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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亲爹养崽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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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崽拿起床上的两件小外衣; 叠在一起对比——
  崩掉扣子的那件比他还没穿的那件大了整整一圈。
  十有八九; 不是他穿错了衣服,而是他又胖了。
  这样的猜想让小胖子难以接受。他低下小脑袋,飞快抬手捂住小胖脸,恨不得找个宽点的地洞钻进去,不让娘亲和小执哥哥看到他。
  林执嘴笨地安慰他:“啵崽弟弟,胖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像从年画里的胖娃娃,胖嘟嘟的,特别可爱。”
  小胖崽委屈地小嘴直扁:“啵崽才不要当胖娃娃。”
  谢亦舒和顾延之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无计可施。
  “长胖”是小胖子这些天里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开的。
  好在小胖崽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有可能是啵崽刚刚没穿好。”
  他拿起大一点的外衣,绷着小胖脸,严肃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伸伸左胳膊,伸伸右胳膊,把外衣穿在了身上,扣纽扣时,猛地吸了口气,收起了小肚子。
  这才是正确的穿衣方法。
  啵崽一边努力收腹一边想,刚想说“父亲,过会儿叫裁缝姐姐帮啵崽把那颗扣子补上”,结果一时没收住,小肚子一下子凸了出去。
  BiuBiu——
  连飞了两粒暗扣。
  一粒落得比较近。
  一粒飞得特别远,啪叽一下撞到了墙上,又弹了回来,落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
  啵崽胖胖的小身体被打击地晃了晃。
  顾延之干咳一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父亲让裁缝再给你赶一套出来。”
  那又是加大码的。
  小胖崽眼里蓄满泪,飞快转过身,捂着小胖脸,一头埋进了被子里。
  他不要见人了!
  *
  后来还是顾延之把小胖子哄好的。
  他拿出了一幅裱好的画,指着画中央胖得像只肥啾的幼童,对啵崽说,那是父亲小时候。
  别说啵崽了,谢亦舒都呆住了。
  顾延之微微有些窘迫,但还是把画交给了这对父子俩:“我小时候比啵崽还胖。后来长大拔高,就瘦下来了。”
  啵崽看看画中和自己一般结实的小胖童,又看了看眼前玉树临风的父亲,兴奋地蹦了起来:“啵崽以后也会像父亲这么酷吗?”
  顾延之听儿子夸他,还是很高兴的。只是面上不显,淡定点头道:“会。”
  停顿了一下,补充道:“等你开始修炼功法,应该就能瘦下来了。”
  顾延之还记得自己那时候,每天修炼完,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胖子眼睛一亮。
  那岂不是快了!
  谢亦舒想到原着里凭一张脸异性缘就好得出奇的顾薄,刮了刮啵崽的小肥脸蛋,加了把火:“这可怎么办呀,阿爸喜欢啵崽胖嘟嘟的。”
  这下轮到小胖子来安慰娘亲了:“没办法的阿爸,啵崽总是要长大的。”
  他亲昵地蹭了蹭谢亦舒:“不过等啵崽长大,还是最喜欢阿爸。”
  顿了顿,飞快补充:“还有小执哥哥,还有父亲。”
  一想到再过两年,不用减肥都能瘦,小胖崽心里美得咕噜咕噜冒气泡儿。
  就连换上大码幼童外衣,也雄赳赳气昂昂的,更像一只体态浑圆的小鸡崽了。
  只是谢亦舒脑海里出现更多的,是一只挺着小肚子的“肥啾”。
  就连晚上躺床上,他也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顾兄,你小时候真的长得那么、那么可爱吗?”
  顾延之“嗯”了一声,尾音上挑:“很可爱?”
  “当然可爱了。”谢亦舒衷心感慨,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胖嘟嘟、矮墩墩的,像只圆滚滚的小肥啾。”
  顾延之合上手里的书。
  谢亦舒没察觉到他的动作,还在继续说:“小肥啾真的很可爱……”
  顾延之熄了灯。
  谢亦舒声音一顿。
  他听见顾延之轻声问他:“那可以让可爱的小肥啾轻轻啄一下你吗?”
  谢亦舒脸一烫。
  那天他和顾延之提出了一系列的约定,虽然顾延之当场就没遵守,还哄他说出了“那些约定不作数不作数”的话,但从那天起,顾延之却是严格遵守了他提出来的那些事。
  每每要违背,都会提前问一句。
  ——“我可以再亲一下吗?”
