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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大爆炸[无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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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台廉价的红地毯垂地的空隙,纪慕夏再次看到了一些纸钱。
  夜风忽起,红地毯被吹起一角,纸钱也被吹得马上要飘走时,里面一角突然被人按住。
  纪慕夏站着,视线太高,无法看到红地毯遮挡的舞台铁架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蹲下来看一下。想了想自己本就与别人不一样的毛笔,还是放弃了。
  于是他只能看到外面的一部分,看到那张纸钱被一点一点摸回去,而红地毯还在往外飘动……


第二十四章 倒计时第九天
  “走了。”谢秉言揽住他的肩膀。
  纪慕夏微微颔首,就像是没发现这里的异常一样,面色如常的离开了。
  上了二楼后,玩家按照各自的钥匙寻找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都是双人间,钥匙重合的就是同一间房。
  虽然玩家都很不理解,为什么不直接二人一组,但是想来,钥匙应该是重要道具。
  纪慕夏和谢秉言是同样的钥匙,223。很不巧,唇环青年就在纪慕夏的隔壁222。
  “哟呵~”唇环青年冲着纪慕夏吹了一个口哨,“好巧。”
  “是很巧。”纪繁春冷笑一声,拿着钥匙对唇环青年晃了晃。
  他和秦椒都是221,恰好在唇环青年的另一边。
  相当于他们一组四个人,把唇环青年包围了,有什么危险或者事故最先反应过来。
  秦椒对自己跟纪繁春同一间房倒没有太大反应,毕竟她做任务时与同行或者敌人也不能太在意性别之分,而且以她的警惕和身手,对自己的安全有足够的自信。
  她懒洋洋用钥匙打开房间,刚推开门,一只黑猫从里面喵呜一声从门内窜了出来。
  秦椒迅速躲开,看着那黑猫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黑猫,真是不吉利。”
  跟唇环青年同一间房的,是他们一伙的青年,被唇环青年叫做“东子”。
  “东子,开门。”
  “哎好。”东子嫌弃地再看一眼黑猫离开的方向,连忙打开222的房间,殷勤地像伺候老祖宗一样推开门让唇环青年进门。
  “艹!”唇环青年刚迈了一步就骂了一声脏话,惹来所有人的视线。
  谢秉言大大方方走过去看了一眼,一挑眉:“哟,缘分。这房间挺适合你的。”
  只见唇环青年的房间正对门的方向,有一根结成环的麻绳挂在室内唯一的吊扇上,正在轻轻左右飘荡。
  但是对面的窗户,分明是关闭着,打开门的这边也完全没有风,就算有风也应该是被门风吹拂着前后飘荡,它却是左右摇晃着,就仿佛,上面依然挂着一个重物……
  东子似乎很迷信,看到黑猫反应很大,看到这个麻绳反应更大。
  “啊——”
  东子失态的一声惨叫,腿一软,手抓住门把手好险才没坐在地上。
  他脸色瞬间吓得惨白,脸上挂着恐怖的表情,看上了谢秉言手里的钥匙。
  “我们换房间。”
  “不换。”谢秉言脸色沉了下来。
  “你找死!”东子扬起拳头作势要打人。
  “我看是你在找死。”纪繁春本就没有进房间,见状朝这边走了一步。
  虽然他看到谢秉言被和弟弟安排在一间房也有些担心,可是怎么也比这个一看就不安好心的陌生男人好。
  “别忘了你们的房间是NPC给的,又不是第一次进游戏的人了,违背游戏规则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当他不想换吗,如果可以,他宁愿跟慕夏住一起。
  纪繁春最后一句话戳中东子的畏惧心,悻悻住了手。
  “麻绳有什么好怕的。”唇环青年一脸不以为意,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之后吞云吐雾一番。
  “喜哥,那可是……”东子仿佛怕惊动什么,不敢说出口,用手在自己脖子的地方比划了一番。
  唇环青年,也就是东子口中的喜哥,昆喜,撇撇嘴,嘴唇上的金色唇环跟着晃悠。
  “就算来个吊死鬼,把她脸一遮,不还是艳遇嘛!”
  昆喜说话时,眼神猥琐地朝在场几个女玩家身上瞅,“嘿嘿嘿嘿,天一黑这女人不都一样,女鬼也是女人啊哈哈哈哈!”
