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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漂移[无限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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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簧刀在他手上转了两圈,刀光闪烁,配合那双修长的手来看相当漂亮。
“招吧。”谢柏沅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手上的动作却一直在说着:你招一个试试。
唐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不要忘了,副本里是禁止伤害队友的。”
谢柏沅当他在放屁。
最后还是唐冲怂了,退回自己的房间,愤愤地关上门。因为他不知道谢柏沅有多少底牌。
事实上虽然列车制定了很多规则,但大部分规则都有漏洞可寻。
谁知道谢柏沅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漏洞,在副本里杀个队友也不会受到惩罚。
可光看着这些人去找线索他又不甘心,毕竟找到线索就会有奖励值。
于是,唐冲是假意回房,人躲在窗户后面,拉开一条缝,从缝隙里看着谢柏沅他们走出门,他才连忙下楼跟上。
可是他的跟踪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几乎是在第二个拐角的时候,方里就意识到了有人在跟踪他们。
他看了眼谢柏沅,正要说什么,就被谢柏沅一把拉过来揽住了肩。
“别回头。”谢柏沅头微微偏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让他跟。”
唐冲给他们添了这么多次堵,总归要讨回点什么。
第58章 翻墙
因为学生出了事,学校最近也加强了警戒。
再见到他们,门卫老大爷说什么也不肯放行了,看得出来,他不大喜欢眼前这些外乡人。
方里还想再好言争取一下机会,谢柏沅却伸手将他拦了下来,打的却是以退为进的算盘:“算了,既然是校方的命令,我们也不会强求。”
门卫老大爷站在门前,端着搪瓷杯看着他们,眯缝的小眼睛仿佛在说:我就笑笑不说话。
谢柏沅心思一转,知道这老大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大爷,我再问您一个问题,问完我们就走。”
他问的问题有些奇怪,乍一听可能还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
“您平时晚上都住在哪里?”
大爷眼皮一掀:“学校的职工宿舍,所以你们别想着晚上能混进来。”
谢柏沅原先并没有晚上潜入学校的打算,闻言只是笑了笑,也不解释,带上几人一起离开了校门口。
唐冲自以为很隐秘地躲在树后,也确实没人去注意他,谢柏沅他们几个绕了一个大圈子,绕到学校背面才停下脚步。
这里是个监控死角,从这儿翻进去下面是花坛。
只是那墙有三米高,看得方里眼前泛着白光。
古锋一路上都有些心绪不宁,谢柏沅昨天就已经提前给他打好了预防针,他们今天要来探索学校,很可能会遇到危险。于是再三权衡之下,古锋早上出门时将馨馨留在了房间里,并且反复叮嘱她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乖乖在房间里等自己回来。
成年男人个头高的不过也才一米八,费了好一番工夫,古锋和余佳曦才翻了进去。
方里目前是四人当中身手最差的,谢柏沅弯下腰托着他,他才得以爬上围墙。
站在三米高的围墙上看地面,方里又虚了。
谢柏沅倒是轻巧,脚一蹬墙面,人就蹿了上来。
他跟方里蹲成一排,像是挂在围墙上的两只鸟。“你怕高?”
方里摇头又点头,最后道:“有一点。”
其实说不上怕,只是有阴影。他深刻地记得十二岁的时候他爬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掏鸟窝,也就两米高的树,跳下来后差点骨折,一个院子的人都跟着提心吊胆。
谢柏沅一跃而下,落地的姿势干净利落。
他转过身,对着墙上的方里张开了怀抱。
“考验准心的时候到了,”谢柏沅勾着唇,戏谑地说了一句:“千万别脱靶。”
他张开双臂时的动作与神情使方里心中为之一震,差点没站稳,因为那股眩晕从墙上掉下来。
脑海里有憧憧人影从阴影里跑了出来,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他猜测自己也许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因此进入了幻境。
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后,那些画面和人声消失了,徒留下耳边呼啸的风声。
方里感觉他的手正牢牢扒着大厦的窗沿,脚下悬空,上方的大火肆意燃烧,下一秒火舌就要袭向这一层的幸存者。
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声音在呼喊他。
那个声音说:“我数三二一,一起跳。”
“三。”
“二。”
说好的数三二一,那人却在数到二的时候就松了手。
方里落到地上,先落地的那人伸手接住了他。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分明是一样的音色,却因为焦急和不安听上去却十分的陌生。
“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对方抱着他不肯撒手,被训了也没个正形,只伸手捏捏他的耳垂以示安抚。
“不如等你有时间好好教教我?”