  他说可以,顾延之就会亲他。
  他说不可以,顾延之就会停下。
  只是在下一次亲吻时,会亲得更狠一些。
  谢亦舒觉得这比之前更要命。
  也不知道顾延之是从哪里学到的。明明不久前还是个什么都闷在心里的男人。
  谢亦舒红着脸颊闭上了眼睛:“可以。”
  顾延之轻轻啄了下他的嘴唇。
  “可以再亲一次吗?”
  谢亦舒脸更红了:“可以。”
  他觉得顾延之就是在报复他之前提出了那些约定。
  谢亦舒在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伸手勾住了顾延之的脖颈。
  而且他有证据。


第98章 
  秋丰节倒计时三天。
  顾延之把出游的行程安排好了。两只幼崽兴奋得不行。一个手捧《食说》仔细翻找; 一个用小胖手抓着毛笔,对照《食说》; 把当地对应的特色美食一条一条列出来,一道也不放过。
  很多地方谢亦舒也没去过,情绪被两个孩子带动起来,跟着一块儿做功课。
  秋丰节倒计时两天。
  猫爬架完工。沈奕作为监工,完工的那一刻就将消息传给了主上; 由主上和夫人来验收。谢亦舒给出的图纸是经过001检测过的,木匠们严格按照图纸来,没有偷工减料; 两个跟屋子一般大的猫爬架立在空地上,稳稳当当。
  谢亦舒收起要带去极光宗的那一个,留下一个给啵崽和林执玩。
  “游乐园”的图纸皆已敲定,经验丰富的木匠、铁匠也都请齐。
  一些零部件已经开始制作。依旧是沈奕负责监督; 等两个孩子离开廖云峰,就正式开始修建“游乐园”。
  秋丰节倒计时一天。
  小胖崽听说“爬架”已经完工,等不及秋丰节后回来再玩; 一手拉着林执,一手拉着谢亦舒; 屁颠儿屁颠儿跑去看他的爬架。
  两个孩子对这个“庞然大物”爱不释手。
  小胖子还自行摸索出了滑梯的玩法。
  只是那长梯本是想用来锻炼他和林执的攀爬能力的,设计得比较粗糙。小胖子只能曲着腿,一边颠屁股; 一边咯噔咯噔往下滑。
  可即便是这样; 两个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幼童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啵崽想叫阿爸来跟他们一块儿玩; 回头却发现谢亦舒坐在树下,神游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爸!”小胖子拉着林执哒哒哒哒跑了过去,“阿爸,你在想什么?”
  谢亦舒回过神,轻咳一声:“阿爸在想一件事。”
  他在想在外头该怎么称呼顾延之的事。
  在外头,肯定会有不少人称呼顾延之为“顾兄”,他也喊“顾兄”,就会显得很奇怪。
  也有点别扭。
  说到底还是“顾兄”这个称呼有些过于客气生疏了。
  他和顾延之怎么说也算确定了关系,到现在还喊他“顾兄”,也的确不合适。可如果要换一个称呼……谢亦舒又开始走神了。
  小胖崽轻轻推了推他,好奇地追问:“一件什么事?”
  林执也好奇地看着他。
  谢亦舒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种事说给两个孩子听,一时没开口。啵崽便拿出了最近刚学到的看家本领,小胖胳膊勾住谢亦舒的脖颈,小啄木鸟似的亲他脸颊。
  “阿爸,你就告诉啵崽和小执哥哥吧。啵崽和小执哥哥也能帮阿爸出主意。”
  谢亦舒抵挡不住“小啄木鸟”的撒娇,把让自己烦恼了一下午的事说了出来。
  阿爸原来是在想这些。
  可给父亲换个称呼很容易呀。啵崽挠挠小胖脸,给谢亦舒出主意:“父亲平时叫阿爸‘小舒’,反过来,阿爸可以叫父亲‘小之’……”
  啵崽停顿了一下。
  胖脸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小之”的发音和“小执”很像。
  啵崽小眼神投向林执。娘亲这样叫,会弄混父亲和小执哥哥的。
  小胖子想了想,又出了个主意:“阿爸喊我‘啵崽’,可以喊父亲‘之崽’……”
  这话说完,小胖子自己就先打了个寒颤,小肥肉都跟着抖了抖。
  他觉得父亲和“之崽”好像不太搭诶。
  谢亦舒被小胖崽的提议逗得不行。啵崽见娘亲嘲笑他,小胖脸羞赧地红了:“阿爸不要取笑啵崽……”
  他向林执求助:“小执哥哥,你觉得阿爸该怎么给父亲改称呼?”
