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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男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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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铭皱眉问:“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男孩把喝空的水瓶直接扔在地上,他仰着头说:“要是钱多点就好了。”
他转头看向尤铭:“你要是有朋友需要服务,可以介绍给我,戴套的话应该就不会传染了。”
“会给友情价。”
等尤铭问完了自己所有的问题,离开男孩家的时候,男孩就站在门口看着尤铭和江予安离开。
尤铭转头看,男孩还给他抛了个飞吻。
男孩放肆地笑着,他的牙有些黄,长年吸烟又没有去洗牙,但胜在年轻,并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尤铭正要回头下楼的时候,忽然僵住。
他迅速转头,朝着男孩的方向跑过去。
男孩却在这时翻过了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护栏。
——一跃而下。
男孩闭上眼睛等死,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尤铭抓住了手腕。
江予安伸出手,尤铭轻松地把男孩拉了上来。
男孩就这么晕晕乎乎地坐在地上,傻不拉几地看着尤铭,他的大脑是混乱的,奇怪地问:“你拉我干什么?”
尤铭:“你要自杀?”
男孩摇头:“没有啊,我只是送送你们。”
“对了,刚刚那边有人给我打招呼。”
他指了指对面的那栋楼。
然后说:“我准备过去问他在说什么。”
然后男孩顺着他自己的视线看过去,表情这才变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尤铭。
“是走道!刚才是走道!”
这下尤铭和江予安走不掉了。
男孩忽然觉得很冷,他紧紧拉着尤铭的手臂,嘴唇一直在发抖,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声音。
尤铭带男孩去开了酒店,男孩的家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谈话或是休息的地方。
“啊——!”
跨出筒子楼的那一刻,男孩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挣脱尤铭扶着他的手蹲到了地上。
尤铭也被吓了一跳,他蹲下去,把外套脱下来披到男孩的身上。
“怎么了?”尤铭放低声音。
男孩发着抖,想钻进尤铭的怀里。
但他还没有扑进去,就被江予安按住了肩膀。
男孩不再发抖了。
然后男孩老老实实地跟着尤铭去了附近的酒店。
这附近也没有什么酒店,都是旅馆,旅馆的环境并不好,大约就比招待所好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就是隔音效果来带的。
尤铭在楼下给男孩买了一杯热牛奶。
男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叫冯严。”
尤铭也做了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叫尤铭,这是我爱人,江予安。”
冯严咧出一个笑容,他看着江予安的侧脸,目光有些迷离,但很快收了回来。
“你爱人真帅。”冯严像是说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小心他被人抢走。”
尤铭笑着对他说:“不会的。”
冯严看着尤铭,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他说:“你真自信。”
自信于自己的魅力,自信于自己和爱人的感情。
喝完牛奶之后,冯严的嘴巴上有一圈白沫,这让他看上去有了同龄人的稚气。
他跟尤铭说了很多。
也会时不时地去看江予安。
他的目光集中在江予安的胸腹,一遍遍的 上下打量。
尤铭不动神色的侧身,挡住了江予安。
冯严还会跟尤铭开玩笑,说他遇到的那些好笑的人和事。
还会说赵宏是个很可怜的人。
“我觉得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冯严用怜悯的口吻说。
冯严:“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
江予安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靠着沙发上,双腿敞开,狂放又桀骜。
冯严的目光就从胸腹移动到了江予安的腿间。
江予安:“……”
他默默坐直了身体,正襟危坐。
冯严这才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在尤铭的引导下说出了很多东西。
“我有一个朋友,他跟我一起买的游戏,也很久没跟我联系过了。”冯严说,“我有他姐姐的电话,我打过去问问。”
电话接通的很快。
接完电话后,冯严的表情惊恐,瞪大了眼睛说——
“他锯掉了自己的腿。”
“煮熟以后吃了。”
“失血太多身亡。”
第八十九章
冯严被吓住了; 他原本就有些神经质,现在就更加严重,说话的时候像是在自说自话,不需要尤铭问,他就表情恍惚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豆子一样的吐了出来。
他和朋友就是狐朋狗友; 有钱的时候一起玩,没钱的时候各走各路。
朋友也跟他是同一个工作; 偶尔他们还会一起接活。
游戏是他们一起去买的,最开始只是看到了网上的宣传广告。
冯严把手机拿出来; 想把广告找给尤铭他们看,结果翻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最后他决定带尤铭他们去他买碟的成人用品店。
“就是那。”冯严指着店门; 这家店开在接到的拐角处,里面也没有开灯; 非常阴暗。
外面摆着牌子,打着一些让男人重振雄风的广告。
店名更加简单,就是用品店。
里面坐着老板,只有一个人; 正在埋头玩手机。
冯严走进去,语气很熟地说:“老板; 我来买碟。”
老板看了冯严一眼; 莫名其妙道:“买什么碟?我这儿有套有药有玩具,没碟; 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 谁还买碟看啊。”
尤铭和江予安互看了一眼。
冯严很着急:“老板; 我前几天才来过,还给你介绍过生意,就是游戏碟!”