“……下不为例。”
方里正出神,谢柏沅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
“磕到哪儿了?”
他们前一秒还在花坛里等方里跳下来,下一秒却见方里毫无预兆地从墙上笔直坠了下来。
万幸的是他是往前倒,否则这个高度掉下来没人接着的话有很大几率受伤。
谢柏沅眸色愈深,他怀疑刚刚这一出是列车在捣鬼。
这样推测的根据便是和方里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次副本,第一个遭到鬼怪攻击的通常都是方里。
列车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针对以及排斥他。
方里已经回过神来,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
万幸的是没见血。
他摇了摇头,对三人说道:“没事。”
谢柏沅也伸手在他那块鼓起的地方揉了揉,力道很轻,恍惚间让方里想起了刚才在围墙上被魇住的那会儿,在幻境里被人揉捏耳垂的感觉。
他看向谢柏沅,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压下心中的异样。
“走吧,我没事。”
这会儿学生和老师还在上课,学校里十分安静。
他们找了个角度,欣赏了几分钟唐冲笨拙地翻围墙的身姿。
唐冲人到中年,已经开始发福,加上这几天在旅馆吃得不错,整个人像是一只秤砣。
方里看着他几次艰难地快要爬到围墙上,又扑腾一下掉了下去。
这人也是挺有决心……如果这份心思能用在正途上就好了。
谢柏沅打了个手势,低声说道:“我们先去教学楼看看。”
初三四班依旧在正常上课,乐宪的位置座位空在那里,上面摆放着一些花束。
这些花是班上同学折下来送给他的,毕竟是同窗三年的同学,突然出了这种事,让人不得不唏嘘。
方里注意到一个学生,他坐在乐宪的斜后方,整节课他都没听讲,目光一直落在乐宪空了的桌椅上。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另外三人,余佳曦立刻猜测道:“他们也许是好朋友?”
谢柏沅沉思片刻,说道:“你看他的表情能看出什么?”
方里看了会儿,迟疑道:“愧疚?”
谢柏沅:“嗯。”
那学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面上流露出既愧疚又惊惧的神情。
这节课似乎格外地漫长,孟水生挪动了几下屁股,开始后悔上节课喝了太多可乐。
尿意袭来,孟水生实在是憋不住了,手伸进桌膛里撕下一张草稿纸,飞快地写下几个字后将纸团成团,趁讲台上的老师不注意,朝前方投掷了出去。
被砸中的男生回过头看了孟水生一眼,似乎十分疑惑为何自己的好朋友连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上。
孟水生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对方叹了口气,认命般举起手,对老师说自己想去趟厕所。
半分钟后孟水生再举手,老师沉迷讲题,也没怀疑什么,挥挥手让他去了。
朋友早已在后门等着,见他出来,一边走路一边低声抱怨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孟水生夹紧了腿,看上去十分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别说了,我都快尿出来了。”
他被尿意困扰,完全没注意到厕所门前站了几个人。
“小朋友,问你点事儿。”
孟水生抬头便看到谢柏沅那张脸。
这人他见过,前几天和乐宪在楼道上说话的就是他。
他有些慌张,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伴,结果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他的同伴已经被人拦在了厕所外。
他想要逃跑,结果刚迈开一条腿,就被谢柏沅提着衣领拎小鸡似的拉进了隔间里。
三个人挤在隔间里,气氛颇有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孟水生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们要问我什么?我还不想死!”
