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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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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都得魂飞魄散。
这符炸得快,灭得也快,断断几秒,灰飞烟灭。
……
引爆符时,张宁宁黯然的看着与费思苏相依相偎的姜蒙,她很不甘心,她这辈子真的是没有幸福过,所以她痛恨幸福。
在人前,她永远都是恃宠而骄的小姐,要什么有什么,但真的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吗?
她忘不了寒夜里,自己孤身一人被关在柴房里的狼狈不堪。
她也忘不了虚情假意的父亲,与其他的妻妾,以及兄弟姐妹。
自从她的母亲,原本的正房夫人去世后,她在府里永远都是任人辱骂,遭人唾弃,而她的父亲,对她更是不管不顾。
她每天都面对着那些恶心的嘴脸,面对着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排着队扇她巴掌,一个个欺凌着她,拿她当消遣的玩物。
她时而憎恨,时而愤怒,时而茫然,时而委屈,但都只能往下咽,因为没有人会帮她,没有人会是她的救赎,没有人愿意救赎她。
有时,蹲在门口看着其他小孩子,有人宠有人爱时,她是羡慕的,也偷偷奢望过,夜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时,她幻想着也有人不顾一切,愿意牵起她的手,带她逃离这里。
梦想成真吗?有个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了起来,给她擦了擦脸,喝声痛斥着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她感觉一直以来强忍着的眼泪要掉出来了,从来没有人会来拉她一把,仆从侍婢,谁都不会拉她一把。
当她知道这人就是一直以来对她不闻不问的父亲时,她迷茫了,她分不清了,到底哪面真,哪面假。
但很快,这个所谓的父亲,给了她万千的宠爱,可她感觉这个所谓的父亲,看她眼神,没有一点爱意。
后来,她才明白,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拉她起来,给她吃好穿好,都是想将她培养成一颗棋子。
路上的行人嘴角带笑,跟妻子之类的人,一脸甜蜜。
这已经是张宁宁第无数次看着别人脸上挂着快乐和幸福,她无时不刻在质问上天,为何她从来没幸福过,渐渐的,这份羡慕成为厌恶。
她开始谋划,推翻了家中的一切掌权,将这一切握在自己手里,曾经欺辱她的人,无不求饶,她只觉得讽刺极了。
她慢慢地灭了自己的家里人,一个没留,因为在她心里,他们的生命如蝼蚁一样。
正如当她心许姜蒙时,却也不得心爱之人的垂青,嫉妒在心中萌根发芽。
就算最后会令他疏远,厌恶,她也心满意足,至少不幸之中,还有个心上人同自己一样,因失去爱人而痛苦不堪。
倘若可以,她也想不这样,尝尝幸福的滋味,可她似乎与幸福无缘,永远擦肩而过。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引爆灭魂符时,随着她消失于世间,无人知道她的经历,她也不想被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卡文了
☆、花神
在这和风时快时慢拂过的山坡,几颗花树轻轻摇曳,落英缤纷,飘香四溢,如此美景之下,玄屈摸着胡须,喝着美酒,时不时同一旁站着的袁书柒作作诗,下下棋,悠哉悠哉。
而在他们不远处,屠钰跟公良逸又在奋力挖坑,埋花酒,浑汗沾土的。
一下子,两边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
袁书柒时不时偷偷瞄着干苦力的两人,确认一下他们还好吗。
“到了你,袁小子。”玄屈道。
“啊?哦。”袁书柒看了看棋盘,思索片刻,举起黑子放在一位上,必输无疑,无论下哪里,他都必输无疑。
“袁小子,你又输啦!”玄屈笑道。
“小辈自然是比不了玄掌门。”袁书柒拱手道。
这边的屠钰刚平完土,踩了踩翻新的土壤,让它结实点。
“师父,我们埋好了!”屠钰喊道。
“好,顺便去把千峰没搞好的树桩搞好,限你们曲乐宴之前。”玄屈讲完后,向袁书柒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管屠钰二人了。
“走罢。”公良逸潇洒的甩了一下冠发,将铁铲子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的往千峰走去,屠钰应了声,跟了上去。
两人忙碌到黄昏,半边天都是晕红与淡黄色的天下,边上一圈淡紫的色彩环绕着,几分优雅美。
“真好。”公良逸扔下铲子,往天上望去,喃喃道。
“师兄,你想成仙吗?”屠钰这次问了公良逸。
他之前问过几个人,似乎都不想。但在这之前,不用他问,谁都在他面前唠着想成仙。
“呐!你看,远方有星星在闪烁,看似近,但是呢,却遥不可及。”
屠钰闻言,抬头往向天边,的确,看似几里,实则可能几万里,几百里。
“仙的话,会长生不老吧?可以自由自在游山玩水吧?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就当一下,就一阵子,不当太久。”公良逸道。
“为何?”屠钰不解,如今怎个个不愿?
