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泑山多美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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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蓐收听罢连连摇头,“我是担心小呆禺,你说三嫂那个性格,会不会每天都把小呆禺关在屋子里,然后用绳子捆成花,这样那样这样又那样,说不定还会在身上涂抹些什么糟糕的液体,咕叽咕叽的……”
  白虎:“……你天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蓐收:“真的很有可能啊!”
  白虎:“又是小话本上写的?”
  蓐收:“其实有时候想想,小话本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意外的是,这次玄武的回信倒没有耽搁太久,可是话里话外都是这件事要想解决不太容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让他们稍等两天,到时玄武会让青鸟带个图过去,他二人只需依图行事即可。
  听到事情能够解决,二人的心也稍稍放了放,蓐收一放松下来,脑子又开始左转右转,毕竟现在还有一件事没有办妥,就是劝说季咸也接受这个提议。
  “大白,你说小季季为什么非要自己解决呢?”蓐收有点想不通。
  白虎:“要强而已,这事的起因在他,况且还牵扯到了他心爱之人,如果都是依靠他人解决,会显得很没用,男人,绝对不会想在心爱之人面前折了面子。”哪怕那人已经不在了。
  “哦哦~”蓐收点头表示明白,“那大白你也是吗?”
  白虎:“……”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能扯到自己身上?
  他没有回答,蓐收倒也没再继续追问,白虎将话题重新引到了季咸身上,结果好巧不巧,回去的路上偏巧就遇到了,而且对方还是孤身一人。
  季咸是刚从白员外那边回来,这两天虽说病症没有加重,但也容不得继续拖下去了,他既知晓祸福生死,自然明白白员外大限将至,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如今时机已到,也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谁知……
  “你们两个是瘟神吗?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
  蓐收嘴里叼着根草,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根棍子,活脱脱一副小地痞的模样,再加上身后抱臂而站的白虎,怎么看都像是来打架的。
  季咸哆哆嗦嗦的就往后退,可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墙角,慌乱中他也俯身捡起一根树棍,拿在身前比比划划,“我警告你们,别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呐!”
  “小季季你何苦呢?我就是再给你十根棍子你都打不过,就别挣扎了嘛。”
  “不行!”季咸反驳道,“所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我们凡人的气节,你不懂。”
  蓐收:“……”
  白虎:“别废话了。”
  于是根本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季咸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架回了屋子。
  “你们到底要干嘛?!”季咸怒气冲冲,“如果还是问那件事,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蓐收:“放心吧,我们不会再问了~”
  季咸心道:还好还好……
  蓐收:“我们都知道了呢,三嫂都告诉我们咯~”
  季咸:“……”
  妈的这还能不能行了!请外援的不要脸!
  “小季季,你就听一次吧。”蓐收把一众道具扔到旁边,循循善诱,“这件事你自己解决不了的,现在正好我和大白都在,机不可失呦~”
  “那也不用……”
  白虎:“那如果是你自己的话,想怎么解决此事?”
  其实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事,季咸一直不让他们插手,总归有他的办法,但或许是直觉作祟,白虎总觉得季咸想到的未必是最好的办法,甚至还有点危险。
  季咸:“都说了你们不要管!”
  “小季季,你要想明白一个问题哦~”蓐收默默提醒他,“你是打不过我们的,我们完全可以把你捆起来然后再去解决的嘛~”
  季咸:“……”
  这是**裸的威胁!