方里只得安慰他:“你冷静一点,我们都是人,不是吃人的妖怪。”
听到后半句,孟水生瞳孔缩了缩,似是颇为惧怕。
谢柏沅问道:“你知道乐宪是怎么死的吗?”
孟水生慌张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方里和谢柏沅对视一眼,很明显这是知道了。
谢柏沅不动声色地挡在隔间门前,就这么看着孟水生。
“你也不想你的同学死得不明不白吧,”他声音轻轻的,充满了蛊惑性,“或者说你就这么装作不知情,直到那东西也盯上你。”
这番劝诱很有效果,孟水生已经开始动摇。
谢柏沅有耐心跟他耗,见他夹着腿,心下立马了然,于是在等待孟水生回复的过程中,悠哉地吹起了口哨。
孟水生脸色一变,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哭了,他立刻捂着裆求饶道:“哥,你别吹,有话好好说。”
方里微微摇头,心道初生的牛犊果然还是斗不过老虎。
“乐宪出事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孟水生回忆道,“当时我闹肚子,就蹲在这个隔间里,我听到外面有动静,还想跟他搭话来着。”
孟水生那天进了隔间才发现自己没带纸,听到外面有动静,顿时感觉救星来了。
可还没等到他开口接纸,救星惊呼一声,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孟水生俯下身,透过隔间的缝儿向外看,结果只看到了乐宪悬在半空中的双脚……以及一只人首蛇身的怪物。
他压根儿没来得及看清那怪物的样子,那东西就拖着乐宪消失了。
地上只留下乐宪的一只鞋子,以及一地的水。
那水透着一股死水的味道,闻起来和镇上东面那片被工厂污染的湖泊差不多。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们真能抓到那怪物吗?”孟水生抠着自己的手指头,表情十分不安,“很多人都因为这个出了事。”
“很多人?”方里一愣,“还有谁?”
孟水生咬咬牙,似乎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最后说道:“我听我爸妈说,君平饭馆的老板当初也调查过这个事,但是跟她一起调查的人最后都死啦。”
第59章 井下
方里看向了谢柏沅,不出意外地看到他皱起了眉。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方里问。
孟水生皱着眉一脸痛苦,不知道是不是被尿给憋的,“三四年前吧,反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不在这里,都是听我爸妈说的。”
这似乎是这里的一种传统,天神镇的人,初中必须在镇上读书。
乐宪也说过,全家人都指望着他考去市里的重高,这样他们家就都不用继续住在天神镇。
只可惜他永远都不能参加中考了。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孟水生说,“不过学校里的传闻我倒是听过不少。”
方里心中一动,问道:“你们学校还有什么传闻?”
孟水生道:“挺多的,比如传说镇长的女儿曾经也在这里读过书,但因为遭到别人的排挤欺负,一个想不开跳井自杀了。喏,就是我们学校南面那口井,用花坛镇压着。”
“花坛怎么个镇压法?”
“这个就很有来头了,我能不能先上个厕所再说?”孟水生表情像是吃了酸梅,龇牙咧嘴的,“再这样下去我要尿裤子了。”
方里只得哭笑不得地放他去撒尿。
他们两人都没有围观小男生撒尿的爱好,厕所里气味又难闻,于是索性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在等待的过程中呼吸外面的空气。
被古锋和余佳曦拦住的是孟水生的同学,他亲眼看着孟水生被这两个男人抓进去,几分钟后,这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从厕所出来,却不见孟水生的身影,不免有些心急。
“孟水生呢?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这男生胆子其实也不大,完全是硬撑着在追问孟水生的下落。
谢柏沅插着兜从边上路过的时候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他啊,吃完了,有点饱。一会儿再吃你。”
“……”
小男生下一秒就要张嘴叫救命。
幸而古锋眼疾手快地提前一步牢牢捂住了他的嘴,才把这一声救命堵了回去。
方里无奈道:“你吓唬他干嘛?”
