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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被迫渣遍修真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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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来者不拒的百灵鸟……一丝不好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小师叔不会是和魏道友真的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不、不会的,小师叔那样冷清,应该只是商讨两日后的事情!
  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两耳光后,郭童怀着一种再也无法消磨湮灭的怀疑,上山去,上山的途中,百无聊赖的突然脚步一顿,自言自语的说出口:“‘你们人就是矫情’……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人……?”


第58章 058
  无法想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郭师兄在经过一道道巨灵门后; 与守门的童子打了个招呼便前往柳沉冤的洞府去。
  柳沉冤的洞府外面是四名不堪得用的低阶打扫弟子,这些弟子资质很差; 一般在入门后的第十年就直接被刷了下去; 有三条路可走,第一直接打道回府; 第二便是顺从门内分配; 只为了继续跻身这资源匮乏的修真界,意图多活几年; 怀抱着说不定自己就是气运之子; 能够在某天得到大能的青睐; 走了狗屎运; 突然成为人上之人!第三便是自己选择去伺候某个同期; 等这个同期日后有所作为; 自己也能沾点儿光。
  柳沉冤洞府之外的四个弟子便是第二种; 在柳沉冤发达以后才分配过来; 但由于柳沉冤根本对洞府内的人不怎么在意; 所以弟子们也根本捞不到什么好处; 成日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想要跳槽去别的有能力的内门弟子门下。
  郭童这人向来很讨厌那种投机取巧的人; 看见门口四个不敬业的弟子看见他来了才一哄而散; 假装认真打扫; 脸色便沉了下去,但这些人如今也不是他能够训斥的; 便只是站在洞外喊柳师弟:“柳师弟!柳师弟?”
  大约喊了有一会儿; 打扫弟子中才来了个似笑非笑的瘦子; 低眉顺眼的说:“郭师兄,柳师兄不在,已经好几日没有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如郭师兄去别处喊喊?”
  郭童顿时瞪着这个瘦子,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身后是那四个弟子小声的嬉笑。
  他不与这些狗眼看人低人计较,从怀里抽出一张纸,那纸张是奇怪的形状,郭童不知道是什么,但倘若顾北芽在这里,便会诧异自己叠的小飞机怎么柳沉冤也会?
  那纸飞机被郭童丢向空中,瞬间化作一道白光向着深密的后山前进,郭童连忙跟上,御剑前行,终于是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巨大瀑布下发现了正在打坐的柳沉冤。
  “柳师弟!”郭童笑着走过去,准备去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但谁知道走近了却发现柳师弟哪里是打坐,根本就没有运转灵气,只是坐在瀑布下面发呆。
  郭童走近,准备一巴掌拍在柳师弟的肩膀上,一边笑道:“师弟,你好雅兴,在这里游山玩水?”
  柳沉冤在郭童手掌落下的瞬间回神,瞬时闪现在郭童的身后,漆黑的眼里乍看毫无光色,但晃眼之间似乎又是常人的瞳色,只是格外阴郁忧伤。
  “嗬,师弟,师兄此番前来告诉你个好消息,莫要摆出一张死人脸,瞧着真是难看,倘若小师叔看见你这样,相比也不会多喜欢。”
  提起顾北芽,柳沉冤向来都能够瞬间提起精神,然而今天却毫无变化,只是点点头,示意郭童说下去。
  郭童虽奇怪,却不探究到底,哪怕是关系再好的师兄弟,自己做到仁至义尽就好,不能打破沙锅什么都问:“今日你没有前去观战,实在可惜!若是你在就好了,那宫思欲虽然是萧坊主介绍的,但看起来根本不得小师叔的喜欢,今天宫思欲便朝着第一名魏修士发难,说要求重新比试!还是全部推翻重来!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参加两日后的比武,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赢了,你就能够如愿啊师弟!”