  大部分男玩家跟着一起起哄着哈哈大笑。
  纪慕夏讳莫如深地瞧了他们一眼,自己开门走进223。谢秉言眼神一闪,故意笑眯眯回头看了一眼纪繁春,在后者警告的眼神里欢喜地走进223。
  ……
  室内是常见的白色墙壁,白墙上有黄色的污渍,看起来有点脏兮兮;门对面有对开的窗户,并不大,挂着边缘流苏脱线的米黄色窗帘。
  房间内有股潮湿的味道,纪慕夏一进门就把窗户打开透气,看到窗外是一片树林。
  一片挂着残枝败叶的树林。
  树林里隐约可见被埋在地下的残破石碑,石碑露出地面的小小一角呈三角形,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纪慕夏皱了皱眉头,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室内的潮湿味道散去的差不多后,便关上窗户,拉好窗帘。
  “这床单太潮了,还有味道。”
  谢秉言先进狭小的洗手间检查一番后,出来正在检查床铺。
  虽然名义上是农家乐,冲着村长有两层楼的小院子看也知道做的时间不短,旅馆应有的设施这农家乐都有,就是在这旅游淡季,明显服务冷淡,物品也不怎么样。
  两张单人床,白色的床单被洗的泛黄,旧旧的,摸上去还有些潮湿,谢秉言掀开被褥检查时,甚至从被褥里闻到好大一股腐朽的潮湿味道。
  单人床两边的床头柜下面各放了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脏污的不知道前面的客人离开后有没有洗过,谢秉言嫌弃地瞥了一眼,宁愿赤脚也不打算穿。
  这一次大概是他们在游戏里居住的最差的环境了。
  有轻微洁癖的谢秉言皱着眉头,绕床走了一周,连坐都不想坐在床上。
  “你刚刚去洗拖鞋了吗?”纪慕夏关上窗户走了一圈后,奇怪的问道。
  “什么?”谢秉言下意识皱眉,“这东西这么脏我才不会碰……”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谢秉言看到了纪慕夏问话的原因。
  他那边床头柜的塑料拖鞋,突然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
  谢秉言皱眉,看向床边的地面。
  室内的木质地板是深褐色的,光线有些昏暗,床边的阴影下木质地板看起来与别的地方差距不大。但是谢秉言撩起床单,还是发现自己床边的地板变湿了。
  “床边也有水……”
  刚刚他进门时分明没有的。
  “隔壁222是绳子。”纪慕夏也没有直接说出那打了个圈,一看就是上吊绳的名字。
  “这个村子叫酆都村,还供奉了钟馗像……”
  纪慕夏下意识摸一下口袋里的毛笔,它老老实实呆着,看起来仿佛就是一支普通的毛笔。
  “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酆都百鬼夜行的传说千年流传,按照游戏里对时间的要求,纪慕夏怀疑这次的时间可能是鬼节。
  而这个游戏,可是真的有鬼。
  如果鬼节当日百鬼夜行,他们这群玩家还能活下来几个?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
  晚上,两人习惯性的没有入睡,合衣闭眼躺在床上,等待着倒计时在零点时的响起。
  房间的灯光有些昏暗,夜里两人没有开灯,谁也不知道夜晚开灯会不会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夜色黑的异常,浓稠的仿佛是挥发后的宿墨,又仿佛是一张吸光的黑丝绒盖住了天地间。
  【倒计时第九天……】
  细细微微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小的仿佛是怨魂在耳边低语,背景带着听起来冷飕飕的风声。
  清晰可闻的倒计时过后,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声音彻底消失,而是有了神秘的音乐。
  听不懂的悠长语调,低沉,轻缓,高低起伏的歌唱着,仿佛是巫师的咒语,又仿佛是母亲的摇篮曲。
  不知不觉,两人就在这摇篮曲一般的歌唱声中,眼皮越来越重,不受控制的睡意深沉起来。
  突然——
  “滴答!”
  “滴答!”
  水滴声仿佛从洗手间传来。
  “秉言哥……水龙头……”纪慕夏睡意朦胧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糊不清的呢喃道。
  “乖,睡吧,没事的。”谢秉言声音平静,从床上起身。
  谢秉言努力睁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他伸出手,努力眨眨眼,发现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是游戏环境的设置,让玩家在夜里失去视力吗?
  还是诡异的鬼怪作祟导致的室内进入彻底黑暗的状态?
