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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男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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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忽然轻声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江予安活着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有人都觉得他很优秀,都是假的,他装的好。”
尤铭眼睛都没抬。
可尤铭越不理他,他越来劲。
“他把人睡了,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还不给人钱,那女的就告他强奸。”
“十多岁哦,还是我大伯母拿钱平的事。”
“你说说,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还是死了好,死了干净,免得危害社会。”
尤铭突然转头问:“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证据呢?”
江霖一愣,哼道:“这用什么证据?难道人家女孩还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告他?要是不心虚,还需要花钱摆平?”
尤铭没有再问。
他相信江予安,而不是旁边这个人。
江霖又说:“真的,我觉得你们就是天生一对。”
“都自以为是,但你脸皮更厚,为了钱不惜跟死人结婚。”
尤铭没说话,他不想在江家动手。
但江霖滔滔不绝,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恨江予安恨了那么多年,就是人死了,他的恨意也没有消。
不仅没消,还越发深刻。
尤铭转头看着他,双眼没有任何感情波动:“说够了吗?”
江霖瞪大眼睛,笑道:“我说江予安,你还会不高兴?你这人可真有趣,真以为自己跟死人结婚了?你们的冥婚,国家不承认,结婚证都没有,别搞笑了,江家的财产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尤铭等他说完才说:“你说的有道理。”
江霖兴奋地看着尤铭。
尤铭又说:“江家的钱确实跟我没关系,那是江叔叔他们奋斗大半辈子挣来的,我从来没想过从江家捞什么好处。”
江霖不信,他不相信有人在面对数额那样庞大的财产时还能不动心。
“不要嘴硬了,说的好听而已。”江霖充满恶意地说,“那么多人想嫁豪门,想娶富家小姐,不都说的不图钱吗?”
尤铭:“我不缺钱。”
江霖冷笑:“这么说你是爱上了个死人?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尤铭怜悯地看了江霖一眼。
江霖表情一变,脸色僵硬:“你这是什么眼神?”
“江予安比你好看。”尤铭忽然说,“比你优秀,也比你聪明。”
“你嫉妒他,他死了,你连向别人证明你比他强的机会都没有,活人是比不过死人的。”
江霖的嘴角抽动:“我嫉妒他?我有什么好嫉妒的?你说说看?”
尤铭放下水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没什么好说的。”
“他让我觉得舒服,你让我觉得恶心。”
江霖的手握成拳头,表 情狰狞:“尤铭,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尤铭没有再回答他。
江霖怒火中烧,他想起了小时候,所有人都在夸江予安,就连他的父母也一样,好像江予安是他们的儿子,江霖一拳朝尤铭挥了过去。
但他的拳头还没有挨上尤铭的脸,他自己却腾空飞了出去。
江霖落在地板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尤铭。
尤铭明明没有动,他是怎么飞出来的?
江霖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朝尤铭走去,他双眼赤红,恨不得把尤铭打死。
但他还没靠近,再次飞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声音巨大,江妈妈都从厨房出来了。
“这是……”江妈妈呆愣在原地,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场景。
江霖就像颗人形皮球,被人拍到墙上,落下来以后又被拍上去,反反复复,江霖的脸都肿成了猪头,手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着,断得不能再断了。
眼前这一幕太过诡异,江妈妈好半天没能回神。
当江霖落在地上,没有再被拍到墙上以后,江妈妈才一脸恐慌地跑过去。
尤铭也走到江霖身边。
此时的江霖已经不成人形了。
手臂的骨头折道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脸上全是血迹,鼻血糊得整张脸都是。
脑袋上不知道肿了多少个包,皮肤也被磨破了,左脸的一块皮都掉了。
看上去很适合出演恐怖片或是丧尸片。
最神奇的是,他现在还有意识,没有晕过去。
他是清醒着感受痛疼,痛得他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江妈妈紧张地问:“这是怎么样?”
