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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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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清玩游戏是真的菜,但架不住他欧。
  和他一起组队,书怀虐菜虐得也很开心。
  由于起床时没有吃饭,打了没多久书怀就饿了,他跑进厨房翻了半天,却惊讶地发现这厨房里竟然连一袋泡面也不剩。他摸着下巴,盯着空荡荡的格子看了半晌,心里直犯嘀咕。这格子空得可真干净,那些泡面也不知道是墨昀给他藏起来了,还是他上次就已经吃完了,忘了叫墨昀去超市买。
  总而言之,他现在饿了,而且家里没有任何能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
  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书怀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下楼去觅食。
  这是他一个月以来,第三次走出家门。
  他第一次出门,是去缴水电费。
  第二次出门,是去缴燃气费。
  缴费地点在单元楼里头,他甚至不用出楼门。
  但超市可不在单元楼里面,书怀要想去超市买东西,首先要出单元门,其次要横穿小区,从最西边走到最东边,再由东门出去,穿越一条马路,到达他旅途的终点。
  所以,对书怀来讲,这是一个壮举,其伟大程度,不亚于人类攀登珠峰。
  长清目送着书怀出门,感觉他好像一个慷慨赴死的英雄。
  电脑突然叮叮叮地响了起来,不远处出现一个红名。长清生怕挨打,连忙跑出对方的视线范围,直到对方看不见他,他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私聊界面蹦出一条消息。
  '嗷嗷':切磋吗兄弟?
  '人家最可爱啦':???
  看到“兄弟”二字的一瞬间,长清虎躯一震,双手一抖。在这个游戏里,能一眼看穿他真实性别的人不多,他颤抖地看着游戏里那个粉嫩嫩的小萝莉,心中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大叫:不,这不可能!
  '嗷嗷':兄弟?
  '人家最可爱啦':……
  '人家最可爱啦':QAQ人家不是兄弟!
  快走吧快走吧,我不和别人切磋。长清调转视角,正想开溜,突然游戏界面一闪,不知他按到了哪个键,身边某人突然就红了。
  长清嗷嗷地叫起来。
  然而并无卵用,他被对方一套带走。
  '嗷嗷':兄弟,为什么你能这么菜?
  '人家最可爱啦':再来!
  三分钟后——
  '嗷嗷':兄弟你好菜啊。
  五分钟后——
  '嗷嗷':兄弟你真的菜……
  半小时后——
  '嗷嗷':……
  '嗷嗷':不打了吧?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书怀拖着两大箱泡面跑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脸生无可恋的长清。
  “来,再打一把。”书怀显然是在外面吃饱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哥,明天吧,我回家了。”长清瑟瑟发抖,开始怀疑人生。
  那句话在他脑海中不停回荡:“你怎么这么菜?”
  长清抱着电脑溜了,墨昀神色复杂地打开书房的门。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长清听到他的叹息:“兄弟,为什么你能这么菜啊?”
  长清虎躯再次一震。
  看来明天也不能来了,以后都不能来了。
  男人吃起醋来,真的很可怕。


第142章 红颜
  她向来不喜欢小孩子。
  小孩子有什么好?整日哭闹,给大人添麻烦,一旦学会走路就要到处乱跑,一不留神就找不见影子。焦躁之余,家人还得着急去寻,唯恐拍花子瞄上落单的幼童,用一块糖或者一个小泥人就将他们领走。
  可她同样也不喜欢太早熟的孩子。
  比如说现在她透过长明灯所看到的这个少年。
  少年身着白衣,望着桌上的长剑出神。那剑是仙人赠予他的礼物,然而他至今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竟然被仙人选中。他或许不知道,但藏在灯内的她可是清清楚楚,赠予他宝剑的天帝,看重的无非是他那颗赤子之心。
  自打化形之初,她就跟随在天帝身边。这个掌握着天宫中至高权力的女人,却拥有柔软的心肝,她常常看到天帝俯瞰人界,那视线穿越重重叠叠的白云,在一个又一个少年人身上流连。她想少年人心智尚且单纯,并且很容易掌控,难道天帝为自己挑选继任者,也要选一个能牢牢把握在手心里的人吗?