老板脸上的烦躁和莫名是无法伪装的,他像驱赶蚊子挥手:“我这儿是正经的成人用品店,是好好给国家交税的,不卖盗版碟,你神经病吧?”
冯严扑上去,拉住老板的手,爆发出一股和他身材不符合的力气,双眼凸出,眼里全是血丝:“你骗我,我前几天才来过!你撒谎!”
他扯着老板的耳朵,压着老板的头想向下撞。
老板本来就不算强壮,就是个虚胖的中年男人,现在脑袋被冯严把持住了,挣扎也只能胡乱挥动手臂。
还是尤铭伸手抓住了冯严的胳膊,把冯严拖到了门口,他转头对老板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老板心有余悸,还是色厉内荏地说:“你们快他妈的滚蛋!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估计是害怕尤铭他们转头回来折腾自己,老板又去迅速关好了店门,大不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他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在老板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老板吓得浑身一僵,差点跳起来。
“老板,有碟吗?”有人在他身后问。
老板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他的声音忽然就变了。
不是语气,而是声音,甚至是发声的技巧都变了,嗓音变得低沉有磁性,和他的外表完全不同:“有,就在隔间里,你自己进去挑吧。”
老板重新打开店门,带着顾客进店,然后再次关门,确定店门关好之后,他才拉开了挂在墙上的布帘。
布帘拉开之后,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块白墙。
老板看着白墙,细致的给顾客介绍碟片:“这些都很好玩。”
然后他伸出手,从原本没有任何东西的白墙前凭空拿到了一盒碟片。
“就是这个,还没有对外发行,是从国外传进来的。”
他不遗余力的推销这盒碟片。
尤铭从他手里接过这一张,和冯严给他的碟片一模一样。
付过钱之后尤铭就离开这家店,老板重新关门,锁好门之后他打了个喷嚏,骂道:“真他娘的见鬼了!这什么鬼天气!”
