铭的笔记李清也不能全看懂,很多字他不认识,就再写到别的本子上,趁尤铭休息的时候去问,再标注上拼音。
  “您坐。”尤铭带着蒋正华去了书房,让郑阿姨去帮忙泡了两杯茶,一杯端到书房,一杯给坐在客厅等待的秘书。
  蒋正华刚坐下,就忍不住哀叹起来:“尤大师,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把这咒给解了,昨天是我想的不够周到,您要是生气,我现在就给您道歉,实在是对不起。”
  尤铭微笑着说:“您别这么说,换做是我也不会全信,解咒的事我有点眉目,您看您那边什么时候有时间,还需要您配合。”
  尤铭的态度很好,蒋正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看尤铭怎么看都觉得顺眼,不恃才傲物,又有真本事,这样的人实在不多见,蒋正华见多了稍微有点本事就鼻孔朝天的人,现在见到尤铭这样的,心气都平顺了很多。
  “之前跟您说的是五百万。”蒋正华说,“您只要能帮我把咒解了,我给你再加三百万八十八万,凑个吉利数。”
  尤铭笑着点头。
  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钱,尤铭是不会推拒的。
  两人谈了一会儿,尤铭把这几天需要注意的事项都跟蒋正华叮嘱了。
  这几天不要跟人透露口风,免得打草惊蛇。
  也不要吃荤腥,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比如墓地灵堂。
  保持身体洁净,最好也别跟人起口角。
  蒋正华全应了。
  他们把时间约在周六晚上,到时候尤铭再待着蒋正华去新盘。
  然后尤铭亲自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看着蒋正华他们上了车才回去。
  原本尤铭准备再看会儿书,他刚坐下,李清就凑到了他身边。
  看着李清欲言又止的样子,尤铭轻声问:“怎么了?”
  李清有一双天生的阴阳眼,跟尤铭这种需要念咒和用露水的不同,他端着杯牛奶说:“刚刚坐在客厅的那个叔叔,他身上有黑线。”
  尤铭一愣。
  他没想到被咒的竟然是秘书?
  李清又说:“我老师跟我说过,遇到这种人,就要离他远一点,因为他不会自己倒霉,但会让身边的人倒霉,黑线越多,他身边的人和事就会有灭顶之灾。”
  “而且很难破解。”李清喝了口牛奶,他的表情很平静,“只有斩断黑线才行,但现在能炼出贯通阴阳两界法器的人很少。”
  尤铭摸了摸李清的头。
  他以为咒是被下在蒋正华身上。
  结果是被下在并不起眼的秘书身上。
  看来下咒的人做了很多功课,也非常小心。
  “会有办法的。”尤铭说。
  李清抬头看着尤铭,尤铭拿起自己做的笔记,指着上面的一页说:“这里不就有炼法器的办法吗?”
  李清表情愕然。
  一副“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的样子。
  李清:“……我老师说,大法师的法器,都是从古代传下来的,现代根本没有人还能炼……”
  尤铭想了想:“试试吧,反正也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
  既然跟尤铭预想的不同,那跟蒋正华说的办法就没什么用了。
  炼法器成功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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