  “不过……虽然我这么怂恿你,却不是很提倡你真的报名重新参赛,因为那魏修士当真深藏不漏,我记得他在资料上写的修为是筑基,谁知道他竟然达到了化神期!所以……”眼看柳师弟眼神终于亮了起来,郭童又立马打击说。
  柳沉冤嘴角扯了扯,不以为意,眼里早前被萧坊主打散的光瞬间又聚拢回来。他打了个响指,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便从贴着他皮肤的状态恢复成干净整洁的样子,他忽地又很欢喜的亲了亲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大环玄戒,准备闭关两日。
  “欸!等等!我话还未说完呢!你小子急什么急,方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郭师兄无奈笑着,也不知道自己过来说这些话到底是对柳师弟好,还是害了他,皱眉严肃道,“你听我说,我觉得,那个魏修士,有点古怪……”
  另一边,古怪的魏修士正与修真界美名遐迩的顾观音难分难舍。
  不爱亲吻的顾观音被钳制得动弹不得,长发锁在魏寒空骨节分明的大手中,从指缝一泻而出,垂落在地上,一同垂在地面的,是顾观音银白色的龙尾。
  龙尾仿佛落入水中过,不断有透明的水珠从看起来便十分价值连城的鳞片上滑过,最终随着颤抖的尾巴尖混入雪白的鬃毛里,将那总被梳理的柔顺光滑的尾脊上的鬃毛一点点濡湿,沾粘在一起,像是一条软质的毛笔,在不怎么干净的木地板上乱画……
  压制这尾看似高不可攀,实则不过花架子的龙的修士弓着身体,双腿微微弯曲,结实强悍的身体被这样的姿势勾勒出无比性感的肌肉线条,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宽厚肩膀上的一双秀气漂亮的手。
  这是顾观音的手,一双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全是什么叫冰肌玉骨的手。薄薄皮肤下的血管若隐若现,漂亮的指甲却因为主人的呼吸不畅无意识的缓慢变长,尖锐的指甲轻易抓破魏寒空的衣袍,露出里面充斥着爆发力的肌肉。
  那些肌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隆起,然后又犹如戏弄猎物的猎人恢复冷静。
  即便猎人的后背被可爱的猎物忽地用力抓伤,指甲嵌入肉里,激动的颤抖,企图逃出生天,猎人也不慌不忙的钳住猎物的脖子,掌控猎物脆弱的生命,不给他任何可以呼吸的余地,只能从自己这里哀求,从自己这里求取,自投罗网配合着猎人的游戏。
  这场游戏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猎物只能感受到自己被轻易托着后脑贴在猎人致命的怀里。
  属于猎物的玉簪此刻也成了猎人的讨债工具,以猎物熟悉的动作刺穿他向来不敢随便粗暴对待的‘软肋’。
  顾北芽在这时更加不敢妄加动弹,用力抓烂魏寒空肩膀的手也瞬间脱力,整条龙全部挂靠在魏寒空那托着他后脑的手掌上。但他又像是一块儿前后受阻的豆腐,完全依靠对方手臂,下半身犹如面条一样垂着,会被玉簪戳得整块儿豆腐都烂掉,他的尾巴得用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但这样又似乎像是主动将唇送入魏寒空的唇里……
  于是这个吻突然像是顾北芽主动的一样,带着满溢的求生欲,还有那属于龙性深处,泛滥的纯粹渴望。
  吻持续着。
  付托顾北芽后脑的手落去了顾北芽的腰间,手掌仿佛轻轻一握,便掌控着那有着细小鳞片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袍,感受那鳞片都因为战栗而张开露出间隙里的软肉。
  “唔!”
  突然的,魏寒空被反抗得厉害,两人瞬间分开,玉簪直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断成两半,魏寒空后背乱糟糟的血肉模糊,嘴角更是留下一道血迹,然而他并不觉着疼,反而微微蹙眉的看着顾北芽,只见顾北芽一脸难以忍受跌坐回圈椅上捂着自己的尾巴。
  “怎么了?”魏寒空嗓音沙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腿,殷勤地蹲在顾北芽身边,拇指抚摸了一下顾北芽湿红的眼角,又见顾北芽脸颊苍白,便瞬间明白了什么似得,铁钳一样的手捏着顾北芽的手腕子,便见龙尾上蜿蜒的‘汗’上夹杂血丝……


第59章 059
  “这……我弄的吗?”之前还游刃有余的魏寒空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好不容易寻回自己的声音,便觉着干涩难听; 一点儿也没有自己一直以来面对其他人的那种漠然。
  顾北芽可没心思去管魏寒空现在在他面前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抽了一口冷气便冷冷淡淡的不愿意搭理魏寒空,自顾自的心疼自己,也管不了此前自己还想着要笼络魏寒空; 光是瞧着这人就烦; 又听魏寒空不停问他疼不疼; 顾北芽才不耐的说了一句:“已经愈合了……”
  “愈合?哦; 是的……愈合了……”魏寒空这才觉出自己的愚蠢; 金丹修士哪怕受了伤; 只要金丹未碎,那都死不了; 更何况只是那么小小的刮伤,他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然而此刻的觉悟为时已晚; 魏寒空这时候再装作不在乎,才会让人觉得不对劲; 可被发现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倘若顾北芽能够猜到他是谁……虽然猜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魏寒空心想自己绝不会因为顾北芽猜到自己是谁后就改变对他的态度!