尤铭轻声说:“他可能是中邪了。”
江妈妈没回过神,之前的场景还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反复,她咽了口唾沫,抓住尤铭的手:“这、这该怎么办啊?”
尤铭想了想:“送去医院吧。”
江妈妈:“……那要是医院问怎么受的伤,我们该怎么解释?”
尤铭:“就说他跟人打架。”
江妈妈还是紧张,她有些神经质地环顾四周,家里难道是有什么脏东西?
可住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江霖被送去了医院,120急救车过来把他拉走的。
临走之前,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尤铭,相反,他瞪大眼睛,不停地发抖,刚刚不是尤铭动的手,他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殴打自己,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江妈妈也很害怕,她问尤铭:“我要不要请个大师来家里看看?”
尤铭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说是江予安动的手吧?
江妈妈搂着尤铭的胳膊,害怕地说:“要不然就搬家?”
但家里有关于儿子的回忆,她又舍不得搬。
江妈妈咽了口唾沫:“我还是请大师吧。”
就在尤铭想要出声安慰的时候,一双手却突然伸到了江妈妈面前,手上还拿着纸巾。
江妈妈浑身一颤,顺着手看过去。
江予安就站在江妈妈面前,面无表情,但眉头紧皱,似乎是不明白江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又把纸巾递过去,但是这次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江妈妈给一把抱住。
屋里是江妈妈的哭嚎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予安!予安!妈的儿子!”
她泪眼惺忪地伸手去摸江予安的脸:“你怎么现在才来看妈?”
江予安就呆站着任由江妈妈摸他的脸。
尤铭在一旁看着也松了口气,看样子江妈妈的胆子还是很大的。
江妈妈一把拉住尤铭的手,冲江予安说:“这是妈给你娶的媳妇。”
尤铭:“……”
江予安:“……”
江妈妈还在说:“可惜这是个梦,你待会儿去你爸的梦里坐坐,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一直想着呢!”
她又扑到江予安的怀里捶打着儿子的胸膛:“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了,一次没让妈梦到过你!”
江予安任江妈妈撕打。
江妈妈打累了,气喘吁吁,又心疼地问:“妈把你打疼了吧?”
江予安头一次对除了尤铭以外的人做出反应——他摇了摇头。
江妈妈已经顾不上江霖了,现在天大地大,她儿子最大。
江妈妈拉着尤铭和江予安的手,一边一个,急切地说:“你们快点,这个梦肯定做不长,快,去给妈生个孙子。”
尤铭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个男人,生不出来。”
江妈妈瞪大眼睛:“这是我的梦,我说能生就能生!”
第六十二章
江予安会在父母面前现身; 但尤铭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江予安神志不清; 解释的工作就落在了尤铭的肩膀上。
可这大约也算是好事,毕竟江予安要是重回人世,必然是需要一个新身份的; 尤家没有那个本事去给江予安弄户口,但江家可以。
“不是梦?”江妈妈神色恍惚; 站在客厅里一脸迷茫。
尤铭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江妈妈还是没有回过神。
尤铭轻声说:“予安原本想的是等他能像普通人一样,有心跳有体温有呼吸以后再来找你们相认,但他现在出了点事; 神志有些不清……”
江妈妈的手在颤抖; 她愣了半天,才吸吸鼻子,忍住眼泪; 哽咽地说:“谁在意那个,不管他是人是鬼; 只要是我的儿子……”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大哭起来。
江妈妈属于半迷信半不迷信的人;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但是对是否有鬼存怀疑态度; 现在看见儿子; 就从半迷信转到了全迷信。
她走上前去拉住江予安的手; 又抱了上去; 哭得撕心裂肺:“很疼吧?”