  林执想了想,提议道:“宝贝儿?心肝儿?”
  谢亦舒被呛得咳了两声。
  林执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道:“我也是听别的叔叔那样叫的。”
  啵崽的反应比谢亦舒还要大。
  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可以不可以。”
  他有些紧张地瞥了谢亦舒一眼,生怕娘亲会采纳小执哥哥的建议:“啵崽才是阿爸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
  所以阿爸不可以那样称呼父亲!
  啵崽是真怕父亲会和自己抢这两个称呼,小猪似的,一个劲儿地往谢亦舒怀里拱:“对不对?阿爸,啵崽说的对不对?”
  谢亦舒连忙安抚:“对对对。”
  他自然不会用那样肉麻的称呼。
  但其他的称呼似乎也都不行。
  事实上,他目前想到的只有一个。
  ——延之。
  谢亦舒光是想想,脸颊就臊得发烫。
  要他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太难了。
  *
  但除了“延之”外,谢亦舒也想不出更适合的叫法。
  明天就要去极光宗,在那之前,他得先练习一下。
  谢亦舒私下练习了上百次,只是当着顾延之的面,“延之”两个字在嘴边打了两个转,又变成了一句:“顾兄!”
  顾延之温和道:“嗯?”
  谢亦舒窘迫地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要说的。
  顾延之误以为他是欲言又止。
  挑了挑眉,暂时先将疑惑压在了心底。趁谢亦舒去洗漱的功夫,去找了啵崽询问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啵崽正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收拾行囊。
  床上摊着五块方布,放衣服的放衣服,放棋盒的放棋盒,小木剑也不能落下……为了锻炼小胖子,顾延之这次让他自己收拾要带出去的东西。
  小胖子看什么都觉得用得上,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带出去,可忙碌了。
  可看到父亲来找他,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啪嗒啪嗒跑了过去:“父亲!”
  啵崽以为顾延之是来催他熄灯睡觉的,指了指床上的小行囊,解释道:“等收拾好,啵崽就上床睡觉。”
  “好。”顾延之顿了顿,开门见山道,“下午父亲不在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啵崽头点点。
  “发生了什么事?”
  啵崽头摇摇:“啵崽不能告诉父亲。”
  小胖子最近跟着魏石捣鼓机关,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魏叔叔说,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不可以总想着依赖别人。”
  每当他解不开机关,想让小执哥哥帮他解时,魏石叔叔就会这样说。
  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魏石叔叔都会给他提示。小胖崽想了想,也给了父亲提示:“父亲你自己去问阿爸。要是阿爸不告诉你……”
  啵崽抬起小胖手,小鸡啄米似的,吧唧吧唧亲了好多下手心。
  “你就这样啵啵啵啵亲阿爸的脸颊。”
  *
  夜深。
  顾延之在睡前询问谢亦舒:“小舒,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谢亦舒矢口否认:“没有。”
  顾延之遂采取了胖崽小先生教他的方法,轻轻碰了碰谢亦舒的脸颊,一连亲了好几下。
  亲完就出卖了胖崽小先生:“啵崽和我说,如果你不说,就要这样。”
  顾延之顿了顿,再次问道:“所以下午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见谢亦舒不说,顾延之轻笑一声,低头又亲了亲谢亦舒的脸颊。
  谢亦舒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红着脸质问:“顾兄,你是小孩子吗!”
  话应刚落,他的嘴角被顾延之亲了一下。
  “不是。”顾延之翘了翘嘴角,“小孩子亲不了这里。”
  他在谢亦舒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摩挲着青年的嘴唇:“亲不了这里。”
  又亲了亲谢亦舒通红的耳朵尖:“也亲不了这里。”
  他的呼吸落在谢亦舒敏感的耳朵上,谢亦舒颈侧都泛起了粉色。
  顾延之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这里还太早了一些。
  小舒还没准备好。
  顾延之又亲了亲谢亦舒的耳廓,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称呼。”谢亦舒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我一直喊你‘顾兄’……等到了极光宗,秋丰宴上觥筹交错、称兄道弟的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人那样叫你吧?”
