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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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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翯显然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乖巧点头同意。
    等小解完,乐翯照旧由近侍抱着,一行人步履轻盈地往回走。
    路过一处偏殿时,忽而听得有人在里面说话。
    一个女人说:“困得厉害。”乐翯听出,这是乳母李夫人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很是年轻,应该是个宫女:“夫人,奴婢陪您说会儿话吧。”
    李夫人又打了个哈欠,道:“左不过那点陈芝麻乱谷子,有什么好说的。”
    乐翯听出,李夫人的话音不止有困意,她似乎还喝了酒,并且已经有点醉了。
    宫女笑道:“稀奇事哪里都有啊。奴婢听说,掖庭里,昨个没了一个叫冯茗茗的宫女呢。”她压低声音,“奴婢还听说,她年轻那会儿,还勾引过太子呢!”冯茗茗如今还不到三十,可在这时,已经不再年轻了。
    乐翯一听,这是在说爹爹呢,便拉了拉近侍的衣袖,让他停下。一行人便静立在拐角处。
    李夫人闷闷笑道:“这算什么,还有更稀奇的,你是没听过。”
    宫女追问:“奴婢可不信,还有比这事更稀奇的?”
    李夫人的声音压得更低,道:“说来怕你不信。宫里有一件人人都知道的事,偏偏是小皇孙不知道的。”
    宫女果然不信,道:“小皇孙天资聪慧,别人都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乐翯听到这,也纳闷,有什么宫里的事,是人人都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呢?
    李夫人道:“这事啊,人人都知道,可是人人都不能说出来。”
    宫女道:“夫人可莫哄骗奴婢。”
    李夫人见她不信,便道:“你爱信不信吧。我头有点昏,先眯一会儿。”
    宫女忍不住,道:“夫人可真能吹牛。说成这样一半的话头来。要奴婢也能说有一件事,是宫里人人都知道,而单单夫人不知道的。”
    李夫人怒道:“谁吹牛了。你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宫女笑道:“当然是夫人养了一头会飞的牛这事啦,别人可不敢告诉夫人呢。”
    李夫人冷哼道:“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你去看看外面有人没有。”
    乐翯心里有点紧张,这还是他第一次偷听别人说话呢。要不是开始听她们提到了太渊,乐翯也不会停在这里。这时,他便想到,做偷听这种事恐怕不太好,就想让近侍带他离开。
    可能是他们站在拐角处的原因,宫女并没有发现他们,道:“夫人,没人。”
    乐翯又有点好奇,什么会是他不知道的呢,便又让近侍停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李夫人压低了声音,道:“我告诉你!小皇孙到如今还不知道,太子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呢!”
    宫女低低惊呼,道:“原来是这事。小皇孙真不知道?”
    李夫人笃定道:“不知道。每次见到延龄王,他都叫‘二皇叔’呢,可见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乐翯想起,皇祖父已经将二皇叔封为延龄王了,李夫人的意思——二皇叔才是他的父亲?
    ——那爹爹呢?爹爹不是他的父亲吗?
    一时间,一行人大气都未敢出一下,干站了半晌。等乐翯感觉出近侍的手都在颤抖时,他身上都已经被寒气冻冷了,可见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
    乐翯悄悄在近侍耳边道:“走。”
    屋里,宫女道:“这事还是不说了吧,陛下可不愿听到。”
    李夫人的声音没再响起。
    宫女低声道:“夫人?睡着了?”
    乐翯回去后,什么都没有说。
    但乐翯毕竟还只是个四岁的孩子,皇帝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异样。
    宴席散后,皇帝找来近侍,近侍本就因为听了那事心里害怕,此时被皇帝一问,惊吓得一下便全说了。
    皇帝一时震怒。
    他叫来乐翯,问道:“翯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皇帝正待要说,那都是宫人骗人的话时,乐翯再忍不住,大哭起来。
    乐翯哽咽道:“我要去找爹爹。”
    然后,无论皇帝怎么劝说,都止不了乐翯的哭闹。
    皇帝一时无法,若不是真伤心,乐翯是不会这样的。
    ——以前,这孩子可从没有这样哭闹过。
    他叫来乐灵道,让他带着乐翯连夜上山,并交待道:“顺便和你皇兄道别,回来后,你就去百目那里。”
    送走乐翯,皇帝下令,先关起来涉事的人,包括那宫女和李姓乳母。
    然后,皇帝又召来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
    三个皇子不明所以地跪在地上。
    ——皇帝一直未叫他们起来。
    半晌,皇帝才道:“你们几个,别成天玩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翯儿一个孩子,也值得你们这样大动干戈地对待?”