  但事实上,是她想多了。人界那些杂七杂八的故事,最好还是听得少一些。这儿是天宫,不存在人间朝廷中那样残忍的权力争夺,况且天帝要选择的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继任者,而非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傀儡。她低下头,顺着天帝的指引看向那个少年,他一身布衣,却风度翩翩,他拥有同龄人所没有的神秘的气质。
  天帝对她开玩笑,说这少年从今往后便是她的小弟弟。
  比自己小了几百岁的弟弟吗?她将这话听进耳朵里,不过内心并没有受到多少触动。
  等他真正入了天宫,说不定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姐姐。
  凡人和妖灵终归不是同类,而人仙和妖灵,同样也不是。
  所以,在人界的这些年里,她从来没有走出过那盏灯。她固执地不肯现身,而天帝日理万机,也顾不上来劝导她,顾不上哄她和所谓的兄弟联络感情。情感这种东西,缘分到了,自然会有,如果没有,那就说明没有缘分,无缘之事,何必强求?
  可她不现身,并不代表她不会看。
  她一直在看,看的却不是这少年。
  她在看少年的妹妹,看了约莫有四五年。从她来到人界的那一刻起,她就被这个女孩子吸引住了目光。这个姑娘是干净的,是纯粹的,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算计,没有任何刻意,所有情绪,所有动作,都完成得刚刚好,这是一个天生就完美的造物。
  想不到人间,也会有这样的孩子。
  想不到贫瘠的土壤上,竟能开出艳丽的花朵。
  然而这朵花,在含苞待放的时刻突然被人连根掘起。那根系上还带着泥,前夜的雨水从花瓣上簌簌滚落,和泥土混合在一起。
  她来得太迟,只赶得及看到鲜红浸透了白袍,直教一朵白色的蓓蕾染上血污。
  平生第一次厌恶这样的红。
  芳华一绽,转瞬湮灭。人间的五年,想来也不过是天界的弹指一挥间——或许连弹指一瞬都不及。在那五年间,少年长成了青年,而那个女孩孤独地迈向了死亡。那一天,她终于从灯内走出,她提着灯去寻,却始终没有寻到熟悉的身影。
  这对兄妹,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也许都死了吧。她漠然地想。
  她以为自己不会愤怒,不会难过,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收拾好心情,回到上界去寻天帝。但就好像人总是看不清自己的本质一样,她也认不清自己的感情,原来所谓的缘分,早已在暗地里生根发芽,将她牢牢束缚在了人间,束缚在了这片土地上。
  那双眼里盛着的东西,由漠然逐渐转化为茫然。她茫然无措,在人间游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指尖的红色越来越鲜艳,好似被血染就,而凡人的血,恰好也正是这种颜色。
  想象之中的天谴,却始终没有落下。不管是风雨还是雷电,似乎都与她无关。
  她在人界走啊走啊,不知道走过了几个百年。屈指一数,惊讶地发现已算不清自己存在了多少年岁。既然算不清,那就不要算了,就这样糊涂地过下去,糊涂地行路,一路上看山看云看水,看看有没有下一个孩子,像她曾经见过的那个一样美丽。
  按理说应该是有的,可她从未找到过。
  她睁开眼,望见黑漆漆的殿顶。习习凉风吹来,吹得她头脑愈发清醒。果然活的时间太久了,就很容易陷入回忆,她方才卧在这里,竟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从前的事。
  说来也真怪异。不管是天帝,还是前任妖王,他们都以为她是在人界遇到了心仪的男子,所以才迟迟不回天宫,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她讨厌男子,甚至也不太喜欢和凡人打交道,那些年冬日里不曾熄灭的火,说白了,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或许也不算是举手之劳。在那些故事里,总有些刻意而为的成分存在。她怀抱着一丝侥幸,总觉得那姑娘也许就在她这一次救下的人中间,虽然后来她发觉事实并非如此,但延续了八百载的习惯,早已经改不过来。
  可能她生了一颗男子的心。
  世人卑劣而不自知,妖灵也是一样。
  她也是一样。
  一刹那情动,一刹那离别。在灯内所见到的短暂的美丽,竟成为照亮她今后几百年孤单岁月的火种。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爱情吗?是友情吗?那女孩甚至都没见过她的模样,说到底只是她独自迷惑,独自执着。
  她想,引来那阵奇异悸动的,究竟是什么?