尤铭刚刚掩饰了自己的气息去接近老板。
老板的表现证明了冯严没有说谎,他的碟片确实是在这家店买到的。
但老板身上的线索并不多。
他只是被下了咒,当咒术被激活的时候,他就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咒术消失,他又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成人店老板。
尤铭拿着碟片往前走,他让江予安把冯严看着,等他走近一看,冯严正在跟江予安说话。
只是冯严单方面献殷勤,一边说话一边朝江予安靠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无法掩饰,但站在一边的江予安面无表情,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冯严。
直到看到尤铭,江予安才大步朝尤铭走过来。
江予安是那种在人群中就很显眼的人,他个头很高,肌肉结实流畅,穿着衣服也能看出身材轮廓,他的五官也很好,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冷漠又高傲,还有一股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傲慢,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中心,人们的目光都会追随着他。
冯严就在后面看着,看着江予安走近尤铭,看着两人的脸上同时挂上了笑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眼前的一幕又吸引人,又刺眼。
反正冯严那个狗窝他这几天是回不去了。
他又一直在治病,很长时间没有工作,加上没人看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
所以尤铭给他开了个房间,让云瞳和小凤过来看着他。
云瞳不喜欢小凤,小凤也不喜欢云瞳。
云瞳不喜欢小凤是因为小凤弱小,他觉得跟小凤一起做事会让鬼觉得他跟小凤一样弱小。
小凤不喜欢云瞳则是因为惧怕。
小凤还悄悄跟尤铭说,在江予安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这一片最厉害的鬼就是云瞳。
那是个云瞳还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有幻化的大人的外表。
后来江予安出现了,云瞳挨了一顿毒打,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小孩,心甘情愿的给江予安当跟班。
这次云瞳出现的时候,尤铭还是被眼前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
云瞳幻化出的成年男人的外表非常出色,细长的眉眼,挺翘精致的鼻子和薄唇,穿着一身运动服,但没有少年感,是个十足的成年男人的模样。
在云瞳出现以后,冯严就转换了献殷勤的目标。
云瞳倒是对冯严的献殷勤没什么表示,哪怕冯严的上身已经贴到了云瞳的手臂上,他都能笑着嘲笑小凤的牌技差。
还拉着冯严跟他一起玩摸乌龟。
“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尤铭和江予安走时对云瞳和小凤说,“你们看好他,不要出什么意外。”
云瞳拍了拍靠在自己身上的冯严的背,冲尤铭说:“出不了事,不然我就把头拿下来给您当球踢。”
尤铭想了想那个画面,笑了:“好。”
江予安眉头紧皱,尤铭拉住了江予安的手。
两人走在路上,这时候街头还有不少人,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尤铭还是第一次和江予安光明正大的在路上牵手。
不少人都会看他们,人们虽然不会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眼神中有惋惜,有些是鄙视和厌恶。
但尤铭就像没看到一样,江予安把他的手握得更近了。
尤铭抬头朝江予安笑。
外界的目光从来不会影响和伤害尤铭。
这大约是小时候就养出来的性格。
晚风吹拂,两人走过绿化带的林荫小道,有情侣坐在树下聊天说话,蚊虫在秋天依旧猖獗,此起彼伏的拍打声在耳边响起。
尤铭的脖子也被蚊子咬出了一个包。
尤铭很少被蚊子咬,以前出门,尤妈妈都会监督他涂上很多花露水。
出门在外,尤铭就是行走的驱蚊器。
在家的时候,家里也没有蚊子,纱窗总是好 好的关着。
第一次被蚊子咬,尤铭觉得挺新奇的,他总是要去摸那个包,还掐了个十字。
江予安在旁边看着尤铭的动作,笑他:“你知道什么能止痒吗?”