  “我就想着换一个……”谢亦舒不敢去看顾延之的脸,“……延之。”
  谢亦舒心跳得很快。
  夜深了,屋外很安静。
  偶尔有风吹过树叶,带起一片沙沙的声响。
  他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再叫一遍。”
  谢亦舒睫毛颤颤,有些紧张:“延之……唔……”
  嘴唇被唇…舌堵住。
  是一个不可描述的亲吻。
  *
  谢亦舒觉得自己真傻。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在宴会上直接喊顾延之“延之”,而不会选在秋丰宴的前一天。更不选把时间定在深夜,一切也不会发生在床上。
  要不是因为这个……谢亦舒的视线忍不住朝顾延之的领口瞟,内疚道:“对不起,顾……”
  谢亦舒停顿了一下,咽下习惯性溜到嘴边的“兄”字:“延之。”
  顾延之安慰他:“没事。我到时多加注意就是了。”
  两个幼崽抬着头看大人们打哑迷。
  小胖崽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父亲为什么没穿新衣服?”
  因为新衣服领子低,遮不住小舒昨晚留下的痕迹。
  顾延之淡定对儿子道:“不小心弄破了,来不及补。”
  小胖子“哦”了一声,不疑有他。
  顿了顿,又问:“是阿爸弄破的吗?”
  所以阿爸刚刚才会说“对不起”,小胖崽护阿爸护得厉害:“阿爸是不小心,父亲不可以怪阿爸。”
  顾延之笑笑:“父亲当然不会怪他。”
  疼都来不及。
  谢亦舒心虚地低头看地。
  昨晚他和顾延之做出了点更进一步的事。
  顾延之在他耳后、脖颈侧落下密密的吻和印记,他一时意乱情迷,也在顾延之的脖颈上留了好几个。
  结果今天早上才发现,顾延之都是有所收敛地、刻意亲在了别人看不见的位置。只有他毫无章法地在对方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还消不掉。
  他和顾延之都不是水灵根,也都不擅长障眼法一类的法术。
  只能先让顾延之穿旧的立领外衣挡一挡……谢亦舒没忍住,又朝顾延之的衣领瞥了一眼。
  就算是这件立领,也只是刚好遮住,一有不慎,还是会露出来。
  极光宗是大门派,秋丰宴也是个重要的场合。
  谢亦舒越想越内疚,离开廖云峰,也还在想这件事。站在飞剑上,也乖乖让顾延之搂着。
  小舒根本不用为此感到内疚。
  顾延之看着怀里自责不已的谢亦舒,暗暗收了收手臂。
  几个吻…痕换来这些。
  值。
  *
  御剑出行的速度快,不到两个时辰,一家四口就到了极光宗。
  跟林执差不多大的小童子站在门口迎客,见到顾延之,连忙迎上来,将他们带去了用于会客的堂屋。
  一个老人坐在主位,雪白的球猫温顺地蹲在他身边。
  老人将手搭在球猫脑袋上,一下一下给它顺毛。
  这就是廖松。
  不管是顾延之还是谢亦舒,都准备先寒暄客套几句。
  啵崽和林执也手拉手,他们都是有礼貌的好孩子,知道这个时候要喊一声“廖松爷爷好”。
  廖松却直截了当地开口:“方小侄把事情都跟老夫说了。你们想借阅老夫极光宗的弟子前先日子找到的古籍。”
  “老夫不喜欢来虚的。《草说》已经被老夫从藏书阁里取出来了,就在老夫袋子里。”
  廖松走下主位,走到顾延之和谢亦舒身前,球猫跟脚,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蓬松的尾巴一摇一晃。
  廖松虽然老了,却依旧精神矍铄,声音也依旧洪亮:“老夫的《草说》在这儿了,你们的呢?”