  我爱的是什么?
  是少女绣了荷花的裙摆,是她轻轻落在石阶上的脚尖。是她青葱的岁月,是她姣好的容颜。
  那太过肤浅。
  我爱的是灯辉照耀下的眉眼,是她夜间的絮语。是她一无所知却仍然向前奔跑的身影,是她如云的鬓发和她笑容璀璨。
  仍是太肤浅。
  却又有什么事物,能让这一场心动显得不平凡?
  就算是平凡又怎样?大千世界,纷扰红尘,大多数生灵都平平无奇,何必执着于所谓的超凡?
  我亦是众生,我的爱恨,极为简单。
  我爱她的眼睛爱她的细眉,我爱她一颦一笑,我爱她举手投足,我爱她白衣飘摇,爱她红衣如火,我爱她天真爱她聪颖,我爱她的一切,我爱她的心。
  我爱她春日里捧着野花的手,我爱她夏夜里一双明眸映着星辰,我爱她身姿于秋风中绰约娉婷,我爱她肌肤皎白如月晶莹如雪,我爱她从早春到寒冬,我爱她从最初到最终。


第143章 百年一梦
  书怀拔剑出鞘,目光于雪亮的剑身上流连。这是他的佩剑,是他从天帝那儿得来的宝物。他拥有这把剑已经七百余年,然而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有参透其中的妙处。
  天帝之物一定不简单,慕华的神情和态度,也正表明了这一点。书怀细细打量着剑身,试图从这把剑上找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花纹,比如具有纪念意义的痕迹,但事实却是,它的身上,压根就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它似乎是凭借着平凡无奇的外表脱颖而出,成为了一把不显眼不张扬的天帝之剑。
  书怀还剑入鞘,手指无意识地在剑鞘上划过。突然,微弱的震颤从指尖传来,逐渐蔓延到全身,他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剑中的灵气又有了波动。自打他从天帝手中接过这把剑时,那股灵气就始终萦绕在他周身,天帝曾经说过,希望他能尽快与剑中的灵气融合,以弥补他凡人身躯的不足,可是七百多年过去了,这剑中的灵气,仍然无法融入他的身体。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书怀轻声一叹,脑海中忽地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
  在这世间,恐怕唯有他一人,会产生这种想法。
  这无疑是一个愚蠢又没有效率的办法,若是天帝仍在,看到他使用这样愚笨的方式来融合吸纳剑中灵气,恐怕会失望透顶。然而如今天帝已经不在了,就连妖王也随之失去了踪迹,三界乱象丛生,容不得他细思,容不得他考虑,摆在他面前的,仅剩下这一个有效的办法。
  书怀将剑抱在怀中,整个人往后一仰。顷刻间,四周的景物飞快地旋转,汇聚成无数个黑漆漆的小点。他的神魂也被吸进那些微小的黑洞当中,他强迫自己陷入了沉眠。
  文砚之推开门,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在床上躺着,而在他身外,丝丝缕缕的灵气从宝剑当中逸出,白色的丝弦缠住了他的四肢。鬼使抿了抿嘴,知道书怀做出了怎样的抉择,他在门前踌躇良久,最终推门入内,悄悄地提走了桌上摆放的长明灯。
  书怀这一睡,就是一百年。当他醒来的那一刻,四面八方围拥过来的是一片死寂。他抬头向木桌上看,发现桌面上已没有一盏灯。
  灯不见了,雪衣不在。
  但是书怀毫不慌张。于他而言,这抱剑沉眠的一百年,实际上也不过是漫长的大梦。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最后都是要醒的,他明白,在他沉睡的百年之间,整个冥府并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
  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不过多时,一个白衣女孩就提着灯出现在了门外,冲他嘻嘻地笑。
  “哥哥真懒,一睡就是一百年。”面对兄长,雪衣可以毫不掩饰地嘲笑他,她知道兄长不会因此动怒,他们兄妹俩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书怀果然没有生气,他尝试着运转体内的灵气,发觉灵气的充沛程度的确与之前不同。看来愚蠢的方法竟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书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对着妹妹招了招手,唤她来自己身旁。
