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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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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是真的饿急了,他伸出尖利的爪子,轻轻松剥掉了兔子皮。
兔子肉白嫩鲜美,非常诱人,却不能马上下嘴,必须先抹上香喷喷的脂膏才能享用。
饿狼动作粗狂,轻轻松松拎着兔子翻了个面。
姓方的兔子被折腾得呜呜咽咽,还得跪趴着,撅着屁股,诚心献上自己珍藏的小红花。
饿狼趴他身上,用牙齿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不放,发出粗重的呼吸。
这餐肉他吃得仔细又动情,有两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在沙发上用完餐还不够,又叼着兔子去了窗边。
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怎么的,摇来晃去,晃得人眼花。
方灼把头埋在手臂里,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只是眼花,身体也开始造反。
每一根筋脉,每一根骨头,都附着着酥麻感,要不是男人的胳膊搂着他,早就跪地上了。
好在有脂膏护花,除了爽,倒没有之前那种难受的胀痛。
蒋陆岩抱着青年躺在床上,眼神餍足得近乎涣散,相当心满意足。
回忆之前的疯狂,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就像是十八岁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吃了还想吃,丝毫没有自制力可言。
他低头看着趴在胸口的青年,眼皮颤动,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夫人起得早,佣人们也要跟着早起准备早餐。
方灼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胸肌愣了一下,记忆迅速回笼,张嘴朝着眼前的红豆咬上去。
睡着的男人“嘶”了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顺便用食指撬开牙齿。
方灼用力咬下去,眼神愤慨。
妈的,腰疼,腿也疼,浑身都不舒服。
蒋陆岩心情颇好的在青年嘴里搅弄几下,那种暗含浓稠慈爱的眼神又来了,方灼急忙松口,翻身把衣服穿上。
他去浴室洗漱完毕,正欲出门,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老夫人大清早叫曾孙子起床,这倒好,人没了。
问佣人,佣人也说没看见人出门。
这可就奇怪了。
方灼心虚,将开门的手缩回来。
老夫人请他来给乖曾孙作法,结果他转过背,就把人给睡了。
太没有职业到道德了。
“怎么不出去?”飘来一阵牙膏的薄荷味,方灼回头,蒋陆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昨天的衣服,站在背后。
看着男人眼底的血丝,和冒出的一点胡渣。
方灼更加心虚了,总觉得是自己把人给榨成这样的。
蒋陆岩长胳膊越过他,打开了门。
正慢悠悠经过的老夫人突然顿住,历经世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孙背后的陈大师。
“你们……”
蒋陆岩上前扶助老太太,面不改色道,“陈大师替我作法,直到凌晨五点才休息。”
老夫人一愣,激动的抓住曾孙的手背,“你的意思是……”
蒋陆岩点头,“祖奶奶,我已经没事了。”
老夫人热泪眼眶,说不出话来。
方灼已经被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震惊了。
“陈先生,不,陈大师,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老夫人说着说,哭起来。
俗话说盛极必衰。
蒋家走到今天,已经越过鼎盛,开始往坡下走。
外面的人看着蒋氏集团风光,却不知道其中盘根早已腐烂,各个旁支相互撕咬吞并,甚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背地里坑害。
如今偌大的基业,早就被虫子给蛀坏了,摇摇欲坠。
没准哪天,出个什么事情,这匹历经艰难成长至今的骆驼,就会被压垮。
而蒋陆岩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许多年前一位大师说过,曾孙的离魂症若是不好,活不过三十岁。
眼看着曾孙子离三十岁的坎越来越近,该找的人也都找过了,却无济于事,老太太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买下两块墓地,想等着曾孙子死后,自己也跟着去,也好过留下来,亲眼看着老头子打下来的江山毁于一旦。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给她一个奇迹。
老夫人兴奋过度,明明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表达,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一直在小声抽泣。
蒋陆岩代她说,“陈大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蒋家的恩人,你只要有事,只需要说一声,蒋家上下一定倾力而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总感觉大佬话中有话,像在暗示什么。
方灼,“……谢谢蒋先生。”
“谢什么,应该的。”老夫人抹掉眼泪,亲昵的拉住方灼,“走,先下去吃早餐。”
方灼下意识看了眼身后,差点膝盖一软,摔下去,那色胚竟然在看他的屁股!