    三个皇子难免纳闷。
    陈安在一旁,小声将乐翯听到的事说了。
    三个皇子一时都否认起来。
    二皇子道:“父皇,那是我儿子,我用得着这样吗?”
    皇帝冷冷道:“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你儿子了。你们有没有做朕心里有数,他一个小孩子,如何就那么恰好,听到了这些话?这事到底是你们哪一个做的,朕也没兴趣知道。”
    皇帝的怒火一时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即便这次没有你们的手笔,以往呢?从前你们对太子如何,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你们是兄弟,他已经是太子了,朕也不会偏颇太过。但现在,朕便明说,乐翯是朕定下的下一任帝王,谁敢打他的主意,就是跟朕过不去!你们都好好地给朕想清楚了!”
    二皇子满心愤懑,脸上便带出了几许不服。
    三皇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四皇子则带着满脸的委屈。
    皇帝心里厌烦,道:“都滚吧。以后做事,先想清楚。这是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以后……”他摆了摆手,没再说下去。
    陈安便带着小太监们,上前扶起三个皇子,小声提醒道:“几位殿下……”
    三皇子一言未发,打头出了皇帝宫中。
    他心里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原来太子在父皇的心里也不过如此。
    他们这些儿女;是永远也比不上皇位在父皇心里的分量的。
    三皇子忽然想起了那件精美绝伦、磅礴大气的龙袍来。
    而后,他暗自在心里摇头——不行,他还没有这么做的资本。
    还是再等等吧。

☆、第六十八章 饺子

九天书院。
    众人在包饺子,馅料有荤有素,除了宫人,十几个人妖鬼怪,居然只有孙声丽和太渊会包饺子。剩下的人,连擀个饺子皮,都不是薄了,就是厚了。
    既然说好了不许宫人帮忙,要亲手包饺子,那不会包的自然就选了洗菜和面之类的活计。
    所谓笨人事多,忙乱了一天,到了晚上,才轮到包饺子的人上阵。
    青灵把一小块面先是擀平,然后拿起来,发现有的地方已经快破了,她又把皮团成一团揉了揉,然后再擀,发现这次的皮被她擀出了三个尖。
    青灵若无其事地捻起“三个尖”,将它销毁掉,打算再拿一小块面来擀。
    左清泉连忙道:“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就别添乱了。没有你在这,我一早就擀好那些皮了。你没看殿下和孙姑娘都等着皮呢吗?”
    青灵抬头,发现太渊和孙声丽都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禁老脸一红,挪开了地方。
    左清泉虽然不会包饺子,但是擀皮真是一把好手。
    青灵道:“你擀皮真挺快啊,而且没有破!”
    左清泉无奈道:“我这真不算什么。”——是你手艺太差而已。
    青灵自然听出了他的潜在话音,眯着眼道:“呦,这就忘了你前些天求我的时候了?”
    前些时候,左清泉见燕映书从太渊房里出来,不免又拿眼神好好打量了他一番。
    只是这次燕映书没有对他视而不见,而是上前一笑,道:“左公公。”
    左清泉诧异了一下,才道:“燕公公。”
    然后燕映书就邀他小酌一二,左清泉当然不会怯阵,自然跟着去了。
    酒过三巡,燕映书连连叹息。
    左清泉不好假装一直听不见,不免询问一二。
    哪知,这一问,竟问出了“燕公公”的一番奇事。
    首先,他知道了“燕公公”不是一个真公公;其次,他知道了“燕公公”生前,竟然差点当了状元;最后,他知道了,燕……燕映书,没当上状元的原因,是被奸人所害。
    这下,左公公立马愧疚了。原来,他一直认为燕映书隐藏着某些“目的”。现在真相揭开,原来燕映书是个鬼!
    “小白脸”的原因也找到了——鬼么!且还是被害死的!生前该受了多大罪,才能是现在这副白过头的样儿啊。
    燕映书实在太惨了!
