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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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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的!”
雅涟双眼看向正在逐渐散开的人群,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因为森特的一句话,宾客们不得不留在东诺宫,现在他们三五成群,凌乱地朝四周散去,打算找个地方消磨时间。
“确实是个好机会。”希克斯笑了声,目光顿时锐利起来。他抬起手臂,木仓口对准了何欢。
这支木仓是型号是专用于暗杀的,制作工艺要求高,有价无市,十分昂贵。因为这支木仓具有自动瞄准、改变射程、射击轨迹的功能、穿刺力强的特征。
尤其是改变射击轨迹这一条,简直就是暗杀的利器。
比如你站在东南角开木仓,对方依据声源追查,可能会跑向西北,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发现凶手的方向。
希克斯已经瞄准了何欢,食指正缓缓扣动扳机。
突然,雅涟的手覆盖到了木仓身上:“别杀他,瞄准杀手。”
希克斯皱眉看向他:“为什么?”
雅涟:“他太邪门了,我们别去冒这个险。以后收拾他的机会多的事,今天应该优先解决是那个杀手,决不能让他泄密。”
希克斯迟疑,他更想杀何欢。只看到这个贱…人和斐茨的脸,他内心的仇恨就像大火煎油,一刻都不得安宁。
“哥哥!古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看清现下的局势,王妃是我们以后的依靠,绝不能让她暴露。”雅涟放缓了声音,苦口劝道:“刚才王妃的眼神,真正用意应该是让我们理智做事。”
希克斯咬紧牙,最终啐了一声:“好!我说了会听你的!”然后他转移了木仓口的准头。
……
斐茨正压着犯人朝宴厅里走去,他手段粗暴,几乎是把人拖着走。
何欢跟在他身边,看似一心朝前,但他的双眼却警惕地看向四周。
“有没有发现?”斐茨同样留意着周围的状况。
何欢:“暂时没有,但决不能掉以轻心。”
以他的猜想,幕后主使肯定无法容忍这个犯人落他们手上,一旦拷问出真相,君王之怒是谁也不敢承受的。
所以幕后主使一定会用尽手段杀掉犯人,绝不会他吐露半个字。
但是警惕了这么久,何欢还是没发现任何异状。他不禁又将目光落在了前面的夏洛蒂身上,如果说有谁恨不得杀了自己,且有本事在东诺宫行凶——森特、夏洛蒂、考兰家族是最有可能的。
刚才和森特的一场交锋中,何欢不停用无礼的话刺激森特的神经和威信,发现森特对这件事在乎的只有颜面受损,以及在斐茨说出“孩子”两个字的时候瞬间改变了态度,以此推断,森特并不是想伤害他的人。
而夏洛蒂的态度就值得考究了。她的用词倾向,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避免调查事件,掩盖责任,模糊焦点。
最后就是考兰家族。
说起来,宴会进行到现在,考兰家的两兄弟一个都没见到,明明在受邀之列,却仿佛没来似的,也不知躲哪儿去了。
杀气?
何欢突然顿了顿脚步,但很快又恢复自然地朝前走。这股杀气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怎么了?”斐茨察觉到他细微的异样,问道。
何欢摇了摇头:“可能是我的错……”觉字还未说出口,突然敏锐的五感察觉到一丝异样。
似乎有某种尖锐的呼啸声撕裂了空气,何欢眼珠滑向眼角,一抹细小的光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尖锐、闪缩、急速旋转……
那是一枚子弹!
第68章
子弹犹如一条游蛇; 从人群穿梭而来,根本看不清方向。
而子弹的去向——何欢下意识后仰躲避; 却发现这颗子弹不是朝自己发射而来——是犯人!
何欢之前的猜测没错; 有人会杀掉犯人灭口。
但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杀人毁掉线索,哪有那么容易。
何欢旋即弯身下腰,左脚横扫过犯人的大腿,直接将人横扫在地上。而后何欢以双手撑着地面借力; 双腿一个用力,踢在犯人的肩头。
何欢的身体以一种人类根本无法达到的柔软程度,以及堪比机械的反应速度; 在子弹到达的0。1秒前; 将犯人像溜冰的滑板一样,一腿给踢进了宴厅呢。
那犯人的身体抻得笔直; 像一艘火力全开的破冰核艇,“嗖嗖”地突破人群朝着更深处冲去。
“啊啊啊!”
