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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捡垃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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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博士无视身旁这个男人的狂笑,详细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隔离区里,黑豹回到了1029身边,端端正正的蹲坐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1029,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金属大门开启,1029和他的黑豹全然不在乎测试的失败,径直退出了隔离区,离开了实验室。那五名向导也纷纷离开,原定的相性测试只能提前结束。
“啊呀呀,相性测试竟然失败了,看来我们只能重新寻找可以配对的向导了,是吧,亲爱的袁博士。”
亚伦博士阴阳怪气的看着袁博士:“不过,我虽然料到这次的相性测试不会那么顺利,但他面对这么多向导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倒确确实实出乎了我的意料,该说他是禁/欲呢还是无能呢?呵呵呵,该不会……他没法与向导结合吧。”
“请你不要胡说,”袁博士关掉了监控器,吩咐属下将向导们安全送回住所后,说,“1029本身就是个极度特殊且优秀的存在,能对他产生吸引力的向导自然是少之又少,单纯的相性问题而已。”
“渍渍渍,瞧你说的,我怎么总感觉你对这个男人好像有点私心呢。”
亚伦博士勾着唇角笑笑,笑中带着几分讥讽和轻蔑。
“哦,对了,袁博士,我记得你也拥有作为向导的能力吧?只可惜,你的这份能力并不完全,没能让你成为真正的向导。如果你要是个向导的话,估计这会儿跟他配对的……就是你吧。”
袁博士抬起头,冰冷的视线只穿镜片而出,狠狠盯着亚伦。
“哎呀,不小心惹你生气了吗?”
袁博士冷哼一声:“博士,我只希望你记住身为一个科研人员最起码的严谨和对同事的尊重,我们允许基于一定数据基础上的猜测,但如果是恶意的八卦和造谣,我想对你、对研究成果都不会有好的帮助。”
“呵呵呵,是是,袁博士说得有理,我知道了。”
亚伦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暗藏的笑意久久无法散去。
“渍渍渍,真是可惜呢,看来你们父女俩暂时是回不了都城了呢,呵呵呵。”
第二天,天还刚蒙蒙亮,窗外的街道被清冷的死寂包裹,如同被丧尸席卷过一样。
余歌换上一件勉强能看的皮衣,揣着信封和狗牌早早离开了住所,朝要塞的另一边走去。
整个要塞其实被分成三个区域:他所居住的贫民窟,普通幸存者生活的居民区,以及戒备森严的军营。
每个区域都有直接通往要塞外的独立大门,而这些大门的戒备程度也完全不一样。
余歌所居住的贫民窟只要一张身份证件或者车辆通行证就可以进入,守门的士兵有时都不会看,更没人管你持有的证件是真是假。
居民区的大门就比较严格,每一名居民进出城门时都需要严格的审核证件;军营的大门则只有他们部队内部的人员才可通行,一般人别说通行,就连靠近都会遭到鸣枪示警。
但最严的,要属贫民窟和居民区之间相通的大门。
这里的审核是极其严格,不光对证件要进行识别,还会被询问一大堆有的没的问题,甚至搜身检查并交纳一定的通行费,明摆着就是不让贫民窟的人通过。
因为在所有人眼里,贫民窟的人都是活得还不如丧尸的恶心蛆虫。
“喂,你在干嘛,快滚开,不能越界。”
“我,我只想过去看看我生病的大姨,这是我的证件。”
余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证件,装作又胆小又虚弱的模样,浑身微微发颤的看着门卫。
余歌并没有可以进入居民区的证件,这张证件是伊森这个小子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上面除了照片是余歌本人,其他的名字信息全都是假的,不过这冒牌货似乎是有效证件,至少一板一眼放进系统里核查的话不存在问题。
门卫核查完证件,上下打量了余歌一番,又问了些问题便把证件还给了余歌。
余歌在接过证件的那一刻,借助证件的掩护将一枚银币塞给了门卫。