    别人是考不上,他倒好,眼看金榜题名,临了临了,连命都没了。
    左公公自来就羡慕读书人,读书多好啊,又清贵又骄傲。所以,乍然听到燕映书这番惨事,立刻替燕映书流了不少泪。
    左清泉喝得醉醺醺,哭得昏头胀脑地回去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起来,便拉着青灵去给燕映书赔礼道歉去了——从前,左公公可没少暗地里防备排挤燕公公呢。
    他自己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叫上青灵,便是为了壮胆。
    而后一切顺利,道歉的人诚恳,接受道歉的人态度谦和,结果自然皆大欢喜。
    一时间,书院里的人都知道了燕映书是个鬼,皆是错愕。
    他们可都没看出来!
    可见燕映书修为之深厚。
    白云老道不免感叹——原来燕映书是个比他还老的老老鬼。
    自此燕映书不再穿太监服,换上了一身青衣。
    左清泉见了他这书生的样子,先前的嫌弃警惕,顿时变成了崇敬——读书人矜傲,再不会去那啥殿下的——左公公就是这么偏见!
    当下,左清泉听到青灵暗含威胁的话音,顿时气短——当时青灵二话不说陪他去道歉,他说什么也不该笑话青灵的手艺。
    左清泉又不好违心夸赞,不免告饶道:“你快先让我好好将皮给擀完吧。姑奶奶,您先去歇歇,一会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饺子了。”
    青灵道:“不逗你了。”转去看太渊和孙声丽包饺子。
    孙声丽的饺子一个个圆滚滚的,甚为可爱。而太渊包的饺子,则是花样百变,尤为精致。
    青灵顿时看得入神。
    邢列缺见有人和自己一样,看包饺子都能入迷,顿时得意不已——这说明他家太渊手艺好啊。
    青灵问道:“殿下怎么会这个?”
    邢列缺立马道:“我家太渊什么都会呢!”便把话岔过去了。
    太渊只一笑,没有说话。
    在他还未成为帝王,在他曾经的父亲还没有被暴/政所逼,反了朝廷时,他的家庭,不过是一户极为普通的,极为贫穷的人家。为了果腹,他自然做过许多活。
    只不过,他的父亲多认得几个字,并会一二分粗浅的功夫。而他又将父亲的本领学得青出于蓝,这才有了他后来的为帝时光。
    一处小桥流水的江南模样的园林里,一个看似妙龄的女子正带着满脸天真的神情,对着一头肥肥的梅花鹿说话。
    “我儿,如今我将你点化为妖,只要你挣点气,能够重新化为人形,便算是修道有成了。到时候,你想去何处,我都再不管你。只是如今……”她眼波流转,笑道,“如今你还是少吃些吧。”
    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渐渐飘远,那肥肥的梅花鹿终于敢抬起头。他呆呆地站了半晌,身上落了一些细碎的雪花。
    忽而,他的眼圈一湿,流出了两行滚烫的眼泪。
    ——任哪个人被忽然出现的亡母,突然变成一头鹿,恐怕都会彷徨失措。
    更可况,这头鹿——也就是鹿召王,一生娇生惯养,即便被囚禁在府中时,也是锦衣玉食的待遇。而今,他却只能每日低下头,吃放到地上的饭食。
    鹿召王想,这一定不是他的母妃,那个和父皇相似的人,也一定不是他的父皇。
    饺子终于熟了!
    一众人妖鬼怪俱是兴高采烈,欢欣鼓舞。
    这可是……嗯,虽然不是他们亲手包的,但也有他们参与的份。
    白云老道狠狠闻了闻味道,感叹道:“自己做的饺子,就是香!”
    顿时引来一众人的嘲笑。
    太渊端了一盘木耳鸡蛋馅的饺子,夹起一个,吹了一下,饺子顿时不烫了。他将饺子喂到邢列缺嘴里,问:“好吃吗?”
    邢列缺眯着眼点头,道:“太渊做的,当然好吃了。先不要喂我,你快先吃一个尝尝呀。”
    太渊一笑,正要再喂他,耳边忽而传来一个稚嫩沙哑的声音——“爹爹!”
    紧跟着,是乐翯响亮的打嗝声。

☆、第六十九章 父亲

乐翯裹得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红彤彤的眼睛,被乐灵道护在身前。
    乐灵道勒住缰绳,马儿听话地停下。后面立刻有侍卫跑上来,帮忙牵住马儿。他翻身下马,小心地将乐翯抱下来。
    太渊放下碟子,和邢列缺一起走出屋子,上前问:“怎么这么晚过来?”