被抓到的蒋陆岩也觉得尴尬,耳尖都红了,轻咳一声,看向别处。
哦,又从狼变成人了,厉害厉害。
等青年扭过头去,男人的眼神又飘回来,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
用完早餐,蒋陆岩要去上班,方灼则打算回无名观,继续学习符箓。
两人前后脚一起出门,正要上车,背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蒋浩穿着皱巴巴的短袖西裤,神情晦暗,印堂黑得吓人,像是一夜没睡。
方灼还从他身上,隐隐闻到了一点恶臭。
他皱了皱鼻子,觉得这味道像在哪儿闻过,却有一时想不起来。
蒋浩看也没看蒋陆岩,径直走到方灼面前。
他哀求道,“陈先生,我求求你帮帮我吧。”
方灼面无表情,“该说的我昨天已经说过了。”
蒋浩哭丧着脸,“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钱,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蒋先生路子广,又出手阔绰,相信会有很多人排队接你单子。”方灼油盐不进,死不松口。
昨天蒋浩还只是阴云盖顶,今天就成了这幅鬼样子,可见缠着他的东西有多凶。
方灼自认现在学艺不精,不想赶着送死。
蒋陆岩已经坐进门口停放的车内,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看向前方的司机,“蒋浩最近在做什么?”
司机立刻发了条消息出去,很快那头就给了回复。
他瞥了眼神情焦躁的蒋浩,照着手机上的内容报告,“什么也没干,白天到处厮混,晚上就呆在家里。”
蒋陆岩挑眉,有些意外。
蒋浩从小到大,就跟有多动症状似的,闲不下来,白天跟朋友吃喝玩乐,晚上自然也不会独自留在家里,享受寂寞。
司机猜测,“会不会是金屋藏娇了?”
每天晚上温柔乡,谁还想出门。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前两天调查员的确报告说蒋浩有新的交往对象,但关系只维持了不到两天就分了。
一时间,司机也想不通,蒋浩为什么会突然转性。
实际上,蒋浩不是不想出门,而是出不去。
只要他不回家,那只婴鬼就在他耳边大声哭哭喊,亦或者勒他的脖子。
甚至有两次,他强忍着折磨,住在宾馆,再醒来却是在墓地。
从那以后,蒋浩就不敢跟婴鬼对着干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听信白锦山的话。
见方灼不受金钱诱惑,蒋浩没辙了,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死死抓着方灼的裤腿不放。
原本只是看戏等人的蒋陆岩,立刻将大长腿跨出去,把人一脚踹开。
蒋浩懵了下,噌的跳起来,“老四,你有病是不是!”
蒋陆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弯腰替青年掸了掸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
淡声说,“陈酒现在是蒋家的贵客,希望二哥能恪守礼节。”
蒋浩脸色青黑,想发作又碍于老夫人就在屋里。
只能强行压住怒火,咬牙警告,“你那破公司已经玩儿完了,你还有什么好拽的?”
蒋陆岩无视他,问方灼,“可以走了吗?”
方灼正欲点头,蒋浩直接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昨天回去以后,他求爷爷告奶奶,认识的那些大师们,就跟事先说好一样,谁也不肯出手帮忙。
房子车子票子,没有一样能请动他们。
最要命的是,白锦山失踪了。
家里没人,电话也打不通,去公司里一问,说人出国了。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被人给坑了。
陈酒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这稻草要是丢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陈酒,我把能提出来的现金全都给你,我一分不留。”
说着,他一股脑把身上的卡全掏出来,噼里啪啦报上一通密码。
那双手里,黑卡金卡银卡全都有,一水的vvip。
方灼偏头悄悄问蒋陆岩,“有多少啊。”
看着青年耳根后不明显的小红印,蒋陆岩眼神微暗。
他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至少五千万。”
蒋浩愿意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自己的命,缠着他的东西,肯定比之前的女鬼厉害多了。
方灼有点好奇,“缠着你的到底是什么?”
