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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当药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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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昊笑了笑:“我们可能要在山上逗留很久,会耽误你的时间。这样吧,明天再麻烦你陪我们去其他景点玩。”
风瑾看了成君昊一眼,知道他的用意,便说:“张哥,今天我们想自己去爬山,晚上可能还会在山上露营。”
张随听他们这么说,明白对方并不是怕麻烦自己,而是不想自己打扰,便说:“那行,你们自己去吧,我送你们到入口处。”
骊山现在已经是一座森林公园,时过境迁,沧海桑田,风瑾还真不能确定是否找得到当初他们遇难的那片山林。山中修了很多路,他们当初走的那些山路不知道还在不在,是被修成了山道,还是早已长成了山林。风瑾一边走,一边努力辨认着。结果真如风瑾所说的那样,他们得在山上露营,因为一天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晚上露营的时候,成君昊跟风瑾重新讨论了一下,当初上山是从哪个位置上去,再对比古今地图,最后确定是在公园北部的位置。第二天一早,成君昊就叫来了一架出租飞机,载着他们往骊山北部飞去,沿着骊山北面反复对比,最后确定了几处悬崖,风瑾凭着直觉选定了一处。
直升机将他们放下了,成君昊领着风瑾披荆斩棘,一路爬上荆棘丛生的山坡,风瑾越走越激动:“对,就是这里,前面一点,过了这个山头就是,这儿以前是官道,还能走车。”
拐过一个山坡,来到了一处山坳,这儿有一条天然的栈道,宽约一米多,右边是石壁,左边是悬崖,人要是在这里设伏,完全无处遁逃。
风瑾热泪盈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师父!”
第四十九章施救
寂静无声的栈道上忽然刮过来一阵风;仿佛在回应风瑾的呼唤。泪水模糊了风瑾的双眼,当日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仿佛在眼前重现,师兄倒在血泊中,歹徒砍断牛车的缰绳;一把掀翻载着师父的牛车,他自己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拉师父;与师父和牛车一起坠入山崖。
风瑾只觉得气血上涌;心痛到难以呼吸。成君昊急忙上来,扶住了风瑾,伸手抚摸他的胸口:“风瑾;风瑾;你没事吧?”
风瑾过了片刻才喘过气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我好像看到师父了。”
成君昊将他揽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师父在天有灵;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的。”
风瑾在成君昊怀里放声痛哭;他猝然离开了那个世界,对师父和师兄的遭遇无能为力;来不及同任何亲友道别;独自一人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直到这一刻,才彻底爆发出来,宣泄着心中的难过、委屈与思念。
成君昊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等他哭够了,才掏出纸巾替他擦眼泪,说:“我带了祭品过来,我们祭奠一下吧。”
风瑾接过纸巾,有些难为情地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好。”
成君昊从背包里拿出香烛纸钱,摆上水果,又拿出酒瓶和酒杯,说:“昨天还带了鲜花的,但是已经蔫掉了,就扔了。”
风瑾看他变戏法似的拿出这么多东西,已经惊讶无比了,说:“有这些就足够了。谢谢你,成大哥。”
成君昊将东西摆上,点上纸钱和香烛,将香烛插在石头缝里,打开酒瓶递给风瑾:“你来给师父敬酒吧。”
风瑾接过瓶子,跪在栈道上,倒上白酒:“师父,师兄,我是瑾儿,我来看你们了。”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成君昊安静地守在一旁,等风瑾磕完头,自己也在一旁跪了下来,往酒杯里斟上酒:“老神医,我叫成君昊,是风瑾在这边的朋友。他能以这种方式重新活下来,一定也是您老人家积下福德,在天上保佑着他。请您多多保佑风瑾,让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我会帮助他将您的心血传承下去,将中医重新发扬光大。”
风瑾安静地听他说完话,一度哽咽,最后只能说出一句:“谢谢!”