谢柏沅:“随口开的玩笑,谁知道他这么不经吓。”
方里又一次感受到了谢柏沅偶尔冒出来的恶趣味。
正在这个时候,男厕所里传来一声闷响。
方里和谢柏沅对视一眼——这是重物倒地发出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几人同时冲进厕所,瓷砖地面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大滩水,跟在他们身后冲进来的小男生噗通一下滑了一跤。
水桶倒在地上,咕噜噜地打了个转儿,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上方的天花板上。
那里盘踞着一条异常巨大的黑蛇,蛇身紧紧缠绕在孟水生身上。
孟水生被吊在半空中,两条腿胡乱挣扎着,由于口鼻都被牢牢缠住,他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缠绕着他的,是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
那颗头背对着他们,他们只能看到它湿漉漉的、自然垂落的长发。
摔在地上的小男生捂着摔疼的屁股,这会儿吓得叫都叫不出声。
谢柏沅立刻抄过倚在墙角的拖把,单脚踩在拖把上,把木棍儿抽了出来。
管他大蛇小蛇,打蛇先打七寸。
谢柏沅一棍子抽过去,他力道极大,那蛇吃了痛,当时就松开了尾巴,孟水生没了束缚,从空中掉了下来。
谢柏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刻喊道:“别看它的眼睛。”
方里行动快于大脑,没问原因,条件反射般抬手捂住了双眼。
几分钟后,空气中那股属于死水的腥臭味才慢慢散去。
谢柏沅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像是吹散了的冰雪:“走了。”
方里睁开眼,那条骇人的大蛇确实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水生倒在一边,也许是受了过度的惊吓,已经晕了过去。
古锋为他做了一系列的急救措施,最后掐了掐他的人中,他才悠悠转醒。
醒了之后,他就开始哭。
“呜呜呜呜,我还小,我还有五岁才成年,我不想死……”
谢柏沅被他哭得烦了,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口。
“别哭了,一会儿找尊天神老爷拜一拜,不会有事的。”
孟水生抽噎两下,当下把眼泪抽了回去。
谢柏沅松开他的领口,语气比刚才温和了一些:“那个花坛有什么来头,你给我说说。”
“其实没什么,”孟水生一开口就打了个哭嗝儿,“只说花坛里那口井有东西,专门请了人来做法镇压,具体怎么压的我也不知道。”
几人将目光投向另一边摔了个屁股蹲儿的小朋友,他也是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说不准了。
为了保命,当然还是选择闭嘴。
“算了吧,我们过去看看再说。”方里在边上说了句。
他看出这些孩子已经被刚刚那一出吓坏了,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绝对不敢再往外说。
孟水生像是看到了一丝生机,立刻顺着方里的话说道:“是啊,你们这么厉害,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柏沅沉思片刻,站起身拂了拂掌心,“我知道了,那口井就在花坛里?”
“对,”孟水生本身心地还是善良的,没忍住对他们告诫了一句:“你们看的时候,最好离那口井保持一定的距离……其他我也不知道了,是真的不知道。”
方里对他道了声谢:“你们都快回去吧,祝你们在考试中都能取得好成绩。”
孟水生和他的小伙伴互相搀扶着走了,方里等人稍微收拾了下厕所里的残局,洗洗手从厕所里出来,看上去仿佛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上了个厕所。
至少偷偷在走廊一头跟着他们的唐冲是这么以为的。
上课期间,学校里静得很,只有老师不徐不疾的讲课声和学生们偶尔的哄堂大笑。
方里等人原路返回到先前翻进来的那片墙根,这里有两处花坛,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另一处花坛的异常。
“一半种桃树,一半种槐树……”谢柏沅轻轻啧了一声。
古锋愣道:“这花坛怎么了吗?风水的问题?”