  雪衣把长明灯放下,一个飞扑砸到了书怀身上。倘若她长大成人,这一下书怀决计受不了,不过她至今仍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的重量,书怀能够承担得起。
  书怀替妹妹整理好散乱的鬓发,两厢低声絮语。雪衣同兄长谈论起冥府在这百年之间的情况,而这一切都未曾超乎书怀的意料。他听着听着,打了个哈欠,突然捕捉到外面的喧哗。他听到大鬼小鬼们都唤着鬼使,料想是文砚之过来喊他起床。
  谁也不知道这百年间,文砚之来找了书怀多少次。瞧这间屋里一尘不染,定是鬼使嫌他没动静,亲身上阵帮他打扫房间。书怀耸了耸肩,却对文砚之全无感激之情,他对妹妹说了两句悄悄话,想将对方哄回长明灯内,自己接着躺下装睡。
  雪衣对兄长言听计从,书怀让她干什么,她就真的去干什么。眼下书怀叫她回灯里藏着,她便身化轻烟,缓缓飘入了灯内。
  而书怀也诚实地躺了回去,继续抱着剑睡他的大头觉。
  鬼使果真来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与书怀的预期相同。而就在他以为对方喊两声就走的时候,文砚之却突然开始和他对话。
  “冥君说了,要在冥府里头给你找只鬼,让你和她结亲。”文砚之严肃地说,“待你醒来,婚事便可大操大办,宴席要从冥府摆到天宫。”
  这也太夸张了些。书怀心下骇然。求生欲迫使他开口,拒绝冥君的提议:“在下今生今世不会娶妻,多谢冥君好意。”
  “你不是还在睡吗?”鬼使眉头一拧,眸光一凝,伸手要去戳书怀的眼皮。
  “我的身体的确还在睡,但我的神魂已经归位。正与你对话的,并非我沉睡的躯体,而是我清醒的心灵。”书怀故作冷静,继续往下说道,“你要相信,我今生今世绝无娶妻的可能,我这个人绝不动心。”
  “少给我放屁!”文砚之大骂,“你这懒虫蠢货,赶快给我爬起来!缘分由天定,哪儿轮得到你在这说甚动不动心!”
  百年如一梦,一梦过百年。
  书怀撑着下巴,双眼追随着坐在石桌对面的墨昀。
  真好看,真好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的脸?
  “看什么呢。”墨昀放下手里的小刀,扫了书怀一眼,有意无意地望向他衣领遮住的地方,“又是哪里痒痒了?”
  “说什么混账话,没完了还。”书怀想到歪处,登时面红耳赤,“我看你好看,多瞄两眼怎么了?你是我男人,我还不能看?”
  “没说不让你看呀。”小妖王低下头,继续抠手里那只木雕。然而没过多久,他却又抬起了头,戏谑道:“我问你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你以为我说你哪里痒?一把年纪了稳重一些,不要每天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怎么,什么是不该想的事?不该想的那就不该做,但我瞧你每天夜里动得都很欢。”书怀低声道,“你这个二百五。”
  看来二百五这件事,书怀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墨昀既尴尬又想笑,反复抬了几次手,都没能成功下刀,只好暂时中止了雕刻,郑重其事地纠正书怀的错误:“已经过了一百年了,你还在说谁是二百五?”
  “那我给你创个新词啊。”书怀哈哈大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三百五。”
  “我看你是皮在痒。”墨昀把刀和木雕一丢,伸手越过桌子去抓书怀,后者唯恐被他逮到收拾一顿,立刻开始绕着桌子躲躲藏藏。
  百年如一梦,一梦过百年。
  对书怀来讲,一百年也不过像是一瞬间。
  一百年不够,相伴一百年还不够。他还想拥有更多,他还想要和墨昀共同度过许许多多个百年。
  “你和一百年以前比,也真是没什么差别。”墨昀最终还是将书怀抓在了手里,他摇着头微微叹气,“又懒又欠收拾。”
  “比不得你变化大呀。”书怀故意蹭了蹭他,“若是放在一百年前,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谁说的?”墨昀失笑。
  “我说的!”书怀大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预祝我明天十八岁生日快乐,终于成年了可以随便去网吧不用被拦了,这是真正的快乐。
  实际上这整篇文都是我的一个梦,我做一场梦,梦里也恰好经过一百年。
  现在梦醒了,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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