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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公举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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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可怜，却又特别可爱。
——失恋和精神错乱自杀哪个更加残忍？
江清远不太喜欢这个选择题，因为没有实际尝试过的两样东西即使拿来做比较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到事情真实发生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到底哪一边更为可怖。
但排除这一点不说，他也是真的想试试跟唐曜昀谈恋爱。
世界上最迷人的从来都不是某个人的某一特质，而是这个人为了另一个人改变了自己根深蒂固的形象的那个瞬间。
他想看唐曜昀因为自己而撤掉这副坚硬带刺的外壳、露出柔软的白肚皮，然后被欺负得忍不住流眼泪。
第21章 在那之后
“麻烦你收敛一下眼神。”仍然躺在病床上休息的唐曜昀冷不丁出声道，“免得在付诸行动之前就让我知道你不安好心。”
虽然他本来也没指望江清远安什么好心就是了。
江戏精回答得既无耻又理直气壮：“我只是在想怎么俘获你的心。”
“那么，我喜欢话少的。”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不这么冷淡？”
“我已经在很热情地跟你谈恋爱了。”他如是回答道，“不然我为什么会躺在这？”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江清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过还是不太够。不如说说你到底是想要我的什么东西，我直接送给你，然后作为交换你也答应我的条件？这样我们大家都省了很多麻烦。”
“我觉得不像是钱这么简单的东西，那是股份？信息？还是受人之托打算对我做点什么？现在的话我都可以答应。或者你想先听听我的条件？”
“我想你。”
中间那个最关键的字被模糊掉，只用口型和小到快要听不见的气音代替，但唐曜昀很清楚他说的是“我想上你”。
看起来江清远还是非常在意他接近自己的目的，这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唐曜昀微微抬起眼皮，瞥了那张笑盈盈的脸一眼，忍不住又是嗤笑一声：“真这么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很喜欢你。”
这倒不是完全在骗人，对于江清远他的确有种难以说清的欣赏，除了那张合他口味的皮相外还有内在——姑且称之为坏人与坏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不过很显然坏人间的欣赏并不是大家握握手友好相处的那种欣赏，而是越是好东西越想要摔开来看看芯子里是什么。
“所以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我想让你爱上我，迷恋我后面的还要我说完吗？”
其实这话还是挺违心的。
因为真正不加修饰的版本是“你惹到我了所以想教训你一下”。
但是他也说过了，自己正在试图扮演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所以必要的甜言蜜语是不可或缺的。
事实上不知不觉间仿佛脱了单的江戏精确实吃这一套，即使知道他很可能在骗人也一样。
他姑且跟着唐曜昀唐曜昀那只说了一部分浮于表面的话语想象了一下，想象着自己就像文学作品中的主人公那样对唐曜昀深情满满，心甘情愿被他所掌控相应的，他也顺便想象了一下这种设定放在唐曜昀身上的画面。
竟然不论哪一种都让他非常期待，期待到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的战栗感仿佛又回来了。
“在那之前，”看他似乎有些兴奋，唐曜昀就又出声打断，“先把体检报告给我。”
“”江清远露出一个被扫兴的表情，“亲都亲过了，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