  顾北芽声音隐忍着委屈的埋怨:“我……想回去了。”
  还满脑子都是小九九的魏修士一愣:“回去哪儿?”
  “自然是从哪儿来; 回哪儿去的。”
  魏寒空看着顾北芽的龙尾又变回双腿; 藏在那有着不少深色水渍的衣摆之下; 又看了看地上之前被他用来欺负顾北芽的玉簪; 说:“就这么回去; 不继续?”
  顾北芽脸颊飞红,却不愿意太直白,说:“下次吧,今天不想了,两日后吧……”
  “两日后……”魏寒空点点头,一瞬间很怀疑自己是个被买来伺候恩客的花楼红牌,今日没能将恩客伺候舒服,但因为红牌除了技术糟糕,模样身段儿又是一流,所以恩客不忍苛责,嘴上说着‘改日’,实则根本就不会再来!
  魏寒空想到这里,一时又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瞬间放手说:“那便走吧,两日后再见。”
  顾北芽看都不看魏寒空,逃逸似得,披散着长发便悬浮空中去推开小窗,脚尖轻轻点了点半空中,人便轻飘飘的站在了窗沿上,背对着窗沿朝后一跳,落坐在了等候多时的器灵扇音肩头。
  一直隐藏身形的扇音单手扶着顾北芽的腰,蹲在窗外的大树上,遥遥的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魏寒空,就瞬间移形换影,留下一只受欢迎的百灵鸟惊诧地扑腾翅膀,嘴里叼着一块儿小花布,小花布内是它今日的收获,追着顾北芽等人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应过来自己站在这里望着顾北芽远去方向的样子着实不成体统,很是难看,魏寒空脸色冷了冷,淡淡评价了一句:“呵,娇气得毫无长进。”
  娇气的顾小师叔的确是怕了魏修士那种糟糕的手法,虽说疼痛只是一瞬间爆发出来的,血也只流了大概不到两滴,但这已经足够让顾北芽怀疑这人真身上阵时的惨烈了!
  顾北芽觉得很有必要让自己和魏寒空绑定这件事缓一缓,除了怕疼,重要的是毕竟谁知道没有爱意的人能不能绑定呢。
  它上一回绑定的萧万降可是爱意值到达了六十才绑定成功的。而它前两次世界又没有绑定这一项功能,倘若做了之后又没有绑定上,只靠双修来增长修为那实在是有些慢啊。
  ——之前绑定了萧万降后,直接就修为飙升至与萧万降同等高度。
  所谓由奢入俭难,顾北芽此刻便是这种莫名复杂的心理。
  他手放在扇音的头顶上,卷着扇音齐耳的短发,手指头的不安分暴露着顾北芽平静外表下的茫然。
  可惜这种茫然并不如何持久,  他的发情期可不允许他永远自给自足,手太累了,扇音又太听话,不像是能够满足他的样子,说不动就真的不动了,完全不能理解他的羞窘。
  顾北芽在这边因为主角的迟迟不来,挑肥拣瘦,忽地察觉到远方有柳沉冤的气息,有点在意,却又不打算过去看看,生怕再惹了柳沉冤来纠缠,漠然回了自己的天鸢宫。
  天鸢宫门外从前有十名弟子把守,里面有上百名弟子伺候,从花花草草到打扫,一应都属于那些弟子们的工作,可顾北芽不爱使唤他们,也不喜欢大家都守着自己,头一年就都散了出去,只让扇音陪着。
  哪知在进入天鸢宫之前,那他躲避不及却又不得不在意的人竟是到底又出现了他旁边,站在距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手里提着一盏流光溢彩的琉璃灯,就那么傻站着,很有用琉璃灯钓鱼的意思。
  顾·鱼·北芽余光瞧见那镶满宝石的琉璃灯,忍了两秒,拽了拽扇音那右耳前留长的鬓发,就坐在扇音的肩头来到了柳沉冤的面前,说:“沉冤,你来找我?”