“活太久,其实也挺没意思的,玩够了耍够了,就躺着睡,多好。”公良逸一本正经道。
“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不同。”屠钰感叹道。
随即,转头看着依然望着天际的公良逸,道:“回去吧?”
自从上次张宁宁与姜蒙他们同归于尽后,二人挺有默契的不提这件事,这件事出乎意料,他们也没想到张宁宁居然在遭受一顿折磨后,才亮出王牌,炸了自己和姜蒙等人。
毕竟是他们的失误造成了这场事故,心里难免不会不舒服。
夜间,屠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而,想起被自己搁一旁的凄绝萧,便在床榻上翻找起来。
摸索好一会儿,才从床底翻了出来,屠钰疑惑:“我什么时候把它扔床底了?可能掉下去了吧。”
看了看手中的凄绝萧,依旧干净明亮。
“丟在这里十日左右,居然没脏呐……”屠钰忽而想起自己还没有找仇桀弄明白凄绝萧的事,就与他在姜府分道扬镳了。
不过,他当时是女子模样,而且得知了仇桀明了是他,便完全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下次要是还能见面,屠钰决定将萧还回去,无论怎么样,他觉得还是得找仇桀弄清楚,将萧还予他。
如此想到,屠钰便决定将凄绝萧携带在身上,既然仇桀是焕枭长老,那么他在曲乐宴时应会出现。
到时候屠钰就可以将凄绝萧归还与他,至于交不交友,都无所谓了,毕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下定了莫大的决心,屠钰将凄绝萧放至枕边,和衣而卧。
次日,屠钰推着小推车出发,车上躺着冒着娇嫩绿叶的小树,今日的任务是种树苗。
峰角下,一袭白衣的公良逸拿着铲子,在空中比划,萧萧风声,笨重的铁铲在他手中显得略为灵活。
“师兄。”屠钰道。
公良逸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屠钰。
“我都快成望钰石了,快走吧快走吧,未时就要去雨冀了。”公良逸道。
雨冀,乃燃禁派的领地,也是此次曲乐宴的举办之地,由于屠钰二人在外拖拖拉拉的十日左右,导致未能提前几日前去。
一般情况下,门派都是提前几日去。
直接来说,其他师门先过去了,就是他们两个拖后腿了,让自家师父没有提前去,等着他们这两个拖油瓶,直到如今的只能赶时间过去。
“噢!”屠钰闻言,立马推着小推车,往千峰上跑。
“嘿,你跑太快了!宝贝小树苗掉了!”公良逸在正积极推着车跑的屠钰身后喊道。
“师兄,你捡一下!”
“在捡啊!跟个捡破烂的一样。”
未时,用生命种完树苗的二人,跟着玄屈离开了门派,噢,不,还有一个袁书柒。
四人行~(≧▽≦)/~
“师兄,我们多久到?”屠钰低声道。
“本来我们窦南山就离雨翼不远,按照我们这种加快的速度,两三天吧。”公良逸解说道。
“你们那十几日去哪了?”袁书柒问道。
他从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屠钰与公良逸十几日前跑出去了,才导致了堂堂掌门还在派中等自己的亲传弟子回来,甭说了,在外面传着说可就是大逆不道啊!
