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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修真日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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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还价,最终打了八折。
作为买东西基本在品牌店不看价钱看也没用的富二代,安以源的讲价水准低到不忍直视,但私自给猫咪最高待遇的明和到底有些理亏,再加敖惊帆在一边镇场——不,是为了和谐的客户关系,招摇山深谋远虑的大师兄选择了一定的退让。
这退让也是有学问的,要不那么明显,要适当表现出无奈,让客户有个成功的、高兴的体验……
聪明又勤快的人,弯弯绕绕就是多。
咸鱼多好。
安以源感叹地看着明和离开的背影,觉得刚才那种情况,某种意义上应该叫双簧,不过基友开心就好。
毕竟帮忙养了这么多天猫呢,陪他玩耍也是应该的。
宽容大度脸。
见外人离开,二黄跳上沙发,以此为支点落入刚刚落座的主人怀里:“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喵?”
布布紧随其后:“还有,这只鸟是怎么回事?”
语气如遇某人出轨。
“啾啾!”
见猫咪看向自己,毫无天敌意识——以前没猫——的幼鸟开心地叫了两声,在“妈妈”肩膀上蹦跶几下。
没错,佛系青年上岸以后,就一直是这个肩顶黄鸟的造型,还……挺萌的?
“青鸟,天生的信使。”安以源介绍道,“刚好撞到它出壳。”
敖惊帆补充:“小名胖啾,现在叫某人妈妈。”
安以源:“…………”
敖惊帆揶揄脸:“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呵呵。
只要对自然科学有点了解,这种印随行为都不会不知道。即使敖惊帆听不懂幼鸟在说什么,但猜也是很简单的……
怎么忘了这一茬呢。
安以源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叹气道:“现在教它叫爸爸也没用。”
太小,目前只会一个词。
近忧是这个,远虑更多,比如谁教它飞?到时借只仙鹤吧,招摇山上挺多只的……
稍作休整,安以源等人便向明和告辞,两人三猫一鸟一鼠先回了山林市和老爸度过了一个周末,这才回到中州市朝云小区,准备上学。
“终于回来了喵!”
门一打开,二黄就从书包里伸出头来,踩着大橘探出身体,一个跳跃落在地上。
布布优雅地紧随其后。
等安以源换好鞋,两猫已坐在它们平常最爱的沙发上,窝成两个喵团舔毛。
对宠物猫来说,家是很重要的。
它们极其讨厌出门,恨不得一辈子待在家里,连墓地在家的哪里都想好了,搬家会对它们造成很大的打击,甚至有的会抑郁到死去。
好在二黄和布布没有这么极端。
这或许和它们的经历有关。
前者虽是家猫,但出自田园,负责言传身教的母亲常在村里走动;后者本是作为宠物而生,却有了段流浪经历……
何况,到底开了灵智。
“辛苦了。”
安以源心疼地看着自家喵星人,敖惊帆帮他把书包拿下放在地上,大橘慢吞吞走出来——野生老虎,没有恋家情节。
把新买的鸟用宠物用品装好,暂时安置好胖啾,又整理了一下仓鼠笼,球球已自动自觉打开笼门进去,又去冲了个澡换家居服,佛系青年终于能够爬上床,支起小桌打开电脑,享受他的咸鱼生活了。
大扫除?
不需要的,除尘咒就行,方便快捷,堪称修真界最实用的法术之一。
“喵!”
“啾!”
二黄和胖啾结伴而来。
等到敖惊帆进房间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怀里一只喵一只鸟的青年。此时已是春末,天气微微凉,中州市可以算作夏天。和以往的姿势一样,青年自腰以下都盖着被子——只不过薄了许多,但终归有不同之处。
安以源只占一侧,另一边的被子掀开了一角,分明是预留着一个人上床的地方。
那棵树还是有点用的。
敖惊帆敛眸。
在安以源靠近时,将两人的记忆连接,辅以更容易看清内心的情感催化,这是建木的独门术法之一,活这么久,总会有特长。
这点事后随便想想就能知道,而看某人的意思,他无疑是接受的。
同样换了家居服,敖惊帆坐上床,自储物戒指里取出件长袍:“给你定的法衣。”
如果各位看官还记得的话,大七在本次招摇山庆典时,去找过裁缝。
龙族的审美自是不凡,尤其是当他按照你的喜好来挑拣时。这是件传统的道袍,但不是给道观里的道士穿的,而是给那些“仙长”的。云祥鹤舞,蓝白交织,似乎普普通通,却在细节处见功夫,从最基础的针脚到最复杂的图案,在无可挑剔外,还多了分道不明的灵气。
这便是匠心。
不少人认为,机器做的衣服再好,也没有大师亲手缝制的妙,后者多出的,便是匠心。
技近乎道。
凡人最多花几十年沉淀,又怎比得上修士岁月的悠长?