“走的时候很疼吧?”江妈妈哭得眼睛都肿了; 变成了一条细线。
她还记得江予安死讯传来的那天,她坐在屋里,明明是白天,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黑了下去,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想站起来,可还没站起来就倒了下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也不想活了。
想下去陪儿子。
还是江爸爸放下手头的事一直陪着她,她才撑过来。
尤铭拍了拍江妈妈的肩膀,江妈妈还抱着江予安不撒手。
时间慢慢流逝。
等江妈妈松手的时候,午饭的点早就过了。
“先吃饭。”江妈妈用手背抹泪,努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冲尤铭说,“我太激动了,吃饭吃饭。”
尤铭陪着江妈妈走到餐厅,坐在椅子上,江妈妈还拉着江予安的手,让江予安坐在自己身边。
江妈妈问尤铭:“予安能吃东西吗?”
尤铭点头:“可以,只要上供就行了。”
说完以后,尤铭就把菜都夹出一份来,给江予安供上。
江妈妈激动了一整天,把保姆都打发走了。
保姆本来在江霖来得时候就出了门,去采买零食和饮料,还有晚上的菜,江妈妈一个电话,她们也就不必回来了,自己在外面闲逛,找地方休息,花销都由江妈妈负责。
下午江妈妈问了尤铭很多问题,江予安没法回答,尤铭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把江妈妈听得一愣一愣的。
“那……予安为什么要那么对小霖啊?”江妈妈奇怪地问,“我记得小霖以前跟他的关系还不错的,虽然没到亲兄弟的地步,但予安也没表现的很讨厌小霖啊。”
尤铭抿着唇,想了想才据实回答:“江霖希望能继承你们的家产。”
江妈妈一愣,她脸色发白,自从江予安走了以后,家里的晚辈只有江霖最亲近他们,别的晚辈不是不想,而是从小就不亲近,江予安走了以后再来套近乎,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江妈妈也一直把江霖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孩子来照顾。
虽然她也同样疼爱尤铭,但尤铭毕竟出现的时间晚,江霖可是还是正太时期就常来他们家。
江妈妈深吸一口气,她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哪怕儿子现在傻了:“妈知道了。”
江家和亲戚走动的事都是江妈妈在管,江爸爸只管处理外面的事。
“你过来,他给你委屈受了吧?”江妈妈忽然想到这一茬,她看着尤铭,细缝的眼睛里透露出怜爱,她叹气道,“我年纪大了,想的越来越不周全。”
尤铭摇头:“没受委屈,听几句话掉不了一块肉,上次我还打了他两拳。”
江妈妈想到之前江霖被橘子呛住,尤铭打了个他两拳,她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才反应过来,笑道:“怪不得,我就说谁呛了东西要用拳头。”
尤铭朝江妈妈笑了笑。
他笑的时候,江予安也勾出笑了。
江妈妈看看儿子,又看看尤铭。
觉得这大概就是缘分了。
儿子要是没死,自己肯定不同意他找个男媳妇,尤铭再好再乖也入不了她的眼。
如果没死,说不定他们俩也没有现在的这段关系和感情。
“等你爸回来了,你别出来,咱们吓吓他。”江妈妈在用过下午茶后对江予安说。
江予安坐在椅子上,眼帘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尤铭却说:“不要把叔叔吓出什么问题来,还是提前说吧。”
江爸爸年纪也不小 了,要是吓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江妈妈思索了几秒,觉得尤铭说的对,决定不吓自己老公。
江爸爸回来的比平时早,因为知道尤铭来家里,提前离开了公司。
自从江予安死后,江爸爸衰老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和他同龄的尤爸爸现在头发还黑的跟年轻人一样。
中年丧子,还是独子,这样的打击对一个三口之家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但是江爸爸没有难过的时间,他必须撑着,公司那么大,多少人都指着工资养家糊口,老婆被打击的差点寻死,他再倒下,一切就真的完了。
江爸爸在玄关换好了鞋,把公文包放在柜子上,最近想要收购外地的一个公司,谈了大半年还没谈下来,每天文件多得要命,坐在这个位子上,哪怕把能分的活都分下去,自己手里的还是不少。
钱挣得多,但没时间享受,儿子没死的时候,他看着老婆和儿子享受就觉得满足了。
儿子死了,老婆也没了享受的心思,钱挣得再多似乎也没了意义。
正在江爸爸要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老婆激动地走过来。
江爸爸难得见老婆激动的样子,正奇怪的想问,这才发现老婆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只剩下一条缝了,看上去跟外星人差不多。
“这是怎么了?”江爸爸吓了一跳,“哭成这样?”