“这是什么?我的裙子!”
“搞什么鬼!啊啊,我的鞋子,我的裤子!”
人群就像被保龄球撞击的保龄瓶,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嘭!”的一声巨响,宴厅门口的阶梯被打出了一个大洞,碎石迸溅,一缕白色的烟缓缓升起,带来了刺鼻的硝烟味。
这个洞口就距离斐茨不过两米的距离,他看了个正着。如果角度再偏一点点,中弹的人就会是他。
斐茨猛然回头; 周围是更为慌乱的人群,遮挡了视线。而更远处的建筑景物又安静得没有任何异样,根本找不到狙击手的位置。
“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是什么,子弹吗?我的天!”
何欢还撑在地面的双手,再一个借力,反转拧身而起,整个身体顿时直立起来,双脚跟在地上轻轻一垫就已经重新站稳在地面了。
他这套动作干脆利落,快速得几乎让人以为眼花,就像魔术师只是打了个花哨的手势就变出了朵艳丽的玫瑰花。
斐茨:“你……”
何欢看着他已经空出的一双手,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好笑:“刚才有人想杀掉……”
话还没说完,他就见斐茨表情骤变,怒气就像无预警的暴风雨,信息素更是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何欢差点双腿一软跪下去。
斐茨及时将他捞进了怀里,虽然动作轻柔,但说的话就不那么温柔:“你刚才在做什么?!你疯了!你还怀着孕!”
“但是刚才……”何欢努力解释,但在斐茨盛怒的目光中,声音断崖式地消失了。
斐茨紧紧地将他压进自己的怀里:“别做这种事,我会害怕。”
何欢听出他声调中浓浓的惊慌:“对不起。”
斐茨的怒吼也把周围的人吼得一个激灵,瞬间从发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部分人指着那个被子弹击出的大洞而愤怒,部分人因害怕在不停地叫嚣,说要离开皇宫回家,还有一部分人的思维停留在了何欢刚才那一系列非常人的动作。
“我的妈,太帅了!太帅了!我敢打赌军部特种部队的精英也做不出那套动作!”
“刚才,刚才我没看错吧,何欢不仅赶在子弹前发现了它,还把罪犯给踢开了?”
“他是Omega对吧?是的吧,难道是我的认知出了问题?”
而此时,希克斯正拉着雅涟的手在狂奔。
他们一边小心地躲开警卫逃跑,一边又忍不住回头看向斐茨和何欢的方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希克斯一边跑一边喃喃自语,他脸色苍白而虚弱,冷汗像豆子般从脸颊顺着下巴滚落进衣领,而他的颈项也全是汗津津的。
他看上去像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如论如何也不相信何欢竟能避开子弹,还能从子弹死神的手下救走杀手。
他脑子里回放着在子弹来临之前,何欢躲避,并踢开杀手的那一幕,不停地不停地回放,永远无法暂停。
雅涟忍不住地喊:“哥哥,快停下,别跑了!别跑了!”
希克斯像是失聪了般,完全听不到雅涟的呼喊,嘴里不停地来回叨念:“不可能,绝不可能,那可是‘流星’射出的子弹……不可能!”
流星正在那把抢的名字,以速度快,击杀率高,可变轨等优点而冠以如此美丽的称号。
暗杀神器怎么可能被何欢一个柔弱的Omega躲过?!
雅涟就是一个柔弱的Omega,所以他甩不开希克斯这个Alpha的手,只能被他拖着奔跑。雅涟的手腕已经脱臼,双脚也已扭伤,剧烈的疼痛让他哭出了声:“哥哥,够了!哥哥!我好痛!”
希克斯像只无头苍蝇胡乱地在皇宫里飞奔,身后的雅涟时不时被撞在柱子上,也会与各种装饰景观危险地擦肩而过。
“哥哥!”雅涟差点一脸撞上廊顶垂下的铁艺装饰灯。
希克斯恍若未闻,仍旧紧紧攥着雅涟的手腕:“不能停下,不然会被抓住的!父亲知道了就完蛋了!”