比丝绸更轻柔的布料在指间划过,安以源收起长袍,给了身边的恋人一个轻吻。这个举动……不怎么习惯,但总会习惯的。
淡淡的温馨在室内流动,不需要言语,陪伴就好。
招摇山。
明流找到明和:“师兄,我听说安以源回来了,他住的地方怎么没人?”
“因为他们回去了啊。”
“…………”
停下手边记账的工作,明和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小师弟,“你找他有事?”
“没事。”
完全不像……明和思维一转,好笑道:“闹矛盾了?”
“没。”
明流愤愤道,“这是什么意思,来我家不跟我打招呼!”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这牢骚发的很没道理,明流压低了声音,“师兄,你觉得我是不是很不会说话?也不会看人脸色?很烦人吗?”
“告诉我实话。”
“没有。”
“真的?”
“真的。”
在小师弟怀疑的表情中,明流伸手捏了把他的脸,嗯,没小时候肉了,不过还是挺好摸的,“我一直觉得,小师弟很可爱啊。”
“……什……”
明流目瞪狗呆。
明流脸红。
明流跑了。
很好,继续记账。
从安道友身上敲了一笔,离下一次可以办庆典的时间又更近了。
尊敬师长、能力出众的明和真人如此思考着,把小师弟的身心健康抛在了远方。
中州大学。
简单粗暴地用障眼法躲过小区居民的目光,安以源开着车进入校园,停好车,依照两年来对学校的了解,选择人最少的路线到达教室。
至于中途遇到几个同学什么的,纯属无奈。
这时候还开障眼法就不太合适了,人不能变成幽灵。
“安哥?”
“安哥你回来了!”
“安哥你缺群演吗?”
“安哥我跟你讲下课堂进度!”
……
人声鼎沸。
安以源瞬间被“安哥”包围,这以往只有几个人喊的称呼突然变得大众起来,仿佛整个教室都成了自己小弟,也是醉。
这节是高数,大课,阶梯教室里的人差不多200,嘈杂起来可以想象,严老师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误入闹市。
“老师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学生们回座位的回座位,转身的转身,闭嘴的闭嘴,一副正襟危坐认真学习的样子,而刚刚被围着的中心人物也因此暴露出来。
安以源面无表情脸。
销假很简单,和辅导员钟落说下就行,整个流程是没问题的,若不是那张抱熊猫出海图意外火爆……说那是治疗手段有人信吗?佛系青年沉思半秒,放弃了这个把所有人当傻子的打算。
严老师严厉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却没有被Get到。
某人正翻着课本思考:之前有谁跟我讲过进度——学到了哪里来着?
严阁仇恨值+1。
课堂上,缺席N久的佛系青年确定看不懂幻灯片上的东西后,干脆地开始自学。
而发现安以源没抬头的严老师,心情很是不爽,扶了几次眼镜才把内心叫某人起来答题的冲动按下去。
明知对方不会还叫起来,未免太小肚鸡肠。
可惜这些学生下节有课,否则他绝对要找安以源谈一谈。
指望钟落?