  “方小侄说你们给老夫的心肝儿准备了件顶顶好的,既能消遣又能锻炼的小玩意儿。”
  “在哪儿呢?快拿出来,让老夫看看。”


第99章 
  方子遇跟他们说过; 廖松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这么一看,果然是这样。
  谢亦舒和顾延之对视一眼; 顾延之开口道:“廖掌门,这附近可有什么空地?或是球猫平时活动的地方……”
  廖松颇为得意地打断了他的话:“老夫的心肝儿,向来对老夫寸步不离。整个极光宗,都是她活动的地方。没有她不能进的。”
  “至于空地。”廖松敲了敲拐杖,“你们跟老夫来。”
  堂屋后方就是一大片空地。
  空地上; 十来个跟啵崽、林执差不多大的幼童互相追逐、嬉笑打闹。
  都是受邀来参加秋丰宴的宾客家的孩子。
  换句话说,都是各个世家门派的小姐、小少爷们。
  谢亦舒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啵崽。
  小胖子半躲在林执身后,看上去有些胆怯; 显然是和那群孩子认识的。
  谢亦舒想起两年前的秋丰宴上,小胖崽因为胖被排挤,其他幼童不准他荡秋千的事。
  追逐打闹的小萝卜头们看到他们,也停下了动作。
  一个个直勾勾地看着小胖崽; 显然也都记得这个啵崽弟弟。
  廖松拄着拐杖问谢亦舒和顾延之:“这片空地行吗?”
  谢亦舒回过神,点点头,从空间戒里取出专门为这只球猫打造的巨型猫爬架。
  顾延之对爬架微微施加压力; 爬架下沉,底部固定用的木桩牢牢扎进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里。
  廖松和那群小萝卜头都看愣了。
  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物件。
  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先开的口; 奶声奶气地“哇”了一声,接下来便是一片此起彼伏地感慨:“哇——”
  廖松没“哇”出声,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像个老顽童。
  他急切地询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猫爬架。”谢亦舒解释道; “球猫每天都需要一定的活动量; 长梯和跳板能给它的每日活动增强一些趣味。柱子可以供它磨爪子,五个大平台可供它趴着晒太阳。”
  球猫用大脑袋拱廖松,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廖松对他的心肝儿向来纵容,拍了拍球猫的屁股:“去玩吧,球球。”
  球猫通人性,知道主人这是允许它玩了,亲昵地蹭了蹭廖松,踱着步子,哒哒哒哒走到爬架边。
  先是到处嗅了嗅,接着试探性地抬起前爪,在粗柱子上磨了磨。随后不等众人反应,以惊人的速度爬上了长柱的最高点。
  那儿有个了望台,是五个供球猫趴下休息的平台之一。球猫在上面趴下,侧躺着舒展前肢后腿,像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尾巴自然地垂下,尾巴尖一甩一甩,看起来舒服得很。
  “好东西!好东西!”廖松满意极了,“老夫的球球爱爬树,一趴树枝上,毛上就沾满碎叶。这个东西好,干净。”
  谢亦舒客气道:“廖掌门喜欢就好。”
  小胖崽被球猫毛绒绒的尾巴尖挠得心痒痒。
  抬起小胖脸问廖松:“廖松爷爷,啵崽可不可以摸摸球球。”
  球猫幼崽期体型小,胆子也小,受不得惊吓。
  廖松那个时候提心吊胆,就怕他的心肝儿受到惊吓。也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最讨厌不跟他打招呼,就乱摸乱抱他心肝儿的人。对啵崽这种会提前询问的,就很有好感。
  廖松低下头,笑眯眯地问:“你叫啵崽?”
  “嗯!”啵崽点点胖脸,拉着林执介绍,“他是小执哥哥。”
  廖松大笑起来。
  小胖崽有些摸不着头脑。
  林执小声提醒他:“啵崽弟弟,你叫顾薄,我叫林执。”
  小胖崽恍然大悟,胖脸一红,纠正道:“廖松爷爷,啵崽说错了。我叫顾薄,大家都叫我‘啵崽’。他叫林执,是啵崽的小执哥哥。”
  廖松就喜欢这样的小孩子,说话有趣,看着也讨喜。
  尤其是这肉嘟嘟的小脸蛋……廖松笑眯眯地问:“老夫让你摸球球,你能不能让老夫捏捏你的脸?”
  啵崽有些为难。
  小执哥哥跟他说过,不能让除了他和父亲娘亲的人捏他脸。
  具体原因他给忘了,只记得不能。
  小胖子看看不远处的毛绒绒,又看看身边的小执哥哥,纠结极了。
  最终还是难过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捏啵崽的脸。”小胖子还是有些遗憾,“啵崽不记得为什么了,但只有父亲、阿爸和小执哥哥可以捏啵崽的脸。”
  一席话又引得廖松大笑。
  廖松逗他:“那能不能让廖松爷爷戳一戳你的脸?”
  啵崽沉思了一会儿。
  一个是戳,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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