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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平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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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装逼的元鸿运一个没防备,险些被符纸砸到,好在南文栋下楼及时赶到,吹了声口哨那只姜诚曾在房间里见过的白色小鸟就从半空中俯冲下来,张嘴截住了那张符,三两下就把符纸吞进了肚子里。
南文栋仰着脖子召唤那只还在盘旋的傻鸟:“小家伙,爸爸不是教你别乱吃东西吗?那东西吃了会拉肚子的,赶紧给老子吐了。”
那只白色小鸟仿佛听懂了南文栋的话,呸呸呸从鸟喙里喷出一点纸屑来,还愤怒地再次俯冲下来想要去啄阳河所剩无几的头发。
“啧,刚教过你别乱吃东西,你是想掉毛吗?”南文栋见小鸟叼起一根头发就想往上拽,极不认同地轻啧一声,挥了挥手道,“算了,你先去找那几只傻长毛玩吧,等爸爸处理完公务再接你一起回去。”
说着,南文栋又真诚地回看再次蓄势待发的阳河:“阳老师啊,你后面那个灵兽饲养场反正横竖也用不上了,先让里面的娃娃陪我家孩子玩一会呗。”
什么叫人在屋檐下,偏捅别人楼。南文栋这一句话让阳河又叮铃哐啷甩出一堆有用的没用的东西,只是身为屋主的阳某人这一次没有其他人帮衬,在一群声势浩大的闯入者跟前显得特别的孤立无援。
阳河乱扔了一通之后稍微发泄了一点心中的郁气,眩晕感接踵而至,他看到眼前的人慢慢出现了重影,模糊成一片马赛克,往后跌走几步道:“你们究竟对我下了什么药?”
“还需要下药吗?你在手术室门口多吸了几口浊气不是你自己故意设计的吗?”元鸿运奇怪地看着步伐凌乱的阳河,“根据书上记载应该出现记忆衰退症状是在2至15小时后,你现在就忘了好像有点太早了吧?还是说这里的空气里有催化因子?”
阳河自然记得自己故意假装吸入氮气骗几人入局的事,但是那个吸入氮气的明明是他使拓形术拓出来的“自己”,和眼下自己用的躯体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才是。
南文栋看出了阳河心中的不解,叹息着念道:“庄生晓梦迷蝴蝶。”
阳河一怔,继而苦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拓形术,拓像拓形更拓心,继承了所有的意志、思想和行动决策力……所以自己才会出现记忆紊乱和断层,甚至在同一时间里产生两段记忆。可到如今,这个躯壳到底是拓出来的还是自己的本体,根本已经记不起来了。
眼见大势已去,自己也被这个漫长计划给磨得遍体鳞伤,阳河手里的所有符纸都跌落到了地上,他颓丧地跪倒在地,双手痛苦地抱住头大叫一声,居然也震慑住了调查局里几个想要上前履行公务职责的小实习生。
铁血无情南文梁只好走上前充当黑脸,趁着阳河伤春悲秋之际拿抑制器把他身上的灵气给禁锢住,再拿手铐把人还捂在头上的双手给铐在了一块,动作精准一气呵成,甚至是阳河也是在被铐住之后才满脸鼻涕泡地抬头才发现的。
“把人带走。”南文梁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小伙走上来把阳河围在中间,扛着不再挣扎的阳河往洞开的大门走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阳河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姜诚看着身着统一制服的小蓝人们在阳河的基地里奔来走去搜索漏网之鱼,难以置信地问道:“……这就结束了?”