严阁早已看出,钟落和安以源是一伙的。
太年轻就是靠不住,立场不坚定,简简单单就被收买了。
不过仔细想想,安以源的理想是做导演,高数学得不好没什么影响,即使拍电影失败家里也还有公司等着继承,再想想对方学得不好也可以聘几个学得好的专业人才给自己打工……
唉。
谈话的心思忽然淡了。
被生活击中。jpg
安以源莫名其妙脸。
灵识妙用无穷,至少看讲台不成问题,所以严老师这讲解完一道题后的表情变换是怎么回事?严肃到思考再到萧瑟?这不是道普通的高数题吗难道其中隐藏着看破红尘的哲理……
高数真是个奇妙的学科。
上完一天的课,提心吊胆的佛系青年没等到想象中的“高数老师の辅导”,而是在放学后被损友张扬和陈群峰拦住聚餐。
这么久没见,必须喝几杯。
近段时间口味更为挑剔的安以源放下筷子:“你们想说什么?”
明明有事的样子,偏偏憋着不说。
“他说要自己跟你说,结果我等得花都谢了,峰兄,你能不能干脆点?”张扬搁下杯子,用湿巾擦了擦红烫的脸,催促道。
陈群峰喝了杯酒,借着酒意干脆道:“我脱单了。”
“靠!”
张扬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是说还在追吗?”
“追上了。”陈群峰脸色通红,不知多少是酒、又多少是羞的缘故,眼睛发亮道:“安哥,我女朋友想让你帮个忙,拜托我来跟你说。”
事情不难。
那妹子是动漫社的,最近他们参加一个比赛,社团出的是仙侠s,想找安以源出其中一个角色。
问清前因后果、时间地点,安以源考虑两秒,干脆答应。
但重点不是这个。
张扬抓着陈群峰的衣领猛摇:“说好的大学一起汪汪汪呢?”
“那你之前还答应帮我追?”
“我以为你肯定追不上啊!”
“…………”
“…………”
暴露内心。jpg
“张扬你这孙子!”
“叛徒!”
安以源欣赏着这兄弟阋墙的一幕,慢悠悠道:“陈群峰脱单了,可以让他女朋友带室友来联谊嘛。”
张扬的动作停住。
“另外,忘了告诉你们,我也脱单了。”
“靠!”*2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年糕正在为您播报:事件24:大鹏平地摔事件,已结束;事件25:突然走红事件,已结束;事件26:splay事件,即将开始,敬请期待。
*注:括号内可选填蒸、煮、炸、煎、炒等,非单选。
一个心虚的躺平_(:з」∠)_
第91章 所谓嫂子(二合一)
单身、男性朋友聚餐时; 如果有其中一员宣布脱单,那么必定会遭遇灌酒、扯衣领等攻击,闹完之后,恢复理智的单身狗99%的概率会问出这么一句话:“对了; 什么时候带你女朋友出来见见啊?”
比如此时。
“对了安哥; 什么时候带嫂子出来见见啊?”
“…………”
安以源不受控制地思考了一下女装版大七; 沉着道; “你们嫂子天生丽质,见面怕你们自卑。”
张扬&陈群峰:“???”
什么样的女生见了会让男生自卑?帅气胜过春哥?
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张扬迟疑一秒:“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是咱学校里的?”
“嗯。”
这范围可就大了啊。
陈群峰开着脑洞:“叔叔在圈子里给你找的未婚妻?”
“不; 自由恋爱。”
也算是自由恋爱……吧?
张扬追问:“恋爱的过程呢?”
安以源祭出八字真言:“说来话长; 不提也罢。”
如果是不熟的人; 这时候多半不会问了; 可张扬和安以源熟啊; 非但如此; 这人爱热闹; 脸皮厚度也超越常人; 兴致不减道:“长话短说呗。”
说什么?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遇见了红孩儿; 当时你俩也在; 但是在他变身之前昏迷了?
呵呵。
为了朋友的身心健康; 最终佛系青年回答:“其实; 我们前世就认识了。”
语气唏嘘、忧郁、沧桑。
无神论双人组:“…………”
张扬嘴角抽搐,猜测道:“‘前世’是一家会所的名字?”
安以源同情地瞄了他一眼,给出了残酷而清晰的回答:“别挣扎了; 是前世今生的那个前世。”
陈群峰不吐不快:“安哥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安以源看着桌上水库鱼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平静道:“今年8月15号。”
如果当时没有遇见颜弈; 他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没有踏上修真路,自然也不会影响到大七从而弄成小七,可他的“觉醒”是灵气复苏导致的,迟早都会将命运引向既定的方向。
张扬和陈群峰对视一眼,默契地碰了个杯,同时道:“来,安哥我们敬你一杯!”