成君昊在一旁坐下来,看着熊熊燃烧的纸钱,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人,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叫我。”
“谢谢。你一直是这样帮我的。”风瑾挨着他坐了下来,任由山风刮着纸钱燃烧的热浪朝他们扑来,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成君昊坐在这里,这是他两世相连的地方,他从这里消失,也从这里走向新生。
“是,但那都是我主动的。我的意思是,以后你不用再把我当外人,任何要求都可以提,不要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成君昊说。
风瑾扭头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对他有点不太公允,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地为自己付出,而自己从未真正敞开过心扉,甚至还有点嫌弃他约束得太厉害,想要躲开他。“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为我好。”
成君昊叹了口气:“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紧张过头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种困扰,毕竟没有人愿意总被人看管着。”
风瑾苦笑了一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只怪我和封瑾都太高调了,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而我得罪了一大票中医反对者。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生活,就注定我以后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其实我很感激你,除了你,恐怕不会再有人会这么关心我的安危。”
成君昊听到这里,有些欣慰地笑了笑,他看向山下的林海,抓了一颗石子往悬崖下扔去,好一会儿才听见传来动静,问:“你想下去看看吗?”
风瑾探头看着下方,至少有几十米高,看得人有些晕眩,他赶忙退了回来:“你觉得还会有什么痕迹吗?”已经过了两千多年,一切早都化为了尘埃,只是不知道,他们的骸骨是否有人收敛。
“总要下去看看才知道。”成君昊知道,其实就算是有任何痕迹,过去了这么多年,只怕也早就被埋在了历史的尘埃里了,两千五百多年,一年落上一次叶,只怕也有数米深了。
“能下去吗?”风瑾问。
“我看看,应该可以的,找个地方固定一下绳索。”成君昊的包里一直装着攀岩绳,这是为了采药准备的。
于是他们找了个地方固定住绳索,沿着悬崖下到了崖底,成君昊用小铲子将腐叶清开了一大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虽然什么都没寻到,但对风瑾来说,也算是了却了心愿,他将瓶子里剩余的酒洒在了地上,这才离开。
从骊山回来,他们直接去了终南山。终南山自古有天然药库之称,风瑾以前在秦国行医的时候,就常与师兄一起上山采药,这里的药材品种多、品质高、药效好,连师父都夸天下药材,终南山占了半数。
风瑾这次过来,又没请向导,打算找本地山民当脚夫,并在本地寻访采药人以后为他们提供药材,却在说明来意后遭到了山民的拒绝:“山上的药材我们不能采,被抓住了要坐牢的。”
风瑾惊讶万分:“为什么?”
山民说:“这儿是国家的药材基地,有专门的单位管的,禁止私人采药,一旦被抓住了,是要罚款坐牢的。”
成君昊问:“归哪家单位管?”
“太乙山上的道观,他们负责这个。你要买药材,就去跟他们商量。”山民说。
风瑾听了,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没想到还有这个机构,太好了,省得我们自己采了,以后就直接跟他们买药吧。”他在十万大山和五行山里,都是找了当地人为他们采药,以后还要不定期过去培训,因为不同的药材采挖的季节不同,得教会这些采药人才行,这里的药材有专人管,岂不是省了他的事了。
成君昊问:“具体是哪个道观?”
山民说:“好像是青牛洞,你们上太乙山去问问。”
于是两人于山民作别,往最高峰太乙山爬去。终南山风景极其秀美,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值暑假,不少游客登山游玩,山间的青石路曲曲折折,通往各处寺观。这让风瑾觉得意外,因为他以前来这里,全都是原始山林,几乎是没有路的,得靠自己开辟路径。
更让风瑾意外的是,他在路边就看到不少名贵的药材,比如党参、黄精、贝母、独活、柴胡等,随手可得,然而他们就那么长着,无人问津,看得他是心痒难耐,不过还是没有动手去采,有现成的可买,为什么不买现成的。
他们根据地图指示,找到了青牛洞观,这里香火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鼎盛,游客也不多,来了也是进来参观小憩的,很少人烧香,值班的道士也很少,只见到一两个,也是各干各的事,与游客们两不相干。不过从香炉里残余的香烛看来,这儿的香火应该还是很鼎盛的,大概不是初一十五,前来烧香的信男善女比较少。
风瑾找到一名正在抄经书的道士打听:“师父,请问一下,听说你们这里是负责山里药材采挖的,对吗?”