尤铭下意识的说:“花露水。”
江予安一本正经:“效果一般。”
尤铭迷茫的看着江予安,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了。”
他们站在一颗树下,不知道是什么树,但难得的是叶子还没有枯黄,很高大,树枝茂密,他们站在树下,树枝几乎挡住了他们的全部身形。
“口水能止痒。”江予安的声音很轻。
然后尤铭看着江予安低头,他能感受到柔软微凉的触感落到自己的皮肤上。
他抬起头,有些恍惚。
微风徐徐,但尤铭却莫名的觉得很热,他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他闭上眼睛,有些迷醉,好像喝了一杯酒,酒气上涌,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迷离的味道。
在这灯光被遮住的角落里,尤铭能听见周围小情侣亲吻的声音,很小,小的像是幻听。
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可能因为这是户外,也可能是因为这一幕会被别人看见。
越是这样想,尤铭就越紧张,越激动。
江予安久久没有把头抬起来,他的唇舌是微凉的,尤铭僵站在那里。
好像有一道闪电打在了他的天灵盖上,酥麻的感觉从头蔓延到了脚底,心脏一抽一抽的因爱意而疼痛。
等了很久,那块原本有些痒的皮肤已经开始觉得痛了,尤铭才闷哼了一声。
江予安站直身体,轻声问:“怎么?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轻的不可思议。
尤铭在这个时候忽然发现,江予安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他总是把自己当成脆弱的玻璃娃娃,好像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他打碎。
尤铭看着江予安的眼睛。
在这个夜里,耳边萦绕着虫鸣声的夜里。
尤铭和江予安第一次在室外接了吻。
一触即分,很快又重新纠葛起来,在疼痛中充满了缠绵的滋味,尤铭的头皮发麻。
第九十章
回家的时候; 尤铭脸颊通红,他已经很久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滋味了。
他想起自己和江予安在房间里的时候,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只要把门关上,把窗帘一拉; 就可以直白的袒露自己最原始的需求,他不会因此觉得羞怯。
可现在; 他的心脏还在跳,跳得胸腔都有些痛了; 身上的肌肉一直紧绷着,连表情都不能好好控制。
当他回到尤家; 站在花洒下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热水洒在他身上,尤铭仰着头关掉了花洒,打开了浴缸喷头,他想泡个澡; 好好休息一下。
等浴缸的水终于放满了,尤铭才躺下去; 他仰在浴缸的边缘; 手脚就像漂浮在水面上。
大约是因为他在浴室待得太久了,江予安敲响了浴室的门。
尤铭下意识地说:“请进。”
这话一出口; 尤铭才发觉说错了; 但江予安已经打开浴室的门迈了进来。
今晚很奇怪。
尤铭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他晕乎乎的,脑子有些懵。
江予安也挤进了浴缸,尤铭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在耳边,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打鼓,或是用什么东西敲击他的耳膜,震耳欲聋。
他像是一条水里的鱼,明明就在水里,却感到无法克制的渴。
尤铭闭着眼睛,眷恋的靠在江予安的身上,浴缸里的水漫出去,把浴室的地板全部打湿。
水温明明一直在降,尤铭却没有觉得冷。
像是在海里,海水全方位的包裹着他,温柔又极具侵占性,他无法呼吸,也无法逃脱,尤铭没有挣扎,他随波逐流,顺其自然。
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朵花,蜜蜂围绕着自己,那只蜜蜂嗡嗡声让他跟安心,于是他放心的舒展花瓣,让蜜蜂采蜜。
蜜蜂的刺让他感觉有些疼痛。
但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一直在下沉,但这种感觉很舒服,让人沉溺。
尤铭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被江予安抱到了床上,他靠在江予安的胸膛上,脸色通红的问:“你舒服吗?”
他不希望江予安无法体验这种快乐。
江予安伸出手,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尤铭的唇瓣,他笑着说:“你觉得呢?”