  谢秉言穿着袜子,坐在床边找鞋,脚刚刚踩在地上,猛地收回。
  他踩在了一个人的脚背上!
  那只脚虽然冷冰冰,湿漉漉,瞬间把他的袜子湿透了,但是他可以肯定,那是人的脚背。
  看不见的黑暗中,有个人就站在他的床边。
  谢秉言收回脚,可是那人更进一步,“他”冰冷的腿直接压住了床边的床单,让谢秉言按在床边的双手有了明显的感觉。
  “他”弯下腰,似乎在仔细打量谢秉言的模样,冰冷的呼吸喷在谢秉言的脸上,脖子上,耳根边,带着一股冷飕飕的水腥味。
  像河底腐烂的水草,又像是岸边干死的死鱼。
  一只手搭在了谢秉言的脖子上,冰冷的,尖锐的指甲,往他脖颈的肌肤里扎进去……
  谢秉言猛地再次放下脚,狠狠往下一踩!
  “嘶——”
  那个看不见的人发出古怪的惨叫声,声音像是门牙漏风。
  谢秉言在心里默算了位置,专门对准他的脚趾,一踩,一扭,然后抬腿对着对方的小腿狠狠一踹!
  “咚!”
  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谢秉言踹的往后倒去,发出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
  听那硬邦邦的声音,不像人体落地的声音,倒像是硬的钢铁木块。
  谢秉言也感受到了那古怪的硬度,他把人踹倒后自己也不好受,脚痛的不断倒吸冷气。
  “滴滴答答了大半宿,你是不是尿频尿急尿不尽?”谢秉言气的就开始关照对方的身体健康。
  “肾虚是病,得治。隔壁222就有个优秀的医生,不如你去找他瞧瞧?”
  “嘶——嘶嘶——”
  那古怪的生物嘶吼出一连串的吼叫声,偏偏谢秉言完全听不懂,只能从声调中分辨,对方极为愤怒。
  地面仿佛有水在往上蔓延,谢秉言感觉床单越来越湿,到后来湿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谢秉言下意识先看一眼纪慕夏:“慕夏!”
  依然是黑的仿佛失去了视力,什么都看不到。
  他看不到纪慕夏现在的状况,也听不到纪慕夏的任何动静,不知道纪慕夏现在有没有跟他经历类似的危险。
  这让他忍不住的担忧,情不自禁的分心。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穿透了整层楼。
  “啊——”
  这一声尖叫仿佛是海里的鲜血,把所有嗜血的生物给吸引了过去。刚刚还在与谢秉言僵持的古怪生物化作一阵风,从谢秉言身边溜走了。
  尽管谢秉言依然什么都看不到,他能感觉,不断往上蔓延的水面迅速下降,几乎被淹的沉溺感也缓缓减轻。
  而纪慕夏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
  一个长长的呵欠声后,纪慕夏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按床头灯。
  谢秉言起初也试过开灯,可是他尝试时,床头灯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
  又或者,是打开了也看不到。
  纪慕夏开灯后,灯光刺眼的照亮了室内,然后,纪慕夏尴尬地发问:
  “你,尿床了?”
  谢秉言低头,好巧不巧,水面全部褪下,刚好留下床中间偏下的位置有一滩湿润的水痕。
  “还尿裤子了?”
  谢秉言:……
  那个该死的鬼怪到底是什么玩意,坏他名声!


第二十五章 炮灰
  鬼怪离开后,谢秉言也无心睡眠,闭着眼睛浅眠着修养一番后,天便亮了。
  伴随着一阵“喔喔喔”的公鸡打鸣声,太阳从东方升起,透过薄薄的窗帘照亮了室内。
  室内潮湿的水腥味在阳光中渐渐消融,暖暖的黄色,让简陋的房间变得温馨起来。
  纪慕夏和谢秉言两人眼神明亮,仿佛日出是在眼里升起。
  “公鸡!”
  雄鸡一唱天下白的说法几乎人人都听说过,公鸡打鸣,不是最好的时间象征方式吗?
  难道这一关的时间提示这么早就出现了?