  然而向来软趴趴事又多的季咸这次真的没有妥协,无论蓐收如何威逼利诱还是不肯吐露一个字,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正当季咸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得胜之时,玄武的来信直接打破了他的计划。
  信封里有两张纸和若干块玄铁牌,一张纸画着白府的俯瞰图,上面还圈圈点点的勾了几处,似乎是给他们标明什么重要的位置。另一张就是说明,直接写出要解决这件事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让季咸去死。
  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死了自然能将此事顺利化解,而季咸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他已经活了太多太多年,孑然一身,对世间早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之前给白员外的药主要目的不是治病,而是暂时续命,季咸其实是打算等到自己这边准备好,在白员外死的那一刻强行以命换命的。
  第二种,按照下面的指示将玄铁牌埋在图上所标的位置,与此同时要彻底封住东北角的那口井,它原本就是为了克制煞气而准备的,如若煞气除尽,那些肆虐的阴气同样能要了这群人的命。
  看到这里,蓐收心里有些难过,“小季季,你真的打算以命换命啊……”
  事已至此,季咸再藏着掖着也觉得没意思,干脆就敞开了和他们谈,“反正活了这么多年,也够本了,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蓐收:“可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悲观的啊,还有好多好多人舍不得你呢。”
  “是吗……”
  此值晚饭时分,作为白府的贵客,晚饭自然是无比的丰盛,可季咸看着满桌的菜却是没有半点胃口,只简单吃了两口就开始喝酒,没一会儿的功夫酒壶就见了底。
  “当然!”蓐收斩钉截铁的说着,顺便殷勤的给他碗里夹菜,“所以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是研究一下第二种方法如何实施!”
  白虎:“其实有些难。”
  玄武明确规定了玄铁牌埋的位置与深度,甚至精确到了几尺几寸,这可不单单是挖坑可以解决的,最好是用运用灵力直接将其击入准确的位置,还有东北角的那口井,那可不是地上有个坑随便添点土就能掩埋,况且这两边还要同时运作,肯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
  “唔……我倒觉得这个挺简单的……”蓐收三两口扒完碗里的饭,对二人说道,“小季季现在的身份可是道士,做一场法事不就好了嘛~”
  白虎:“做法事也不会弄出那么大的声响。”
  “为什么不会?那可是道士呀,难道不是呼风唤雨目射霹雳,张口可吞日月,发威可使山河变色~!”说到动情处,蓐收直接站了起来,“你们想想,都目射霹雳了,把白府炸了都有可能,区区一点声响又算得了什么~?”
  白虎:“……”
  季咸:“……”
  你究竟对道士这个身份有什么误解?!


第二十三章 
  蓐收洋洋洒洒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季咸全程一脸懵。
  “你们觉得如何~?”
  季咸瞬间酒醒了不少,紧接着神情木然的扭头看向白虎,眼神里带着无声的控诉:上次我见他还不是这个样子,这些年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白虎扶额。
  上次你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沉迷小话本,这些年……这怎么能怪我呢。
  “怎么样,好不好嘛~?”
  二人一脸嫌弃,不过左思右想还真没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毕竟也不能拿迷药把白家都撂倒,再者说就算解决了白家,那动静别处也能听到,总不能把全城的人都解决了吧,蓐收这个办法虽说有些扯,但现在也别无选择。
  事情定下来后,自然要季咸出面与白家解释,白翩然对他深信无疑,白漠然即便是觉得有些天方夜谭,可也说不出什么,白员外这段时间的样子他也看在眼里,尽力而为吧。
  按照蓐收的计划,季咸需要在白府正院设一处祭台,而且未免受到干扰,府内下人最好也集中到一处,千万不要随意走动,同时这也给白虎和蓐收的行动带来方便。白虎的任务是解决那口井,本来他想把这个任务交给蓐收,毕竟不用东跑西跑,但念在井下太黑了,最终还是自己接了这个任务。
  这样一来,蓐收自然就负责处理那些玄铁牌,但是为了凸显季咸的重要性,蓐收决定先让他在祭台上叽里呱啦的说一串咒语,好让大家以为这些玄铁牌是因为季咸的神力才能彰显功效。
  蓐收看着桌上写的密密麻麻的样本子,觉得自己的编排真是完美,不过对于季咸念咒时不能口吞日月目射霹雳这点,他还是略微失望。
  毕竟这样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小季季……”蓐收拽拽他的衣袖,把手中的样本子递给他看,“你努力一下呗~”
  季咸气的直跳脚,“什么努力一下?!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努力?别说我了,你们天界的你给找个目射霹雳的来看看!”