  柳沉冤见小师叔虽是跟自己说话,眼睛却是不从自己手中的琉璃灯上挪开,实在是有些可爱,连忙献宝一样的用金粉在半空中写:‘嗯,这是我偶然的得来的天石琉璃灯,里面放的是夜明珠,我想着去年小师叔是提着一盏纸灯笼去人间的庙会玩,似乎是缺这么一盏灯……’
  顾北芽睫毛垂下去,手指头卷扇音头发的力道大了一点,直接揪掉一根黑色的短发,声音温和:“唔……你要送我吗?”
  柳沉冤腼腆的笑了笑:‘嗯。’
  顾北芽心知这柳沉冤每回想要和自己多呆一会儿,就会带着礼物过来,大部分时候,顾北芽自认非常坚定,绝对不受诱惑,但这样漂亮的琉璃灯倘若不是他的,顾北芽怕自己晚上都睡不着觉,得翻来覆去的后悔,于是顾小师叔面皮烫了一下,又很快以灵力压下去,继续顶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同他笔下的反派说话:“那谢谢了。”
  柳沉冤一般送礼物,对话到这里,基本上就能结束,顾北芽的‘谢谢’一出口,他将礼物双手奉上,顾北芽对他浅笑一下,然后就径直离开,连多余的废话也不会有一句。
  但今天柳沉冤像是听不见顾北芽的心声,看不见顾北芽想要拿到礼物就跑路的期待眼神,他拿着那支灯,走近顾北芽,每一步都像是一次来自未来的呼吸,充斥着顾北芽不明了,只有他自己懂得的孤注一掷。
  顾北芽不明了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忽地纵容柳沉冤的靠近,强忍住后退的欲望,皱眉说:“沉冤,你是不是知道了两日后那生死斗的事情?”
  柳沉冤站在距离顾北芽仅有三步之遥的地方——这里距离他上回接近顾北芽更近一些——才松开手里的琉璃灯,很幸福的露出羞涩的微笑,希望得到一点夸奖。
  顾北芽愣了愣,视而不见,领着属于自己的琉璃灯就直接转身,但下一秒就意外被柳沉冤拽住了衣角!
  顾北芽浑身一僵,眼神流露出一丝恐慌,那是来自久远过去的恐惧,没由来的折射在了今时今日什么都不知道的柳沉冤身上,令后者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被刺穿,成为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又一枚‘毫不起眼’的空洞。
  顾北芽看见柳沉冤这副小媳妇儿一样的样子,印象中原著那位自信自大充满生机的反派仿佛是被他杀死,异瞳里又流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心软,说:“怎么了?还有事?”
  柳沉冤这回不敢造次,双手合在一起,藏在长袖里,不停摸着手指上的玉戒,像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一般,不敢看顾北芽的眼,又忍不住望向顾北芽,金粉在空中幻化出一句简短的话:‘两日后的比赛,我也参加了。’
  “你!”顾北芽气不打一处来,皱眉说,“你伤势未好,而且之前考试作弊,你不能参加。”
  柳沉冤摇头:我报名了,萧坊主同意了。
  顾北芽冷声说:“这不可能,就算萧坊主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
  顾北芽抿唇:“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而且你应该知道,你如果参加,那么结果毫无悬念,你会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魏寒空好像很讨厌柳沉冤,甚至不惜在之前的比试中就下毒手,但让反派活到剧情自然结束才是他的责任啊!