方里对风水没什么研究,但是他因为少年时期经常被噩梦缠身,方老太太没少请高人为他出招。
那些“高人”多是一些道士或者是寺庙里的高僧,有一位还送过他一方桃木枕。
桃木属阳,乃至阳之木,为五行之精,能制百鬼;与之对应的,槐木属阴,乃木中之鬼,因为阴气重而容易招到鬼魂附身。
这花坛里桃树与槐树同时种植,一阴一阳,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调和。
“这就是孟水生说的镇压的方法?”方里猜测道。
谢柏沅一条腿已经跨进了花坛里。
这一处花坛里的绿植比别处长得好,树木也要更加枝繁叶茂。
花草淹没了他的小腿,长到膝盖处那么高。
“别进来。”谢柏沅回头说了一句,“站在外面等我。”
方里犹豫了三秒,默默收回了自己在花坛边缘试探的脚。
那口井就在花坛中央,谢柏沅拨开那些花草,看到了淹没在花草下的井口。
井口黑黢黢的,谢柏沅距离它一米以外,熟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敏锐的听力使他隐约间还听到了井下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似是有什么爬行动物在扭动身体沿着石壁爬行。
花坛四周,东南西北分布了四座佛龛,全都正对着井口,仿佛在尽职尽责地看守井里的东西。
谢柏沅眯了眯眼睛,片刻后转身退出花坛。
“怎么样?”方里急忙问道。
谢柏沅看向他,却没头没尾地冒了一句:“东西就在下面,不过要绳索才能取,我们先回去拿绳索。”
方里:“??”
他差点想问什么东西,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谢柏沅的意思。
“出门的时候我还叮嘱你记得带绳索,你怎么就忘了。”他故意拖着语调抱怨了一句,做出一副队友不和睦的样子,配合谢柏沅演戏。“这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谢柏沅笑道:“不会的,除了我们,没人会到学校来。”
对面两人对视一眼,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们两人的意思,这是要演戏给唐冲看。
于是方里象征性地抱怨了几句,古锋和余佳曦表示自己不敢抱怨,就只看着方里抱怨谢柏沅的自作主张以及丢三落四。
方里舒了口气,眼神瞥了瞥唐冲藏身的地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见好就收。
还没等他收,嘴角传来一抹温软的触感。
方里愣在原地,任由谢柏沅在他嘴唇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两下。
很轻,很快,又带着安抚的意味。
谢柏沅在他头上揉了揉:“好了,别气了,我下次注意。”
方里:“……”
我们拿的真的是一个剧本吗?
另外两位拿了真正队友剧本的人抬头望天,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啊,今天太阳真不错。
远处那片云,特别像孩子天真纯洁的笑脸。
等他们翻墙离开学校,唐冲就从教学楼后面跑了出来。
他刚刚亲耳听到,谢柏沅对方里说他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花坛里的井下。
听上去那还是件很重要的东西……没准是什么至关重要的道具。
他仅仅是犹豫了两秒,便抬腿跨进了花坛。
踢开那些碍事的花草,那口井就这么静静地出现在眼前。
唐冲还是比较警惕的,他这个水平能苟到现在,除了一肚子坏水以外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必不可少。
保险起见,他先随手拔了几株月季,丢进了井口里。
等候了三分钟,井口没有任何变化。
他稍微放下心来,从包里取出手电筒,一步一步地靠近井边,用手电照了照井口。
阴冷的风从井里吹了出来,伴随着浓郁的腥臭味。
唐冲瞳孔放大,背上寒毛直竖。然而井下那东西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已经飞快地顺着井壁爬了上来。
那东西阴冷又湿滑,飞快地缠绕了上来,将人拖进了井里。
在失去意识前,唐冲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以及那张惨白的脸上,一对金色的竖瞳。
片刻后,井下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一个吃饱了的人陷入了安逸的睡眠。
方里等人在学校附近徘徊了半个小时。
唐冲一直没出来,看样子是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之中。
“走吧,先回去,祭祀那天再过来。”谢柏沅招了招手。
余佳曦望着学校的方向有些犹豫:“这样做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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