  “大白~”蓐收糯糯的叫了一声。
  也不知为何,白虎听到这声心情莫名的好,随即调转灵力,眼角滋滋啦啦的闪过一道电光,略为得意的望向季咸。
  季咸:“……”
  “大白好棒~!!!”蓐收此刻顿时化身成白虎的仰慕者,呱唧呱唧的疯狂鼓掌,甚至还上前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白虎:“……”
  只有抱抱啊……上次可是有亲亲的……
  被晾在一旁的季咸眼神不断的在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游移,不知为何,突然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
  蓐收对这次的准备充分且十分入戏,按照他的剧本,他是要上祭台从季咸手里接过玄铁牌,他想来想去觉得为了再逼真一些,自己也应该装扮一下才是,于是让季咸找人去城外道观里买来了一套崭新的道袍。
  由于时间比较匆忙,等到道袍拿到手的时候,已经是头天晚上了,吃过晚饭后,蓐收就兴致勃勃的拽着白虎帮自己试衣裳。
  “大白大白,这个怎么弄啊~?”
  白虎让他站好,然后一层一层的帮他穿,这道袍终究还是大了些,挂在他身上显得更加瘦小了,尤其是头上的道巾,总是往下滑遮住眼睛,蓐收嘟着个嘴一次次的往上推,可它就是不老实,白虎只得出去找了个小夹子,在后脑处帮他别一下,免得挡了视线。
  不得不说,蓐收那张圆圆的小脸在道巾的衬托下,显得更像个白面包子了。
  眼见衣裳穿好,蓐收兴致勃勃的提着下摆在屋子里转悠,玩似的越想越开心,“当道士也不错嘛~最起码衣裳不错呦~”
  “小包子。”白虎突然叫了一声。
  “啊?”蓐收一怔,回头看向白虎,“什么包子?大白你要吃包子吗?”
  白虎摇头。
  蓐收表示很无奈,自家大白的心思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身为主人尤其是十分体贴的主人真的是很苦恼呢!
  一切准备就绪,翌日清晨,按照季咸的吩咐一个硕大的祭台摆在了白府的正院,这等场合白漠然他们自然都要到场,倒是白翩然,一见季咸身后还跟着个身穿道袍的蓐收,好奇道:“受受,你这是干嘛呀?”
  蓐收:“道长人手不够哦,所以我过来帮个忙嘛~”
  白翩然不疑有他,一时间又想到蓐收救了自己现在还尽心尽力的帮忙解决白府的事,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见他神色怏怏,蓐收以为他是在挂念爹爹,拉着他的手轻声安慰,“花花,你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哦,而且道长还在这儿,一定可以治好你爹爹的~!”
  时辰已到,众目睽睽之下,季咸缓步登上祭台,他手持拂尘虚空而画,似乎是在半空刻下什么符咒,“起!”随着这一声,四周树木瞬间无风而动,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神迹,除了季咸根本没人知道这是蓐收单凭灵力营造的效果。
  毕竟小季季不能口吞日月目射霹雳,蓐收只好连夜改了样本子。
  也是操碎了心。
  众人惊诧之余,又见季咸从袖中取出了几块玄铁牌,由于离得有些距离,再加上祭坛上有些遮挡,站在后面的一些旁系子弟已经开始相互之间小声嘀咕起来,结果在白漠然一个冷酷眼神下,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季咸一手拿着拂尘比比划划,一手在每一块玄铁牌上轻轻点触,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着谁都听不懂的咒语,无论怎么乍一看都特别像一个世外高人。
  等到他施咒结束,周围的树木顿时又静了下来。
  “再起!”
  斥声过后,玄铁牌咻的一下从桌面上立了起来,紧接着像是会走路的小人一样,一个个跳到了在旁等候的蓐收手中。
  眼看着众人惊诧的表情,蓐收心里得意洋洋。
  我写的样本子就是好,哪天不做四方神了,来人间写小话本都能养活大白哈哈哈哈哈~!
  季咸从桌上拿起一张符箓,啪的打在蓐收的额间,“去吧,按照它的指引,去做你该做的事。”
  “是,弟子遵命。”
  此刻的蓐收就像是个提线木偶般,眼神空洞神色木然,浑身僵硬的一步步走下了祭台,待走出了众人的视线,蓐收立刻把那张挡视线的符箓扯了下来,急吼吼的联系白虎,“大白大白,小季季的前/戏演完了,该我们动手啦~!”