江妈妈脸上带着笑,灿烂极了,眼泪在下午就流尽了,悲伤的心情没了,只剩下无穷的欢喜,这欢喜只能给自己的丈夫分享。
她口齿清晰流利的把今天的事都说给丈夫听,解释的比尤铭还要清楚。
“怕把你心脏病吓出来,我让予安在房间里等着,等你准备好了再叫他出来。”江妈妈说完,就发现丈夫一动不动地站着,跟傻了一样。
不过也没人催他,江爸爸自己回过神,他怀疑自己的老婆疯了。
尤铭也在这个时候说:“叔叔,阿姨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您。”
江爸爸一愣,这下可好,疯了两个。
江爸爸觉得自己命苦,嘴里都是苦的,跟吃了黄连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是疯了也挺好。
江爸爸哄着妻子:“那我先喝口水,你再叫儿子出来。”
江妈妈一点没发现丈夫在哄自己,笑着点头。
江爸爸喝了口冷茶,还没咽下去,江妈妈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把江予安拉了出来。
江爸爸一口茶全喷了出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鼻孔一张一合,嘴都合不拢了。
江予安在尤妈妈面前格外乖巧,让干什么干什么,听话的不得了。
尤铭看着都有些羡慕,他为了不让江予安给他扶鸟,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江予安我行我素,根本不听。
果然还是父母的话有用。
可惜他不能让江妈妈帮忙给江予安说说,让他不要再给自己扶鸟,也不要半夜把他弄醒,更不要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
尤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摸了一手粉底。
……坏了,粉掉了,吻痕肯定又明显了。
幸好现在没人看他。
江家父母的眼神都放在江予安身上。
江爸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江妈妈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他却一脸恍惚,等了好半晌才说:“我们都疯了?”
江妈妈瞪他:“你才疯了,我精神好的很。”
过了大半个小时,江爸爸才消化了儿子“复活”这件事。
他的情绪比江妈妈内敛,除了眼睛稍红以外没有别的反应。
一家人忙活到了大半夜,还是尤铭提议后才回房间睡觉
江妈妈这才念念不舍地把江予安和尤铭送到了侧卧,侧卧跟主卧其实一样大,也带着阳台和浴室,只是朝向不如主卧,江妈妈细细地说:“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但是睡衣只备了你的,予安以前的睡衣我都收起来了,没洗,不太干净,就让他先穿你之前的睡衣。”
尤铭乖巧地说:“好的。”
江妈妈乐得合不拢嘴:“你们早点睡,孙子就不用了,妈开玩笑的。”
江妈妈又说:“你以后就别叫我阿姨了,跟着予安叫。”
尤铭又点头:“我知道了,妈。”
江妈妈看了江予安几眼,这才离开侧卧门口,脚下跟踩着云一样,飘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房间才发现,自己老公正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泪呢。
今天就跟梦一样,老两口都不敢睡觉,怕梦醒了。
侧卧里,尤铭去把窗帘拉上,把房间里的灯关了,这才躺到床上睡觉,江予安就坐在床边上,尤铭去拉江予安的胳膊:“睡不睡?”