确实有点晚，但这只是个用于表示态度的方式，他当然知道江清远还不至于没脑子到染上什么病的程度。现在提起这个主要原因在于他的胃还在疼，想赶紧把人打发走。
“你可以走了，下次出现希望你带着体检单。”说完这句他就再次闭上眼，表示自己不打算再搭理对方。
在江清远不情不愿地离开后，唐曜昀才睁开眼，用没有在输液的那只手从床头拿来自己的手机，解开密码用拇指在屏幕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编辑文字的同时，他也在默默回忆着刚才江清远无意间露出的某个眼神。说实话那并不是什么让人感到舒服的神态，甚至可以说是带有攻击性的，让人如芒在背，但从他的角度而言这是个好现象。
江清远实在是个令人头疼的案例，甚至如果不是早先有过一定的了解，单从初次见面的印象来说，就连他也很难发现这个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如同那些自身带有一定潜伏性的病毒常常比那些容易发现的病毒要更加危险一样。物极必反，长期的压抑最后必然会招致不可逆转的后果。
作为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来说，他太过于冷静了，冷静到一种危险的程度。即使患者是高智商的连环杀人犯也会偶尔表露出一些明显的精神及认知障碍，例如对于自身的高度认同或者对于大众观念的强烈否认。而江清远显然不但意识到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精神病，而且还能做到把自己伪装得十分接近一个正常人。
所以唐曜昀不管是想报复还是治疗他，第一步都应该是先打破这种冷静。哪怕退一万步说，两个过于冷静的人也是没办法谈恋爱的，至少也要有一方破功才行，而唐曜昀并不打算让自己成为陷入爱情一头热的傻子。
至少江清远现在对他已经抱有了十二分的兴趣，并稍微显露出了一点点端倪。要是想更进一步的话大概是还需要一些契机，这个可以不用急慢慢来，太过刻意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
要取得江清远的信任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但要取得一个精神病患者的信任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在那之后
他抬手借着袖子再次用力地擦了擦嘴唇，表情阴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寒意——在那之后，就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唐曜昀在某方面有点洁癖，尤其无法容忍跟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进行任何交换的行为，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自己刚才尝到的味道到底还有多少个人也尝过。
使用一个被无数人共同使用过的东西真是让人心情非常不愉快。
想了想，他用手机给江清远发去了一条短信：给我个收件地址
***
因为住在医院很不方便，所以唐曜昀只在病房里睡了一晚就出院了，打开家门的同时收到了sweet的热烈欢迎。
“汪呜汪呜”sweet围着主人转了几圈，闻到他身上在医院里沾染到的消毒水味便躁动不安地甩甩头，迎接主人回家的兴奋也被浇灭了不少。
温凉总说这狗差不多要成精了是有理由的，sweet真的非常聪明，甚至能分辨得出每次唐曜昀身上出现这种气味，就代表他又生病了。
唐曜昀的身体素质一直都不算好，尤其是胃痛的毛病根深蒂固，而每当他胃疼侧躺着的时候sweet都会呜呜叫着跳上床，乖觉地把自己团成一团，拱到他腹部充当一个活体暖胃包。
“我没事。”蹲下来抱抱自家不安的大狗，唐曜昀笑着亲了一下sweet的脑袋。
比起人来，他永远都更喜欢动物，毕竟他从来都不需要去猜测sweet的心思，也永远都不需要考虑sweet是否会做出让自己失望的举动。虽然说他也并不会为人们的各种复杂心思感到忧心，但能给自己省点功夫总是好的。
尤其是像江清远这种必须要花费大把心思应付的对象，对于一个懒癌真是极大的伤害。
想着这些的同时，他已经在电脑前坐下，按下开机键之后又给sweet顺了一会儿毛，才再次回归自己熟悉而亲切的网瘾日常。这次他没有立刻点开游戏，而是先打开购物网站，然后从收藏夹里找出自己不久之前收藏的一家店。
这家店名叫大鱼纺织店，从名字就能看出里面卖的大多是各种针织品，而且接受定做，算算时间他不久之前定做的一样东西应该准备好了。
