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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么么哒通关逃生游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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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初的眼前空无一物,“寒枝落白”没有实体,潜藏在他的意识之中,虽然这份触感十分鲜明,可又似乎并非真实的存在。
  新郎坐在旁边; 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他并不知道; 就在他的身边; “寒枝落白”正在程知初的精神中无声地侵占着他。
  难道是因为“寒枝落白”入侵了他的意识,可以使用任何人的声音,又恰好选中了白易,才会和白易的声音一模一样?
  程知初微微喘息着; 从冲击之中回过神来,因为脸颊上被亲吻的触感实在令他难以忽视。
  他不由抬手遮住自己的脸,然而这是从精神上传来的感觉,就算用手挡住也毫无用处; 还反倒因为他抗拒的表现,令“寒枝落白”吻得更重了。
  【呼……】
  程知初的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吐息; 在他的感受中,就像是“寒枝落白”故意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气,以此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他的双手搭在程知初的肩头上,将他用力按在座椅靠背上,轻咬他的唇瓣,用自己冰冷的嘴唇摩挲着这两片柔软的唇,而后仿佛撬开了他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进去。
  “唔……”
  程知初睁大双眼,尽管他知道这个吻并不存在,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引来了新郎的关注。
  “知初,你怎么了?”
  新郎伸手抚摸着程知初蓦然染上红晕的脸颊,“寒枝落白”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相同的位置上,与新郎的手重叠在了一起,同样在碰着他的脸。
  两只手同样冰冷,触碰的方式却不相同,明明惊悚至极,却又带来了些许酥麻的感觉,让程知初头皮发麻,心脏跳动得都要爆炸了。
  那灵活的舌头还在他的口腔中持续搅动着,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肆无忌惮地深吻着他。
  不行,不能让新郎看出来……
  程知初闭上眼睛,眼角泛出一点泪水,尽管知道新郎什么都看不到,这也不算是他真正地亲吻到“寒枝落白”,可他还是忍不住推开了新郎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头扎进了新郎的怀抱里。
  “知初?”
  无头的男人动作一顿,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程知初轻颤的后背上,声音迷惑又喜悦,在为他的新娘主动的亲近而高兴着,却又担心他的状况,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背部。
  【知初,你看,他什么都不知道。】
  “寒枝落白”用白易的声音在他的意识中说着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说道。
  【他根本就不了解你,也无法给予你任何东西,更不能永远陪伴你。】
  【但我是不同的。只要你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我们就会彻底融合,不分你我,就算你死去,我也能带着你找到新的身体,一直活下去,永远在一起。】
  【即使这样,知初,你也要跟他走吗?】
  【知初……】
  与白易极为相似的嗓音温柔而迷人,落在程知初的耳中,仿佛是白易在唤着他的名字,动情地吻着他,就像是一道细微的电流窜过他的后背,令程知初浑身轻颤,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不行,这是“寒枝落白”,他不能上当,更不能有所回应……
  他眉头紧蹙,呼吸灼热,将脸埋在新郎结实的胸膛前,眼中扑簌簌地落下泪水,神态可爱又可怜。
  尽管他在抗拒,也依旧记得刚才差点被“寒枝落白”杀死的恐怖,可这个声音实在和白易太像,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寒枝落白”其实是白易的错觉,渐渐淡化了他内心的恐惧,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动摇。
  仿佛察觉到他喜欢自己的声音,“寒枝落白”轻轻一笑,开始在他耳边说起温柔的情话,蛊惑着他的心弦。
  【知初,我喜欢你,我爱你。】
  【乖,你也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
  程知初的手指蓦然收紧,微微摇着自己的头,几乎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的意识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叫。
  【走开啊!这里应该是我呆的地方,谁也别想取代我!】
  是系统回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程知初心中一喜,顿时松了口气,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伴随着系统的回归,“寒枝落白”的亲吻和拥抱也骤然消失不见了。
  【呼、呼……真难对付,我差点着了他的道……】
  系统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似乎十分疲惫,还饱含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我平生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
  「你没事了?“寒枝落白”呢,他去哪里了?」程知初欣喜地问着。
  【我没事,但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恶,这算什么,被其他系统知道我会被嘲笑至死的!】
  系统悲愤地叫了一会,发泄着自己的羞愤和恼怒,不过过了一会,它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喃喃着说道。
  【不过这家伙确实也是厉害,他不愧是白——咳咳咳!】
  说到这里,它突然顿住了,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程知初听了有些疑惑,重复说道:「白?」
  【不是,刚才咬到舌头了,我其实是想说Boss来着。】
  系统停止了咳嗽,答道。
  【你问他去了哪里,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好像还在你的意识里蛰伏着,我没能把他彻底赶出去。】
  【我开启了防护,不会再被他压制了,不过你自己也小心,虽说不会再发生危及你生命的事,他也不会发现你的任务,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但是像刚才那样的动手动脚还是可能会接着出现的……】
  程知初擦掉脸上的泪水,身体猛地一僵:「要是他一直在我身体里,那我该怎么亲他?」尤其是刚才那种意识上的亲吻还不算是真的亲了!