袁书柒并没有得到详细的情况,便以为他们又去哪里浪了,或者办事了。
“我们……”屠钰嘴角的微笑僵住,脑海浮现出两位窈窕淑女,半夜三更的……
“吃喝嫖赌,怎么?你也想来掺和一脚?”公良逸毫不客气道。
“师兄……那个袁公子,我们是看风景去了!”屠钰扯了个不靠谱的理由。
“那下次带上我。”袁书柒认真道。
“哦?那你们两个真是快活啊,宴席回来后,继续下去挣钱。”玄屈凉凉道。
屠钰/公良逸:……
如公良逸所言,两三天后,四人进入了燃禁派的领地。
到达雨翼之后,四人分道走,玄屈去了大堂商议要事,袁书柒回派,剩下的两人……
“你没来过雨翼吧。”公良逸笑着挑了挑眉。
虽说屠钰从小在司霖派长大,但他幼时体质虚弱,不能远出,并没有像公良逸一样跟着玄屈东跑西跑,后来,长大了些,加上调理,体质才慢慢好了起来。
“嗯,师兄你又想?”屠钰汗颜。
“既然,我的亲亲宝贝钰儿没来过,那么作为师兄的我就有义务带你参观参观!”公良逸摸了摸下巴,嘚瑟道。
“不是说参赛弟子要在厢房歇息准备吗?”屠钰道。
“这话说得,放心,这种事你师兄我是老手了,有我在,没意外!”公良逸信誓旦旦道,
“就是有你在,才有意外。”屠钰嘀咕道。
“你在,才是更有意外!”公良逸敲了敲屠钰的脑袋。
屠钰: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又是一个夜幕,公良逸拎着屠钰在夜市道上浪荡着。
“这里没什么好彩头,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公良逸道,
屠钰应声道:“嗯,好。”
穿过一条条街道,与无数人擦肩而过,从热闹到寂静,公良逸提着一盏简易的纸灯,照亮前方的道路,景象越来越荒凉。
“郊外?”屠钰道。
“差不多吧!我有一次来雨翼,误进了那,但是没待多久。”公良逸道。
虫鸣声不停从四周响起,不约而同的发出对应的曲声,两旁的树木枝上的残叶,被冷风吹得沙沙响。
这让屠钰想起千峰,有一条山道上,两边都是银杏树,叶子金灿灿的,风吹过,落叶往下坠时,如飞雪一般,只是色彩不同,但如今,那银杏树已被屠钰削了……
一切皆因凄绝萧,他当时一个没把握好,便将鸟语花香,树木丛生的千峰给削了半座山,最后被玄屈罚了禁闭,出来后,还去挖树栽树。
那日早晨植树时,屠钰依旧在那道上栽了银杏树,但离它们茁壮成长成参天大树,还需要好些时日。
某一瞬间,只需要那么一瞬间,无论你做了哪个决定,身边事物都可能会随着你的选择而发生改变。
一无所物的前方,一道木门渐渐浮现在眼前,藤蔓沿着枯木的门柱一圈一圈环绕着往上爬,中间还有一些枯萎成干的藤蔓条挂在上面,大门中间牌匾。
龙飞凤舞而独特的三个红漆大字——花花花。
说它龙飞凤舞是那字真如飞了一般——飘歪了,说它独特就是既飘又奇怪的园名,让人一目了然,门里面是花。
哪有人给园子起这种名字?噢不,有了,这个“花花花”的题名者就是了。
而且看起来这园子应有好些年了,木门已有些腐朽,三个大字已明显掉落的痕迹。
“我也不知谁的园子,小时在这里迷了路,无意间就看到这座园子了。”公良逸见屠钰欲发问的表情,便先发制人说了出来。
“师兄,你可以写一本奇遇记了。”屠钰建议道。
“拒绝,进去罢。”公良逸道。
进入木门后,四周没有一颗花草树木,走了一段路,依旧如此,屠钰不禁问道:“不是花园?”
公良逸道:“你看着就是了。”
两人立于原地。
半刻钟,屠钰看了看依然荒凉的四周,无言道:“是不是今晚不会有?”
话落,四周荒凉的景象慢慢蜕去,剥落,一颗颗粗壮的花树渐渐显现出来,从扎在土壤里盘绕的根部,到挺拔而苍青的树干,直至矫健的树枝。
朵朵明媚,繁卉妖艳,花开似锦,丹红的花瓣飘散在空中,映入眼帘,刻印入心,如同朱砂痣般点缀在心间,难以忘怀。
美不胜收,却无过多的花香弥漫着,眼下二人已被红艳惊人的海棠树围绕在中间。
寒风吹过来,都似乎化为了带着清香的微微和风,红得似火的花瓣随处着落。
屠钰略为惊讶,喃喃道:“秋海棠?”