水果硬糖：我定做的东西好了吗？
店主…北冥有鱼：好了哟亲，用料都是完全按照您指定的，还请把地址发给我，我把成品寄过去
店主…北冥有鱼：亲我能不能好奇一下，为什么要定做这种东西啊
水果硬糖：送男朋友，地址是xxxxx
店主…北冥有鱼：收到，预计今天下午发货
店主…北冥有鱼：是是是这样吗，那你们感情可真好啊
关掉购物界面，唐曜昀心情愉快地点开桌面上的游戏图标。
第22章 倒霉蛋
天下美人所言极是：吃瓜吃瓜，不是我说你们雪域还真挺硬气的，明知道大王成家立业了还这么勤快来挑衅
天下糖山药：我？
天下美人所言极是：哎哟呵说曹操曹操就到
天下飞雪无影：别说些没用的，我们雪域跟金銮殿没完！
虽然刚上线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唐曜昀也没感觉奇怪，雪域跟金銮殿一直都是敌对势力，隔三差五就要掐一次架，只不过势力的事一向都是温凉打理，他这个势力主除了打架方面之外一般都只负责当个吉祥物，只偶尔兴致来了才会去拉拉敌对的仇恨。
这次也不例外，他轻车熟路地直接把事情推给温凉。
天下糖山药：哦小天气
天下小天气：说了好几次了不要连骂架也来找我！还有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就不能安生地养两天吗？
天下糖山药：么么哒＇飞吻＇
天下请叫我路人甲：忍不住心疼娘娘一波
天下站住你这淫僧：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大王这种高冷与卖萌切换自如的技巧真是666
天下素心白头吟：而且娘娘每次都被吃得死死的，我就是被这后宫之主的气场给圈粉的！
天下诗与远方：别说了，大王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qaq
天下臣妾做不到：呵呵辣鸡雪域还是洗洗睡吧，不然特地肛你们一次还耽误我们大王谈情说爱
天下慕浅歌：也真是入戏得不行，玩个破游戏还真把自己当皇上了，别是有妄想症吧？“后宫”全是男的还挺光荣是吧？跟你们打都嫌跌份
天下素心白头吟：我大王要是想要妹子一堆人排队等临幸好吗？雪域一群屌丝天天羡慕嫉妒恨也不嫌丢人哦
自此，天下频道又要开始两方势力之间的嘴炮战，最初的起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现在只顾得上眼下撕个痛快。
倒是温凉私下里发密语告诉了他这次撕逼的起因。
密语小天气对你说：你又一不小心间接把飞雪小可怜绿了
密语你对小天气说： ？江清远是他姘头？
他最近除了江清远之外并没有跟其他什么人扯上关系。
密语小天气对你说：想象力别这么放飞行吗，除了你还有谁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去招惹他，是个女的，跟人聊天的截图被放到论坛上了
密语小天气对你说：跟你一样是冰心，好像是叫什么玲珑，其实她看上的是你家那位江先生所以我才说是间接
密语你对小天气说：哦
密语你对小天气说：你对八卦挺关注的
密语小天气对你说：因为我发现最近你的动向在论坛上全都能看见转播，不然我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知道你们俩去成亲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新鲜消息，微雨玲珑对江清远有意思他们昨晚就看出来了，至于雪域跟金銮殿的撕逼更是家常便饭，还不如“温凉沉迷看论坛”这件事让他意外。
如果之前江清远所说的公司出问题那件事是真的，那今天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时间上游戏，唐曜昀可以暂时恢复自己以前习惯的游戏步调。
正当他打算叫上温凉一起去组队刷战场的时候，就看见屏幕上浮现出“您的好友青山独归远已上线”的系统提示。
唐曜昀：“”
这秒打脸让他稍微有点难受。
密语青山独归远对你说：嫂子好，我是未知其然，远哥让我替他来刷七夕任务＇发抖＇
密语你对青山独归远说：我拒绝
密语你对青山独归远说：你的女朋友加班时，作为替代你会跟她的闺蜜约会吗？
密语青山独归远对你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深情（*/w＼*）没关系的我就在旁边
一连两次的猝不及防让唐曜昀心气很是不顺，江清远的行事套路总是让人非常难以捉摸。
密语青山独归远对你说：就是这样，远哥他现在正在开例行会议所以