门卫咳了两声,悄悄收好银币,接着瞄了眼大门上摄像头,打开了铁门:“行,快进去吧,不准耽误,办完事立刻出来。”
“是是,我马上就出来。”
余歌立刻跨过大门,眼角轻蔑的撇过摩挲着银币的门卫,理了理衣襟,大步走进了居民区。
第8章 第八章
与余歌所居住的贫民窟不同。
居民区的建筑基本沿袭着正常的建筑构造和设计风格,普遍为低矮的楼房,外边看上去没有多绚丽和豪华,但基本的完善和安全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居住在的人生活相对稳定,不说人人都有工作,但起码还有维持生计的手段,活得清苦倒不至于朝不保夕。每个人的衣着或多或少打着补丁的,但看起来干净整洁,算是完整。面容说不上红润,但也都基本健康,街头巷尾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小孩子的追逐打闹和邻里间的闲话八卦。
若不是四周耸立的高大围墙,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身处的世界已经被丧尸占领。尽管如此,在这的适应和平稳的生活中,并非一点问题都没有。
余歌穿过街道来到居民区中心的小广场。广场整个是圆形的构造,向四周笔直的伸出一条条道路,每个路口都立着一根石柱,一共十二根,对应着十二个小时。广场中心有一个圆形的大花坛,花坛的中央是一个雕像,雕刻着的是一个矗立在丧尸群中奋勇杀敌的哨兵。
据说,那是第一个哨兵。
在那位哨兵死后,每座要塞的中心都立着这样一尊雕像,以此纪念人类希望的开始,希望能在他所带来的奇迹中尽快解决这场浩劫。
只可惜,近百年的光阴已过,丧尸群依然健在,而人类即便有骁勇善战的哨兵也依然屈居在高墙之下,过着看似安稳,实则提心吊胆的日子。
此时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余歌赶早出门都算来得晚了,只能呆在人群的最外围。
他并不想过于靠近,因为广场中心有一队维持秩序的士兵,领头的是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哨兵。
当他们顶着精神被折磨的压力出现在这里时,就意味着这一天……
是发放讣告的日子。
丧尸病毒爆发后,人类所建立的许多基础设施都遭到破坏或是废弃,其中之一便是通讯系统。
如今,通讯系统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但高额的使用成本使之成为了军方和上层阶级独占的资源,普通人若想了解实时讯息就必须关注广场中心的公告栏,至于想捎个口信或者联系远在他方的亲人基本不可能实现,一旦分别可能就是阴阳两隔。
昨天,哨兵击退丧尸潮,从安全区返回的消息早已在要塞内传播开来,同时安全区内无人生还的消息也一并传到了住在城内的居民耳中,今天来广场上聚集的人都是来确认消息,领取自己亲人的遗物和抚恤金的。
余歌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靠在一棵树下观望着那些围在讣告前的人们,他们仔仔细细的在讣告上寻找着亲人的名字。
找到之后,有人失声痛哭,有人在哭泣的掩饰下带着笑意,有人却根本没有流泪,而是如同中了彩票一般的欢呼。
这些人不论他们的目的为何,也不论他们与讣告上的人是何种关系,只要能拿出与讣告上的人有任何血缘或配偶关系的证明,就可以领到死者生前的遗物和抚恤金。
然而,同是生活在末日下的普通人,若真有值得了几个钱的遗物又怎么会舍得离开家人奔赴前线,沦为丧尸口中的孤魂野鬼。所以为了能得到每个月为数不多的军饷,以及死后能给亲人们留下一点积蓄,才会有那么多人明知有去无回还执意固守在安全区,与亲人分离。
“下一个。”
凌香一边核对死者名单,一边将装有死者遗物和抚恤金的布袋子交给他们的亲人,接着呼叫下一个人。
大卫翘着脚坐在凌香身边,无聊又烦闷的抖着腿:“妈的,这种事还要我们来?又不是没人干活,非要我们哨兵来干这种事,不知道我们的精神力受不了吗?!”
“有意见你跟上头反应去,不要在这里说些让人听着就讨厌的闲话。”
“哼。”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她只有十三四岁的孩子来到了他们面前,凌香叹了口气,眼神在一大串名单上来回扫视:“证件,再说一下死者的编号。”
女人颤抖着把一个揉皱的小红本放在桌前,抑制着哭腔,说:“证件在这,编号410277,我是他妻子。”
凌香看都没看证件,冷冷的开口:“没有这个编号,下一个。”
女人听闻,原本就难看的面色‘唰’得一下全白了:“怎么会呢!我,我丈夫明明在战场上牺牲了,怎么会没有他的编号!”