刚日行一善帮别人搬了一袋缠枝莲种子的元鸿运拍了拍手掌坐到凳子上:“是啊。”
想象中剑拔弩张,暗无天日,互相斗法九九八十一天一百零八个回合的世纪大决战并没有发生,敌我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导致了战斗在打响第一枪的同时也变成了最后一枪。
可以说是很浪费吃瓜群众的瓜了。
姜诚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不知燕衡对阳河划拉过刀的那里做了什么,现在再去摸的时候,居然连伤痕都摸不到了。这一切像是在梦里发生的一般,就连疼痛的痕迹都寻摸不到。
南文栋领了拉完肚子的小鸟回来,走进大厅就看到热火朝天搞抄家运动的人中坐了个安静发呆的姜诚,摸着后背发愣的表情和整个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燕衡并没有在姜诚身边,只有元鸿运陪在姜诚身边叽叽喳喳地吹嘘着自己方才在手术房里有多么神勇无双。于是南文栋恶趣味地凑过去拆外甥的台:“一口气接住了五枚暗镖的事是不假,但完成这个动作的主人公是我弟,不是他。”
元鸿运的脸浮上一层吹牛皮被拆破后的羞赧,他推了推南文栋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有接住几枚飞镖过的。”
姜诚对于小元同志到底接了几枚暗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为什么燕衡在听到南文梁那句“庄生晓梦迷蝴蝶”之后忽然变了脸色,随后低声和自己说了句“去去就来”就默不作声地提前离场不知所踪。
燕衡的电话留在了自己手上,降龙木红珠没有发烫也没有变凉。
自己被抓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多担心,因为姜诚莫名就对燕衡能找来这里并救下自己这件事充满了信心。然而此刻,燕衡没有多做解释就冲出去,这有悖于他惯常行事作风的行为让姜诚心中陡生起不好的预感。
燕衡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让脸色变得那么难看的呢?姜诚没了主意,只好继续坐在大厅里发着呆看别人忙进忙出地搬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姜诚终于知道自己产生的不好预感是什么了。
——就在基地里的东西快要被搬空的时候,改造基地东西两扇大门同时开了,两个燕衡绑着两个阳河同时踏进了基地。
看到两侧大门仿佛照镜子一般走进两组一样的配置,现场难得诡异地安静了几秒之后,拔剑举刀声四起,众人举着法器却第一次有了茫然的感觉,看着东西两侧不知道该对准谁才是正确的做法。
两个阳河同时尖叫了起来,声音粗嘎刺耳:“我才是真的阳河,被绑上车的那个还有旁边的那个都是假的,快杀死他们!”
有个实习警员充分发挥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气概,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不杀死又怎么呢?还不都是你?”
两个阳河再次尖叫起来,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不!这不一样!拓形术制造出来的幻象靠汲取真人肉身的阳气存活,如果被它夺舍我就完蛋了!可它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我!”
听起来很是弯弯绕绕的一段话,姜诚花费了好一会儿勉强理解了阳河的意思——幻化出来的那个人知道幻化夺舍的危险,然而却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幻化出来的那一个。
实习警员继续推动剧情发展:“你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你,让我们怎么帮你?”
两个阳河同时指向自己:“我是真的!他是假的!”
姜诚看到两个燕衡的那一刹那脸色就黑了,听罪魁祸首还在人眼皮子底下跳着脚分锅简直是忍无可忍,随手拿过墨惊龙落在现场的扩音喇叭打开来,气势如虹地吼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现场还有几个被这活久见场景给震慑到正在交头接耳的小警员们也立刻噤了声。
“那阁下有何高见?”两个阳河不甘心地开口对姜诚说了最后一句话,接着也闭嘴不再发言了。
姜诚的视线从东头挪到西头,又在两个燕衡的脸上分别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两者之间有哪里明显的差别,低声问身边的元鸿运道:“鸿运,你不是天生灵胎么?看得出哪个是你师父吗?”