小道士拿下耳中的耳塞,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原来他刚才在听歌。
因为他的动作,风瑾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心想这道士还挺前卫的,虽然身着道袍,却还用这么高科技的产品,他只好又将那句话给重新说了一遍。
小道士说:“哦,诚明道长身体不适,已经很久不采药了。”
风瑾说:“那可以见见道长吗?”
“他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小道士拒绝了风瑾。
成君昊在一旁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们是医生,可以帮忙看一下。”
小道士抬起头看看他俩,说:“我们已经去过上京最好的医院了,还是没有用,你们请回吧。”
“我们是中医,不是西医。”成君昊耐着性子解释说。
小道士笑了笑:“诚明道长自己就是中医,他给人看了几十年病,对自己的病情难道还不清楚吗?”
风瑾便换了话题:“那只有诚明道长会采药吗?别人不会?”
“诚明道长是主持采药制药的,别人只认得药,不懂得如何处理。以前云台道长也会,但他仙游到别处当主持去了。”小道士说。
风瑾顿时头大:“那你们这儿就不再卖药材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买药了。”小道士说,“采药成本太高,医院里都愿意买人工种植的。”
成君昊皱起眉头:“都没人采药,那你这儿还设什么药材基地,还不允许别人采!”
小道士说:“这是政府部门设的,我们只是代为采药和管理。”
风瑾说:“那小师父,我还是想拜访一下诚明道长,麻烦你帮忙通报一声吧。。”
“对啊,没准我们还真治好了道长的病呢。”成君昊本来就对风瑾的医术十分自信,尤其是在知道了他是扁鹊的弟子之后,这信心就更足了。
小道士见风瑾长得好看,有些不忍心拒绝,便说:“好吧,我去帮你问一声。”
两人便在前殿里等着,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小道士才出来,说:“诚明道长让你们过去,请跟我来吧。”
风瑾和成君昊便跟着小道士往后面去,穿过了几座大殿,终于到了后面的宿舍,宿舍楼贴墙而砌,光线全都靠前面的门窗,后面则十分阴暗潮湿,这样的房子夏秋是十分凉爽的,但是冬春就难免潮湿阴冷了。风瑾一路上听小道士说了,诚明道长得的是心脏病,已经卧床许久不能起来了,听小道士的意思,是要回来准备后事了。
风瑾进了诚明道长的卧房,只闻见一股浓重的药味,初时还以为是诚明道长自己喝的药,后来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有一个大药柜,药味应该是从药柜里散发出来的。
诚明道长年近八十,须发皆白,病痛将他折磨得瘦骨嶙峋,满脸都是皱纹,风瑾进去的时候,他正以手按住胸口的位置□□着。照顾他的弟子问他:“师父,要不要再吃速效救心丸?”
带风瑾进来的小道士说:“诚明师父,客人到了。”
诚明道长只在床上“嗯”了一声,完全都无法起来打招呼了。
风瑾也不用人招呼,直接走到床边,伸手抓过了诚明道长的手腕,开始把脉,并且问:“道长是不是风湿性心脏病?发病的时候会心绞痛,偶尔会晕厥,呼吸急促,全身肿胀乏力?”
诚明道长听见这话,掀开眼皮,“嗯”了一声,风瑾说:“道长这病已经很严重了,不过也不是无药可医。我给您开一个方子,您试试效果。”
风瑾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写药方,一共写了两个方子,然后交给了照顾诚明道长的弟子:“抓紧时间去抓药。”
对方拿过来一看:“这不就是乌头汤吗?不对,还加了全蝎和蜈蚣。”
风瑾听他也懂药方,知道是懂行的人,便说:“对,就是乌头汤,将这些药抓齐了,然后打成粉末,温水冲服。我还开了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道长现在的身体阴阳两虚,元气血气都亏损得厉害,所以我们一边固本培元,一边治疗风湿病,两种药一起服用。”
弟子赶紧拿着药方去师父的药柜里配药,这个乌头汤他是知道的,师父自己也用过,但是跟这个小先生开的药剂量不一样,也没加全蝎和蜈蚣。
很幸运,诚明道长的药柜能配齐药方。弟子赶紧去安排人煎药,自己则开始磨乌头汤,一边对风瑾说:“小先生你们能在这里多留两天吗?”