蒋浩浑身一僵,不敢说实话。
“不说算了。”方灼轻轻挠了下蒋陆岩的手心,“我们走。”
蒋浩急得跳脚,“我说,我说!”
他用力掐着手心,难以启齿道,“他,他是我儿子……”
第162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25
“你儿子?”方灼皱眉,“你不是没结婚吗?”
来自对面两人的眼神,压得蒋浩抬不起头来,让他越发难堪。
“是私生子。”
方灼脸色沉冷,克制住想揍人的冲动,“你把他杀了?”
“没有没有。”蒋浩急忙摆手,“他是流产流掉的,跟我没关系。”
真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没关系他为什么要缠着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肮脏龌龊的的事,方灼死死盯着他,“你最好是说实话。”
蒋浩闭口不言。
短暂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陈酒这人属于比较正直一类,只要他不愿意干,给钱都没用。
万一说出真话,被厌恶,事情只会更加糟糕。
方灼微微眯了下眼睛,问系统,“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233说,“这是剧情的一环,你必须自己探索查证。”
方灼,“一点点也不行么,三哥。”
最后那两个字喊得要多腻味有多腻味,233招架不住,毫无原则,“孩子是在三十四周的时候,被蒋浩逼迫引产。”
三十四周,小宝宝早已经长出五官和四肢,有了生命,并且发育良好,手术下来,应该是活的……蒋浩这属于谋杀吧!
人渣,这种人谁帮谁傻逼。
此时再看向眼前那张脸,方灼只觉得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蒋浩脸上一白,陈大师显然是知道什么。
见青年转身走开,他两三步追上去。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胳膊,就被另一只手隔开了。
蒋浩不甘心的站在原地,死死瞪着扬长而去的车屁股。
过了会儿,他突然蹲到地上,心里暴躁,仇恨,怨愤,激烈的负面情绪,刺激到了藏在手串里的东西。
“嘻嘻。”
熟悉的诡异笑声吓得他浑身一抖,随后就感觉脖子被勒住。
他看了眼头顶的树荫,连忙跑到太阳底下,可是没办法,即便是阳光短暂逼退了婴鬼,等到了阴凉处,或者天阴和太阳下山,他还是会出来。
想起昨晚上镜子里的东西,和家里的一片狼藉,蒋浩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能死。
眼看着他老子就要拿到全部股份了,他马上就能当蒋氏的太子爷了,他不想死。
蒋浩迅速坐进自己的大红跑车,用力轰了油门。
即便是此刻不算车流最高峰的时段,路上车辆依旧不少。
跑车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跟其他车子抢道,一路上引发了两起小型车祸。
可一路追赶,始终没看见蒋陆岩那辆卡宴。
蒋浩一边开车,一边给方灼打电话,竟然没开机,随后又给蒋陆岩打。
电话拨通他才想起,这根本不是蒋陆岩的私人号码。
手指一动,挂掉电话,蒋浩把车停到路边,打电话让秘书去查蒋陆岩的其他号码。
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他莫名的有些伤感。
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哦,对了,是从认识白锦山开始。
白锦山是真有两把刷子,随便摆弄几个物件,家里的风水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段时间内,他的运势有很大提升。
他真心把白锦山当朋友,当知己,甚至跟对方吐槽那个疑神疑鬼,在他房间自杀的抑郁女人。
过后不到三天,屋子里开始闹鬼。
那个死掉的贱货,没日没夜的缠着他,搅得他不得安宁。
想起那段可怕的时间,蒋浩不寒而栗。
可奇怪的是,作为知己好友的白锦山不肯出手帮他,反而让他去找陈酒。
并且承诺,只要他去找陈酒,就帮他做一个法器。
有了那东西,财运亨通,紫气东来。
蒋浩动心,连那法器究竟是什么都不过问,立刻帮忙办事。
事成后的第二天,两人见面,白锦山突然说他有子女运,孩子应该不小了。
这还得了!