太明显了。
面对安以源这般遮遮掩掩的态度,两位损友的应对方式很简单,把人灌醉了再问话。他们轮流接力,甚至卑鄙地采用了天地一号冒充啤酒的方法,本以为绝对能够成功,结果嘛……
现实总是骨感的。
灵力运转一周,将脸上的些许晕红褪下,安以源熟练地打电话叫来两人的室友,把两个醉鬼交到他们手中。
搞定。
在室友们和服务员们高山仰止的表情中,佛系青年气场两米八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N个空酒瓶,宣告着他的不可战胜。
摔!
谁要这种气场啊!
人生。
待在家里的敖惊帆,也有类似的感慨。
带孩子是很辛苦的。
这里的孩子,不单指胖啾,也指二黄。
二黄被抱走时刚刚断奶,不折不扣的小奶猫一只,再加上当时安以源只养了它,可谓集主人的宠爱于一身,再加上其喵星人的典型性格,说内心里把自己当成小公举,绝对无误。
这也是后来猫鱼大战常常发生的原因。
如果不是安壕及时给宠物们装备了私猫/鱼电脑,转移了二黄的注意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撩龙须的猫咪可能遭受重创。
二黄并没有吸取教训。
布布和大橘是同类,且一个是温柔漂亮的大姐姐,一个是任劳任怨的大哥哥,二黄对它们意见不大,只是仍然常常看小七不顺眼,到现在对方变成大七实力悬殊,它才强忍着不去挑衅。
但胖鸟是怎么回事?
二黄蹲坐在沙发扶手,尾巴绕前围着前爪呈圏状,这个角度,打量着胖啾,心情愈发不爽。
这是个华美精致的迷你庄园。
鸟用。
尽管宠物商卖的是特色鸟笼,然而“笼”到底有囚禁侮辱的意味,于是在金钱的力量下,店主及店员短短时间内把铁丝网全都拆除,只留下木质庄园主体,还见缝插针地往里面弄了个秋千……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
迷你庄园悬挂在墙壁的铁钩,不挨着地面,但对胖啾来说不成问题。
幼鸟的翅膀无法支持飞行没有错,可在海底秘境度过了孕育期的胖啾先天条件好,一蹦三尺高,中间找个落脚点,便可以自力更生地回窝。
此时它便在那儿,肚子饱饱地睡觉。
二黄双耳竖立,眼神机警,盯着鸟窝。
而后,在某个瞬间,猛然跃出!
“喵!”
“啾!”
猫毛鸟毛乱飞。
值得一提的是,它们都是橘色,而至今为止,这个家里的所有宠物,除了一身白的布偶猫,其他的颜色都脱不开橘色,也算是一种诡异的缘分吧。此刻,这毛色和性格一样突出、沉稳的猫咪便做了个叹气的动作,跳到高处,避开猫鸟大战的攻击范围,自顾自地舔起毛来。
二黄能有个玩伴,或许是好事?
据说以前它和锦鲤小七就是这样的,每天可活泼,结果现在小七变成大七,差辈了,很多时候都不跟它计较……
有种青蛙变王子但公主只想要青蛙的感觉呢。
布布洗着脸想。
阳台。
景樊瞧了眼客厅里热闹的景象,笑道:“你不阻止?”
敖惊帆不在意道:“随它们。”
白衣青年和家居服男人相对而坐,相同的相貌不同的气质,相交辉映,但在术法的作用下,旁的人一个都看不见。
景樊来找本体了。
他们在交谈的,自然是关于大鹏的事情。
种族天敌,修为又到达能够威胁自身的地步,由不得敖惊帆不重视。
自在海底秘境看到对方的瞬间,他便已将看到听到的信息传递给了分身,做好了面对大敌的准备。
或者说,大劫。
成道路上总有磨难,初见时对方的垂涎和而后发生的一切,无疑证明了对方是敌非友的立场。
想吃我吗?