“哥哥……”雅涟已经虚弱得没什么力气了,神经已经因疼痛而麻痹,他甚至有种四肢不属于自己的分尸感。
嘘!“希克斯突然转身。雅涟撞上他的胸膛,浑身骨头像被折断了一样:“啊啊……痛……”
希克斯猛然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别出声!要是被抓到我们就死定了!”说着还惊慌失措地观察四周。
“唔、唔……”雅涟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和神经质的样子,绝望的泪水滚滚落下。
“你们在做什么!”
“快住手,竟敢在皇宫挟持Omega!”
一队巡逻的警卫刚巧从左侧回廊路过,立马冲过来围住了希克斯和雅涟。
……
“这枚子弹的弹壳很特殊,好像是……”
“啊!是流星!没错就是它,有暗杀之神称号的流星!”
“老天,竟然有人在皇宫搞暗杀!”
刚进入宴厅休息室准备拷问犯人的森特,在听到“流星”的凶名后,不得不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御军领队立刻把弹壳给呈献上去:“陛下,这是证物。”
森特的脸色难看得青了又黑,黑了又白,总之十分精彩。
“查!彻查!一定要把人给我抓出来!”
“是!”领队行了军礼,带着手下出去了。
森特又指向那个瘫痪在地上的犯人,怒喝道:“带进来!”他说着就朝会议室走去。
斐茨牵着何欢,也一同走了进去。何欢发现,夏洛蒂并没有跟上君王的步伐,她脚步凝滞,视线时不时落在那个正被拖着走的犯人身上。
路过夏洛蒂身边的时候,何欢笑着对她说:“王妃,不进去吗?”
夏洛蒂回神,那目光复杂得像蕴含了一个谜底重重的故事。她深深看着何欢,突然来了一句:“你真的是Omega?”
“如您所见,我不仅是个有腺体,有信息素的Omega。”何欢微微笑,右手放在腹部:“我还是一个怀了孕的Omega。”
夏洛蒂只觉得他的笑容就像飘扬的胜利的旗帜,刺得她双眼生疼:“没有任何一个Omega有那样的身手,Alpha也没有。”
“是啊。”何欢轻飘飘说了两个字。
听在夏洛蒂耳中不啻于重锤砸在了她的神经上,心头的恨意再也无法遏制的涌到了眼中,闪缩着像之前那枚子弹般的光芒,恨不得刺透何欢的身体,撕裂他的灵魂。
何欢从与夏洛蒂对视起,就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终于用那两个字引出了情绪上的变化。
而这一变化,同样没逃出斐茨的眼睛。
夏洛蒂感受到斐茨冷冰冰的目光,浑身就像浸泡在冰水中,冻得她打了个颤:“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快进去吧。”
她说完,逃也似的进入了会议室。
斐茨看向何欢,并没有说一句话。何欢亦回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无声的回答。
斐茨的双眸暗了暗,表情更加冰冷。
……
跪在会议室中间的犯人已被手铐反剪了双手,双脚也拴上了镣铐。他的两边分别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正端着木仓对准他的脑袋。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森特也懒得废话,直接开问。
罪犯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下,又恢复了平静。
森特给左边站着的士兵打了个手势,那士兵立刻对罪犯拳脚相加的揍了起来。
罪犯之前就被斐茨和何欢收拾了一顿,身上都是伤,此刻再挨揍,痛得嘶声惨叫不停。
鲜血飞溅,罪犯蜷缩在地上不停痉挛,惨状可怖。
“现在只是皮肉伤,你要是再不交代,等会……”森特顿了顿,笑了:“你看起来像军部出来的人,接下来会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士兵停住殴打,转身停立在了一旁。
罪犯在他脚下呻呤、打滚,血渍糊满了他的脸,牙齿也掉落了两颗。
斐茨捂住何欢的脸,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别看,太血腥,会做噩梦。”
森特听到这句不合时宜的话,不禁想起何欢把犯人当保龄球踢的一幕。
刚进门的夏洛蒂也听到了这句话,无语的表情可谓和森特如出一辙——何欢会害怕?这个Omega就是个怪物,谁害怕他都不会害怕!