凌香本想叫人赶走这个女人,可一抬头却对上她崩溃又绝望的目光,于心不忍又扫了遍名单。
“对不起,没有这个编号,请你们现在就离开。”
死者的编号没有出现在讣告上的情况不是没出现过,有些是因为查无对证或者打扫战场时出了一些纰漏,而有些则的的确确是无赖,想要骗取抚恤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非得让哨兵来执行这项工作的理由。
“不会的,不会的!我爸爸明明就在安全区里,他说过他是我的英雄!他拼死也会守在安全区保护我们的家!现在安全区没了,他不可能不在名单上!姐姐,我求你再仔细的看看吧!”
“听着,小弟弟,你父亲的编号并不在这个名单上,我再说一次,请你们现在就离开,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凌香看着眼前的母子俩,她并不觉得他们红肿的双眼疲惫的神情是在骗人,或者她不愿意相信这对母子是骗子,但是他们是不是,跟自己无关。
高墙之外,丧尸依旧四处游荡。
一日不解决危机,一日就有人丧生荒野。
他们不可能在这些死者的身上浪费功夫,更不会去在意来领抚恤金的人到底是不是骗子。
证明,编号,讣告上的名单。
一一对应,抚恤金给你;少了一项,请你离开。
凌香耐着性子解释,尽管她的精神力已经开始躁动也拼命忍着:“那边的讣告上清清楚楚写着每一位守在安全区内的人员编号,上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明白了吗?下一位。”
“不!不会的,是不是你们漏掉了呀!求求你,能不能再核对一下名单,我老公不在了,如果没有抚恤金的话,我们母子俩以后该……”
“烦死了,老太婆!”
大卫一脚架在桌子,脚跟落下的巨大响声吓得母亲紧紧把孩子抱在怀内。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还要强调几次!赶紧滚,别以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凑到一起冒充母子就能骗得抚恤金,你们这种骗子我见多了。”
“你才是骗子!”
男孩听到这话,瞪着双眼愤怒的大喊:“我爸爸在战场上牺牲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拿到抚恤金!为什么不能拿到我爸爸的遗物!”
“切,名单上都没有叫什么牺牲?我看啊,十有八九是当逃兵跑了吧。”
“大卫,闭嘴。”
凌香想阻止他说下去,但他却沉浸在这对母子震惊的表情中:“说到底,你爸爸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贪生怕死也好,当逃兵也好,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不定这会儿你的那位英雄爸爸正在家里躺着,等着你们骗来的抚恤金生活呢。”
“你,你放屁!我爸爸是英雄!他才不是逃兵!不是逃兵!”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吧。”
母亲含着泪水想拉着儿子走,可儿子紧盯着大卫,咬紧牙根,双鬓爆起的青筋如同一只愤怒的小野兽。
“怎么?区区的小鬼头,还敢跟本大爷横?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大卫起身,一把揪住男孩的衣领扬手正要落下,却被母亲紧紧拽住:“别,求你不要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说这些都是有口无心的。我丈夫死了,我就只剩下这个孩子了。”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碰我!给我滚开!”
大卫抬手一挥,那个母亲如同残破的枯叶一般被扔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撞在一旁的柱子上。
“妈!”
男孩大叫一声,急忙扑向母亲身边:“妈,你没事吧?伤到哪儿了?”
“没事,没事,”母亲擦着眼泪,支起身子紧紧的搂着男孩,“没事,妈妈没事,走吧,我们回去。”
男孩含着泪,将自己的母亲慢慢扶起来,相依着离开广场。
大卫看着离开的母子俩,狠狠啐了口痰,重新坐回椅子上,脚架回桌子上发出惊人的‘哐哐’两声。
“切,又是骗子,真他妈让人火大。”
“安静点。”
凌香用笔戳着名单,发出轻微却有力的哒哒声:“待着这里已经是种煎熬了,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不要没事找事。”
“啊?什么叫我没事找事,”大卫撇了眼凌香,讥讽她故作冷漠的态度,“你们女人家家的都是妇人之仁,一看到女人和小孩心肠就软了。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出手,那两个骗子会乖乖离开吗?”
“感谢你?感谢你这个懦夫吗?”