那就来吧。
龙族不畏惧任何挑战。
本体和分身在不见面情况下的沟通是单向的,类似于留言,如果要全面地传递消息,仍然需要见面。
此时,景樊便在向本体汇报大鹏的动向。
离这新出炉的大妖脱离封印才短短时日,这些时间对于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他们原以为对方会蛰伏一段日子,单是世界的变化都需要先行适应,却没想到对方的搞事之心火热,已然有了动静。
200年前被打残的魔修,正在被聚集起来。
这里的魔修,指的是那些修行功法必伤天害理的修士,只伤害自己的不在此范围内。
夹缝中生存的魔修们非常低调,以招摇山法华寺为首的正道修士们基本抓不到他们的尾巴,但在昊天镜的映照下,只要足够耐心,世上便没有秘密。——被镇压在海底的大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了吧。
否则早已疯狂。
魔修肯定不是每次聚会都开了防止法宝窥视的结界的。
“现在的魔修,不是特别能躲,就是真正的精英,真被统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景樊正襟危坐,一派君子风度道,“虽然他们的实力对我们来说不够看,但其他用处还是挺多的。”
“本体,要阻止吗?”
“堂堂大鹏,如果连个手下也没有,未免太过寒酸。”敖惊帆冷冷道,“除非送上门来,否则不需多管。”
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飞禽之王本身的实力。
那座宫殿中,仍残余着远古天庭的风采,残破的古神文“封”字仍在流转,意境深远,其上的气息由强到弱,从遥不可及的仙到坠入人间的凡,若是再过数千年,完全抽干大鹏便不是妄想。
可惜叫他逃脱。
事已至此,思索到底是满足何等条件才让其解封已无意义,但那破损的封印仍有用处。
敖惊帆看向自己的手心。
拓印的古老繁复的神文散着金芒,即使只得其形,也自有力量,不动声色地汇聚天地灵气。
该闭关吗?
不,会赶不上的。
金色的眸子暗了暗,敖惊帆突有所得,交待景樊一番后,两方再次分散。
“喵!”
“啾!”
除尘,禁锢。
一分钟后,敖惊帆手下多了只撒娇的幼鸟,身前多了只张牙舞爪却不得寸进的橘猫。
生活真美好。
安以源踏进家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即使已打扫过,可只要看看胖啾身上缺失的绒羽,发生的事情便一目了然。
“大七欺负我喵!”
二黄声音甜甜地撒娇,求主持公道,安以源摇了摇头,“欺负才出生十天的小鸟……二黄,你太让我失望了。”
“喵!”
如遭雷击。jpg
既不是唯一的宝宝后,连最小的宝宝这个宝座也丢失了吗?!
敏锐地察觉到某种倾向,二黄睁大眼睛,哭唧唧道:“失、失宠了吗,二黄要失宠了吗喵……?”
将体型不差多少却躲到自己身后的橘猫让出来,布布喵颇为无语:“你又看偶像剧了。那个对智商不好,少看,少学。”
“那怎么办?”
布布喵本不想管,可到底被缠得没办法只能支招,于是在一番卖萌讨好后,二黄翻着肚皮占据了主人的怀抱,朝被它的吨位挤出去的胖啾得意递了个得意的小眼神,并在对方试图落在主人肩上等位置时抢先占领,引得幼鸟叫个不停。
也算良性竞争吧。
作为被竞争中心,安以源无语凝噎。
他是某种好玩的玩具吗?或者地位的象征?
想不到更恰当的比喻,至少比祸水之类好吧……呸呸呸,什么联想。
首日返校风平浪静,予人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观感,翌日起床之后,佛系青年就觉得眼皮在跳。
右眼。
跳的是灾啊……
望天。
在电梯里,安以源遇到遛金毛的邻居徐大叔,看背影便让人尊称一声壮士的邻居大叔见了他,却曲背弯腰,颇有些神神秘秘的样子,拉着他小声道:“以源啊,你男朋友又住回来了?”
“……嗯。”
男朋友说的自然是敖惊帆。
不过这个说法貌似只告诉过隔壁的小李,没想到浓眉大眼的程序猿,也会背叛革命传八卦啊。
邻居大叔打抱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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