江予安这才躺进被子里,他一翻身就很自然地把尤铭搂进自己的怀里。
尤铭去摸江予安的脸,再摸江予安的嘴。
然后尤铭凑上去,跟江予安接了个吻。
江予安的吻技一直都不怎么样,要么就是咬,要么就是吸。
尤铭舌尖还没好全,不敢吻得太深入,江予安就只能把劲用在尤铭脖子和胸脯上。
啃得全是牙印和吻痕。
牙印一晚上就能消,吻痕一两天都不一定消得下去。
尤铭阻止了几次,但江予安锲而不舍,尤铭最后也只能放任自流。
翌日清晨,尤铭是被江妈妈叫醒的,五点多,天刚亮,灰蒙蒙的,江妈妈应该是一晚上都没睡,看见尤铭和江予安一起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吃早饭的时候江爸爸就说:“我今天就在家里,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他这么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挡都挡不住。
至于江霖,江妈妈昨晚回了房间就解决了。
江霖的父母都仰仗着他们家吃饭,而且也不止江霖一个儿子,江妈妈承诺给他们几个项目,他们就没有再说别的。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现实。
不是所有父子兄弟都亲密的。
这一天尤铭都待在江家,江妈妈还想尤铭能在江家住一个月。
尤铭也没有拒绝,给尤妈妈他们打了个电话说了声就行了。
江妈妈为这个倒是很感谢亲家。
不过尤铭下午还是回了趟家,把自己的电脑和要换洗的衣物拿过来,好在是夏天,要带的东西一个背包就能装完。
尤铭在江家躺尸了三天,这三天就是每天跟江妈妈一起聊天,给江妈妈介绍自己的工作。
江妈妈也问江予安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尤铭只能摇头说不知道。
但尤铭有种感觉,他觉得江予安很快就能好。
虽然这感觉没有任何理论基础,但尤铭一说,江妈妈就信了,还催促着丈夫快去给儿子解决户口的事。
江爸爸这几天就为这事忙活,把身份证和户口都给江予安弄好了。
江予安死得早,加上虽然是鬼但外貌在变化,所以第一眼看过去虽然觉得跟十六岁的江予安相似程度高,可也不会马上就觉得是江予安。
江爸爸他们除外,自己的儿子,血脉相连,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儿子。
这是天性,没有任何根据和道理。
尤铭闲了几天,好好的休息了,每天都是一大桌子菜,下午到点了还有点心和下午茶,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定自己这段时间养膘养的很不错。
江予安最近很爱摸他的肚子,尤铭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肚子要变成一个死瓜肚。
到江家的第五天,尤铭才接到了杨轩的电话。
微信电话,不用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尤铭放下书,刚刚接听,就听见杨轩激动地声音。
“尤哥,我这几天觉得家里不对,就放了个摄像头在房间,前段时间都没出什么问题,今天一看发现每晚我睡了以后都有一道黑影。”杨轩说话的声音很激动,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好不容易才把话说清楚。
“尤哥,上次是我不对,我……”
尤铭:“你先别激动,我现在就过来。”
杨轩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我等你,我把地址定位给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给江妈妈打了招呼以后尤铭就出门了。
江予安留在家里陪江妈妈。
杨轩是自己一个人住,租了公寓,是loft双层公寓,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就是房间,布局很一般,这样的房子看着漂亮,住着其实不太舒适,空间有限,二楼比一楼矮,个子高的总会担心撞到头。
到小区的时候是杨轩下来把尤铭接上去的,他看见尤铭的时候脸色很差,是极度惊吓后的模样,连说话的声音都非常艰涩:“我……我不会死吧?”
杨轩最担心这个,他手脚都在打颤:“我才二十多,我不想死……”
尤铭安慰他:“那只鬼应该对你没什么恶意,不然你早就开始走霉运了,也等不到现在。”
杨轩咽了口唾沫,苦着脸:“就是没什么恶意,天天有只鬼晚上盯我睡觉,我也会神经衰弱啊。”
尤铭想到了江予安,他自己天天还跟鬼一起睡觉呢,也没神经衰弱。
可见人跟人还是不同的。
两人坐在一起看录像,录像时间很长,杨轩就快进到黑影出来的时候。
杨轩躺在床上睡觉,还轻轻地打着鼾,睡得很香很熟,开着空调嫌不盖被子冷,盖了被子热,就抱着被子双腿夹着睡,时不时换一个姿势。
窗户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开了。
他睡前是关了窗户的。
一道黑影就在窗外,没有五官,全身上下一片漆黑,只能看出是个人影。
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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