公良逸道:“应当是吧,红艳灼人。”
屠钰走近观摩了一下,道:“这海棠树生得已有百年之久了。”
随即,执起一朵落在肩上的红花,娇嫩而艳丽。
“生得真好。”屠钰感叹道。
“老夫精心浇灌,能不好?”一老者忽而出现在二人眼前,长而白花花的胡须,脸上眼角都堆满皱纹,似乎都能夹死蚊子了,灰色朴素的长袍,洗得发白,依旧穿着,整个人甚是老态,但眼睛却炯炯有神,如同容光焕发的壮年一般。
“这园子是前辈照看的?贸然打扰,抱歉。”屠钰道。
“种花不就是给人看的?好久无人欣赏它的姿态了。”老者感伤道,
“为何?”屠钰不解,如此美景,怎无人愿意观看。
公良逸道:“引起公愤。”
老者道:“哦?你这小子知道?”
“略有耳闻。”公良逸笑道。
几百年前,此地不叫雨翼,是唤作‘亭落原’,相传,此地最为有名就是海棠树。
当时,整个亭落原都是海棠树,一片火红,后而,不知因何缘故,海棠树衰败,全部消散。
“海棠树不是自然的枯萎,一位天神不喜红,偶然一次见了这红艳的海棠花,便用了法子,使所有人厌恶它们,让它们消败,这园子是当时最令人喜爱的海棠园,只可惜啊,再也无人愿来欣赏它们了,海棠们化为无形,有人时,它们才会露出来。”老者平静道,不等二人发问,就道:“我乃海棠树的花神。”
“说出来,我也不怕你们做什么。”老者似乎看透了屠钰想发问,便再次道。
见花神这么直爽,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今夜,由我们来赏。”屠钰莞尔一笑。
花簇锦攒,落花无言,人皆无言,静默观赏。
……
离开了花花花,二人便往回走。
“师兄,你说看不惯的东西,就要毁掉吗?”屠钰提问道。
“这个不一定,看情况而定,要是所有人把看不惯的东西都毁了,包括人,那岂不是天下大乱?那个毁花的天神,最后还不是贬为仙了?”
“哦不,是整个神界都贬了,成了仙界,当然,不是因为那个毁花者而贬。”公良逸道。
屠钰不答。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复杂(自行脑补颜文字)
☆、石弦壁
次日,屠钰一大早就洗漱完,往旦角场行去。
旦角场就是此次曲乐宴的举办之地,曲乐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将入赛者困于石壁之中,里面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全部靠入赛者自行解决,而且必须用曲才能解决,若是未在规定时间内出来,那么就淘汰。
第一个阶段也就是初赛了,由于是初赛,所有人都要单独前往旦角场,原因不祥。
屠钰按照先前判赛者指示过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浩然正气的四方的石台出现在眼前,此台,台名如形状起——‘四方台’。
台上正间有三个黑洞,想必就是入赛口,三个洞口看起来毫无差距,叫人难以分辨。
旦角场偌大,众参赛弟子在台下侯赛,四方台之上有一亭台,各派长者入席亭台,观战。
是也,参赛者入场后,在比赛过程中,一举一动都被亭台上的长者们盯着。当然,在里面生死都无保证,全然靠自己存活下来。
亭台离侯赛区还是有好些距离,一眼望去,一片黑点,屠钰也看不到亭台上的玄屈,自然也不知仇桀在不在上方,眼下四周的参赛者也没有一个相识的。
“孤军奋战。”屠钰不禁想到。
判赛者在四方台上用灵力扩大声音道:“初赛,石弦壁,各位参赛者陆续入穴,准备迎弦。”
没有一句寒暄,直接入赛,也没有规则介绍,看来规则都要自己琢磨出来,往前曲乐宴也是如此,无论规则还是前方何物,都无从解说,只因这三个黑洞有自己的意识,规则随它们而定,每次规则都不同,遇见的也不同。
所以前方未知的道路必须要自己披荆斩棘出来,唯一所知三黑洞皆考曲,未赛的考验最为艰难,死数颇多,存活出来的都伤残至多,少数完整。
但通过了三黑洞者即法力大增,还极有可能收服这三黑洞,参赛者一般都是有去无回,就算如此,各派也依旧前往,为了什么?