    乐灵道使了个眼色。
    乐翯看到爹,顿时委屈起来,伸开手要太渊抱他,泪珠瞬时流了出来。
    邢列缺使劲仰头,想看清乐翯的情况。
    太渊忙接过他,道:“翯儿怎么了?”
    乐翯哭得有点急,一时出不出话来,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
    乐灵道趁着乐翯看不见他,一边用口型说了个无声的“爹”,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来。
    太渊一下子便明白了——东窗事发。
    他看着小孩子黑亮的头发,沉默了一下,抬头问乐灵道:“灵道先去吃些饺子吧。”
    乐灵道见他听懂了意思,便道:“父皇让我陪着翯儿多待两天,等下山后就去西南。”
    太渊轻轻拍着小孩子的背,安静地点了点头。
    左清泉一早上来,此时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太渊,依然引着乐灵道和一众侍卫去了屋里——这种时候,殿下想必是要和小殿下单独聊一聊的。
    邢列缺抬起爪子,推了推太渊,道:“先进去吧,翯儿的脸都要冻坏了。”
    太渊一言不发地抱着乐翯,慢慢走进了他的屋子。
    邢列缺跟在后面,尾巴一甩,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一时间,屋里显得极为安静。
    好似远处屋子里传出的声音,都被那扇门阻隔住了。
    太渊将乐翯的帽子披风,一一放在旁边。
    乐翯已经不哭了,他有点呆呆地看着太渊。
    这时,左清泉轻轻地敲了敲门,道:“殿下,奴婢拿了热水和饺子来。”
    邢列缺再忍不住这种沉寂的氛围,一下站直身体,打开了门。
    左清泉带着侍从,放下几盘饺子和蘸料,又拧好毛巾,要给乐翯擦脸。
    太渊接过毛巾,道:“你先出去吧。”
    左清泉便带着人,沉默着退了出去。
    太渊仔细为乐翯擦干净脸,抱起他,道:“翯儿先来吃些东西。”
    邢列缺忙道:“这饺子可是太渊亲手包的呢。味道可好了,样子也好看。翯儿,你想不想尝尝?”
    太渊用筷子挑了一个素馅的,喂到乐翯嘴边,一动不动地等着他张嘴。
    乐翯看着眼前小巧玲珑的饺子,心里一面想着,这是爹爹亲手做的,一面忍不住张开小嘴,一口将饺子吃了。
    太渊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水,又送到乐翯嘴边。
    乐翯喝了一口,闷闷不乐道:“好吃。”
    邢列缺赶快笑道:“是啊,好吃得紧。我才只吃了一个,太渊还没来得及吃呢。可见翯儿来得巧。”
    乐翯慢吞吞地看了他半晌,好像才反应过来,道:“那爹爹和九天先吃饭吧。”
    邢列缺感觉自己都快笑僵了,他传音问太渊:“翯儿怎么呆呆的,是不是吓着了?”
    太渊叹了口气,将乐翯放在小几上,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翯儿,爹爹问你一件事。”
    乐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太渊轻声道:“翯儿认为,爹爹还是你的爹爹吗?”
    邢列缺不由屏住了呼吸,就怕小孩子否认。
    乐翯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道:“爹爹是我的。”
    邢列缺放松下来,跳到榻上,用头挨住乐翯的小身子。
    太渊笑道:“爹爹也是这样想的,不论何时,翯儿都是爹爹的翯儿。所以,翯儿先吃饱饭,好不好?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翯儿想知道什么,爹爹都会告诉你。”
    乐翯低头,用小手摸着老虎的耳朵,小声问:“爹爹要等到我七岁才肯告诉我的事情,是这个吗?”
    太渊顿了一下,只说了一个字:“是。”
    乐翯抬起头,又问:“爹爹愿意告诉我吗?”
    太渊道:“翯儿很聪明,对聪明人来说,属于你的事情,你都该知道。不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是对你的愚弄。而当你知道后,这一切都会成为踩在脚下的石块。”
    如果乐翯不是那么聪明,也许一直隐瞒他,直到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在某一天偶然得知这件事也会很好。
    那样,年幼的他,就不会承受这些痛苦。
    乐翯定定地看着他,道:“我还听不懂这些话。不过,以后我会懂的。”
    他爬下小几,坐到太渊和邢列缺的中间,稳稳地拿起筷子,挑起一个带着花边的饺子,大大地咬了一口,然后道:“翯儿吃饱饭,然后就乖乖睡觉。”
    太渊夹起一个元宝样的饺子,食不知味地吃了一个。等乐翯吃饱后,他道:“明天晚上,爹爹便带你去见你的爹娘,好不好?”