凌香攥着笔,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只敢对女人和孩子下手,也没见你在战场上杀丧尸的时候有这么卖力啊。”
“呵?我没听错吧?”大卫拧着眉毛,斜眼瞪着凌香,“我不卖力,难道你就卖力了吗?哦,还是说你整天队长长队长短的,以为说两句好听的话,拍两下马屁就是莫大的功劳了?”
凌香没说话,但她手中的笔被硬生生被掰成了两段。
“给你个机会,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哟,怎么啦?戳中你大小姐的痛处了?”
大卫嗤笑着,字字往凌香心坎上戳:“还是你觉得没人提醒,自己就不是一个大花瓶了?呵呵,明明是个女人,别以为是哨兵就了不起。女人就应该老实待着高墙里,老老实实等着男人回来才是你的本分。”
话音刚落,凌香的精神体猛地一跃而出,黑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尾部颤抖发出‘沙沙’的渗人响动,大卫的精神体也夺然而出,大猩猩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胸膛,声声高呼来得更具威慑。
两人冷眼对视,杀意浓重的气场顿时逼散了附近的士兵和居民,生怕自己成为引爆炸药的最后一丝火星,将广场演变成无差别厮杀的墓地。
“切,到底是群无脑的野蛮人,哨兵?呵呵,不过如此。”
余歌靠在大树,叼着草根,惬意的欣赏眼前的一切,直到目睹那对母子离开了广场,才起身缓缓跟了上去。
“诶,你们等一下。”
“嗯?”男孩回头,警觉的看着余歌,“你,你有什么事吗?”
“别害怕,我不是来找麻烦的,”余歌从怀里拿出了封信和狗牌交到这对母子手中,“这些……有人托我转交给你们。”
母亲看到这两样东西,眼中的泪水不觉流了下来。
男孩瞪大了眼睛,反反复复看着那块满是刮痕的狗牌:“这,这是我爸爸的东西!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个!”
余歌弯下身子,看着男孩:“这是你爸爸托我转交给你们的。”
“我,我老公他……”
余歌看着母子俩,默默地摇了摇头。
母亲已再也忍不住悲伤掩面痛哭起来,男孩紧紧攥着狗牌,哀伤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却无法抹去他的愤怒。
余歌轻叹一声,半蹲着,双手扶在孩子的肩上,直视他的双眼:“记住,你爸爸是个英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在想着你们,想着如何保护你们,让你们平安地生活着。你一定要记住,不能忘了他,听到没有。”
男孩吸了吸鼻子,抹掉了眼里的泪水,倔强的点了点头。
余歌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从皮衣的内口袋里掏出了两枚金币交到母亲的手中,让她紧紧攥着。
“这个你们拿着。”
“不!我不能收,你能帮我们送回这些,我们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再收这个。”
“嘘……”
余歌轻轻比着手指,牢牢按住母亲的手:“拿着吧,这本来就是你们该得的。”
安抚完悲伤的母亲,余歌最后看着男孩,叮嘱道:“你爸爸不在了,以后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定要保护好妈妈,听到了没?”
“嗯,谢谢哥哥。”
“好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这些东西你们收好。”
在母子俩连连道谢中,余歌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后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个声音。
“余歌,以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坚强的活下去……”
“记住,爸爸妈妈永远爱你……永远会在天堂保佑着你……”
第9章 第九章
“抚恤金发放的怎么样了?”
“报告队长,凌香和大卫老早就带了一队士兵去广场上组织发放抚恤金的各项事宜,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好,我们过去看看,刚接到上头的通知,有新任务了,等他们发完抚恤金就立刻准备动身。”
克劳斯带着手下的两名队员来到广场上,此时广场上乱作一团却不像是因为抚恤金的发放工作。最外围的人群不断在往内挤,里面的又像在拼命往外逃,呼喊哭叫此起彼伏,甚至能听到隐藏在混乱之下的小声讥讽和鄙夷嘲笑。
这些嘈杂的声音毫无阻碍的涌入克劳斯耳内,精神力顿时叫嚣疼痛,使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凌香和大卫呢?!不是让他们俩发放抚恤金吗?怎么广场上这么乱!他们人呢!”
“队,队长!”