  “而且这一关有百鬼,雄鸡血可以辟邪。”纪慕夏越想越觉得这公鸡很重要。
  “抓了再说。”行动派谢秉言一言定音。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迅速出门,正准备穿过222去找221的纪繁春和秦椒时,发现222已经敞开着门。
  正对着门,悬挂着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尸体下,另一个一脸呆滞的坐在地上,半疯半傻了一样不断重复着说着什么。
  “喜哥死了……喜哥死了……”
  麻绳上挂着的尸体,正是昆喜,正挂在吊扇上的上吊绳绳扣里,左右摇晃着,舌头吐出来,两眼翻白,脸色肿胀难看。
  谁也没有提把他放下来的事情,昆喜自己的小弟都不做,纪慕夏和谢秉言两个向来谨慎的人更不会碰。
  在尸体会真真切切变成鬼怪的游戏世界里,不是他们发善心的地方。
  谢秉言走入室内,观察一番,看到昆喜的脖子上除了麻绳,还有几根明显不属于他自己的黑色发丝。
  “还以为是个大反派,原来只是炮灰。”
  谢秉言嗤笑一声,对昆喜战斗力之弱表示十分失望。
  昨天白天,昆喜还在威胁纪慕夏,用手在脖子间比划,吐着舌头像一个吊死鬼。
  现在他自己就变成了吊死鬼。
  纪慕夏倒是问起正事:“怎么死的?”
  昨晚就听到了昆喜的叫声,还帮忙吸引走了谢秉言那边的鬼怪。
  只是昆喜的死亡经过,明显是同住一屋的东子最清楚。
  东子似乎惊吓过度,动作和说话的表情透着一股木讷迟钝,缓慢的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
  “昨晚睡前……喜哥明明把这麻绳烧了的……我亲眼看到喜哥把它烧成灰……”
  “结果晚上又出现了……它又出现了……上面还挂着一个人……一个头发很长的女人……”
  “不要缠我!不要缠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东子被追问着,越说越慌张。
  到后来,直接抱着头,就是痛哭流涕着嚎叫。
  他们门本就打开着,如此剧烈的动静,很快把其他玩家也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
  大背头打着呵欠,搂着一个漂亮的女玩家走了过来。他运气不错,正好跟自己队伍的一个女玩家分配到同一间房。你情我愿的,把恐怖游戏过的像在度蜜月。
  “昆喜死了?嘿,我就知道那小子是个短命鬼。”
  大背头看到昆喜的尸体,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跟他一起的那位女玩家漂亮中带着几丝精明,看到东子精神崩溃的模样,冷静地看向先来的谢秉言和纪慕夏。
  “怎么死的?”
  谢秉言视而不见,故意回答:“没看人都给吓疯了,再问也没什么用。”
  女玩家深深地看了谢秉言一眼:“你们来的最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秉言对着她龇牙一笑:“吊死鬼吧。”
  “他说昆喜睡前把上吊绳给烧了。”
  大背头看着昆喜的尸体也不放过嘲讽的机会:“自己找死怪的了别人。走吧,宝贝,吃饭去。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鬼。”
  大背头大摇大摆的来,又大摇大摆的离开。
  女玩家想留下再问问时,被大背头强硬的搂住肩膀带走了。
  谢秉言嗤笑一声:“都把别人当傻子呢。”
  女玩家想从他们这里套情报是精明,大背头假装不知道也不是蠢,而是想利用他们先知道情报的人,来探路。
  “奇怪,221不会是出事了吧?”纪慕夏走出222房间,担忧地看向隔壁221。
  221里住着纪繁春和秦椒,现在都没开门,也没看到有人出来。
  222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玩家查看昆喜的死,只有221一直房门紧闭,这太不符合秦椒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了。
  “应该没事。”谢秉言见不得纪慕夏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尽管看纪繁春不顺眼,更不愿意看到纪慕夏因为哥哥出事露出伤心的表情。
  他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我听到你们声音了。”秦椒很快就来开门,“我早上一直在等你们,终于来了。”
  秦椒难得的客气脸,反而让外面两人同时心生疑惑。
  谢秉言却没有贸然进门,警惕地看着她:“我是谁?”
  “你是死变态。”秦椒翻个白眼。
  “好了,是你。”当面被骂,谢秉言反而放心了。
  “果然是变态,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听人骂你。”秦椒让开身后的位置,让他们看到还躺在床上的纪繁春,“进来吧,自己看。”
  “哥!”