元鸿运眨眨眼,诚实地摇头道:“两边灵气一样足,拓形术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邪术啦。”
现在并不是夸邪术精妙的时候啊!姜诚揉了揉眉心,见现场那么多修灵界的朋友居然拿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毫无灵力的人,顿觉压力更大。
不过还没等姜诚做好心理建设去认人的时候,其中一个燕衡忽然扭着他身前的阳河走到了姜诚身边,摊开手问姜诚讨一颗降龙木红珠:“这边是化形的,我出去处理。”
靠,居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自我分辨的大佬。姜诚一边摘手链一边听得背后一片微微克制的抽气声,心中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看,我男人就是这么优秀。
从手链中掰出一颗红珠递给拓形术拓出来的“燕衡”,目送着他拎“阳河”出去处理。真正的燕衡把阳河交到警员手里后才放心地走了过来,姜诚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道:“宝贝儿,你真棒啊。”
燕衡的眼底是一片温柔,他反手把姜诚搂进怀里,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jpg
不出意外明天放结局了。
第75章 改造品其九
元鸿运念叨着“没眼看没眼看”一边知情识趣地拉走了煞风景的南文栋,其他人更是目不斜视地绕过了两人继续处理着基地里残留的装置。偶尔也有几个满脸写着“卧槽我从杂志上看到的燕老师不是这个画风”的警员往两人的方向多看了几眼,很快就被同事以“非礼勿视”为理由拉走去干别的活了。
作为一个活在关注中的公众人物,被人围观谈恋爱什么的还是太过于刺激了一点,姜诚推了推燕衡,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回家再亲。”
燕衡摊开手,手心上放着一把缩小了数倍的沾着血迹的手术刀:“还治彼身。”
“手术刀上沾了变态的口水,你快点扔掉吧。”姜诚嫌弃地把燕衡的手稍微推开一点。
燕衡从善如流地把手术刀随手丢给了蹲在不远处拿余光打量两人的元鸿运,由着姜诚顺了块酒精棉胡乱地给自己的手“消毒”。
想着问自己讨去一颗降龙木红珠的“燕衡”和他所牵制的那个拓形术拓出来的“阳河”,姜诚好奇道:“他拿红珠是要做什么?”
“红珠辟邪,拓形术是邪术。”
燕衡讲得不多,但姜诚还是听懂了他言语间的未尽之意,悚然一惊:“那岂不是你的拓形也要受到这样的痛苦了吗?”
燕衡的脸色已经有几分惨白了,似乎每多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大量的力气:“无妨,你平安就好。”
……
“欢迎各位来到华语音乐榜上榜年度金曲大会的现场,我是今天颁奖典礼的主持人潘行早,我们今年的颁奖典礼……”经验老到的主持人在台上侃侃而谈,妙语连珠不时引起台下一阵阵会心的欢笑。
姜诚坐在第二排的居中位,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应对着不时向这个方向扫来的几台摄像机,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千里外的B市。
阳河到底审没审完,燕衡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鸿运这小子肯定没有好好复习吧……一连串的问题打着旋儿在他心里过了一遍,直到第四个问号闪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大半年来世界观被燕衡师徒改造得是多么彻底,不但全盘接受了那些个光怪陆离的设定,甚至还积极参与对方活动,差点忘了今天这个颁奖典礼。
等聚光灯照到他脸上五秒之后,姜诚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到台上颁奖嘉宾们投来征询的目光,这才意识到似乎自己得了个什么了不起的奖。
“年度金曲——姜诚《未改造》。”台上的乐坛常青树老太太重新报了一遍奖项,台下也配合地再次响起了雷动的掌声。
姜诚轻咳一声从座位上起身,和左右两旁的同行们友好地拥抱以示感谢,整了整西装领口走到台上,从前辈手里接过了这座含金量颇高的奖杯。
草草地说完了致谢词,姜诚正欲下台,却被主持人潘行早眼疾手快地拉住进行了简短的小采访:“我们都知道今年上半年,诚哥的演艺生涯发生了一段不那么愉快的小插曲,但是有心人也都发现了,在这段插曲结束之后,诚哥写出来的歌里面包含的感情更丰富细腻了,是因为这段插曲带给你很多有关于这方面的思考吗?”