其实三黑洞里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宝,传闻,那殇冥剑与邪世消没,但那殇冥剑一头扎进了一黑漩涡里,那黑漩涡就是这三黑洞的其中一个。
邪世乃上古时代时被三界称最为邪恶的妖孽。
他是一位天界仙子与鬼界鬼王的结晶,此子一出生时,天崩地裂,万物腐烂,化为灰烬,惹起三界的注目。
此子乃天煞孤星,一出生就引起这么大的轰动,那上仙与鬼王在此子出世时,都暴毙而亡,此子专门飼万物的生魂,因此被称为飼灵。
但好似,此子一出世后,便有同样的飼灵者出现,于是他们全部统称飼灵,但也分上中下等级别,其中在上等飼灵之上,也就是那子,破坏力极大,能毁天灭地,又改称为“邪世”。
唤他“邪世”,是因为他出现时,别人看到永远是一闪而去的一阵邪气,而且杀过的人都化为一团邪水,碰此水者,会腐烂而亡,更多因素是大多数人认为他乃邪物降世。
在三界不知第几次围剿邪世时,邪世却一闪而逝,再也没出现过了。
之后三界也加强了隔界,绝对不能跨界相恋。
而随着邪世的消失,众飼灵也消散。
但那邪世法力高强,三界三大法器皆出他手,殇冥剑是他的佩剑,三界的第一法器,强之胜强。
谁都想得到它。
之前出来的参赛者都一无所获,问为何不直接进最后最强的黑洞。因为前面的都过不去,你还妄想后面的?况且殇冥剑不一定在最后一个黑洞里。
燃禁派费了一切物力人力,才将三黑洞搬至四方台,仙界为何不管?不是不管,恐怕是想借力挖出殇冥剑而已。
眼看着所有的入赛者都陆陆续续的入了第一个黑洞,听说第一个黑洞里是一望无际的石壁,壁上满满的弦,虽说三黑洞规则其他的一直在变化,但里面的地貌可不会改变。
若是贪生怕死,你想途中弃赛也可以,只是给了自家门派抹黑了一笔。
很快,轮到屠钰,他看了看眼前的无底洞,毫不犹豫的进去了。
再次看清四周事物时,屠钰已发现自己处在空荡的石窟之中,石壁上刻满繁古文字,周围空无一人。
屠钰上前,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是他从未见过的文字。
“会不会是曲词?”屠钰不禁想到。
现下四周只有他一人,但这石壁中依然有其他参赛者,说明他还是可以与其他人碰面,一起共度难关,但难保说不准那未知的规则是不允许联手,所以才一人一人的前往四方台。
屠钰想伸手摸索这石壁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也难保这石壁无诈,看了老半响,将自己身边的石壁看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还是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屠钰心道,他还是觉得不要碰这石壁为好。
面对眼前唯一一条的道路,屠钰终是走上去了,脚步声不断在石窟里回响着,他走了一段路,停了下来,走近石壁,定睛一看,还是那繁古的文字。
屠钰心猜:“既然这里是以曲为重,那么这古文字极有可能就是曲词了。”
他已经百分之八十确定这就是曲词了,还有百分之二十不敢下定论,毕竟也只是猜测而已,也不一定保证自己猜得准确无误。
“比试,该与谁比试呢?”屠钰边喃喃道,边提起脚步往前走。
好一会儿,屠钰不再走了,他已经七拐八拐的走了好几条路了,除了石壁上的繁古文字,几乎没有可取之处。
屠钰没有佩剑,他的佩剑自从上次外出折了后,他就没有佩剑了,也没有再去炼一把,只带了把匕首在身上,还有要还与仇桀的凄绝萧,但他可不敢拿出来张扬。
“前面的兄弟!小钰?是你吗?”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屠钰转身一看,那少年见他转过来,便笑道:“果然是你呀!”
“白单子。”屠钰莞尔。
记聂派的白单子,小时候经常一块出去野,回来后被自家师父吊打的小分队的成员之一。
不用说了,公良逸带的头。
“怎没看到公良?他没跟你一块吗?”白单子问道,话落,他后面走出另一俊郎少年。
屠钰看着他,见他穿着打扮是燃禁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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