  “明白。”
  而祭台之上,季咸扬手将拂尘搭在臂弯处,随即盘膝而坐。
  一时间四周安静的犹如死寂,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扰了季咸,季咸倒是十分从容,看着一个个或仰慕或惊诧的目光,突然觉得当个神棍也挺好。
  “莫慌,马上就好。”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季咸话音刚落,府内一角轰的一声巨响,连地面都在颤抖不止,饶是季咸提前打过招呼、说今天可能会有异象发生,众人还是吓得一哆嗦,他们虽然知道这事可能与蓐收和那些玄铁牌有关,但这个响动怎么也不像是单凭人力可以造成,于是看向季咸的眼神中,又带上了几分虔诚与崇拜。
  一声接着一声,众人被震的耳朵发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缓了下来,就在大家要松口气时,突然万钧雷霆从天而降,像个巨大的钟罩将整座白府笼罩其中,季咸也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这是白虎所为,但没想到要弄出这么大的阵仗,默默嘀咕道:世风日下啊,当年那个直来直去的监兵君也被蓐收影响、变得如此浮夸了!
  这下不仅仅是白府,整座临江城的人都看到了白府出现的神迹,一开始还有人说白府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惹怒了上天,结果看着看着却发现,这雷霆不是把白府给劈了,而是保护一般让外人不得靠近,一时间街上的传言乱成了一团。
  白府的人暂时不知外面是怎么把自家传的神乎其神,他们早就被这神迹惊到丧失了语言能力,一个个呆呆的仰头看天,直到脖子酸麻的受不了,那些雷霆才渐渐散去。
  众人一动不敢动,纷纷站在原地等候季咸的指示,此时一阵微风吹来,白发随风摇曳,原本一些对季咸持怀疑态度的人也对他深信不疑。
  原来这世上真有得道之人,也只有得道之人才能做到如此的鹤发童颜!
  完成任务的蓐收又重新贴好了那张符箓,浑身僵硬的怎么出去的又怎么走了回来,他登上祭台,双手揖礼朗声回禀道:“弟子幸不辱命,顺利完成了道长的吩咐。”
  “好,辛苦你了。”
  季咸抬手摘去他额间的符箓,蓐收仿佛瞬间神思归位,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左看右看,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的众人又是连连称奇。
  这时,白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兴奋道:“二位公子快过去看,老爷醒过来了!”


第二十四章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 在场众人全都精神一振。
  白员外昏迷已有段时日,平日除了吃药以外全靠米汤吊命,如今季咸刚刚施法完毕人就醒了过来, 白漠然倒还能强装镇定, 白翩然直接哇的一声痛哭流涕。
  二人急忙赶了回去, 就见白员外不仅醒了过来,还在白夫人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 缓了片刻就说肚子有点饿,白夫人心下酸楚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把自家老爷交给了两个儿子照顾, 之后就躲到偏室独自哭去了。
  余下几日, 众人都在各自忙碌,白员外的恢复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好,不再像以前那样面如死灰, 甚至渐渐有了血色, 身子骨也慢慢硬朗。这段时间,白翩然一直寸步不离的在床畔伺候, 倒是白漠然, 由于之前他曾怀疑过季咸, 自己心中有愧,直接跑到了季咸面前将自己之前的怀疑一五一十的全部讲明,并且叩头请罪。
  蓐收心道:真是个乖孩子啊,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 毕竟你的怀疑根本没错啊!
  季咸则依旧装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表示自己怎么会因此与他计较呢, 之所以没有向大家言明乃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万一错了一环就有可能前功尽弃如此云云, 听得白漠然感动非常,甚至准备出银子在城中挑选一处风水宝地,给季咸盖一座长生观,世代供奉。
  因为白员外逐渐康复,白府上下喜气洋洋忙成一团,不过临江城中其他人家也没闲着,互相之间住的这么近,几乎都是知根知底,白翩然小时候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本来也就是当闲话听听,可这一次可是他们亲眼看到了神迹,稍作打听终于知道这人名叫季咸,鹤发童颜乃是一位世外高人,一时间纷纷上门拜访,差点把白家的门槛踏破。
  毕竟这可是真正的高人啊,哪怕不能迎到自家府中,得到他指点一两句也是好的,尤其是住在临江城的哪家都不差金银,大家谈着谈着就俗气的谈到了价钱问题,气的白翩然顾不得“姑娘家”娇滴滴的形象,叉腰大骂:“知道我季爷爷是什么人吗?!居然还在他面前谈银子,这是对他的侮辱!!!”