尤铭疑惑的看着他,江予安太温柔了,他的脾气和外表太具有蛊惑性。
尤铭很快就睡了过去,他的头埋在江予安的胸膛,鼻尖是江予安身上的味道,与其说是江予安的味道,不如说是沐浴露的味道。
可他头一次发现沐浴露这么好闻,他沉浸在这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里,闭眼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抱着江予安的腰,手下是结实柔韧的肌肉。
谁也不知道江予安什么时候才能有以假乱真的人类身体。
江予安看着尤铭睡着,尤铭的睡姿很老实,一整夜都不会变,睡的时候是什么姿势,醒来的时候还是什么姿势。
江予安想起几年前,他也这么看着尤铭,只是那时候尤铭还是个少年,他独自忍耐病痛,痛到极致也只是蜷缩身体,紧咬着牙,额头全是冷汗。
可那时候的尤铭眼底有一簇火焰,一簇熊熊燃烧的,好似永远不灭的火焰。
那火焰吸引了他,让他停下了视线和脚步。
“睡吧。”江予安轻声说。
尤铭原本还皱着的眉头,因为这两个字舒展开了。
他睡得很香,江予安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尤铭一夜。
命运把他们牵扯在一起。
江予安握住尤铭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坚定又轻柔的吻。
像是一个没有说出口的誓言。
当他们第二天早 上去酒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个面无人色的冯严,他缩在墙角,胆战心惊瑟瑟发抖,直到看到尤铭,他才激动地跑到尤铭面前,指着躺在床上的云瞳说:“他、他……”
冯严转头,看见云瞳在朝他笑,他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云瞳笑的时候,眼睛微弯,带着一股纯天然的诱惑气息,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眼里都写着心计。
“不要逗他了。”尤铭把买来的早饭放到桌子上,冯严的肚子正巧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冯严看到尤铭的时候似乎安心了不少,但是他现在不敢去看江予安了,也不知道前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酒店里没有游戏,冯严就把电视放着,现在在放前一天地方台的新闻重播。
正播到一个男人在跟警察说自己在洗浴中心被男人猥亵,说他只是喝了酒,在洗浴中心睡了一夜,早上起来短裤就被脱了,还觉得屁股疼。
他哭诉自己有老婆孩子,要是染了艾滋怎么办?
冯严看着电视里脸上打了马赛克的男人,嘴里吃着油条,然后他抬起手来,抹了把脸。
他对尤铭说:“那个洗浴中心你不要去。”
尤铭正在看手机,闻言挑眉看向冯严。
冯严精神恍惚的说:“那家洗浴中心只接待男客人,你懂吗?只要进去了,所有人都以为你默认自己玩得起。”
尤铭放下手机,表情严肃地问:“你去过?”
明明就是前几年的事,但现在想起来,冯严却觉得好像是昨天发生的。
他跟朋友们从没去过洗浴中心,他们对洗浴中心的看法还停留在电视上,什么天上人间之类的,但他们也没钱,所以只想去洗一洗,在洗浴中心睡一夜,比去酒店便宜。
他们在路边喝酒,每个人都喝得晕乎乎的,冯严喝断了片。
然后朋友们把他扶到洗浴中心,又找了个地方去继续喝。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冯严头疼欲裂,身上也很疼,尤其是不能说的地方。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准备下床的时候才看到,地上有许多个用过的套。
他已经忘记那天早上他是怎么走出洗浴中心的了,他只记得前台的小哥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还问他什么时候再来。
过了很久,久到他已经开始做生意了,他回忆那个时候才在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了一丝安慰。
幸好那些人还记得戴套。
幸好他还有健康的身体。
尤铭看着冯严,冯严的精神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从头开始。”
冯严奇怪的问:“怎么从头开始?”
他自言自语:“你们这种人不会明白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羡慕,以及无处藏匿的嫉妒,他说:“你有幸福的家庭,有爱你的恋人,所以你才能居高临下的说我可以从头开始。”
尤铭没有再说话了。
冯严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开始用手狂扇自己耳光。
云瞳抓住了他的手腕,冯严的动作才停下来,他双目无神,眼里全是血丝,又疯疯癫癫地对尤铭说:“我错了!你说的对!”
“我错了!”
“你们说的都对!”
冯严疯了一样大叫:“我知道错了!”
然后他开始痛苦,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
——云瞳把冯严打晕了。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尤铭问云瞳,怎么一夜过去,冯严的精神状况更差了。
云瞳:“他一晚上都没睡。”
尤铭问:“是害怕,还是睡不着?”
云瞳 笑了笑:“不知道,他就跟兔子一样蹲在墙角。”
他的眼里没有感情。
过了半个小时,杨荣宝他们都到了,杨荣宝还提着一个游戏机,专门用来玩这种游戏。
周远和周老也来了,只是他们这次过来,杨荣宝和郑叔没有再和他们针锋相对,只是把他们当隐形人。
几人坐在沙发上,游戏开始了。
依旧是那个在赵宏家见过的进入页面。
这个游戏也没有主体人物,是第一人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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