维持讣告栏围边秩序的一个士兵看见克劳斯来了,如同盼到救星一般急忙跑到他跟前:“队长,你快去看看吧,凌香和大卫好像要打起来了!”
“什么?”
克劳斯眉头一紧,吩咐广场上所有队员立刻将人群分开。人群之后,他看到了气势汹汹地凌香和大卫,他们的精神体也召了出来在他们的身边跃跃欲试。
大卫架着他的重锤,凌香紧紧地握着腰间的□□,两人眼中满是猩红的杀意,全然不把对方视为并肩多年的战友,一心搜寻对方身上的弱点,只为在第一击就夺下对方的性命。
“妈的!发个抚恤金而已,这么简单的工作都控制不了自己的精神力,几年的训练都是干什么吃的!”
克劳斯不容分说的唤出自己的精神体,威武的雄狮抖擞着金色的鬃毛扬天怒吼,惊人的震慑力顿时将两人的杀意碾碎,两人这才从愤怒的情绪中回过神,望着稳步走向他们的雄狮。
“你们在干什么!”
“队,队长。”
两人立刻放下武装,笔挺的站好,他们的精神体老老实实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广场上也彻底安静了下来,风吹过树叶轻微的‘沙沙’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普通人看不见精神体的存在,但刚才那一声狮吼所蕴含的精神上的冲击力却依旧可以对普通人造成一定的影响。
“说了多少次,要打就去战场上!外面丧尸遍地,随便你们怎么杀都行,但绝对不能跟自己的队友刀剑相向!这是纪律!是军规!是我们进入军营上的第一课!”
大卫偏过脸,低头不语。
凌香微微弯下身,鞠躬致歉:“是,队长,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差点酿成大祸。”
克劳斯瞪了两人一眼,转身环视一周。
广场上的环境确实嘈杂,在这种刺激下很容易使得哨兵的情绪产生剧烈变化,精神上出现波动,但也不应该这么没有克制力,他俩的行为一点也不像久经战场的哨兵。
“知道自己情绪不稳定,精神力出现波动,为什么不食用小白片?你们贴身的应急包里都没有带吗!”
两人见闻,忽然愣住了,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竟是惊讶和不解。
对呀,明明身上就带着缓和精神力的小白片,为什么不记得服用?
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对哨兵来说是基本常识,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是绝对不会遗忘的事。
两人感觉到了不对劲,静下心来,在脑中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怎么?哑巴了!刚才的神气都去哪了?!”
“克劳斯,不,队长,”凌香瞪着克劳斯,眼中即是懊恼又是惊喜,“我们被算计了。”
“你是不是刚才把脑子烧坏了?”克劳斯不解的看着凌香,“被算计了还这么开心?!”
“是向导,”大卫暗骂一声,“刚才有个向导在这。”
“什么?那还不快追!”
“队长!你们要去哪!将军还等着你们回去复命呢!”
“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组织抚恤金的发放工作,我们去去就回!”
话没说完,三人的精神体早已冲出人群,三人紧随其后,将自己的感官能力调至最大,再混杂的人群中搜索向导的踪迹。
疏忽,这是极大的疏忽!
他们原本带着满心的不耐烦和抵触情绪来执行这项任务,再加上嘈杂的人群使他们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感官能力调至最低,没想到这反而让一个宝贵的向导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还被他进一步挑唆,差点引发冲突。
这简直是一种羞辱!
令人愉悦的羞辱!
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大量的人群基本还拥挤在广场上,三人拼尽全力搜寻向导残留下来的痕迹,很快便在广场正对着贫民窟的方向捕获到了一丝令人心里发痒的气息。
归属于部队管理的哨兵可以向上级申请配对的向导,但申请流程严苛,还会根据哨兵的个人军衔战功履历来逐级筛选。
对他们三人而言,虽说不是没有希望,但实在过于渺茫。
游荡的向导就不一样了。
按照部队里的相关规定,如果发现了没有被标记也没有结合的游荡向导,那么谁抓住了这名向导,这名向导就必定会成为那人的所有物,无论捕获人与向导是否存在相性,能不能与之结合。即便不能结合,也可以获得军方的一笔巨额奖励。
无论哪种情况,对哨兵而言都是稳赚的。
何况,这个是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溜走的向导,论能力,或许比军方培养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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