  纪慕夏这才知道,早上二人一直不出来,是因为纪繁春病了。
  不是感冒,也没有发烧,就是一种诡异的虚弱。
  纪繁春也没有昏迷,该睡时能睡,该醒时也清醒着,就是脸色蜡黄,看起来精神就十分差。
  “我没事,就是感觉很虚弱。”纪繁春身为医生,最了解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像是大病初愈后,肌肉无力精神萎靡。”
  “该不会是被秦椒一夜掏空了身子吧。”谢秉言总觉得纪繁春这虚弱的模样,像被狐狸精榨干了。
  秦椒在二人进门后,迅速关上门,闻言当即怒骂:“谢秉言你才狐狸精!”
  “好了。”一向温和的纪慕夏难得的发起来脾气。
  亲哥虚弱成这样,谢秉言和秦椒还在对骂,这让他不禁怒从心起。
  “怎么办,一直在这里躺着也不安全,哥你能站起来吗?”
  “我能行动,就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纪繁春自己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僵硬缓慢,仿佛关节生了锈。
  纪慕夏几次忍不住想去搀扶他,都被亲哥拒绝了。
  纪繁春慢腾腾坐起身来,在室内走了几步。
  刚刚走了十来步,他就忍不住弯腰大口喘气,仿佛是跑了马拉松一般。
  纪慕夏看的心焦如焚。
  “怎么会这般,哥哥你昨晚碰什么了吗?”
  纪繁春摇了摇头:“没有。我看到那边有上吊绳,怕有水鬼,晚上连脸都没洗,完全没敢沾水。”
  他刚说到这里,谢秉言灵机一动,突然想清楚了自己夜里一直没看清楚的那个鬼怪是什么。
  “水鬼在我那。”
  其余三人的视线同时投向谢秉言。
  尽管同居一室,纪慕夏昨晚睡得很好,也很沉,谢秉言身上发生的一切他并没有感受到。
  谢秉言当即把自己从睡前发现拖鞋变湿,到夜晚的水声,床边看不见的鬼怪说了一遍。
  秦椒紧张地看看自己的床:“你说它后来跑了,那就是还没死。按照游戏的规则,鬼怪都是轮流找人,今晚会不会来找我?”
  谢秉言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没呛声,弄得秦椒都不习惯地看了谢秉言好几眼。
  “先别管晚上,还是说说白天吧,昨天白天神庙失踪了几个玩家,不知道是生是死。”
  纪慕夏说的,是被昆喜强行要求去神庙其他地方找线索的几个玩家,后来一个都没回来。
  “白天还是先按村长的要求去神庙做事,村长是关键NPC,暂时别激怒,以观察为主。”纪繁春费力地扶着墙壁站着,“就是要拖你们后腿了。”
  “现在大概是早餐时间,我们去楼下饭堂跟其他玩家交流一下信息。”纪慕夏想了想,上前搀扶住纪繁春,“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也许哥你病了并不是坏事。”
  秦椒重新打开门,纪慕夏细心地搀扶住纪繁春往门外走。
  看着两兄弟相依相偎的背影,谢秉言的眼神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羡慕和嫉妒。
  他多希望,被纪慕夏这么搀扶的人是他自己。
  “纪慕夏人真好。”秦椒在谢秉言身边低声道。
  谢秉言奇怪地看着她:“嗯?”
  “我是说,两兄弟感情真好。”秦椒回过神来,淡漠一笑,“我曾经也有个弟弟,可惜,已经不在了。”
  说完后,秦椒很快追上已经走下楼梯的两兄弟,热情的道:“来,我们轮流替嘛,免得谢秉言吃醋。”
  她亲密的搂住纪繁春另外一只手臂,把纪繁春往自己身边一带,恰好,纪繁春挂在腰带上的毛笔不小心把秦椒的腰身戳了一下。
  “哎呀,你的什么东西好硬!”秦椒夸张的一声娇呼,“讨厌,顶到人家了~”
  谢秉言:“……”
  刚才的伤感完全是错觉,秦椒还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纪慕夏:“……”
  他有种错觉,自己的亲哥似乎要被女流氓叼走了。
  纪繁春脸色尴尬地连忙解释:“是我的笔……”
  纪慕夏一愣:“等等,笔!”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笔,那支从钟馗庙里带出来的,写有所有玩家名字的笔,自己挑选了位置挂在那里,只有玩家才看得到,NPC都视而不见的毛笔。
  “对!笔不见了!”
  谢秉言第一个跟上纪慕夏的思路:“昆喜身上的那支毛笔已经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纪慕夏直接松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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