  众人一听顿时吓得不敢言语,心道:世外高人就是世外高人,果然跟自己这种浑身铜臭气的不一样!
  季咸在旁默默的听着,面上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内心却在哗哗淌血。
  不不不孩子你太小还不懂!你根本不懂被银子侮辱的感觉有多爽!!!
  没有痛苦只有快乐!快别拦着,快让他们用银子来侮辱我!!!
  只可惜事与愿违,被白翩然这么一阻挠,季咸彻底失去了被侮辱的机会。
  心痛,想哭。
  又过了几日,白员外已经能在旁人的搀扶下下地走路了,状态好的时候甚至还能去院子里走两圈,白翩然彻底放下了心,这天闲来无事,穿着一身大红衣裙跑来找蓐收白虎出去玩,俨然从粉嫩嫩、绿油油又变成了红火火。
  蓐收:“花花,你今天穿的好漂亮哦~”
  “是吗~”白翩然听得美滋滋,还扯着裙摆在二人面前轻快的转了个圈,非但没有骚包的感觉,反而十分灵动,像是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眼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互相夸赞,白虎适时把话题拽了回来,“今天要去哪儿?”
  “去游江~”白翩然道,“这是临江城的一项风俗了,每月十五城中都会在江中置巨型画舫,舞曲戏文应有尽有,要热热闹闹一整夜呢。”
  蓐收向来喜欢热闹,听到这个眼睛晶亮晶亮的,白虎倒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见蓐收如此也不好拂了他的兴致,也就欣然应下。三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白翩然怕带的人太多他们会不自在,干脆一个小厮都没带,等到了时间三人溜溜达达的直接去往江边。
  临江城中非富即贵,这画舫自然不是寻常可比的,偌大的画舫停在江边像座小山一样,若仔细查看,会发现就连外侧围栏上不起眼的雕花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蓐收站在下面拼命仰头向上看,勉强看到了顶部的碧瓦,随口感慨道:“大白大白,好漂亮哦,有银子真好啊~”
  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那人也是一身华服,上绣金丝暗纹,手中一柄玉骨折扇摇来摇去,再加上那副倨傲的神色,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倒是同行之人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又朝白翩然那边努努嘴,示意他少惹事,毕竟白家最近传闻不少,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路,但少惹为妙。
  “真是运气背,这都能遇到。”白翩然见到他们也是神色不善,不过对方没过来惹事他也懒得去理,只小声的提醒蓐收和白虎,“那人嘴贱人也贱,之后要是再见到的话也别理。”
  小小的插曲倒是没能坏了他们的兴致,蓐收刚一上到画舫,顿时闻到一股清丽素雅的香气,远处传来阵阵丝竹声飘渺空灵,宛如天籁,更别提各处精巧的摆设,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自然什么都好奇的紧,还没等走完一层大堂,心里已经感慨了四五次有银子真好。
  白翩然一路上不停的与相识的打招呼,大家互相介绍一番后,甚是友好的一同上到了二楼,就在一个转角处又遇到了几个人。
  “徐大哥……”白翩然不知为何有些紧张,恰巧被蓐收看在了眼中。
  “翩然也来了。”徐公子与白漠然年龄相仿,两家关系也不错,二人平日里称兄道弟,自然也与白翩然相熟,“我可是好久没见你来游江了。”他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蓐收和白虎,“这两位是……”
  “是我的朋友。”白翩然高高兴兴的为他介绍二人,又简单将前些日子的情况讲了讲。
  徐公子听罢点点头,不失礼节的打了个招呼。
  “徐大哥,今天你约了别人吗?如果没有的话不如我们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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