  【这个嘛,你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谁能想到会有这种状况……】系统底气不足地提议着,【要不然你试试舔舔自己的嘴唇?】
  程知初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不过当然不会有什么效果,在失望的同时还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根本就不管用啊!」
  【那就你自己想办法好了,你好好加油,我先休息一会……】
  接着系统就不出声了,程知初一连叫了它好几声,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可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把“寒枝落白”从他的身体里逼出来……
  程知初脸色发白,不由感到有些绝望,可此时在场的不止有“寒枝落白”,还有抱着他的新郎,程知初刚才的眼泪浸透了他薄薄的衬衫,他似乎感觉到了,伸手一摸程知初的脸,摸到了满脸湿润的痕迹。
  他抬起程知初的脸,似乎是在端详着他,却又不知是用什么地方在看,以指腹抹着湿漉漉的泪痕,问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哭?”
  “我……”
  程知初心跳加速,害怕被新郎看出端倪,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慌张之中胡乱想到一个借口,不过也确实是他之前思考过的问题。
  “我是在想、想你的事……我在想你的头为什么断掉了,当时会不会很疼,才……”
  因为心中的不安,他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双唇微抿,泪痕仍未干透,秀气的眉眼透露出些许可怜,十分惹人怜爱,让人不忍心对他说出苛责的话。
  “……”
  年轻的男人沉默不语,依旧抚摸着他的脸,程知初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跳不禁越来越快,男人突然俯身凑近过来,脖颈狰狞的断口对上了他的脸,吓得程知初露出了受惊的表情。
  “本来我对要找头的事无所谓,只是因为你想帮我,我很高兴,才会陪你过来,因为我更希望能尽快完成我们的婚礼。”
  男人低声说着:“不过现在,我很遗憾,是真的想找到我的头了。”
  “知初,我很想吻你。”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快点找到头啊……
  程知初内心惶然,连大气都不敢喘,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实在不能直视那血肉模糊的断口,闭上眼睛,小小地“嗯”了一声。
  ……
  高铁到达C市后,坐了一路的程知初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倒更累了,新郎和“寒枝落白”的双重折磨让他身心俱疲,连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
  好在身上的婚纱非常轻盈,不会对他的行动产生影响,程知初拖着宽大的裙摆,按照之前的记忆,找到了一辆通往“玫瑰庄园”的旅游大巴,乘坐上去,并和一车的乘客一起来到了庄园的湖畔旁边。
  平整的道路仿佛将庄园分成了两个世界,一半是淡蓝色的湖泊,宽阔的湖面泛起潾潾的波光,另一半是盛开的玫瑰,如若燃烧的火焰,弥漫着玫瑰甜腻的香气。
  闻到这股花香,程知初不禁头皮发麻,他本来就很不喜欢玫瑰的味道,而上次的现实副本更是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阴影,和周洛臣在别墅中“捉迷藏”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又来到了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
  下车之后,新郎打量着四周,予以了肯定:“我的记忆里确实出现过这片场景。”
  看来找对地方了。程知初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寻找的方向是正确的,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再和这地方有什么瓜葛了。
  “嘿,白惜行,你这小混球,这次别再给我捣乱了!”
  就在此时,湖边突然传来老年人一声中气十足的骂声,言语中提及的名字引起了程知初的注意,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就看到岸边有个老人正在垂钓,他的身边有个席地而坐的年轻人,那俊美的五官和白易有着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堂弟白惜行。
  白惜行眉眼含笑,坐姿很随意,却又不失优雅,跟老人说道:“您说这话就冤枉我了,我什么时候给您捣乱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上次你就蹲在旁边往湖里偷偷地投鱼食,弄得湖里的鱼都跑到你那里去了,都没鱼咬我的钩了!”
  “啊……我怎么没有印象了,您确定是我做的吗?”
  “……”
  新郎的身体转到白惜行的方向,程知初看他一动不动,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便试探着问道:“你的记忆里出现过这个人吗?”
  “嗯。”新郎应了一声,“……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与此同时,白惜行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皱着眉说道:“是谁在说我坏话?”
  +++
  白易的日记·第六十九部分 
  突然想起上次知初和我夸奖过白惜行,还说很佩服他。
  ……白惜行真是个惹人讨厌的家伙。


第七十章 厉鬼的新娘(六)
  白惜行揉着自己的鼻尖; 下意识地望向四周,他的目光掠过程知初和无头的新郎; 却如其他人一样; 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低下头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又露出一张笑盈盈的脸,对垂钓的老人说道。
  “李老,其实我找您来是想和您说几句话,这是我最近才听到的事情,我觉得有些意思。”
  “什么事?”