现在再回想起杨溾和他踏足燕衡的世界的最初,姜诚还是会感觉早已驱除了炎灵咒的后背有一些微微发热。他看向镜头,郑重道:“对,现在我真正遇到了让我感情丰富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现场哗然。在场的一群娱记们激动地差点摁断了手中的录音笔——这可是姜诚和万妃子分手以后第一次透露自己的情感状况,而且听姜诚这语气中满是对现任的赞叹,只要早其他媒体一步发出通稿,那便是大波的流量。
姜诚没有关注台下媒体人热切的目光,继续道:“这个人很好。”
还有呢?所有记者在手提上敲下标题《姜诚:这个人很好》,抬起头静待姜诚接着说下去,然而姜诚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双手离开话筒,朝台下深深鞠了一躬就走下台去了。
这就完了?娱记们看着只打了个标题的文档,深深体会到了“欲语泪先流”的含义。
姜诚顶着全场的目光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坐在第一排的汤修和特地和原本坐在姜诚身边的歌手换了个位置,等姜诚坐定就迫不及待地问他道:“你真谈了?”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姜诚不是很理解影帝的脑回路。
“卧……”汤修和余光瞥见后排朝自己投来殷切目光的小迷妹后辈,硬生生把“槽”字憋回了肚子里,对迷妹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声音从齿缝中漏出,“什么时候的事?”
姜诚掐指算了算,距离燕衡告白和两人确定关系居然也不短了:“快四个月了吧。”
“那你瞒得很牢嘛,”汤修和隐蔽地冲姜诚竖起大拇指,“和万妃子比起来呢?她更好看一点吗?”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知道我和万妃子根本就是绯闻扯在一起的吧?”姜诚无奈地看着满脸八卦的影帝,压低声音道,“人家微信名还是‘但求一睡汤修和’呢。”
“我知道啊,但这不影响你做比较吧?”
姜诚更奇怪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比的?”
“卧槽!”这一次影帝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一句粗鄙之语脱口而出。
——影帝千算万算,没算准自己这个兄弟居然喜欢男的。
颁奖典礼结束前几十分钟,姜诚为了躲可以预见的□□短炮选择了早早离场,低调地提前坐车回到了酒店。
“诚哥,我祖宗,你怎么老是喜欢突然搞大新闻,”洪牧看着自己手上不停在震动的手机,偏偏跟前的老板还不允许自己接任何一个电话,“我敢保证现在公关部门已经要疯了。”
“我就透露了一下感情状况,又不是直接宣布出柜,他们到时候再疯也不迟啊。”姜诚打了个哈欠,任由洪牧冲在自己跟前一边絮叨一边帮自己打开房间门。
洪牧一打开门却发现本来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燕道长居然正俯身拾起姜诚出门时随手仍在沙发上的那堆衣服。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诚哥的房间里?”洪牧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指着燕衡,“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姜诚看到燕衡出现,眼中立刻带上七分惊喜:“你来啦?”
燕衡“唔”了一声,手下动作依旧一丝不苟地替姜诚收拾着散乱的衣服。
匆匆打发走了电灯泡洪牧,姜诚关上房间门转身抱住了燕衡,得意洋洋地宣布道:“我今晚做了一件特牛的事情。”
燕衡伸手环住姜诚的腰:“我知道。”
所以我千里万里跑来,想第一眼见到你。
正如你那时千难万阻跑去狮子山,仿佛只为与我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感谢这两个多月来一直不离不弃爱护作者的各位。
写的时候完全没想过会写那么长,就想着中元节之前写完,结果没想到完结居然是两个多月后的今天。
因为各种原因没写大纲,所以可能剧情上有很多瑕疵,还望海涵。
另外还是老生常谈的那一句,我没签约,所有的文字都是免费开放的,如果可以还是希望大家支持正版在晋江看,而不是在其他盗文网站上看。有需要全文txt的可以直接微博私信问我要,也不要花那些个浪费钱的论坛币了。
最后看到评论里有想上车的朋友,微博私信上番外车一辆,字数不多就是回馈你追文辛苦23333
另外新文《致苏答礼》月底或十一月初就开始更新了,有喜欢的朋友可以先收藏一波。
再次拜谢。
时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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