  柳沉冤不再是当年不敢问不敢争取,只会偶尔恶随心起的小少年,他被所有人劝说了这么多年,被拒绝了这么多年,成为镜山门的笑话这么多年,还坚持的原因无非是他的小师叔从未对除了他以外的人特别。
  是的,讨厌也是一种特别。
  ——虽然这点说出来会让人觉着特别病态。
  可柳沉冤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小师叔对谁都不上心,除了亲人,对谁都泛泛之交,再不喜欢谁,远离就是了,绝不会放在眼里,但却唯独讨厌他。
  既讨厌,又很在忽,总是关键时候背后帮他,帮他打压了当年欺负他的修士,转托人送他一些适合他的秘籍,会帮他找治理嗓子的丹药,总是默默的关心他,不让他知道。
  有时候柳沉冤也怀疑,小师叔或许只是想要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才会这样纠结的对待自己,讨厌完了以后又偷偷弥补,为的只是心里的平静罢了。
  小师叔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猜不透……
  ‘小师叔,为什么呢?告诉我为什么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够接受所有人去复赛,只有沉冤不可以?’柳沉冤幽幽怨怨的看着顾北芽,‘别人寻死你不在乎,我死你在乎……’
  顾北芽急忙否认:“我不在乎,你要不想活了,就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不管你,也不想看见我当初救回来的东西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顾北芽说罢,不愿意再多留,他只要多和柳沉冤在一起一秒,便总将这人的容貌与第一世已经疯了的柳沉冤融合。
  柳沉冤则不想自己这最后一次努力白费,他打定主意想要一个结果,不然听郭师兄所说,若是顾北芽当真对那个魏修士有些不同,日后他们当真在一起了,他受不了,还不如就这样死了,死了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在乎的……小师叔。’
  ‘小师叔,如果我赢了,你真的会信守承诺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一下呢?’
  ‘小师叔,你不要走好不好?再和我说说话吧。’
  ‘小师叔,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
  ‘小师叔,我感觉你也应该喜欢我的,为什么你不是呢?’
  ‘小师叔,我每天都很爱你,你知道吗?’
  ‘小师叔,我很想叫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话,下辈子我希望能亲口喊喊你的名字。’
  ‘小师叔,我两日后一定会死,我死了,你会哭吗?’
  ‘小师叔,你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情?有没有一点点心悦我?’
  无数的金字密密麻麻形成一道墙壁,挡住顾北芽的去路,顾北芽手一挥,金字瞬间随风消散,犹如万丈星辰坠落那般铺满整个天鸢宫前的青石板。
  柳沉冤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剖露自己对小师叔的心意,结果不出意外,没有被严厉拒绝,也没有得到惩罚,没有答应,更没有模棱两可的接受,从一开始他就是一厢情愿擅自喜欢,只是当初顾北芽和萧万降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信息,萧万降就死了,他以为下个会是自己,所以每天都对明天充满期待,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惜现在看来,老话都是骗人的,他的小师叔几天就和另一个素未谋面的修士有了好感,三番四次与之密谈,连萧坊主介绍的宫道友都不要,想必是来真的。
  那么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吗?
  柳沉冤认为是没有的,那么不如最后拼一把,要么活着和小师叔在一起,要么死了不必再折磨自己的心。
  大概是为顾北芽流的眼泪太多了,这次,柳沉冤只是感觉空荡荡的像是一只幽魂,没有哭的感觉。
  他浑浑噩噩的回去自己的洞府,浑浑噩噩的开始打坐,正要浑浑噩噩的根本摈除不了杂念,又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只能满脑子的想着顾北芽发呆。
  大概没人知道,看似勤勤恳恳修炼的柳沉冤其实是个每次闭关打坐都是在想念小师叔的恋爱脑,他花在修炼上的时间,只是非常小的一部分,就这样还能到达筑基,其实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可惜没人知道,也没人深究。
  不过他想念的姿势今日大概比较不同,从未梦过顾北芽的柳沉冤忽地沉入虚幻梦境,竟是梦见了面前跪坐着眼神温柔,又悲伤看着他的小师叔!!
  周围如梦如幻,皆是虚影,连洞府内的所有陈设都开始扭曲,唯独面前规规矩矩坐姿端庄的小师叔凝望他,一面对他苦笑,一面说:“沉冤,你今日……吓着我了。”
  “啊……我……”柳沉冤突然发现自己在梦里居然是可以和小师叔对话的,但能够说话的惊喜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此刻与小师叔对面而坐,小师叔不排斥自己的眼神让他开心。
  “沉冤,你为什么这么傻?”
  柳沉冤摇头,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梦里的小师叔也跑了:“我什么傻?”
  “你去和魏寒空比武的事情,太傻了……你会死,如你所说,我不愿你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柳沉冤面皮瞬间嫣红一片,羞涩地低头下去,但很快又明白这只是自己的梦,于是又散漫的恢复如常,暴露那内心潜藏的控制欲,说:“那正好,小师叔与我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正常情况下,他该对小师叔说‘不要死,要活’才对。
  可这是梦里,梦里,他不要再那样假惺惺。
  “可我想活着,沉冤,我……恳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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