他蒋浩是蒋氏未来的太子爷,以后要跟富家千金联姻的,怎么可能让外面那些女人生下私生子。
派人一查才知道,怀孕的他是早就抛弃的旧情人,对方妄图悄悄生下孩子,再逼他结婚。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蒋浩也曾心软过。
可一想到联姻带来的好处,他就什么情分也不念了。当天把女人拖进医院,强行打掉了孩子。
当时孩子已经三十四周,早已经成型。
他本来打算买块墓地,把孩子葬了的,结果白锦山突然来电……随后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操!”
想起这些事情,蒋浩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当初姓白再三承诺,说婴鬼是他的血亲,绝不可能害他。
结果呢,妈了个比的畜生!
蒋浩用力在方向盘上砸了好几下,在车里大声咆哮发泄,“白锦山,别让老子找到你,否则我一定找人弄死你!”
外面经过的路人,看他就像是神经病。
蒋浩一眼斜过去,怒骂,“看什么看,找死呢!”
路人脾气比他还大,回敬道,“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蒋浩气得吐血,解开安全带,想下车抓着人揍一顿。
就在这时,丢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
他伸手去够,手机就跟一条鱼似的,从手里滑了出去。
“操你妈的,都跟老子作对!”蒋浩心烦了意乱,扶着副驾驶椅背,弯腰去捡手机。
突然,车窗外响起刺耳的鸣笛。
蒋浩握住手机坐起来,顷刻间睚眦欲裂。
若大的重型货车,直直吵着他撞来。
眼睛被鲜血模糊的时候,他听见了嘻嘻嘻的笑声,天真又诡异。
——
司机同上次一样,先将方灼送到无名观。
老爷子依旧坐在门槛上喝酒,目光眺望着远方,比起平时,稍显凝重。
方灼将从路上买回来的酒抱到他面前,老爷子没接,目光越过便宜徒弟,看向停在路边的汽车。
“那谁送你回来的?”老爷子蹙眉,有点不满。
到了也不下来问声好,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方灼将酒瓶子往老爷子怀里一塞,“这酒是蒋先生特意给您买的。”
老样子拧开瓶盖一闻,全是钞票味儿。
“这酒不便宜吧。”
“还行。”方灼说得含蓄,推着老爷子进了观门。
这酒是中途听他说要买酒,蒋陆岩特意让司机绕远,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私房菜馆的老板是个自酿酒爱好者,院子东面有个大酒窖,里面全是酒。
年份低的三五年,年份高的,有十年以上的。
方灼当时就想啊,老爷子要是能亲眼看到这地方,估计要赖在里面不肯出来。
老爷子面冷心热,真的很好哄。
对他好,多陪陪,时不时买点好酒孝敬孝敬,他就心软了,会把你当成自家人。
老爷子就着酒瓶子啜了一口,“哈”了一声,随后将酒瓶子放到一边,又仰头看着远处。
“你说,人生在世,争来抢去的有什么意思。”他叹着气摇了摇头,背着手往里走去。
望着老爷子的背影,方灼纳闷,“师父他怎么了?”
抱着酒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感伤起来了。
233说,“大概是年纪大了吧,有感而发。”
方灼摇了摇头,“一定有事。”
刚刚的话明显意有所指。
更何况,老爷子是个活得通透的人,伤春悲秋,感叹世事,完全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方灼快步跟上去,来到小院子。
老爷子的房门大开,正弯腰把自己的箱子拖出来,然后蹲到地上,在里面翻找东西。
书籍、法器、黄纸,就来那块珍贵的朱砂也被扔在地上。
“您在找东西?”方灼蹲下,把散乱的东西聚集在一起。
老爷子头也不抬,还在继续翻,“那些不要了,你都捡走吧。”
“师父,您说笑呢。”方灼撇嘴,“这些可都是您的宝贝。”
“宝贝我能扔地上?”