    乐翯睁大眼睛,问道:“可以吗?”
    太渊笑道:“当然可以。就等明天晚上吧,白天里你爹娘是要进宫的。”
    乐翯小心翼翼地点点头,道:“翯儿看一眼爹娘就出来。”
    太渊摸摸他的脑门,道:“放心,爹爹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吃醋生气。翯儿可以一直留在那里。你皇祖父那里,自有爹爹去说。”
    乐翯摇摇头,笑道:“翯儿要和爹爹过年,过年后还要回宫陪皇祖父。以后爹娘可以进宫看翯儿呀,灵皇叔就一直住在宫里呢。”
    等乐翯睡着后,邢列缺叹气:“饺子都凉透了。”
    太渊道:“饿了?”
    邢列缺道:“不饿。被翯儿哭得心肝乱颤,早饱了。”
    太渊笑了一下,道:“我也不饿。”
    邢列缺道:“这事对他来说,估计就是晴天霹雳。”他又问,“你真的带他去见二皇子?”
    太渊道:“自然。”
    邢列缺道:“你不怕……”
    太渊抱起他,道:“翯儿本来就他们的孩子,父子相见,不过是一件最应该的事情。”
    邢列缺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上,道:“好吧,那我和你们一起去。”
    时间转瞬,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这时,二皇子应该已经从宫中回了府里。
    左清泉给乐翯穿戴停当,太渊抱起他,道:“今天初一,记得对爹爹和娘亲拜年。”
    乐翯点头,紧张道:“翯儿会记得的。”

☆、第七十章 延龄王府

邢列缺要驮着乐翯。
    太渊犹豫道:“我抱着他就行了。”
    邢列缺用爪子拍了拍地面,道:“快放上来吧。”
    太渊将乐翯放上去。
    邢列缺又道:“你也坐上来嘛。”
    乐翯还是第一次坐在大老虎的背上,小脸蛋红扑扑道:“爹爹,九天能背动翯儿吗?”
    太渊稳稳坐在老虎背上,搂住乐翯,道:“翯儿这么轻,九天当然背得动。”
    左清泉翻身上马,回身道:“殿下?”
    太渊道:“走吧。”
    一马一老虎便相差无几地跑起来。
    因着乐翯,邢列缺的速度放得很慢。
    早有书院的宫人先一步到了延龄王府,告知皇孙要来的事情,此时正和王府的管事一起守在门边。
    ——皇帝已经将二皇子封为延龄王,三皇子为礼寿王。
    太渊将乐翯放到地上,道:“翯儿和清泉一起进去,爹爹就先回去了。”
    乐翯扶了扶帽子,问:“爹爹不等翯儿了吗?”
    太渊道:“时辰不早,翯儿见过爹娘后,就先在府中住一晚吧。爹爹等你明天再回来。”
    乐翯拉住左清泉的手,闷闷地点点头。
    王府中门大开。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一处阔绰的厅堂,左清泉将乐翯放在椅子上,道:“见过二王爷。小殿下,奴婢先去外面。”
    左清泉守在门口,耳朵动了动,发现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放下心来。
    乐翯好奇地看着二皇子。
    此时,太渊和邢列缺也隐匿身形,来到他的身边。
    乐翯似是心有所感,扭头往太渊所在的地方看去。
    二皇子看乐翯的眼神复杂难辨,初时脸上也比较冷淡,此时见乐翯好奇地左瞧右看,小脸红彤彤的,不免心中一动,吩咐侍女道:“去将那三彩小马驹拿来。”
    他以为乐翯是在看瓷制马驹。
    侍女顺着二皇子的意思,躬身将马驹捧给乐翯。
    乐翯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也不好说自己不是在看它,只小声道:“谢谢。”
    二皇子冷淡的眼神,似融化了一般,露出一丝笑意来,道:“我小时候,也很喜欢它。”
    乐翯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好奇,问道:“它是您小时候的物事吗?”
    二皇子点点头,刚要再说些什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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