“”真有点好奇公司的员工看见顶头上司一边开会，一边让人在旁边代打游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吧，刷战场的计划不变，只不过队友从温凉变成了假冒伪劣的男朋友。
密语你对青山独归远说：组队，去神启战场
七夕夫妻组队下战场的时候每击杀五个敌人就会自动获得一根喜鹊羽毛，但为了避免开小号刷羽毛的行为，所以系统设定了每天击杀同一个角色最多只能算五次。
屏幕对面的齐然自己的账号是天机，唐曜昀也不指望他突然用一个完全陌生的太虚号能爆发出什么惊艳的操作，只打算在野外偏僻的地方找找落单的王朝军杀杀。然而今天有点特别，因为江清远本人刚刚无意间绿了敌对势力的势力主。
雪域选的是王朝军，但他们的人显然在幽都军里有卧底，导致唐曜昀他们出城没多久就被雪域的人围住了，如果刚才操作账号的是江清远，那他们可能还有逃跑的希望，只可惜实际控制青山独归远的是齐然这个水货。
糖山药和青山独归远被一圈红名围在中间，周围是荒凉焦黑的土地，单从画面上看就让人觉得十分绝望。
当前飞雪无影：呵呵，我以为你们多厉害呢，也就这点水平？
这显然是打算在收人头之前嘲讽一波，唐曜昀也懒得做什么挣扎，控制着糖山药在原地坐下。
当前糖山药：我去下厕所，你们动作快点
说完他就真的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之后果然看见游戏界面灰暗了，大概是他刚才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又拉到了对面的仇恨。
队伍青山独归远：对不起嫂子，我错了嫂子＇流泪＇
唐曜昀觉得这个总被江清远欺压的倒霉蛋也算是挺有意思的。
队伍＇队长＇糖山药：这是这个号第一次死在神启战场
队伍青山独归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跪地＇
队伍＇队长＇糖山药：你想怎么道歉？
队伍青山独归远：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别告诉远哥，我可能会死
队伍＇队长＇糖山药：哦，那开视频哭给我看？
队伍青山独归远：！！！
队伍青山独归远：远哥真的会把我弄死的
队伍青山独归远：小公举你竟然调戏除了我之外的人＇委屈＇
队伍＇队长＇糖山药：这不是你的替身演员吗
他就知道，说是不要告诉江清远，但毕竟人就坐在旁边，以齐然那种慌乱的程度来看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队伍＇队长＇糖山药：算了，去副本
队伍青山独归远：那我把林姐叫来扛怪吧
今天硬要继续刷战场也没必要了，而且以齐然的懵逼流操作去竞技场大概也不太现实，剩下还有点可玩性的也只有刷副本了。等级限制越高的副本击杀boss时获得的羽毛也越多，为了图方便同时也刷点势力需要的材料，唐曜昀直接把目标定在最高级的副本上。
势力＇势力主＇糖山药：蓬莱仙境来人
邻家二爷请求加入队伍。
邻家二爷是满级的大翅膀奕剑，拿来扛怪应该足够了，仙居旧址这个本对输出的要求比较高，所以剩下的两个位置都得是强力输出。
势力＇势力主＇糖山药：等2输出
小天气请求加入队伍。
请叫我路人甲请求加入队伍。
队伍邻家二爷：小然然又被那个牲口欺压了？
队伍青山独归远：别说了，心里苦（：3）
队伍小天气：怎么突然想去下本了？
队伍＇队长＇糖山药：照顾弱势群体
队伍青山独归远：
队伍小天气：那干脆去这次新出的副本开荒？正好那个本要用太虚抗怪
唐曜昀看了一下现在队伍里的人，小天气是云麓，路人甲是翎羽，装备都不错，加上青山独归远这个全服排第一的太虚理论上是够过本了，但是
队伍＇队长＇糖山药：带不动
他选择蓬莱仙境就是因为这个副本里输出不需要什么走位和技巧，只要站桩打就可以，不至于让齐然带着整团的人死得太惨。
队伍青山独归远：对不起我真的不会玩太虚（：3）
队伍请叫我路人甲：惊，我才意识到原来绿茶大佬的号不是本人上的？
队伍青山独归远：先凑合一下，我一会儿处理完手上的事就来陪你去开荒哟＇飞吻＇
队伍＇队长＇糖山药：就是这样，先去仙居旧址
唐曜昀组好团后便直接传送到副本门口，申请了蓬莱仙境困难。
第23章 殉情
就像他预先估计的那样，蓬莱仙境这个本只要装备到位了，那么要过本并不难，以他们这群人的账号来说几乎是一路躺赢，既没有刺激也没有悬念，甚至可以说是很无聊。
显然除了他之外的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尤其是在眼下还有一个崭新的副本没有探索。
队伍邻家二爷：好无聊啊，要不我们去古剑冢吧，反正七夕期间那个本每天不限次数，就当找刺激了。