风瑾说:“当然,我有求于诚明道长,定要等他康复才能走。”
对方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便让小道士安排他们在观里住下。
药给诚明道长服下之后,当晚,他的心绞痛症状就消失了,这让他的弟子惊讶不已,第二天便来跟风瑾道谢:“师父病大有好转,没想到小先生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造诣,真是神医啊。”
风瑾说:“不敢当,诚明道长的病只是暂时得到了缓解,要想脱离危险,还需要服用一段时间的药才行。”
“已经非常感激了,师父让我来请二位过去面谈。快请!”
第五十章坐诊
风瑾再次见到诚明道长的时候;他平静多了,脸上没有现出痛苦之色,见到风瑾,便抬起手示意弟子扶自己坐起来;风瑾见状忙制止他:“道长还是别起来了,躺着吧。”
“那就请恕贫道礼数不周了。请坐!”诚明道长示意弟子给自己脑后枕个枕头;让头稍微抬高一点;终于可以仔细打量风瑾了,越看眼中的惊讶越多,“真没有想到小先生用药如神;却是如此年轻;真是可喜可贺!”
风瑾在床边坐下来;腼腆地笑笑:“道长过奖了!”
诚明道长叹息说:“老道丝毫没有夸张,我行医五十余年;自诩已经精通中医;然而碰上自己这病;还是束手无策,却被小先生手到病除;我看过你的药方;真是大胆又奇巧,想必是师从名医吧。”
风瑾颔首:“家师确实不同凡响,只是早已仙去,我仅学得了他三分本领,希望能够用来造福世人。”
“三分本领就如此厉害;尊师必定是位神医,可惜未能得见,实在遗憾。所幸小先生天资过人,日后必定也能像尊师一样誉满杏林,实在是我们中医的福气。”诚明道长言语中充满了感慨,片刻后又问,“二位是来终南山采药的?”
风瑾也没有隐瞒他:“对,我们在云海开了一家中医院。中医若想在当今这世上立足,必须要拿出几分真本领来,光靠医术是不够的,还得有好药,才能真正为病人消除病痛,重新树立对中医的信心。医院能买到的药材种类有限,而且人工种植的药材药效也有限,我想用野生药材,便上终南山求药来了。”
诚明道长点头:“你说得对,现在中医的处境太艰难了,再不抢救,就要彻底完了。中医要想治好病,哪能不用好药呢?终南山的药材好啊,然而识货的太少了,国家特意圈了这么大一块药材基地,却没有几人愿意用,会用中药的越来越少了,医院也嫌成本高,不愿意花钱买药,你说可悲不可悲?这满山的好药就成了领导的特供。”
成君昊听出了端倪,难怪药材基地不再卖药,机构却依旧没撤销,是因为还为政府部门供着药,便问:“道长,我们医院想跟终南山长期合作,采购野生药材,你们能安排人去帮我采药吗?”