“不是宝贝您藏在箱子里那么多年?”原主在这院子里生活了二十年,愣是没发现。
老爷子突然沉默,手指头摩挲着一方砚台。
方灼明显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
随后就听见对面的人说,“我本就打算,这辈子都不再碰这些的。”
“要不是陈酒死了,要不是蹦出你这么个人,要不是最近发生的事……”老爷耷拉着眼皮,声音略微沙哑,“这些东西应该会随着我死,一起被埋入地下。”
方灼盘腿坐下,“您当初为什么要一个人搬到这来?”
他敢赌一块钱,老爷子的故事一定非常精彩。
“为了逍遥自在呗。”老爷子拿起一个破布袋子,稍微一晃就哐当响,里面装着五帝钱。
他一扬手,丢到方灼身上,“收好了。”
方灼掂了掂,还挺重。
老爷子埋头继续,又翻出个巴掌大的简易小罗盘。
罗盘的一头穿着红线,正挂在老爷子的手上,在半空晃来晃去。
“这是我师父给我的,用的时候小心点,碰坏了别怪我不客气。”
方灼被这架势搞得又紧张,又心慌。
说句不吉利的,老爷子这么叨叨叨的,特别像交代后事。
他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您没事吧?”
老爷子一看他那紧张兮兮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放心,死不了。”
方灼松了口气,讪讪闭嘴。
“我看不透你的命,也无法预知你接下来是凶是吉,这些东西给你傍身。”老爷子突然停下手,眼神怔忪,“术法界早在几十年前就变了,各自为利,早没有往年行侠仗义,杀鬼驱魔的正义之风。”
他顿了顿,看向方灼的眼神有些担忧,“你也是倒霉,好不容易借尸还魂,怎么就还了那么个时间。”
方灼,“……”
师父,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会这么巧。
他垂下眼看着手里的小罗盘,问系统,“我是至阴体质,蒋陆岩则是至阳体质,穿越时间真不是你计划好的?”
233强力否认,“当然不是!”
“怎么会这么巧?”方灼不信,还有前几个世界,不是刚好穿成医生,就是替嫁男妻,没有一个是路人甲乙丙丁。
只要顺着人物原有轨迹走,就一定能遇到男主。
一次两次就算了,这么多次难道都是巧合?真当爸爸好骗呢。
233,“就是这么巧。”
方灼点了下头,“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呵呵。”
233,“……”
那头,老爷子终于把家底全掏干净了。
方灼一边跟系统说话,一边整理,面前已经堆成了小山。
老爷子撑着膝盖站起来,“这些东西自己拿回去研究,实在不懂再来问我。”
方灼看着眼前的小山,头都大了,“知道了,师父。”
老爷子挥手赶人,“走吧,替我把门带上。”
地上的一堆东西太多了,方灼分了四次才搬完。
他将所有东西按照功能分类,每一类都挑了一样学习,法器还好,系统能提供使用方法,书籍上的内容可就麻烦了。
方灼和系统盯着一行鬼画符辨认许久,也没辨出个所以然。
跑去隔壁一看,师父竟然不在。
只好垂头丧气返回房间,撑着下巴干瞪眼,瞪了没多久,就开始手痒,掏出了手机。
通话记录上第一个叫祖宗。
方灼照着电话号码加了微信,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卧槽,大佬真是个福娃,加个微信而已,阻塞的大脑,突然就通了。
方灼就跟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抱着书继续啃,用功程度,把拎着菜回来的老爷子吓得够呛。
连忙把他叫出去烧火做饭,免得把脑子看坏了。
他不知道的是,被他加了微信的大佬,正眼巴巴的守着手机,等他发第一条微信。
蒋陆岩微信里人有不多,都是些还算深交的朋友,但他从没在上面说话,也不发朋友圈。
对于其余人来说,这就是个僵尸号。
而今天,僵尸号诈尸了。
蒋陆岩:。
哪怕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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