古剑冢就是最新开的那个副本，因为刚开了不过两天所以大家对这个副本都没什么概念，只大概听说难度很高，以及太虚扛怪比较容易。
队伍青山独归远：可能会死得很惨
队伍邻家二爷：怂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修装备的钱算我的，最差让这禽兽的号多死几次也算为民除害了
队伍小天气：我没意见，要开荒的话上语音？
队伍请叫我路人甲：二爷果然威武霸气＇鼓掌＇我也很想去啊，难得蹭进了这么多大神都在的团
队伍＇队长＇糖山药：可以
队伍青山独归远：好，不过我只能听，在远哥办公室不方便大声讲话
唐曜昀觉得这一团成功开荒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不过姑且还是上了语音频道，就当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闲心，我平时喊你下本开荒你都不来。”温凉在语音上随口抱怨。
一边调整着耳麦，唐曜昀一边反问：“你是我男朋友吗？”
“靠，你根本也不给我机会好吧？！”
“你竟然还真的跟他搞上了啊？”林湘芙的声线偏低，听起来有种相当成熟的感觉，说话的语气也一直都干脆果断，相当有气场，“我感觉你也不像是个傻的啊，那只能夸你太有勇气了。”
他还挺欣赏这种女性的，如果不是同性恋的话那他对林湘芙的兴趣肯定高于对江清远的。
“二爷对绿茶大大仇恨值这么高啊？”这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队伍里的那个路人甲，以前大概在势力战之类的时候听过对方讲话。
“用仇恨值来形容我都嫌小儿科，毕竟那王八蛋是给我造成过心理阴影的。”提起这个，林湘芙非常不高兴地冷哼一声，“从小到大都长得人模人样，就是不干人事。”
唐曜昀听着他们说话，控制自己的人物跑到新的副本门口申请副本，之后才随口道：“心理阴影包括凌晨带着工具箱去拆门？”江清远带来的那个箱子还放在他家里，他之前顺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非常齐全，技术水平到位的话想要拆个门是足够了。
这句话一出，整个语音频道都诡异地安静了十秒钟。
“不好意思我错了，”林湘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我小时候太脆弱，心理阴影这方面我大概还是比不过你。”
“是吗。”他倒是态度很坦然，仿佛这点小事情没什么可谈论的，“我看他那么笃定还以为是有过经验。”事实上也确实是小事，如果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他一开始就没必要跟江清远搅和在一起。
“你们的感情生活可真是丰富多彩。”这是心情一言难尽的温凉。
“大王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才能练就这种淡定神功？”这是目瞪口呆的路人甲。
至于不能说话的齐然已经惊呆在了电脑前。
几句话的功夫，古剑冢已经申请成功，除唐曜昀之外的四个人都怀着复杂的心情传送进了副本，在看见副本里漫无边际的黑雾后心情变得更为复杂。可视度这么差，地上多半是设了陷阱，而负责扛怪的又是齐然这个盗版货。
唐曜昀给每个人都刷好增益状态，正打算开始前进的时候，耳机里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来啦！怎么能让我的小公举第一次开荒就被坑死在副本里？”
这是突然就换回正主了。
“禽兽你真的去撬门了？”林湘芙立刻忍不住问出声，甚至来不及问一句齐然是不是被他过河拆桥用完就扔了。
“当然没有。”江清远把耳机接到笔记本电脑上，以代替刚才说话时使用的内置麦，反驳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在我动手之前小公举就主动让我进屋了。”
说话的时候，他还冲着齐然摆了摆手，示意他的任务结束，可以哪来的回哪去了。
感觉自己终于逃过一劫的齐然感激涕零地转身就走。
“不好意思啊大王，”路人甲突然急匆匆地开麦道歉，“女朋友紧急召唤，我得先下了。”
“先别走。”江清远直接出声叫住刚刚打开门准备逃走的齐然，然后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笑眯眯地指了指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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