“采药的人不难找,但是懂得制药的人还欠缺。贫道身体不适,心有余而力不足,真希望我能再活几年,能够教教这些不成器的弟子。”诚明道长很是无奈,他是个道医,以前收了两个弟子,打算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大徒弟云台天资聪颖,学了几分真本领,却不愿意留在这里,云游到别处去了,二徒弟身体不好,竟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加上这些年药材需求量越来越少,这些年也没再培养出炮制药材的药师来。
风瑾说:“道长只要好好调理身体,定能长命百岁。不过道长想要治好病,最好还是换个房间,这房间湿气太重,不利于道长养病。”
诚明道长点头:“多谢小先生提点。”
风瑾说:“道长无须客气,直接叫我风瑾便可。这段时间我想留下来采药。”
“可以,我让几名弟子随你一起去。制药方面有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我。”诚明道长说。
“那就谢谢道长了,不打扰您了,您好好养病吧。”风瑾说完和成君昊出来了。
风瑾和成君昊就在观中住了下来,他们每天和道观中的道士去山中采药,再回来炮制药材。诚明道长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过了几日,便能下床活动,也会来院中看大家分拣药材、处理药材。他发现不用自己帮忙,风瑾便能将所有药材都处理好,心中越发惊讶,他才多大,不仅懂医,而且懂药,真是一个天才。
风瑾和成君昊在终南山的这段时间里,采了很多药,也帮诚明道长调理好了身体,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诚明道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向风瑾表示,以后采药制药的事就交给他了,他还将培养几名懂得制药的弟子,不让终南山的药材再浪费下去。
有了终南山的药材,风瑾彻底放下心来,这样医院的常用药材来源就有了保障了。所以他们放心地回到了云海。
回来之后,风瑾也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坐诊看病了,他拿着崭新的行医资格证,有些百感交集,要是师父再世,恐怕也是没资格给人瞧病了吧,这个证件扼杀了多少民间中医。
孙博明教授见风瑾终于回来了,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你可算回来了,我也终于能喘口气了。”
风瑾笑着说:“辛苦孙教授了。明天您休息吧,我替您坐诊。”
“好!”这话孙博明爱听,中医院声名渐起,不少疑难杂症都跑到这里来挂孙博明的专家号,医院里没有人能够替代他,他每周至少工作六天,有时候甚至连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现在风瑾回来了,总算可以走开一下了。
专家门诊比普通门诊贵一些,但一般人不在乎这点诊金,谁不愿意找专家看,问题是孙教授的号很难挂,每天都是早早就提前预约了,晚了就挂不到号,因为整个华夏医院就只有一个专家门诊。
这天有人上网预约的时候发现,明天预约的专家不再是孙博明,而变成了一个叫风瑾的年轻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医院系统搞错了吧,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专家呢。
有人觉得可能是系统出错,干脆便不预约了,也有人好不容易从外地赶来看病,等不起,便打电话到医院去咨询,客服回应说:“系统没有出错,风医生是我们医院新来的专家,明天是风医生当值。他的医术非常高明,不比孙医生差,请放心预约。”
于是风瑾当值这一天,总共只预约了十个专家号。这跟每天二十五个专家号的限额相比,还是差很远的。
第二天,风瑾穿上白大褂,直接去了专家门诊。第一个病人进来的时候,看见坐在桌子后面的风瑾,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去看门口挂的牌子,看是不是走错门了。
风瑾说:“请坐。”
病人是个中年男性,他看着风瑾:“你是专家?”他怎么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年轻的专家!
风瑾笑着说:“你请坐,请问有什么不适?”
病人看了看自己预约的单号:“你是风医生?”很明显,这个人预约挂号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专家的信息。
风瑾说:“对,是我。请坐吧,我给你把脉。”
“你们医院的专家这么年轻?”病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挂了专家号,却是个这么年轻的医生,但钱已经交了,不能不看,他将手放到号枕上。风瑾仔细地给他号脉,几分钟后,又换了另一只手。
风瑾把完脉,说:“张嘴我看看,伸舌头,好了。”
然后开始问诊:“你是不是长期口腔溃疡?”
病人猛点头:“对,有十多年了。吃了好多药,维生素当饭吃,总是好了又犯,一着凉就犯。我听人说中医能够调理治根,所以来试试。”
风瑾继续问:“你平时胃口是否不太好,吃多了就不消化,还容易便秘?口鼻喷出的气息滚烫,手心经常冒汗,但是膝盖以下则经常发凉?天一凉脚就格外冷。”
病人再次猛点头:“对、对、对!天一冷,脚就冷得不行,但是手却不冷,鼻子里好像能喷火,特别热,有时候会很烦躁。”
风瑾说:“你把平时吃的药都停了吧,这药吃多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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