夏洛蒂发紧得想尖叫,想骂人,但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按捺住心中嗜血的杀意,乖顺地走到森特旁边坐下。
森特不悦道:“你现在应该出去安抚宾客,而不是在这里坐着看戏。”
“可是……”夏洛蒂刚想回答,门突然被御军领队打开了。
“报告陛下,我们发现考兰家的两位先生十分异常,恐怕与此次事件有关。”领队报告完毕站到一边,亮出了大门口的情况。
希克斯正被两个警卫押解着,他嘴里喃喃不停:“他肯定死了,死了!我要跑,再跑快点!何欢是个妖怪,他一定是个妖怪!”
而雅涟正被放置在一个担架上,他脸色苍白,神色虚弱,眼角的泪水不停歇地流淌着,双手更是无力地搭在担架的玄边,可怜极了。
第69章
希克斯和雅涟这种异状; 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事关考兰家继承人,森特也只得从沙发上站起; 快步走到了希克斯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希克斯一见到森特就疯狂地想逃跑; 嘴里大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森特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
“陛下小心。”御军领队赶紧挡在森特面前,无辜地说:“属下见到他的时候就成这样了。”
森特眉头紧皱,考兰家的长子进皇宫参加生日宴就疯了; 他完全没法跟老公爵交代。
俩人前阵子还因联姻一事闹得很不愉快,考兰公爵一气之下称病不上班,这也算了。这次的生日宴夏洛蒂是亲自上府送的请柬; 考兰公爵不仅不见面; 还不让他的夫人前来参加。
最后只由长子和次子做代表来了。
森特一直想重修旧好,现在出了这种事; 以后岂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森特走到雅涟面前,看着这个可怜的Omega,放软了声音:“雅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谁料雅涟一见到他就发抖,紧紧闭上眼流泪。
那模样分别是害怕到了极点。
森特愣了片刻,完全没弄明白自己有哪里可怕的。他看了眼御军领队,领队只好无辜地眨眼间。
森特只好把声音放得更温柔:“雅涟别怕,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做主。”
雅涟却颤抖得更厉害,眼泪犹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紧咬的嘴唇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何欢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笑着看向夏洛蒂。
夏洛蒂的冷静再装不下去,她眦目欲裂的瞪着何欢,紧抿的唇线绷成一张弓,似乎随时会放出毒箭。
何欢坦然相对。
倏地,夏洛蒂的目光移向何欢头顶,而何欢的身后,正站在斐茨。
夏洛蒂眼中的恨意不减反增,她再也不隐藏自己的敌意和野心,撕裂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在何欢和斐茨的注视下,夏洛蒂转身走向了森特。
“陛下,希克斯和雅涟的状况不是很好,我先带他们去看医生。”
森特看着这两兄弟只觉得糟心,挥了挥手让警卫把两人带走,并郑重地对夏洛蒂说:“尽快送去医治,务必要查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好跟老公爵交代。哦对了,别让人看到,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我知道。”夏洛蒂领着人就要往外走。
警卫带着希克斯和雅涟跟在她身后,眼见着就要把人送走。
斐茨正要开口留人,夏洛蒂正巧在这时回头,朝斐茨和何欢露出一抹嘴角高翘的笑容,那副胜利的样子就像开屏的孔雀,快傲慢到天上去了。
就在此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
“母亲请留步,父亲,我有事要说。”
夏洛蒂胜利了不到一秒钟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就在这最后关头,她所有的计划都被自己的儿子给终止了。
迈伦颀长的身影堵在了门口,他没了平日的吊儿郎当,严肃认真的样子,让他同斐茨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但这都不是令众人惊愕的地方,吸引了所有人视线的是,他食指中勾着的一支小巧的手木仓,那独特的造型和精致的外观,无一不昭示着它的身份——流星!