  被称作“李老”的钓鱼老人耷拉着眼皮瞥了白惜行一眼; 似乎没指望能从这小子的嘴里听到什么正事。
  “大概是六七年之前,我记得您家曾经有过一段很不好的光景; 两位叔叔的公司都出了问题; 甚至快到了即将关门的地步。”
  “可是神乎其神的,就在你们马上支撑不住的时候,公司却偏偏连续接到几个大订单,度过了难关; 之后你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一路顺风顺水,和你们有竞争关系的公司不是倒闭,就是改做了其他生意; 只有你们一家独大。”
  白惜行坐姿随意,唇边含笑; 目光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状若不经意地说道。
  “大家都很好奇您家是怎么转运的,有人说曾在您家的别墅附近见过小孩的鬼魂,怀疑是不是您家养了小鬼……”
  “哼,无稽之谈。”李老哂笑一声,把鱼线慢慢收了回来,准备摘下上面的鱼钩,“你年纪轻轻的,难道也这么迷信?”
  “我当然不信。”白惜行也笑了笑,“不过有一件事我最近倒是确定了。”
  “什么事?”
  “六年前我堂兄不见的时候,有人曾经看到过当时您就在他最后出现的地点附近。”白惜行的目光忽然望向了老人,“李老,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程知初闻言一惊,李老摘取鱼钩的动作也顿了一下,锋利的钩子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伤口,冒出了鲜红的血珠。
  程知初有些心惊肉跳的,他是知道白易在六年前失踪了,而他现在分辨不出白惜行和老人的对话究竟是现实,还是属于副本的内容。
  如果是前者,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帮到白易?而如果是后者,那为什么这个副本又会牵扯到白易?
  新郎的身体往老人的方向偏了偏,仿佛是在打量他,突然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臂按在老人的肩膀上,说道。
  “我对他也有印象。”
  程知初闻言心头愈发布满疑云,新郎不但对白惜行和白易都有印象,还认识这个姓李的老人,应该是也曾住过这里,或许还跟白家有着不浅的交情。
  他不由毛骨悚然,越发分辨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纯粹的副本设定,如果真的是现实中曾经发生过的事,他已经不敢想象新郎到底为什么会身首异处,而他的死会不会和白易的失踪也有着某种关联。
  更恐怖的是,倘若新郎的死和白易的失踪是一起发生的,那现实中的白易现在又是什么状况,会不会也——
  他的心猛地一颤,注意力顿时转移到了那两人有关白易的对话上,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被新郎的手一拍肩膀,虽然看不到他的存在,李老却浑身一震,莫名觉得肩头窜起一股寒意,脸色也跟着一变。
  白惜行的眸中划过一丝深色,笑容却依旧完美:“李老?”
  “啊……六年前啊……确实,白易这孩子不见了。”
  李老像是才刚刚反应过来,神色恢复如常,将鱼钩和鱼线收回到箱子里,抬手摸了摸自己流血的干枯手背,面露沉痛地说道。
  “我对他的事表示很遗憾,也希望他快点回来……”
  “但是六年前的事,我不是很有印象了,那天我做了什么,去过哪里,都记不清楚了。”
  “如果不是你跟我说,我真不知道他那天失踪时可能就在我附近,要是我那时知道他也在,就是豁出去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要把这孩子救下来,可是……唉……”
  “你是不是想问我有关你堂哥的事?其实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直接问我就行,但可惜的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帮不上你什么忙……”
  李老连连摇头,很惋惜地说着,最后道:“我的手被鱼钩刮伤了,我回去上个药,就先不陪你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问的,改天可以去找我。”
  “不用改天,现在就行了。”白惜行微笑道,“我还没有问完。”
  “这……”李老面露难色,举了举自己的手,“但是你看我的手……”
  “您跟我走吧,去我那里,我来给您上药。”白惜行淡笑着,目光却冷了几分,抓住李老的手腕,不容抗拒地道,“您会受伤也有我的责任,对吧?”
  李老怔了怔,将他的手甩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去!我你这小子,胡搅蛮缠。我就不去了,你难道还要绑着我去?”
  周围人听到李老的呵斥,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但白惜行没有露出任何不自在的表情,勾着唇角,凑到李老身边,嗓音低沉道。
  “既然您不愿意跟我走,也好,我就直接在这里问您吧。”
  “不错,我的堂兄是不见了,可是我们家从来没有对外透露过他失踪的具体细节,那天恰好他还和家里的长辈发生了冲突,他的性情又说不上多好,许多人还以为他是负气离家出走了,甚至我们家里也有不少人这么觉得。”
  “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堂兄失踪的细节,他是出现了意外而失踪的,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人袭击了。”
  “我敢肯定,我们这几人中没有任何人将这种可能性透露出去,那么为什么李老刚才却如此笃定地说您要‘救’下他?”
  他的语气颇为玩味:“‘救’?”
  程知初在一旁听着,知道白惜行没有说实话,因为白惜行曾经把白易是因为意外失踪的事告诉过他,不过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就算李老是意外得知的,也不会是从他这里泄露出去的。
  而且听白惜行的语气,白易失踪的细节确实非常隐秘,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
  而显然李老是属于不可能知晓细节的那部分人,不过他的神色还算镇定,说道。
  “你堂哥失踪那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只是一时负气,我认为他出了意外,不也是很正常?”
  “难道就不能是他出走以后发生了什么意外?”俊美的年轻人挑了挑眉。
  “是我的理解出现了偏差,但这也不能意味什么。”李老道,“我能理解你想要找到你堂哥的心情,但你这么质问我,难道是在怀疑我对你堂哥做了什么?”
  “嗯,不好说,联想到在我堂哥失踪后,你们李家很快就接到了大订单,经营状况一下子得到了改善——”
  “白惜行!”
  李老盛怒道:“你别血口喷人!”
  “您别生气、别生气……”
  白惜行摆了摆手,依旧眉眼弯弯,掏出自己的手机,将上面的一张图片展示给李老看:“那这么说,这个标识您也不认识喽?”
  李老本是随意地扫了一眼,然而看清那图片之后,却再也维持不住平静,脸色骤然一变。
  程知初也走了上去,看着白惜行手机的图片,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一个黑底白骷髅的标识,像极了“无限逃生”的游戏图标,只有少许不同,这个标志的漆黑底色周围还多了一圈血色的花纹。
  尽管这种骷髅图标的设计极为常见,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却由不得程知初不多想。
  “你……”李老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颤抖。
  “我对这个图标很感兴趣,李老似乎也是如此。”白惜行扬了扬手机,微微一笑,“这里好像不方便细说,去我那里聊聊吧?”
  ……
  李老跟着白惜行回到了别墅区,走到一座别墅之前停了下来,白惜行用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这是不是当年周洛臣自杀的那栋别墅?”
  老人后退半步,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肯进去:“旁边的几座别墅都是你家的,你怎么还用这座凶宅招待我?”
  “哦,那几座别墅的钥匙我正好都忘带了。”
  明明钥匙串上还有好几把造型相同的钥匙,白惜行却连眼睛都没眨,随口说着,推开别墅大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您请进——或者,您就想在这里和我聊天,让其他人都听到咱们在说什么?”
  “……”
  李老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跟着白惜行走了进去。
  尾随在他们身后的程知初头皮一麻,也是很不愿意进去,他在画中别墅跟周洛臣捉迷藏的恐怖经历他还记得很清楚,此时再看到这座别墅,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忌惮。
  不过虽说这座别墅曾经死过人,被说是凶宅,但实际这里打理得很好,庭院宁静清幽,花香弥漫,漂亮的西式建筑也窗明几净,亮丽如新,至少在外观上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请。”白惜行打开大门,邀请李老进了别墅。
  程知初正要跟上去,却忽然发现新郎并没有跟上来,而是站在一簇花丛前一动不动,似乎在看着这片花丛。
  “我有印象。”新郎半蹲下来,手指流连在花朵之间,突然往地面上抠挖了一下,带出一些泥土,“这下面埋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新郎的头?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别墅下面?难道是周洛臣杀掉新郎后将他的头埋在了花下?
  程知初心中恶寒不已,听到新郎说的话,他也顾不上会不会在别人眼中出现什么灵异现象,从角落找到一把用来打理花丛的小锄头,开始挖起了花丛。
  雪白的婚纱铺散在地上,很不方便,程知初不得不一只手抓着婚纱,另一只手握着锄头,在地上挖掘,不一会就挖得满头是汗,不过新郎很快就拿走了锄头,让他在一旁歇着,由新郎自己来挖。
  程知初站在树荫下看着新郎的背影,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头而太过惊悚,新郎的背影其实非常赏心悦目,肩膀宽阔,修身的黑西装勾勒出后背优美流畅的线条,双腿更是修长而紧实,是男人中最完美的身材。
  而且新郎的身高也不矮……程知初一瞬间有些走神。
  就算新郎没有头,光是肩膀也都到他的耳边了,虽然他也确实是矮……如果找回了新郎的头,都得比他高出半头了,应该和白易的身高差不……
  程知初的心脏在一瞬间停跳了一拍,瞳孔收缩,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可怕的巧合。
  新郎的背影和白易非常相似。
  不、不可能,这不会是白易,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他在乱想什么,白易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猛地摇了摇头,拭去自己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喉头滚动一下,压下这个念头,正要抬眼去看新郎挖掘得怎么样了,就听到新郎低沉地说道。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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