夏洛蒂踉跄后退,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迈伦,你、你……”
迈伦从上衣口袋中抽出那张装饰用的方巾,小心将流星放在上面;“父亲,这就是暗杀的凶器,至于使用它的人——”他的目光渐渐转动,最终定格在希克斯和雅涟的身上。
希克斯一看到流星,原本已经镇定下去的情绪瞬间高涨,就像突然爆炸的油桶,恐惧的尖叫声快刺破了人的耳膜。
一直闭眼拒绝交流的雅涟,终于睁开了眼,他惶恐而瑟缩,就像看到了死神或恶魔:“不、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森特终于知道自己被耍了,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怒火。最近这段时间简直是衰到家了,他从执掌帝国以来,从没像今年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打脸。
他脸都要肿了!
夏洛蒂手扶着墙,很快恢复了镇定:“陛下,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先给他们治疗,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更不能因为迈伦的两句话就给他们定罪,考兰公爵那边也不好交代。”
森特怒视她:“不好交代?!我倒是很想知道考兰怎么给我交代。雇佣杀手谋杀我的孙子,谋杀不成还敢在东诺宫开枪!他是不是想造反?!”
“陛下!现在情形还不清楚,就算考兰公爵会造反,也不可能让他最宝贝的两个儿子来做!”夏洛蒂努力劝说。
“是吗?”迈伦突然说道:“如果我说我有视频录像呢?”
“你!”夏洛蒂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迈伦会倒戈,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楼梯间她扇过迈伦一个耳光,难道他就因为这个耳光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自己?!
迈伦的目光从森特身上挪开,看向夏洛蒂:“母亲想说什么?”
夏洛蒂张了张嘴,极度激烈的情绪让她的双颊涨红,仿佛被人用巴掌扇红了般,高高肿起:“这里的事不是你该管的,别胡闹,给我滚出来!”
森特的双眼在母子俩身上游移,他沉下了脸:“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夏洛蒂喉咙像被抽干了水分,无法再说一个字。但她瞬间换了张脸,用祈求的神色看向迈伦。
迈伦亦深深看着她。母子俩像站在天平的两端,只要其中任一一方加重了砝码,另一方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谋杀何欢的人是不是希克斯·考兰,和雅涟·考兰,不如先验指纹,调出监控录像?”斐茨说道。
森特指着领队道:“你去安排。”
迈伦却道:“希克斯和雅涟之前站的位置,监控被做了手脚,我单独录摄了一份。”他抬起手腕,点开了光脑,视屏影像直接投射在半空中,画面中显现希克斯和雅涟正躲在墙角,鬼鬼祟祟商量着什么。
希克斯突然暴躁大叫,还想冲过去抢夺迈伦的光脑,但被警卫给拦截下来。
雅涟更绝望地哭出了声。
两人的表现和认罪也没什么区别。
但众人已没心情去管他俩,目光完全被视频中的画面吸引。
视频中,希克斯和雅涟躲在墙角从商量、争论、恐慌、到一个女仆突然出现,再然后希克斯手中出现了一把枪——流星。
直到希克斯用食指扣动扳机,子弹以微弱的细芒闪现而出,这次枪击案的谜题终于揭开了!
画面终止消失,会议室里也陷入了冰雪般的沉默,气氛也如凝固般让人难以喘气。
而导致这一切的,正是森特一步步走向夏洛蒂。
夏洛蒂被逼退到沙发边,一个不稳跌落进去。
森特望着这个宠爱了三十多年的女人,一股无力的疲惫涌上的眉间,连带着渐渐冲散了他蓄积到丁点的怒气。
这一瞬,森特像老了几十岁。
“西丹为什么会在那里?”森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西丹,正是视频中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仆,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常年伺候在夏洛蒂身边的女官。
夏洛蒂嘴唇颤抖,始终没说出一句话。她扬着脸看着森特,眼眸中是抗拒的倔强。
“当然是因为有了西丹阿姨的协助,我才能拍下这个视频。”迈伦这句话惊住了所有人。
夏洛蒂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她震惊之余又充满了恨意:“为什么!她为什么会背叛我?!”
“那就要问问你当年为什么背叛皇后塔黛。”迈伦没什么表情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看向了斐茨。
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塔黛皇后的名字,实在有点突兀,斐茨回视迈伦,兄弟俩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终于有了一次长时间的对视。
迈伦嗤笑了一声,笑得有些讽刺。从出生至今,这还是哥哥第一次正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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